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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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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凤舞不动声色的把话锋抛给了他,说出了所有大臣们的心声,不能在这个时候发火不能在这个时候擒住他杀了他,她只能隐忍着跟他周旋。
她发现,用这种方法逗逗他,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第一百四十章 封后大典
阮凤舞有点不习惯这么绷着说话,所以就像平时一样的说话,并没有很多的官方用语,也正是这简单的语句,夏青才得知自己逃过了死罪之后内心一阵狂喜,一身冷汗还没有干则又听见下半截话。
把他逐出夏家,也就等于要了他的命,他从小锦衣玉食,从来没有干过什么活儿,就连让他去学堂读书都嫌累得慌的人,逐出了府逐出了京城他还有什么活头?
越想越绝望,甚至被两个侍卫拖了出去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在第一板子重重的落在了屁股上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咬咬牙,忍不住还是大声的呼喊了出来,先还有一个念头支撑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是越往后越是坚持不住,恨不得一下子来个痛快。
夏佐此时也只能感恩戴德,在心里暗自佩服阮凤舞,这一招简直比要了夏青的命还严重,其实夏青的罪行真的要论起来足以株连九族,可是她并没有牵扯到夏家,因为夏家的根基深厚,而且他又是当朝的丞相,真要论罪牵扯的东西太多太多,她也知道夏青就是整个夏家的心肝肉,要是既能给他面子留住他命,又能把整个夏家都牵扯到的话,这个办法无疑是最好的。
“丞相可还有什么意见?”阮凤舞冷冷的问道。
夏佐只好谢主隆恩,谢娘娘不杀之恩。
“好了,夏爱卿,几日后的封后大典上还要你操持,你就先行退下好好准备吧。”
萧子风淡淡的吩咐到,知道他再继续待下去估计会被凤舞用言语折磨死。
正当他跪安的时候,阮凤舞连忙走下去虚扶了一下,微笑着看着夏佐,“辛苦夏大人了!”
夏佐受宠若惊,对于皇后娘娘亲自的慰问,刚才那点小情绪一下子挥之脑后了,确实自己的侄子也是自作自受,人家是开恩了才会不要了他的小命。
而受完刑的夏青也已经昏迷不醒,五十大板下去,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而娘娘的金口玉言在那里被人扛回夏府之后,好生的歇整了一晚上,用了上好的创伤药,第二天夏家的老太太本来还想着让夏青在府里把伤养好了再走的,可是宫里已经来公公传旨,让夏青即刻离京,不得停留半刻。
娘娘的命令他们尚可不放在眼里,可是如今这圣旨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他们就算是再功高都不敢说半个不字,只能狠心把夏青逐出府去,狠心不管不问。
时间一晃,就到了正月十五,早上一睁眼,就发现萧子风一直嘴角噙着笑意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阮凤舞有点慵懒的声音响起,手攀上他的脖子。
这时的萧子风已经穿戴好了衣服,笑着捏着她的小鼻子,“起来了,今日可是十五。”
阮凤舞仍旧有一点的朦胧,“十五?你怎么起的那么早,我都不知道?”
接着眼睛一睁,“什么,今日十五?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赶紧坐起身子,看到外面天已经大亮。
“还早,你不要紧张,来,先过来,试试这套衣服。”萧子风轻轻的拉起她,拿起宫女手中捧着的衣服,衣服底子颜色是大红,用手一摸,上好的锦缎,她也说不上是什么料子,衣服前面绣着一只大大的金凤凰,看样子不知道是苏绣还是蜀绣,这些她也不太懂,只是看着样子十分的名贵,十分的繁琐。
阮凤舞紧好里面的内衣,萧子风慢慢的将衣服给她穿上,立马衣服的立体感就出来了,栩栩如生的凤凰和牡丹,衣服的垂感很好,有一定的厚重感。
阮凤舞自己倒霉怎么觉得,可是在场的宫女和萧子风都已经看傻了眼,虽然这件衣服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可是也从来没有见一个人穿凤冠霞帔能穿出这样的气势。
本来就娇艳的脸孔现在为使粉黛,在衣服的衬托下显得白里透红,淡粉的嘴唇倒是显得有点素雅,披散的头发也不足以能烘托起衣服带给她的气场。
随着萧子风把她带到铜镜面前,吩咐宫女给她化妆给她梳髻。
阮凤舞看着六七个宫女在自己的旁边打转,刚睡醒的头还有点昏昏沉沉,“行,我自己来行吗?你们听我吩咐就行。”
宫女也只好听从安排,今天她最大,谁敢不服从命令,而萧子风也已经出去,招呼着其他事情去了。
阮凤舞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娇小的身材穿着这么霸气的衣服,倒显得有点突兀,正好宫女递过来面巾,她好好的洗了一下,立马神清气爽,本来十八岁的年龄,哦,不对,今日便是十九了,皮肤就吹弹可破,倒有点为自己的容颜迷住了的感觉。
阮凤舞想起前世,有的时候出行“特殊”任务,会把自己伪装成一些“特殊”身份的女子去靠近那些人,而自己的化妆技术则是伪装的一项基本技术。
所以拿起脂粉,先是在脸蛋上轻轻的扑上一层,皮肤本来就好,就不用扑的太厚重,反而不见本身的肤色会显得太死板。
再拿起镙子黛在本来就有眉形的眉毛上轻轻的划了一下,加重一点点的颜色。
看了看自己长长的睫毛,虽然这个年代没有睫毛膏,也没有假睫毛,可是自己的硬件条件好,先让宫女把牙签烤热,自己则拿着牙签把睫毛慢慢的顺着上面的弧度顺上去,慢慢的睫毛就翘了起来,看着眼睛更加的有活力。
剩下最后的一步,用细细的眉笔顺着眼线位置慢慢的描过去,故意在眼尾的时候网上一带,带出一个很长的细线,眼光流转间看着更加的妩媚动人。
本来她的眼角就有点自然上翘,不笑的时候让人看着有点不怒而威的感觉。
最后轻轻的含着口红,嘴唇慢慢的变的鲜红,倒是很符合这件衣服带来的华丽。
剩下的头发只有让宫女来捯饬,不消片刻,发髻已经梳好,徐立行端来一盒子的珠宝,其中就有凤冠,凤冠是由纯黄金打造,前面的流苏很有灵动感,凤凰的造型,凤凰的嘴里还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白珍珠,看着更加的富贵。
穿戴好一切,萧子风就跟掐着点儿一样,走了进来。
眼前一亮,以前看惯了阮凤舞素衣素面的样子,今日一见她锦衣华服的样子,果然有点震撼。
阮凤舞看着他不与任何评价的样子,心里有点局促,“子风,怎么,不好看吗?”
说完还转了一圈,凤冠在她的头上摇摇晃晃,衣服随着她的身体轻轻飞舞,就像九天玄女下凡似的,在场的人无不震撼。
萧子风震撼过后,只是淡淡的笑着走过去,伸出手,阮凤舞也把手掌放在他的手心,“我的夫人,朕的皇后,简直太美了。”
萧子风已经找不到任何词汇去形容她身上的美。
阮凤舞浅浅一笑,她就知道,这一副面孔没有人会说不美的。
在走出去的路上,萧子风越来越感觉到她的紧张,手指敲打了两下她的手,“舞儿,别紧张,有我在。”
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起到安心的作用,阮凤舞深呼吸一口气,不再那么紧张,她紧张的不是要面对满朝文武,而是紧张的是一会儿会看见那个雪族的仇人,她担心她能不能克制好自己的情绪。
不要打草惊蛇了才好。
萧子风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别紧张,南宫燕已经到了,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一会儿你安心的接受人们的臣服即可。”
今日是她的生日,是她的正式的封后的日子,他不想那些小猫小狗来打扰了她的心情,破坏了好的气氛。
刚走到巍峨殿,就是专门用来祭祖或者皇上登机册封皇后的地方,一个露天的祭祀场所,有一个很大很高的高台,丞相夏佐的声音响起:“吉时已到。”
然后众人都把目光聚集到萧子风和阮凤舞的身上,萧子风一身龙袍,平时威严的形象,而旁边站着的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子,看着年纪不大,身形娇小,可是那身上的气质很是孤傲,特别是那一双凤眸慢慢的扫视了一圈,众人都觉得自惭形秽。
她不是那种母仪天下的大气和温和,而是一种根萧子风差不多的那种天子的威严。
很多人都心中一颤,对于这位皇后大家都并不陌生,在太子登基的时候,都见过她,只是那时候的她完全被萧子风的风头掩盖,众人只是记住了她的眉毛,对于那么低眉顺眼的皇后则没有太多的印象。
而时隔两年,这位皇后美貌还是那么美貌,而且更加的成熟妩媚,但是气质却判若两人,甚至有人恍惚间就觉得这根本不就是两个人。
正在唏嘘间,仪式正式开始,祭祖,受凤印,本来还要拜太后的,可是太后一直以身体不适为托辞,拒绝参加一切面对大家的活动。
所有的活动结束,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接下来就应该返回大殿,接受文武百官的参拜和外来使节的朝贺。
终于轮到南疆国使节,南疆国来的果然是南宫燕,南宫燕看起来四十几岁的样子,但是说话的语调和精气神则像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人,
长得不高,但是很精壮,尤为让人注意的是他那双极其深邃的鹰眼,看起来犀利无比。
“恭贺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齐天!”南宫燕让下人呈上贺礼,一个盒子装着,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亵渎娘娘什么罪来着
阮凤舞邪邪的一笑,“好叻,您就交给我处置吧,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三个人就看到她那表情就知道,那个叫夏青的人要遭殃了,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夏佐丞相。
小小的插曲过后,客人们并没有被影响到多少,反而是因为有皇上坐镇这里,越来越多的客人拥进来,但是一直井井有条,没有谁再敢惹是生非。
虽然人们都不知道这幕后的老板是谁,但是都知道这家的老板身份都非比寻常,无不羡慕和嫉妒。
萧子风因为阮凤舞的心情好,长久没有出来看市井生活,也是心情大好,吩咐小二取来笔墨纸砚,挥挥洒洒写下四个大字,由秦羽简拿下来。
阮凤舞在旁边看着他的字苍劲有力,很洋溢很潇洒,看着萧子风帅气收笔的样子,眼睛都要冒桃心出来了,直到秦羽简把字幅拿走她都是一副花痴的样子看着萧子风。
她这辈子就最佩服能写的一手好字的人,以前现代的科技,已经没有几个人会用笔写字了,更别说用毛笔,就算现代那些所谓的书法家,都没有几个是真材实料,还不是蒙那些不懂的人。
萧子风在她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怎么了?”看着她入神的样子,关系的问道。
而在旁边的御灵则先出声,“大哥,凤舞这是仰慕你仰慕的不行啊,你看她那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听着萧御灵这样说,阮凤舞果真用手擦了一下嘴角,这才发现聪明如她的自己也会掉进陷阱,瞪了一眼萧御灵,又对着萧子风憨憨的一笑,那模样可爱之极,真是很难得一见的小女人的憨态。
萧子风只是笑而不语,他看到这样的阮凤舞心早就被融化了,还能说啥,心里只是着急,着急什么时候才能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的爱一场。
而楼下,大家都看着秦羽简拿着一副字幅走了下来,他是今科状元,又是驸马爷,又是吏部侍郎,在这个京城,无人不认识他,估计就连城南那些叫花子都是认识他的。
人们正在纷纷猜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这里的老板究竟什么来头,怎么会和皇亲国戚有关联。
只见秦羽简慢慢的走了下来,走到赫彦云的身边,他们原本在省城就是好朋友,这很久没见了,倒也没觉得生疏,俩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默契的彼此一笑,“伤没事吧?”
秦羽简轻声的问道,他们曾经可是秤不离砣的好兄弟,受了伤自然很是心急的关心。
赫彦云豁达的一笑,“小事。”
然后秦羽简则走到高台,大声的对着所有人说道:“为了恭喜阮老板和赫老板新酒店开张,皇上特亲笔赐字恭贺以及勉励。”
说完摊开手上的字幅,四个苍劲的大字“生意兴隆”,落款就是皇帝的大名萧子风,众人都前来围观,唏嘘感叹不已,看他们的颜色更加的不一样了,小翠和赫彦云跪下谢恩,这份荣耀太大了,大的以至于酒楼以后可以直接不用找安保人员。
短短的一天宫外行就匆匆结束,阮凤舞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小翠好好说上一句话,看样子她跟赫彦云相处的还算愉快吧,不知道俩人最终会怎样,一切随缘吧。
回到宫里,宫里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封后大典的事情,到处布置的一片明黄,到处都是龙凤的图案,过年都没有这么闹热,这也算是后宫最大的喜事之一吧,还要接受各国使节的来贺,必须得越隆重越好。
初七一早,阮凤舞刚好和萧子风“晨练”了回来,夏佐就已经带着夏青跪在了暖心殿的门口。
一看见萧子风和阮凤舞走近,立马向皇上和娘娘问好,可是萧子风见阮凤舞根本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也只好跟着她进了大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而夏佐则是安心的等候。
昨日夏青回府,把所有的时候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知道,只怕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夏佐四十有余仍未娶妻,而夏青是他大哥的独生子,所以也是夏家的唯一的后代唯一的希望,全部人都很娇惯,再加上自己的叔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他更加的恃宠而骄。
到处为非作歹,夏佐也经常劝阻,但是因为大哥还有家里的老母亲护着,他也不能真正的惩罚什么,每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这一次,谁也没有想到会正好碰到皇上和娘娘的身上去,只能听天由命吧,本来也是他作为丞相,没有管教好家里的晚辈,论罪应该首当其冲。
可是此时此刻,对于皇上和娘娘的态度,他还真的有点眉心忐忑,旁边的夏青却是第一次跟着叔父进宫,早已经被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惊得咋舌,再加上龙威,他更加的心虚,好像一个不稳住就会倒下似的。
用过早膳,萧子风坐在案几旁边批改奏折,而阮凤舞则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研墨,在萧子风眉头紧蹙的时候,她会歪过头看看奏折里的内容,偶尔给他出一两个点子,只是旁敲侧击,从来不正面的指手画脚。
夏佐的身子已经僵硬,而跪在石板上的膝盖早已经麻木,眼看着雪花又飘了下来,一片片的飞舞在两人的头上,身上,随即又化了,在他们外衫快要全部浸湿的时候,萧子风终于发话,“丞相进来说话。”
夏佐感激涕零,马上拉着已经不知道怎么走路的夏青歪歪斜斜的走进了大殿。
“罪臣带着小侄小青前来请罪,还请皇上降罪。”夏青不卑不亢的又跪了下去,并没有因为跪了那么久影响他的语气。
萧子风目不斜视,接着批改他的奏折,而阮凤舞则朗声说道:“夏丞相可还记得我?”
夏佐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又重新低下,恭敬的说道:“娘娘说笑了。”
阮凤舞微微一笑,他只要尊称她一声娘娘,那么就足以让夏青吃够苦头,还不用算今天在酒楼故意寻衅滋事的事情。
“那夏青夏公子可曾记得我?”阮凤舞的语气很慢,不大但是能感受到语气里的冷傲。
夏青听见有人点名,头埋的更低。
久久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一旁批改奏折的萧子风头也没有抬,不带任何感情的淡淡的说道:“娘娘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是,若有半句虚言,同欺君之罪论。”
夏佐也是心里一震,夏青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夏佐用手不动声色的碰了一下夏青,夏青立马趴在地上,哭诉着:“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先前多有得罪。”
看着他一直磕着头,额头都已经青了一块,阮凤舞一边嘴角上扬,冷笑道:“呵呵,也难为夏公子还记得。”
然后转过头,轻轻的将萧子风的奏折放下,温柔的问道:“皇上,就是不知道有人胆敢亵渎娘娘是个什么罪?”
单纯的看着萧子风,一脸认真的问道。
萧子风冷哼,拉着她的手,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死罪。”
冰冷的语气掷地有声,夏佐闭着眼睛,仿佛有点不忍接受这个事实,他只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喜欢美色,京城调戏良家妇女,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敢亵渎娘娘。
虽然现在还没正式册封,可是她是皇上的心尖肉没错,谁敢动她半根毫毛,那么那人必定会家破人亡,这就是一个帝王的爱,一个帝王沉重的爱。
而夏青已经吓得连求饶都已经不会了,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瘫坐的地上,阮凤舞冷眼看着他,“夏青,你可知罪?”
夏青就仿佛没有听见阮凤舞的话一般,眼神涣散的看着地面,外面的一切已经与他无关,如今,他已经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的人。
“还请娘娘开恩,饶小侄不死之罪。”夏佐这个时候沉着的磕头求情,他知道,这件事估计求皇上都没有用,看他们两位主子的态度就知道,这件事必定是阮凤舞做决定。
不管怎样,他要努力的一搏,大不了以后天天软禁着夏青不再让他出门惹事。
阮凤舞挑眉,看着夏佐临危不惧的样子,果真有丞相的风采,而且不惑的年龄带给他一种岁月积淀的成熟稳重。
“哦?我倒要听听丞相大人的意见?”阮凤舞虽然不了解这位丞相,但是也知道他是真才实学且一心为国为萧子风尽心尽力,所以倒打算给他几分薄面。
“臣不敢有任何意见,只是还请娘娘饶恕小侄的死罪,但是活罪一定不能轻,一定要让他记得教训,臣以后一定好好监管,不再让他有出去惹是生非的机会。”夏佐终究还是有点急切,毕竟这是夏家的长孙,唯一的孙子,唯一的传宗接代的男丁。
阮凤舞冷哼,“你凭啥觉得我会饶恕他的死罪?”
夏佐从善如流:“上苍有好生之德,我相信娘娘也是宽厚仁德之人,既然这样,何不放过他一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夏佐说的倒是一套一套的,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是阮凤舞是谁?是做了决定不可能再改的人,也是一个原则就是看心情的人,虽然他的话很中听,但是不排除拍马屁的嫌疑。
阮凤舞皱着眉头,有点难办的表情看着萧子风,萧子风摇摇头,“你决定吧。”
“那好!”阮凤舞清了清嗓子,然后严肃的说着:“夏青时常骚扰女性,拖出去打五十大板,而他的行为有辱门风,从此从夏家族谱中除去,再也不跟京城夏家夏丞相家有任何关联,从此逐出京城,本人及其后代永世不得入京。”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翠云山庄
秦羽简也一改往日的儒雅形象,神秘紧张的回答道:“确实还活着,而且跟二皇子也有过接触,只是没人知道他在何处。”
萧子风思考了片刻,拧着眉头,“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暗中调查便是,还有,一旦有他的消息,你马上派人捉拿送到我的跟前,我的暗卫队你要随时可以调动。”
秦羽简点点头,这是萧子风给予他的最大的信任,因为这件事牵扯到阮凤舞,他实在不知道交于谁去办,而交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去办,刚好没有人能怀疑到什么。
“皇上,他可以算是逃犯,是死刑,找到他不用当场就地正法吗?”秦羽简显得有点呆头呆脑。
萧子风一笑,透明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想问我为什么确定他还活着不下通缉令而是暗中的寻找是吗?”
秦羽简也是无奈的一笑,对着萧子风抱拳,“真是什么都逃不过皇上的法眼,您的心思也不是我等能猜测的。”
萧子风头一甩,“没想到我们正直不阿的秦大人也开始学会了拍马屁了,你那一套收起,我不爱听。”
他们俩说话很是随便,并没有平常的君臣之礼,想必这件事早就达成了默契了。
“阮行歌作为一个逃犯,你才他现在把什么看的最重要?”萧子风笑笑。翘着二郎腿喝着参茶悠闲的看着秦羽简,就像是在摆谈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秦羽简不解的看着萧子风,对于他的人生来说,还是书本上的知识更让人懂,什么人心,什么权谋,他都觉得太难。
萧子风无奈,“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性命和家人的性命,但是如果我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为我所用,他必定感激不尽。”
萧子风胸有成竹的分析着,他不介意用一个曾经背板过自己的人。
可是秦羽简却有点迟疑,“对于一个曾经背叛过您背叛过天齐的人来说,您敢保证他不会有第二次?”
萧子风只是神秘的一笑,“如今,可能他的性命已经不及他家人的性命贵重了,我也不会给他第二次背叛我的机会,我只说任用他的机会,懂吗?”
萧子风自信且神秘的笑着,他现在需要他,需要一名能取得萧子墨信任的人,但是前提是自己必须得先萧子墨找到他。
两人这边刚好谈完事,那边一个公公就过来传话,“皇上,娘娘和公主请陛下和驸马爷去御花园一同赏花。”
萧子风也欣然答应,如此的美景,确实不能辜负了美景美意。
随后就大步流星,走向御花园,御花园内确实,美不胜收,不仅仅梅花开了,而且几株桃花也开的娇艳,阮凤舞正在桃树下的秋千上坐着,一身粉红衣服刚好和桃花相互呼应,娇俏的模样真是人比花娇。
而御灵大着肚子正坐在旁边的木凳上,正笑着跟阮凤舞说着什么,一身绿色的衣服在这白雪皑皑的世界映出了些许生机。
两个人还未走近已经被这“景色”迷住。
“你们俩别站着,过来呀。”阮凤舞大声的说这话,看着她率真的模样,萧子风有一片刻的失神,好久都没有看到她心情这样明朗过了。
随即不自觉的就勾起了嘴角,慢慢的朝着她走过去,秦羽简在一旁看着宁静的萧御灵,也慢慢的走过去拉起她的小手,“灵儿,冷不冷?”
御灵轻轻摇头,在哥哥面前还有点不好意思,娇羞的低下头。
阮凤舞突然想出宫玩,但是知道萧子风肯定不同意,便问道:“羽简,御灵,你们初六有没有什么安排?”
御灵和秦羽简相视一眼,纷纷摇摇头,萧子风看着她,“你又有什么点子?”
阮凤舞随即转过头,谄媚的笑着,“子风,你好最好了,初六我出宫一天好不好?”
忐忑的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阮凤舞瘪瘪嘴,正当要放弃的时候,萧子风则拉起她的手,笑着温柔的说道:“好,我陪你。”
阮凤舞突然一下跳了起来,眼睛发出好久都没有发出的光芒,看着她的笑容就好像置身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
“究竟什么事?你那么高兴?”御灵笑着问道,她很少看见皇嫂这一面,以前的阮凤舞因为京城有名的才女和美女而闻名,性子也是乖巧温顺,而现在的凤舞则是更加的张扬,更加的活泼,看起来倒更加的美丽了。
阮凤舞在他们的期待眼神中,倒是还有点自豪,“初六正好是小翠的新酒楼开张,我这个幕后的老板不得出去看看状况?”
萧子风看着她得瑟的样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弹,“竟然背着我又重操旧业。”
秦羽简也掩嘴觉得好笑,萧御灵则是有点搞不定他们在说什么,转着俩大眼珠子这个看看那个瞧瞧。
阮凤舞朝着萧子风吐了吐舌头,俏皮的一笑,“你是天下的掌权者,我作为你身边的女人,自然要做天下的掌钱者,这样才门当户对不是?你等着,我要赚的比你的国库里还多的钱,我要实现富可敌国这个成语。”
阮凤舞说着豪言壮志,萧子风无奈,也知道她有那个实力,但是却搂着她的腰说道:“小打小闹我不反对,但是别累着自己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事,好好的爱我就行。”
萧御灵第一次听皇兄这么温柔的说这么肉麻的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赶紧转移这个话题:“皇嫂,我们一定也去捧场。”
阮凤舞点点头,“谢谢你们,都去,算我的,我请客。”豪爽的一挥手,仰头大笑合不拢嘴。
初六,盛京的主街道上热闹非凡,一直响着炮竹声,而萧子风阮凤舞,秦羽简萧御灵打扮成平常的老百姓,两对小夫妻,早已经坐到了二楼的雅间,静候下面的盛况到来。
“嘎吱”门被推开,小翠端着茶壶茶杯走了进来,看了看他们的打扮,也就没有行礼,她也知道,在这种地方越是引人注目说不定就会成为某些心怀不轨的人的目标。
“几位贵客到来,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小翠笑的很格式,说话的语气更是官方,放下茶杯茶壶,抱着托盘静静的站在旁边。
阮凤舞禁不住打趣,“阮老板果真是生意人,说话做事都不一样。”
小翠紧张的一脸红,这才显出“原形”,“姐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都紧张的心脏都快点跳出来了,一会儿那么多人,怎么办啊,我怎么应付啊?”焦急的都跺起了脚。
阮凤舞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没事,别担心,有我在。”
阮凤舞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也慢慢的静了下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阮凤舞在身边,总觉得心里很踏实,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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