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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深水区:女人离江湖越远越好[黑商内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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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尹莲发现了,扶着墙站起来,晶莹的泪珠在街灯的照耀下闪着光。她结巴地叫了一声:“程——程……总……助理。”随后哭得更凶了。
程水遥走到她面前,问:“严部长带你去见了董厚前?”
她点点头,抽噎着抹着眼泪,又无知地问:“我真的欠下公司的债务了吗?”
“啥子债务?”
“严部长说,我今天打牌的时候不专心,害得公司帮姓董的付了五万多块钱,他说那钱要我还。还有,为了见姓董的,他批给我三千块钱买了一套衣服,也说要我还。我怎么还得起?”
程水遥觉得被啥子东西刺了一下,有点痛,却又依旧冷漠地说:“董厚前是条喂不饱的鲸鱼,如果你胜任不了这个工作,我可以帮你调换部门,算是老乡的照顾。”
“为啥子不直接拿钱砸他?何必要我欠债?告诉你,我还不起,卖了我也还不起。”
“明天给你调换工作。”程水遥说完转身就走。
尹莲尖着嗓子喊:“盛强集团到底是个啥子企业?当人大代表就当人大代表,为啥子要这样收买那个姓董的?要收买就拿钱砸,为啥子要他教我打牌?他坐在我身边老是搞些下流动作,我……我这算啥子工作?我不干了!”
“你不干不行。”
“那你为啥子说给我调换工作?”
“因为——都是永川人。”
“狗屁!”我骂道,“程水遥,你别在这里乱充好人,我不感激你。我不干了,明天就走。”
程水遥忽然冲过去将她搂进怀里,低沉地说:“尹莲,也许我不该有这个策划,也许你不该到盛强来找工作,也许……也许你太嫩,太无知太善良了……”
尹莲放声大哭起来,她也许听不动程水遥那些话的意思,但是她能够感受到这个怀抱的温暖。她越哭越傻,一直到程水遥的黑色宝马轿车离开了视线,还在那里发呆。
第二天上午,程水遥将严立灿叫来询问尹莲接触董厚前的事。严立灿说是盛其强亲口吩咐的。程水遥迟疑了一下,没有再说啥子,挥挥手让他走了,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取出一支点燃,慢慢抽起来。他没有将烟吞下去,仰靠在椅背上缓缓将烟吐了出来。
桌上的座机突然响了。程水遥接了电话,说了声:“我在。你来吧。”挂了电话,他将还没抽完的烟摁灭,然后去拉开门,随后亲手去泡茶。
第二章7
第二章 盛强集团的辉煌(7)
不久,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有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杏仁眼,看起来很古典。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匀称,因穿了高跟鞋而显得很高挑。她穿着非常时尚的职业装,看起来非常干练,那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气质,配以她的美貌,更显得出众。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右鼻冀边有一颗细小的红痣,若隐若现的,非常有韵味。
她叫童琳,三十四岁,重庆赫赫有名的美女律师,也是盛强集团常年聘请的法律顾问,盛强跟任何人任何单位的官司,都是由她处理,几乎没有输过。这个外表看起来温柔优雅的女人,做起事来却是很具有男人气概,人送外号“温柔一刀”,意思是她温柔的话语里藏着“刀子”,容易使被她质问的原告或被告或对方辩护人思维瞬间短路。她美丽的容貌在庄严的法庭上同样具有诱惑力。
“童琳,坐。”程水遥将童琳引到沙发上。“喝茶。你好象来早了。我们的会议是十一点,”他看了看表。“还差二十分钟。”
童琳微微一笑:“特意来找你聊聊。”
“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聊天吗?”
程水遥淡淡地笑了一下:“你的时间那么宝贵,怎么会闲得找我聊天呢。直说吧。”
童琳好象有些难为情的样子:“私事,有点难以出口。”顿了顿道,“听说你们公司有个叫尹莲的大学生……”
程水遥心里“咯噔”一下。童琳竟然晓得尹莲,这才几天时间?童琳一向稳重,智慧,不会斤斤计较,更不会管工作以外的任何闲事,怎么会特意来跟他谈尹莲?
“噢,是有这么个人。”他说。
她又笑了一下:“听说她在你们的酒会上特别引人注目,酒会后,盛强的员工将她评为‘盛强之花’,说她如何清新优雅,如何西施再世。甚至有种说法好象是,看到尹莲,才相信重庆确实出美女。”
程水遥犯开了嘀咕。童琳这样的成*性,怎么会为尹莲那样一个小妹儿而吃醋呢?这个端庄高贵,优雅智慧的女性,就算是女人本能的吃醋,也不应该向他来说这番话。她的话表面上是调侃,其实是意有所指。而程水遥从来没听任何人说到过童琳刚才那些话。
于是,他轻描淡写地说:“尹莲确实是新招聘进来的,目前在公关部工作。她嘛,也算漂亮,算是美女吧,不过我觉得她最大的特点是‘干净’,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显得‘干净’,并没有别人说的那样夸张。”
“是吗?我可从来没听你夸过任何女孩子,就是你女朋友盛婷,也没听你夸过。对这个尹莲,你竟有‘干净’的评价,可见这个女孩子果真非同一般了。”童琳话里有话,笑里有笑,“这话可不能让盛婷听到了。水遥,用‘干净’来评价女孩,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却不晓得你们盛董对她做何评价,或者说,你们是否有意向将她塑造成‘盛强之花’,让她打个广告做个宣传之类的,到时候别忘了要走公证的程序哦。”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8
第二章 盛强集团的辉煌(8)
童琳的话半真半假,既有作为女人本能的嫉妒,也有旁敲侧击的意思。程水遥明白了,她是想通过他来了解盛其强对尹莲的评价。程水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道复杂的光芒。是呀,盛其强是如何看待尹莲的?为啥子他那么坚决地要将尹莲放在公关部?为啥子不肯让尹莲去专业对口的岗位上工作?童琳不是扯闲话的人,她一再提到尹莲,一定有原因。
十一点的会议,主要是关于盛强旗下客运公司与宏大客运公司为争夺路线的官司问题。按照常规,四大总公司的总经理都要到场,再就是客运总公司的几个副总经理必须到场。
程水遥坐在盛其强左边的位置上,童琳坐在他下首,严立灿依然坐在盛其强右边。客运公司总经理盛其良四十六岁,长相和盛其强有些像,但显得粗壮得多,身体已经发福,坐在那里就是很大一块。大酒店总经理徐方五十一岁,是个瘦子,因身高只有一米六几,显得矮小。食品公司总经理朱政才四十七,身高一米六八左右,不胖不瘦,看起来很端正的样子。云水园房地产总经理盛婷,依然是一身职业女装,显得高傲和强势。
童琳介绍了官司的进展情况后,盛其良跳了起来:“啥子?给他们补偿夺标费的百分之二,他们还不肯庭外和解?老大,我就说了,跟郑宏大那龟儿子搞啥子谈判,没用,叫叶天伦砍断他一条膀子,看他老不老实。”
程水遥狠狠地盯着盛其良,心里很窝火。盛其良一直跟随盛其强“混”过来,无论遇到啥子事,开口闭口都是“砍”呀“杀”的,满脑子的江湖思想和江湖手段。四年了,他并没有改多少,只是因为盛其强在“改变”,他有所收敛而已。看看,现在是他那里的事,动不动那套江湖路数就使出来了。
“对,我赞成。”盛婷火上浇油。“正路走不通,就走邪路,让宏大那边看看我们盛强的威力。”
程水遥没有说话,每次这样的会议,都最让他头痛。在这样的时候,就是他强调不能称呼盛其强为“老大”应称“董事长”,也毫无意义。
盛其强看了沉默的程水遥一眼,目光投向盛其良,命令道:“坐下说话,几十岁的人了还跳来跳去的,像啥子话?别动不动就砍别个的膀子,现在不是十年前,更不是二十年前。婷婷,你也是,你叔叔粗人一个,你怎么也跟着起哄?真是不象话。”
盛婷却说:“就算不砍他膀子,也要教训他们一下。百分之二的补偿费,还不够我们的诚意吗?郑宏大算老几?我们的客运公司二十几年了,他才混几年?还想跟我们抢路线,不给他点教训……”
“宏大夺标走的是合法程序,盛强要获得那条路线,也必须走合法程序。”程水遥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盛婷的话。
“你——”盛婷很气恼,但被程水遥狠狠的一眼给堵回了后面的话。
第二章9
第二章 盛强集团的辉煌(9)
盛其良又叫起来:“合法合法,程水遥,你老是要合法合法,到底啥子是合法的?老子只晓得拳头底下好办事。二十几年了,我们都这么干,你一天到黑合法合法,派了人跟他那么多次谈判了,连童琳都亲自出马了,为啥子狗日的郑宏大不买你的帐?我看你是读书读多了,读蠢了。道上的事不是你在书上读得到的。”
这种教训的口气,也只有盛其良能有,平时对程水遥恭敬,一旦到了他管不住自己嘴巴的时候,就会直接干仗,往往也是遇到他负责的客运公司那块的问题时,就会这样。
盛其强跟程水遥怎么吵都没关系,但不允许任何人挑衅程水遥的权威,因此怒道:“其良,你看你讲些啥子话?快跟水遥道歉。”
“老大——”
“跟你说了现在是现在,过去是过去,你怎么老是不长进?还这么跟水遥说话。快道歉!”
盛其良因为跟宏大争夺路线问题搞得很不爽,已经三个多月了,他早就一肚子火了。程水遥指令他派了好几拨人跟“宏大客运公司”谈判,宏大公司不买帐,向法院起诉了,童琳又走司法程序跟他们进行“庭外和解”谈判,结果还是没有谈成。盛其良早没耐性了,要依他早年的脾气,早就让叶天伦带人去砍了宏大公司的人。被程水遥限制了很多“江湖手段”的盛其良,四年来的火气算是一起爆发出来,所以,他非但不道歉,还拍着桌子骂:
“程水遥,你凭啥子来管老子?你就是做了我们盛家的女婿,你也比老子矮一辈。你信不信老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朱政才和徐方已经上去将他往外拉,因为他们晓得这个莽汉一跳起脚干起来就没完没了,这样的场合,也只有让他暂时离开才能避免事态的发展。
严立灿急忙打圆场,低声劝程水遥别生气。
盛其强也晓得盛其良是啥脾气,挥挥手示意朱政才和徐方动作还要快点。但盛其良还是骂骂咧咧的,就是被徐和朱拖往门外,双脚也在乱踢。那样子,一点也没有盛强集团四大总公司之一的客运公司老总的姿态,更别说风范了。平时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时人模人样的,现在的样子更像泼皮无赖。
“让他回来!”程水遥忽然冷厉地说了一句。
“水遥,你别冒火。”盛其强连忙说,“其良就是这脾气,我会教训他的。他没读啥子书,他……”
程水遥笑道:“盛董,我怎么能不了解他的脾气呢?让他回来,把所有想骂的话都骂出来,我晓得他肚皮里憋了很多气,都撒出来好了。”
盛其强不晓得程水遥到底是啥态度,但听他的话说得还算平静,就示意朱政才和徐方放开盛其良。从程水遥成为集团二把手后,每当有大事要解决,直接干仗的基本都是盛其良,但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闹得凶。
徐方一向和稀泥,打哈哈,总是一副非常支持程水遥的样子。朱政才办事认真,明里暗里都帮着程水遥,也没少劝盛其良。
第二章10
第二章 盛强集团的辉煌(10)
客运公司和宏大公司关于争夺路线的问题拖的时间太长了,程水遥又坚决地要走“合法程序”,盛其良那个火暴性子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确实,盛其良憋了满肚皮的火,冲到程水遥身边,指着他叫道:“老大让你当二哥,我们就尊你为二哥,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二哥该做的吗?你来盛强集团当内当家四年,你看你把兄弟伙整成啥子了?连宏大那帮龟儿子都敢在我们兄弟伙头上拉屎拉尿了……四年了,我们这帮跟老大出生入死的兄弟伙还不算尊重你吗?也是老大被你灌了迷汤,相信你那一套鬼把戏……啥子叫合法程序?杀了人都可以拿钱摆平,我就不信宏大那龟儿子不怕死……老子早就跟你说了,你还嫩得很,道上的事,就得按道上的法子整。谈判个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给他个痛快,看他龟儿子还敢不敢抢咱们的地盘……你舒舒服服地坐在这层楼上发号施令,不晓得那些跟我们从刀口子上滚过来的兄弟伙受了多少龟儿子的鸟气,一个小小的宏大公司都敢欺负我们了,你还在跟他们磨嘴皮子,有个屁的用。程水遥,你没本事当这二哥,就给老子滚蛋——”
盛其良骂的那些话,也许是很多人想骂的,像徐方、朱政才、严立灿、叶天伦等,“盛强”现在的基业,是他们腰杆上别着砍刀闯过来的,当年的他们,遇到竞争对手的时候,一伙子人涌上去,或打或砍,动作迅速,要“效率有效率”,要“业绩有业绩”,那钱“噌噌”地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滚越快。自从程水遥当了“二哥”开始,他们那些到处乱飞的翅膀就不得不收起来,遇到类似的事情发挥不了自己的“作用”,怎么不觉得憋气?只不过因为盛其强对程水遥绝对信任,给了他绝对的权威,这些人才“不得不”服从而已。
现在给盛其良逮着机会了,借他那张嘴巴,借他是盛其强堂弟的身份,由他痛快地骂一次也能多少解点气。所以,盛其良指手画脚骂的时候,一个都没有开腔再阻止。就是盛其强都没有再喝令这个堂弟,任凭他骂得唾沫横飞,声嘶力竭。一直到他骂累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童琳一直非常冷静地观察着程水遥的反应。
程水遥一直坐着,这时反而站起来,弯了弯腰,向盛其良伸出手,平静地说:“要不要喝口水接着来?来,起来——”
程水遥的这个举动把所有的人都给震了,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动怒的意思。换了哪个都干不成。盛其强更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态度,于是严厉地说:“其良,坐地上干啥子,起来坐好。”
“估计盛总白天黑夜地干女人,身体太虚了,还是让我帮你一把吧。”程水遥说着,一把抓住盛其良的左手,手上用力,顺着一口气将他扯了起来。
盛其良更加惊骇,因为刚才他根本没怎么用力,完全是程水遥把他拉起来的。程水遥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他有那么大的腕力,轻飘飘地将他扯了起来。对别人来说也许以为是两个人的“配合”,只有盛其良自己清楚,因此,他疑疑惑惑地回到了座位上,又朝程水遥投去了目光。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11
第二章 盛强集团的辉煌(11)
程水遥重新坐下去,扭头问:“盛董,我还是不是盛强集团的董事长助理?”
“当然是。”盛其强不晓得他问这话是啥意思,和童琳交流了一下眼色。
“那么,我还是不是所谓的‘二哥’?”
“这个就不用说了噻,我说过的话,从来不是放屁的。”
程水遥扫视着众人,冷肃地说:“那就好。按照企业的规章制度,我直接受命于盛董,跟各位老总都是配合工作的关系。我从盛董那里接过来的指令,任何人都要无条件执行。按照帮规,我既是二哥,那么二哥不允许兄弟伙做的事,哪个也不许做,哪个违反了,按帮规处置。四年来,我以这两个身份对‘盛强’进行整顿和改革,是对是错大家都有眼睛。盛董的那些荣誉不是靠哪个打打杀杀弄回来的,盛董要进入‘人大’,这形象就更加重要,哪个兄弟伙要是破坏了盛董的形象,我决不轻饶。四年来,兄弟伙私底下做的某些事,只要没有惹出大的事端,不是我程水遥没有看到,只不过睁只眼闭只眼而已,因为我晓得要你们完全脱胎换骨需要很长的过程,我允许你们逐渐改变,但不表示我会纵容你们。盛总,尤其是你,你气也出了,骂也骂了,我决不允许你再向宏大的人去撒气。”
童琳急忙站起来,欣赏地向程水遥伸出手道:“二哥,今天你的表现,让我真的敬服惨了。二哥,你是盛强集团当之无愧的导航人。能忍千百忍,才能万千事,而且件件是大事。”又转向盛其强,“大哥,你慧眼识人,令人敬佩呀。‘盛强’四年前的总资产是十几亿,四年后的今天,总资产是多少?是四十几亿,事实证明,二哥的方针是正确的。”
盛其强哈哈大笑起来,拍着程水遥的肩膀道:“听到没有,水遥,童琳可轻易不夸人的。你对‘盛强’的贡献,哪个也否定不了,今天其良不该冲你发脾气,你虽然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但我不允许他在你面前嚣张。其良,给二哥道歉。”
盛其良表情复杂地走到程水遥面前,恭敬地说:“二哥,对不起,请你原谅兄弟。”
程水遥淡淡一笑道:“既是自家兄弟,关起门来吵架,很正常。”
散会后,会议室里只留下了盛其强、程水遥、童琳和盛婷。盛婷有意要跟程水遥亲热一下,程水遥却说:“盛董,我想跟你谈谈尹莲的工作问题。”
盛其强便让童琳去他办公室等他,让盛婷回去做事。盛婷不肯走,童琳意味深长地看了盛其强一眼,先走了。
盛其强道:“婷婷,回去做事,上班时间莫干扰水遥的工作。”
“自己都管不住,还管我。”盛婷嘀咕着,但还是走了。
盛其强这才道:“水遥,尹莲的工作有啥子问题?”
程水遥的目光凌厉起来:“你真要让那样一个没受过任何污染的女孩被染得面目全非吗?”
“是我让立灿给她安排工作的,你只让她做内部的协调工作,那发挥不出她的特长。”
“她的特长是食品检验,应该让她去把好食品公司的质量关,而不是公关部。”
“水遥,我想,不应该埋没她的美丽,应该让她发挥积极的作用。你看,其他的女孩子不是依照你的意思重新安排了吗?尹莲嘛,我听立灿说姓董的对她很有兴趣。”
“是不是要让她早一点被污染了,你才可以死心?”
“水遥,你这是啥子意思?”盛其强的脸色很难看。
程水遥冷笑:“在酒会上,你看她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第二章12
第二章 盛强集团的辉煌(12)
“你确实是最了解我的。她那么出众,哪个男人看一眼都会……水遥,你……”盛其强似乎醒悟过来。“原来你……”
但是他的话被程水遥打断了:“因为童琳,你才故意把她放在公关部,让她去‘前线’冲锋陷阵?你爱一个,也不能毁了另一个吧,盛董——”
程水遥的话,使盛其强脸色都变了,口气严厉起来:“水遥,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小妹儿了?我可告诉你,你是婷婷喜欢的人,我决不允许你伤害她。”
程水遥冷笑道:“不为我用,那就毁了他,这就是曹操的用人之法。我晓得你爱童琳爱到无以复加,为了证明你对她的感情,这几年你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过关系。你说过,你不会让任何女人伤害到童琳。但是尹莲太出众了,你心动了,你担心时间长了会控制不住自己,而你又不能让尹莲伤害到她,所以你就故意安排她在公关部,因为你晓得董厚前之流是好色之徒,他们污染了尹莲,你就能死心了。我为你戴上红帽子而精心谋划,过关斩将,还不够吗?难道盛强集团当真只有藏污纳垢,难道你这个重庆有名的富豪当真内心龌龊,就是不能让一朵美丽的鲜花自由开放吗?”
“看来你对尹莲真的动情了,”盛其强被说中了心思,尴尬地笑道,“我晓得婷婷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婷婷的个性也是你最不欣赏的,婷婷的相貌更不及尹莲。但是水遥,做男人不能太感情用事。我在你面前没有秘密。尹莲的美丽是出类拔萃的,我不能让她伤害到童琳,你也不能让她伤害到婷婷。尹莲受过我们的恩惠,天意安排她进了我们公司,就注定她要为我们付出一切。你想想,为了我进人大的事,我们做了多少安排,花了多少钱了?为啥子到现在还没有走进去?就是因为你不肯用女人去攻关。你看看董厚前,以前我让严立灿安排去的女职员,有哪个是他感兴趣要第二次的?也许只有尹莲才是抽他的软鞭子,既满足他的赌性,又满足他的色性。如果你硬要那么说,我承认就是。不错,只有她‘不干净’了,你也才会死心。”
“我没有那心思。”
“你我两个,彼此的个性都了解,你看得出我的心思,难道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在酒会上,你虽然没有跟她说一个字,但是你看她的目光也很特别。人家都说女人是敏感的,其实男人更敏感。所以,水遥,你我是‘同类人’,何必争论不休?”
程水遥晓得盛其强的安排是无法改变的了,他指令严立灿带尹莲去和董厚前周旋,确实是因为他为了童琳而做出的“牺牲”。虽然他们只有四年的合作时间,但是之前对盛其强这个人,已经从他外公那里了解得够多了。作为男人,他怎能看不出盛其强对尹莲的“喜爱之情”,就是他自己,不也是酒会上被尹莲浑身上下的“干净”韵味所吸引,心中有了异样感觉,从而极力想保护她么?
一个因不能得到而要她为他的事业献身,一个要极力保护她,这就是男人的心态,同是因“喜欢”而产生的心态,只因各自所占的角度不同,所以动机不同。 。。
第三章(1)
第三章 眷爱?占有欲?(1)
不晓得是严立灿让我为董厚前输掉的五万多块钱负责的话让我受到惊吓,还是那天晚上程水遥莫名其妙给我的一次拥抱让我沉迷在一个美丽的梦里,我竟然病了,发起了高烧。五万多块钱我是还不起的,程水遥那个拥抱也让我想入非非,感觉我确实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牵挂和渴望。
我能去爱他吗?不能,听说他是盛其强未来的女婿,盛婷那个女人那么强势,想起她在酒会上因一个小小的失误就要打我的情景,就有点不寒而栗。我敢跟她去抢男朋友?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再说,程水遥除了是我的老乡外,还能是啥子关系?他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冷漠、冷寂,那么让人难以亲近……
不不不!不是董厚前也不是程水遥,是盛其强。那天我在他办公室里他对我的态度,让我这几天心里直打鼓,他虽然对我没有过分的“亲昵”举动,但那已经说明问题了,那是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时的“情不自禁”,自然流露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我的妈呀!一想明白了这点,我就心慌心乱心悸。盛其强是有老婆的人,他要真是对我“那样”,我该怎么办?他是我崇拜的企业家啊!他更是我的恩人呀!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就病了。在见了董厚前的第三天,上班时,严立灿就告诉我姓董的对我很感兴趣,让他安排这个星期六晚上的牌局。还要再跟那个赌鬼坐在一起挨得那么近让他“教”我打牌,可要我命了。
已经星期四了,我要是不病,就逃不掉周末的“牌局”了,那我甘愿病呀。所以这病来得真是时候。星期四早上就发觉发烧了,但我没有去打针拿药,而是喝了些热开水就迷糊地睡觉。睡到浑身发抖的时候,又从噩梦里惊醒过来,感到浑身无力,这才不得不给同办公室的陈小雨打电话,让她下班后帮我买点退烧药过来。上班以来,我和陈小雨处得不错。
没等到下班,陈小雨就带着退烧药来了。她摸我的额头烧得很厉害,说不能这样吃药,一定要去医院。我不肯去医院,因为我没钱。陈小雨说她帮我垫着,烧得这么厉害,不能马虎。于是,陈小雨陪着我到渝中区的人民医院去挂了急诊。
我的烧发到了三十九度多,渐渐地嗓子都嘶哑了,扁桃也开始发炎,确实比较严重了,在过道上输了两瓶液。我没钱住院,输液后我就准备回家了。在底楼出电梯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拎着几大包贵重礼品进电梯,嘴里还说着“不晓得太公喜不喜欢这些东西”之类的话。
陈小雨道:“瞧,刚才那两人就是去看望太公的,我估计够玄的。”
“为啥子?”我好奇地问。
“太公可是有名望的人,没有千万身价的老板,当官如果不带‘长’以上的,太公见都不见。刚才那两个人,我估计是不上千万的老板。看他们走路的样子就不像。”
第三章(2)
第三章 眷爱?占有欲?(2)
我真是佩服陈小雨,在盛强集团没工作几个月,竟懂这么多。我忽然好奇心起,想看看这太公到底长啥样子。
找太公住的病房一点也不困难,随便问个医生或护士都要得。但是当我们问时,那护士直拿白眼扫我们,那意思是你们也想见到太公?
太公住在一套高档病房里,过道两边摆放着很多花篮,病房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正在挡刚才我们遇到的那两个来送礼的人,说太公需要休息,不见生人。两个老板恭敬得不得了,哀求着请求见太公一面,说看一眼就行了。最后人不能进,就央求把东西留下,门口的人却不收。
随后,里面走出来三个人,两男一女,都仪表不凡,看上去都是有身份的人。陈小雨连忙将我拉到转角处,告诉我,那两男一女中的女人,是某区的副区长,而两个男的,一个是某区人大主席韩刚,一个是盛董的朋友也是某娱乐业巨头的谢腾飞,谢是亿万富翁。乖乖,陈小雨果然说得没错,来拜访太公的都是社会名流,不管是官还是商。
我们尽量躲藏着不让人发现,但还是被门口的人发现了。其中一个向我们走过来,喝令我们不许乱看。我们唯唯诺诺地刚要走,程水遥刚好从病房里出来。程水遥看到我们了,走拢来说了声“跟我走”,然后走向电梯。
我们默然地跟在程水遥后面进了电梯。他看都没有看我们,只是简短而严厉地说:“这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我不晓得他指的是啥子,没答腔。陈小雨急忙解释:“尹莲病了,我陪她过来输了液。”
程水遥扫了我一眼,没说话。
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程水遥却并没有用车载我们离开医院的意思,出了医院大门去开他的车之前,只说了一句:“打个的回去,安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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