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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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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群的银白色的鱼儿,在萧玉的身侧轻灵利落的游弋着,顺带的,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小的水泡。

    萧玉心底不禁涌出一种细碎的欢喜,甚至还伸出手去,试图去抓住那些瞬忽即逝的鱼尾。

    南宫平重重的牵了牵绳子,回看了一眼,表示对她的幼稚行为的不满。

    到底是理亏了一些,萧玉这次倒是忘了回击,只是乖巧的耷拉着个脑袋,往那处透着白光的小小出水口奋力的游了过去。

    那处出口圆圆的,小小的,透着外界的诱人的白光,似为人工穿凿而成。

    南宫平最先到达了那一处,只拿着自家的身体用力的抵住一处石壁,站在那边,静静的等着萧玉。

    再次奋力的潜游了一把,萧玉只觉得,水面下,有一股奇怪的大力,正朝着自己猛吸了过来。

    勉强的辨识了一下方向,萧玉迷迷糊糊的,朝着那个小小的洞口快速的漂移了过去。

    一支健壮有力的胳膊,一把拦住了飘得速度飞快的萧玉。

    只觉得耳边有了声浅浅的叹息声:

    “玉儿,这下面,好像是一条瀑布。少不得的,咱们只能是一起冲了!”

    在一阵轰隆隆巨响的水声中,萧玉只觉得自家细瘦的身躯,被一股飞速流动着的水流,大力的猛抛了出去。

    在嘈嘈杂杂的哄响中,萧玉辨不出一点别的声息,只觉得有一条孔武有力的手臂,固执的,坚持的,一直是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

    陪着她,一起起落,一起的飘。

 ;。。。 ; ;    有那么一小会,在某些莫名的恐慌情绪的刺激下,萧玉只觉得自己的手脚突然变得冰凉。

    出师未捷身先死?!

    那水底下,藏着吞噬所有生命体的怪兽?

    过去探路的南宫王爷,成了它满意至极的一顿大餐?!

    卧槽,运气没那么菜吧,只不过是下去探探路而已,就这么血溅当场壮烈掉了吗?!

    表吓人好不,刚刚还笑语如珠的南宫王爷!

    一路凶险血腥异常的推想了下来,萧玉突然感觉心头一阵大力的刺痛,痛得无法抵挡。

    萧玉呆立了片刻,咬起牙,开始用力的死命的拽那条长绳。

    散在水中的绳子,拉在手中,最初,萧玉觉得手感极轻极轻。

    萧玉的心情,却变得越发的阴暗沉重了起来。

    煞白着一张脸儿,萧玉飞快的拉扯着长绳,只觉得,大粒大粒的汗滴,自额角鬓发间流了下来,痒丝丝的,在一瞬间爬满了双颊。

    顾不上擦上一把汗,萧玉红胀着脸儿,用尽通身念力,以最快的速度,尽力的拖拽着那条长绳。

    手中的长绳,终于是有了些许沉重的感觉。

    水底下开始是波涛汹涌。

    更大的血花,在那个幽深的河水里,慢慢的晕染了开来。

    萧玉忐忑不安六神无主的拉着绳子,一颗心,剧烈的跳荡着,几乎要猛蹦出胸腔。

    终于,“哗啷啷”一声巨响,在一阵巨大的水花中,一个熟悉的人影,终于湿哒哒的浮上了水面。

    萧玉赶紧的瞪大眼睛细瞧。

    水面上,那个妖孽般的平王爷,散着一头乌黑湿发,微敞着衣襟,抱着一条正流着血的挣扎着的大鱼,在朝着萧玉得意洋洋的微笑。

    湿透了的红色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他那副彪悍健美的身形上,更衬得他眉若墨画,肤白如玉。

    看得萧玉不由自主的直了眼神。

    偏生这厮还不肯放过萧玉,一瞥之下,朗声笑道:

    “玉儿啊,你在岸上,这汗流满面的,又是为着什么?不会是在担心着本王吧?嗯嗯,瞧你平时嘴巴那般厉害,刀子似的扎人,这到了关键时刻,到底还是真心的关心本王的,好,极好,极好!”

    见他平安无事,萧玉一颗提着的心,终于又安然回落到胸腔里。

    又听他如此说,难免又有了几分尴尬,只能薄怒的问道:“去了这么半天没回来,水底下又直冒血水,王爷这是预备着要把奴家给吓死呢!只是,王爷如何又抱了一条大鱼回来了?”

    南宫平这才涉水而上,把那条约莫有一人高的大鱼往地上一惯,这才意态闲闲的笑道:“本王下水,寻了半天,都没寻得一个出口。没办法,只得沿着水流的方向,闭着眼往前摸索。谁知道,伸手一摸,竟然是摸到这个家伙,领了它的鱼子鱼孙鱼老婆们堵在洞口边纳凉!它倒是心宽得很,还想吞了本王的胳膊,本王一怒之下,干脆拔刀应战,这一来二去的,终究是耽搁了些时辰。”

    “可是,王爷又巴巴儿的抱它上来作甚?”萧玉瞧了地上那条老长老长的大鱼一眼,淡淡的又顶了一句。

    “午餐呀,玉儿!”南宫平挑眉怪叫道:“吃了这么几顿的干粮,本王的嘴巴里,都快要淡出鸟来了,难得有个现成的食材,哪能又浪费了?!阿彤,来,不理这个爱发脾气的怪女人,咱们俩个一处烤鱼吃!”

 ;。。。 ; ;    “那又怎样?”萧玉极度不满的大声问道。

    倒是在一侧闲蹲着的南宫平,若有所思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是了,水,流动着的水。”

    “这水本就是流动的呀,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到底杂么啦?”某女还是不甚明白的固执问道。

    “玉儿,瞧你蛮机灵的一个人,这会儿,只怕是有些急傻了。”南宫平有些嗔怪的叹了一声:“这河里的水,是在不住的往着下游流动的。说明……”

    “啊哈,说明离这里不远处的水底下,必有一个很大的出水口!可以离了这山洞的出水口!”眸光一闪,萧玉瞬间又变回了一只善解人意的聪明宝宝。

    南宫平极为赞赏的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咱们几个,只需顺着这条河的水流,一路顺水潜游,就这么一路的下去……”

    双掌一拍,萧玉激动的说道:“也不全是这样啦!咱们只需顺着水流的方向在岸上走,到河流的拐角处再下水……”

    南宫平终于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是了,是这样!还有,咱们可以预先的编一条长绳,预先的系在大石上。咱们再牵着绳子一起下水,岂非,要安全了许多?”

    “嗯嗯,好主意!”萧玉愈发的兴奋了起来:“可是,这边的洞子里,除了金子,还是金子,咱们又拿什么去编上一条长绳?”

    回头又盯看了萧玉一眼,阿彤鄙夷的一甩长尾,有些郁闷的说道:

    “话说,上次阿彤倒是寻得些材料,做了一条好绳来着,只是没有带来。嗯,阿彤的纳戒里,倒是有一匹长锦,阿彤原先是瞧着那东西花纹特别漂亮,在别处顺手得了,想将来做件披风来穿的来着。不知,可还使得?”

    萧玉激动得一把捞过阿彤,在它的额角上“吧唧”猛亲了一口,顺带的大声嚷嚷着,好打断掉某人对于长锦来源问题的疑虑:“好阿彤,自然是使得了!咱家的阿彤,从来都是特别军需官,资源及时雨,棒棒哒!”

    南宫平扯着嘴角,在一侧无声的微笑着。

    话说,有这么一对,常在眼前不断的笑闹着,大约,无论是多远的路,都感觉不到太远太苦了吧?!

    长长的绳子,终于是搓好了。

    南宫平把绳子的一端,牢牢的系在一块大石之上,另一端束在自己的腰间,坚持着,要亲自先下去探一探究竟。

    萧玉无言的点了点头,也就没跟他客气。

    说句实话,在陆地上,萧玉可以是横行无忌从没怕过谁。

    可是,倘是换做在水中……

    先是水性很烂不说,萧玉一直是只会那种简单的勉强只能划拉上几米远的狗刨式。

    倘是,再在水中遇上啥啥的看不顺眼的软体动物之类的,萧玉只怕会架不住小腿肚子立马抽筋。

    所以,还是不去逞这个强的。

    南宫平在下水之前,曾跟着萧玉约定:他在水中最长的憋气时间,大约是一炷香的时辰。

    也就是说,一炷香之后,萧玉无论如何,都须得扯着身子,将他赶紧的拉上来。

    可是,时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了。

    已经深潜下去的南宫平,仍旧是没有回来。

    萧玉不由的大急,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深不见底的河面。

    河水依旧静静的流着。

    除了几个小小的气泡随常的冒着外,突然,萧玉发现,有一股股的血迹,在水中飘散着,摇荡着,自水底下翻涌了上来。

    。。。

 ;。。。 ; ;    甩开南宫平缠绕着的双臂,萧玉径直在那个最后一介台阶上坐了下来,俯视着那条静水深流的地下暗河的河面,好半天,都不肯吱声。

    吁嘘了一声,同样在石阶上静静的坐下来的,是素来最重风度仪容的南宫平,和晃着一条硕大的红色长尾的,满脸郁色的阿彤。

    无视着萧玉的满心不乐,南宫平似乎又突然变得多话了起来:

    “那个啥,其实没什么的,玉儿。咱们几个,终会有办法出去的。”

    “你想啊,即便是咱们此刻有船,就这么一起坐着船,幺嗬幺嗬的划过去,一下子就到了对岸,爬到那个小气窗那边一看,哎幺妈呀,先是洞子很小钻不出一个人不说,忙了半天打通了小洞口,再探头一看,哎呀,原来是笔直的悬挂在半山腰上,下面还是一大堆奇形怪状的乱石滩。要是往下一跳啊,准保得死。那样的话,咱们岂非要觉着更惨?”

    “至少,咱们几个,目下还是好胳膊好腿的坐在这里滴。办法嘛,总会被想出来滴……”

    ……

    诸如此类的,嘤嘤嗡嗡的说了好大的一堆。

    萧玉咬紧下唇,拼命的压下自己心内想要狂暴的过去揍人的冲动。

    那个啥的,首先,自己未必打得过那人,过去动手,未必能讨得便宜。

    第二,咱萧玉要尽量做一个斯文守礼的好人,那种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夫,随便的乱挥老拳的人,是极端的不对的,是容易招来天谴的。为了一个武人必须有的最基本的素质和修养,咱必须持续的耐心的一直的忍下去。

    某些冲动,倒是暂且的忍下去了。

    可是,萧玉内心的小宇宙,还在持续的不断的疯狂着叫嚣着。

    只在心底,不住的问候某人家的祖宗,以及祖宗的祖宗,以及祖宗的祖宗的祖宗。

    一路静默的狂吼的心声,那些个该听到的,倒是没听到半声。

    只是坑苦了可以尽数解读到萧玉心语的阿彤。

    转过圆圆的脑袋,阿彤睁着一对湿漉漉的无辜的小圆眼,一脸苦哈哈的猛盯着萧玉。

    向左轻晃了一下狐尾,她还在心底痛骂。

    向右轻晃了一下狐尾,她还在心底怒喝。

    唉,个不知所谓的南宫王爷哦……

    话说,乃难道就不知道,女人在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去随意的招惹的么?!

    倒教伦家在这里代你受罪啦好冤啦好苦啦……

    吭哧吭哧的忍耐了半天,阿彤扫了一眼流动着的水面,突然忍无可忍的灵光一现:

    “哇哦,不要继续的吵啦,主人!阿彤总算是看出来了!”

    小小的狐身,突然被伸出来的俩只手飞快的一把揪住,一下子给拎得老高老高:

    “你个小东西,倒是发现什么啦,快说!”

    “阿彤,要是说出好主意来,出去后,本王定当重赏!”

    阿彤极端痛苦的呲了呲牙:

    “表这样啦!被这样的揪着抓着,伦家也会很难受的!放下,放下才会说的!”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终于是不太情愿的缩了回去。

    只剩下某女,极不友善的磨着后槽牙,揪着一对玲珑狐耳,一字一顿的恨声说道:

    “你倒是说说看!看你这次又编排出些什么鬼话,打量着过来糊弄你家主人!”

    喘息了半天,阿彤才挣扎着说了一句:

    “水……乃们看……这流动着的水……”

 ;。。。 ; ;    瞧着阿彤那对灵动活泼而又得意洋洋的一对小圆眼,不知是为什么,萧玉一时竟是无话可说。

    含笑不语的帮着阿彤理了理那身湿漉漉的皮毛,萧玉小心翼翼的将阿彤抱在自己的怀中,跟在南宫平的身后,慢慢的沿着那处通道,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闻着流荡着的空气里不断传来的那些鲜活的草木的芳香,萧玉忍不住的有点小小的兴奋。

    嗯嗯,照此这般的径直走下去,估计,很快,就能到达那个不曾闭住的通风出口了吧?

    这位长眠于此地的前辈高人,端的是什么时候都很注重生活质量不忘享受。

    就连最后的陵寝,亦是不动声色的安排了一个无人可知的通风口,好在许多许多年的孤寂长眠中,还能够真切的嗅到山野花香的味道,以及林间疯长着的青草的味道。

    就这样一步步安排好了自己的身后事,不留下一点遗憾。

    这样的人生,大约,亦可算得是一种大圆满了吧?

    萧玉低头,默默的想道。

    冷不防,走在前面的南宫平,陡然的停了下来。

    萧玉一时收脚不住,“砰”的一声,一下子撞上了他精瘦的后背。

    揉了揉撞痛了的鼻头,萧玉不无哀怨的抱怨道:“好好的,做什么又停下啦?倒教人撞痛了鼻子,这又是什么意思,到底又该是怎么说……”

    双手扶着萧玉的瘦削的肩膀,南宫平平稳呼出的气息,在萧玉的耳边温热的流淌着:“玉儿,别急。本王停下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下,恐怕咱们这次,还是没那么容易出去呢。你看……”

    不消南宫平继续的细说,萧玉已经从他张开的胳膊底下,看见了不远处的那条河。

    拦在这条通道尽头的,一条宽宽的水波粼粼的地下暗河。

    河面很宽,亦是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宽到单凭着一个人,即便是有着再高的武功,亦是很难从河面上飞跃而过。

    河水的表面,暗暗的,黑黑的,缓缓的不住流动着,深不见底。

    在那遥远的河的对岸,萧玉甚至隐约可以看见,那个小小的,透着外面的世界里的日光的,小小的通风口。

    那小小的透着光的通风口,那么远那么远的落在萧玉的眼底,闪亮成一个小小的白点,就像,就像一个洞明世事的老人的满是讥讽嘲弄的眼睛。

    原先设想好了的生路,在这一刻,一下子全数的都坍塌了下来。

    心头剧烈的一振,忍不住的,萧玉突然几乎是想要狂笑出声。

    是了,一个生前那么成功取了无数珍宝荣耀的紫国国君,从来是所向披靡,处处都是算无遗策,又怎么会在自己最后的安息处,遗留下这么明显的一个破绽?

    一般说来,在一个看起来甚是平易的个性化设计的后面,必定是要留着极为凶狠的后着的。

    可笑,自己居然高兴得那么早那么早,以为着,自己终可以顺利的离开了。

    总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绝望的感觉,再次铺天盖地的猛袭而来,直压得萧玉几乎是要喘不过气来。

    甩开南宫平缠绕着的双臂,萧玉径直在那个最后一节台阶上坐了下来,默默的俯视着那条静水深流的地下暗河的河面,好半天,都不肯吱声。

    吁嘘了一声,同样在石阶上静静的坐下来的,是素来最重风度礼仪的南宫平,和晃着一条硕大的红色长尾的,满脸郁色的阿彤。

    。。。

 ;。。。 ; ;    转了一个弯,俩个人又走到那尊金佛前站定。

    感觉到彼此之间稍许的有几分尴尬,萧玉轻咳一声,硬着头皮,故意的岔开话题道:

    “嗯,王爷,这尊佛像,塑得极为传神,尺寸比例,无一处不是正好。可是,为何玉儿总是感觉,这尊佛像的面容,看上去似乎缺了点庄严大气,反倒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呢?如果仅仅是从面相上看,这尊佛像,倒是像个极普通的凡人多一点。”

    只不过才这么一会的功夫,南宫平又迅速的恢复了他素有的漠然高傲的态度:

    “这尊佛像,原本就是一座装金肉身坐佛。这位,便是这紫国的开国君主,此处,便是这紫国开国之君的真正的灵塔。只不过,这里是鲜少有人知道而已。”

    什么?

    肉身佛?灵塔?

    此语一出,饶是萧玉自认为从来都是见多识广,鲜少去学那些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不成器的大户小姐们,这一回,亦是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这样的真相,亦是太令人震惊了好不好?!

    倒让人实在是醉了醉了醉了!

    “可是,就包括他家的自己的子孙,都不知道么?刚刚,外面明明还有那么多的兵丁,在不管不顾的放火烧山……”

    “你就没听说过七十二疑冢的故事么?”细长的眼眸一眯,南宫平的神色里,有钟说不出的萧瑟和清冷:“古来帝王家,君臣父子文臣武将等等诸如此类的,他们之间,谁又曾认真的真心以待过?任是谁,彼此都是在虚虚实实绕来绕去的,绕到最后,这最真切的藏骨之所,到了后人这边,反而就没人确切的知道了。只不过,这样的话,对于他的一把遗骨来说,反是更安全一些的。”

    萧玉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

    “是了,即便是谁谁的知道了,亦是未必能安全的走到最后的。只是……”

    “只是,有些事,还是少知道一些,对自己反是更好。”冷着脸儿说完,南宫平对着那座宝象庄严的肉身金佛坐像,和和缓缓的平推出一掌。

    那尊神态鲜活生动蔼然的佛像,在和缓的掌力的推动下,终于,慢慢的,慢慢的移动了一下方位。

    哗啦啦一阵讨喜的响声过后,佛像身后的石壁上,终于现出了一个幽暗的小小通道。

    新鲜的山野风,直接从那个通道内泼辣辣的奔涌了出来,一扫山洞内的沉闷的气息,带来一种极是好闻的松脂的清香。

    萧玉的眼神,即刻变得鲜亮了起来。

    萧玉唇角的笑意,也不由自主的再次浮现了出来。

    回过头来,深深的扫视了萧玉一眼,南宫平这才涩声说道:

    “所以,有些事,本王心里明白,自然也不是那么的怨你的。走吧。”

    低头应允过一声,萧玉赶紧的跟着南宫平,亦步亦趋的,一步都不肯踏错的,慢慢的往外走。

    刚到洞口那边,一道金光迅速的飞掠了过来,像颗小型的不曾炸开的炮弹一般,重重的撞落在萧玉的怀中。

    萧玉吓了一大跳,正待运掌击之毙之,再仔细一看,却是阿彤,忙得汗湿了通身长毛的阿彤。

    不待萧玉开口相问,阿彤举起一枚沉沉的纳戒,不无骄傲的气喘吁吁的说道:“主人啊,自阿彤出道以来,从来,都没有入宝山而空手而归的道理。见了宝物不捡绕着走,那可不是我们狐族的习惯。嗯嗯,主人,阿彤只不过是顺带的小捞了一把啦……”

    。。。

 ;。。。 ; ;    呃,这一个二个的,都说的是些什么话呀!

    萧玉不免一时为之气结,抬手正欲揪下阿彤的一根长毛以示惩戒,却听见南宫平在一侧为它求情道:

    “玉儿,它说得也没错。在本王的心底,咱们的玉儿,老早就是本王心尖尖上的一块至宝了。本王其实,早就这般认为的了。”

    哎呀,这下倒好,又添了个人,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混账话!

    萧玉一时大急,偏生又奈何不了南宫平,只能抬手敲了阿彤的小脑袋一记,恨恨的说道:

    “阿彤啊,以后没事时,尽量的给我少开口!没的好好的,又在这里惹人笑话!小心惹毛了本姑娘,再不放你出来啦,憋死你!”

    阿彤眨巴眨巴眼睛,就像是变戏法似的,自纳戒内又掏出一包精致的点心,讨好般的说道:

    “唔,主人不让说,阿彤此后少开口便是。要不,咱们俩个,先陪着平王爷吃上一会子点心?”

    萧玉低头咬了一口点心,沉着脸儿,再不开口。

    对面的南宫平反倒是放下手中食物,目光灼灼的郑重的开口问道:

    “玉儿,你真的以为,本王是在这里说笑话么?咱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未曾能多信本王一点?”

    萧玉一抖眼睫,只在心底默默的腹诽道:

    是啊,这一路上,都一起走了这么久,本姑娘就该信你吗?

    是该信你的倜傥风流桃花处处开?

    还是该信你神出鬼没看不出深浅?

    是该信你老少通杀对每一个人都含情脉脉?

    还是该信你无论到哪里,身后仿佛都跟着无数的随时甘于拼命的影卫?!

    不过是为了略报深恩应允同行,不过是有些事实在不干自家的事不想过去深究。

    难道,你就以为,本姑娘只是个感觉迟钝的傻瓜么?!

    信你?笑话!

    倒是说得像真的一样!

    悻悻然的默默想完,萧玉还是极其淡漠的开口说道:

    “王爷,您刚刚好像是扯远了。玉儿以为,王爷此刻最应关心的,是寻着从何处可以出去的。至于其它的么?您好像是想多了。”

    良久,南宫平长叹了一声,黯然说道:

    “玉儿,不知从何时开始,本王就觉得,你的性子其实跟本王很像,一样的醉心武力,一样的冷漠无情。到如今,本王才发现,是本王错了,大错特错了。其实,有时候,玉儿的性子,根本就是比本王更加的无情的,更加的,冷漠无情。”

    “是吗?”萧玉默然划动了几下长长的眼睫:“如果是这样,谢王爷夸奖。因为,玉儿很早就知道,更无情的人,要活得更长一些的。”

    意兴阑珊的放下手中食物,南宫平终究是不悦的说道:

    “是了,这话,人人都是这么说的,果然是没有说错的。只是,既是这么的想出去,咱们又还老守在这里废话做什么?没的说得叫人觉着刺心难受。走,这刻就走。”

    “只是,王爷知道出去的路么?”瞧他似乎是动了真怒,萧玉到底是多了些些不安,弱弱的问道。

    “本王既是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到这里,自然知道,该是怎样安全的出去。”一甩衣袖,南宫平扭过头,冷冷的说道。

    “那好,那就好,咱们赶紧走罢。”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了一口气,萧玉喃喃的说道。

    。。。

 ;。。。 ; ;    只不过,他亦是深深的明白,倘无相应的才具,平白得了如此多的宝物,终究是会招致祸害。

    所以,他也预先的设下了这么许多的机关,但凡是他的后代里品质不够优秀的儿孙,是无缘看到并继承到他的一切的。

    静静的全都看完,萧玉终于是添了一层明白了悟。

    明白了,为什么前面会有那个奇怪妖异的草编拜垫,以及,为什么须是郑重磕上那么多的首。

    嗯,南宫平先是做了那么多,果然,是十分值当的。

    以着人家儿孙的名义,继承得了那么多的祖产,做这么一点点事,的确是应该的。

    嘴边逸过一丝浅笑,萧玉回头,又看了一眼正盘膝打坐的南宫平。

    那位通过考验了的平王爷,此刻正如一位老僧入定一般,进到了一种忘我之态。

    嗯嗯,此刻的他,大约是没空理会闲着的萧玉吧?

    阿彤说得没错,此等机会若是错过,会终身遗憾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萧玉坦然的一页一页的翻开那册小书,照着上面所笔录记载的,潜心修炼了起来。

    原先的武功底子本就不错,加上进来体内念力无端大涨,萧玉的体质体力,本就是达到了一个巅峰状态。

    再加上这本册子上所载的练功心法和路数,萧玉更是有了种如鱼得水般的快感。

    以至于,沉浸于其中,不能够自拔。

    畅快淋漓的运功几个周天,萧玉感觉,自家的四肢百骸中,如有温水洗涤过,无一处不是轻松自在。

    体内的内息,亦如天边的云朵一般,随意的自在舒展着,同时亦又是收发自如。

    嗯嗯,自家的武力值,好像是已经突破了一个关卡呢!

    萧玉满意的张开眼睛,白皙的脸颊边,亦是隐隐的旋出一个笑窝。

    “玉儿,感觉不错吧?可是大有长进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又懒洋洋的响了起来。

    萧玉一抬头,正对着南宫平那一对晶亮黑眸,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她的笑颜。

    萧玉又是惊呼了一声:

    “嗯嗯,王爷,您的眼睛,已经大好了吗?好像,已经能够看到了呢!”

    南宫平意态闲闲的一笑:

    “服下了那颗极品雪莲丹,再不恢复,也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对了,玉儿,本王瞧着,这一刻,你的内力,好像越发的圆满了起来,似乎是,已经大有长进了。为什么?”

    萧玉笑了笑,将那册小册子塞回到南宫平的手中:

    “嗯,有些事,一时半刻的,玉儿也说不清楚。以后闲了,王爷看过这本册子了,自然就全都明白了。对了,王爷练了这么半日的功夫,可曾饿了?阿彤……”

    在一侧低声的“唔噜”了一声,阿彤有些不情愿的奉上一盘风干了的肉脯:“在这里呢,主人。”

    萧玉恬淡的一笑,依旧热情洋溢的劝说道:

    “唔,王爷,阿彤这里,可是带了许多的干粮呢。王爷还是先吃点,补充一下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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