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向南宫平那对大张着的水光潋滟的茫然的一对眼睛,萧玉突然生出一些极致的怅惘。
“主人,这南宫王爷,眼睛好像是看不见了?这蛇毒,端的是厉害,连辟毒丸都用上了,他的眼睛,还是给损了!”阿彤焦灼忧心的声音,自链接那端传了过来。
回头看了阿彤一眼,萧玉皱了皱眉,这才安安静静的说道:
“是啊,阿彤可真够懒的。只是,它这俩天忙着照顾咱们俩个,只怕是走不开,没空去弄这些吧?”
“还是要生上一堆火,比较的好一些的。”南宫平的声线,依旧是那般的和缓:“大家都在这个洞子里,没个火光照着,要是,又从暗处里窜出只毒虫什么的,看不到,那该多被动。”
“是,是这样的。回头,让它赶紧生一个起来。”萧玉低声的答道,泪水,却忍不住的悄悄的爬满了脸颊。
“
 ;。。。 ; ; 朗晴的天空里,突然就下起了雨。
那雨滴,一滴一滴的,专注的,坚持的,直往萧玉的嘴中滴落。
萧玉辗转着,皱着眉,想要避开掉这到处乱滴的烦人的雨滴。
只是,为毛,这雨滴总是附骨之蛆一般,总是跟着粘着,甩都甩不开?!
萧玉不由得心中勃然大怒,再不顾原本就疲累不堪的身子,尽力的睁眼细瞧预备着破口大骂。
睁开眼,才发现却是阿彤,满面愁容的坐在她的身侧,一点的一点的,在往她的嘴中挤着新鲜的梨汁。
呃,怪不得,这老爱往嘴中流的雨滴,是如此的清凉甘甜呢。
萧玉这才安生了一些,低低的问道:
“阿彤,那南宫王爷,现下又怎么样了?”
阿彤嫌恶的皱了皱黑黑的小鼻子:
“还能怎样,在那边睡着呢!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在拿着堂堂的一名神宠,当了你们俩个的使唤小厮呢!冤死,怨死!”
边说,阿彤还极是怨诟的摇了摇头。
萧玉赶紧讨好般的笑了一下:
“阿彤,我刚刚看见,他被一条蛇给咬了,可有,什么妨碍?待我自去瞧瞧!”
阿彤的怨气,顿时勃然冲天而起:
“罢罢罢,主人,您还是安生歇着罢,实话告诉您,他这一时半会的,绝对是不会有事的!倒是您,在此地昏睡了俩天一夜了,除了总是迷迷糊糊的喊渴,就没再听你说过一句完整的话!好不容易醒过来了,求您放过阿彤一次,安生的在此地歇着养着,阿彤可再也是折腾不起了!”
“俩天一夜?那他所中的的毒?”萧玉不由的大惊,急忙的问道。
阿彤颓然坐下,有些沮丧的说道:
“那日,陡然咬他的蛇,名唤过山风,乃是此间最毒的毒物,他因着刚刚费尽真气救你,身子本就虚弱。被那蛇咬中,自然是有些碍事了。”
萧玉急得霍然坐起,急三火四好的抖着唇角说道:
“好个糊涂东西!那你如何偏再这里看着我!还不赶紧的想法子救他!你这不是想着要急死你家主子么!”
颤着声音说完,萧玉便推开阿彤,朝着不远处躺着的那个熟悉的人影飞扑了过去。
就着山洞内生着的火堆的光亮,萧玉睁大了眼睛,努力的近乎是有些偏执贪婪的牢牢看定那人。
他的鼻息细细。
萧玉先是心中大慰的点了点头。
嗯嗯,好歹他目下还活着。
他的双目紧闭。长睫低垂,浅覆住一对原本是黑亮的深眸,一动也不动。
萧玉忍不住的跟着叹了一口气。
唉,那低垂着的一动不动的眼睫,伏在那边,看上去好忧伤好忧伤,像一对,断翅的蝴蝶。
啊呸!
甚么断翅,甚么蝴蝶,老娘要他鲜活的继续闪动,好好的活下去!
眸光一闪,萧玉早就扭过头,盯向了一侧的阿彤,难得安静下来了的阿彤。
过了好半天,阿彤才涩然说道:
“剩下的那一刻辟毒丸,阿彤已经取出来,早就已经给他服下去了。他依旧是几天未醒,就这般的一直昏睡着。可以做的,阿彤已经为他做了,剩下的,要看天意。”
“混账想头!连你都信这个!我呸!”萧玉忍不住的破口大骂道:
“什么天意不天意的,我偏不信!老娘既是没死,就绝不许他不活!”
 ;。。。 ; ; 也不肯再多说什么,南宫平只是回身,捞住萧玉的一只手腕,细细的替她把脉。
较之于方才,萧玉的血脉气息,似乎又变得虚浮躁动了许多。
原先好不容易才帮着勉强强行归拢至一处的真气,似乎又散开了许多。
眼下,那些真气,正毫无规则的,只在她通身的血脉中胡乱四处乱窜。
话说,这岂非是行将走火入魔的前兆么?!
南宫平暗然心惊,赶紧的扶她起身,盘坐在那方兽皮之上。
抬手结印,将自家的右手紧按在萧玉后背上的灵台穴上。
而后,南宫平屏心静气,只将自己的本源真气,源源不绝的往着萧玉的体内输送了进去。
一直是高烧昏睡着的萧玉,垂着头,只是无意识的自唇角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晃荡晃荡了几下脑袋,萧玉依旧是未醒。
迷迷糊糊中,萧玉感觉,自家好像是赤着一对脚,在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中拼命的奔跑。
许许多多的暗红色的火苗,幻化成无数个恐怖而又狰狞的面容,在朝着自己“荷荷”的狂笑。
那些恐怖的面容,边笑,还边吐出无穷无尽的热量,一路围困着她,似乎都在想着,要把衣衫单薄的她,即刻的烤熟,烤焦,直至化灰,化成天边的青烟一抹。
就在这般的煎熬中,萧玉还在勉力的一路狂奔着,与那些烈焰尽力的赛跑。
一路上,不知跑了有多久,只觉的跑得是精疲力尽通体狂躁。
跑到最后,萧玉感觉,自己的体力终于是不支了,自己终于在那个密布着乱石的路边,缓缓的瘫倒了下来。
烧的通红的岩浆,终于自上方缓缓的流淌了过来,眼见着,自己行将被它们完全吞没。
可是,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磅礴的大雨。
沁凉清凉的雨。
一点一滴的,汇聚到她的身边,然后,聚成细流,在缓缓的往前流去,缓缓的浇熄掉,不远处那些通红滚烫的岩浆。
慢慢的,把那些岩浆变成,一颗颗奇形怪状的岩石,永远的留在伏击过她的路上。
而她体内原先的那种躁狂的感觉,亦是因着这雨,一点一点的平复了下来。
终于是心若止水了。
只除了,感觉好渴。
又是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萧玉终于喃喃的开口说道:
“水。好渴。我想……喝水。”
“她醒了,她终于是醒过来了!她好像是好多了!她开始想喝水了!”
耳边的欢呼声,真切的响了起来。
萧玉勉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咦,眼前,没有火焰,没有岩浆,没有被雨浇铸成的岩石,好像,只有,那个笑逐颜开吱吱哇哇极度烦人的小狐狸,阿彤?
一声绵长的叹息,又自她的身后传来:
“醒来就好,玉儿。只是,本王好累,好困,想着要休息一会了。还有,这小狐狸真吵。”
萧玉极是虚弱的回头,堪堪的可以看见,原先端坐在自己身后的南宫平,正软塌塌的倒了下去。
在他倒地前一刻,即便是神智不甚清明的萧玉,亦是惊骇的大叫了一声。
在他倒地的那一刻,萧玉分明的看见,红舌一闪,一条丑陋的软体生物,从暗暗的岩洞一角飞快的窜了过来,正朝着南宫平裸露在衣服外的白皙的右手手臂,极是迅猛的咬了下去。
满眼的金星乱绽中,萧玉还是极度虚弱的叫道:
“蛇……毒蛇……阿彤……快点救他……”
而后,萧玉才又软软的瘫倒了下去。
 ;。。。 ; ; 在此处的密林之中,最熟悉地形地貌路途状况的,自然份属是小狐狸阿彤。
吆喝着那匹马儿,阿彤带着他们几个,只在那个幽暗的林子里左拐右拐一路迂回着向前。
走了不知道多久,拐了那么半天,他们几个,总算才在一个小小的山谷处停了下来。
近午的密林中,光照还勉强的算得充足。
阳光自那么多的密密的树叶枝桠间,间或的投下一个一个的金色的光影。
就在那么多密密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参天巨树的环绕下,山谷中央,有一条水流清澈的小溪。
波光凌凌的盛着许多细碎的金色的阳光的清溪。
让人眼球陡然一亮的一条清溪。
清清悠悠的,绝少人迹。
溪水边,有着干净的浅黄色沙地。
沙地上,甚至还残留着许多过来喝水的小动物的蹄印。
环视上那么一周后,不待阿彤多做解释,南宫平早已是抱着萧玉,十分满意的飘然飞身下马。
阿彤背回它那只不忍捐弃的大包袱,安顿好那匹马儿,在身后喘吁吁的大声叮嘱道:
“那个啥的,平王爷,此处地势低平潮湿,毒虫甚多,还请多多留神!右手斜前方,走十步,有一只天然山洞!”
挂心着萧玉的伤势,南宫平无心应答,只是按着它的指点,信步往右手边斜斜的走过去。
拨开一处密密的树蔓,里面,果然有一只干燥高阔的山洞。
南宫平皱起眉,又细细的打量了这山洞一回。
瞧着这洞子的形貌,应该,曾是有人在此洞住过,并简单的修葺整理过?
简洁平直的洞壁上,挂着几张风干的兽皮。看那兽皮的形状大小质地,生前,是一种极是威猛霸气的凶兽吧?只是,却不幸被此间的前任主人取了性命,剥了皮,风干于此地。
依着这般想来,这里的前任主人的武力值,应是十分的不低吧?
只是,就着暗暗的光线扫视过一回,南宫平发现,这洞子里的地上积满了厚厚的浮尘,并无属于常人的生活气息。很显然,这里面,已经很久无人在此地居住过了。
南宫平也不客气,自取了一张瞧起来相对干净一点的皮子,在洞子里间平铺了,安顿萧玉安稳的躺下,这才抱拳,对着山洞里的虚无空气,团团一揖:
“晚辈南宫平,为躲追杀,无意中入得此间暂且栖身,实属是无奈之举。惊扰前辈高人英灵之处,还祈请原谅则个。”
姑姑叨叨的说完,四周,还是安静的一片。
倒是遮掩着洞口的藤蔓一动,咕噜咕噜的,滚进来一大捆干柴。
古怪的是,那堆柴火,还在继续缓缓的,往着洞子中间的空地上,慢慢的平移着。
南宫平大惊,竖掌运气,正待一掌劈下,却听见一个细细的身音,极是不耐烦的吆喝道:
“那个啥啥的平王爷,又不去救人,又不来帮忙搬柴火,只管站在那边,撩个甚么花架子?真不明白,俺家主人瞧上你哪点子好了!”
辨出是阿彤小朋友的声音,南宫平长嘘出一口气一下子安然了许多:
“唉,阿彤啊,这荒山空洞之中,胡乱的出来吓人,可是会出人命的吖!”
“豁啦”一声,阿彤自那堆柴火堆里抽出身形,嘿然的冷笑道:
“不然,谁去打柴生火?谁去生火做饭?是你,还是我家生了病的主人?!话说,有人肯跳出来帮你,已算得是天大的造化,还要嫌东嫌西的,简直可算得是不识好歹了!”
南宫平听了,竟一时低头无语。
 ;。。。 ; ; 扬手一鞭,南宫平抱着萧玉,驱着座下的马,径直往着不远处的密林飞驰而去。
一道金光,又自一个随从怀中急急的闪出,径直往南宫平的马背飞奔而去。
“你要分开走,俺可不管!只是,不许丢下俺阿彤!阿彤还要好生守着咱家的主人喇!”
背着个大包袱的阿彤,一下子便扑上了南宫平的肩头,在他的耳边,语气坚决语速飞快的嚷道。
回头瞥了一眼阿彤在风中飘扬着的火红的皮毛,以及,小小的肩上那个看起来极不相配极显沉重的大包袱,南宫平这才忍笑说道:
“你想跟着你家主人,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咱们不是过去逛街,用得着,带这么许多的钱物么?”
阿彤灵巧的翻了个身,将包袱飞快的系到马鞍之上,这才傲然答道:
“不义之财,人人皆可得而取之。这些东西,白放在那边,阿彤瞧着也是可惜,不如全捡了过来,也算是盘活了公众资产。你好歹是个王爷,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南宫平的嘴角的笑意更深:
“本王只知道,你家主子到这会还没有醒来。抱着她骑马,多有不便,阿彤又可不可以帮着代驾一下马匹?盘活资产哦,明白?”
“这个不难。坐好了!”阿彤精神十足的跳坐到马鞍前,只是俯首,在那匹马的耳边,轻轻的呢喃了几句。
长嘶一声后,南宫平座下的马,顿时变得极其神勇了起来。
沿着林间那条长长的羊肠小道,那匹马,朝着树木葱茏的密林深处飞跑了过去。
终得一点空闲,南宫平抬手给萧玉探了探脉。
脉象平缓凝滞。
南宫平的心底,不由得微微的一沉。
池秋刚刚那一掌的力道,南宫平可是清楚得很。
当时,站在一边的自己,一开始,顾忌到自家不便的身份,又瞧出了萧玉自身的武力,暂时的可以应付,所以不曾肯贸然的出手相助。
等看出危险时,萧玉那种拼着俩败俱伤玉石俱焚的骁勇的打法,也着实是让他心惊不已。
伸手驰援不及,他只能是堪堪的接下了她被雄浑的掌力击得飘飞过来的身体。
那一刻,他竟是那般的心痛如绞,那般的后悔莫及。
忙着给她输了一些真力过去,眼看着她呼吸已经开始平稳了下来了,南宫平本以为,她的身子,料来应是无甚大碍了。
现在看起来,当时的看法,只怕是过于乐观了一些。
南宫平又伸手试了试萧玉额头的温度。
她额角的体温,滚烫得吓人。
再细细的一看,昏睡中的萧玉原本白皙的面色,已经变得潮红一片。
脉象凝滞,体温骤深。
学武之人,出现此种症状,稍有不慎,极易是走火入魔。
当初学艺时,师尊在一侧的再三再四的反复叮嘱教诲,仿佛还在耳边。
如今,就要这般残忍的在玉儿身上应验么?!
不,绝不!
南宫平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
赶忙的吩咐阿彤道:
“阿彤啊,你家主人好像是伤得不轻。一会儿,赶紧的帮着寻个妥当的地方,把这马儿给放了,你负责护卫,本王要帮着你家主人理气疗伤,可再不能耽误了。”
“知道咧。”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着的萧玉,阿彤的一对小圆眼里,亦是掠过一丝的忧色。
 ;。。。 ; ; 一声尖利刺耳的哨声过后,一个金色的硕大的旗花,在池秋头顶上的暗空炸开。
大队的昌邑卫队,像一群群密麻麻的蚁群,迅速的在第一时间内,汇聚到了池秋的身边。
人群中,许多人,都暗抽着冷气,拿着眼睛偷偷的窥视着,地上那些东倒西歪的凌乱的尸体,以及脸色铁青眸色血红的池秋池大王爷。
一改以前的镇定自持,池秋的声音,在火光中黯哑如砂:
“各位将军,各位勇士,就在刚才,有数十个贼人,在我们的城中,强抢了我国之重宝,掳了本王的妾室,还重伤了本爷,往那边那个方向脱逃而去了。此等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忍?!左右,本王是再不能忍了!本王现在命令尔等,即刻随着本王,兵分五路,堵住本国所有的进出口,一起去截杀这几个恶魔贼人!在这里的诸位,倘是能一举擒得贼人,到时候,本王亲自给尔等奉酒;倘是不能有所宰获,要么,就永远都不要回来,要么,就是提着自己的脑袋回来见我!记好了,本王要的是,绝不放过一个!”
摇动着火光中,池秋的面容,凶残狠厉,狰狞如一尊煞神。
令人心胆惊破的煞神。
受他的影响,整个昌邑禁军,在一瞬间都士气大涨。
“是,谨尊王爷令!”
一队队衣甲整齐鲜明的禁军,躬身领命,匆匆而去。
池秋神色冷凝的缓缓的跨上一匹乌骓马:
“都还愣在这里做什么,都跟着本王,一起去追!不杀尽贼人誓不回!”
……
抱着萧玉,尚还在马背上疾驰的时候,南宫平就被那一声尖利的旗花炸开声惊到了。
看着天空中徐徐绽开的那朵金色的旗花,饶是见惯生死的南宫平,亦是忍不住的怵然心惊:
五色大陆上的最强警械令:金色旗花!
按着时辰算来,那个池秋,应该暂时没这个行动能力呀!
这么短的时间内,强行冲开自己以独门手法封住的穴道,除非,是用上了天魔解体?
自损一千,只求,歼敌八百?
这等不惜自残的狠厉的应对手法后面,该是含了,怎样浓的恨毒?!
刚刚,实在是不该顾念着同门之谊,就这般轻轻的放过他的!
这个样子,只怕要害了自己视如手足的随从,和怀里的这位玉儿姑娘的!
唉,这该死的一时的妇人之仁呀!
眸光一闪,南宫平一把收住马缰,停下奔驰得正欢的骏马,简短的发令道:
“各位弟兄,形势有异,你等速速疏散开来,化整为零,保存实力,各自分头逃命去吧。十天后,我们大家在风云渡会齐。目下,无须再跟随本王,赶紧的分头各自行动去吧。”
“王爷,可是你一个人,还带着这位受伤了的姑娘,岂非是十分危险?”
一名护卫长扬声说道。
南宫平的嘴角,浮出一丝自信的笑意:
“无妨。分开来走,咱们大家逃出的胜算,反要是大一些的。就这么着了。大家抓紧时间,赶紧的分头行动。我看,池秋的那些禁军,马上就要追过来了!大家要快!”
扬手一鞭,南宫平抱着萧玉,驱着座下的马,先是径直往着不远处的密林飞驰而去。
池秋,不要以为,简单的一个金色旗花,就能够困得住我!
咱们,继续走,继续的斗!
 ;。。。 ; ; “她无辜?”池秋又是一阵嘿然冷笑:
“但凡是跟在你这种人后面的,即便是再怎样单纯,都无辜不到哪里的。更何况,她本是个如此狡猾狠辣的一个女子!本王只是深恨,恨刚刚不曾一掌劈碎了她!”
“有些事,原就是自己谋划不周,错过了,不应该全都拿来归罪到别人的头上。那样是不公平的。”南宫平意态闲闲的,隔空随手封住池秋几处穴道,有些淡漠的说道:“你既是受伤在前,胜之不武,在下也不想捡这个现成的便宜趁人之危。只不过,既然你觉着可恨想恨,那么,你就在此地继续的恨下去吧!”
不再理会僵立在身后的池秋,南宫平只是对着自己属下,冷冷的命令道:
“除了那个池秋,此地绝不留一个活口!以最快速度做完,一起撤!”
整齐的应答了一声,几列黑衣人,呼啸着,步调一致的从暗暗的巷子中闪出。挥刀,刀法凌厉毫不迟疑的朝着池秋身后的王府侍卫砍去。
来不及惨呼,那些目瞪口呆的侍卫们,在瞬息间,便全都失去了性命。
血糊糊的人头,极是恐怖的滚了一地。
猩红的粘稠的血液,亦是厚厚的喷洒了一地。
被封住穴道,僵立在那里的池秋,垂下眼眸,呆滞的看着地上四处缓缓流淌着的鲜血。
那些厚重的血迹,缓缓的聚拢,淌来,甚至于浸湿了他的鞋帮。
他却丝毫动弹不得。
刚刚萧玉在院中点下他的穴道时,因着萧玉到底是武力值尚浅的缘故,他很快就自行冲穴,以最快的速度,追了出来。
可是,这次点下穴道的,是南宫平。
那个早在师尊门下一起学艺时,他就从未曾赢过的南宫平。
以南宫平的力道,南宫平的手法,加上他的受伤之躯,想要自行冲穴,至少,要在俩个时辰之后。
他自是知道,南宫平此番不杀他,着着实实的是念了几分同门之谊。
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伙人,救下了那小妖女,而后骑着马,飞速的逃离了么?!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侍卫集体的被杀么?!
失窃的宝物,就这么永远的再也追不回来了么?!
他不甘,他好不甘啊!
仰天凄厉的长啸了一声,池秋拼尽残留的所有力气,用力的咬破自己的舌尖。
腥咸的血液,在他口中欢快的淌着,刺激着他已经被封锢着的神经。
天魔解体**!
那种宁可损伤自家真元,也要在瞬间恢复功力的天魔解体**!
那个他以前偶然在一个小册子上看过,自认为此生都不会用到的天魔解体!
直到此时,他才深深的明白,作为这五色大陆上,一个掌几分实权的闲散王爷,此前的许多自高自傲,又是何等的虚妄!
喷出一大口鲜血之后,一直僵立着的池秋,终于活转了过来。
伸出右手,僵硬的点下几个穴道后,池秋终于可以顺利的抬脚,从那处阴风恻恻的修罗地狱逃开。
小心的,踩着那些黏黏的血迹走开,池秋原本是淡红色的眼珠,渐渐的,变成了火红,兔眼一般的火红。
在一处稍稍干爽一些的地方站定,池秋闪动着一对烈焰红眸,慢慢的,自袖间扯出一支旗花令箭。
那支,可以调动整个昌邑禁军的,旗花令箭。
 ;。。。 ; ; 来不及去多说一句什么。
萧玉只在那个暖暖的怀中,痛苦的弓起了身子,苦痛的微微的呻吟出声。
周身的血液,自她堕地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汹涌沸腾了起来。
在她细细的血脉里翻腾着,汹涌着,逆行着。
似乎,都叫嚣着要挣破那一层薄薄的血管壁,全部的磅礴的喷涌而出,好去配合,萧玉刚才那个不管不顾无视一切的一记孤勇。
这般的血气翻腾,怕是,要走火入魔了罢?
萧玉苍白无力的想道。
一股清凉凉的真力,自萧玉的后心,源源不绝的输送了过来。
那些沁凉的真力,固执的,冷静的,适时的,帮着萧玉,把周身四处乱蹿走岔了的真气逐回归拢。
那种及时雨一般的清凉入骨的感觉,真好。
萧玉终于长吁出了一口气。
不必再多担心什么了。可以说,自家目前,暂时是安全了。
是南宫平。感知到萧玉的异常,南宫平在第一时间里,将自己的本源真气,毫不吝惜的给她输送了过去。
直到探知她暂时安全了,他这才抚着那颗小脑袋,浅浅的喟叹了一声:
“唉,你个不知惜命的倔强东西,老是不肯服软认输,还老是爱这般的拼命,却又是,何苦?”
没有回音。
南宫平低头一看,那个酷爱惹是生非的家伙,早已经长睫低垂心力俱疲的,倚在自己的怀中,甜甜的睡着了。
那副安然若素惹人怜爱的姿态,倒是令南宫平,一下子感慨万千。
唉,也许,就是因着她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狂野的性子,羁绊住了早该离了此地的自己吧?
有她在自己的身侧,感觉,每一天,都可以活得那般的精彩跳跃,那般的新鲜。
不管怎样,还好,她还在。
睡吧睡吧,你个小麻烦精。
剩下的,我来。
将怀中的萧玉,郑重小心的交给一个悄然跟过来的属下,南宫平先是低下头,自怀里,又另寻了一张面具戴上。
这才悠然转身,看向不远处正坐地盘膝调息的池秋。
刚刚萧玉那一刀,堪堪的捅到了池秋的肩上。
一掌大力的拍飞了萧玉的同时,池秋这才发现,自家的肩上,已经是被捅破了一条血筋,血流奔涌。
若不是池秋本身稍通医术,飞速的截血止血,只怕,这条胳膊,都要跟着一起报销了。
气血浮动中。池秋开始运用本门秘法,开始调息打坐。
驱使自家内力,才行走了那么小小的一个周天,池秋突然惊觉,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眼神,正藏在一个陌生的面容后,冷冷的,静静地,看着自己。
勉力的聚拢起稍显浮动的自家真气,池秋还是挣扎着缓缓的站起身来。
盯着那道略显不屑的眼神,池秋讥嘲道:
“尊驾何必遮遮掩掩呢?明人不说暗话,本王知道是你。从你踏进昌邑的那一刻起,本王就开始盯上了你。你的来意,本王清楚。只可惜,防范不周,那东西,还是到了你的手中。本王只是好奇,你又从何处寻得了这么一位女子?明里暗里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性子还这般像你。就连本王见了,都觉着有几分的心动哪,可惜,最后她还是落到了你手里!天意啊,天意!”
南宫平微微皱眉,漠然说道: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