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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总裁老公太腹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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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有这种时候而已。
郝佳佳深深吐了一口气,脸颊隔着一层衬衫,轻挨着他的胸膛,小小声,蚊蝇般的语气:“小舅舅,我害怕。。。。。。”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眼带恳求:“裴家里,我没有更亲近的人了,你今晚,陪陪我好不好。”
“。。。。。。好。”裴逸辰喉结耸动,被她受伤后困兽般的眼神打动。
可。。。。。。
也心疼。
他的宝贝,的确是被吓坏了。
得到回应之后,郝佳佳安心,随着他起身,她伸出双手,勾揽住他的脖子,身子,更贴合的依偎在他怀里。
心里却在想,就这一次,就一次。
小舅舅是疼她的,一直都是,只是今晚这一次,卑鄙的把他当一回避风港,哪怕明天再见面时尴尬,或者被他挑明目前朦胧不清的关系,也只能认了。
裴逸辰本来想把她放下来,自己走,想了想,还是作罢。
沙发到浴室,也就十几步路的距离,他走得缓慢,分了一半的心神,眼角睨着她额头下仍带泪的小脸。
胳膊忽然发力,搂紧她凑近胸膛,微微倾身,衬衫勉强在她脸上滑过,擦掉了一些眼泪。
脚步顿住,已经走到了流理台,弯身将她放下,双脚一触地,小家伙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顿时一个激灵,攸的踩上了他的脚背。
裴逸辰弯腰,打开水龙头时,顺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乖,手给我。”
郝佳佳伸出右手,放进他摊开的手心里,虎口处,感觉到他指腹轻轻的压了一下。
他拇指上的薄茧很少,摩挲在尚且还完好的皮肤上,更衬得伤口的位置,被摸得发痒。
她往回缩了缩手,却又被他坚定的握住,很轻的力道。
头顶,裴逸辰落下的声音,像是被丝绸揉擦过,听着,别样的魅力:“不要躲,你伤口里还有碎屑,不赶快洗出来,擦药,明天就会发肿。”
郝佳佳低头瞥了一眼,手心,仅两条口子。
掺着凝固了的血丝,从手指,一路蔓延至掌心,触目惊心。
她只看了一眼,便抽开眼,侧脸藏进他的怀里,“那。。。。。。轻一点。”
“好。”今晚的裴逸辰,格外的有耐心。
掬起一捧清水,缓缓的通过指间,滴落进她手心里。
凉凉的触觉,和手心上火烫的温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郝佳佳一时没撑住,当即就想缩回手,他便抓紧了她的手腕,不给丝毫后退的机会。
“别乱动,放松。”他的手上,染满了水珠,轻柔的用指腹,描摹她伤口的曲线,不轻不重的力道,最后,索性牵着她的手,伸到了水龙头下面。
郝佳佳痛得皱眉,五指快要蜷缩在一块,偏偏,不能握拳。
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头疼欲裂,抽泣了一声,落下一滴泪来,整个人的状态,脆弱得仿佛随时伸手一碰,便能碎裂的瓷娃娃。
裴逸辰同样不好受,见不得她哭,仍是不得不狠下心来,挑出她伤口中,夹着的晶石碎屑。
稍一用力,她就想躲,手腕上控制的力道,绷得快要抽筋,裴逸辰却始终保持在抓着她,也让她感觉不到疼痛的范围之内。
费了好大的劲,才清洗完毕。
裴逸辰一手搂着她,一手上举,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条干毛巾。
轻轻的,用沾的方法,弄到她手心里的水渍。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怕疼,但是脏东西不弄出来,会更疼。”
裴逸辰用手背,给她抹了次眼泪,泪痕从垂直往下的曲线,被抹得偏向脸侧,无法,才用毛巾给她擦脸。
想了想,干脆把毛巾打湿,拧至半干的程度,给她擦脸,尤其的眼底,湿湿的毛巾触在那里,顿了许久,哭得太久,眼睛都快发肿。
郝佳佳偏开头,人,已经被裴逸辰给横抱起。
她攸的抬头,蹙眉问道:“小舅舅,爷爷会不会知道今晚上的事?”
“会。”裴逸辰回答得简洁,他不愿意谈起这个话题。
然,郝佳佳心里,却藏着另外的担忧:“爷爷和毛家的关系一直很好,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处罚毛俊麟,那两家的关系,就会因为我变僵。。。。。。”
“那是他罪有应得。”裴逸辰声音的打断她,将她放进床里,半躺着,声音无愠:“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
他打开医药箱,从中找出了一瓶消毒水,新的棉签,还在包装袋里没有开封过。
白色的棉花,伸进瓶子里,拿出来时,已染上了褐色。
伸手,却接郝佳佳的手。
郝佳佳垂下眼,手指,绕在被角,“可我会内疚。。。。。。”
“嘶——”
骤然的抽气声,从嘴里发出来,立时压制住了后半句话,恁是被硬生生的吞回了嗓子眼。
裴逸辰居然冷不丁的,用沾湿了消毒水的棉签,在她伤口上压了一下。
难道故意?
她骤然抬眸,委屈的垮下眼,“疼。”
“知道疼,还说那么多话。”裴逸辰责怪,略低的嗓音,听上去,却是,温柔。
他眉目清雅,颔首,目光深深的凝视在郝佳佳的手上,眼神怜惜,宠爱。
使力的弄疼她那一下,只不过是小小的警告。
和他待在一起,不愿提起别的男人的话题,一旦开了头,也只能开头而已,以此作为交谈的内容,没必要。
郝佳佳也不再吭声,之后,他的动作轻了许多。
裴逸辰是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一根棉签的药液沾到快干的时候,便换另外一根,绝对不会将用过的,再第二次的伸进消毒水的瓶口。
因此,用掉了五根,才涂完了两条伤口。
然后,他便犯愁了。
平时,他身上也会受伤,但多数是打拳时不小心伤到,医药箱一直有备着,但是跌打或是刺伤一类的药物,都放在了公司里,裴家,只是一些简单进行前续的药液,多的,医药箱里也只有口服药。
再者,他每次受伤,都是乔沐处理,他甚至有过一边被人处理伤口的时候,一边还忍着痛,专心处理公事的经历。
自己那些粗鲁简单的对待,如何能用到郝佳佳的身上。
为确保万无一失,万一处理不当,这两条伤口会结疤,挑眉,说道:“乔沐应该还没走。”
郝佳佳正在观察手心里的伤口,募的听见他的声音,内容有些莫名,侧头,见他拿起了手机,似乎是要拨电话出去。
联系到乔沐的名字,她神色一变,攸的伸手,从他手上抢下了已经拨出号码的手机。
纠结的摇头:“我现在,一定很狼狈,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
。。。。。。言下之意,只和他相处着就好。
裴逸辰莞尔,觉察出她的小心思,沉重的心情,终于有了缓和。
哪怕他
只是一个疗伤的避风港,能让她不再抵触和他单独在一起,甚至自己主动的不让第三者来打扰,与他而言,已经是欣喜。
手心里,突的感觉机身振动了一下。
郝佳佳顿的瞥去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三个字,乔沐的声音,依稀的从话筒里穿透出来。
她惊的一抖,松了手。
手机,被抛了出去。
裴逸辰稍稍挑眉,轻笑的,当着她的面,捡起手机,“我问问,皮肤划伤之后,涂过消毒水后,该怎么做。”
乔沐没出声,似乎是在思考处理伤口的程度,结果,开口的声音,却带着难以置信:“三哥,你退步了,毛俊麟那种三脚猫,拿什么东西划伤你的,我特好奇。”
“别啰嗦。”何况,说得都哪跟哪,“直接告诉我就好。”
郝佳佳安静的听,不出声,伸手,轻扯了两下她卷在臂弯处的袖口,摇头,哀求他千万别让乔沐进来。
她受不了,在不久前才被他的发小们意外看见被毛俊麟欺负后的惨样,再面对那些半生不熟的人,会很不好意思。
裴逸辰捉住她的手,拿下来,捏在手心里,眼神安慰:别担心。
电话里,乔沐告诉他,该涂什么药,怎么缠纱布,步骤说完之后,裴逸辰叮嘱:“明天上午有空的话,来一趟裴家。”
乔沐微顿,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我一定把可能用到的药,都带齐。”
裴逸辰颔首,应声。
挂了电话之后,转手放在床头矮柜上,从医药箱里,找出乔沐说的那一种药膏,用棉签挖了一小块,涂抹在郝佳佳的掌心。
冰冰凉的触觉,她瞬的往回缩手。
动作,仅仅是抽了一下,随机自己勉强稳住,上个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可等半只手都缠上了纱布之后,她耸了耸鼻子,似乎对裴逸辰笨拙手法包扎出的样式不满意。
两手,往身体两侧摊开,很无奈:“小舅舅,我这个样子了,该怎么洗澡。”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来。”裴逸辰凝视她的目光,些微炙热,声音,隐约含笑。
任何一个男人,在听见心爱的女人说出这种半暧/昧,还不自知的话时,都会当做是某种暗示,或是邀请。
随口一说,却把郝佳佳给吓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我可以不洗。”
一顿,想到了什么,提议:“小舅舅,要不,我回自己房间吧。”
她身上,似乎还残余了毛俊麟碰她时的味道,不臭也不刺鼻,可就是喜欢不起来,偶尔低头,闻到脖颈处那股讨厌男人的味道,几欲作呕。
今晚,说什么,也是要把那身气味给洗掉的。
裴逸辰笑,“把我想成什么男人了,想占你便宜,也不用趁人之危。”
“咳咳——”她险些,被口水给呛到。
没好气的虚瞪他一眼:“刚才温柔的小舅舅,去哪了。”
“我一直都是那么对你,倒是你。”他语音一转,声调上扬:利用完我,就想一脚踢开。”
郝佳佳的脸,羞得姹紫嫣红:“你胡说。”
他呵笑,没反嘴,心口,却是松了一口气。
还知道和他斗嘴,应该是没事了,即便心情看起来依旧不好,总算,今晚上出事后,和他说的话,多了些。
他离开床沿,走进浴室里。
很快,便有水流声传出来。
郝佳佳一阵头皮发紧,难道说,他还真的是要亲手帮她洗澡,或者,就在她还在的情况下,想就这么自己洗个澡?
无论是哪种可能,她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抽抽鼻子,带出一声哭腔,咽喉里的酸涩还没咽下去。
她掀开被子,赤脚站出来,朝着阳台的方向。
“不许走。”裴逸辰已经出来,三两步走到她身后,拧小鸡一样,拧住她的后颈。
手一转,在她转身过来的时候,顺势转了个方向,牵住她那只完好无
损的手。
“今晚上,你的房间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砸碎了的东西,我没叫佣人进去打扫。”
“千万不要。”郝佳佳募的显出怕意,毕竟和毛俊麟发生不愉快的事,只有仅限的几个人知道,还得感谢裴胜天把生日派对转移去了前院。
她不至于被家里的佣人知道那么不堪的事情,呛声时,解释:“我的房间,我自己收拾就好。”
“嗯哼。”裴逸辰不打算拆穿她的小谎言,睿智的接下她的话,强行嫁接了一个决定:“那么,今晚上,就睡在这里。”
郝佳佳微顿,错愕的抬头,触及到他深不可测的黑眸时,瞬及又低下。
她刚才,差点就问,自己是睡床还是沙发。
可转念一想,每次和他单独相处一室时,他何曾有过要分开睡的意思,行动上,更是迫不及待。
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期待,至少,看在她今晚上受欺负的份上,不要,再欺负她一次。
裴逸辰把她领进浴室,交代了浴袍放的位置,便出去了。
郝佳佳却还不信,不信他真的走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半透明的菱形雕花玻璃门,没看见门外有晃动的人影,才真的相信了。
他这次,是在做一个绅士,一个不偷窥,不趁人之危上下其手的君子。
心里,暖暖的,浮上一丝异样。
脱掉衣服,躺进浴缸里,水温,准备得恰到好处。
置物台上,手能够到的位置,摆放着没有开封过的牛奶沐浴露。
这个味道的沐浴露,裴逸辰是不用的,应该,是特意的给她预备。
挤了很多,揉在浴花里,散开,反复的擦拭肩膀,锁骨的位置,凡是被毛俊麟碰过的地方,都仔细的,擦了好多遍。
今晚上,她真的是,吓破了胆,不敢想象,如果裴逸辰没有在那个时候巧合的打开门,结果,又会不会是另外一种局面。
对这个小舅舅,郝佳佳的感情逐渐变得微妙。
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轻叱,时而疼惜。
多样化的层面,她都领教过,潜意识里,短短的相处时间,似乎,已经对他产生了依赖感。
想着,情绪似乎也不那么沉闷了。
洗完澡,她走出去,第一时间闻到了青草味。
明目张胆的蹙眉,抬头时,看见裴逸辰就坐在沙发里,腿上,摆着一台笔记本。
指间夹着的香烟,送至唇边,一抽一吸,眸子,渐渐迷离、
他坐着的方向,正对着浴室门口,门一开,他已然看了过来,隔着一层缭绕的雾气,说话时,唇齿间溢出些许残留的白烟。
“洗过了?”低哑的声音,沉沉的,似是被烟给熏染过后,本该染上的沙哑性感。
郝佳佳颔首,点了下头,脚上踩着露趾的拖鞋,低着头,忽然觉得,就在裴家里,待在裴逸辰的房间,和他一起,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并非鸠占鹊巢,却是强行的被留下来,她在裴逸辰的安慰呵护下,已经缓和了情绪,可清醒后,面临的状况,似乎更混乱。
“小舅舅,我想,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去睡。。。。。。”
“噌——”
笔记本被轻放在茶几上的响声。
裴逸辰站起身,抬手解开了几口纽扣,一步步的走过来,深刻的目光,攫住她站在原地,惶惶不安的身子。
靠近,伸出一手,撑在她头顶,上身下压,俊脸攸的在眼前放大,眉宇间,似乎有些不耐烦。
“我最后说一次,今晚上,留在我的房间。”
语气,不容置喙。
郝佳佳抬眸,呼吸间,尽是他口腔里薄淡的烟草气味:“。。。。。。”
82。才出狼窝又如虎口,今晚在劫难逃
郝佳佳抬眸,呼吸间,尽是他口腔里薄淡的烟草气味。
“可是。。。。。。我现在已经不害怕了。”
“不怕?”裴逸辰扬眉,气得不轻,当真是情绪缓和过来就不再需要他了是么,“是被我安慰之后才不怕了,还是觉得,你现在觉得和我相处一室,才是更该害怕的事情。围”
他攸的抬手,攫住她小巧的下巴,稍一用力,她便痛得皱眉羿。
终是没狠下心,只紧了一下力道又松开,一道剑眉,严肃的蹦直:“休想,待会我在房间里见不到人,亲自过去逮你,除非你能在几分钟之后,把想通的阳台给堵死了。”
郝佳佳有些委屈,当初他把两间卧室的阳台打通的时候,故意的把推拉门上的锁扣给挑坏了,再也锁不上。
现在,才察觉,原来他是早有计谋。
潋滟的美目里,逐渐染上愠色,气呼呼的撇开脸,打落他还停留在脸上的手。
裴逸辰顿了顿,垂下手,眼神坚定,暗含警告。
随后,他开始解衬衫的纽扣,从上面的第四颗开始,修长的手指,动了几下,剩下的几颗解开后,上身完全敞开,半赤/裸的身形,一堵墙般压在身前。
他仍旧一手撑着她侧边的墙,距离未曾拉近过,慵懒搭在肩膀上的衣服,藏不住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材。
又来!
郝佳佳很想指着他鼻子警告,不要总是有意无意的,使用美男计来勾她!
但,只能想想。
真实的情况,不过是瞪大了眼,闷闷的生他的气。
裴逸辰轻哼一声,直起身,与她擦肩而过,径直去了浴室。
郝佳佳立时傻眼,背过身,面对着浴室门的方向,双手拉扯两侧的脸颊,往旁边扯去,上身前弯,做了个鬼脸。
砰——
门,被人拉开,砸在浴室内墙壁上的声响。
裴逸辰站在门口,神情,略怔。
一秒后,双手抱臂,斜靠在门框上,邪魅的眼神,犹带莞尔,直视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举动静止了的郝佳佳。
居然!被发现了!
她“啪”的两巴掌拍在脸上,调整了表情,喉咙干咳出声,假装挠了挠后颈,眼睛,掩饰的看向别处。
之后,裴逸辰洗澡的时候,没再关门。
郝佳佳坐在最远距离的一张单人沙发上,耳朵里听着清晰的哗哗水声,手心一阵冒汗。
当真有种切实体会到,才出狼窝又如虎口的感觉。
毛俊麟纵然可恶,可裴逸辰,才是真正对她意图不轨的人。
甚至这个心思,他从来就没想过要隐藏。
可该怎么办。。。。。。
水声骤停,她浑身忽的一颤,惶惶不安的眼神,紧盯着浴室门口,犹如一个等待君王临幸的小妃子,忐忑,却无期待。
裴逸辰赤着上身,仅在下身穿了条短裤,大腿上的汗毛渗着没擦干的水珠,头发微垂,单手拿着湿毛巾,擦拭半湿的头发。
脚步,一顿,深邃的眸眼,飘忽一般,最后定格在她的身上。
唇,一抿:“怕我吃了你?坐在那里做什么。”
郝佳佳瞪眼。
就是怕被吃,才故意坐得这么远。
裴逸辰走到床,躺下,薄被盖住下半身。
修长的手虚抬,落在身侧的位置,轻拍,“过来这里。”
郝佳佳一瞬心跳不稳,心想今晚上是躲不过了,偷偷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半,外面,派对似乎已经结束,声音,不似之前听见的那么嘈杂。
阳台外,少了毛俊麟杀猪般的哭嚎声,静谧得,只有夜间的虫鸣。
一声声,短促而没有节奏的蝉鸣,犹如此刻她复杂的心绪下摇摆不定的心情,规律不清。
她,迟疑的起身,没去对视裴逸辰炙热的眼神,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终于,脚步沉重的站立在
床沿,颤巍巍的掀开眼皮,问:“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的视线,不自禁的去瞥他身旁的位置。
裴逸辰挑眉,低沉的声音,从薄唇里掀出:“你说呢。”
就算不能回房间,“那我睡沙发。”
裴逸辰瞬的冷下脸,出口的嗓音,染上强硬:“不许,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只能睡在我旁边。”
他盯着她的眼神,丝毫不遮掩,因为没有必要遮掩,或许,郝佳佳在他眼里,早晚都会是他的人,过早的表露出情慾来,也好让这个脑筋不通透的小家伙,早些明白,他渴求得到的心思。
郝佳佳咬唇,深吸一口气,暗自做心理工作,千万,不要多想,只是因为今晚上不适合回自己的房间,他这里,床,也只有一张。
她小心的弯下身,屁股挨着床沿坐下,睡袍下的双腿,立时感觉到没有体温暖过的凉凉被单,心也一瞬暗下。
背靠着枕头,学着他的模样,半躺下,
这一系列,能在短短几秒内完成的动作,被刻意放大了一分钟。
她低着头,手指缠绕在一起,指间错乱的夹着被角,把玩。
头顶,忽的落下男人清辉般的哼笑声。
漾在耳边散开,别样的性感。
郝佳佳抬头,看向裴逸辰,顷刻,与他四目相对,小眼神,担忧的抖动不止。
至于害怕,她倒没有那种情绪。
裴逸辰对视她时的眼神,露骨,几乎能灼伤她的皮肤,一寸寸直接的目光,像在明目张胆的扒她身上的衣服。
郝佳佳只坚持了几秒,慌的转开眼,却仍感觉到,他盯在身上的视线,看得她十分局促,抬手,莫名的拢了拢浴袍宽大的衣领。
房间里的温度不低,又是夏天的气温,夜间虽凉,也经不起她里一层羊绒睡袍,外搭一张薄被的摧残。
很快,发际线有水渍渗出来。
慌得,没看他,试探的伸手推了他一把,“你,不要再看了。”
裴逸辰轻笑一声,他是故意不说话,喜欢看她娇羞时的小脸,很可爱,可爱得让他想时刻装进口袋里,走哪便带到哪。
他攸的横手,穿过她腰后,一把搂住。
往身前收紧。
郝佳佳的后背,撞到他的肩胛骨,过重的力道,她立即直起上身,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撑在他腿上。
掌心,触电一般。
一碰,短促的收回手。
裴逸辰却又在她腰肢上使了一把劲,一只手罩住她的脖颈,这次,强制的让她面对着,胸贴胸的撞到一起。
郝佳佳吃疼,暗暗腹诽,难道就不能温柔一点的对她?
撑在他胸口的掌心下,感觉到轻微的震动了两下,随之,鼻子里哼出两声轻笑,愉悦。
他将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她的脸,深深的眼眸,注视进她瞳孔里,薄唇轻扬,笑道:“还想往哪里躲。”
“我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老是把我当做小孩子来对待。”比如随时抱抱她,亲亲她,心情好了,赏些衣服首饰,不好了,整个人消失不见。
“在我眼里,你暂时还只是个小孩子。”
裴逸辰执起她白皙的小手,抵在薄凉的唇边,轻吻。
她颤了颤手,心跳,高频率的变动,他嘴里说出来的下一句话,充满了性暗示:“倘若不是,我早就捅破最后一步,把你从孩子,变成我的女人。”
这个不知检点的怪蜀黍!
郝佳佳想收回自己的手,她觉得,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亲昵,脖颈间扫到的,全是他灼热的呼吸。
只是一动,他攸的收紧手劲,夹带薄茧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指,一点点收紧,牢牢的掌控在手中。
郝佳佳蹙眉,力气上,自是抵不过他,深知今晚上在劫难逃。
上次,他已经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一回。
*****
昨晚上图菟家里团年,就没时间更,求原谅~
83。和他之间的差距,让她心里好气
郝佳佳送走人,返回餐厅,裴逸辰已经坐在了位置上,抬眸,似在等她。
她心下一凛,回想昨晚上同躺一张床,有些不自然围。
脚步顿在原地踌躇了一会,想撤。
裴逸辰却已经发现了她,“二哥走了?”
他拿着刀叉,薄唇缓缓的咀嚼,说话时,双唇只张了一道小口,俊逸的面部线条,随着他吃东西的节奏,骨骼分明羿。
“哦。。。。。。”她愣怔的应了一声,沉重的走过去,坐在自己吃剩的那份早餐前,用餐的动作,慢了许多。
飘忽的眼神,摇摆不定。
“小舅舅。。。。。。”半响,叫了他一声,郝佳佳勉强能将视线凝视着他身,头皮,在发麻。
裴逸辰抬眸,眉宇间,有经常习惯性蹙眉后留下的印痕。
骤然,她没移开眼,不其然的与他的目光对视上,他那双能吸人魂魄的双目里,即便不放任何感情,也是深刻的让人心悸。
郝佳佳在这样的眼神下,心跳,漏掉几拍。
“怎么?”他问。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说着,她低下头去,心里,直打鼓。
和他之间的关系,早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距离,太过亲昵,让她有些怕,或许,出去住一段时间,对缓和两个人的关系都好。
也好让他清楚明白,有些东西,不是随口说说,就好逾越的。
“嗯。”裴逸辰淡淡启声,颔首。
抬眸间,轻睨了她一眼。
眼神,全然不似两人单独相处时候,他刻骨而明目张胆的注视,在随时都可能会被下人看见的环境,他总是这幅严谨正派的模样。
让她心里好气。
“我觉得,我想,如果我说。。。。。。”
“一口气说完。”裴逸辰突兀的打断她,蹙眉,深邃的目光,紧紧的盯视着她。
无形而露的霸气,迫人的迎面而来,只一眼,看得她的心跳就乱了,总觉得在他面前,经不住被看得太久,否则,就会语无伦次。
她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再喝一口,好像很是口渴。
裴逸辰猛地放下餐具,锡制的刀叉碰在青瓷上,“叮——”的清脆响声。
郝佳佳心尖一颤,想说的话,突然就被打断,连勇气也没了踪迹,再开口,声音却是游离:“你做什么吓我,害我把想说的话都忘记了。”
“那就暂时不用说了。”
裴逸辰眼角余光盯了她一眼,用热毛巾擦嘴和手。
站起身来:“我今天,有很多事要处理,想起来要说什么了,给我打电话。”
当面都没机会说,她还能在电话里一口气倒出来?
想都别想!
郝佳佳跟着他起身,两颊鼓起,些微的不开心,擦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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