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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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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御灵笑的花枝招展,赶紧行礼谢恩,但是又觉得萧子风是不是情绪稍微激动和怪异了一点。
第二日朝堂上,萧子风便宣布了关于御灵公主和状元郎的赐婚和成亲时间,秦羽简状元的风头还没过,一时又名噪天下,谁不知道当今天下的御灵公主国色天香,是多少名门望族公子的梦中对象。
这下名也有了,美人也有了,他秦羽简简直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而头一天晚上,萧子风就让人带着圣旨连夜赶赴乌水村,第二天,传旨的人就出现在了秦羽简门口。
“文状元秦羽简接旨。”秦羽简刚穿好衣服,准备起身给娘亲做早饭,以后上了朝堂,忙于国事,哪还有时间多多陪她老人家啊。
赶紧走了出来,恭敬的跪在地上,“草民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科状元秦羽简才华横溢,特封其为吏部侍郎,官至四品,即刻启程,本月二十二上任。”官差停顿了一下,秦羽简正想谢主隆恩。
没想到官差又拿出一份圣旨,慢慢的读到:“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秦爱卿与小妹郎才女貌,特赐御灵公主为秦爱卿为妻,下月初二完婚。望二人能齐心协力继续为我天齐效力。钦此。”
“秦大人,恭喜,还请接旨吧。”官差用着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不艳羡此人是假的,但是天下那么多的美事,难倒样样都要去羡慕?
秦羽简根本不知道官差说的什么,脑袋一片空白,第一个消息还没来得及高兴,第二个消息又如雷贯耳的倾来,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理智告诉他,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磕头,说一句谢主隆恩。
对于官差的恭喜,他也只是干笑一声。
心里苦笑道:“皇上,您又何必这样给我指婚?对于凤舞,他已经放下了,以后能做朋友就做,您不愿意我们就是陌路人,何苦如此,这样不是误了御灵一生吗?”
想到那个明媚的女子,秦羽简只能笑笑,以后只能穷其一生来忘掉吧。
王雨慧得知了消息,也高兴的合不拢嘴,这皇上亲自赐婚,是何等的荣耀,还是贵为公主,可能身份悬殊太大,但是现在儿子已经是四品官员了,也差不到哪儿去。
“秦老夫人,皇上特意嘱咐让您一块去,皇上已经赐给了秦大人一座宅子。”
秦氏简直受宠若惊,没想到当今皇上也是一个大孝子,要不然哪能想到这些,赶紧进屋招待官差喝茶歇息,自己再去收拾行李。
等行李收拾好了,突然秦氏觉得别扭了,以后的儿媳妇是公主,而自己一个土生土长的弄农村婆子,以后能生活在一起吗?突然又放下包袱:“羽儿,娘还是不去了,你得空了回来看看娘就行,我还是舍不得这里的土地。”
那官差只觉得好笑,“老夫人,您就随着秦大人一起上京吧,秦大人两个月的俸禄买您地里的粮食都绰绰有余。”
秦羽简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岁数一年比一年大,身体也肯定一年不如一年,“娘,您辛苦了大半辈子为了我,养儿防老,现在是该我孝敬您的时候了,您就跟着我去,你想这儿了咱们抽空回来便是。”
秦氏这才勉强同意,要是以后公主看不惯自己的时候再回来就是,反正这马上就月底了,她还得去准备他们大婚的事情。
这一家子就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这样离开了乌水镇,但是很快,秦羽简即将迎娶公主的事情传遍每个村庄,甚至已经没有谁记得他究竟是去朝廷当得什么官职。
都是在感叹这个人的好命运。
阮凤舞听到消息,当然也是衷心的祝福他们俩,希望珠联璧合,白头到老。
皇上一下朝,北野的大皇子就找到他,行了一个简单的礼之后,就怒气的指责道:“陛下,不把公主下嫁与我?难倒我的身份不配?”
萧子风示意他坐下,悠闲的品着茶,他前两天熬夜把那些堆积的奏折看完,身心疲惫,此时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周旋,“大皇子息怒,不是身份配不配,相反,朕觉得天下能配得上公主的也只有皇子,但是朕的小妹从小就刁蛮,必须事事都顺着她。”浅呷了一口茶,示意大皇子也品尝品尝。
然后继续说道:“这不,她在之前就和我们的今科状元私定终身,前些日子天天缠着朕赐婚,朕被她缠得头疼没办法了才赐婚的,想想,真的太任性太刁蛮了,希望她嫁人之后脾性有所改观,要不然哪个婆家受得了她,也都是朕惯的呀。”
说罢还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觉得很懊恼。
“可是,皇上,明明是我提亲在前。”那大皇子明显不服输,没有成亲他就会争取到底的样子。
“不不不,大皇子此言差矣,是他们私定终身在前,而你来提亲的时候,也正好朕都拟定好了圣旨,只等一个黄道吉日宣读而已,再说,自古以来一女不嫁二夫,所以这一次,真的抱歉,朕又刚好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感情真挚的说完这一段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竟让北野大皇子无言以对。
只好甩袖回到驿馆。
一同陪同进宫的属下回来就说:“大皇子,中原人士阴险狡诈,这次就看出来了,他们果真诡计多端,巧舌如簧。”
那属下愤愤不平。
大皇子回来却一副深沉的样子,哪还有什么浮躁之气,“哼,他以为这件事就能这么算了?我只不放过想找个借口罢了,既然是借口,那就除了这件事也还能随便找。”
那属下见主子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只能附和道:“大皇子英明。”
乌水镇上,阮凤舞和许关云正在大厅里算着上个月的收益和讨论着接下来的发展的时候,一个女孩怯生生的跑了进来。
模样和小翠差不多大的样子,低着头,阮凤舞很好奇,这个时候都过了午饭时间很久,所以她才有时间和许关云坐下来谈事情。
那女孩声音极为轻颤,“姐姐,请问,请问秦公子真的做驸马了?”
阮凤舞轻笑,又是一个对秦羽简倾慕的女子,原来秦羽简成亲的消息一传出,碎了多少少女的玻璃心啊。
“小妹妹,是啊,你找他有事?”阮凤舞笑着问道,不得不在心中打趣秦羽简比萧子风还闷骚,居然这么受欢迎。
“哦,打扰了。”明显语气沉了下去,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
“诶,慢着,你是不是叫彩云?”阮凤舞看着她转身,但是只见她一边耳朵上有耳环,而且很眼熟的样子,所以问道。
那女孩惊讶的抬起头,“姐姐记得我?”
阮凤舞这才看清她的脸,确实清秀水灵,确实吸收了这个这地方的山水之灵气,眼睛水汪汪的,只要一看便我见犹怜。
“你等一下。”阮凤舞随即就转身上楼。
走的时候快了一点,许关云在下面无语说道:“你慢点。”
他现在真是完全把她当妹妹看待了,他觉得多了一个妹妹也不错,而上一次自己父母来听了她的事情,也知道不可能当自己的儿媳妇了,只能感叹臭小子没出息,但是许之行当场收了阮凤舞为干女儿。
不一会儿,阮凤舞下来了,手里多了一根手帕,手帕里似乎包着什么东西,递给彩云,“这是上次秦羽简拾到的,说万一你回来拿,所以就放在我这儿了,现在物归原主。”
那女子听到她又提到秦羽简,水汪汪的眼睛又已经注满了泪水,赶紧道了一声谢谢便转身离开。
阮凤舞总觉得她很奇怪,她听到秦羽简的时候是一种无助一种失落,但是又有别于那种“他成亲了新娘不是我”的失落。
她刚走出门,阮凤舞说道:“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我,也算是相识一场。”
第六十三章 宫中有急事
就这样,萧子风搂着阮凤舞在山洞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就下山。
看到一下子苍老的王雨慧和懂事的小翠,阮凤舞这才觉得,原来家里的人这两天比自己更难受更煎熬。
“娘,对不起,让您担心了。”这种有人牵挂的感觉很让人窝心,不像前世,每次出任务都把自己当成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从来不觉得生命有多么的宝贵。
所以阮凤舞带着哭腔的说着内心真实的歉意。
王雨慧拉着她的手,看她的确是毫发无伤,只是衣服上沾了一些污渍,已经激动的泣不成声,稳定一下情绪,仍旧还是断断续续的说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栓子和小翠也站在旁边,小翠默默的抹着泪水,还好老天保佑。
看着大家关切的眼神,阮凤舞很是感动,“谢谢大家的关心,凤舞没事,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说着话牵起小翠的手,小翠只是摇摇头。
“好了,这两夜没有休息好,你先上楼睡一觉,起来咱们再说好不好?”萧子风拉过她,温柔的说着。
阮凤舞点点头,说道:“小翠,娘,还有栓子黎叔,你们这两天也没休息好吧,我听子风说你们都没合过眼,都去休息一下,中午咱们再说这两天的乌云山惊魂。”
王雨慧见她仍旧笑的出来,也就彻底放下心来,神经紧绷那么久,突然放松,觉得头重脚轻,头晕目眩的,差点一头栽了下去,小翠扶着她,“娘,你去休息休息,身子要紧。”
绑架事情过后,日子还得继续,只是这边事情刚过,影子传来密信说宫中出事了,让其赶紧回去。
并没有具体说什么事,但是能让影子传密信而且还紧张的,看来兹事体大,他不得不暂且放下让凤舞回宫的事情,只能连夜赶路回到盛京,而走之前也吩咐了幻形和鸢尾在这里暗中保护阮凤舞,估计盛京那里还有需要影子的地方,所以他这次没有叫影子到乌水镇。
“什么事这么着急?”萧子风刚到寝宫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便问道。
徐立行用着尖锐的声音回答道:“回陛下,昨儿北野国派了人来,北野的大皇子也来了,指明说是看中了小公主,恳请皇上允许,请皇上赐婚。”
黄立行说的很委婉,当中分明省略了很多的形容词。
“那朕要是不干呢?”萧子风皱眉,这件事来的很蹊跷,他北野的皇子见都没见过御灵,怎么能说看上了呢?这明显是挑衅,要是能和亲,估计就能免于一场战争,要是他不同意,估计就会兵戎相见。
“他说,他说,说……”
徐立行紧张的半天都说不出来。
“他说什么?”萧子风危险的问道,语气寒冷至极。
“说要是不同意,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能看得起公主是公主的福气,要是不愿意,那就是羞辱了他北野的脸面,而这份羞辱,他会在战场讨伐回来。”
徐立行说的战战兢兢,一句一字的认真措辞,生怕说错话引火上身。
听罢,萧子风轻蔑的一笑,“哼,凭他区区北野,就要主动挑衅我天齐天威?当我这儿是哪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战场上,他能走出盛京就已经不错了。”
萧子风一个诡异的笑容,丝毫不以为意。
徐立行手心都冒汗,这位年轻的皇帝比先皇都要有魄力,也更杀伐果决。
“皇兄,皇兄。”只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公主,皇上正在更衣呢。”小李子是徐立行的徒弟,也是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太监,师傅刚才就吩咐他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想来有要紧事,可是御灵公主却要硬闯。
“滚开,我要见皇兄。”小胳膊一推,小李子只好让开,否则万一自己的粗手笨脚伤着了这位金枝玉叶怎么办。
萧子风听到是妹妹的声音,收拾好情绪,慢条斯文的坐在案几前面翻阅着奏折。
“参见皇兄,还请皇兄恕御灵无礼。”虽然气氛,但是礼数还是要周到。
萧子风抬头,看着这位心浮气躁的妹妹,温柔一笑:“何罪之有,快过来。”朝着她招了招手。
御灵欢快的走到萧子风旁边盘膝坐下,萧子风也合好奏折,看着这个可爱的妹妹,算算时间也有半个月没见了,更加的明艳动人。
“咦,皇兄,早上远远见你不是穿着这身衣裳啊,怎么都有点汗味了?”御灵是一个超级爱干净的女孩子,这也是她不喜欢那个北野的皇子的原因之一,她听宫中的老宫女姑姑些说,北方的男人都很少洗澡。
萧子风无语,“呵呵,我刚才去骑了一会儿马,还没来的换衣服。”
“哦,这样啊。”
萧子风害怕她再问其他,只有扯开话题,“灵儿,你找皇兄所为何事?你不是一个单纯的想皇兄就会来看皇兄的人,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萧子风对于这个妹妹可谓是溺爱,有求必应,因为父皇的子嗣就三个,而子墨又那样,所以他一个人撑起整个江山,有时候真的是身心俱疲。
问道这个的时候,御灵却站了起来,神色超级严肃,给萧子风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大礼,面上一种坚定和决绝,“恳请皇兄为小妹做主,小妹不愿嫁与北野过皇子,如果皇兄真要赐婚,那就麻烦皇兄给配个冥婚吧。”
字正腔圆的说完,再次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再次表明自己的决心可意愿。
萧子风见她如此的坚定,皱着眉,继而又舒展开来,俯身拉起前面的御灵,“灵儿,你这是做什么?你既然不愿意,皇兄自然不会强迫于你。”
御灵进来了这么久,终于眉开眼笑,“真的?”
萧子风微笑的点头,说道:“真的。”
“哈哈,太好了,谢谢皇兄,我就知道皇兄疼我。”小公主欢呼雀跃起来。
突然,还没缓过劲儿来,御灵又皱着眉头,显得很担忧。
“又怎么了?灵儿。”萧子风从来不在兄弟姐妹之间摆皇上的架子,他是大哥,父皇去的早,他只想给他们全部他能做到的快乐和保护。
“皇兄,万一因为此事两国交战怎么办?”御灵担心道,不得不说,终究是帝王家的孩子,都了解帝王家孩子的脾性,这次拿皇子以此事作为导火索,肯定不是简单的提亲。
萧子风见御灵纠结的五官,心里觉得好笑,打趣道:“是谁刚才那么决绝?是谁还威胁朕说赐婚就赐个冥婚?”
御灵的脸一下子红了,知道刚才自己因为心急,态度不好,赶紧撒娇道歉,这招对大哥屡试不爽。
“皇兄,您就帮帮我吧,我好可怜的。”
萧子风突然严肃起来,“好了好了,你放心吧,我天齐的公主何其尊贵,不是谁想娶就能娶的,你不愿意就算了,天塌下来不是还有皇兄吗?战争不战争的,跟你们女孩子没有关系,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那,可是……”御灵还想说什么,她想说,如果真的因为自己两国交战,会死伤很多无辜的生命,那么她愿意下嫁。
可是萧子风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摆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时候不早,先休息,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妥当。”
“皇兄。”御灵没有要走的意思。
萧子风抬头看她为难的样子,问到:“还有何事?”
“皇兄,如果说在北野皇子逼婚之前我就被许配人家了,会不会既免了两国的交锋又不会驳他们的面子?”御灵小声的说着,其实事先考虑了很久才来向萧子风求情的。
“你有看中的人了?”萧子风笑着问道,并没有打趣的意思。
经她这么一提醒,这个方法确实可行,但是得找个御灵喜欢而也对御灵好的才行,不能因为躲北野的茬而断送了御灵的终身幸福。
萧子风问完,之间御灵小脸微红,娇羞的低下头,微微的点点头,从鼻腔发出一个“嗯”字,那声音也只比蚊子的声音大那么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萧子风见一贯大气的妹妹今儿却这么腼腆,怪不得死活不嫁北野大皇子,原来是有心上人了。
御灵见皇兄这么肆无忌惮的取笑她,脸更加绯红,急的跳脚,那模样,娇憨可爱无比,“皇兄,你不许笑。”
萧子风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但是仍旧忍不住,笑着说道:“说说吧,是哪家的公子?”
见他不再取笑自己,御灵又忸怩的坐下,慢慢道来。“不是哪家的公子,而是今年的文状元。”
萧子风眼睛瞪的老大,“什么,是他?秦羽简?”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两人连面都没见过吧,这御灵难倒就是因为人中了状元所以仰慕?
御灵娇羞的点点头,“嗯,就是他。”
“那个,你们俩见过吗?你知道他的人品秉性吗?”俗话说,长兄为父,这小妹的亲事,他比谁都上心,这个秦羽简,虽然出身贫寒,但是才高八斗,而且有几分文人的傲骨,而且他也是知道他内心至今应该还是没有放下舞儿吧。
这件亲事,他不反对,但是就是要看秦羽简的意思了。
“我见过,有一次我出宫玩,钱袋被扒手扒了,和小青吃过饭却没有饭钱,那些人误以为我们是吃霸王餐的,所以不让我们走,当时是他替我们付了银子,我们才得以脱身。”
御灵讲述着,表情仿佛回到了当时那个场景,还不算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顶多算是仗义相助。
第六十二章 虚惊一场
萧子风突然呼喊道:“舞儿,舞儿,你在哪儿啊?”
惊得小鸟群飞,整个山中好不热闹,“舞儿,你在哪儿?”一声接着一声。
从远处传来几声阴森森的狼叫,本来是月圆之夜,狼群活动的高峰期,听见有人在森林里活动,声音显得格外的兴奋。
在山洞中沉默着的俩人,虽然没有听见谁的呼喊声,但是整座山上的热闹是能感受到的,群鸟飞舞,野兽的叫声和哀鸣,一浪高过一浪。
尹默眸子一沉,冷静的说道:“接你的人来了。”
“什么?接我?”阮凤舞还不懂什么意思。
突然被尹默抓着手腕,“你愿意跟我走吗?一直待在我的身边。”说的时候都没有报太大的希望,但是眸子里还是闪现出期待。
阮凤舞被他的话吓到,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尹默默默的放开手,说了一句:“珍重,他日还会再见。”
说完便起身,石壁打开,隐没在了石洞中,罐子里的药液刚好煮沸,他都没得及喝。
阮凤舞怔怔的看着尹默消失的地方,他日相见恐怕你已经没有不再伤害我的理由了,而我也没有包庇你的借口。
这个奇葩的无语的绑架案就此结束了吗?于她来说,更像是一场闹剧。
“舞儿,你在哪儿?”隐隐约约好像听到萧子风的声音,不是很真切,但是又掀起了一阵森林的热闹浪潮,说实话,一个人听到狼的哀嚎,和群鸟齐飞的声音,确实还有一点慎得慌。
阮凤舞走到洞口,看着外面一片漆黑,“舞儿,舞儿,舞儿……”
萧子风都有点抓狂了,呼喊的同时夹了一点内力,使声音传的更远,这一次,阮凤舞听得真真切切。
“我在这儿,北边。”阮凤舞也运足所有力气,扯着嗓子回应道,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她是有多么的想念这个声音,是多么的想要他在身边让自己依赖。
萧子风几人都是武功高强,听觉敏锐,虽然阮凤舞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加上阵阵回音,萧子风是听得真真切切。
“走,上北边。”
阮凤舞不确定他听没听见,收拾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又大声的喊道:“子风,我在北边的峭壁上,有一个山洞。”
萧子风听见她的声音,已经巴不得自己长了翅膀,跑着跑着已经运起了内力,用着轻功几个跳跃就来到了北边的峭壁。
看着山洞里传来星星的火光,一个飞跃跳了过去,顾不得是不是敌人的陷阱,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义无反顾。
看着他的俊颜出现在自己面前,只是多了俏皮的胡茬,阮凤舞一下子冲进了他的怀抱,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当然,尴尬的是,由于自己的大肚皮,根本环不住。
泪水就像决堤的海似的,打开就关不住,“子风,子风,子风,子风……”
一遍遍的呼喊到。
“对不起,我来晚了。”萧子风也柔情的搂着她,不嫌弃的吻了吻已经有点酸臭的头发。
接着爱怜的捧起她疲惫的小脸,根本擦不干她的泪,最后干脆用嘴轻轻的帮她吸干。
阮凤舞的小手却不安分了,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衫,游走在他的背部,阮凤舞这次主动热情的头一偏,准确的将自己的嘴唇递到了萧子风的嘴上。
而幻形、鸢尾和另外一个暗卫飞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幻形立马捂住鸢尾的眼睛,三人自觉的转过身当隐形人。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在两人都依依不舍中结束,这个时候,阮凤舞也早就停止了哭泣,依偎在萧子风的怀里,“你怎么才来?”
但是语气里没有半点责备,她知道,自己不见了,还就在他的面前不见的,他的内心会比自己这一天多更难受,所以她已经舍不得再去说什么。
萧子风温柔的捏着她的小手,语气里尽是自责,“对不起,舞儿,让你受苦了,我来晚了。”
阮凤舞心疼的抬起头,看着他说道:“子风,我没事,你别怪自己,最重要的是咱们一家人又团聚了。”
然后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让他感受一下这个新生命的胎动。
“舞儿,他才踢我,他居然动了?”萧子风一脸的不可思议,喜出望外的看着阮凤舞。
阮凤舞好笑,一种母性的光辉展现出来,柔声的说道:“是啊,他知道他的爹地来了,所以高兴的手舞足蹈呢,在里面。”
萧子风意气风发的大笑,“哈哈,看来以后又是一枚调皮捣蛋小鬼。”
阮凤舞撇撇嘴巴,“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孩子吗?哼。”
洞口三个装隐身的此时也超级同意娘娘的观点,这样说自己的孩子确实有点不对。
叙完衷肠,萧子风才意识到这里飘着一股药味,看来这个傻丫头确实下山去抓药了然后又把自己送回到绑匪身边。
突然有点不悦,“阮凤舞,你是傻瓜吗?”
阮凤舞看了看罐子,然后心虚的瞟了瞟早就没有动静的机关石壁,她能猜到萧子风为啥会这样说,他们肯定也是顺着她下山回镇上的线索才找到自己的。
“呵呵,我就是傻啊,你嫌弃我了?”阮凤舞只好继续装傻。
“你……”萧子风又不忍心说她,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她好。
“子风,你别生气,那个人是为了救我才被毒蛇咬伤,所以我才下山然后又返回了。”阮凤舞小声的说着,知道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错了,没有考虑周到。
“那你既然下山了,就不知道回来通知一声,你不知道我们大家都在担心你?”萧子风有点激动,为了她的不顾自己的身体和生命的安危。
万一回来就再也回不去了怎么办?
“我是怕我回去了,你就不要我再返回来救他了。”阮凤舞小声的嘟囔着,但是在场的人都听清了的。
萧子风简直想拍她,咬着牙问道:“我有这么无情这么霸道吗?”
阮凤舞弱弱的点点头,看着在旁边站的笔直的三个人,那三人貌似也隐约的点点头。
萧子风对于阮凤舞的回答,既无语又无奈,但是还是纠结着这个问题,“但是你还是该知会一声嘛,你娘她们担心的颗粒未进,一刻没有闭过眼。”
阮凤舞眼里浮起深深的内疚,低下头终于说了一声对不起。
萧子风看着她那样,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责怪她,毕竟她也是好心,只是没有考虑后果,或许她也考虑了后果。
“那人呢?”萧子风来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救出凤舞,二是宰了绑匪。
说着还看了看四周,但是自从自己进来,就已经感知了一下,出了凤舞再无他人。
“哦,那人啊,那人走了。”阮凤舞只有打马虎眼,但是事实也是,确实走了。
既然石壁的后面都有水源,不可能没有撤退的路吧。
“去哪了?”萧子风眯着眼睛危险的问道,当然,他的语气不是针对凤舞。
“不知道,他没说。”阮凤舞这时已经坐到了火堆旁边,看着火已经不旺,所以又往里加着干树枝。
“舞儿。”萧子风见阮凤舞根本不想提那人的样子有点恼火,但是又不能发作。
“嗯?”
“那人是谁?长啥样?”
“就是那天在门外见那个银面人,但是长相我从来没见过。”阮凤舞如实回答,因为以后见面可能大家是仇人,是死敌,知己知彼要好一点,至少要弄清楚究竟自己和子风跟他有啥过节。
“真的是他?”萧子风能猜到在这个地方能动手脚的,除了是那天见过的神秘人之外,再也猜不到任何人。
而且他从怀疑开始就让幻形去查这么一号人,但是很奇怪,江湖上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此人应该不是江湖中人,那难倒是他国的奸细?
看着也不可能,能知道凤舞的存在的,应是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人或者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中。
想想真是后怕。
萧子风也坐下,揽过阮凤舞的肩,在火光的照耀下,两人的脸色都看着红红的。
“舞儿,这次一定要跟我回去了好吗?”萧子风以前都是征求意见,这次确实央求,他只有把她绑在身边,才能降低类似事情的发生。
阮凤舞半响没有说话,待他低头瞧的时候,这人已经靠着自己的肩睡着了,呼吸均匀的吐纳在萧子风的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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