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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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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歌仿佛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语气中充满了欣喜,“真的吗?”
“真的。”阮凤舞重重点头,推开房门,踏出了这个屋子,外面仍旧一片黑暗,刚从通明的屋子出来,突然感觉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
重重的再次关上房门,心里像是多了一块重重的石头,来一次南疆,无缘无故的自己的身世就发生了变化,这些事情萧子风原本知道吗?但是看样子,今天这场见面好像不是萧子风安排的,而凌雪歌所说的一切都太过奇怪,但是自己终究没有勇气去了解个水落石出。
这一次没有谁领路,但是即使在黑暗中,她也不会迷路,顺着刚才那个长老带自己来的路走回去,刚好绕到前院,听见几个人的争吵声音,貌似是“许关云”和尹默的声音。
“凤舞究竟在哪里?”刚好挺清楚尹默冷冷的问话,而且语气中夹带着危险,看来他们是迟迟不见我而担心。
连忙小碎步跑上前,只见尹默掐着一个小巫师的脖子,而萧子风则在旁边淡然的看着,很不齿尹默此时的做法。
虽然是黑暗之中,但是阮凤舞明显能看看见那个小巫师苍白的脸蛋已经慢慢转青,赶紧上前制止,虽然是担心,但是她不想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来,毕竟跟这里的主人有着特殊的关系。
“住手!”阮凤舞娇喝一声,尹默看见跑过来的身影,这才确定阮凤舞没事才把那小巫师松开。
萧子风眼里闪过放心,走上前深情的看着她,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一句温暖的“你没事吧?”。
阮凤舞浅浅一笑,轻轻摇头,“没事,放心。”
然后萧子风侧身,让开后面要来问候的尹默,尹默激动的抓起她的手,前后左右的看了看,“真的没事?”
对于他的夸张,阮凤舞懒得搭理,但是有人关心的心情总是好的,还是对着他一笑,头潇洒的一甩,“走啊,你们俩,还想留在这过夜不成?”
然后没有理他们自己走到前面,她先把一些事情抛在脑后,以后的路还漫长着呢。
萧子风跟尹默也毫不犹豫的跟在后面离开,萧子风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里,他虽然不知道阮凤舞进去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大巫师究竟告诉了她什么,但是看见刚看见她出来时那紧锁的眉头和迷茫的眼神,他确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虽然昏暗中,但是毫不影响他的观察力。
各自回到各自的客栈,这一次道别之后萧子风并没有再约阮凤舞干。
阮凤舞回到客栈,尹默不放心的亲自送她回房间,虽然二人的房间就一墙之隔,“凤舞,今儿累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想去哪儿再说。”
尹默始终对着她都是温柔的语气。
阮凤舞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尹默,你快点办完事,咱们早点回天齐好吗?”
尹默觉得今晚的阮凤舞很奇怪,但是又说不说究竟哪里奇怪,看来大巫师跟她讲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好的,我知道你想你的亲人了,等我办完事情,咱们回去我就送你跟你娘她们见面。”
阮凤舞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没想到他竟然亲自提出来,那自己何乐不为,只是自己的亲人还包括云海,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自己的孩子。
刚才他们离开的小竹屋,萧子风在跟他们分手后,返回到这里,他来这里的时候就求见过一次大巫师,可是无奈大巫师没有见他,而他也知道,尹默派了人去见大巫师,可是大巫师也没有相见。
而今日奇迹般的主动见舞儿,他的内心很不安,他想搞清楚这人究竟什么意思,如果想用舞儿威胁自己,那么他要让他知道,这一条路,永远行不通。
“长老,请前院的那位朋友来一叙吧。”凌雪歌缓缓开口,美妙的声音再次响起,长老二话没说,低着头出去请萧子风。
萧子风虽然惊讶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前来,难倒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他还是不相信。
而此时的大巫师已经换下了平常的衣服,黑黑的长发随意搭在身后,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明亮,在萧子风刚踏进门的时候,她背对着门口而立,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的幽静典雅。
萧子风仿佛有了一丝的错觉,嘴里小声的不确定的说着:“舞儿?”
凌雪歌仿佛这时才知道有人进来,转过身,令萧子风更加惊讶,虽然知道此人并不是舞儿,可是那与舞儿相似的眼睛和身材,真的可以做到以假乱真。
凌雪歌看见他的反应却淡淡一笑,大方得体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萧公子,请坐。”
显然是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却只是把他当作普通人一般看待,并没有因为他是一国之君而感到压力或者拘谨。
“你是?”萧子风知道,这里的主人就是大巫师,就是那个轰动南疆半片国土的巫族族长,可是这位少女看上去并不是的样子。
“让您失望了,在下正是大巫师。”凌雪歌仿佛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笑着说道。
甚至笑起来的梨涡都跟阮凤舞那么相似,只是一个在右边脸颊,一个子在左边而已。
“大巫师?您就是大巫师?”萧子风明显有点对这件事难以置信,但是还远远没有她跟凤舞为什么会如此相似的问题而震惊。
凌雪歌一直保持着淡笑,正想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长老轻轻推门而进,弯下腰在她的耳边耳语几句,萧子风能听懂她们的谈话,只听见大巫师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正常的声音说道:“你让他回去,我谢绝见客。”
那种语气如此的傲慢和无礼,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反感,反而觉得她说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高高在上的。
待长老走了之后,凌雪歌调整好面部表情,仿佛在她的脸上看到的一切情绪都是虚无缥缈的,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她的眼神永远那么空洞,没有半点的情感。
“你想知道是谁来了吗?”凌雪歌对着萧子风说道。
萧子风不假思索,“尹默。”
凌雪歌笑意加重,果然不是一般人,擅长用自己的思维的去推断别人的思维,既然他能来,那么尹默也一定会来,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赶在了前面所以她会相见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我见你不是因为你们俩时间的先后问题,而是因为一个人,一个你们俩都爱着的女人。”凌雪歌说话总是那么容易抓住人的心理,而且始终说的那么的模凌两可。
萧子风当然知道她所指的谁,但是舞儿究竟跟她有何关系?
“你是说舞儿?”在她的面前,他仍旧用了对凤舞的爱称。
凌雪歌见他提到凤舞心理和面上的谨慎和幸福,知道阮凤舞可能没有选错人,“是,确实是,你返回来的目的不就是想知道我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吗?我跟她说,我的态度取决于她的选择。”
萧子风还是有点不明白她的话,此时更想搞清楚她究竟跟舞儿的关系,“依我的了解,舞儿跟大巫师应该是素昧平生吧,大巫师又怎么会因为她的选择而决定您的态度?”
凌雪歌没有回答,而是淡淡一笑,“你就不关心她选择的是谁吗?”
“她的选择我当然想知道,但是我知道,无论她选择谁,那是她的自由,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好。”虽然有一点点的底气,但是因为凌雪歌的反问而有点迟疑和不太确定。
据他的了解,尹默虽然是自己的劲敌,但是对舞儿,好的那是没有话说,不管她选择谁,只要过的幸福就好,最多自己一个人孤老终身。
第九十九章 凤舞的身世?
阮凤舞停下,转过头看着尹默,只见他的眼神很深邃,看不出情绪,但是能肯定,他此时很没有安全感,而且对每一个人猜忌着。
“不准去。”
一反以往温柔的口气,改为命令式的霸占,就像一个威严的君王,没有谁敢不听他的命令。
那个年轻的巫师则上前做出一个保护阮凤舞的姿势,毕竟这女子是大巫师的贵客,而且他看尹默的口气不佳,不能确定他们究竟有没有关系。
阮凤舞则轻轻一笑,摇摇头,给那男子解释道:“没事,这是我朋友,他能跟着一起去吗?”
那男子这才松手,但是并没有邀请的意思,只是看着阮凤舞期待的眼神,就像中了一种魔力,最终还是淡淡的说道:“你们俩都跟着来吧,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们不许耍什么花招,就算进去了,也是要跟这位小姐和大巫师隔一个房间的。”
尹默很满意阮凤舞的表现,阮凤舞也知道,他容易猜忌,若是不这样,恐怕他会当场跟人闹翻,那么后面一切的计划可能都会泡汤,她以为,大巫师的邀请是萧子风一手安排的,所以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但是她不知道,这一切,并不是萧子风或者尹默的安排,可能是上天的安排。
三人都谨慎的看着周围的气氛,可能看着清一色的宽大袍子有点诡异,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跟随那年轻巫师来到高台后面,然后又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片竹林,光线有点昏暗,但是也平添了几分邪魅和清雅,前面一排的竹屋,院子外是一排整齐的栅栏。
“三位,大巫师在里面等着,进去会有人专门接待你们。”那青年巫师把他们领到院子门口就走了,刚转身屋子里出来几个一样服饰的小巫师,一位年长一点的,可能是长老,对阮凤舞做着请的姿势,然后另外两名壮汉则把尹默和萧子风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阮凤舞看了看,院子里大树下还有一个秋千,秋千旁边是一片花地,白色的小花在月光的朦胧下星星点点,花园里有一个小木桌和几张小凳子,看来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小姐,看样子,和那个大巫师看起来画风有点不符。
阮凤舞也懒得想那么多,既然萧子风特意安排,说明一切没有什么危险,大胆的跟着前进就是。
绕过了前院,后院也有两间看起来很孤单的木屋,而不是竹屋,那长老站在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说了一句阮凤舞听不懂的话,但是阮凤舞猜想应该是人带来了之类的话,接着听见里面一个百灵鸟般清脆的声音,应该是回答请进之类的。
长老接着就轻轻推开门,让阮凤舞自己进去,自己则推开把门关好。
在合上门那一刹那,阮凤舞突然觉得这里的一切都透着那么一丝的古怪,屋子里就一个人,那就是刚才在台上看见的大巫师,那么刚才那清脆好听的声音就是她?而刚才猜想的这个房子的主人也是她?
阮凤舞觉得视觉冲击有点太大,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
直直的站在门口,没有前进一步,只是用眼神在环视这个屋子的一切。
突然,几盏灯同时亮了起来,把原本昏暗压抑的小屋照的通明,阮凤舞也微眯着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这么强烈的光线。
大巫师慢慢的靠近她,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请坐。”居然说的是天齐话,也就是汉话。
阮凤舞看了看旁边,也毫不客气的坐下,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只见那大巫师也坐在她的对面,缓缓的拿过茶壶,给她倒上一杯茶,阮凤舞说了一声谢谢,放下茶杯,根本没有喝,大巫师也没有在意她的动作。
紧接着就看见她把牛头面具取下,面具下是一张绝尘的脸蛋,小小的鹅蛋脸,白皙的皮肤,鼻梁高挺,上嘴唇微微上翘,看起来有点俏皮,而最重要的是眼睛,眼角自然上翘,且跟阮凤舞的眼睛很相似很相似,整个人气质看起来空灵,纯净,如果说阮凤舞像是天上的仙女,那么她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阮凤舞被她的美貌惊叹住,因为不知道从哪儿看,她们俩的身上总有那么一点相似的地方,很奇怪。
那女子见她惊讶的面色,倒是淡定的浅浅的一笑,左边的脸颊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看起来整个人是俏皮甜美的,轻启齿唇,果然发出和她样貌一样美丽的声音,“很奇怪是吗?”
她的笑容就像有一种魔力,一种让人不得不对她卸下防备心理的魔力。
阮凤舞点点头,奇怪的事情太多,不知道从何问起。
那大巫师再次轻笑,没有半点嘲笑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友好的笑容,再次轻轻的说道:“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是谁,而我知道一切。”
说完优雅的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那动作优美到阮凤舞都不敢说话打破她身上的恬静。
而她说的话更是让阮凤舞听不懂,这一切跟她有关吗?什么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不就是阮凤舞吗?这有什么可质疑的?这具身体虽然换了一个灵魂,但是她还是保留阮凤舞所有的记忆,所以不管是她的亲人还是敌人,她都知道。
“大巫师何处此话,咱们俩素昧平生,而我,非常清楚自己是谁。”阮凤舞只能这样回话,而且显得一点气场都没有。
大巫师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目光很空远,仿佛想起了一些什么事情一般,果然,她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安静的坐着给她讲了一个很长很久远的故事。
“我们原本是雪族,常年居住在西边,跟着天齐国交界,因为那里会很反常的下雪所以叫雪族,当时人口不多,但是每个人都是温暖和睦的,我的父母是雪族的首领,咱们一族一百多人一直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但是有一天,噩梦突然降临,南疆的国王举兵让我父亲把雪族的宝贝交出来,我父亲和全族人民奋起反抗,最后父亲和全族人民都在那一场说不清楚为什么发起的战争中全部死亡,而母亲也为了保护我和妹妹逃亡,被万箭穿心。”
说到这里,虽然她的语气很平和,可是能明显看的出脸色的变化,没有了刚才的温暖,而是一下子变的比她的民族名字还有冷的气质。
阮凤舞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还是想要出言安慰,可是没有等到她张嘴,大巫师接着说道:“当时我才七岁,妹妹才不到两岁,我就背着妹妹跑啊跑啊,不知道在雪地里摔了了多少次,可是后面仍然有追兵,因为那些人认定,父亲把宝贝藏在我们两姐妹身上,后来天助我也,我和妹妹终于跑到一个村庄,悄悄的藏进一家农户的柴房,侥幸躲过一劫,可是好景不长,当我们俩饿昏的时候,被那家农户发现,然后卖给了有钱人家做丫鬟。”
大巫师这时的目光看着阮凤舞,那种目光有说不清的情感,就像是有内疚,有想念,有慈爱,有期盼……太多太多的感情,让阮凤舞下意识有点想逃避她的眼神和接下来要说的话。
可是大巫师看着她逃避的眼神,眼睛闪过一抹受伤,但是继续说道:“我还好,当时已经能够做一些粗活,而妹妹却没不能,所以我听买我的管家说,当时那人给她两人,可是他嫌弃小的太小,所以就没有要,所以就这样,我跟妹妹就走散了,这些年来,我从未停止过找她,我为了找她,主动接近陛下,然后阴差阳错,当上了这巫族的族长和大巫师,可是还是没能找到她,直到刚才,我想应该是上天显灵,知道我阳寿殆尽,可怜我这个可怜之人罢了。”
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阮凤舞,但是阮凤舞却没有再看她一眼,尽管不看,她也能感受她语气里的悲伤。
而虽然很多地方都是轻描淡写,但是她知道,一个女子,从一个小丫鬟能做到今天一族之长的位置,这中间的辛酸苦辣只有自己知道。
最终还是看了看她,发现她根本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悲伤,整个人还是刚才第一眼看到的气质,恬静清纯,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子,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人。
“这么说,你找到你妹妹了,恭喜你。”说这话的时候,阮凤舞有点心虚,但是她真的下意识很抵触她说话的内容,这样的秘密不是随便就能遇见一个人讲的,自己也能猜想到,可能自己也是她故事里的一员。
大巫师听见她的安慰,眼神一下子发亮,充满期待的看着阮凤舞,“那你说,她是不是会恨我这个姐姐没有保护好她?会不会不认我?”
这时的大巫师再也镇定不下来,急切的等着她的答案。
阮凤舞看着她的眼神,这样一张脸蛋,这样期待的眼神着实让人不知道怎么拒绝,可是她的心理总有一句话在时刻提醒着自己,“你是阮凤舞、你是阮凤舞……”
阮凤舞也微微一笑,轻描淡写谁不会,“我不知道,我只能说她应该不会恨你,毕竟年幼谁都没有保护谁的能力,但是不能安慰你说她一定会认你,因为她可能现在生活的很好,并不希望有一个族长姐姐,也有可能生活的很不好,正需要你的接济。”
“是吗?那阮小姐,你现在生活的好吗?”黑衣的映衬下,大巫师的脸色更加的白皙和晶莹,仿佛没有皮肤,而且仔细看都能看到细细的血管。
第九十八章 南疆大巫师
当尹默听见阮凤舞介绍自己是她朋友的时候,心中虽然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但是也有满足,朋友就说明她不再排斥自己,不再像是第一次向许关云介绍自己说的那般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而已。
许关云听说她们遭盗窃了,所以来买衣服,就滔滔不绝,赞叹这家的衣服样子和料子都很有保证,其实他知道他们肯定会买衣服,所以专程挑了这家蹲点,没想到真在这儿遇到她。
“那好,以你们男人的眼光帮我挑几套吧,反正衣服穿出来是给别人看的,我自己怎么样倒无所谓。”阮凤舞走的有点累了,找了一个凳子坐下。
许关云无奈,早就知道她是一个不愿意太复杂的人,于是就挑了一套,比较简单的素静的衣服,一件浅粉,一件浅绿,淡雅活泼。
其实南疆女子的服侍都很复杂繁琐,一般要穿戴整齐必须得佩戴珠宝首饰才会显得庄重。
而尹默也挑选了几套,稍微要复杂一点,颜色要艳丽一点的,凭借她的姿色,穿上这些服饰肯定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他想看到她慢慢在自己身边改变的样子。
阮凤舞试都懒得试,她觉得试衣服其实比训练还要累人,所以前世拥有傲人身材的她来说,也是从来不亲自去买衣服,都是让人随便一个季度买几套。
既然跟许关云再次重逢,就不可能只寒暄几句就又道别,自然是要约个地方叙叙旧之类的。
所以三人来到一家看起来很静雅的酒楼,一踏进大门就闻见一股酒香,阮凤舞是从来不沾这些的,烟酒都会让人上瘾。
三人要了几个地方特色菜,尹默和许关云都表示不会饮酒,阮凤舞也知道,二人的身份都不简单,且都相互不相信,哪会轻易陪着陌生人饮酒。
席间,阮凤舞当着尹默的面问道:“关云,你这次来南疆是所为何事?”
尹默不动声色的仔细捕捉二人的谈话,许关云则一副轻松的样子,“你知道的,我个人比较喜欢四方游玩,这次来也没有重要的事,就是过来购一点这边的稀有药草,这是第二来丽城,上一次来匆匆的走了,这一次没有多少事情所以可能会留下来多多的游玩几天。”
这个她是知道的,他们生意人自然是经常五湖四海的到处跑,而他喜欢游历各处她也是清楚的,还记得那一次他去西域,给自己带回来的兽角簪子和碧玉耳环,后来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问萧子风是不是被他拿走了。
阮凤舞轻笑,“关云,你到过那么多的地方,你就没有遇到过什么艳遇?”阮凤舞眼睛闪着八卦的光芒,看着她三八的样子,许关云无语。
“艳遇?”
“是啊,一方水土育一方人,每个地方的女子都有每个地方的特色,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干爹干娘还想着抱孙子呢。”
阮凤舞尽量的把话题引到家常上来,越是聊得轻松越是不让尹默怀疑。
许关云瞪了她一眼,“死丫头,没大没小,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得了,还干爹干娘,何时见你想起过他们,他们倒好,一直念叨着你,倒是觉得你才是他们生的,而我是义子或者抱养的似的。”
“哟哟哟,尹默,你看,我这位大哥还吃我这个小妹的醋来了,干娘说了,就是因为你不给她娶儿媳妇生大孙子,所以她才不喜欢你。”阮凤舞现在真的恢复到以前那个明朗自信。那个在乌水镇上雷厉风行的阮凤舞了,看着她干净纯粹的笑容,尹默觉得这一趟出来的值。
只是对于她跟许关云之间的关系,以前看来自己误会了,以为许关云对她的好是另有企图,原来两人是义兄妹,可能是是发生爱乌水镇上的事情吧。
怎么说也算是凤舞的亲人,他自然不会太为难,尹默笑了笑,“你呀,大哥对你那么好,你还取笑他,你应该给你大哥好好物色一下才对。”
尹默似乎也被他们互动的开朗影响到,看着率真的凤舞,带着笑意插嘴说道。
许关云只是对着他们呵呵一笑,没有下文。
吃过饭,从聊天中才发现,原来住的客栈挨着不远,虽然不是同一家客栈,尹默提议回去,因为她昨晚没有休息好,让她回去稍微补一下觉,可是阮凤舞却依依不舍的看着许关云,她根本还不知道萧子风安排他们特意相见的意思,所以就这样分开未免可惜。
许关云则是关心的说道,“你先回去睡一觉,精神好了,我晚上带你去一个地方,尹公子有兴趣也可以一起去。”
阮凤舞听见他说晚上再约,放下心来。
“真的吗?去哪儿?”阮凤舞已经迫不及待了,对于这个新的国度的文化,她还是有一点点的兴趣和新鲜感。
尹默看着她向往的样子,“走吧,咱们先回去休息,晚上我也陪你,咱们一起去。”
许关云早就料到他会一起,所以刚才也故意主动邀请,不会引起怀疑,“晚上你就知道了,早点吃晚饭吧,我过来接你们,你们就住这家客栈吗?”
不知不觉几人已经在阮凤舞他们落脚的客栈外面驻足,许关云确认了一下,认真看了看牌匾。
这里的街道都长一个样,如果第一次来不熟悉路的,真的很有可能就在一个小范围内绕晕。
晚上,在城外一个城隍庙里,灯火通明,街道万人空巷,都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城隍庙,中间搭建了一个高台,有几个穿着很诡异黑色宽松服饰的男子坐在一个高大的坛面前,盘膝而坐,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做法。
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了高台中央,定睛一看,是一个带着牛角面具的人,宽松的衣袍下分不清是男是女。
紧接着就看到一众类似信徒的人黑压压的跪倒一片参拜,场面比皇帝上朝还要宏伟。
尹默凑近阮凤舞的耳朵,“这是南疆的一个民族,叫做巫族,台上的就是他们的族长也称作大巫师,据说他能感应天地,能做法,而且还有一种特殊的就是能给人种蛊,虽然不擅长用毒,但是蛊毒比一般的毒还要厉害。”
这些话也无遗尽数落入尹默的耳朵中,他也是知道这些的,而且这一次来,他就是为了这个大巫师而来的。
阮凤舞侧头,表示怀疑,“真的这么厉害?”
“是啊,今天是他们巫族祭天的日子,大巫师会祈求上苍保佑子民,风调雨顺,身体安康,如果有人有什么疑惑,也可以请求他帮着感通一下天地,他们认为人生病或者遇到什么怪事,都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天地的事,所以要请他感通,请求上苍的原谅,就算是罪不可赦,也不要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许关云继续给她详细的解说,他们来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大巫师,因为提前知道了尹默的动向,所以萧子风必须提前一步做好干涉,不能让他事事如愿。
虽然还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但是十之**已经猜到了他的目的,而且此事跟皇太后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这次才会冒险亲自前往。
当然,皇宫里仍然由影子假扮他坐镇。
阮凤舞还在想这其中的奥妙,台上的天坛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许关云突然一下抓住阮凤舞的手,捏的紧紧的,“凤舞,快看,大巫师开始做法祭天了。”
阮凤舞觉得奇怪,但是经过手掌的摩擦,她感受他手掌中有一条条长长的疤痕,心中一惊,转头看向这个冒牌的许关云,竟能做的如此相似,她竟然都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而冒牌许关云冲她温柔一笑,随即松开她的手,她的手中多了一张纸条。
阮凤舞连忙看向高台,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把纸条塞进了袖子。
一会儿,大巫师做完法,天坛的烈火燃尽,所有的族民也都起立,然后再对着天坛拜上三拜,不算复杂的祭天礼仪算是完成。
一位年轻的巫师走上台,朗朗的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说道,“各位族民,这是大巫师为咱们请的护身符,每人一张,贴身戴着,能驱邪弊病。”
这位看来是大巫师的助理,说完下面的人开始有秩序的领了起来。
大巫师把那年轻的巫师招了过去,耳朵边嘀咕了几句,那位年轻的巫师站立继续说道:“刚刚巫师说,她老人家感知到了在场内有一位有缘人,她想请这位有缘人台下一叙。”
说完台下一片哄乱,能得到大巫师的青睐是每一位民众的渴望和荣耀,所以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位幸运儿究竟是谁,兴奋的猜想着会不会是自己。
阮凤舞不懂他们的语言,只能求助于旁边的“许关云”,而萧子风假扮的许关云则给她同步翻译,刚翻译完,阮凤舞这才惊觉那个黑衣年轻巫师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年轻巫师用着标准的天齐话说道:“这位小姐,我们大巫师有请,不知道赏脸不赏脸?”
恭敬的做着邀请的姿势,阮凤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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