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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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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凤舞听着他的质问,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手一松,松掉南宫沧月的长鞭,南宫沧月因为惯性,被力气一松,身子后退了一步,站定身子,也一脸煞白的看着他们俩,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似的,只有站在角落里,看着主角们尽情的演绎着她们或悲伤或宏伟或伟大的故事。
阮凤舞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他现在的眼神,总感觉现在说什么都是有余,现在解释什么都已经没用。
所以为了响应他刚才那咄咄逼人的问句,她也一脸倔强的迎上了他那寒冷的目光,“你说呢?那你又是拿什么爱我?你所谓的对我柔情似水?你所谓的护我一身?你所谓的白头到老?可是这些呢?要怎样实现?你都一次又一次的推开我。”
他们现在的争执已经失去了本身的理智,也偏离了本来进宫的目的,两人的眼神一直在纠缠,一个怨恨,一个责备。
而站在旁边看戏的南宫沧月则是一副窃喜的样子,至少他们再这样争执下去,最大的可能是真正的从此分道扬镳,这个时候的她在心中默默的谢着那个发布消息的人,因为这样,也挑拨了两个最爱的人之间的距离,因为这样,萧子风觉得阮凤舞根本不相信他,或者说,他或许也在觊觎阮凤舞名下的那座金山。
当然,她时不愿意承认萧子风是这样薄情寡义的人,但是她身在一个帝王家,长在一个帝王家,怎能不让她在心底做这样的猜测。
萧子风默默的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倔强和坚强慢慢的崩塌,心中一阵于心不忍,“你出去。”
他虽然看着阮凤舞,却是对着身后的南宫沧月说的,语气很是不善,好像有一种欠了自己什么似的那种理所当然。
因为他的眼神一直看着自己,阮凤舞低下头,她只能在心中好好的安慰自己,只要不是说的一个滚字,她都能接受,所以掩去眼中的泪水,慢慢的从他的身边经过。
萧子风被气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她为何能有这样的本事,总能让自己爱不释手,也能让自己气得发昏的本事。
一把拉住她纤细的胳膊,一把扯过,让她的脸再次对着自己,“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当我这里是什么?”
阮凤舞的暴脾气上来,一下子挽起袖子,“不是你让我出去的吗?”
本来还很生气的萧子风被她那无辜的眼神逗的想笑,没想到他一向聪明可爱的傻丫头,居然也会犯这样的傻,他让任何人出去,也不会用那样的语气让她出去啊,她能原谅自己所做能陪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他求之不得。
可是。她曾经那不是很明白的反应已经证实了她的内心,永远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他更加的不敢坦诚相待,因为一旦坦诚,可能她会逃到脸见都不想要见到自己,他自私的认为,就这样挺好,希望他自己一辈子不再娶,她也不要遇到她的那个伯乐。
“不是让你,是让她,沧月王爷,还用我请吗?”萧子风的脑袋轻轻的一偏,冷眼看向还在幸灾乐祸的南宫沧月,她被盯的一阵措手不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瞪着萧子风。
“子风……”她放低声音,本来不是很柔媚的声音夹带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只是不会扭动身子来撒娇了,阮凤舞看着一副作呕的感觉。
“滚,不要我再说第三遍。”他愈加冷厉的语气和凌厉的眼神,终于在空中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南宫沧月已经自动过滤了萧子风那很粗俗和让人伤心的话语,因为她在庆幸,他总算正眼瞧了自己一眼了。
可是在他一直凌厉的眼神的威慑下,最后瞪了一眼阮凤舞,跺着脚,气愤的离开。
萧子风听着南宫沧月的关门声音,这才放心的对着阮凤舞说道:“这里是因为你而起的打斗,所以罚你在一炷香之内的时间,把倒下的书架和书都摆放好,我才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傲娇的说完,耸耸肩,坐到旁边的书桌旁边,掌起身边的微弱的蜡烛,然后悠闲的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本看起来有点泛黄的书籍。
阮凤舞被气得咬牙切齿,“萧子风,你再说一遍。”
萧子风从书中抬起头,无辜的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不愿意接受惩罚是吗?那来给我揉揉肩,最近颈椎有待呢疼痛。”他慵懒的说着,刚才那般凌厉和冷峻早已经消失殆尽。
阮凤舞本来拉着的脸,这时一听他那里疼痛,面部表情也揉了很多,可是仍旧倔强的不去关心和搭理他,就那样站在乱糟糟的书海里,没有要去整理书架的意思,更加的没有要去帮他揉肩的意思。
“萧子风,对于金山的事情……”她刚开口,却被萧子风打断。
“你想知道是怎样走漏风声的吗?你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吗?”萧子风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阮凤舞,眼神中有半点的恍惚。
“来,过来坐。”萧子风招着手,示意阮凤舞做到自己旁边,整个书房能坐的地方,也只有他旁边,阮凤舞刚才在打斗的时候,确切的说是在躲避的时候还是消耗了一定的体力,所以他让坐,她没有必要再僵持。
“左手伸出来。”萧子风霸道的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阮凤舞立即把手放在背后,一脸防备的看着他,“干嘛?”她无心要跟他反着来,只是左手刚好被南宫沧月的长鞭打中,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依照她的力度,估计现在自己如玉般的小手背,已经不堪入目了吧,她不想把自己不美好的一面展示在他的面前。
在心中嘲笑着自己,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萧子风立马阴沉下来脸,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死啦硬拽的把她的手给拉过来,他在刚进书房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她手背上那条触目的伤痕,他本来想当场就把南宫沧月就地正法了,可是在一想,如今他们跟南疆还是同盟的关系,不能再这个时候动她,所以他的气就转移到她的身上,气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的爱护自己。
阮凤舞明知道挣脱不开,可是还是要徒劳无功的去挣扎一下,被他大手捏的手腕都生疼了才放弃挣扎。
他没有任何话,只是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一盒什么东西,然后轻轻的吹了吹自己的手背,再用手温柔的帮她擦拭起来,在那药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她感觉一阵清凉,瞬间刚才那般灼痛的感觉消失了一大半,剩下的疼痛估计是刚被萧子风捏疼了的。
“疼吗?”萧子风柔声问道,再次帮她吹了吹。
阮凤舞只觉得他那魅惑的吐气吐在自己的手背上,反而引起一个激灵,立马缩回手。
“谢谢你的药,不疼了。”她慌乱的收拾起自己的心绪,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会这般的让人觉得尴尬和不安。
萧子风看着她可以疏远的样子,心中一紧,“凤舞,对不起,刚才我是因为太气了,气你不保护好自己,气我自己,所以才会那样说话,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原谅我好吗?”
他柔声的对着阮凤舞说道,又好像回到了以前那样,不管谁错谁对都是他先低头道歉的时候,阮凤舞鼻子一酸,最最受不了就是他满腹的深情和柔声的话语。
抬眼看着他,他正深情的看着自己,眼神中很不安,应该是因为刚才他认为的过错。
“子风,我没有在生气,我只是想要得到一个原因,一个为何要推开我的原因?是因为南宫沧月吗?还是因为你所谓的推开我就是在保护我对我好?”
面对她的步步逼问,萧子风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曾经想过,把真实的原因告诉她,可是他害怕,从此她不会再愿意见到自己,从此会不屑再跟他说一句话。
“舞儿,没有什么原因,紧紧是因为是你先离开的,所以我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你来践踏,我是一个帝王,不是你的奴隶,你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咱们的性格本来就差太多,枉我当初一心的以为你只要进了宫,就会改变你的个性。”他做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着。
这样的答案或多或少都会让阮凤舞受伤,可是明显不够有说服力。
“好,很好,既然你这样骄傲,那就赐我一纸休书,我真的不介意一生中被同一个男人休两次的。”她含着泪,倔强的说道,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男人,并没有说出他皇帝的身份。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金山,你要吗?
萧子风许久未疼痛的头又开始慢慢的作痛,“舞儿,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何苦要步步紧逼?”他皱着眉头,想要解释的更多,但似乎害怕月说的多,越错的多,所以索性给她一个问句。
阮凤舞长叹一口气,定了定心绪,然后咬着牙说道:“好,咱们今天先不谈这个问题,反正我有预感,你总有一天会后悔,会来求着我回到你的身边,到了那时候,我也有资格说一句,‘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怎么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骄傲的扬起半边的脸,然后又接着说道:“咱们来说说关于金山的问题吧。”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萧子风见她的样子,头也没有刚才那般的疼痛,看着她倔强的样子还是有点心疼,但是看着她故意跟自己斗气的样子,也觉得她可爱好笑。
“你说吧。”萧子风把话锋抛给她,看看她究竟想要怎么处置这个问题,反正对于他来说,这个金山她愿意跟自己分享自己会高兴的发疯,要是她不愿意跟自己分享,那他也能理解,毕竟是她的私有财产。
可能受她之前那些稀奇古怪的思想的影响,他居然不会觉得她的东西就是自己,但是会觉得自己有半壁的江山是她的。
阮凤舞见他悠闲的样子,心中很是鄙视,果然是一国之君,果然是老奸巨猾。
“子风。”她也还是轻轻的喊他一声。
但是萧子风则回答的更加的动情,仅仅一个字“嗯”,却展现出了他的万种柔情。
阮凤舞看着他深邃明亮的眼神,差点又掉入他温柔的漩涡,突然心中那个一阵狂跳,就像是一颗少女心遇见自己怦然心动的王子一样,顿时低下头,狠狠的鄙视自己,居然都这样了还会再不经意间怦然心动。
吐出一口气,然后再次坐正身形,“你要吗?”
阮凤舞看着他的眼神,说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问题,顿时把萧子风带到了无限遐想之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看着萧子风久久的没有回应,那眼神空洞飘渺,可是却有一点的火苗在眼中燃烧一样,阮凤舞很是熟悉这种迷离中带着性感的眼神,才惊觉自己那句问话在本来是夫妻之间的说话显得尤其的诱人。
良久,萧子风的脑袋靠近,阮凤舞只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注了铅一样,想动却不知道怎么动了,他凑近阮凤舞的耳朵,用着沙哑的邪魅的嗓音说道:“不是应该我问你要不要的问题吗?”
阮凤舞被他的吐气引得身子一颤,脸一红,瞬间整个书房的气氛变得无比暧昧起来。
这就是恋人、夫妻,明明刚才还在争执,还在倔强,可是才一句话的问题,立马把场面变得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阮凤舞被吓得一下子身子弹了起来,气鼓鼓的看着一脸奸笑的萧子风,指着他的鼻子,“萧子风,你混蛋。”
萧子风收起眼里的**,然后正襟危坐,一脸的正义说道:“我怎么就混蛋了?明明是你先问我的。”他不敢再深层次的开玩笑,因为他觉得这是在亵渎她,这样小打小闹的逗逗她,他倒是觉得正和心意。
阮凤舞被气的一时语塞,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我是问你要不要金山?如果是你开口,我愿意拱手相让,因为你一天没有给休书,我的东西一天有一半都是你的。”她赌气的说着,存心不让他的心里好受。
“你的意思是咱们之间的关系只能靠着那一张纸来维系了?”萧子风冷着脸问道。
阮凤舞心中却是得逞的快感,谁让他每次都说一些话气自己,不允许自己气气他了?她现在是明白了,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就是你气我我气你的一个过程,以前或许是他们之间太顺利了,所以老天爷才看不惯总让他们经历一点点的坎坷。
“那你说咱们之间,除了还少一张休书,其他的还少什么?”阮凤舞不答反问,却让萧子风哑口无言。
萧子风被她气得差点头晕,眼睛犀利的看着她,“舞儿,你知道吗?那传播消息的人就是希望看到你我如此,只有咱们俩反目成仇了,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因为你少了天齐整个力量的庇护,他就能为所欲为。那样,他既能得到金山,又能有与天齐抗衡的财富,说不定更加的能得到你。”
他的话语很明显,把她放在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更字,足以证明在他的心中,金山根本不放在眼里,江山也只是一种责任,而阮凤舞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聪颖如阮凤舞,哪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可是虽然知道他深深的爱着自己,自己也深深的爱着他,可是他们俩之间却被萧子风的态度一而再再而三的伤的体无完肤。
“萧子风,听你这样分析,好像你已经知道了这幕后黑手是谁似的。”阮凤舞挑眉,当作没有理解到他刚才话语中的意思。
其实她听着他说话,也知道他的矛头是对准谁,目前一直觊觎自己的,又对自己了如指掌的,就只有南宫沧羽。
萧子风也挑眉,“难倒我说的没有道理?”
二人的目光一直僵持着,谁都不愿意先行服输,就冲他的态度,阮凤舞就决定,不管他说的有没有道理,她都还有一个人可以反驳。
“那你怎么不说最重要的是还能得到你,因为没了我,她就肯定的能得到你,刚才还要跟我决一死战呢,就是因为你。”阮凤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酸溜溜的,那明显的吃醋的味道,溢满整个书房。
萧子风嘴角淡淡的一笑,然后拉起她的手,不自觉的就用着深情的眼神看着她,“舞儿,咱们不要再争吵了好不好?不要让亲者痛,仇者快,你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还是回宫来住吧。”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祈求的语气,想要护的她的周全,就不能再让她在宫外待着了,一天要是一个时刻没有看见她,他的心里都是玄乎着的。
阮凤舞几乎被他那温柔的眼睛所吸引进去,可是却抽出了手,“你要是真是这么想,那么就把南宫沧月赶出宫,她啥时候离开了,我就啥时候再考虑回来的事情。”
萧子风见她霸气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暂时忘记了那心中的梦靥。
“好好好,我一定会尽快的送她回去,天齐的皇宫真的不适合她。”他的语气平平淡淡,没有半点的不舍和不愉快,而是心甘情愿,也求之不得样子。
阮凤舞高傲的扬起头,拍掉他又要伸过来的手。
“舞儿。”看着她扭过脸看着窗外,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心疼的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阮凤舞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觉得好像一切都已经回到了从前,那个你侬我侬的时候,回忆起以前,再想想现在,总觉得那样美好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如今他们之间横着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人。
“嗯。”
“你不要想太多,不管任何时候,你的背后都有我,所以你只要负责每天开开心心就行。”萧子风那温柔的溺死人的声响起在耳畔,阮凤舞再次错觉,以为这半年来,一直都是一场噩梦,她会以为自己根本没有出过宫,根本没有走过沙场,根本没有认识那么多的人,尤其是南宫家的两姐弟。
阮凤舞转过头看着萧子风,只是安静的点点头。
她只希望时光在这一刻停止,有了跟爱人之间的片刻宁静,没有人愿意再去面对江湖的腥风血雨,没有人想要再去面对那些琐碎的红尘琐事。
“你要不要见一见小海?”萧子风也和她有着同一种想法,所以提出这个问题,他想尽享天人之乐,带着妻子儿子,就这样永远宁静的生活下去,管它什么六道轮回,什么尘世喧嚣。
阮凤舞思考了半响,“这个时候不是方便,虽然我没有亲手抱抱他,可是我来看的次数可不少,只要知道他过的很好我就放心了,也谢谢你,我也替以前的阮凤舞谢谢你。”
萧子风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小傻瓜,跟我永远不需要谢谢二字,知道吗?”
阮凤舞只是微微一笑,两人对视良久,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
阮凤舞离开暖心殿之前,再次霸道的提醒着萧子风,“你把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彻底的赶走,我可能会考虑回宫的这件事情,要是你没有这个决心,那以后咱们即使见面,也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萧子风自嘲的笑了笑,“最熟悉的陌生人,这是多么恰当的比喻啊。”
阮凤舞总从进了宫之后,回来面对南宫沧羽,总觉得心里有道墙嘟着,或许是因为南宫沧月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萧子风莫名的怀疑他的原因,本来自己的得知消息走露了风声之后,就第一反应想到的是他。
可是她真的希望这件事不是他所为,因为她一直相信他毕竟没有任何理由的靠近自己,要是参杂了这些利益,她会永远不会原谅他,永远不会再去交他这个朋友。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泄密之人
可是很神奇的一件事就是,虽然江湖上都在盛传牡丹坊老板身世之谜,更加的在传牡丹坊老板拥有一座金山的事情,可是事发至今,没有一个江湖人士和其他人来找她的麻烦,她的日子照常过,而且自从那个老鸨死去之后,关门到至今没有开张。
阮凤舞总觉得,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帮着事情推波助澜,同时也把火候掌握的炉火纯青,自己就像被一个高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毫无抵抗能力。
终于有一天,被阮凤舞“冷落”了多时的南宫沧羽忍不住找到阮凤舞谈话。
“凤舞,你有时间吗?”他敲了敲门,难得今天阮凤舞休息一天不想去坊里,反正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她打算下午去翠云山庄看看,好久没有一家人吃吃饭了,顺便看看小翠的感情事情可否有进展。
而且她约了许关云和媛媛,她的目的就是要请媛媛来坊里帮忙,教她们音律,因为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只会唱现代的歌曲,可是在谱曲子方面,可能这天底下最有发言权的除了北野国的皇后,就是媛媛了,她曾经可是名动了南疆整个国家的歌姬。
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毕竟她早就从良,而且极力的掩饰以前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可能会很是抵触这个行业和这个环境,所以她也没有抱太多的希望,毕竟她还备有第二套方案,去其他地方高价请其他的乐师。
“怎么了?”阮凤舞头也没有抬,淡淡的问了一句话,从新的钻研在最近看的曲谱上,因为她准备自己创作一首属于如玉的单独风格的歌。
南宫沧羽掩去眼中的失落,然后大步的踏进房间,没有等她发话,自己坐在她的对面,轻轻的在她的书上一扣,让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
“凤舞,我想找你聊聊。”阮凤舞眨巴着大眼睛,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嗯哼,你要聊什么?理想还是人生?”阮凤舞开着玩笑,本能的有点拒绝他们接下来将要聊的话题,可能过于沉重,所以她选择名媛一直不知道真相,亲人出卖自己比陌生人出卖自己更加的难以忍受,自少她已经把南宫沧羽看做了自己的亲人。
一个可以在失意的时候一起酩酊大醉的亲人,一个可以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却从来不提及爱情之事的亲人,一个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总在自己身边的亲人。
她这才发现,自从到了这个时代,她就开始变得贪心贪心,越来越贪心,以前她从来没有把任何人的感情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收获什么亲情爱情友情。
可是如今,自从有了一个外柔内刚拼死保护自己的娘,有了一个活泼却处处维护自己的妹妹,有了一个权倾天下却无限宠溺自己的咋和你姑父,她就开始变得贪心。
她总觉得这个世界对她还是善良的,不应该安排这么残酷的事实。
看了她良久,都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情和态度,明明跟往常一样的神态面对着自己,可是却从心里感觉到她刻意的疏远。
“凤舞,你有没有怀疑过是我走露了风声的?”他诚恳的看着她,没有半点的愧疚,就像是在说一个陈述句,但是就算她点头,他也会表示理解,毕竟当时除了许关云就只有自己。
阮凤舞终于又抬起眼,与之对视。
“南宫沧羽,我是怀疑过你,可是不相信是你,你认真诚实的回答我,真的不是你对吗?”她用着希冀的眼光可怜的看着他,他看着她那可怜的眼神于心不忍。
“不是我。”他从牙齿缝间说出三个沉重的字,好像这三个字值千金似的,她已经分不清他是在安慰她还是在故意骗他。
然后盯着他那漆黑的瞳孔,想要从中找出一点点的破绽,可是无奈,最后再试探性的问道:“真的不是你吗?”
“严格的说起来,真不是我。”第二次回答,他倒是谨慎的多,当然漏洞更多。
“什么叫做严格说起来不是你?意思是另有其人,但是你是指使的?”依照阮凤舞对他的了解,她并不是猜不到,他都既然这样说话了,那肯定这件事与他有很大很大的关联。
南宫沧羽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还没有开口就看出了他无比的纠结。
“你摇头又点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阮凤舞冷眼的看着他。
“凤舞,对不起,这件事不是我宣扬我出去的,我也根本没有要弄的天下人尽皆知的地步,这样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但是却是我的人私自这么做的,如果你想要处置她,我现在立马可以把她交到你的手里。”南宫沧羽有点痛心疾首的说道,他现在唯一能弥补的就是把那人交给她,她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还有就是,他要竭尽全力的护她周全,所以阮凤舞的生活并没有收到一丁点的影响,因为来找茬的人根本近不了她身,已经被他统统的拦下解决。
阮凤舞一就是冷眼看着他,“既然你知道,既然你有赎罪的心情,那么你就把那人的人头的提来见我吧,显示你的诚意。”她冷冷的说道,毕竟这件事兹事体大,就算她杀了那人,折磨了那人也于事无补,既然是南宫沧羽的人,那么就让他自己清理门户吧。
至于她跟南宫沧羽之间情谊,她想在那个泄密之人头断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情谊也斩断了。
可是见他为难的样子,阮凤舞皱皱眉,以为他不忍心,“怎么?不舍得下手?”她嘲讽的说道,其实鬼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他什么事。
那宫沧羽摇摇头,“凤舞,我第一反应当然是杀了她第一时间来向你恕罪,可是此人跟你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我想还是你自己给她一个了结吧。”
“谁?”阮凤舞紧张的问道,既然南宫沧羽这样说,那么此人一定是自己无比相信的人,她在心中暗自嘲讽自己,真是逃不脱被背叛的命啊。
“许关云的未婚妻。”他故意只说出与她相关联的身份,并不是简单的说出一个姓名。
“什么?你说媛媛?”她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身子旁边的茶杯都差点被她的衣袖扫倒在地。
这个时候换做南宫沧羽淡定的点点头。
“不对啊,就算是她,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你说的你的人,媛媛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人?”她知道这个消息有点晴天霹雳的感觉,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她出卖,她明明是那样的清纯可人,明明是那样的胆小怕事。
目前最关键的是,她虽然也相信南宫沧羽所说的,可是该怎么去解决这件事,许关云对她的感情那可不是装出来的虚伪,而且成亲的日子都已经定了,她真的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南宫沧羽用着极其温和的声音说道:“很多年以前,她就是我手下的人了,一直潜伏在南宫燕的身边,只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你来,我也是知道南宫燕和雪族的恩怨,所以你姐姐的身份我也了如指掌,所以当你第一次出现在南疆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注意到你,只是那时候从来没有见过你,后来在明城无意间相见,我也没有想到我一见钟情的这个女子,居然会是我已经关注了一年的女子。”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她的表情,又接着小心翼翼的往下说道:“于是我越来越以为咱们俩的相遇是上苍特意的安排,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制造出更多的‘偶遇’。”
阮凤舞听着他的诉说,其实根本没有提到很多的信息,只是在单纯的诉衷情。
“那她也是你故意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阮凤舞冷冷的看着他,内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接受不了这样的消息,但是事实恰好相反,她却能如此淡定的接受。
“可以说是,但是当时我没有见过你,我只是单纯的安插一个眼线到皇宫而已,并不是针对你,你要相信我。”他极力的想要解释什么,可是事实已经如此,用再华丽的语言去解释,都显得特别的苍白。
“只是没想到我后来会随军一起出宫,只是没有想到我出宫后就不再回宫,就是没有想到你误打误撞的居然能遇见我。”阮凤舞帮他补充完成后面的语句,只是那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敌意和讽刺。
南宫沧羽却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没有想到会爱上你,其他的可能我都有算到过。”他用着深情的眼神看着她,试图用着自己深情去弥补自己天大的过错。
阮凤舞故意忽略他的眼神,别过头,现在的她已经是团乱麻,不想再把自己感情牵扯进来。
“我想我这里已经不欢迎你了,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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