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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总裁老公太腹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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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佳迟疑的摇头,脑子里在回想,半天,才挤出一句:“在餐厅的时候,被你打的那个人,他撞到了我的肩膀。。。。。。”
“为什么不早说!”裴逸辰紧紧蹙眉,脸部的轮廓线条绷紧,压迫人的周身气场,瞬间,冰冻了整间办公室里的人。
郝佳佳头皮发麻,裴逸辰定在她身上的目光,转而对医生发了火:“你怎么检查的,这么不仔细!”
医生被震住,也不敢还嘴,唯唯诺诺的撑自己疏忽大意。
这次,裴逸辰亲自抱着郝佳佳,坐在椅子上,可目视她肩膀那处的尴尬位置,衣服,不好脱。
97。裴逸辰狠心,打了她
裴逸辰亲自抱着郝佳佳,坐在椅子上,可眼睛扫见她肩膀那处的位置,顿觉无措。
衣服,不好脱。
郝佳佳头皮发麻,他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犀利得,像要刺进她的肉里牙。
不用抬头,也似有所感,不禁抬手,在肩膀上虚按了一把。
手,立即被裴逸辰擒住酢。
“给我药和棉签。”他要亲自,给郝佳佳上药。
某人条件反射性的在他怀里蹦了一下,瞠目的双眼,浮动惊诧:“不会。。。。。。在这里?”
裴逸辰紧紧蹙着俊眉,“你想在这里脱衣服,我也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你的身体。”
郝佳佳一怔,立即低了头,嘴里小声的咕哝了两句什么。
。。。。。。
回到裴家,各自进卧室。
郝佳佳坐在沙发上,双腿渐渐收拢,两只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垂放在膝盖上,紧张把玩。
眼睛,时不时的瞥向阳台的方向,心里对待会会发生的事,已经有了准备。
几分钟后,裴逸辰从阳台过来她的房间,手里,拿着从医院带出来的药液。
“怎么还坐着。”裴逸辰放下手里的东西,手伸出,勾住她细白的小手,温声道:“去洗个澡,简单点,出来的时候裹浴巾就好。”
郝佳佳瞬的抬头,难以置信的瞪着他,脑子里本能的要拒绝这个提议,她是没办法,知道裴逸辰不放心她肩膀上面的撞伤,一定要亲手上过药才会罢休,可这跟洗澡又有什么关系,跟裹浴巾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要趁这个机会,趁机占她便宜。
“我不要!”她蹙眉,短促的拒绝。
裴逸辰抬眸,审视一般的眼神,半秒后,脸上扑了一层他的气息,男人低沉带笑的嗓音:“不要想歪,乖一点,把肩膀清洗一下。”
郝佳佳心跳得很快,十分纠结,却又犹疑,她被裴逸辰带着站起身来,脚步,刚要往浴室的方向迈去,攸的一停。
半侧回头,凝重:“那,你不许偷看。”
“好。”有力的一个字,是他的保证,裴逸辰俯视着她,瞬也不瞬的深情目光:“要是想看,我何必偷偷的看。”
郝佳佳惊讶的张嘴:“你本性真坏。”
“嗯,只对你。”裴逸辰云淡风轻,轻而易举的承认的自己“卑劣”的行为,推着她的后背,送进浴室里:“我在外面等你。”
这次,郝佳佳没拒绝。
进了浴室,下意识的将门反锁上,想了想,却还不放心,没往浴缸里放水,快速的脱了衣服,就近站在莲蓬头下,简单的冲湿身体。
嵌在墙上的大块镜子,照出她在烟雾缭绕中逐渐迷蒙了的五官,她凑近一些,隔近了看自己的上半身。
左肩上,有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红印,当时被撞得不轻。
用水打湿之后,覆在上面,痒痒的。
涂抹沐浴露的时候,浴花刻意的绕过左肩,却不可避免的把胳膊上的药也给冲掉了,被药水敷过之后,已经没有最开始的那么红。
她只用了十分钟,洗了个澡。
拿衣服的时候,耳朵里鬼使神差的钻进了裴逸辰的叮嘱,手一顿,转了个方向,取下墙上挂着的浴巾裹在身上,收尾处,塞得很紧。
打开门,出去。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青草味道。
裴逸辰坐在她刚才坐过的位置,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半侧的凌厉俊颜,在吞云吐雾之间,撩惑人的视线,更加迷人。
他目光沉沉,紧紧注视着在远处踌躇的郝佳佳,忽而,弯起薄唇:“过来。”
命令式一般。
郝佳佳攥紧手指,心尖抖个不停。
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像古代沐浴好之后,被送到君王龙榻上的妃子。
尽管事实并不那样,依然无法以这个姿态和他共处一室,着装上就吃亏了好大一截。
她慢吞吞的走到裴逸辰面前,想了想,忽然抬起左手,给他看胳膊:“这里,药都被洗掉了。”<;
“嗯。”他淡淡应声,早就料到的事情。
他揽住郝佳佳的腰,往下一托,准确的带进了怀里,继而眯眼,拿掉嘴里含着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洗掉了,再上一次药就行了。”他耐心的安慰,长臂探出,就要去拿已经准备在一旁的药水。
郝佳佳紧紧抿唇,她始终心不安,纠结过后,突的抓住裴逸辰的领子,颤了声问:“小舅舅,我们现在这种姿势,心里老是在胡思乱想,你跟我说我们真的没什么。”
也好让她心里能得到一些安慰。
裴逸辰顿了顿动作,转眸,轻睨着她的小脸,笑了:“小东西,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就开始乱想了,要是我有点企图,你不是早就吓得跑出去了。”
郝佳佳撇嘴,默认,她心里的确有这个打算,更何况,自己穿着浴巾躺在他怀里,本来就不安全。
裴逸辰愣愣的看着她,眉梢眼角间,尽是温和的笑意。
她的模样,很可爱。
多看两眼,心都能融化开。
郝佳佳深呼吸,攥住领带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就,只是上药而已哦?”
裴逸辰低了唇,贴着郝佳佳的脸蛋,似吻非吻,喷拂在脸上的气息,微烫:“好,这次只是上药。”
隐了后话,以后就不一定了。
简单的保证,足够,让郝佳佳心安了。
她别开脸,手,捋整浴巾上的褶皱,垂下的眼儿,看不清裴逸辰如何动作,却能贴身的感觉到,他半侧身的弧度,往旁边斜了一点,再然后拿到了什么东西,上身,直回原位。
下一秒,胳膊被抬起,裴逸辰牵引着她,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另一只环抱她的手,从后背伸出来,手里,恰好拿了一根沾了褐色药液的棉签,对着她胳膊上的红印,轻柔的擦拭。
冰冰凉的触觉,令她顷刻咬住了下唇,丝丝麻麻的触觉,碰在身上,她很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的控制着,无法动弹。
裴逸辰低垂着头,神情专注,均匀的涂抹在她擦伤的位置,涂得仔细,力度,也控制在刚刚好。
郝佳佳配合着,没动,跟着他一起低头,余光,隐约的瞄见他垂下的俊脸,很温柔,温柔得,在她心尖漾开了几层涟漪。
心情复杂。
涂好胳膊之后,已经换了三根棉签。
他拿起第四根,准备要涂她的肩膀。
深邃的眸眼,在触及她颈窝旁侧,已经渐渐从红转紫的颜色,呼吸,瞬的一敛:“当时被撞的时候,怎么没说?”
郝佳佳微愣,思绪,在他的提问下,缓缓的回拢到那一时刻,过程并不愉快。
她哼一声:“你那时候,有空来注意我才好。”
一心都扑在了楚菁的安危上面,她那点小伤,哪里值得他放在眼里。
“胡闹!”裴逸辰紧紧盯着她肩膀上的伤势,俊眉紧拧,黑色的瞳仁里,顷刻凝聚了霁色:“你不说,让我怎么注意,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是能疏忽得了的事情?”
郝佳佳被问得缩了缩脖子,清楚的感觉到,他不悦的情绪。
心里,翻涌出酸酸的气体。
鼻子一抽,头顶,立时落下一道冷声:“不许哭!我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郝佳佳心头狠颤,僵住。
她很怕,发火时候的裴逸辰。
这个男人,前一刻还温柔得和绅士一般,转眼,想发火就能发火。
尤其他眼中盯视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整个身子贯穿。
郝佳佳错觉,难道自己真的犯下了很大的过错?
可。。。。。。身体明明就是她的。
“你吼我做什么,我也不是故意冲上去让人家给我撞的,而且你一晚上的心思分明不在我身上,要是我不识趣的跟你说了,显得我这个大灯泡太不自觉了!”
“还有理了!”裴逸辰剑眉一横,大掌,攸的罩住她的
腰际,他身子后仰,连带着,强迫性将她小小的身子也退来一些,手掌反复间,轻松的抬起了她半边身子,抬起的手,对着她的屁股,狠狠的落下一巴掌。
“受伤了不第一时间告诉我,瞒着我还有这么多理由,真该好好给你涨点教训了。”
说时,又是一巴掌落下。
郝佳佳身材瘦小,身上没有多少肉来承受他认真下的力道,仅仅两下,眼眶立即有泪水蓄积,斜靠着他胸膛的身体,两只小手攀附上他的衬衫,嘴里哎哎低叫:“小舅舅,你无中生有!”
“别乱用成语。”又是一巴掌,落下。
裴逸辰一瞬冷下眼眸,严肃的俊颜,带着深沉的警告:“给我记好,你的身体,不可以随便的伤害,别人或者你自己,都不行。”
那是属于他的东西,连着她这个人,也势在必得。
郝佳佳没说话,死咬下唇,使劲的瞪他。
委屈的小脸,眼角晃着要坠不坠的泪花,十分的我见犹怜。
裴逸辰差一点就软下心,可是钻进耳里的,竟是她胆大的顶撞:“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你管不着!”
黑眸,染了凌厉。
对她,第一次这么严肃,“你再说一遍。”
“我。。。。。。”郝佳佳眨了眨眼,嘴里飘出个单音节,没话。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这是怎么了?”凑巧经过门口的张搜,听见房间里的吵闹声,一时担心,没敲门便进来了。
募的撞见眼前的一幕,她惊得下巴几乎合不拢。
三少爷,抱着他的小外甥女。。。。。。
郝佳佳同样受到惊吓,微愣过后,感觉到腰上他的手劲有松懈的力道,立即双手在他身上一撑,站起身,还没稳住,拔腿就往门口跑。
冲进张嫂怀里,泪水,终于委委屈屈的落了下来:“呜呜。。。。。。”
张嫂心疼,嘴里“哎哟”一声,还没安慰,迎面,传来一声沉重的男声:“张嫂,关门!”
她一震,抬头去看三少爷的脸色,心里居然产生了怕意。
照做,先关上/门。
心里却嘀咕,三少爷这个举动,难道,是不想家丑外扬?
怀里,某个小人,一直紧紧的抱着她的腰不松手,呜呜的哭声很惹人心疼:“张嫂,小舅舅打我。。。。。。”
“瞎说。”张嫂轻拍她的后背,裴家上下谁不知道,郝佳佳是三少爷的心尖宠,平时都不舍得摔一下碰一下,更别提能狠下心来打她。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问。
郝佳佳摇头,很坚定的神色:“才没有,他,他就是打我了。”
张嫂叹气:“好好好,依你。”
拍了拍后背,张嫂低头,恰好郝佳佳稍微的抬了头,视线相对:“那你说,三少爷怎么打你了,我帮你说说他。”
张嫂是待在裴家几十年的老人,也算是裴逸辰的长辈,长辈训话,他不会不听。
可,郝佳佳轻咬唇瓣,垂下的手,若有似无的碰了碰半边屁股,这么难为情的位置,叫她怎么好说出口。
她光顾着告状了,却忘记了,这个状告不得。
一时,没了接着应对下去的勇气。
裴逸辰沉步走来,从张嫂怀里,把她捞过来。
垂首凝下的视线,直白,露骨,火热得,几乎将她融化。
郝佳佳一瞬挣扎,很快,连张嫂也顺从的把她交了出去,心头堵得很闷,脸上,还挂着泪痕,仅仅落了两滴,再也挤不出来。
印在脸上,很可怜,也很尴尬。
“我在帮她上药,小丫头不肯。”话,是对张嫂的解释。
这下,张嫂才明白:“难怪,我看她肩膀红红的,佳佳身子弱,以前外出玩耍,路过施工带,被二楼落下的木棍砸了一下,疼了一个星期。”
裴逸辰眸色一冷:“什么时候的事?”
“前年吧,我都忘了,
那时候给她上药,她也是躲着不肯。”
张嫂越说越深入,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个小人,逐渐僵了的身形。
这些事,她一直都瞒着,没告诉裴逸辰,那次之后,也嘱咐了裴家的下人们,却忘记了张嫂这里。
她暗自懊恼的抽了声气。
裴逸辰恰好听见,缓慢垂首,话有所指的询问:“怎么,开始疼了?”
郝佳佳一愣,连忙摇头,绝对不能承认。
“过去坐好,接着上药。”裴逸辰声音沙哑,面无表情。
把还杵在旁边的张嫂,当做了陌生人。
郝佳佳另一只完好的胳膊,还在他的手里,没能挣出来,她害怕,当着张嫂的面,还会旁若无人的把她抱进怀里。
与裴逸辰之间半朦胧的暧/昧关系,是她最不想让裴家任何一个人看出来的。
紧张,脚步骤停。
面前的裴逸辰,也跟着她的动作,停下了步子,转身,气氛,一度凝滞。
绷着的面部线条,太阳穴附近,青筋隐现:“郝佳佳,我今晚上的心情很差,别再挑衅我。”
郝佳佳秀眉纠结,很不愉快。
她睁着眼,目视裴逸辰凝聚了暴风的眼眸,侧身一步,往旁边靠,接着,走到沙发旁,拿了新的棉签,和药水。
挺直了后背,眼神不乱看,更不去看他脸上何种表情。
径直的,走进了浴室。
“砰——”关门。
她深呼吸,独自一人时,重重的,把瓶子放在盥洗台上。
心口堵着一团闷火,发不得,堵回肚子里,身体会忍受不了爆炸。
刚才,只不过是仗着张嫂在旁边,她胆子才会大起来,敢在裴逸辰面前,当面甩他耳光。
过了半响,她平复好了情绪,开始对着镜子,往肩膀上擦药。
手劲不准,方向也掌握不好,涂得乱七八糟。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刚才在沙发上,裴逸辰低垂着头,温柔细致的给她涂抹药水时的模样,怜惜得,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她鼻子一抽,强迫自己不去想。
他对这个男人霸道的温柔,已经尝过了不少次,次次吃亏,讨不到好,却仍旧每一次毫不设防的跌进他并不是刻意布置的陷阱里。
郝佳佳在浴室里磨蹭了半个小时,才出去,卧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张嫂出去了,他,也是。
她竟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至少,今晚上不会再盯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神,神经上,也能短暂的松懈一会。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闭着的眼睛,恁是不愿意睁开。
她不知道的是,隔壁,裴逸辰一个人,在沙发上坐到了天亮,手边的烟灰缸,已经满出了烟蒂。
。。。。。。
第二天,郝佳佳故意起得很晚。
洗漱好,穿了身随意的休闲装,走出卧室,边拢头发,下楼梯时,惊讶的看见,本该已经上班了的男人,居然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那幅绣工精致,裱框里的时钟。
八点,三十。
不该还待在家里的时间。
郝佳佳在原地站了会,硬着头皮,走去餐桌。
选了个隔他很远的距离,坐下。
低头,只顾吃碗里的东西,不刻意的找话题,她目前,很不想搭理这个霸道的男人,一方面,裴逸辰更没有心思,来理会她。
这样的情况,再好不过。
裴逸辰用餐完毕,站起身,走到郝佳佳的面前,曲指,在她餐盘前的餐桌上,轻敲:“我安排了司机,今天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的擦伤。”
一顿,补充:“让张嫂陪着你去。”
郝佳佳吸吸鼻子,闻到他身上,很浓的烟味,一瞬,蹙眉。
98。凭什么,就凭我现在,是你唯一的监护人
郝佳佳吸吸鼻子,闻到他身上,有很浓的青草味,像是在缭绕的烟雾当过熏染了一夜,流动的风向,也无法吹散。
一瞬,蹙眉牙。
记忆,还存在着昨晚上闹的不愉快,他是那么的,喜欢掌控她所有的一切,那些忤逆的话,再次的充斥在脑海,不说出来,她憋得慌。
“我都说过了,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不用你管。”
裴逸辰的脸色很不好,面无表情的俊脸,轮廓分明,下颚的棱角,仿佛都带了刺,“我也说过,你无权决定自己的,一切。”
最后的那两个字,他说得张扬,和宣誓主权没有多大出入酢。
郝佳佳一听,心底那团躁/动的火焰,蠢蠢欲动,瞬的抬头,没好气的低喊:“我就不要,你凭什么这么管着我!”
裴逸辰一瞬转眸,欣长而立的高大身形,只是站着,也给人很大的压迫感,他薄唇轻掀,齿间,流出一声冷笑:“呵——”
这种毫无感情的笑声,惊得郝佳佳浑身一抖,眼眸忽闪了两下,立即低了去。
无法直视,面部表情死板,可气场仍旧强大的裴逸辰,以为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溺毙在那双漩涡一般的深眸里。
“你问我凭什么?”头顶,落下男人清冷的嗓音,不掺杂一点温度。
裴逸辰忽的矮下身,单手撑着她身后的椅背,另一手的手肘,撑在桌上,额际的青筋,忍在怒气边缘,他狠狠的嗤笑:“就凭我现在,是你唯一的监护人,你目前所有的一切,衣食住行,包括你的人,都是属于我的,未来我对你而言是什么身份,还未可知。”
未来?
或许,也是她所不能掌控的。
郝佳佳一瞬紧攥了刀叉,嘴里咀嚼的动作静画面一般暂停。
没错,她的前半生,都只是一个寄生虫罢了,能够有资本得到自由的日子,距离她还很远。
所以,目前只能受这个男人的摆布。
可,她并不甘心:“你是监护人,可是有监护人对被监护人经常亲亲抱抱的吗?”
话音刚落,后颈突然多了一只大掌,突如其来的力道,捆着她的脑袋,往前凑近一些,眼前一花,定睛时,居然是他放大的脸。
四瓣唇,差两厘米就要贴在一起。
裴逸辰抿唇,下颚两旁的肌肉,一点点突起,低哑的沉嗓,轻而带着警告:“别以为我现在就不敢亲你。”
郝佳佳瞠大眼,他是不是疯了!
这里是裴家的餐厅,到处都有走动的人,她不敢冒这个险让人看出来她和裴逸辰之间不正常的关系,更不敢让裴家任何一个主人身份的人撞见。
立即抬了双手,推拒他的肩膀,微微颤动的双唇,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小舅舅。。。。。。你别这样。”
“哪样?”裴逸辰明知故问,说话时,唇瓣堪堪擦过她的。
郝佳佳顿时觉得大脑充血,手上忽然用了力,一把推开他。
裴逸辰也松了手,可,他依然那副半俯视的弧度,鹰豹一般的犀利视线,瞬也不瞬的盯在她身上,半寸也挪不开。
“听不听话了?”
郝佳佳的脸,已经爆红,她双手捧着脸颊,心底,有种羞涩却又难堪的情绪,半响,才怔怔的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来:“听。”
她是又一次的,臣服在了他的威压下。
是真的怕,万一被撞见,后果。。。。。。
裴逸辰弯唇,对她这幅恢复乖巧的模样,很满意。
“很好,我现在离开,待会,司机会来接你,乖乖的去医院,我会打电话给你。”
打电话,是查岗?查她有没有照他安排的话去做?
郝佳佳很不悦,心口堵得慌,目送着裴逸辰离开,第一次,没有提醒他路上小心,她双手握着刀叉,刀柄向下,从紧攥的拳口露出来,重重的一下捶在桌面上,金属的材质跟着发出刺耳的闷钝声。
气的不轻!
有时候想,对于这么一个天生宠儿的男人来说,绑着她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在旁边做什么,真的就只是闲来的时候亲亲抱抱,没空就放一旁边
,可精神上,却还要控制着她去做这做那。
这样的生活,郝佳佳觉得,用金丝雀来形容自己,再恰当不过。
她切下一大块三明治,最大极限的张开嘴,塞了进去,两边脸颊被口腔里塞满的食物充斥,鼓鼓的,在生闷气。
“我的小祖宗。”身后,刚巧从厨房里出来的张嫂,手里的托盘放着一个汉堡包,递放在她面前,说话前,眼睛快速的扫了一遍四周。
“大清早的,又在和谁置气呢?”
郝佳佳侧过身,对着张嫂的方向。
没说话,是无法说话。
她嘴里塞满了三明治,咀嚼的动作很困难,也随之缓慢,两只手攸的捧住脸,托住腮帮子,刚一开口,食道里忽然滑了些面包屑进去,呛得直想咳嗽。
郝佳佳死命的闭上嘴,咳嗽,闷着从鼻腔里出来,紧捏的拳头,一下下,捶在心口,两只铜铃大眼,惊吓时瞠目。
张嫂也跟着吓了一下,谁曾想会看见她这幅模样,赶紧递上牛奶,“快,喝一口,就着牛奶喝,别再呛着。”
郝佳佳一把抢过,喝得很急,温热的牛奶入口,总算是软化了面包,几口,吞完了口腔里的食物,长长舒出一口气,忽而想到张嫂刚才的问题,接上:“还能有谁,除了小舅舅,谁能把我气成这副模样。”
张嫂诧异:“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今天又怎么了?”
“哪有好!”昨晚上闹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双方的心里都有结,好的了才怪。
她用叉子,挑开了汉堡上面那层盖着的面包,混着青菜和牛排,一刀切下,长了教训,只切了够包口的大小。
没听见,身旁,张嫂疑似狐疑的嘀咕:“奇怪啊,明明好好的,不对啊。”
“啊?什么不对?”郝佳佳侧头,顺口一接。
“昨晚上,你拿了药进去浴室,三少爷跟我说,你在害羞,让我和他先出门,后来半夜,我在客厅里看见他下楼来喝水,他才跟我说,打了你几下,他还让我去你房间,看看你。”
“。。。。。。”郝佳佳半垂着脑袋,听着这些话,咀嚼的动作慢下。
“我去的时候,你都已经睡着了,我手里拿着三少爷给的药,掀开被子,给你那位置上了药。”
难怪,早上起来,会觉得屁股下清清凉凉的。
郝佳佳瞬的睁大眼,一手,摸到了屁股,侧眸瞪眼:“小舅舅告诉你,他打我屁股了?”
那么敏感的位置,她没好意思说出口,怎么那个男人,轻松的就说了出来,难道大十岁,对女人身体上各种特殊的部位,都能随口的挂在嘴边,张口就能说出来?
“可不是。”张嫂笑睨她一眼,知道她是害羞了:“你看你小舅多么疼你,还和他置气,这丫头!”
是么,她真的不知道。
郝佳佳舀了一勺粥,含在嘴里,心思,却已经放去的别的地方。
。。。。。。
吃过了早餐,郝佳佳和张嫂一起,坐上了裴逸辰安排的车辆,千百个不愿意,看在张嫂嘴里说的那些事实,她照着他的安排去完成一下,不算什么坏事。
同一时间,盛亚66搂。
总裁办公室被人轻悠的推开,半敞的门口,露出一个试探的脑袋。
里面,裴逸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笔直的放在茶几,低着头,腿上,放着一份文件。
他没有抬头,嘴里含着烟,说道:“来了,就进来。”
楚菁摸了摸鼻子,把皮包够到身前,一步跨进门,背着身,将门推拢。
瞄着沙发上表情不太好的男人,她嘻嘻笑着凑近:“裴大总裁,你在忙呢?”
裴逸辰轻哼,语气平静无澜:“你有眼睛,看不见?”
楚菁脖子一缩,心想,这尊大佛生的气可真不小。
她拍拍心口,靠着茶几坐下,将眼中迟疑流转的心思,表现得很明显,打招呼的两句话之后,裴逸辰也懒得再招呼她,全当做空气人处理。
她却很难心安,昨晚上喝得烂醉,今早上一醒来,有点记不清昨晚上发生
的事情,可手里,居然攥着一条男人的领带。
她可吓得不轻,难不成昨晚上酒后乱性,把什么来路不明的男人带回了家里面。
她立即下了床,冲进浴室里,对着镜子照半天,没找出一点暧/昧过的痕迹来,接着又在家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还有别的可疑物。
这条领带,她越看越眼熟,猛地一拍脑门。。。。。。
楚菁从皮包里,把领带拿出来,放在手边,挠着后颈,试探问:“昨晚上,你有去xx餐厅吃饭?”
“嗯。”裴逸辰的手指,翻了一页纸,垂着的眸眼,不曾抬起过。
楚菁抓了抓头发,好像要说的话很难以启齿,“那个。。。。。。我不是和你一起吃的饭吧?”
“不是。”裴逸辰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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