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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神戒-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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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站门口的停车场,刘芳文在秦朗诧异的目光中把两张火车票和一个背包扔给秦朗,然后又缩回车里去了。
等调好车头后,见秦朗还没回过神来,从车窗伸出头来笑骂道:“你就忍心人家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两天的火车?你就不怕再发生丢钱包的事?丢钱包还算小了,要是人丢了就有人要伤心了。”
说完马上缩回头,一踩油门,留下一串得意的笑声走了。
“澜冰师姐,我们进去吧,火车就要开了。”董澜冰也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秦朗先回过神来,把手里的两张火车票向董澜冰晃了晃,对不知在想什么的董澜冰道。
“可是,你……我……”董澜冰从没想过会带一个男孩子回家,突然面对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别可是了,难道你不欢迎我去你那里旅游吗?”秦朗无奈,只好乱找借口,硬充男子汉。
当两人坐在驶在铁路上的火车上后,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那个……秦师弟,谢谢你能送我……”董澜冰懦懦地说,试图打开这一僵局。
“不用谢,我正想出来见见世面,可是老爸从小就不愿意让人到处跑,让我就连我家对?家对面看得见的地方我都没去过,现在正好有机会出来走走,何乐而不为呢。”秦朗趁机接过话题,扯道。
“你爸爸怎么跟我爸爸一样啊,他也从小就不让我去别的同学家玩,我还以为天下就我爸爸最不人道了,原来你爸爸也一样啊,呵呵。”
两人聊着聊着,这漫长的旅途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就被两人的话语抛在了身后,而家,却已经越来越近了。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在昏昏欲睡的半夜,列车员的声音突然从广播里传了出来,瞬间充塞了整个火车安静的车厢。
“各位旅客请注意,因为有一位女士不小心在火车上小产,失血过多,急需大家发扬友爱精神,伸手援助之手,请ab型或a型和b型血的自愿者赶紧到第七节车厢献血,以挽救一大一小两条生命。”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现在在广播一遍,因为有一位女士小产……”在列车员的广播声中,董澜冰二话没说,挽起袖子就往第七节车厢走去。
秦朗刚要叫住董澜冰,董澜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秦朗所在的车厢了。秦朗拜托一位在车上刚认识不久的一位民工,让他帮忙照看一下行李,往董澜冰远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医生,她怎么了?”看着晕倒在铁架床上的董澜冰,秦朗紧张地问正在给董澜冰挂点滴的医生。
“没事,她有点血晕,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对了,你是什么血型的,刚才你女朋友刚抽了点血就晕了……”
“我正好是ab型的,你抽我的吧。”秦朗挽起袖子对医生说道,眼睛却没有片刻离开过董澜冰。
“你不知道你会血晕吗?”秦朗抽完血后,陪在董澜冰的身边,对刚醒过来的董澜冰问道。
“我知道。”董澜冰虽然醒了过来,但身子好像还很虚弱,有气无力地应道。
“你知道还……?”秦朗震惊地问,“是的,如果你需要输血,我也会同样毫不犹豫……”董澜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突然住口不语,偷眼看去,却发现秦朗傻愣愣地呆在床边出神,双眼痴呆,不知他在想什么。
看着获得了秦朗的献血后脱离了死神召唤的女子,拖着虚弱的身子,抱着抢救回来的孩子,在火车上向自已两人不停地挥手,两人心里都觉得生命是多么的奇妙,而活着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啊。两人相视一眼,默默地手拉着手走出了湘西车站。
回到了阔别一年后的故乡湘西凤凰县的家里,董澜冰不知是喜是忧。看到家门紧闭,一个人都没有,一放下东西,董澜冰就拉着秦朗的衣服,往河边跑去。
(看到这里,在看日记的秦朗就有些奇怪了,澜冰的家不是在缓州吗,她爸爸是董胖子啊,怎么变成家在湘西了?)
在落日的余晖下,一个背影孤寂的男子,落寞地坐在石桥上,身边放着一杆鱼杆。
“爸爸,我回来了,天这么冷,你怎么还呆在河边不回去啊,小心着凉了。”董澜冰看到那男子,眼睛里竟然湿湿的,撇开秦朗,一个人冲了过去,把坐在冰凉的石桥上的男子拉了起来。
“恩爱鱼,我见到恩爱鱼了,烟儿,你在天上看到了吗?我终于见到恩爱鱼了……”男子丝毫没有因女儿的回来而高兴,口里一直在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
“爸爸,我们回家去吧,这河里是没有你要找的恩爱鱼的……”董澜冰含泪地拉着男子往家里走。
正要回过身去拿父亲放在石桥上的鱼杆时,秦朗已经弯腰拿起了鱼竿,一拉之下,却发现入手很沉,拖上来一看,竟然有一条手掌宽的鱼。
本来与董澜冰走在一起的中年男子,看到秦朗手中的鱼,竟然手舞足蹈地冲回来,从秦朗手中一把把鱼抢了过去,兴奋地喊道:“玉儿,我没骗你,我真的见到恩爱鱼了,你看,你看啊……”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秦朗看到这种情况,再看看忧心忡忡的董澜冰,心里竟然一阵绞痛,为董澜冰而忧虑,不知道他的父亲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般神经失常,因为那鱼根本不是恩爱鱼,而是一条鲤鱼。
而恩爱鱼,秦朗也听说过,我国广西花坪自然保护区木罗河中,有一种半边鱼,它形似鲤鱼,半边有鳞,半边无鳞光滑,雌雄二条鱼,以光滑的半边紧贴,合成一条鱼生活。当地人称为“恩爱鱼”。
众所周知,在人们的印象中鸳鸯是美和爱情的象征,它们总是成双成对、形影不离地顾守在一起,所以人们常常用鸳鸯来比喻对爱情的忠贞。
而半边鱼也恰似鸳鸯,雄鱼和雌鱼总是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更为有趣的是,它们在前进中每当遇到险滩急流时,雄鱼和雌鱼就将身体扁平的一面相互紧贴在一起,两条鱼合二为一,齐心奋力溯流而上,如果其中一条鱼游不动,而另一条鱼绝不会独自离去。
因此,当地人流传有“爱情要像半边鱼”的赞美诗句,以此来喻示人们对待爱情的忠贞不渝,白头偕老。
“真不好意思,一开始没跟你说我爸爸的情况,我爸爸因为太想念我妈妈,所以常常会有些不正常……尝尝我做的鱼汤吧,你刚抽了血,正好补一下。”
董澜冰端上一盘清香四溢的鱼汤,秦朗闻得一愣,只觉得这香气好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一般。
接过董澜冰盛好递过来的鱼汤,低下头贪婪地喝了一口,突然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董澜冰,问道:“我生病时那粥是师姐熬的吧,真的很好喝,谢谢师姐了。”秦朗在鱼汤热气的熏陶下,一时之间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动,多么好的女孩啊。
吃完饭后,董澜冰父亲的情绪竟然稳定下来,而已经万家灯火的门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雪白的小雪。
“你睡我房间吧。”洗完澡,董澜冰对秦朗道。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怀疑是不是萧兰卿的阴谋
秦朗差点以为今晚跟澜冰一起睡,可是她马上说:“我睡妈妈以前睡过的房间。”
秦朗点了点头,觉得好温馨,好感动。
第二天,在董澜冰的敲门声中醒来,发现已经是中午了。
没想到自己那么能睡,秦朗心想,这应该是与董澜冰那柔软而尚留有余香的床有关吧,要不是在人家作客,真想赖在床上不起来呢。
在董澜冰直道不好意思,没什么好招待的歉意中吃完了简陋却又美味的午饭,董澜冰的父亲苏幕遮从房间里拿出几枝笔毛,对秦朗道:“走,小伙子,跟我到街上写字去。”
(看到这里,秦朗更奇怪了,澜冰的母亲他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她的父亲董胖子却绝对不叫苏幕遮,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个日记的真实性了,心想:难道这萧兰卿本体这么厉害,竟然能改变我电脑上的日记内容?他突然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萧兰卿搞的鬼。)
(秦朗又继续看下去,猜测是不是因为小说的原因,经艺术加工了,所以又耐着性子看了一点)
秦朗有些不解,询问的眼神向董澜冰望了过去。董澜冰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勉强笑道:“我爸要到街上给乡亲写对联,顺便换点零钱……”
秦朗常常从电视上看到一些书法家在大街摆摊给人写对联的节目,没想到今天自己也碰上了,高兴地应了一声,问道:“苏叔叔,要不要搬桌椅板凳去啊,我来搬。”
“不用,不用,你就一边看着就行,其它的事自然有人张罗,要是平时,想请我动笔我还不愿意呢……”苏幕遮哈哈笑道。
“秦师弟,下雪了外面冷,你穿多一件毛衣再出门吧。”董澜冰叫住兴冲冲地就要出门去的秦朗。
“可是我没有毛衣啊?”秦朗生长在温暖的南方,平时根本不需要穿什么毛衣,当然也就不会去买什么毛衣了。
“你不是有件还没有穿的毛背心吗,出门时没带来吗?”董澜冰担心地问。
“毛背心?没有啊,该不会是小姨给我买的吧,我去包里找一找。”秦朗转回头走进董澜冰的房间,打开自己的包,找来找去都没有见着毛衣的影子,只是一个精致的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打开一看,赫然发现,竟然是一件浅蓝色的毛背心,精美的图案,细密的针法,让人一看就知道织毛衣之人在此背心上花了无数的心思和精力的。
“秦师弟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穿上,小心冻着了感冒。”董澜冰在门口看到秦朗捧着毛背心直发愣,一动也不动的,脸上微红地提醒道。
“澜冰师姐,你怎么知道我包里有毛背心,我回家时收到的礼物该不会是你送?你送的吧?”秦朗心里激动不已,目光炽热地看着董澜冰。
董澜冰抵受不住秦朗那如火的眼睛,低下头小声说道:“我见你没有毛衣,就…就织了一件,又怕你不肯要,只好偷偷地叫人帮我递给你,这样就算你丢了我也不知道,我也可以不用担心你要不要了……”
“要,我当然要了……”秦朗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就穿。董澜冰看到秦朗的头被卡在背心里还不肯收口,又见他一时好像穿不进去,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去,替秦朗把毛衣穿好,还替秦朗把外套穿上,然后头也不敢回地跑出去了,剩下秦朗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秦师弟,爸爸说要出门了,你准备好了没有?”过了一阵,董澜冰才在门口叫道。
打开门,发现门外已经是银装素裹的纯白世界,门口正有一些人在张望着,看到苏幕遮出来,立时有人上来寒喧道:“董师傅,今年给大家写点什么新的喜庆玩意啊?”也有的人热情地涌过来替苏幕遮拿东西,然后簇拥着往前面走去。
在长街牌坊下的情形,让秦朗有些意外,长长的街上排满了人,满情期望地等在一张长桌前,手里都拿着些红纸。
苏幕遮看到眼前长长的队伍,哈哈一笑道:“那就开始写吧,别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而董澜冰看着那长长的队伍,却深锁眉头,担心不已,却又不敢说出来。
苏幕遮二话不说,对那些人递上来的红纸,沾上浓浓的墨提笔就写了起来,一时间龙飞凤舞,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就写完一副对联,然后自然有人把写好的对联欢欢喜喜地移到一边风干,而下一位等待者马上迫不及待地把纸摆好,让苏幕遮提笔写字。
秦朗不太懂书法,只是觉得苏幕遮的字很好看,很有气势,比起市场上那些印出来的对联好看多了,难怪会那么多人等着排队让他写呢。
秦朗发现那些写好对联的人,小心翼翼地收好对联后,都会心满意足地掏出一些钱来,或几块,或几十块地恭敬地放入桌上的一个纸箱里,然后欢天喜地地谢过苏幕遮,兴致勃勃地走了。
董澜冰看到秦朗对着那钱箱发呆,脸色微红地对秦朗说道:“这些是我爸爸下一年的生活费……,多亏了这些乡亲们的照顾,我爸爸才没有……”
秦朗终于明白董澜冰会那么节约了,就连那次在步行街时,自己要带她吃饭她都死坚持着要回学校吃,说是比较便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原来是被生活逼的。
“那你的学费呢……?”秦朗试探地问道。
“学校打工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我……”董澜冰微笑着说道,秦朗却发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苦涩。
“哦……”秦朗无语。
“我带你去看会雪吧,你们那里应该没有雪下的吧,等下我们回来叫我爸爸回家,这么多人,天气又这么冷,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唉……”董澜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限关切地看着脸上笑意盈盈地与乡亲们寒喧的苏幕遮,心里却知道,一年也就只有这么一天,才能看到爸爸脸上挂着笑容,平时都是一副痴痴的样子,想起自己父亲一直记挂着的母亲,又是一声黯然的长叹。
秦朗生长在温暖的南方,除了在电视上见过雪外,还真没有见过实实在在的雪呢,“我们逛街吧,让我领略一下你家乡的风彩。”秦朗呵呵笑道,想转移董澜冰的注意力,因为他实在很不想看到董澜冰那忧心的样子。
“哇!你们这里的羊肉串怎么这么大块的,我要尝一尝。”
“噫?这是什么?羊肉泡漠?我们吃一碗吧,这么冷的天,正好暖暖身子。”
………………
秦朗故意装作很好奇很贪吃的样子,拉着董澜冰一个摊档一个摊档地吃东西。
而董澜冰也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陪着秦朗转了一个摊又一个摊,搜罗了一大堆吃的用的东西。
“吃不完就不要买那么多吗,你们这些富家子弟就会乱花钱,不知钱来之不易……”董澜冰手里拿着没吃完的几串羊肉串,还有叫化鸡,抱怨道。
“呵呵,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秦朗嘻嘻一笑,对董澜冰说道:“我们给你爸爸送点吃的东西去吧,让叔叔暖暖身子,补充点体力,这样才能应付那么多人啊?”
董澜冰觉得眼睛有些湿润,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平息下内心的激动后才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也不要太花钱了……”
苏幕遮一直忙到晚上才把那些排队求字的人群打发完,累得腰酸背疼地收好笔,对正在整理钱箱的董澜冰道:“澜冰,等下给我打点酒去,难得这么高兴,又有客人来,我要喝几杯。”
“爸……”董澜冰为难道:“喝酒对身体不好,你现在身子又不好,还是不要喝酒了。”
“澜冰,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你水生婶子一样了,我已经被她管得半年没沾过酒了,今天难得高兴,喝一点不碍事的,这么多年了,我这身子不都挺过来了吗?”苏幕遮不愿就此投降,对董澜冰循循善诱道。
“快给我回家去,别以为换了几个钱就可以喝酒了,这钱还要给你家办年货,还要给你家闺女存学费呢,还要……”一个粗布蓝格衣裙的大妈从长街那头突然闪了出来,如幽灵一般,吓了秦朗一跳。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苏幕遮看到那位大妈,满脸绝望地喃喃道。
“谁是曹操啊?这位小伙子叫曹操?就是我家澜冰带回来的那个?怎么这么难听的名啊?人倒是长得挺俊的,难怪能把我家澜冰骗了呢……可就怕中看不中用,现在靠脸吃饭的小白脸多了去了……”
那位大妈一出现,就盯着秦朗猛瞧,嘴里还一边唠叨着,弄得董澜冰那个尴尬啊,脸红着一个劲儿地抱怨道:“婶,你胡说什么呀,秦师弟是送我回家来的……”
“我知道是送你回家的啊,顺便把他自个儿也送咱们家来了,这招数我懂,这不就叫那个什么……,叫啥来着?借尸还魂?好像是顺手牵羊,管它叫什么,反正是没安好心就是。”
“婶,那叫声东击西,不是借尸还魂,也不是什么顺手牵羊,人家秦师弟一片好心送我回家,你怎么这样说人家……”董澜冰抱歉地向秦朗投以歉意的眼神。
“呀,还没嫁就帮人家说话了啊,还眉来眼去呢,亏婶子疼了你这么多年,都没听你对我说几句贴心的话儿,像你娘一样小没良心的东西……”水生婶一脸的不高兴地训着董澜冰,说得董澜冰急得泪眼汪汪的,想辩却又不怕再开口,怕被骂作顶嘴大逆不道。
“大婶,你冤枉董师姐了,董师姐是因为在车站丢了钱包和火车票一时没办法回家,我就自告奋勇地送董师姐回来了,你要怪就怪我吧,怪我不知好歹也罢,骂我癞蛤蟆也行,只希望你不要责怪董师姐了。”秦朗见董澜冰被水生婶骂得哭了,那愁比西子的忧伤让秦朗不忍再看下去,硬着头皮站出来对水生婶说道。
“哟?你这小白脸还挺多情的啊,是不是每个丢了钱包的女孩子你都会送她回家,我们家澜冰是第几个了啊?假好心!”
水生大婶本来一脸愤怒的脸上此时缓和许多,对秦朗说道:“既然把人家送到家了,怎么还赖在我们这,不回自己的家去?不想回去了是吧,乐不思蜀了是吧?我就知道你小白脸没好心的,我们家澜冰这么漂亮,一定是引狼入室。”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脑袋受伤
董澜冰此时不敢再插嘴,呆在一边替秦朗干着急,而秦朗却微微五笑道:“大婶你放心,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我回去的火车票都已经订好了,你就放心我这条披着狼皮的羊吧……”
董澜冰被秦朗的话逗得想笑起又不敢笑,只能紧抿着嘴强自忍着,只是那眉间笼聚的愁绪却越发得浓了,却不知这愁是离愁还是别绪?
“明天就回去?那么快回去干什么,你一定是嫌我们这里穷乡僻壤没什么东西招待你,瞧不起我们这小地方是吧?”水生大婶闻言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变本加厉地胡搅蛮缠起来。
“这……?”秦朗没想到水生大婶会来这一手,为难地说道:“大婶,我绝没有嫌弃你们这里的意思,只是怕我家人牵挂,也要赶紧回去回家过年了……”
“你这小白脸的心里竟然还能想到父母亲还会牵挂着你,看来你这人还不是很坏,也罢,既然你来了我们这里,就让我这老太婆教一教你做人的道理吧……做人呢最主要的是要老实,不能欺骗人;要有善良的心,要帮助有困难的人,要知恩图报……”
“大婶的意思就是对人要诚实,对人要友善,还要有一颗感恩的心,是不是?”听完水生婶的长篇大论,秦朗虚心请教地问道。
“对啊。”水生大婶一愣,惊讶道:“你竟然也知道这些道理?”
秦朗不解而又谦虚地回答道:“这个,我知道那么一点……”
“既然知道,为什么要急着回去?还说你知道知恩图报,我们家澜冰冰天雪地专程陪你来我们这里游玩,你竟然没有回报就说要回去了,你这叫知恩图报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伤我们家澜冰的心,伤了我们家澜冰的心就等于伤了我老太婆的心,伤了我老太婆的心就等于伤了大家的心,你知不知道啊?”
水生大婶突然怒斥道,让秦朗一时摸不着头脑,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回去为什么会伤了澜冰?
??姐的心,而且搞不明白澜冰师姐伤心为什么会让水生大婶也伤心,更加不明白的是,大家的心为什么会与水生大婶的心有关系呢?
可是秦朗马上就明白了,水生大婶一说完就委顿在地大哭起来,吓得董澜冰和苏幕遮两人顿时慌了,在一边焦急地劝解道:“婶,你别生气,你心脏不好……小心会……”
“我不理,我也不要你们劝我,就让我哭死算了,除非……”水生大婶本来蹲在地上埋头大哭的,这时突然抬头往秦朗呶了呶嘴,示意要秦朗道歉。只是她脸上何曾有半丝哭过的痕迹,一脸狡猾地看着秦朗。
由于董澜冰和苏幕遮两人都没看到水生大婶的表情,见水生大婶看向秦朗,只好求助地向秦朗看去。董澜冰非常抱歉地对秦朗道:“秦师弟,我婶心脏不好,要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希望你不要介意……”
秦朗看到董澜冰那哀愁的模样,温柔地看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没关系,只要大婶高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话算话啊?”水生大婶突然从地上窜起来到秦朗面前,伸手向秦朗一摊道:“拿来。”
“什么拿来?”秦朗不解地问道。
“手机和钱包。”秦朗闻言,疑惑地从身上摸出手机和钱包递给了水生大婶。
“秦师弟,你什么时候买了手机,我怎么不知道你号码……”董澜冰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咬着牙问道。
秦朗没看到董澜冰眼中那股悲伤,有些无奈地回答道:“是小姨塞到我背包里的,我在找师姐给我织的毛背心时才发现的,我也还不知道是什么号码呢,等下打给小姨问一下好了……”
董澜冰微皱的眉头松了开来,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原来这样啊……”
“你们两个别亲亲我我了,快打电话回家就说过年不回去了……”水生大婶很不识趣地涣地打断了两人的眉来眼去,把手机往秦朗手里一塞道:“这东西我老太婆不会用。”
“这……?”秦朗为难地看着董澜冰,不知如何是好,董澜冰向水生大婶抱怨道:“婶,你别为难秦师弟了,秦师弟家里正等着他回家过年的呢。”
“什么叫为难?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到,还算什么男人,怎么可以配得上我们澜冰呢……”董澜冰听水生大婶越说越不像话,赶紧打断道:“婶,你别胡说,我跟秦师弟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不要误会人家,秦师弟只是送我回家,没有其它意思的……”
秦朗看到水生大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怒眼圆睁地看着自己,两手叉腰,好像随时会冲上来一般,再看看董澜冰那忧郁的眼睛和说话时那酸酸地语气,不知为何,心里竟然也泛起一阵酸楚来,苦笑道:“我这就打电话给家里,只是要麻烦澜冰师姐招待我了……”
秦朗输入家里的电话号码,刚要按确定键,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那来电显示竟然是家里打来的,赶紧接通,马上便听到话筒里传来一阵哈哈的笑声传来:“秦朗啊,今年我姐和姐夫要和小姨一起去你外公家过年,我看你呆在澜冰那边也舍不得回来,所以我们也就不等你了,你就跟澜冰一起过年吧,你们好好玩啊,我们就不打搅你了……”
秦朗正听得一愣一愣的,电话那头又传来了秦母的声音:“儿子啊,我和你爸要和你小姨去你外公家过年,等不及你回来了,反正你和我媳妇玩得正高兴,干脆就过了年再回来吧……”
秦母没说上两句,又听到秦父在电话那头说道:“儿子啊,叫我儿媳妇说几句话……”秦朗看着把耳朵紧凑在自己手机边的水生大婶和苏幕遮,尴尬地应道:“我知道了,就这样吧。”说完赶紧收了线,脸红红的,不敢看董澜冰。
“哟,小伙子还会脸红啊,看来我家澜冰眼光还不错嘛,哈哈哈,走了,回家吧……”说着,水生大婶拉着董澜冰已经先走了,水生大婶一边走,一边对董澜冰说道:“澜冰啊,我刚才故意用话试了试那小伙子,这小伙子人还真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别让他给跑了,要知道,从小到大自你娘走后,就今天我才见你笑过,刚才婶才会故意试一试他,就是想看看他人品如何……”
“婶,你说什么啊,我跟秦师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董澜冰羞红着脸说道,回头偷看了一下正与父亲说话的秦朗,那眼神里包含着一种害羞和担扰。
过几天便是新年了,水生大婶上下忙碌着张罗置办年货。
这天水生大婶从集市上抱回一大堆炮竹香纸衣烛,说是明天除夕拜神祭祖用的,董澜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水生大婶道:“婶,你给份香烛给我,我想去看看我娘……”
水生大婶眼中闪过一丝哀怜,叹了口气道:“你等一下,等你水生哥从集上回来我叫他陪你去,这大雪天的小心摔着了。”
董澜冰看看天色已不早,看看门外雪已经停了,又不知水生堂哥什么时候才回来,有些焦急地道:“婶,外面要已经停了,我自己去好了,我烧了香烛马上就回来……”
水生大婶犹豫了一下,对里面喝道:“秦朗,你出来,陪你媳妇出一趟门。”
秦朗红着脸从里面出来,尴尬地从水生大婶手里接过递过来的一包东西,对董澜冰道:“澜冰师姐,这么晚了我们去哪啊?”秦朗实在是好尴尬,这水生大婶自自己那天从集市回来后,叫董澜冰时一口一句地你媳妇地叫,叫道自己和董澜冰都非常尴尬,只是怎么反对,怎么纠正,水生大婶都不理,仍旧自己叫自己的。
“去送瘟神。”水生大婶没好气地怒吼了一句,一脸怒气地走了,扔下秦朗莫名其妙地跟着董澜冰出了门,不明白水生大婶为什么对董澜冰的娘亲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在夕阳映照下的雪白世界中,秦朗跟着董澜冰爬上了一个高高的山岗,看到夕阳残照下的艳丽景色,不由得吟道: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烧。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董澜冰站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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