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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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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甩袖就走了。

    留下许关云一个人尴尬的收回手,面上也有点挂不住。

    “关云,别理她,本来就是疯子一个,主要针对我,从来把我当她的死对头,但是我还从来没把她放在心上过。”阮凤舞悠闲的喝着茶,她把许关云当亲密的人,所以才这样坦诚的说这话。

    许关云看了看门边已早就消失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哎,罢了,我看啊,她也就是还记恨你上次当众折磨她父亲的事情吧,对了,她这期间没有来找你什么麻烦吧?”

    许关云也坐下,是该休息一下了,他这几天也是累的够呛,什么事情都尽量做到亲力亲为,不敢有半点闪失。

    阮凤舞摇了摇头,“上次的事情她应该长记性了,没有那个本事之前估计是不会来轻易的惹我了,上次的教训应该很深了,她这种人就是就是人生中缺乏教育。”

    阮凤舞说的有点不屑。

    许关云笑了笑,有时觉得凤舞说话确实又猖狂了一点,这样很容易得罪人,但是反而想一想,正是这样的霸气才能成就如此多面美丽的凤舞,她骨子里就有那种贵气和霸气。

    但是还是叮嘱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是没错的,所谓的小人难防,小人的招数数不胜数,也是防不胜防。”

    阮凤舞笑着不语,就静静的看着许关云。

    许关云感受到她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有点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望着凤舞问道:“怎么?我脸上是花的?”

    “哈哈,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变得婆婆妈妈了,啥时候应该娶个嫂子回来,成天在你耳边嘀咕。”

    阮凤舞打趣的说道,也是衷心的希望,希望她的朋友都能找到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并且幸福到地久天长。

    她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博爱了,也会去考虑别人的人生,会去帮别人的幸福操心了,真心是越来越接地气了。

    许关云只是呵呵一笑,抿了一口茶,“我不着急,这事看缘分。”

    第二天一早,当许关云起来倒前厅的时候,前厅的情况跟昨天差不多,人满为患,还是昨天的那些姑娘小姐少妇些。

    见许关云出来,原本围着钱掌柜的人便朝着许关云围了上来。

    许关云一见状况,觉得很讶异,但是隔着人群也等不到钱掌柜的解释,只好大声着急的吼着:“相亲们,今日没有任何活动,感谢大家了,大家还是散了吧,咱还得做生意呢。”

    “做什么生意,认识字的知道你这里是同济大药堂,不识字的以为你这里是卖毒药农药的呢。”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女子大声的说道。

    许关云望过去,没想到看到此女子满脸的红点,看着有点恐怖,而且估计是发痒,那女子强忍着的表情很是怪异,最终还是忍不住用手挠了挠。

    然后再看其他人,也有一些人的脸部或轻或严重的有红点。

    “你们这是?”

    许关云作为一名医者,很是着急的关心的问道。

    “还能怎么,不就是贪了你家小便宜,用了不用钱的花香香皂洗脸洗澡,你看,大家都成什么样了。”还是刚才的女子,说着把身旁的一个女子的长袖撩了一点起来。

    胳膊上和手上的红点比面部还要严重。

    其他人有的已经哭泣,有的谩骂,有的妇女都要动手砸了他们的东西,可是有伙计抵挡着,没能得逞。

    许关云见场面失控,只能爬到柜台上,大声的说着:“大家请静一静,不要慌张,由一个人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如果真是我家香皂出了问题,我许某人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首先要医治好各位的红点。”

    “来来,说说事情的经过和你们现在的症状。”
第六十九章 杀鸡儆猴
    萧御灵看着如此狼狈的秦羽简,她原本以为刚才驯服躁动的马儿的人是哪个武艺高强的侍卫,没想到是自己的新郎,是一个文弱书生。

    又是感动又是心疼,“羽简,你没事吧?”

    秦羽简连微笑都扯的脸颊生疼,只能动动嘴角,艰难的说着:“公主受惊了,还请公主下轿。”

    御灵重新盖上盖头,伸出纤纤玉指,搭在秦羽简的手上,秦羽简身体一怔,随即使着最后一点力量带着萧御灵下轿,匆忙的拜完天地之后,当然,贵为公主的不用对着秦氏行太大的礼,但是不管以前的身份如何,从今以后便是自己的婆婆,长辈,她还是跟着普通人家一样,还有的礼数一样不少。

    礼毕,就说明他们已经是夫妻。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萧子风在皇宫内,感受着嫁走了妹妹之后的凄凉,就听见一个侍卫急匆匆的来报。

    “属下想,这应该是人为,只是皇上恕罪,当时忙于救公主,所以没有注意究竟是谁在捣乱。”侍卫统领并不是推卸责任,只是说了当时的事实。

    “那就去给我查,胆敢伤害公主,是活腻了吗?务必在十二个时辰之内给我查出来,要不然,提着人头来见。”萧子风怒气的说着,他倒要看看,谁如此大胆,居然敢挑战皇家权威。

    “是。”侍卫统领赶紧退出,这是死命令,得赶紧着手去办。

    “徐立行。”

    “在,皇上。”徐公公倒了一杯茶赶紧给萧子风递了上去。

    “传御医,赶紧去秦府给公主和驸马瞧瞧,有什么事没,再回来给我禀报。”萧子风担心着他们的安危,希望能没有事,要是有一人受伤,他定不轻饶。

    “嗻。”徐立行放下手中的事赶紧去让外殿伺候的徒弟传话,想想又觉得不妥,还是亲自跑了一趟御医馆。

    还幸亏御医回禀说公主算是毫发未上,只是驸马爷由于驯服马儿,被摔得浑身青紫,脸部头部都有明显的大小包,而丫鬟小玉则也受了一点皮肉之伤。

    萧子风听罢,重重一摔奏折,“反了他了,公主与驸马大婚当天,弄出这些事情来,我天家脸面在何处。”

    太医们也是战战兢兢的跪下,齐声说到:“皇上息怒。”

    看了看地下跪着的四五个御医,心头更烦躁:“退下吧。”

    驿馆内,北野大皇子也听闻了今天的事情,他因为心高气傲,只是随便给公主送了一点礼并没有到场和喜酒,所以白天发生的一切他也只是听说。

    心里有那么一小点点的快感。

    突然想到一整天没有看见自己的贴身家奴了,便问下面的人看没看见,大家都说没有看见,本来这次带他出来时让他见见世面,以后有什么自己不方便的地方好让他出面办,培养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不容易,这个人是自己的家生奴,是老管家的小儿子。

    正当他想要回屋休息的时候,一个人影快速的来到身前,“皇子,大皇子殿下,求求您,救救我。”

    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奴才,“阿四,为何这么慌张?”大皇子皱着眉头,对于他的办事能力和应变能力觉得有待商榷。

    “大皇子救命啊,现在天齐到处都是官兵,正在四处搜寻我。”阿四带着哭腔,在地上磕着头,原本还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

    大皇子一听,怒气便上来,一脚踹了下去,阿四滚了几个跟头才又爬起来跪着,“你究竟干了什么?”怒气冲天,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想在天齐国节外生枝。

    “大皇子殿下恕罪,小人是因为气,明明是您先去提亲,可是公主却嫁给了一个区区的什么吏部侍郎,所以小人不服气就想要破坏他们的大婚,没想到,现在他们皇帝让人彻查此时,眼看就要查到我的头上来了。”那阿四战战兢兢的说完,白天的决心现在已经换做是胆怯,他也是想在哈u那个字面前立点功,做点事,可是有勇无谋。

    大皇子一听一脚又要踹下去,但是在半空中停留住了,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拉着阿四站起来,亲切的说道:“来来来,起来,有什么话非得跪着说。”

    那阿四见自己主子阴晴不定的,只能顺从,但是看着他的亲切倒还不如面对他的脚,让人看着心里没底。

    “阿四,我知道你是为了想给我出一口恶气,想在我面前表现一下,可是现在你伤到了天齐国尊贵的公主和驸马,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

    大皇子轻声的问道。

    阿四跟拨浪鼓似的摇着头,眼神仍旧祈求着大皇子能保他一命。

    “那阿四,我如果保了你,我也会受到牵连,这样可能我以后在父皇面前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了,这次本是咱们私底下出来,你也知道我不想节外生枝。”大皇子循循善诱,用着特别无奈的口气说道。

    那阿四听罢一直低着头,想着一些事情。

    突然,眼神坚定的仰起头大声的说道:“大皇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去自首的,同样也会澄清整个事情与皇子无关。”

    大皇子嘴角一动,想着本来就与本皇子无关。

    可是他摇了摇头,“不,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我亲自送你去请罪,我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闹的两个国家不和睦。”大皇子一副心系天下黎民的样子,让阿四都为之动容。

    皇宫内,暖心殿还灯火通明,萧子风正坐在主座上,“启禀皇上,今儿公主婚礼上捣乱的人已经查出但是……”

    侍卫统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先回来禀报皇上。

    “但是什么啊,既然查出了那就去抓来,我看看那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萧子风盛气凌人的说着。

    侍卫统领有点为难的低头说道:“此事是北野国的大皇子的贴身奴才所为,虽然不是大皇子亲自动手,但是害怕这其中他的主使,所以臣还请问您的意思,毕竟这个时候去驿馆,怕事情闹大了影响两国的关系。”

    萧子风思考了一下,嘴角上翘,身子往后一靠,懒懒的说着:“那我们就等着。”

    没一会儿,就见太监进来,在徐立行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徐立行就上前给萧子风禀报:“皇上,北野大皇子北野仓求见。”

    萧子风哈哈一笑,心情仿佛很好,做直身子,“宣。”

    “宣北野大皇子觐见。”

    “皇上有礼。”北野仓简单的行了抱拳礼,本不是一国臣民,不用行大礼,但是他的那股傲气总让人很想驯服他,让他行个磕头礼。

    萧子风皮笑肉不笑的轻轻说了一句:“大皇子多礼,快赐座。”

    “谢皇上。”

    待他坐好,宫女奉了茶,他看萧子风一副悠闲的样子,一时间有点拿不住他的意思。

    “皇上,本不应该这么晚来打扰您休息,可是我听闻了一件事,所以不得不叨扰。”大皇子看了看在下座的侍卫统领,然后委婉的说道。

    “哦?大皇子有事但说无妨。”萧子风仍旧不露出半点的情绪。

    “这样,今儿公主大婚,在下身子不适所以没有到场祝福也深感遗憾,但是我让我的奴才阿四备了份薄礼送去,没想到此人心胸如此狭窄,送完礼,看着意气风发的新郎官立马就想到在下被公主拒婚,所以他竟然干出这种伤害公主驸马的事情,本来是我家教不好,应该好好收拾一下奴仆,可是一想,他伤害的是天齐的公主和驸马,此事不能我说了算,所以这么晚就向您请罪来了。”

    说完愧疚的单膝下跪,右手覆在自己的心脏位置,那样子好不虔诚。

    萧子风听罢,眉毛一挑,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徐立行,徐立行悄然退下。

    过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到北野仓的跟前,一只手扶起他,笑着说道:“大皇子此话严重了,既然大皇子说是奴仆所为,大皇子来请罪的话朕着实受不起,快快起来。”

    “还多谢皇上不怪罪之恩,但是人我已经带来了,就在碗面候着,我今儿就将他交给您,您怎么处置都是他罪有应得,在下管教不严也确实有错。”北野仓继续的往自己的身上揽责任,但只是管教不严之责。

    “大皇子果真爽快,你这个朋友朕交了,至于那胆敢伤害朕的妹妹妹夫的人,是不能轻易放过的,要不然让人轻看我天齐皇家的威严了,大皇子你觉得呢?”

    最后把话锋抛给北野仓。

    “那自然是,这人确实可恶,留在我身边也只会给我制造事端。”北野仓尴尬了一下,随即敷衍道。

    “话是这样说,但是他可毕竟是大皇子的人,是北野的臣民,这样,这责罚你来定,我的人执行,这样既平了我天齐的怨怒,又不会触犯了北野的面子,怎么样?”

    萧子风诚恳的说着,语气间尽是询问和商量。

    “如此,皇上太看得起北野了。”顿了一下,面色有一点点的尴尬,还是他轻看了这位年轻的皇帝,本来想带阿四来看他怎么处置,基于两国的关系,他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本来想看他为难的。

    而没想到,这三言两语的,倒是把自己为难住了。
第六十八章 大婚
    “好,只要你安安静静不再惹出什么是非,我保证,一年之类,你便学会所有的制毒方法,甚至蛊毒。”尹默笑着便扬长而去,仿佛无人境地。

    王杜鹃对着他离开的方向,笑的很阴险,仿佛看了阮凤舞在她跟前求饶一般,眼神闪现出恶毒的情绪,对着空气说道:“哼,阮凤舞,今日我这么求你你都还是让我爹割了手指,他日,便要你的人头来谢罪。”

    阮凤舞回到家,对谁也没提起今日之事,但是隔日便传进了他们的耳朵,说的那是绘声绘色,添油加醋,阮凤舞面对王雨慧的质问,无奈的摇摇头,感觉这个镇子这么点人,但是每次的大事件都总会少不了自己的影子,真是想低调都没办法啊。

    “娘,我都说了,那些传言不可信,你还不相信您自己的女儿吗?我真的没事,这件事处理的妥妥的,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阮凤舞轻松的说道,王雨慧又拉着她转了转的看了一下,确定一根毫毛都没少也就放心了。

    皇宫,一片喜气洋洋,正在张灯结彩的准备唯一的尊贵的公主殿下的亲事,虽然在宫中只是给皇兄和母后道别请安,但是咋样还是要把气氛弄得像样一点。

    而驿馆内,北野大皇子看着街对面的秦府,笑容高深莫测。

    在这个节骨眼上,萧子风只能等御灵和秦羽简大婚过后才能去接阮凤舞来了,他本来也想过让手下接她,可是路途遥远颠簸,他还是不放心。

    阮凤舞只能书信一封,祝秦羽简和公主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了。

    秦羽简看完信之后,默默的待在书房半天没有出来,晚上出来的时候,已是月明星稀了,看着故乡的方向,“我会的,你也一定要幸福。”

    几天后,秦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皇宫也是一片喜气,太后寝宫,王太后正在帮着御灵梳理着最后两缕的头发,看着镜中娇俏的人儿,笑的很慈爱。

    “灵儿啊,从此以后,你就不再单单是尊贵的公主了,咱们自古以来就提倡百善孝为先,你嫁过去了要尊敬服侍公婆,要善待驸马,小性子啊都要收一收,嫁人了就不比还在皇宫,但是想母后了经常回来看看小住都可以。”太后慈爱的摸着她的小脸。

    虽然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肉,但是一直在自己的身边长大,那种感情也是深厚的。

    御灵低下头,真真是娇羞的跟朵花儿似的,噙着感动的泪花,“母后,孩儿谨遵教诲。”

    “嗯,好孩子,去跟皇兄道别吧,哎,也不知道你二皇兄跑去哪儿了。”王太后皱着眉,这几天都没见到子墨的影子,也不知道他成天在跟谁玩。

    “不用了,朕跟二弟来了。”萧子风萧子墨双双走了进来,萧子风看起来意气风发,相比之下,虽然俊朗不亚于他的子墨看起来就稍微欠缺了一点精神,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儿臣给母后请安。”

    两兄弟先给太后行了礼,然后御灵再给皇上行了一个大礼,长兄为父,出家之日理应。

    太后看着自己的儿子衣服萎靡不振的样子,摇了摇头,问道:“墨儿,你怎么了?晚上没休息好?”

    子墨听见母后问他,笑嘻嘻的看着她,带着撒娇的口气说道:“母后,昨儿晚上有一只猫一直叫一直叫,吵得我都没睡好。”

    萧子风见他这样说,笑了笑对着母后说道:“是啊,刚才我去叫他的时候他还在床上躺着呢。”

    太后也只好笑了笑,私下吩咐了二皇子的宫女,让她回去找找是哪儿的野猫。

    “灵儿,你今儿真漂亮,就跟个新娘子似的。”子墨痴傻的看着御灵,眼中全是赞美和艳羡。

    王太后看着这些孩子,觉得自己真是享尽了天伦之乐,儿女和谐互助,自己又是全天底下最为尊贵的女人。

    听着萧子墨的“童言无忌”,觉得好笑,“傻孩子,灵儿今天本来就是新娘子,今儿初二,灵儿嫁给吏部侍郎的日子,你难道忘了?”那种慈爱的宠溺的语气自然流露出。

    萧子风看了看太后的样子,隐下心中的苦涩,虽然两兄弟一年出生,但是自己终究不是王太后所出,而且因为自己母妃身份低下,生下来就由太后养着,但是从小,不管他样样做的出色,但是母后也只会更疼子墨,而父皇,也是在子墨出事之后才注意到自己。

    但是现在的一切他都已经看开了,二弟确实也值得人同情和关爱,他甚至会把自己的空余时间都用来关爱他。

    萧子墨听见母后这样说,憨笑着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灵儿,二哥怎么会不记得,二哥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说着神秘兮兮的看着御灵,御灵也很好奇,究竟二哥能给她准备什么礼物。

    “咳咳。”干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手一挥,头一扬,大声的吩咐着:“颖儿,快把本皇子专门给公主妹妹做的呈上来。”

    然后一个宫女就端了一个小木匣子上来,看着盒子都已经很精致了,“灵儿,快,打开看看。”

    萧子墨拉着御灵的手,迫不及待的让她打开,那种单纯的开心都感染到了屋子其他的人。

    御灵笑着轻轻的打开木盒,顿时被里面的东西所震撼住,“二皇兄,这,这真是你亲手做的?送给我?”

    见御灵激动的样子,大家都忍不住想要知道是什么,而萧子墨也很自豪,很臭屁的说着:“是啊是啊,妹妹喜欢吗?嘿嘿,为了给你做这个我才没睡好的。”

    然后低下头偷偷的看了太后,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然后见母后没有关注他,又笑嘻嘻的对着太后说道:“母后,刚才墨儿撒谎了,你会责罚我吧?母后以前说过,撒谎的孩子不乖,你还爱我吗?”

    太后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当然得踮起脚尖,“傻孩子,这个谎你应该是不想让你妹妹担心所以才撒的,母后这次就原谅你,以后可不许了啊。”

    “嗯,子墨保证。”萧子墨立即大声的回应道,以表决心。

    御灵轻轻的拿起盒子里的手串,是由一颗颗同样大小的红珊瑚做成的,而且每一颗之间隔着一颗颗同样大小的珍珠,大红和洁白的呼应,看起来是那么的耀眼,最主要的是,是二皇兄自己的心意。

    走到他的跟前,“谢谢你,二皇兄,这是我收到的最棒最棒的礼物了。”然后手掌摊开,递给萧子墨,“帮我戴上吧,我要一辈子都戴着它。”

    萧子墨害羞的一笑,还是好好的给她戴上,说实话,很难想象平常一个单纯到痴傻的萧子墨居然能有这么细心和巧手的一面。

    “吉时到,公主上轿。”外面的太监已经高昂的喊了起来。

    顿时御灵噙了那么久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先是给太后磕了三个头,太后拉她起来,“孩子,别哭了,都不漂亮了,记住,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虽然这么说,但是太后的声音也是微微颤抖的。

    随即又想要朝萧子风磕头,萧子风一把拉住了她,塞到她手里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说道:“这个东西收好,以后要是秦羽简敢欺负你,你随时进皇宫找我,没人敢拦你。”

    御灵摊开手一看,原来是一块金牌,“这块金牌还另有玄机,以后我再细细给你讲。”这句话是附在御灵的耳边说的,御灵不知道他为何这么神秘,但是还是感激长兄对自己的关爱和宠溺。

    然后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跟着一个老姑姑就盖上了红盖头,牵着她出了宫门上了花轿。

    到了秦府,秦羽简早就站在门口迎接,说不清楚面部表情,笑的已经有点僵硬了,而且内院已经宾朋满座,鞭炮响了一会儿,只听见一声尖尖的嗓音,“落轿。”

    秦羽简刚要上去掀帘子,可是没想到这时突然一串被点燃的鞭炮被谁扔到马儿的脚下,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只见马儿一下子受了惊前蹄一下朝天,差点把轿子都翻了过去,紧接着就是毫无头绪的乱串,冲到人群中已经伤到了几个小孩。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没有谁敢近身去拖住那匹已经近乎疯癫的马。

    只听见侍卫统领说了一句,“快抓住它,保护公主。”

    然后只见一名侍卫跃上了马背,试图拖住马缰让它停下来,可是马儿仍旧还处在震惊中,三下两下的就把那人甩了下来,摔都一丈多远。

    在花轿里面的御灵早已经花容失色,连呼救都已经没有了力气。

    那些侍卫都忙着怎么才能把公主就于危难之中,根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默默的隐没到人群中的一个俊朗的男人。

    秦羽简已经顾不得许多,立马扑上去,拉住缰绳,一下子被马儿甩了好远,还没爬起来又被甩到右边,这样接个来回,已经虚脱无力,但是仍旧挣扎着爬起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爬上了马背,紧紧的搂住马儿的脖子,轻轻的拍打着他的鬃毛处。

    终于,在片刻后,马儿停止了躁动,而此时的秦羽简已经满身挂彩,大红的新郎服也已经被摔了几个大破洞。

    秦羽简缓缓的下马,拍了拍马儿的背,待马车停稳,这才去掀开帘子,看看公主是否无恙。

    在花轿里的御灵,感受到花轿终于平稳了,正想探头出来看看究竟,她还好,没有磕着碰着,因为有贴身丫鬟小玉顶着,此时的小玉已经是鼻青脸肿,看着有点可怜也有点心酸。
第六十七章 不共戴天
    只见他快要落下去的时候,阮凤舞一声大喝:“慢着。”

    本来已经没了感觉的王贵被阮凤舞这么一吼,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匕首落在了地上。

    阮凤舞又勾腰拾起,递到王贵的手上,“大树,我是在想,你肯定不会砍,到时候镇长的屋子里也会沾上血腥,这样不吉利,我都答应人家了不好嘛。”

    然后对着鸢尾吩咐道:“鸢尾,你把王小姐拉近点,然后教教大叔技巧,怎么才不会撒血,我想这个你没问题的吧?”

    鸢尾点点头,然后把王杜鹃拉近了,一只手拉起王贵的手,指着他刚才欲切下的那根左手的无名指,给他指了一个范围,然后冷冷的说道:“要手起刀落,快准狠,这样你也不痛苦。”

    此时的王杜鹃早就吓得只知道摇头,说不出来任何话了,她本想搞搞阮凤舞,出一口心中压抑这么久的恶气,没想到被她逮个正着。

    看着王贵那决绝和保护她的样子,突然后悔自己怎么就抽风来惹了阮凤舞呢,摇了摇头,泪洒在王贵的手上,终于艰难的说了句:“爹爹,求你,不要。”

    然后挣脱鸢尾的一只手,立马跪在地上,爬到阮凤舞跟前,“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求你了。”说着还一边磕头。

    旁边的看着一家人倒也是可怜,再加上王村长平时也是和善待人的。

    这一次不就是一个恶作剧,都觉得阮凤舞确实有点过了,都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放过他们一家。

    有的人也私底下在起哄,小声说道:“阮老板,就放了他们吧。”

    “就放过他们吧……”

    王杜鹃见大家都一致站在自己这一边,随即更加用力的磕着头,阮凤舞看了看周遭,笑了笑,哼,想利用舆论压力?想得美?

    “王大叔,你下决定没有?你没有下决心就把匕首拿给王小姐。”阮凤舞不耐心的说道,她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他们的哭啼。

    王贵咬咬牙,接着就是一挥手,手起刀落,随着王杜鹃响彻云霄的尖叫声,接着就看见一只关节粗大的手指滚落在地上,鸢尾赶紧捡起来递给脸色苍白的王贵。

    阮凤舞看着震惊中的众人,淡淡的说道:“你们再不走,一会儿就血流出来了。”

    胆子小的人已经去了厕所,有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众人都看着平静的阮凤舞有点发怵,没想到如此的心狠手辣。

    而王杜鹃原本瘫坐在地上,这时一溜烟的起来,扶起王贵,他必须赶紧去看大夫,走之前看阮凤舞那眼神就跟要活吞了她似的,阮凤舞挑眉,王杜鹃狠狠的说着:“阮凤舞,你跟我等着,我这辈子与你不共戴天,终有一天你会栽在我的手里。”

    这下彻底激发了王杜鹃的恨意。

    镇长夫人也转过头干呕了几声,镇长的脸色也不太好,王杜鹃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走近镇长,轻轻的勾腰:“对不起,镇长,今儿因我扫了大家的兴致。”

    镇长深深看了她一眼,也知道此时并不是她挑起,虽然处理的有点极端,“无妨。”

    然后又对着聚在一团的人群说道:“都散了吧,该吃吃该喝喝,厨房里还在准备呢。”

    众人也纷纷散去,于是整个场面都是雅静的,没有一点儿的声音,没人敢提半句刚才的事情,都是瑟瑟的看着内堂,生怕又得罪了哪个有钱人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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