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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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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想了一下,立马点点头,“确实有一个面目清秀的公子,是他?看着不像啊。”说完立马闭嘴,就因为他这句话官老爷都可能会治他的罪。
那为首的侍卫倒是不以为然,没有再去搭理老板,然后打了一个手势,“弟兄们,给我搜,犯人一定还在上面。”
然后看着一直愣着的客栈老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还不带路?真要我一间间的搜?”
听见侍卫如此的说,那老板赶紧勾着腰走在了前面,害怕他们大动作影响了客栈的名声,也害怕违背了各位官老爷的命令。
“不用搜了,你们要找的大爷就在这里,有哪里赶紧带路,别影响了人家老板做生意。”阮凤舞打着哈欠,挎着包袱慢慢的一步步的下楼。
经过那老板的时候,甩了十两银子到他的手上,“昨晚的住店钱,多了不用找了,因为爷我今晚就要去住免费的地方了,哈哈。”
她娇小的身子却用着很浑厚额嗓音,单听她此时的声音话,肯定会让人误以为她是长得很粗犷很高大的男子,可是没想到是长得如此秀气的男子。
那领头的侍卫看见她嚣张的走下来,感觉自己的威严在被别人挑衅,很不甘心的捏着拳头,“小子,站住。”
阮凤舞懒洋洋的站住,甚至眼神都没有看一下他。
“大胆,竟敢藐视知府执法,给我带走。”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尊严,特意的命下面的小弟去押着阮凤舞。
阮凤舞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下面的一众人等只觉得这大夏天的身上一个冷颤,不由得有点害怕这样的眼神和气质,既然是敢打吴家少爷的,再看她一身的贵气逼人,真是还不得不掂量着她一点身份背景。
看着手下有点迟疑和害怕,那首领再次气急败坏,“饭桶,你们到底听不听从命令?我说话不好使了?”威严的声音响起,其实能听出来心底的不自信和害怕。
听见头头的责骂,一群人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你给我眼色,我给你眼色,最后仗着自己的人多,也就一窝蜂的上。
阮凤舞邪邪的看了一眼,最后有点无语的说道:“我说你们是白痴吗?我要是反抗的话,我能让你们今天找到我,我不知连夜跑路?”
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走到那个首领身旁,“去给我把马匹牵到衙门吧,你,前面带路。”然后指着那个首领旁边一个小侍卫说道。
说完就拎着包袱大步的向前,然后又转过头来笑容灿烂的说道:“诶,你们不走吗?我真不知道衙门怎么走,你们就算要在这里吃饭也的有一个人给我带路啊。”
她还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的吼道。
气得那首领已经是青筋暴露,只差没有上来给她两拳。
但是由于别人的态度真的是很好,并没有拒绝被捕,他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公然殴打民众,只能咬咬牙,把恨意咽了下去,然后指着旁边的手下,“还不去牵马,真要我去?”
那手下立马的跟着客栈一个小厮跑去后院马厩。
衙门,威严肃穆,高台上坐着一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大约有五十多岁的一个精瘦的老头,看山去很是精明的眼睛一直盯着阮凤舞,而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纪相仿男子应该就是师爷了,而两边站着清一色的侍卫,看起来都跟木桩似的,简直跟电视里面演的相差不无几。
而昨夜被自己打的胳膊断了的那胖男子站在自己旁边,胳膊被吊在了脖子上,看见自己的时候有种说不出来的爽快和幸灾乐祸,而他旁边的小男孩今日没有再灰头土脸,阮凤舞只是一瞥眼,好像觉得很是熟悉,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大胆,见着知府大人还不下跪?”那个侍卫头领一本正经的看着阮凤舞,正准备拔剑而显示自己的威风了。
阮凤舞则是淡淡的一笑,“我平身第一次进衙门,还不知道有这个道理,我不跪天不跪地不跪天子的人,我没有想到见一个小小的知府还需要下跪?”
她傲气的说道,把自己身份说的十分的神秘。
见她一副桀骜不逊的样子,那知府大人眼睛微眯,眉峰紧蹙,好像在心里揣测着此人的身份,可是他在官场纵横了几十年,上下通吃,还从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你是何人?”知府大人威严的问道,外面的观看的民众立马的噤声。
阮凤舞见这官儿说话还挺有分量,百姓还挺害怕的样子,眉头轻蹙,这样的状况要不然是这位大人很有威严,要不然就是做了什么让老百姓害怕敢怒不敢言的事情。
“大人,小人名叫阮凤,家住明城乌水镇,现如今游历到此处,没想到昨夜刚到就遇到了劫匪,要钱不给反而动手,这不情急之下为了自保,不小心下手有点狠了,所以小人今日前来是要告状的。”
阮凤舞慢条斯理的说道,然后看了看身边已经气得脸通红的胖男人。
“大人,别听他胡说,明明就是小人我见义勇为,想要给这位被他打伤的小兄弟一个公道,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连我一起打,这不您看我身上的伤,还有这位小兄弟的胳膊,都是拜他所赐。”那胖男子口吐唾沫星子激动的反驳道。
知府大人见现场有点吵闹,手抓起旁边的墨块,使劲的在案几上敲了敲,“肃静肃静。”
阮凤舞挑眉,根本不在乎的样子环视了一下四周,她要是在此住下的话不得熟悉一下环境啊,万一失眠就不好办了。
“阮凤,吴二公子状告你故意伤人,可是事实?”知府有模有样的审问道,只是当中少了很多的流程,直接把她归成了被告,而根本对刚才她说的话没有听见似的。
第二百一十五章 公堂撒野
萧子风没有回答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最后霸气的说道:“平身。”然后落座到刚才知府断案的位置。
知府立马给衙役的头领使眼色,让他们做好安保工作,疏散在场的群众,不能让他们在此地惹是生非,更重要的就是必须不能要他们在皇上面前多嘴多舌。
在遣散的同时,当然,阮凤舞不在行列,因为刚才看皇上的口气,他们应该是旧识,而且关系匪浅,怪不得这公子开始这么嚣张,难倒是朝廷派来专门的暗中调查自己的,而且皇上来的时间也这么的巧妙,他越想越是害怕,本来就热的天气额头已经冒出豆大般的汗珠了。
他一直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且就连一屋子的孩子和吴二公子都已经走了,唯独留下了这位阮公子。
萧子风终于再次把目光聚焦到了她的身上,最后用着淡淡的口气说道:“你也走吧。”
阮凤舞看着他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眉头紧锁,眼神中无数的质疑和不可思议,都化作了一点点的伤心,她设想到了千万种重逢的场面,可是都不及这一种胸痛陌路来的让人心痛。
这才多久,半年的时间都不到,他们居然已经形同陌路了,即使在人群中再见面,也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一句淡淡的话语。
本来在他开始护着自己的时候,她还是无比的感动,看来他是伤心到恨自己吧,再给自己最后一次任性的机会和宠爱,从此要放手的意思吗?
阮凤舞发现,现在的萧子风让她更加的捉摸不定,以前的子风在自己的面前永远是简单直接粗暴的,而现在的子风,说不出哪里变了,总是是变的彻底,从头到脚,从心里到每一根发丝。
阮凤舞一直盯着她,良久,终于还是转身出了衙门,不知道带着什么心情,就是比在离开禹城的时候还要疼,那种被人用刀子在挖自己的心还拧了拧的疼,已经疼的没有知觉,麻木了。
心中无数遍的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没有睡醒的噩梦,她的子风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如此的对待自己,他从来都只有溺爱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冷那么淡漠的眼神。
一次次的告诫,她已经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已经不看不清前方的一切景象,只看见前方隐约着走来一个黑影,然后越走越近,仿佛这张脸很熟悉,但是此时已经没有那些精力去分析面前的究竟是何人。
一声温柔到骨子的里的声音响起,“傻丫头,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永远属于你。”一声傻丫头,阮凤舞惊喜若狂,抬起头擦了擦眼睛,可是待看到眼前的面孔,一种深深的失望,一种深深的蚀骨伤心再次袭来,实在强撑不住的她终于倒在了南宫沧羽的肩膀上,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嚎啕大哭,只是眼神如死灰一般。
随即抓起他的胳膊,红着眼睛笑着对着南宫沧羽说道:“混蛋,你居然还敢回来见我,既然偷了我的东西,那么就必须补偿我,走,陪我喝酒。”
说起就抓着他的胳膊往前走,她也不知道哪里有酒家,但是这么大一个城池,必然少不了酒这种东西。
“凤舞,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酒不是好东西,借酒消愁愁更愁你是明白的。”南宫沧羽试图拉住她的脚步,不想她在冲动的时候做出什么让她后悔的事情,喝酒对身体也不好,他实在不忍心。
可是此时的阮凤舞却听不进任何话语,不管是对她好的还是对她不好的,她一心只想着此时只有酒才能解救自己,自己的噩梦也才能就此醒过来。
“你是不是不愿意陪我?”阮凤舞梨花带雨的转过头问道,样子楚楚可怜,尽管是男装,但是也难掩她容颜的千娇百媚。
南宫沧羽被她的问题一下子难住,突然不知道如何回应,还没等他回答,阮凤舞突然大吼,“你个混蛋,不愿陪我就死远一点,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一辈子没有亲人爱人友人,我不也照样活的风生水起,你们都给我滚蛋。”
她放掉南宫沧羽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吼道,而街道旁已经有人被她的声音吸引过来,有的已经在指指点点,好像再说这两个男子在大街上这样疯疯癫癫的,真是有伤风化。
南宫沧羽一下子把阮凤舞拉着往前跑,不是受不了外人的眼光,而是受不了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你想沉沦,我便陪你万劫不复。”
他温柔的语气但是霸气的说着,牵着她的手自己走在前面,然后又坚定的说道:“傻瓜,我陪你,我怎么会不愿意陪你,不管刀山火海,赴黄泉我都陪你。”如此深情的告白,如此高亢的对白,可惜,现在他身后拉着的这人,一个字都没有听进耳朵里去。
二人来到一家酒馆,老板给安排了一个包厢,阮凤舞却拉着南宫沧羽,对着他摇摇头,“我不想在这里喝酒,一点儿的意境都没有。”
南宫沧羽微笑着点点头,“好,你说去哪儿咱就去哪。”
二人一人抱了一大坛子酒,阮凤舞一路狂奔,有时会用上轻功,不到一刻的功夫,二人来到凌城后面的一座后山,在山顶上,俯瞰下去,刚好可以见到凌城的全貌,白天看起来果然是一座繁华的城市。
阮凤舞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还好今天是阴天,并没有烈日当头。
南宫沧羽从包袱中摸出两个小酒杯,一人倒了一杯酒,递到阮凤舞的跟前,“凤舞,来吧,咱们干杯,把不开心的事情全部忘记。”
他此时已经猜测的到了一大半,因为他刚才也一直在衙门外面,在阮凤舞正要被送去牢里的时候,他本想出来帮她解围,可是没有想到,此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人捷足先登。
接着他就隐身到墙角的拐角处,把接下来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他本也想出面,可是此时他眼尖的看到了萧子风身边的南宫沧月,当然,连同阮凤舞的一丁点儿的细微表情,他都看着了眼里,他或许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因为皇姐在心中提到过,说她已经成功的得到了萧子风的信任,而且她也是真实的热切的爱着萧子风。
那么不出意外,阮凤舞就是他的皇后,就是那个曾经名动天下的,他说要为之废掉六宫的皇后。
阮凤舞把他递过来的酒杯一甩,直接把酒壶的活塞拔下,凑到嘴边仰头咕噜咕噜的就是一大口下肚。
完了还抹了抹嘴角渗出的酒渍,不屑的看了看南宫沧羽,“是男人就对着酒壶喝,你要是不能喝,这里的美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已经够我对着饮酒一番。”
她强颜着欢笑,绝口不提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当她要喝第二口,南宫沧羽按住她的手,“凤舞,喝酒不能解决任何事情,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能出什么力吗?”他试探性的问她,并不是想趁虚而入。
其实在猜测到她的身份之后,他内心十分的纠结,本来想就此转身别过,但是看着她如此的失魂落魄,他实在不忍心就这样丢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里。
“发生了什么事?呵呵。”阮凤舞甩开他的手,讽刺的冷笑一下,并不想多说的样子。
见她不愿意多说,南宫沧羽还是把酒壶凑到嘴边,讪讪的说道:“既然你不需要一个倾听对象,那么我就陪你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阮凤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眼神又被悲伤吞噬。
阮凤舞大口大口的喝着急酒,从来没有沾过酒的她以为自己会一口就晕,可是现实却是越喝越清醒,越喝现实的悲哀越被放的大。
“呵呵,归,归去哪儿?我的家在哪里?我的灵魂我的心又在哪儿?”阮凤舞脑子一片清晰,萧子风的没一句情话都回荡在自己的脑海,每一个爱恋自己的动作都闪过自己的眼前,嘴角带着笑意,可是眼神却充斥和忧伤。
南宫沧羽不知道怎么搭话,本想说什么感人的话语,可是他却知道,她现在并不需要他的任何关怀,只需要他静静的聆听就行。
“宫沧羽,你爱过一个人吗?”阮凤舞突然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因为酒精的刺激,脸蛋已经微红,眼神有点不知所措的迷茫,看起来就像一个迷路耳朵小羔羊,让任何人看了都觉得叹息和爱怜。
南宫沧羽也认真的看着她的瞳孔,然后认真的点点头,“爱过,可是那人至今还不爱我。”
阮凤舞没有自恋到去对号入座,所以就傻傻一笑,“来吧,喝酒,喝醉了就不会想这些事了,世间的爱多半都是忧伤的,何苦要去涉及,我原本以为我很爱他,可是我却不肯把新人给予他,所以我后来以为我不够爱他,所以离开,离开了才知道,他早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没有了他,我呼吸都困难。”
阮凤舞安静的说着,并没有激动的掉下眼泪,只是刚才的泪痕依旧还在脸上,一直风干不了。
南宫沧羽心疼的看着她,静静的听着她的内心话,终于她能对自己敞开心扉了,是不是就说明她已经开始信任自己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爱人见面分外心疼
南宫沧羽轻轻的把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喝吧,不管是谁都允许你今天任性一次,喝醉了醒了一切都是照旧,累了我的肩膀永远在你的旁边,想靠就靠。”
阮凤舞转过头,看着他温柔的可以溺死人的眼神,眼神有点迷离,头晕晕的不自觉的就靠在了他不算宽厚的肩膀。
“宫沧羽,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她口齿很清晰,并不像一个已经有点喝醉的人。
南宫沧羽无奈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隔了良久,自己有仰头喝下了一口白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终于沙哑着嗓子说道,“不知道,我的心告诉我,一定要对你好,要是不对你好,我会觉得我十恶不赦。”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阮凤舞也呵呵的傻笑,不胜酒力的她已经进入了醉的状态,但是头脑的清晰和坚定的意志告诉她,一定不要放松警惕,不要做出失态的事情,可是依旧不知自己口里说出了些什么话。
“宫沧羽,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几个月的时间不见,就差距这么大?是因为真的彼此爱的不够深吗?”她没头没脑的问着,语气已经有点懒散,舌头已经有点打结。
本来是问南宫沧羽,其实她更像是自言自语,还没有等南宫沧羽说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她又接着说道:“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我一定要去见他,当面问他,问一个答案,一个只有他才能给我的答案。”
她的话语坚定而重复。
“也好,有些事情当面问清楚比较好,不要留下一生的遗憾。”这时候的南宫沧羽仿佛已经走进了阮凤舞的内心,一直在体验着她现在内心的纠结和痛苦,眉头紧蹙,那个阳光的大男孩一时好像也变的有了时间历练的沧桑感。
可是当他说完,阮凤舞却迟迟没有再出声,等他转过头来看的时候,她已经均匀的呼吸着,静静的靠在他的肩头睡着。
从上往下看,她通红的脸蛋和绯红的小嘴唇,十分的清秀玲珑,当然这时的她也是十分的妩媚动人和诱人。
他低下头,轻轻的一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睡吧,不管醒了作什么决定,我都永远陪着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样的人儿,谁能让她伤心,简直是罪孽深重,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其中也肯定头皇姐的“功劳”。
在山顶歇了一会,见她依旧睡的香甜,没有喝醉的南宫沧羽抱着她就下山,既然别人弃之如草履,那么他决定,从现在从这一刻开始,他将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护她,保护她,不再让她再受这种伤,不再让她流一滴伤心的泪。
来到自己早就定好的客栈,进客栈的时候,刚好遇见萧子风一行人也进客栈。
当萧子风的目光接触到他怀中睡的香甜的人儿的时候,与南宫沧羽四目相对,瞬间电光火石,南宫沧羽最后还是低下眉眼,安静的从他的身侧走过,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南宫沧月一眼。
萧子风冷着脸,突然一阵头痛,扶着额头,差点一个踉跄,幸好南宫沧月及时扶住他,关心的问道:“怎么?头又疼了?”
萧子风无情的挥开她的手,径自上楼,“没事儿,不会死。”
南宫沧月也一直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但是正当自己要跟着他进屋的时候,萧子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根本不在意他后面是否还有一个她跟着。
萧子风一进屋,南宫沧月只听见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着急的敲着门,“子风,你开开门,我是沧月,你让我进去,你该吃药了。”
只听见萧子风发狂似的怒吼道:“滚,都给我滚,吃什么劳什子药,痛死我算了。”
他在房间里,声音有点的颤抖着,强忍着自己要开门的冲动。
他在回宫之后,就恢复了记忆,也在那时,才发现自己头疼的病已经成了一个习惯,而每次都要南宫沧月的药丸才能止痛,而且情绪波动不能太大,要是情绪波动大,那么头疼发作的周期就会越来越频繁。
着已经有几天没有头痛了,原本以为快好了,但是此时却痛的厉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厉害,比当看到影子给自己阮凤舞留下的书信更加的痛,比刚恢复记忆知道自己认错人了还要痛。
不为其他,只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深深的背叛了自己最初的诺言,已经背叛了跟舞儿之间纯粹的爱,所以他是一个人神公愤的人,一个不值得原谅的人,一个不配再见到舞儿的人。
能在这儿再见到她,他是猝不及防的,在看到她安静的窝在别的男人怀里里的样子,他是嫉妒到想要杀人的,可是这一切,不正是对自己的惩罚吗?
因为自己的疏忽,因为自己的短暂性失忆,因为自己的背叛,种种种种,已经折磨的他不成形了。
终于,在自己头痛欲裂,同时又煎熬着不靠药丸来抵制自己的头痛,在用剑话了自己胳膊十几道口子之后,终于地址住了对药丸的渴望,虽然头还是有点轻微的疼痛,但是至少不对药丸有强烈的渴望心里。
因为每一次在吃完药丸之后,他都会把眼前所有的人,甚至是男人都会看成是他日思夜想的舞儿,所以他经常一夜梦醒,都觉得自己对眼前的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每一次在吃完药丸清醒过后,他都会加重一重罪过,因为他又背叛了舞儿,不管是从灵魂上还是肮脏的**上。
每一次他都下定决心就算痛死也不要再依赖她的药丸爱镇痛,他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不再需要南宫沧月在身边,因为除了舞儿,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可是每一次都抵挡不住诱惑,只因为在吃完药丸后不仅能止痛,更关键的是能清晰的跟真实的一样,能看见阮凤舞,仿佛真的能拥她在怀,能亲吻她清香的发丝。
就因为有这个甜蜜的诱惑,所以他迟迟不肯戒掉,也不愿意去戒掉,因为他想在这份虚幻中找打幸福感和满足感。
但是今天真实的看见她,他却突然心慌了,他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自私和懦弱,好像让他们之间变得有一条深深的无法逾越的鸿沟。
直到半夜,萧子风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打开门,因为刚才穿的那一件已经被自己的血染的不成样了。
他下午上楼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男子把舞儿抱到了哪个房间,他此时的目光正看着那间房间的门,心中想到:“那个男人究竟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么敏感的人何时允许自己这样放纵自己躺在别人怀抱?难倒真的是我们之前不够信任彼此吗?所以你现在终于找到能托付能无条件相信的人了?”
心里想着,脚步已经不听使唤的来到了她的门前。
踌躇了很久,抬起手又放下,放下又重新抬起手,最终还是放弃,自己真的没有资格再见到她,再出现在她的眼前就是再次伤害她,他做不到再次让她伤心欲绝而扬长离去,所以他宁愿自己心中一辈子纠结。
就这样吧,希望那个男子真的能带给她快乐。
可是真要转身,却没有一点的转身的动力,这扇门好像被人失了魔法一样,让他的目光和脚步都挪不开,“就看一下,仔细的看一下她究竟清瘦了多少,只是看一下。”
心中一个声音响起,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诱惑,但是同时也是需要冒巨大的风险。
最终还是自己的心里占了上风,轻轻的推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而从窗户上透出的月光柔和的洒在她拧着眉的纠结小脸蛋上。
他轻轻的靠近,越是靠近越是不能呼吸,也许是不敢呼吸,就这样紧张的看着沧桑的她,这样安静的她,就好像那时候每天躺在自己身侧但是总是比自己先睡着的她,只是此时好像在做什么不好的梦,眉心一直紧锁着。
越是接近,他就能闻到一股越浓的酒味,他心疼的拉起她的小手,“舞儿,你喝酒了吗?所以你是喝醉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配你这样来轻贱自己,你……”
眼睛已经迷糊一片,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他觉得,能这样安静的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已经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施舍,可是看到这样沉沦的她,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自责的话,因为所有的所有都比不上她以前说过的我爱你永远不及在一起浪漫。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浪漫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她憧憬的样子能看得出,那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但是他如今只能说声我爱你,再说上一句:“我已经不配爱你,更不配拥有你。”
阮凤舞好像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无力的抬起自己一只手,在空中抓了几下,“子风,子风,子风……”
一声一声,每一声都像一把利剑刺在他的胸口,已经痛的他踹不过气来,一声声的呼喊,有害怕,有不舍,有怨恨,但是更多的是爱恋,她的心中说自己需要静一静,搞清楚她自己究竟爱不爱他,可是如今这样的状况,只有萧子风才明白,眼前的人儿时有多么的爱自己,可是自己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方式能回报她的爱。
第二百一十九章 重回陌路
阮凤舞用着质疑的眼光一直盯着他,最后把手中的血红色手串举得高高的,“这就是证据,求你了,告诉我他在哪里?我一定要见见他,问他一个明白。”
因为昨天来客栈的时候,她已经是人事不省了,所以她也根本不知道萧子风就住在这个客栈。
而南宫沧羽见她如此的紧张,也撒了一个小谎,装作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阮凤舞一直哀求的看着他,始终不肯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最后从他坚定的眼神中还是看到了挫败。
南宫沧羽看着她祈求的眼神,最终还是无奈的摇摇头,“凤舞,要是他不愿意见你,你还是要去见他吗?哪怕是见到他之后会使自己遍体鳞伤?”
他心疼的皱着眉,温柔的语气给她一点点的心理安慰。
只见阮凤舞没有丝毫的犹豫,点点头,坚定的说道:“即使遍体鳞伤,我也要问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看了她半响,最终还是无奈的说道:“他就在这家客栈,天字一号房。”他缓缓的开口,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要告诉她,明明不告诉她,或许她也就此死心,明明不告诉她,就不用再次看到她肝肠寸断的样子。
其实他应该是知道的,她和萧子风之间只要横着一个南宫沧月,他们之间就永远不可能。
即使这样,他还是告诉了她。
可能是人性的自私,即使要看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儿,他仍旧还是告诉了她,因为他想她死心,只有对萧子风死心了,才会对自己有上心的希望和机会。
阮凤舞等他的话音一落,立马跑了出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狼狈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仍旧是一股浓浓的酒味。
来到天字一号房,她本想使劲的一下子推门而入,可是却在门外就已经刹住了脚步,久久的不敢去推门,也不敢敲门。
可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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