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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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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骂了一声晦气,萧玉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走。
一阵清风扑面而来,不知何时,那红衣人早已悄无声息的飘落在萧玉面前,面无表情的沉声问道:
“你说,谁是聋子?!”
萧玉吃了一吓。
抬头细看这红衣人,只见他身材高大,浓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色嫣红,五官精致得,几近绝致。
他随意的披散着一头墨发,配着一袭妖娆红衣,更显得肤质白里透红,莹白如玉。
更该死的,从他白皙的脖颈上凸出的喉结来看,这货竟然是个男人,美得如同人妖般的正宗男人!
哗,爱美原是天性,好色亦是本能,饶是萧玉在现代,看了那么多花样美男,也算是见过世面小有些见识了,却感觉,自家前世所遇上的,若是单论容貌,没有哪个,能跟眼前的这货媲美。
这货美得,简直是快要逆天了吧?呜呜,叫咱们这些正宗如花妙龄美眉,又该如何的心理平衡下去?!
暗叹一声,萧玉不动声色的往后后退了一步,嘴中打着哈哈,捏腔拿调的装作文绉绉的说道:
“哦,原来是位兄台呀,果真是玉儿唐突了。得罪之处,敬请原谅!”
说完,萧玉展动身形,预备着开溜。
话说,咱粗来乍到此地,就遇上甚么古怪人妖啥啥的,咱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刚跑出俩步,萧玉就觉得,背后,有一股柔软的大力,将自己不落痕迹的卷了回去。
萧玉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吸星**?
哎幺乖乖,这货的内力,还不是一般的高哦!就凭自己目下这小瘦猫般的体格,只怕远不是他的对手!
糟了,只怕今儿要栽在这边,无法脱身了!
萧玉心中不由得大急,脸上依旧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
“咦,这位兄台,这又是为何?玉儿好像,跟你并不是很熟?”
那货立时现在脸上的震惊,绝不比萧玉少多少:
“你说什么?你我不熟?你是说,你根本就不认识我了?”
萧玉闻言,几乎懊悔得要咬下自己的舌头:
哎呀,判断失误,刚刚自家实在是太过大意了!这货生得如此妖孽绝色,且又能独自在这园子里自在游玩,想来,即便不是住在这里,也是此地主人的朋友。作为这里的头牌舞姬,那个原先的萝莉萧玉,又怎么可能不识此人?!
刚刚所说出的话,的确是蠢到姥姥家了!
脸儿微微一红,萧玉赶紧笑着圆说道:
“呃,是这样的,兄台。玉儿刚刚大病了一场,发高烧烧得稍稍的有些失忆了。一时记不起兄台了,冒犯之处,还请原谅则个!”
嘴中不停的说着软话,萧玉的脚底下也没闲着,虚虚的往一侧踏出俩步,极为滑溜的悄悄脱出那个红衣人的掌控之内。
 ;。。。 ; ; 许多橘黄色的光影,射在窗前的那丛修竹上,点点斑斑的,跳跃着,闪着金光。
萧玉原就没有赖床的习惯,如今,再次昏睡了这么久,感觉通身的骨骼都在隐隐的酸痛,再也是睡不下去了。
整顿了下衣服,萧玉翻身下床。
靠窗的妆台上有面铜镜,萧玉先是取了过来,细看下自己现下的样貌。
镜中的那个小女子,看上去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淡淡蛾眉,一对雾气朦朦的水灵灵的杏眼,小巧的鼻头,鹅蛋脸,样貌清丽可人,倒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至少,她生得是比自己的前世还要齐整了许多。
从样貌上看起来,自己倒还是不十分的亏了的。只是,以自己一个双十年华的坚韧的杀手灵魂,硬是给生生塞到这么个懵懵懂懂的小萝莉的壳子里,想想,多少是有些心有不甘。
只是,不甘心又能如何?而今目下,没有任何借力,能够再次穿回去的几率,几乎接近于零。
噫,早知如此,也先过去买个轮回盘啥的,牢牢的揣在怀中,待自己在这边玩腻了,随时可以拔脚开溜。
可惜,自己就连这等小小的应有助力都捞不到。想着要穿回去,一切都得是靠着自己,从零开始。
思来想去,得着此等的推论下来,有一瞬间,萧玉几乎感觉到了几分沮丧,几分绝望。
长叹了一声,萧玉颓然的在窗前的那只精致绣墩上坐了下来。
眼前那个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几案上,齐齐整整的摆放着文房四宝。
萧玉不由得一下子来了兴趣。
咦,瞧着这阵势,这小萝莉原本,还是她们这边的文艺小青年?
顺手抽来一张纸头,只见上面,用簪花小楷,工工整整的抄录着一首诗词: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坐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烛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断蓬。
闻道阊门萼绿华,昔年相望抵天涯。
岂知一夜秦楼客,偷看吴王苑内花。
前世的萧玉,原本只不过是粗通文墨,对于文字一途,仅限于识得几个字而已。
可是,咋一读到这词句,不知怎的,心里,突然涌起了许多莫名的酸痛,莫名的难受。
呀,莫非这具小小的萝莉身子里,早已经是情根深种,以至于不能自拔,所以才会去傻傻的一挂求解千愁?倒是个笨笨痴痴的小萝莉呢!
只是,这点滴小小微末般的小儿女心思,对于早已看惯生死的萧玉来说,却也显得相当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萧玉咂了咂舌头,随手,将这纸头撂开了去。
低头整顿了下身上奇奇怪怪的低胸宫装,简单的梳了下头发,萧玉决定,得出去走走,去熟悉熟悉周遭的具体环境,踩踩点。
原来这歌舞教坊,是座落在一处极大极为奢华的园子之中。
穿过一条长长的石子路,不远处的起伏的树荫里,是一个小巧的人工湖。
湖上,密密的种着亭亭玉立的莲花。
湖心里,有一叶小小的扁舟。
一个身穿红衣的身影,正仰躺在小舟中,百无聊赖的散发弄荷。
不知怎的,自被动的承继了这副身子,萧玉觉得,自己的心地,似乎变得温情柔软善良了许多。
夕阳里,萧玉见那红衣人在那边懒洋洋的,分毫没有上岸的意思,萧玉估摸着,大约也是园子里哪个偷动了私情的姑娘,在那边独自悄然发痴吧?
 ;。。。 ; ; “玉儿姐姐,玉儿姐姐……”
一个柔细的嗓音在耳边轻轻的不住唤道。
萧玉又带着几分茫然的睁开眼睛。
“玉儿姐姐,我是双儿啊,你不是真的记不起我了吧?!瞧你皱着眉头闷睡在这里,是不是又记起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感激的看了双儿一眼,萧玉这才低低的说道:
“我没事的,双儿。我刚刚只是在想不通,我最近怎么会这么爱生闷气,到底是怎么啦……”
“姐姐老是不开心,还不是因着那个啥啥的太子……”
双儿脱口而答道,忽然又记起什么,急忙的掩住嘴巴,不肯再说下去。
太子?太子又是何方神圣?为何这具小身子,听了这俩个字,心内,会有着十分刺痛的感觉?
萧玉又是一通茫然。
“哎呀,姐姐既是记不起来,那就别多想了。横竖,明儿太子自会过来查看我们教坊现排的新舞的。再怎么说,姐姐可是领舞的头牌,绿叶丛里的红花,凭他怎样,太子爷都还是要卖姐姐几分面子的。咱们不必去多想的。好了,姐姐,来吃点水果……”
缓缓的嚼着嘴中说不出名字的果品,萧玉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哦,双儿,现下教坊里都排的是什么舞呀?”
双儿的脸上,终于显出震惊的颜色:
“玉儿姐姐,看起来,您这次可真真是有些糊涂了。最近排的,可是你最最钟爱的蝶裳羽衣舞啊,好多舞蹈动作,都是姐姐您亲自编的呢,这舞,没您可不成。你可别说你已经全部忘了哈!”
萧玉吁了一口气,微微闭目养神。
稍一思索,脑海里果然显出数个舞曲的华丽片段。
“呃,别急,双儿,好像,没全都忘了呢。”
萧玉安慰似的的说道。
双儿长长的舒了口气:
“阿弥陀佛,姐姐依旧还记得,可算是再好不过了。要知道,太子爷还指着咱们这段歌舞,过去讨万岁爷的开心呢。咱们这位太子爷,现如今可比不了从前了。再不能讨得些恩宠,只怕……”
“双儿,你个小丫头,又在这里混说什么!”小蛮端了一盏燕窝,飘然而入。
小心的扶起萧玉,小蛮忙着小心喂她燕窝汤,嘴里还在不停的训斥道:
“双儿,都说是祸从口出,你这嘴快的毛病,几时才能改掉!咱们玉儿姐姐不傻,这话,还用得着你来絮叨?倒是去拾掇拾掇屋子,干点子正事,才是正经!”
“是,小蛮姐姐指点得实在是有理。好了,小蛮姐姐你守在这里,我去池子那边去洗衣服,你看倒是如何呀?”双儿侧头笑道。
“嗯,做点正事,总比守在这里满嘴浑说强!别在这里多嘴多舌的讨人嫌!”小蛮一对俏目一瞪,答得干脆而又爽绝。
萧玉只在一边笑而不言。
这般看起来,这个萧玉活得倒还不是个特别的凄惨。
至少,她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有着俩个真心实意的朋友。
这个小蛮的心性气度,看起来要比双儿成熟了许多:
“好了,玉儿姐姐,吃完了,就好生歇上一会吧。别再瞎想了,明儿一早,我来帮你梳头,然后跟你一道去那边练舞。”
萧玉含笑应过,侧身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日影已经西斜。
 ;。。。 ; ; 五色大陆?玄武六年?怪哉,在自己以往稀松平常的历史学识里,好像,是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也没这个年代呀?!
见萧玉依旧是一脸疑惑的模样,兰姨叹了口气,刚刚好不容易攒齐的耐心,终于全部消耗殆尽了。
皱了皱眉头,兰姨有些语调不稳的说道:
“你这丫头,再怎么着,总不会连自己姓啥叫啥家在哪里都忘了吧?!算了,前面事多,我还要过去忙,有什么事,你直接跟小蛮双儿她们聊聊吧。你可给兰姨记好了,我这可是最后一次饶你,以后,再要闹出什么事来,兰姨我可是第一个跑来揭了你的皮!
好了,玉儿,今儿准你歇上一天,明儿早点过去继续练舞!小蛮,你去给她炖些燕窝端来,双儿,你在这边好生看着她,好好的开导开导她,可千万不许再闹出什么笑话!话说,当今圣上的生辰就要到了,太子爷还指着我们这班人过去跳舞贺寿呢,大家都心里放明白一些,知些轻重好歹!”
“是,兰姨。”床边那俩个小鬟垂首应道。
冷哼了一声,兰姨起身,拂袖扬长而去。
独自喟叹了一声,萧玉微微的闭起了眼睛。
这副潺弱小身子里的原先的破败的记忆,一下子潮涌而来。
好像,这小妮子原本姓梁,父亲早逝,母亲只得带着年幼的她,回自己的娘家居住。
外公家姓萧,家里,有着重重叠叠的许多进大宅院落。
她的舅舅素来性子懦弱,舅母偏生为人十分的刻薄凶残。
母亲天天在宅子里帮着洒扫洗刷,整天的忙碌不休,换来的,却还是舅母对她们母女无尽的嫌弃与冷眼。
十一岁那年,太子府张榜自民间征招幼女,去他的教坊修习歌舞,好充实他府中的歌舞班底。
榜文中明确写明,但凡选中者,以后可以常住太子府教坊学艺,每月还可以得几文俸禄回去养家。
另外,倘是修习有成,色艺俱佳的话,将来还有机会当上太子府或者是别个公子王孙的侍妾。
这种许诺,对许多百姓寒门家的女儿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行事一向懒散拖沓的舅舅,这一次突然变得史无前例的热心和积极了起来,先是做主替她改了姓氏,然后第一个替她报了名。
几轮挑选下来,原本就清丽如小荷初绽的萧玉儿,毫无悬念的一下子被选中了。
这样一来,终于完美的解决掉了一个众人眼中钉般的拖累,阖家都像中了大奖般的欢天喜地额手相庆不已,只除了,躲在墙角默默垂泪长蘑菇的玉儿娘亲。
年幼的玉儿,自己本人倒是安静淡定得很,除了跟舅舅恳切长谈过一次后,就飘然拜别过娘亲,不哭不闹的安然离去。
自此,太子府歌舞教坊里多了一位成天只知苦习舞艺的出色的清丽的舞者,舅舅家添了一个每月交足房钱月例的安静的常年租客。
就这样,各得太平,各自安心。
可是,不对呀,终于可以帮自家娘亲脱了困境的玉儿,小小的心里,怎么会突然就添了这么多忧烦呢?!
那么多层层叠叠的苦闷,闷得不能自由呼吸,闷得没法好好跟小伙伴们一道愉快的玩耍?
这都是为了什么呢?
萧玉不由得疑窦重重,百思而不得其解。
 ;。。。 ; ; 嗯?怎么又开始念起佛来了?萧玉皱眉,本能的将四处打量了一遭。
倚坐在自己床侧的,是俩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花苞头,清秀的鹅蛋脸,一袭浅漏玉胸的粉色宫装。只是,打住!秦海把自己送到影视城里面了吗?为什么这四周的人,都穿着这般奇奇怪怪的裙衫?
还有,秦海去哪里了?
许多疑惑涌上心头,正待开口,一阵刺鼻香风扑面罩来,一个凶巴巴的中年女子,又气呼呼的挤了过来:
“玉儿啊,我兰姨今儿倒是要明白跟你说道说道!你别老是仗着长着一张好脸,太子爷又高看你一些,就老是这般那般的尽出些幺蛾子!你倒是说说看,昨儿好端端的,你又玩什么悬梁自尽?!还好小蛮双儿她们瞧见了,救得早些,不然,你这会子已经躺在后山喂狼了!你倒是跟兰姨说说,这么齐整的个人儿,咋就尽干些不漂亮的事呢?!你这么做,又打量着要恶心谁呢?!”
唔,这兰姨说的,都是哪一国的话呀,自己听了怎么觉得是一头雾水呢?!
萧玉有些困惑的扭了扭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脖子部位,的确是有着几分火辣辣的,酸痛得很。
忍不住的伸出手来,想去抚平一些伤痛。
那支手臂伸到半空,却蓦然停住:
咦,话说,这支细骨嶙峋的小小的手臂,目下,是自己的么?!
还有,自己那只抡惯飞镖的手,啥时候变得如此柔弱纤细了?!更要命的是,这手上还留着长长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自己可是从来不留指甲的哟!
惊恐莫名之余,萧玉突然脑洞大开:
莫非,莫非是自己穿越了的节奏么?!
可是,这该死的天杀的莫名其妙的穿越!别人穿了,多少还用上点小道具,比如轮回盘啊,金手指啊,精密仪器啊什么什么的,自己只不过是多咬了一口点心,膈应了一下,竟也随着大流,玩起了穿越?!表这么幼稚疯狂好不好!
这么简单就穿过来了,可自己总还是要回去的好不好!
谁愿意放着好端端的快意恩仇的现代人不做,在此地舞咋咋的穿什么长裙,做什么古人!
自己这个样子,又该是怎样才能够回去呢?!
靠!
短短的几秒内,萧玉那原本就训练有素的脑袋里,早已是百转千回,转过了无数个的念头。
虽是有着几分气忿,瞧着四周这阵势,终究是不敢全然的表露出来,只能是弱弱的问道:
“兰姨,我只想问下,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我这又是在哪里?”
兰姨立时忘了生气,先是试了试萧玉额角的温度,这才惊诧莫名的应道:
“咦,怪事啊怪事!以前,总听老人说,什么一挂解千愁,但凡是挂过一回又救过来的,气度总要变得更神经兮兮一些。我瞧着你这个丫头,刚刚挂过后,这小眼神里,倒是变得稳重了许多了。好事呀,绝对算是好事!
只是,照如今这般看起来,以前的事,莫非你全都忘了?不应该呀。没事,兰姨告诉你,这里是五色大陆,分别有红、黄、绿、蓝、紫五个国家。咱这个地方,是蓝国太子私人的歌舞教坊。现如今,是玄武六年。”
萧玉疑惑的转着眼珠,半天都没说话。
 ;。。。 ; ; “不想。”萧玉摇了摇头,又开始对付下一只点心。
秦海分明是有几分急了:
“哎,萧玉,你倒是再考虑考虑,别这么快就回绝我,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哈!你想啊,就凭你现在这个身份,全天下的男人,除了我秦海,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过来泡你?我这可是在做感天动地的公益善事好不好?!”
嘿嘿,有价无市,就非得是要掉价处理吗?!总还没随便到那个地步!萧玉在心底冷哼道。
瞪了秦海一眼,萧玉还是没有答话,继续的啃着自己的点心。
“吃!你就知道吃!早晚都要吃成一只大肥猪!你瞧你,现在已经从原先的小瓜子脸,慢慢吃成鹅蛋脸了,再继续这么吃下去,马上就慢慢成大饼脸了!萧姑娘,你知道时下正流行锥子脸吗?多少小妞,硬是生生磨掉自家下颌骨,整成一副尖下巴呢。你个不知惜福的家伙,就会这般糟蹋自家的一副好皮囊,哎……”
秦海一脸不屑,故作悲悯的长叹了一声。
萧玉不由得一阵无名火起。
话说,咱吃点子东西,补充一点能量,竟又碍着谁了,说这么一大堆让人不爱听的话!
强塞了一只点心进口,萧玉傲娇的一晃脑袋:
“我愿意,怎么着了!”
秦海那厮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托腮,依旧是一副款款情深的调子:
“嗯嗯,继续吃吧吃吧,其实也没事的,玉儿。要是哪天,你吃胖了,再拿不动手枪,使不了飞镖,挣不了钱了,我秦海,会扛起你全部的生活重任,不离不弃的负责起你的一切的。吃吧,吃吧,还好,一切都还有我……”
萧玉大怒。
正待起身驳上几句,却听见“咔”的一声,满嘴的食物忽然短了路,尽数梗到了喉间,眼前一黑,终于软软的栽倒了下去……
悠悠醒转时,萧玉的耳边,传来一阵阵肆无忌惮的厉声喝骂。
“你们这几个不省心的丫头啊,都是些不成器的废物,都是十足的赔钱货!都快把老娘给气死了!
你们瞧瞧,你们几个,打小,老娘就接了你们过来,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供你们吃供你们穿,还请本城最好的师父,教你们歌舞,哪里亏待你们半分了!
可你们几个,吃下了那么多的饭食,偏偏都瘦的像只风干鸡!人家红梅阁那边的丫头,个个都是肥肥白白的,珠圆玉润的,光瞧着就招人喜欢!
倘是光吃不长膘也就算了,你们几个死丫头,居然还敢学人家有钱人家的小姐,吱吱歪歪的尽是毛病!那个玉儿到现在还不曾缓过来吗?叫俩个人过来看看,若是没有气了,直接给我拖到后山去喂狼算了!”
哎幺喂,再不睁开眼,只怕要被抛去喂狼了!只是秦海这家伙,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呀,变了腔调不说,刚刚这话,说得也实在是太过了!
萧玉气忿忿的勉力睁开了眼睛。
耳边,顿时传来一阵欢呼声:
“兰姨莫急!兰姨莫急!咱们玉儿已经醒过来了!唉,老天保佑,玉儿这回终于缓过气来了,再调理上几天就会没事了。这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嗯?怎么又开始念起佛来了?萧玉皱眉,本能的将四处打量了一遭。
 ;。。。 ; ; 夜深了。
夜幕下的c市,依旧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依旧是一座繁华至极的不夜城。
一个顶级豪华会所里,就聚了许多寻乐子的土豪新贵,都坐在那边喝着酒,聊天,闲看着舞台上的美人劲舞。
五光十色的绚丽舞台上,一位穿着紧身浅蓝色短舞裙的妩媚女子,正就着一首狂放的舞曲,,挥洒自如的狂跳着钢管舞。
飞旋着的彩色光影中,那女子的面容精致冷艳,肤白如雪,身段玲珑,时而屈起时而伸展绷直的一对绝妙美腿,白皙圆润而又修长。
捉住那根闪亮的钢管,不住的舞动飞旋着的她,身姿性感,玲珑,宛若精灵。
看她激舞着的样子,明明是秀眉微蹙,明明是冷若冰霜,可偏偏不知道为何,她的随意飘扬着的满头秀发,却似一团在水波中轻轻摇弋的水藻,软软的,柔柔的,丝丝缕缕的拂过台下每一个看客的心底。
直叫他们都看呆了眼睛,张大着嘴巴,忘了呼吸。
一曲舞罢,那女子像只高傲的白天鹅,姿势优雅的滑下那根钢管。
就在满堂疯狂的轰然喝彩声中,那女子神情清冷的微微弯了弯腰,朝着满堂宾客鞠躬致意。同时抬起右手,妩媚的一掠鬓间散乱的秀发。
浅浅的一笑,忽然,她那只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猛然一扬,几枚毒镖顿时激射而出,尽数轻巧的钉入台下那个看得入神的毒枭杜九爷的眉心。
几朵猩红的血花,刹那间喷溅而出。
“不好,有刺客,咱们杜爷遇上刺客了!快过去抓住那个跳钢管舞的!”一大锥黑衣保镖立时自暗处涌了过来,乱七八糟的慌乱叫嚷道。
迷幻的灯光陡然一灭,那女子早已飞旋起身子,朝着舞台的侧门方向猛冲了过去。
一名蒙面黑衣男子斜倚在门边,利落的替她收拾掉几个紧跟着追过来的黑衣保镖。
“萧玉,快跑!”
那男子一把扯住萧玉的胳臂,几个起落之后,俩个矫健的黑色身影,早已经开着一辆不起眼的二手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
几个钟点后,萧玉终于安全的回到住处,洗了个澡,换上套家居衣服,窝在沙发里,优哉游哉的吃起了点心。
搭档秦海,则是远远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时不时的瞟上一眼萧玉,心不在焉的喝着红酒。
一般说来,只要是刚干完一票回来,可能是体力消耗过多的缘故,萧玉都不爱开口说话,更不喜欢别人在身边啰里巴嗦。
可今儿,秦海的话,似乎是显得稍稍多了一点:
“萧玉,老大刚刚通知过,那家伙已经没了,咱们这票生意算是成了。老大还说,余款已经打到我们俩人的卡上了。”
“哦。”萧玉应了一声,自剥了一颗酒心巧克力,扔到嘴里。
“萧玉,想不到,你今儿敲晕那个舞娘自己上场,居然也跳得有模有样的,愣是把一屋子的眼睛都看直了。简直是艳惊四座哈!怎么,你以前用心学过歌舞?”
废话!打小在组织里接受培训时,所有的各种特别技能,大家哪样没学过?!
萧玉没有答话,又拿过一只点心,埋头大吃了起来。
“萧玉,看样子,咱们俩个,又可以休息上一段时间了。有没兴趣,跟我一起去世界各地走走?我请客的。”
 ;。。。 ; ;第473章 巨型八爪蜘蛛
依旧是背靠着背,池秋和萧玉俩个,站在有阳光射到的稍稍干净一些的屋子中央,运起念力,朝着那些丑怪东西勐轰了过去。
掌风过处,残尸四溅。
有个别毒物不甘就此毙命,挣扎着,朝着池秋这边弯弯扭扭的爬了过来。
冷哼了一声,池秋随手甩出一大把牛毛金针。
“嗤嗤嗤嗤”的数声轻响声过后,地面上,又多了许多条弯曲曲的尸体。
“王爷,玉儿这边的,大概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你那边还有毒物么?”依旧背着个身子,萧玉轻声问道。
“基本上,没几个活物了。阿彤,一道全烧了它们,省得玉儿瞧着恶心!”池秋轻描淡写的说道。
“是!”长尾一扫,一道蓝汪汪的火光过处,整个地面上,除了一些焦黑的残痕外,再无半点爬行这的活物。
“唔,这还差不多。这个乌翼,把个好端端的地方,给生生的搞成这样,简直不像个人。”池秋满意的点了点头,顺带的,将那扇包着铁皮的厚门重重的推开了好多。
久违了的阳光,亮闪闪的照在那些灰黑色的空地上,闪着一种迷人的金色色泽。
“好了,王爷,咱们的正事,好像是还没有办完呢。”萧玉在一旁不耐烦的催促道。
“唔,这就去,这就去。”池秋应了一声,领着萧玉和阿彤,率先朝着二楼的楼梯口走了过去。
简洁的楼梯上,依旧是没什么特别的装饰。
除了方方正正的石梯,再寻不到半点特别的东西。
从从容容的往楼上走着,池秋的面容,依旧是平稳如昔。
唉,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居然是还能镇得住,还能显现出十足十的绅士风度,看起来,此人的定力,绝非是一般的常人可能比的。
只可惜,他的身世,亦是跟自己差不多的倒霉罢了。
不过,他可比自己幸运多了,至少,亲人犹在,不像自己孤苦一人,无根飘萍一般,在这个纷乱的时空内四处游荡着。
瞧着前面那袭纹丝不乱干净依旧的白色长袍,萧玉暗叹了一声,又在那里胡思乱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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