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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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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上最了解的南宫沧月的人,估计就非他莫属了。

    南宫沧羽点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起身就离开了磬竹苑。

    既然被沧月掠了去,肯定不会给凤舞什么好日子过,本来打算现在就去找沧月的,可是如今这样时辰好像有点不妥,别说自己一着急什么都打探不到不说,到时候失去了她对自己的信任就不好了,如果她果真贪婪到要自己用条件去换阮凤舞的命的话,他想自己会不惜以自己的生命去交换。

    可是为了更好的营救凤舞,他只好再煎熬一个晚上,决定明天一早就找沧月谈谈,她这样的继续沉沦,别说萧子风看不起她,全天下人都会唾弃她。

    可是毕竟又是自己的胞姐,从小到大,都在守护着自己,不断让她自己强大好保护他这个无能弟弟,不管后来她是否参杂了自己的利益关系,但是终究她帮了自己不少。

    所以他必须去规劝,不管她还能不能回头。
第二百六十七章 凤舞在哪里
    第二天一早,南宫沧羽就悄悄的混进了宫来到了伊水殿。

    此时的伊水殿一副繁花似锦的样子,到处一片喜气。

    看来这册封贵妃的日子已经定了,就是不知道一切是否会沿着南宫沧月的计划运行。

    “恭喜王爷河西王爷了,王爷大婚,不打算通知南疆,让南疆人民也一起欢乐一下?”南宫沧羽看着沧月身边此时没有任何奴婢,小声的说道,夹杂着一种复杂的讽刺。

    “沧羽,你怎么来了?”南宫沧月转过头,笑意盈盈的走过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朕的臣子要嫁人我这个当皇帝的居然不知道,还得偷偷摸摸的混进来道喜,这确实好像有点不妥。”他故意说出君臣的关系并非是姐弟的亲情,目的就是要先给她施加一点点的压力。

    他想,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后,她应该能感觉到自己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傀儡皇帝,至少不会任由任何人宰割的皇帝。

    只要她明白了这一点,说不定她还会对自己有几分的忌惮。

    “沧羽,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什么事情都有写信告诉你吗?现在是特殊的情况,所以我不能回南疆,再说,父皇和母后都早已不在了,就算在宫中出亲,也未必有什么意义。”她顺着南宫沧羽的字面意思,她时聪明人,能猜到他是为了何事何人而来。

    南宫沧羽仔细的打量着她,看着她好像是比以前憔悴了些许,面上的神色虽然因为这次萧子风答应封贵妃的事情而高兴,但是仍旧掩饰不住眼神中深埋的忧伤和急躁。

    “沧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南宫沧羽看了她良久,缓缓的开口,眉宇间尽是一种很遗憾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那你说说我以前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南宫沧月装作不懂反问道。

    然后手中仍旧在忙着插着她自己的花,鲜艳的荷花映衬着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很是娇媚,可是那眉宇间的忧伤却出卖了她重重的心事。

    “以前虽然说不上善良,但是心中却有大是大非,现在为了一个萧子风,你看看你变成了什么?变成了一个自私的人,自私到不管其他任何一个人的感受,不管你的家人,不管萧子风的家人。”他间接的说道,就是希望她不要伤害到阮凤舞,如果她真的伤害了阮凤舞,他想,自己怎么都不可能原谅她。

    尽管她是自己的姐姐。

    “你说什么?我自私?我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可是他却连一点点的眼神和温存都不肯给我,我自私?还不是被他逼的,还不是为了爱情变得,你呢?你敢说你就没有变了?你为了阮凤舞又变化了多少?”她的话语让南宫沧羽一时语塞。

    静下来想了想,确实一个人为了爱情会改变,有的人会变得面目全非,完全失去了自我,而有的人却会为了对方去学会信任和包容,甚至是设身处地的着想。

    “对,我承认,我是为了凤舞变了一些,但是我虽然喜欢她,但是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幸福,至于最终能不能跟我在一起,我却不是那么在意,能在一起当然我得非常的感激上苍,但是我知道,在她的心目中永远都是爱着萧子风的,所以即使喜欢,但是为了她的幸福快乐,我也会放手,有一种爱叫做成全,我想你应该不知道吧。”

    此时的南宫沧羽虽然面带失落,但是眼神却异常的坚定和放着一种睿智的光芒,南宫沧月听罢,嘴角的一边微微上翘,翘楚一种讽刺的弧度。

    “说的真的比唱的还要好听,既然这样,你还不离开她?还想方设法的接近她?南宫沧羽你给我听好了,你要守护她就是跟我作对,孰重孰轻你自己思考一下,我今儿事情还多,恕不能奉陪了,你还是离开吧,哦,忘了告诉你,我的大婚就在大后天,欢迎到时候你作为南疆的皇室,我的娘家人能来。”

    她冷着一副语气,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南宫沧羽正面对视一下,也不知道心中在害怕什么,可能就是怕他看出了自己的心事和关于阮凤舞的事情。

    “那我选择守护她,我觉得上苍安排我遇见她,就是赋予了我无比崇光的使命,既然这样,我就不能辜负了天意,如果你真的要与她为敌,与我为敌,那么也请你掂量清楚,在你的心中,是你那所谓自私的不成熟的爱情重要,还是我这个皇帝弟弟重要,别到时候承受南疆和天齐两个君主的压力,如果你都能一一的化解,有这个能力,那么你可以不交出凤舞。”

    南宫沧羽更加的凌厉的眼神看着她,仿佛要把她那颤抖的身体看穿。

    南宫沧月颤抖的原因是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个一直如孩子一般的弟弟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了,第一次面对他如此骇人的凌厉气场,他的木光好像是一把双刃剑,刀刀的刺在自己的心中。

    “你、你什么意思?”南宫沧月颤抖的嗓音结巴的问道。

    手中的剪花的剪刀也停顿了一下,差点剪刀自己的手。

    “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i明白?我就是来向你要人,你说吧,凤舞在哪里?或者说你把凤舞藏在哪里又把她怎么样了?”南宫沧羽并不急躁,只是在一个劲的给她施加压力。

    看起来她依旧是冥顽不灵的样子,所以多说也无益,只能强制性的问出阮凤舞的地方。

    “哈哈,真是可笑,阮凤舞不见了?老天真是开眼啊。”她笑的花枝乱颤的,镇定自若的装作现在才知道这个事情,把自己和阮凤舞失踪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你真的不知道凤舞在哪儿?真的跟你毫无干系?”南宫沧羽迷惑的看着南宫沧月,一时半会好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在他的内心中,是不愿意去相信她会干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情,即使是因为爱恨情仇,也不愿意相信曾经不舍性命护卫自己的姐姐如今沉沦到了这种地步。

    “真是开玩笑,我难倒应该知道她在哪儿?我难倒非得有理由把她囚禁起来?”她的反问再次显得那么的理直气壮,而且还装作被怀疑的那种无辜。

    南宫沧羽皱皱眉,然后一挥手,“罢了,不管是不是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如果你真的伤害了她,那么我想我不会顾念亲情的,或许你在干一些事情之前,心里已经把自己和南疆完全撇清了关系,或许早已经忘记了我这个弟弟,我这个皇帝。”

    说罢就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宫中,本来想要去会一会萧子风,问问他为何要这样一次次的伤害阮凤舞,可是再想一想,南宫沧月好像确实很可怜,现在孩子没有了,确实也应该给人家一个补偿,即使没有爱。

    这样一想,自己反而开始理解起来了萧子风,然后讪讪一笑,还是决定自己再去找找阮凤舞,在这个时候要是告诉了萧子风,说不定会使得事情适得其反。

    因为他总觉得沧月是在撒谎,或许早就能料到自己会去找她,所以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才不会惊慌,才会显得这样镇定自若。

    如果真的h是沧月所为,那么他就只好将计就计,先现则相信她,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再找机会慢慢的打探,以免打草惊蛇,让她狗急了跳墙就不好了,以她现在心中的魔怔,说不定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看来这一次要动用盛京的势力了,因为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南宫沧月的真正实力。

    在摆脱了南宫沧羽之后,伊水殿好像今天格外的受欢迎,又迎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

    “不知英雄何方人士?来我伊水殿所为何事?”南宫沧月警惕的看着主位上坐着的银面人。

    萧子墨看了看这里的环境,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比以前自己在皇宫的时候要热闹一些,久违了的皇宫,以为这辈子只有自己在兵临城下攻下萧子风的时候才会来,没想到如今为了其他的事情还是回来了。

    “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来就是想要给你做一个交易,保证您稳赚不赔。”萧子风一副江湖流派的样子,本来他曾经想过,于自己而言是江山重要还是凤舞重要,后来想不明白,干脆两样都要。

    “哦?什么事情这么好?我倒是愿闻其详。”南宫沧月也想多多的结交一些朋友,即使这个人看起来很是神秘,但是她也曾听闻这些秘密,她也知道,面前的神秘人士正是天齐的二皇子,觊觎皇位很久的那个人。

    “你把阮凤舞交给我,我帮你一步步的得到皇后的位置。”萧子墨单刀直入,直接说明交易的内容。

    “是吗?那要是二皇子您到时候一下子攻破城门,我们不都得沦为您的阶下囚吗?”南宫沧月并不傻,就算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但是只要一谈到自身利益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要精明。

    “哈哈,既然王爷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在下就不必隐瞒了,难倒王爷就忍心把在南疆苦心经营的江山拱手相让?你那么的辛苦的一路把皇位给稳固下来,可是却让那个傀儡捡了便宜,你甘心吗?你的初衷难倒真的就只是天齐的皇后这么简单吗?”

    萧子墨淡淡的说着,浑厚的嗓音非常有磁性,即使是说着这种大事情,也是波澜不惊。
第二百六十八章 交易
    南宫沧月再次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原来不仅仅自己了解别人,自己也同样被别人了解着,她之前只是听闻萧子墨被萧子风全国通缉,且被萧子风打败逐出皇宫,以为他是一个很是不济的人,可是现在看来,事实并不是如此。

    相反,面前的人比萧子风都还要恐怖,那种阴冷的气质给人神秘的同时也会让人产生一种天生的惧怕。

    “呵呵,二皇子真是开玩笑了,我一介女流,能做到皇后的位置就是天下所有女子的梦想,所以我也不例外。”南宫沧月打着马虎眼,并不从正面回答他。

    刚才南宫沧羽那个小子的态度却是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冲击,他既然能说出那样威胁自己的话,而且三番五次的提醒自己是臣子,他才是君王,心中虽然很是不服,可是也是不争的事实,同样也激起了她心中不甘的心理。

    正如萧子墨所说,如果就这样撒手南疆所有的权力,确实有点不甘心。

    “王爷是我见过的最有男子气概的女子,简直是女中豪杰,很多男人未必能赶得上王爷的才智多谋,像王爷这般的女子,就是应该给历史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咱们历史上又并不是没有女子当皇帝的,何苦要功劳自己出,名利别人收?这样亏本的事情谁爱做谁做。”萧子墨故意说的义愤填膺的,好像真的在为南宫沧月打抱不平。

    南宫沧月思考了片刻,然后微笑着说道:“这些话我就当作二皇子是喝多了说的话,不会当真的,小女子为了二皇子的理解也深表慰藉,至于您说的交易嘛,我倒是还想再确定一下。”

    她思前想后,如果自己真的把阮凤舞怎么样了,南宫沧羽第一个不会饶恕自己,萧子风更加的不可能轻饶自己,自己终究还是如同南宫沧羽所说,根本没有力量去对抗两个国家的君王势力。

    然后决定,还是把阮凤舞拿出来交易比较划算,这样自己既能洗脱了掳阮凤舞的罪名,又能捞到一定的好处,既然这样说,也是因为她还想确定一下具体的好处和自己的要求。

    “王爷有任何要求都但说无妨,萧某能做到的尽量做到。”萧子墨的黑色眼眸中一片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她可能会狮子大开口。

    “我要阮凤舞的金山,二皇子您能做到吗?”南宫沧月也诚恳的看着她,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就是,除了这个什么都免谈。

    萧子墨微微一笑,好像在笑她的天真无邪,也好像是在笑她问的不该,“王爷真是为难在下,那金山只是别人造谣的,这个是世界上除了阮凤舞自己,没人知道金山的下落,也没人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如果我能决定的话,我肯定不会来跟您谈这个生意了,而是直接把金山据为己有了。”

    南宫沧月盯着他的面具看了良久,好像看不出任何破绽来,“那你说你能给我实质性的好处是什么?我想二皇子您既然能亲自露面为了阮凤舞,就说明阮凤舞在你的心里很是重要,二皇子不妨也拿出同样分量的诚意来谈这件事?”

    南宫沧月最后也坐在他的对面不慌不忙的说道,反正她时有的是时间跟他们周旋,只要不被任何人知道阮凤舞现在被自己藏在何处就行。

    萧子风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即使是微笑着,他的那块面具仍旧是在泛着冷光一样,根本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笑容带来的暖意。

    “王爷果然是爽快人,看来我今天要是没有足够的诚意都不好意思没有资格跟王爷谈话了,这样,为了表示在下的诚意,我拿南疆的皇位与你交换阮凤舞可好?”萧子墨仍旧是不动声色,就如同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南宫沧月皱皱眉,听起来是非常诱人的样子,可是这件事情可大可小,现在的南宫沧羽并不是大家熟知的那个幼稚无知的傀儡皇帝,他又很多不为人知的力量,想要轻易的扳倒他,根本不可能。

    她骄傲的起身,做出一副要在这里谈不下去要送客的样子,纯净的笑着,“还是请王爷把这件事办到了把龙椅能真正的交到我的手上再说吧。”

    萧子墨微微一笑,就知道她不是这么好谈话的主儿,不紧不慢的起身,“那好,既然王爷这么说,那么也确实是在下唐突了,既然生意谈不成,那么我想我那皇兄应该对他那夭折的皇儿现在还感到惋惜吧,要是他知道了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失去过骨肉,那么他应该会非常的高兴的。”

    在经过南宫沧月身边的时候,萧子墨淡淡的小声的说道,小声到只有房间里的两个人才能听见,说罢看了一眼她惊悚的眼神,淡淡的一笑,准备迈开步子离开。

    南宫沧月顿时脸色煞白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攥紧了拳头咬着牙齿说道:“二皇子请慢。”

    她懊恼着自己的莽撞和狮子大开口,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王爷还有何事?”萧子墨很是无辜和纯情的问道,仿佛自己刚才根本没有开口说任何话似的。

    “二皇子,刚刚小女子也就开开玩笑,没想到二皇子是一个沉稳严肃的人,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咱们接着再来谈谈生意的事情,如今人是在我的手上,可是你可不是今天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问我要人的人,所以我只是想看看,哪一家的筹码更高。”

    她淡淡的笑容得体大方,一下子恢复到了以前那个大气的王爷形象。

    “在下已经说过,要是到时候王爷有意得到南疆的江山,在下一定出绵薄之力助你坐上那把椅子,怎么样?”他眼神死死的盯着南宫沧月,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

    南宫沧月想了想,然后挑眉,她也知道萧子墨安得什么心,“二皇子如果说要跟我结盟我觉得更加的确切,你想要天齐,我想要南疆,这一点儿都不冲突,希望我们精诚合作。”

    萧子墨会心一笑,跟这样的女裤子谈话果然很爽快,微微颔首,接着下句:“金石为开!”

    虽然表面上看是达成了协议,其实对于南宫沧月极其的不公平,他现在空口无凭的,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只能寄希望于萧子墨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而自己能答应把人交给他的最主要的问题在于,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事情,包括假怀孕的事情,所以如今自己想要在皇宫呆下去,想要去泄愤心中的那份不甘,就必须不让萧子风知道这些事情。

    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对于南疆的皇位,u虽然心中很是不敢,但是却无奈在传统的观念中权利都是男人的游戏,她只需要在背后操纵就行,不管是南疆还是以后的天齐。

    南宫沧月领着他来到了关押阮凤舞的地方,阮凤舞却在里面睡着大觉,虽然这是白天,但是由于这里被繁华茂密的树木遮挡,又没有窗户,唯一的一点昏暗光线都是从门缝中传来,她就是靠着这一点点的管线判断自己已经被关进来三天了,而身上的软筋散好像一直没有自己流逝的现象,亦或者说,他们在平时的一日三餐中都下有药。

    嘎吱一声开门声音,阮凤舞眉头皱了一下,心中想到今儿怎么这么早就送饭菜来了,根本就没有睁眼。

    “哟,皇后娘娘,您可睡的真舒服。”南宫沧月看着她那副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就来气,说话肯定也没法好好说,今儿也就是有萧子墨在场,要是没有他,她看到阮凤舞这样的态度,估计长鞭又挥在了她的身上。

    阮凤舞听见是南宫沧月的声音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警惕的看了一下她的手,虽然一点儿的皮肉伤不是很在乎,可是她还没有贱到喜欢被抽的滋味。

    慢慢的坐了起来,抖了抖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这不是贵妃娘娘吗?怎么?已经册封了?今儿是来向本宫请安的?”

    阮凤舞的嘴巴也并不饶人。

    萧子墨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含沙射影,简直比男人打架还厉害,这才是真正的伤人于无形。

    阮凤舞冷笑一声,胳膊一动,把胳膊上带着血渍的伤疤显现了出来,自己却不是很在意,“南宫沧月,你说吧,怎样才能放我出去?”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说不定再等下去只能等死,今儿好不容盼来了她,必须自己想办法。

    南宫沧月还没有回答,萧子墨一下子从她的身后跨到了阮凤舞的面前,紧张的抬起她的胳膊,当然不失小心和柔情,“凤舞,你的胳膊怎么了?”

    阮凤舞原本以为她身后跟的是跟班,没想到这才看清他,惊讶的问道:“萧子墨,怎么是你?”

    心下既警惕又防备的,马上把自己胳膊从他的大手中抽回,“没事,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真的没想到你跟这个女人居然还有关系。”

    阮凤舞说的莫名其妙,而萧子墨听得更加的莫名其妙。

    看着她那让人寒心的态度,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凤舞,你误会了,我是来救你的,我跟沧月王爷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呵呵,不过现在有了,交易的关系嘛。”

    他摊了摊手,无奈的看了看南宫沧月然后又无辜的看了看阮凤舞。

    南宫沧月只是在旁边看好戏,而阮凤舞只是将信将疑。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皇后驾到
    “你真的跟这女人没有关系?”阮凤舞再次确认道,听见他说是来救自己的,心下的防备卸了不少,不管他是安得什么心,至少自己得救了。

    南宫沧月对于她的话只能瞪着她,而萧子墨只是看着她,重重的点头,“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走,要是不相信我,也可以选择继续待在这里。”

    阮凤舞瘪瘪嘴,挑眉说道:“好,我跟你走,即使是又入了狼窝也比在这个虎穴强。”

    说着就站了起来,站在萧子墨的旁边,咧嘴一笑,头一甩,“还等什么,倒是走啊。”

    一拉萧子墨的胳膊,就逃离了那里,好像生怕他下一秒会反悔似的。

    到了城里,阮凤舞第一个是并没有回到宅子或者牡丹坊,而是找了一家客栈,梳洗了一下,让小二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还好被掳去的时候没有被把银票搜走。

    否则这样回去太没有面子了,会让所有人都担心死。

    她倒不是善解人意不想让他们担心,只是懒得回答他们的语言攻势,要是狼狈的回去,他们肯定会盘根问底,自己即使有百张嘴都难以去一一的回答。

    所以清爽的回去,至少自己能撒谎说自己突然想静心,出去了几天而已,害大家白白的担心了。

    等到自己换了衣服出来,萧子墨仍旧还在客栈外面等着自己,原本以为他会像上此那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了他,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谢谢你这一次救了我,说吧,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尽力,本应报答的。”她淡淡的说道,特意要了一壶茶二人坐下慢慢谈,当是谢恩了。

    萧子墨有点失落的看着她,“凤舞,在你的眼里我真的是这么不济的人吗?救你就非得有目的有要求吗?”

    他说的义正言辞,让阮凤舞都有一阵的负罪感,好像是自己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般,但是却淡淡一笑,上一次那个面纱的叫什么柳樱岚的女子才来要挟了自己,不管她时代表了谁,总之肯定跟面前的萧子墨脱离了不了干系。

    “怎么?我说错了?你真的没有任何目?不会提任何要求?”阮凤舞含笑讽刺的问道。

    “凤舞,咱们这么久不见,你难道真的没有其他的话可说?”萧子墨好像真的有点生气,说话的语气低沉的可怕,虽然没有发火,但是明显在压抑自己内心的火气。

    阮凤舞却淡淡一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我只能对你说无数的谢谢,因为每一次都是你第一个赶到救了我,不过也因为这样,我现在经历也是拜你所赐,没有你,我不会有这大半年精彩的人生,说不定一直在深宫中百无聊赖,没有你,子风也不会受重伤,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贵妃,没有你,说不定我已经被西门睿那个狗贼残害,所以一切的一切,真的还要感谢你。”

    她淡淡的语气,却听不出是讽刺还是埋怨,好像只是在淡定的陈述着事实。

    可是在萧子墨听来,却是一连串的质问和埋怨,他苦涩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对啊,虽然每一次都是我先赶到,可是在你的人生中我还是迟到了,还是被被人捷足先登了。”

    说完站立了起来,最后低头看着她,慢慢的说道:“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对于你,我只是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放手,除非我死了,说不定死了都有执念,即使在过奈何桥的时候喝了孟婆汤都不会忘记你,下辈子仍旧会痴缠于你,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一次,我是真的真的没有任何目的不作任何要求和回报的救你,完全就是担心你而已。”

    然后丢在一个精致的小瓶,“这里面是专门去疤痕的,你留着用。”

    伸手放在桌子上,直起身子潇洒的转身离开,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他的话一直回荡在阮凤舞的脑子里,自己好像是魔怔一般,虽然潜意识里还是不是很愿意去相信萧子墨,可是却被他刚才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想,自己却是可怜的,因为心中认定的人此刻因为某些不让自己知道的原因正负了自己,而一心对自己好的人自己却不愿意交付真心,也只能负了他们。

    如果还有下辈子,她想,她宁愿像上辈子那样,一生都不要去触碰爱情这个东西。

    拿起桌子上的瓶子,放上一张银票,自己也随着离开了客栈。

    看来自己不去招惹别人,有人却会主动招惹自己,要是自己没有掌握主动权,恐怕会提心吊胆的过一辈子。

    心中正在咬牙切齿:南宫沧月,你给我等着,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让你见识到。

    走在街上的时候,刚好迎面走来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定睛一看,正是南宫沧羽,阮凤舞本不想搭理他,这件事虽然她也知道跟南宫沧羽的关系应该并不大,或许他也根本不知情,但是心中那份别扭仍旧存在。

    她故意的走路不小心去撞了一下南宫沧羽的肩膀,然后提高嗓门嚷嚷着:“是谁这么没有长狗眼,居然敢撞我。”

    南宫沧羽正要道歉,但是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不敢相信的抬起眼睛看到,却再次发现自己的眼睛也出现了幻觉,阮凤舞看着他的表情,气也消的差不多了,拍了一下他的头,“傻小子,被姐姐的美色迷住了?”周围并没有人,所以她肆意的开着玩笑。

    这刚被解脱的日子果然很爽,第一次觉得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周围的一切是如此的迷人。

    “凤舞,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南宫沧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或者幻觉,而是真实的,激动的一下子把阮凤舞揽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不愿意撒手。

    直到阮凤舞无力的小手在自己背上捶打了很多下的时候,这才不舍的放开了阮凤舞,这是自己第一次紧紧的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很是陶醉。

    “喂,刚见面你这是要吓死我的意思吗?”阮凤舞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才被他紧紧的抱着差点窒息。

    南宫沧羽嘿嘿一笑,木讷的摇摇头,好像高兴傻了一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本来这一下已经几天不见人影,毫无头绪的情况下,都在想要不要告诉萧子风,让他也帮着找找,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自己在盛京的势力毕竟很是有限。

    其实他猜测萧子风应该知道了阮凤舞的失踪,凭着他的感觉,虽然这二人暂时的分开了,可是心仍旧在一起,他没有道理不会暗中的去关注凤舞,所以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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