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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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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家师尊岂非是从此称心如意,再无人过来歪缠了?”萧玉自鼻端冷嗤了一声:“我道你家师尊原是个痴情汉子,原来,亦是早年自家作下的孽呀,怪不得的,怨不得的。”
池秋又是一阵怅惘:
“玉儿,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师尊他人家。其实自师娘走后,我家师尊已经愧悔了大半个辈子了。这些年,师尊无时不刻的,不是在想着师娘。起先,是挣出第一份名头时想她,到后来,是每换了一处住处想她,每吃一餐饭想她,每度过一个失眠之夜,他老人家还是会不住的想她,念她,并且时刻后悔着自己原先所干下的傻事。到了最后,才有了这个伤心的归凤谷。师尊他老人家,是实实在在的苦盼着师娘回来的。”
“他盼着你家师娘回家,自然是人之常情,那也就罢了。只不过,刚刚你好端端的,怕成那样,又是为甚?”萧玉鼓起嘴巴,好奇的继续问道。
“这些年,为着气跑师娘的这件事,师尊心底分分刻刻的难受不已。所以,每逢人不小心提起,师尊必定会大大震怒大发脾气。久而久之,这事,就成了谷中一个大忌,谷中的所有人,都不敢轻易的提起的。如今,倘是果然是师娘悄悄的回来了,偏生又被我们几个不小心给惊跑了,师尊若是知道了,咱们几个,哪里还有什么命在!秋的性命,本就是师尊给的,何时取走,秋倒是分毫都不在意。可是,倘是又祸及到玉儿,那么,秋的罪孽,岂非是又重了么。所以……”
萧玉这才了悟似的点了点头:
“原来,王爷只是担心着牵累了萧玉而已。这么看起来,王爷倒像是个厚道人,是玉儿错怪王爷了。”
池秋的面上微微一红,憋了老半天,才呐呐说道:
“秋的好处,从来都是在的。只是,玉儿从就不肯多瞧上一眼罢了。就好比,你若是眼底只看见朱果的艳色,就体会不到秋梨的甘甜了。”
萧玉忍不住的又打了一个激灵:
卧槽,说得好好的,怎么又冒出这等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酸论吖,还让不让人自自在在的继续待下去吖!
无奈之中,萧玉只能是装傻地一拍自家脑门:
“哎呀,糟了!咱们只顾着赶紧的下来,这么半天了,我家阿彤,怎么都没见个影子?会不会,在上面出了什么事了?”
“阿彤在这里,已经睡下了,主人。”趴在一边椅垫上的阿彤,有气无力的不无哀怨的迅速答道:“阿彤若是真的有事,都过了这么久,估计,早已经变成人家缻中的酱烧狐狸肉了。到现在才记得找你家阿彤呀,切。”
 ;。。。 ; ; 一时间,尴尬的处于池秋的怀里,萧玉只觉得又羞又窘!
都说,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句话,说得果真是不错。
就这般的,把人夹在胳膊下就跑,是不是显得,太简单太粗暴太没有修养了啊!
肿么就让人家极端伤心的觉得,再不是敏慧干练清秀苗条的小黄花一枚,一下子就变成了磨损严重的飞天扫帚一把了啊啊啊啊啊啊!
而且,是一把可以直接忽略掉所有自主感觉的飞天扫帚!
在一路“通通通通”的下楼梯的狂奔声中,萧玉简直都快要咬碎了一口的银牙。
好不容易,忍耐到那厮喘息着一把放下自己,自顾着在一侧惊魂未定时,萧玉终于站稳身子,叉腰大吼道:
“池王爷,您好像忘了,您该对刚才这事,做一个最起码的解释!”
池秋的脸上,第一次失却了惯有的翩翩风度。
举起闲着的一只手,池秋抚着自家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的气,这才低声说道:
“玉儿啊,别着急,别着急,这件事,容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行不?”
瞧着他那副狼狈样,萧玉反倒是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安静的理裙,拂发,然后,移步到桌子那边,抬手给池秋倒了一杯凉茶。
将那杯凉茶端放到池秋的手边,萧玉这才大度的缓声说道:
“等你缓一缓再说罢,没事,反正玉儿现下很闲,不急。”
“咕咚”一气灌下那杯凉茶,池秋这才带着几分懊恼的说道:
“唉,玉儿,咱们俩个,今儿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有些孟浪了,差一点,要惹下大祸了!”
“哦?这又怎么说?”萧玉一下子歇了全部的火气,生出了几分的兴致。
“你现在能猜得出,那天的那个救了我们的那个灰袍女子的来历了吗?”池秋又大大的喘息了一口。
萧玉不由得又翻了一记白眼:
“我若是能猜到,昨儿,哪里还用得着再三再四的问你?!”
池秋倒是有些急了:“这么明显,你到现在还是猜不到?据今儿这事看起来,那位女子,再不会是别个谁谁的,一定,是我那位性子倔强的师娘!”
脑海中的灵光一现,萧玉脱口问道:
“你说的,可是那个名字里有个凤字的,磨了你家师尊一辈子的凤老前辈?”
池秋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家师尊年轻时,为了年轻气盛,为了出人头地,为了挣得这五色大陆上的一点名头,嗜武成痴,每日里,只知道潜心修炼武力,别的事,统统都抛诸脑后。这种情形,即便是娶了师娘之后,依旧没有什么很大的改观。师娘原也是一名学武烈性女子,因着爱慕着师尊的一身奇佳的武学修为,这才罔顾许多人的反对,一意孤行的嫁给了师尊。谁知新婚后,遭到师尊的这种冷遇,她老人家当时心里的难受,亦是可想而知的。”
萧玉有些同情的点了点头:
“嗯嗯,那是自然的。既然都没空回家,又娶个老婆在家里一个人呆着干嘛呀?!”
苦笑了一声,池秋继续的说道:
“后来,我家师娘,就跑过去,跟我家师尊吵了许多次。有时候,吵着吵着,他们俩个,甚至还,直接的动起了手。”
“打架?若是打架,你家师娘,又怎会是你家师尊的对手?”萧玉继续的问道。
。。。
 ;。。。 ; ; 正如池秋所说,这间小楼里可能是常有人过来打扫的缘故,四处里,尽管装饰得琐碎奢华,但显得十分的干净。
就连那只木楼梯,亦是给擦得干干净净,看不见哪怕是一点的灰迹,更别提,有什么旁人居住过的痕迹了。
不理池秋阿彤的间或的毒舌点评,萧玉只是抿紧嘴巴,固执的,继续往楼上走去。
楼上的房间内,干净的木质地板上,设置着一副极为精致的床帐。
木质的雕花窗棂大开着,白色的丝质窗帘,在风中轻舞飞扬。
整个房间内,虽然是依旧一尘不染,可是,却能让人真切的感觉到,这间精致的房间内,似乎饱含着一种素淡清雅的生活气息。
萧玉拿眼角斜了池秋一眼,依旧是客客气气的问道:
“敢问王爷,您到现在是不是还觉着,这里,是从没有人住过?”
池秋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咂舌说道:
“可是,这么多年了,就从没有人发现……”
萧玉没有吭声,抬起头,细细的查看过房间四处。
墙壁上干干净净平平整整的,全无一点使用灯盏后残留下的污迹。
那张精致的床榻上,绣功精美的帐幔微启着,露出里面齐整的被卧,全无一点褶痕。
这里,像是有人住过的地方么?!可是,又是谁打开了朝南的那扇木窗?!
池秋依旧在一侧低声的自语道:
“粗看着这里的氛围,倒是很像是有人在这里住着。可是,又不太像啊,哪有人住过的地方,一点差不多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呢?!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啊,话说,从没有人,能够自律到这等地步的,绝不可能!”
一直是安静的蹲在萧玉脚边的阿彤,突然,一下子窜了出去。
没等萧玉反应得过来,那小东西纵身一跃,一下子就跳上了那张精致得床榻。
红色的狐尾一甩,它那小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重重的帐幔之后。
唯恐那家伙会捅出什么乱子,萧玉赶紧的扬声不住的唤道:
“阿彤,阿彤,别胡闹了,阿彤!”
嗷呜一声,阿彤又轻捷的飞跑了回来。
只是,在蹲回萧玉身边的时候,阿彤得意洋洋的抬起头,附带着,高高的举起了它的一只小巧的前爪。
喔,这是举手要求回答问题的节奏么?!
萧玉不由得会意一笑,低头一把抱起了阿彤。
攀过它那只举起的小爪,萧玉定睛细瞧。
这才发现,阿彤那只小巧的爪子上,竟然是缠着一根长发。
一根已经变得灰白的长长的人的头发。
眯起眼,萧玉小心的取过那根头发,转脸再问池秋:
“奴家敢问王爷,对于这根长头发,王爷又怎么看?”
沉吟了半响,池秋没有回答,只是径直的走过去,慢慢的打开了那扇宽宽的衣橱。
满橱华美的众多的衣衫中,赫然,竟是夹杂了几件样式简单的灰色衣袍。
灰色——衣袍?
萧玉不由得一下子又看直了眼睛。
这袍子,看样式,分明,就是那日山崖边,那位惊鸿一瞥的女子的所着衣衫!
池秋的脸,一下子就变得分外的严肃了起来。
“玉儿,咱们赶紧的离开此地!”
池秋不由分说的一把抓住萧玉的衣袖,径直的往房间外退去。
一径走,池秋还一径扬声说道:
“晚辈无知,误闯了前辈的住处。冒犯之处,还请前辈海涵!”
匆匆的撂下一句客套话,池秋一下子打横抱起了萧玉,像是个闯了大祸的孩子,匆匆忙忙的往楼下逃了过去。
。。。
 ;。。。 ; ; 呃,又要服药?
原就是满腹惊惧的萧玉,抬头看了一眼池秋手中那晚墨黑的药汁,怎么看,都觉得极端的心底不够踏实,所以,迟疑了半天,还是拧过头去,老半天都没肯张口。
池秋倒是有些急了。
举起那把银箸,舀了一大匙往自家口中一倒,而后,当着萧玉的面,池秋面不改色的把汤药咽了下去,这才苦笑道:
“好了,玉儿,这样子,你总该是放心了吧?你也可以安心服药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萧玉自然也不便多说些什么,只得闭目,将那碗药汁一气饮尽。
池秋在一侧叹道:
“玉儿,你这人别的都好,就是疑惑心稍稍重了一些。你倒是说说,好好的,干什么又突然问起了这个?”
萧玉不由得又是浅叹了一声。
其实,萧玉深切的明白,有些事,在拿到确切的证据前,说出来,总是没人肯信的。
至多,是替着自己,得着一个疑惑心很重的评语罢了。
所以,关于那些响动,关于那些晚间片刻的珠光,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
默然起身梳洗,过了好半天,萧玉才淡淡说道:
“都说,眼见为实。王爷既是认为玉儿疑惑心太重,何不,一会儿一起去亲眼瞧瞧,也就是了。”
池秋好脾气的点了点头,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
“据本王所知,这座小楼,自建起来以后,就没见过谁谁的正式入住过。倒是师尊他老人家,不知是为着何故,常常的令谷中人过来,不定期的打扫,附带的从不间断的更换四季用物陈设,往衣橱里不停的添置许多当令衣裳,只把此处当做有人在住一般。只不过,这谷中谁都明白,师尊这般做,只不过,是因着他老人家的一番固执的怀旧情怀罢了,原是当不得真的。只是,玉儿为何偏是问起这个?倒教秋有些不懂了。”
萧玉浅笑了一声,回头招呼正在桌前斯文吞吃着食物的阿彤:
“阿彤,你鼻子灵,赶紧的,一处上去?”
阿彤傲娇的放下手中食物,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一挺平平的小胸,响响的答道:
“主人,您这才是找对人了。万事,但凡只要是在阿彤眼底下走过一遭,是蚊子,阿彤能分出雌雄,是妖孽,阿彤能辨出它的来历出处。阿彤自是知道,主人近来受伤体弱,到底是容易胡思乱想了一些,阿彤不吃了,陪您走这一遭便是。”
萧玉无言的嗒吧嗒吧嘴唇,朝着老天爷默默的诉苦了几声:
老天!弟子到底是前世犯下罪孽还是今生对您不够虔诚?!如何遇上的,都是些眼高与顶的自大狂呢?在他们的眼里,奴家就是如此的不堪和昏聩了么?!
呆立了半天,萧玉好不容易才平稳了心神,这才领着俩个骄傲的家伙,慢慢的沿着木质楼梯,一步步的往楼上走。
正如池秋所说,这间小楼里可能是常有人过来打扫的缘故,四处里,尽管装饰得极是琐碎奢华,但显得十分的干净。
就连那只木楼梯,亦是给擦得干干净净,看不见哪怕是一点的灰迹,更别提,有什么其他人居住过的痕迹了。
不理池秋阿彤的间或的毒舌点评,萧玉只是抿紧嘴巴,固执的,继续往楼上走去。
。。。
 ;。。。 ; ; 初夏的夜里,夜空湛蓝,月明星稀。
小楼的一角飞檐,在淡淡的星辉中,弯出一个极为美好的弧度。
飞檐的顶端,那些小小的铜质风铃,还在夜风中细碎的好听的响着。
四周的一切,静谧,而又安详。
只是,往着楼上窥视着的萧玉,猛然的心底一惊:
那个一直是乌灯黑火无人居住着的楼上窗户上,此刻,在这个万籁俱静的深夜,居然,隐隐的现出一点点微弱的珠光。
深怕是看花眼了,自己吓着自己了,萧玉揉了揉眼睛,继续的往着上方细瞧。
没错。
那个窄窄的木质窗户纸上,的确透出那么一点点的珠光。
绝非是别处折射过来的月光。
这个发现,又令萧玉悄悄的流下了好大的一把冷汗。
萧玉感觉,自己好像,是真的要哭了。
话说,开什么玩笑咩!
一个个的,都异口同声的对着自己说,这座小楼,自建成之后,一直都是无人居住。
可是,这是无人居住的节奏咩?!
话说,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一个个的,不要都挂着一个和善的面孔,在这里欺负欺骗一个个性大条的弱女子好咩!
而且,还找茬先是伤了人家的血脉!
一股怒气,默默的涌了上来。
萧玉“砰”的一声,直接的关上那扇木窗,预备着先去睡觉,到明天,再去跟那些虚伪的家伙计较。
为了加深一下印象,临回榻睡前,萧玉还特特的又往着楼上再看了那么一眼。
这一次,萧玉忍不住的,又是惊愕得张大了嘴巴:
话说,这一回,那个楼上的小窗上,的的确确的是没有了珠光。
有的,只有暗暗的树影,还有,一点细碎的暗暗的打在窗户格子上的点点星光。
这这这……这又到底是肿么回事哟???
刚刚看见的,莫非是传说中的鬼火么?
还是,在那个空着的神秘的楼上,其中另有着玄机?
孤独的站在窗前,任那些清凉的夜风一遍一遍的吹着自己发热的脑门,迷惑着的萧玉,一径疑惑的反复的思量着这几天发生过事,一直都没有离开。
只可惜,四周突然又一下子开始安静了下来,一直是站到双脚发麻,萧玉都没能再听到,哪怕是一点点的别的声息。
这一夜,就连萧玉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何时才辗转的睡过去的。
只知道,在她睡醒之后,在满屋子金灿灿的阳光里,萧玉又看到了池秋那张让人心安的温厚的笑脸。
萧玉皱了皱眉,一把推开他伸过来喂药的银匙,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王爷,玉儿还想郑重的再问你一句,你倒是说说,这间小楼里,除了玉儿,是不是还住着别人?”
池秋有些讶异的一挑眉毛,伸手就去试萧玉额角的温度:
“嗯,玉儿,怎么又问起这个?不是早就说过了吗,这屋子一直是空着,从来都没人住的。你突然这样问,是不是突然又发烧了,有些烧糊涂了?”
萧玉死死的盯住池秋的面色。
只不过,他眼神专注,动作真实自然,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谎哈?!
那么,那脚步声,还有亮光,又是怎么回事?
许许多多的疑惑压在心头,萧玉也不肯细说,只是淡淡说道:
“既是空的,那么,稍候王爷能否陪着玉儿,一道的上去看看?”
“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你得先把这药给给喝了,本王可是吩咐他们仔细的熬了好几个时辰呢。”池秋不无关切的说道。
。。。
 ;。。。 ; ; “哦,这样啊……”萧玉安静的点了点头。
池秋伸出手,手势轻柔的帮着萧玉压好被角,理平额间碎发:
“唔,玉儿,这些琐碎旧事,咱们还是以后再细说吧。眼下顶顶要紧的,是你先好好的休息,养好身子。本王想,咱们俩个,以后,一定是可以好好的相处下去的,毕竟,以前在本王府中,咱们也曾一起有过一段很快乐很短暂的日子,对吗?还有,不管本王怎么做,本王对你,一直可都是真心实意的。玉儿也别那么急着否定本王躲开本王,好吗?”
不知是有意无意,池秋温暖的指腹,轻轻的掠过萧玉细嫩的面颊。在萧玉尽力的侧面躲过后,又引来,一声暗沉的低声叹息。
彼时,夜色又渐渐的深了下来。
疲惫的池秋,尽管他本人是十分十分的想赖在萧玉房间内继续絮叨,亦是早已经被萧玉赶去睡了。
精明宝宝阿彤,在池秋的特别关照下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以后,在屋子里的一只柔软的椅子坐垫上,缩做一团,极是安逸打着瞌睡。
四周,又是极其安静的一片氛围。
可能是这些天睡得太饱了的缘故,萧玉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半天,都不能再次入眠。
百无聊赖之际,萧玉只能是爬起身来,端坐在床上,开始打坐调息。
这些日子以来,萧玉的受伤的次数比较多,体内经脉的损伤,也稍稍的重了一些。
幸而,萧玉得着许多外力,帮着调理经脉固本培元,加上阿彤暗藏的灵药药力之效,总还不至于有多大的损伤。
可是,短时间内,想着要把自家的内力提升上一层,则是相对的稍稍难了一些了。
萧玉小心的运起本源真力,在通身血脉穴道中缓缓游走着。
可能是因着刚刚受过伤的缘故,感觉,整个气流,游走得并不是那么的顺畅。在自家的血脉中,依旧是还有着一处俩处小小的淤血雍堵。
唉,凡事都是分毫的急躁不得,总是要慢慢来的。
萧玉叹息着,缓缓的收功,预备着乖乖的去继续的歇息。
可是,如此这般的折腾了老半天,萧玉感觉,自家的灵台内却依旧是一片清明,分毫都没有一点倦意。
只能在榻上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眠。
阖目假寐之际,萧玉突然听到,楼上的木质地板上,极不可思议的,居然传来轻轻的脚步走动之声。
那声音,好像是有一个内功极高的人,提了真气,在顶楼上来回的,轻轻的不住走动着。而且,听那个步调,走动得,感觉居然是有些烦躁,有些焦急。
那声音,轻柔而又清晰,就像是轻轻摇动着得钟摆声一般,一声声的,强烈的刺激着萧玉的神经。
若是换了第二个听力不佳的普通人,此等异状,绝对是很难能够被察觉。
可是,入得萧玉的耳中,却是异常的清晰。
萧玉陡然的坐直了身子,眼内神光暴涨。
嘶!不是说,这栋小楼,一直都是无人居住么?
可是,现如今,在楼上房间里走动着的,到底又是何方神圣?!
强烈的好奇心,令萧玉一下子就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内伤刚刚初愈的自家还需要帮助的病人。
蹑手蹑脚的爬起身,萧玉悄悄的打开了楼下的窗户,仰面往楼上的房间窗户处看去。
。。。
 ;。。。 ; ; 抖了抖满是苦涩的双唇,萧玉只能是又一声深深的叹息。
卧槽!这个王爷是哪里不对了?咋么,又对自己说起了这些?倒叫奴家,生生的起了一大堆的鸡皮疙瘩了。
这么说,是美男计不成,又附赠上一条苦情大计的节奏么?
可是,咱萧女侠目下,除了脾气毛躁一点臭屁一点,可以说要钱没钱要色无色,淹没在人群中再难寻出的柴火妞一枚,为着这般一个不起眼的小卒子,费了这么多心思,砸下这么大的气力,值当么?
王爷,您到底是有没有搞错咩?!
见着萧玉又皱起眉张开嘴,好像是有丑话要说的样子,池秋又极是敏捷的果断往她的口中塞了一枚大大的蜜饯:
“嗯嗯,咱们玉儿啊,今天服药的速度快表现好,值当再奖励一粒甜果子。好了,药服完了,玉儿要好生休息,安心静养,决不能再妄动真气,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本王,也要去休息一会了。”
萧玉这才发现,床侧的池秋,已经是一脸的倦意,眼睛里,亦是布满了红丝。
唉,这家伙,这几天,在这里一直的亲自照顾着自己,一定也是累坏了吧?!
到叫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萧玉垂下眼,把那些莫名滋生出的腹诽的难听的言语,一点点的全咽了下去,这才挑了个相对安全正常一些的话题,淡淡的问道:
“王爷请便,玉儿多谢王爷照拂。只不过,玉儿想问王爷一件事。那天,在林子中出现的那名灰衣女子,是这归凤谷谷中之人么?不知王爷可认识?”
池秋侧头想了一想,这才缓缓答道:
“本王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在此谷中,跟着我家师尊一起生活。谷中的一干人等,本王一般是全都认得。只是,本王却从未见过这名女子,这女子,应该不是这谷中之人吧?!”
“可是,谷中护谷阵法明明是早已经开启……”萧玉犹是有些迷惑不解。
眉峰一挑,池秋的脸上,亦是掩饰不住的掠过一种震惊的神色:
“是了,玉儿说得极是。是有这么回事的。本王想起来了,那女子的功力,应该远在你我之上,而且,只怕分毫都不逊于我家师尊。如此一个身怀绝技武力奇高的女子,如何,会无端出现在后山的桃林之中?只怕此事,果然是有着几分大蹊跷的。”
“那么,王爷是否还有什么师伯母之类的客人,在此谷中暂住?”萧玉又紧盯着追问了一句。
池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好半天,他这才断然说道:“绝对没有。家师的几个师兄弟都生性冷淡孤僻,各自都是离群独居,倘无大事,绝少互相走动的。家师生平嗜武成痴,事事随兴惯了,素来都是不近女色,也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此谷中,历来都绝少有女眷居住,玉儿可是入住到此间的第一个女子呢。”
“哦,居然有这等事?玉儿居然是有着这等的福分?”陡然想起那天羽墨的话语,萧玉不禁挑眉笑着自嘲道。
“那是自然的了。”池秋缓缓的应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萧玉追问道。
“只不过,师兄们曾经说过,师尊年轻时,曾经成过亲,讨了一个极是美貌的师母的。后来不知怎的,却是散了。此事,乃是师尊**,我辈这些做晚辈的,自然是不便多加议论的……”
。。。
 ;。。。 ; ; 卧槽!对着这等情深深雨濛濛婉转动人的话,谁又还能再杂七杂八的说出些什么!
老实孩子萧玉,一下子又被深深的击中了软肋,再说不出什么不中听听的话,只能是乖乖的张开嘴,一口接着一口的勉强吞咽着那碗苦药。
顺利的喂了几匙,眼看着萧玉的眉毛又开始皱紧了,池秋赶紧的往她嘴中投喂了一颗大大的蜜饯:
“唔,药有些苦,先吞只蜜饯,解解苦味,咱们再继续的喝哈。”
萧玉不由的又苦了苦脸。
话说,面对着这般深刻了解自家想法的敌人,自己,到底又该如何自卫反击肿么破!
无视着萧玉的困惑,池秋一面一匙一匙的接着喂药,一面温厚的继续说道:
“玉儿,这俩天俩夜,本王坐在这里,看着你昏迷不醒的样子,你不知道,本王的心底,又多难过。其实,本王老早就知道,从一开始,玉儿的心底,就从没有过本王。所以,不论本王怎样想着要无时不刻的陪你伴你,你都一直在下意识的躲着本王。你知道么?那一次,本王拎了只食蓝,满山坡的找你。找了半天,都没能够找到你,你知道,本王当时的心底,有多失望,又多苦么?!
所以,看见那些果子被神秘的弄走了,本王才会生那么大的气。
可是,玉儿,这种感觉,难道,你就真的不能理解么?!”
面无表情的又吞下一匙苦药,萧玉依旧是苦着脸,没有答话。
咬了咬下唇,池秋用着他那平稳的声调,继续的说着:
“有些事,玉儿即便是不明说,本王心底,其实也是很明白的。可是,玉儿,每个人,都有着追寻自己梦想的权利。本王自出生以来,曾经就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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