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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岁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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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瑞接过相机看着吉尔碧蓝的眼睛,那眼睛里流露着‘担忧’。“相信我,我不会出事的。”
“朋友。祝你好运。”吉尔拍拍他的肩膀。
“再见!等我回来布瑞德。”贝瑞挎好包儿下了楼梯。他走进一楼另一边的房门。
布瑞德瘫软在角落里,他的手肿胀的更加厉害了。“看看我为你找到了线索,我的任务是不该完成了呢?我猜约瑟——逊已经——死了。他走进的那个门是地狱,而且是我让他去的。”
“你不该想那么多。看!你又在流血。”
“没关系。吉尔,我会不会也像巴比那样?”
吉尔没有说话,大厅里安静的仿佛没有二人的存在。
贝瑞已经开始了寻找药物的旅程。这里是一间比较宽敞呈正方形的房间,光线柔和。蓝色的吊灯下照耀着一幅年代久远的油画;油画各有三张,平均摆放在三面墙上;由于墙面也是规矩的正方形,画也是正方形,二者的关系正好可以用中国字“回”来形容。正面墙是一幅神甫的画像;神甫画像与贝瑞在森林里见到的死于乌鸦口中的人极其相似。画像下面有三个圆形按钮:中间标1,左边标2,右边标3,不知此为何意思?左右墙的画内容是两棵对称的松树,而背景则是一片黑洞洞的空间。
整间屋的中间也就是正方形地面的中心立起一座石雕,因为环境色的影响散发着耀眼的蓝色。它的基座很高,正面有一道缝隙,贝瑞不知为什么这么设计?在往上看,就是雕像本身了。他是一位手捧花瓶的少女雕像,雕像的脸竟然是平的,耳朵,头发雕琢的很精细。没有五官像是没有完成的作品。整座雕像充满了诡秘的气氛:雕像的头部到底座间就有三米高,而基座到那缝隙间就有一米,这充分说明了缝隙以下的部分是多余的。可是为什么不将它除去呢?整间屋子闪烁着透明的蓝色令在场的观者感到一丝的寒意。
贝瑞来到神甫画像前,这一定是谜题的关键,他按照数字顺序点动了按钮。忽然间!灯光一下变成了绿色只听“轰隆”一声,贝瑞的第一反映是抽出手枪以为敌人来了。却不知是那个雕像作祟,机关启动了雕像。雕像从那道缝隙处向下坐落,基座消失在地面以下。正当贝瑞放松时,左面墙的油画竟然带动墙由外向内转动,一个崭新的道路展现在贝瑞面前。
这个繁琐的机关令贝瑞得到了一张大楼的初期建筑草图,它正藏在少女雕像手捧的花瓶里。有了这个,贝瑞就不会迷路了,这个1991年的古建筑真的有些令人神往,有着很多令人费解的事情。
来到尽头贝瑞拧动门的把手,发现手跟他叫劲向相反的方向转动。忽然间一个想法冲进他的脑海:“难道是——”他明白了,松开手向后退抽出手枪。门被打开了,进来的竟然是一位穿着军服的僵尸,胸口印着一个很大的伞状标志。
“你是哪个军部的兵啊?”贝瑞疑惑地向后退,同时举起了左轮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它的额头……
贝瑞干掉了僵尸,急忙闪进屋中。这里是间直角形长廊,光线刺眼,白色的墙面白色的地板,墙面上布满了不规则的弹痕,尽头竖着一个金属立柜,上面满是弹孔。斜侧的窗户也粉碎了。
“难道这里也打过仗?”
走廊的左一路是一些陈列柜,柜中的东西却令人作呕。右一路则是木格的窗户;玻璃上贴着花纹纸,隔着窗户还可以听到外界的狼叫。这里的吊灯竟然是蜡烛:一盏有六个托盘一盘一支隔两米一盏。他小心翼翼的从左一路走,尽量不去看陈列柜中的东西快步向前不知走过了多少陈列柜,已经来到了拐角。拐角的走廊处传来脚步声,借助蜡烛的灯光他看到了两只恶犬。它们垂涎着望着贝瑞咆哮一声向他夹击。他抓住时机借助两只犬扑来时巧妙的躲闪。一个反身踢将一只犬踢到墙上,另只犬向他扑来,牙齿蹭到他的手指划出一道血口。他的牙齿刺在陈列柜的玻璃上头扎在里面出不来了,贝瑞趁机向它的后颈切去一掌,将那个畜生的喉咙割断。挨踢的犬再次向他发起进攻,他向右侧闪身致使犬再次扑空。随后三声枪鸣,犬的头部,腹部连中三枪一命呜呼,恶犬踉跄一下跌倒后却要再次起来。贝瑞见状向他的狗头送去一脚将它踢开,持枪跑离了现场……
刚进屋又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它们一定是盯上贝瑞了。时局对他不利,贝瑞无心恋战而逃之夭夭了。
这道走廊在建筑图上标明“烛光走廊”。
烛光走廊又多了几只恶犬。而吉尔这边也不安全,烛光走廊的十多只恶犬已经来到大厅,它们轻松顶开了少女雕像房间的门;因为那扇门贝瑞跟本就没有关好,这些犬是不会开门的。可是贝瑞的疏忽酿成了大错。
楼下传来“吧哒,吧哒”地脚步声,吉尔立即警觉起身来到走廊边向下张望以为是贝瑞回来了,“贝——”吉尔的双眼顿时瞪圆了。不敢相信回应她的竟然是一声犬鸣,它们恶狠狠的眼神向吉尔射去。眼见四只犬已经向楼梯奔来,她迅速跳到楼梯岔路口迎战,这可是犬上二楼的必经之路,吉尔的果断行事更多的是为了二楼伤员着想。犬要占据这块地盘向女子发起疯狂进攻,疯犬不知被子弹打退多少回,弹孔在犬的身体上无规则排列着……周旋了一阵,唯有一只身中三枪的红眼恶犬踉跄着向吉尔走来,上下牙碰出的响声叫人内心发毛。怜悯已不复存在了,吉尔射出枪膛中最后一颗子弹。那颗银色的弹头呲着气流扎入犬的头部,随后一股鲜血喷涌溅到台阶上;整只犬在空中来了个漂亮的倒空翻,画出一个弧线滚落在楼梯底下。一场恶斗暂时结束了。
吉尔稍歇片刻,想去见见布瑞德怎么样了?回到二楼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墙上留下的却是他伤口的血迹。地毯上放着霰弹枪和少许的子弹。
“布瑞德!”她呼唤着队友的名字,声音中有些颤栗又略带失望。回答她的只有回音,她恨这些该死的回音。“为什么?为什么?”吉尔小声地嘟囔着。她拿起了队友留下的东西走到前廊边驻足眺望岑寂的大厅,犬的血腥味道令她恶心。对于孤寂的吉尔来说贝瑞的到来也许会抚平她心中的不安。
贝瑞走过阴森森的烛光走廊,按照地图指示来到一楼尽头,在通向二楼楼梯口的边门找到了医疗室。他进入医疗室,发现这里不是图中所说的。更像是一间经理室。经理室面积不大,一张老板桌就占据了大片空间;看来将小小的医疗室改做经理室不太恰当。老板椅有被抓过的痕迹;桌子上则是一片狼籍,钢笔水倒在桌上浸泡着一根银色的“派克”牌钢笔,桌角立着一个相框。相框架着一张黑白相片——是一位名叫“罗顿盖尔”的老人在大楼前照的。贝瑞拽开老板桌中间的抽屉,发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卷纱布和一瓶碘酒。拿完东西他立即转移,上二楼找吉尔。
在他关门的同时,另一边的房门也在此刻关上了。他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僵尸——一定是纠缠不休的僵尸。他只想省些弹药,向拐角楼梯闪过去脚步轻的尽量不让它们听到。而拐角处的落地窗不利于贝瑞,从破碎的玻璃处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贝瑞,因此他暴露了。远处的三个僵尸向他走来,贝瑞心里泛起了嘀咕;眼看那些嗜血的魔鬼就要逼近,他瞥见玻璃后面那张异常恐惧的脸,一条大伤疤从他的脑门一直连到上嘴唇,翻开的口子已没有血;右半张脸像淋了硫酸那样烧的没了皮。它吼叫着用脑门撞玻璃,玻璃上出现了龟裂纹,贝瑞右手拿着的左轮手枪因为被铁一般的手臂擒住不能动弹。眼见逼近的僵尸张开血口他做出了最后裁决:左手从小腿肚外侧抽出军刀向后面的僵尸疯狂连刺数刀,尖刀刺过龟裂的玻璃扎入它的脑门。外面的幽灵松开手,贝瑞立即跳到楼梯上。三只僵尸扑了个空倒在地板上吸吮着外来同类的鲜血,落地窗外面又走来了三只僵尸。贝瑞感到自己的胃仿佛如水泵一般股股酸水翻腾令他反胃,他无心观顾此情此景狂奔上楼。
贝瑞上楼只顾的向前跑两边尽量不去看。打开尽头的房门来到新的场所才松了口气,紧张的心情少许放松些……

第七章 浩劫难逃

 这里原来是餐厅的二楼回廊,可鸟瞰餐厅。地毯与大厅铺的一样,上面却被红色血液洇的“斑斓多彩”,斑斑点点渗透着油渍般粘腻腻的感觉,阳台柱头上闪烁着松节油的光亮。十步远的地方是血迹的尽头——那里有一尊男子雕像。雕像下面跪着一只僵尸,手里捧着东西,像是在欣赏手中的“艺术品”,竟然没有感到贝瑞的存在。贝瑞首先开了枪,子弹钉在它的秃头上。僵尸死了,手中的东西也淌下来。贝瑞仔细一瞅,那东西竟然是只断手,惊吓的这位男子倒退几步不敢近前看,冷汗呲满全身。原来死者是“拉尔法”小组的罗斯顿,这个黑人的头颅已被拧断,血液涂红了地毯。贝瑞看着他左手已经被那畜生撅下来了,简直疯狂到了极点。罗斯顿的表情万般痛苦,身体又多处咬伤。贝瑞不敢动这个尸体,他怕巴比的戏再次重演。他退后了,照了照片。正当他想走开时,回廊的大门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贝瑞!我知道是你。开门呢。我是吉尔。”
贝瑞听到是吉尔的声音立即跑到门边打开门。门刚打开,吉尔便一头扎进屋中,门外跟了十多只僵尸。贝瑞见状赶紧将房门锁上,它们在外面挠门,感谢上帝它们不会开门。
“布瑞德呢?”贝瑞问。
“对不起。他跑掉了。”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走后,我遇到了一群恶犬攻击,在我对敌作战时,他跑掉了。留下了霰弹枪。在后来我遇到了僵尸,霰弹枪子弹打光了。”
“这个布瑞德,我已经拿到东西了。算了,让他去吧。你怎么发现我在这里的?是听到了枪声吧?”贝瑞将带来的东西交给了吉尔。
“是的。我判断你就在这里。你一定遇到了僵尸?”
“我也要说对不起了,我来晚了。你去看看吧。”贝瑞指向雕像那边。吉尔来到那里,顿时吓的呆住了。他摇着头冷冰冰看着死去的队友,不敢信任自己的眼睛。
“你照相了吗?”
“当然。”
餐厅传来一声号叫,惊的二人向下张望。见到的是清洁员在楼底“散步”。对!就是吉尔和贝瑞见到的那位。他变成僵尸了。
“吉尔,我们快走。这里太危险了。”
二人打开了附近的一扇乌黑色的木门。将它反锁住防止僵尸入侵。
这古老的大楼房间众多,我们所进入的几乎是凤毛麟角,这里危机四伏,更容易迷路。到处是长廊和拐角;幽黑的拐角不知蕴藏着什么危机。令人作呕的红地毯血迹斑斑。我们走进的又是个乏味的走廊,这里似乎有走不完的长廊。蜡黄色的的灯光令我们找到了两个相邻的房门,左边的房门锁上了,但把手上印有‘红色’的指纹。那是不是布瑞德留下的呢?难道他又受伤了吗?贝瑞得到的建筑图帮了我们大忙,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离开这幢大楼。否则我们真的要疯掉了。贝瑞带我走进了右边那扇门,他猜布瑞德一定在这间屋里呆过。我们进到屋里时发现了线索。
屋子里趴着一只死去的僵尸,它的身边放着一把带有血渍m…92F。贝瑞检查手枪弹夹并无一发子弹。僵尸的头部被刺了一把匕首,血迹干涸说明时间已经很久了。
“这里进行过搏斗。吉尔,布瑞德一定来过这间屋子。后来因为危险而离开了。他想在这里等我们,哪里知道屋子里藏了僵尸。他的手枪没子弹了用匕首迎战一定受了重伤。到什么地方避难了,你认为呢?”
“他当时一定给吓疯了,什么都顾不上了。他跟僵尸拼了,我想他一定不在屋子里。那两扇门我们还要搜索吗?我想这里应该不会有拉尔法的队友的。”
“看看吧。我们现在找到了几位?”
“巴比,罗斯顿,两位。还少三位呢。一共是五个人。”
“是呀!五个人——五个人,我们也是五个人,现在——”
“贝瑞,我们还不能确定他们都死了。”
我们各自搜索一间屋,谁也没有发现可靠的东西,没有拉尔法的队友,没有约瑟逊,没有布瑞德。我进入的房间是间寝室,在床上我捡到了一枚徽章。一定是布瑞德慌忙中掉在这里的。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来过这里。我俩走出了房间,在过道的地板上我们看到了血脚印。那脚印一定是他的,他靴子的纹理跟别人的不一样。
脚印的尽头消失在一扇棕色桃木门处,身后传来大门撞击的声音,令二人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僵尸撞破房门向二人冲过来,打头阵的竟然是罗斯顿。
“吉尔!快开枪!它们一定是从餐厅回廊来的。”贝瑞已经打响了左轮枪。
吉尔打响了手枪。他俩击毙了‘罗斯顿’。又用霰弹枪攻击,险些招架不住了,贝瑞打开房门,二人冲进屋将门顶住。吉尔锁上了房门并用重物顶住它,二人用全身的劲顶住最后的防线直到外面没有一丝声响方才罢休。他们坐在地上喘息着。
“喝口水吧。”贝瑞将水瓶递给她,另只手展开了建筑图。他要看看自己到哪里了。
吉尔喝了一口水,感觉舒服多了。她将水瓶交给贝瑞。
“这里的环境够艰苦的,我们还要忍饥挨饿。贝瑞我们现在怎么办?”
贝瑞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喝口水道:“我们快到一楼了下了台阶,是经理的住所101。我们可以在那里暂避一会儿,这附近有一间为房主特意设计的房间。也许有好东西。”
二人走下楼梯,血印在一扇大铁门处停住了,那扇门如同这墙壁一样陈旧。墙壁使用绿色花纹壁纸粘贴,如今已掉皮露出斑斑点点的墙皮,由于潮湿;厚厚的青苔肆意滋生。大铁门紫铜色锈迹斑斑,生锈的地方呈现朱砂色。二人来到门前发现铁门把手有一个洞,用铁链穿过去,链子上的锁被什么人撬开了。贝瑞打开了大铁门;铁门干枯的荷叶发出刺耳的尖叫,尘土打落在二人头顶。吉尔当场打了个喷嚏。
出了大铁门便可以听到狼叫,他俩到外面了吗?二人向周围看了看,这地方在建筑图纸上标明为“室外杂物区”。二人并没有出去,右一路是一圈五六米高的铁丝网,网的外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也野地,外面没有路灯,一片黑蒙蒙的雾气缠绕看不清远处的东西;一望无际的被黑暗吞吃掉。夜与地平线几乎溶解在一起,夜更深了天空的乌云没有散去;它遮住了月亮显得更加令人压抑,这里是月亮微弱的光明都无法观顾的地方。门的左边是一圈大楼的外侧围墙一直连到大楼楼顶,可惜雾气已遮住了看不清大楼到底有多高?围墙的砖有些像岩石的感觉,打磨的相当粗糙。二人向前走踏着冰凉的地面,听到一声熟悉的喘息声,“布瑞德——”二人寻声追去,在拐角的尽头果然见到了布瑞德。
他再也没有力气了,躺在冰凉的石砖地面上,背靠着墙;垂着头,只有呼出的气没有吸入的气,二人不相信他还是从前的布瑞德吗?他的头顶面冲着他们,头发开始脱落,肩部伤口的血已经凝结成块儿,身体咬伤好几处;胳膊上撕出一道口子;黄色的防弹背心脏兮兮的,受伤的左手臂搭在一个大啤酒桶上面,这样的木桶在周围有数十个,横竖躺倒着。他被桶所包围了,右手捂着肚子;双腿绷的僵直,靴子底沾满了干涸的血液。
他的样子吉尔看到心里一阵子犯酸,绕过贝瑞渐渐向他走去。贝瑞一把拽住她,“等等!”吉尔扒开她的手。“我知道该怎么做。无论是否危险,他原来是我们的同胞。”布瑞德好似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间把脸抬起来。吉尔不敢相信那个人是布瑞德。“这不是真的。”她掏出了手枪。
那是一张及其丑恶的脸——头皮溃烂,皮肤有少许脱落;脑门处烙印着红色的如烟头烫过的痕迹;两只眼球变成了灰白色,只有鼻子是完好无损的;嘴唇变成了黑紫色。他好像动了一下,虽然很微弱。吉尔还是看到了他是想起来,他又动了一下,这下他真的站起来了。步子像幼童学路蹒跚且笨重,他向吉尔挪着艰难的步伐,嘴里好像在说什么,细听是两字:“杀我。”声音一次比一次强烈,冲击着吉尔的耳鼓,“快杀——我。”他几乎要够到她了。“嘭!”一声枪响,她送走了布瑞德。“对不起了。”吉尔看着队友的脸庞,他好像在笑。
“解脱了,布瑞德已经快变成僵尸了。真他妈见鬼了,它们间的嘶咬可以互相传染。难怪它们会那么多呢。我们走吧吉尔。”
正当二人离开时,吉尔瞥见了一块纱巾。就在布瑞德的手里攥着,吉尔转身扯出纱巾。“这是约瑟逊的头巾,他一定是内疚去找约瑟逊了。约瑟逊凶多吉少。”
“我们要早到些,他就会告诉我们的。”贝瑞仰望着星空,他想透过那黑暗看看这里的谜底,天空没有答案。只有恐惧,它好像是一张巨大无边的血口,已经将他和吉尔吞进黑暗中了。贝瑞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它的口中尽一切办法从中钻出来,他要的是光明。
事到如今,我别无选择。逃跑还是调查已经没有意义了,到处充满了危机。屋子与我们作怪,到处都是封闭的门;巴比的死而复生?少女雕像?罗斯顿?布瑞德?这里的群魔?都是因为什么?古老的大楼太神秘了也太大了。“STaRS”小组如今只有我和贝瑞在。没有队长的音讯。为了众多的死者,我也要调查到底,只要我还活着就永远不放弃,永远……

第八章 日记

 二人还在这条破烂的过道上行驶。被一扇黄色的铁门阻住,大门虽然坚固但是没有锁门,只是关的相当严实,从外面看像是锁上了。贝瑞来到门边先敲了敲门,恐怕里面藏有魔鬼。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传来动静,这才使得二人放心。拧动门的把手,大门打开了。外面的光线射进屋子里,映照着二人狭长的身影。屋子里没有开灯,这位房主一定是个粗心的人;走后知道关灯却不知道关门,真是令人费解。
贝瑞打开灯,屋子的灯光刺的二人眼睛发胀。和刚才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形成了天壤之别。眼前呈现的显然是个客厅;蓝色地砖白色墙面;方形的花纹地毯上托着三个红色亮皮沙发,沙发围绕着茶几摆放;茶几的玻璃板雪亮发光,上面简单的摆放着一个烟灰缸和一套茶具;茶几的正前面是电视的位置:电视镶嵌在墙壁里面,29寸超薄显示屏倒是有些时代气息;两侧是音响设备;电视机上面挂着一台便携空调;客厅的一角是通向二楼的楼梯。整个客厅朴素干净更是大楼房间中最有品位的同时也是最先进的一间,再此住的房客一定不一般。
二人环顾四周,贝瑞看着客厅。“吉尔,这里真气派。我先得离开一会儿,建筑图上标明有一间屋子是专门为房主单独设计的。我要去看看,它就在附近。”他说话间已经将霰弹枪交给吉尔。“好好照顾自己。”
“你放心。祝你好运。”
贝瑞离开了房间,吉尔发现大门的锁坏了。她只好先用沙发顶住门。来到二楼红木地板的长廊;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卧室,吉尔走进卧室。卧室布置的很特别,墙壁使用砖纹作为装饰,每块的砖纹竟然是豆青色的,看上去像是砖头长满了青苔;房顶装饰成碧蓝的天空;吉尔在这样的环境里呆着有如被关在砖头屋中的感觉,令人心里憋闷烦躁。主人真有怪癖的毛病。在松软的床上放着一本上了锁的日记,它将日记本扽开,翻开第一页,她不知道这样翻看别人的日记算不算有失道德。
罗顿盖尔(房间主人)
8月15日,阿朗克德山区的大风刮到晚上仍然没有停止。恶劣的天气使我们停止了外出。我刚要回房间睡觉,大门响起了敲门声,我打开门发现是两位衣衫单薄的旅游者,因迷失了想在这里借宿一宿。我将它们据之门外,不加理睬。我们这里是不收任何外来人居住的,再者说来,我们又不是开森林旅馆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住这屋子里的公司人并不多何况两个就是十个也是住的下的。
8月16日,听说‘T’病毒已经完工了,第一批货放在一间机密的研究室里。有好几道机关锁着。我在研究员的许可下来到研究室,穿了防化服和特殊手套看到了病毒,它们被装在密封的试管里——呈淡黄色。听研究员说:它是最初实验品,头一次合成还没有成形。所以要穿防化服,病毒完全成熟了就不必如此了。
9月1日,我们派出了私人军队到森林捕获动物运往研究所,这些军人只将动物关在笼子里送到电梯前,剩下的事情由公司内部人员来完成,将动物送到研究室才知道这些都是用来做实验的。
9月2日,一批动物被正式带到了实验室。针对第一批病毒做活物实验。动物都被携有病毒的针头注射了。病毒发作缓慢,研究员全部退出实验室,在外面静侯实验品的变化。随着时间的流逝……动物有些反应了:他们表现为流涕,暴躁,嘶叫,集体疯狂。两小时过去了,这些动物全部安静了——因为它们全都死了。
9月3日,我们来到实验室。动物还留在笼子里,没有丝毫活过来的迹象。嗨!我在说什么呢?那有死而复生的。而研究员的话使我感到奇怪,他们说病毒研究不成功。我问他为什么?它没有回答就走出了实验室。清洁员们开始搬运那些死去的动物的铁笼子。正好被研究员碰到,我们遭到了强烈的训斥,说没有研究员主管的命令谁也不许碰实验品。我确实好心却遭到报应,于是我们又物归原位了。下午,研究员做了尸检锁了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入,包括我在内。尸检进行了四个小时,研究员面色青白,研究服上到处是血。无论我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只是将我一个人拉进会议室,吩咐我将手下的人送走。送走他们已经接近五时许,我一人来到那里时他们已换好了一身新衣服将下午那身血衣连同那些实验品在能源炉里炼的粉碎。
9月7日,第二批病毒诞生了,它们看上去比上回威力大了。病毒是绿色的。已经饿了四天的动物沦为第二批实验品,病毒再次令它们疯狂这次甚至达到了极点。
9月8日,早,出事了。笼子里的动物一夜间跑掉了,就连“基斯帝”也跑掉了,研究员被杀死了,根据研究员的指正:他们也许从通风槽或者是竖井跑到森林里了。这太可怕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整个林子都会被感染。研究员的尸体立即被焚化。下午,这里更加热闹了,大楼的人几乎全到下面来了,进行大扫除,它们戴上大口罩进行消毒工作;我到会议室开一个会。研究员主管命令我将警卫全都派出对整个研究所进行大搜索。晚上,警员来报:发现关“基斯帝”的铁笼全部被咬破了,基斯帝的身影已蔓延到地下室正在向地上转移,已有拦截的警员被它杀害了。研究员听到消息竟然非常镇静。难以置信,一切就像是有预谋的。
9月9日,今天感到有些不舒服。关于地下室的传闻还在继续,不断有死尸出现。也许这该死的病毒散播到了大楼,无辜的人遭到恶病缠身。已经有人强行走,被公司的人射杀了。因为我的病情越来越重,所以我也没什么好心情了。
日记到9月9日终止了。吉尔的脑海进入了无限思考中:拉尔法9月11日出动,9月16日失去了联系。‘STaRS’的行动是在9月18日晚6:00开始的。难道真是实验事故造成的危机,那群森林追我们的疯狗都是病毒的实验品,那么人类——我的天呢!原来是这样。吉尔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表,已经是深夜一点钟了。她收起了这本日记。“脚下深处会有研究所,那里一定会有更大的收获喽!”
吉尔刚要转身离开,卧室门开了。走进一位女“房客”。她长的非常丑陋,头发像是被胶水粘住,衣服肮脏裸露;脸上粘着血;吉尔举起霰弹枪将这位不速之客拦腰截断。她立即窜出屋子将房门关上掩住断了的肢体向自己爬来。与此同时掏出手枪击毙了敌人。来到楼梯前发现整间客厅已经被僵尸围住了,它们听到吉尔的声音立即向楼梯靠拢,吉尔只开一枪别好手枪冲上三层。打开三层对着楼梯口的房间门,三层左右卧房同时撞出两只僵尸。
她进入的是个书房。她将书柜移来堵住房门,屋子里一片零乱,书掉了一地。阳台门没锁,一记响亮的拍门声惊动了吉尔。阳台门上的玻璃被震的粉碎。吉尔看到一具僵尸向自己走来,书房光线暗弱看不请是谁?书房的门还在摇晃,外面的僵尸全部涌到门边用力撞门。吉尔一人有些吃不消了,身后的僵尸快到她的身边了。
“去死吧!”吉尔扣动扳机,霰弹打退了来犯的敌人。它的左肩膀连同胳膊掉在地上单臂向吉尔抓来。她向一边闪开再次打响手中的枪,僵尸弹到墙壁上没有起来。吉尔凑过一看,令她吃了一惊。“原来我杀死的竟然是‘拉尔法’的队长达尔。”吉尔来到阳台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检查枪膛中的弹药,眼睛不时的盯着那扇房门,书柜在剧烈晃动,它在明显的向前移动门已经错开一道小缝儿,书纷纷坠落,砸在“队长”的身上。吉尔看到阳台的尽头立了一把榴弹枪,吉尔快步来到那儿取走枪。(那一定是达尔的枪)书柜被僵尸推开,它们蜂拥而入了——吉尔毅然站起身向来犯的“恶灵”轰击,霰弹迫退了它们的进攻;榴弹将“恶灵”送上了西天,第二枪还没开,门外的僵尸改变了方向向回走去,门外的枪声非常熟悉。“左轮手枪!”正在她一时疏忽之际,一只僵尸向她扑来。吉尔撑住它的双臂一脚将它蹬出去,那畜生跌落在地上再次冲过来,吉尔跳出窗户。将那畜生锁在阳台里。
“吉尔,靠边站!”一位中年男士站在书房门边举起了一把大型号猎枪。
“贝瑞!”
在吉尔闪开的一瞬间,门外的家伙捅穿了玻璃,腐烂的手臂淌着鲜血在半空中抓挠。瞳仁中闪现着贝瑞的身影和猎枪。
“咚!”房间被枪口瞬间喷射的火焰照亮。一颗大型号猎枪子弹炸出了枪口,子弹打碎玻璃刺入僵尸身体,笨重的肢体撞在石灰墙上跌落下去,墙面留下了一道轻微裂痕。客厅再次传来动静,又有一批“客人”光临了。
“吉尔。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她掸掸身上的灰尘。“我们快走吧。”
二人冲出了血腥的房间。他俩边打边撤,突破重围历尽磨难。将它们关在一道道走廊里,仅身边可用之物顶住房门,渐渐地僵尸的声音远去了……
出了屋子向左,二人来到一扇棕红色的大铁门前。“还好,我们没走错路。看来我们又回到一层了,怎么样?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了主管日记和拉尔法队长达尔,我杀了他。”
“它变成僵尸了吗?”
“对。他向我进攻;日记中提到这里的一切生物遭到了科学实验的病毒感染,是事故。正如你说的实验是违法的。”
“你的榴弹枪怎么来的?”贝瑞看着她的枪。
“达尔留下的。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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