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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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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逃了了,上天真的对舞儿这么残忍吗?

    侍卫统领刚一走,萧子风终于一口鲜血喷在了案几上,本来就内伤严重没有恢复,如今连着受了两个消息的冲击,不知伤心过度还是怒火攻心,人就像一个断线的风筝似的,慢慢的倒了下去。

    “子风!”阮凤舞刚好从内殿端一壶茶出来,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却一丢开茶壶,两步上前接住了马上就要触的萧子风。

    惊恐的看着案几上和他嘴角的血渍。

    使出全身的力气扶着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席地而坐,用手轻轻的抚过他带有血渍的嘴角,眼泪又不听话的流了下来,“子风,你一定不要有事,你要好好的活着,云海还要你照顾呢。”

    萧子风安静的躺在阮凤舞的肩上,苍白的脸庞,虚弱的呼吸,阮凤舞动都不敢动一下,她牢牢的抓住他的手,她知道,萧子风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连续听着两个消息都是对自己很不利的,到了如今,她不敢想象,在没有了自己以后,他该是哪般的心疼?该是何等的痛苦?

    而另一边,还没有逃出京城的萧子墨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紧蹙着眉头,回望皇宫的方向,然后问向旁边的女子,“她回来了是不是?她回宫了是不是?”

    旁边的女子眼神闪过一丝受伤,最后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静静的点点头。

    萧子墨一直抚着心脏的位置,心里苦笑:我多么想你是为了我而痛,哪怕只有一次也足够。

    旁边的女子一直蒙着面纱,只能看到她的眼神和轻蹙着的眉头,两道柳叶眉倒是看得出长得应该是一个清秀的姑娘。

    终于,蒙面的女子还是缓缓的开口,“就算这样的下场你都还是不甘心吗?你还是不愿忘了她?”

    萧子墨苦笑,看了看自己心脏位置,仍旧还是有一点的疼痛,“我这样,你让我怎么忘了她?”

    “我有办法,只是恐怕你是不愿意的,与其说你无可奈何,还不如说你是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蒙面的女子眼神有点忧伤的一直看着他沧桑的侧脸。

    突然,萧子墨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形容的恰到好处,我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居然会是你。”

    可是尽管眼里有很无奈,但是都没有给一个怜惜的眼神给她,就像阮凤舞曾经所说,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而且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不管那个人如何的优秀的,如何的心疼自己。

    这世间,总有那么多的一厢情愿,换来的是三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受伤。

    又过了很久,久到两人都不知道再如何开口说话,安静到外面只要有一直鸟儿飞过都能准确的听到它的位置。

    “是什么办法?”萧子墨终于还是问了起来,他虽然愿意画地为牢,但是他不愿意因此丧失了自己的生命,如果阮凤舞刻意的探知他的位置,她是会感知到的,这就是情人蛊的妙处,也是有点,为相爱但是走失的恋人彼此能够找到对方。

    “嗯?”突然的问句女子还有一点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随即一想,也知道他在问什么,“只有我出马,把阮凤舞身上的蛊引到我的身上,这样,你就不会跟她再有任何关联。”

    萧子墨听罢,死死的盯着她,可是她就跟没事人一样,挑眉,“我知道你肯定会想这是我的私心,可是这目前的唯一的办法,你的蛊我不可能引导出来,因为蛊是分阴阳,我就只能把她身上的引到自己的身上,至于你担心的,放心,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背叛你,但是我王杜鹃,哦不,王杜鹃已死,从此之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我,那就是柳樱岚。”

    说罢,眼神中积满了一生所有的怨恨似的,死死的盯着马车车壁,仿佛能让马车破一个洞的功力。

    萧子墨思忖了半响,最终说道:“这样会有什么危险?”

    柳樱岚冷笑出声,但是仍旧不死心的问道:“你是在关系对我还是对她的危险?”

    萧子墨并没有作答,眼神飘忽到其他地方,没有再看她一眼。

    冷笑最后只能化作苦笑,脱口而出,“明明知道你心里只有她,可是我为什么会仍旧不死心,被你虐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旧对你抱有无限的希望。”

    激动处声音有点颤抖,她这不是第一次表达对他的爱意,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

    这一次也不例外,萧子风淡淡的开口,只是这一次好像两人的心情能引起共鸣,说话的语气不再像以往那样的刻薄。

    “为什么?只能说明你和我一样傻,我们都在坚持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永远都得不到吗?”柳樱岚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只是她却不这样觉得,只要一直在他的身边,再冷的心她也要将他捂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希望破灭
    萧子风也加了一点劲儿,用手指轻轻的敲了两下她的手背,“别紧张,有我在。”

    阮凤舞自嘲的一笑,也欣慰的一笑。

    想想上午对她的言语上的刻薄,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暖心殿离凌雪歌那里还有很长一段路程,一路上两人都牵着,就当是饭后消食。

    “舞儿。”

    “嗯?”

    “我知道你与凌雪歌的渊源,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是你在这个世上的唯一的血亲,你没有必要据她千里之外,也不用逃避,不管你是何种身份,不管你是谁,我都爱你,知道吗?”

    萧子风温柔的声音在耳畔,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起到安心的作用。

    阮凤舞没有转头,只是轻轻点头,同样小声的说了句:“子风,谢谢你!”

    萧子风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的说道:“傻丫头。”

    “皇上驾到。”感觉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两人终于来到一处幽静的地方,幽静的都不像是在皇宫,倒像是一处雅静的大宅院,走到门口的时候,徐立行提着嗓子大声的吼道:“皇上驾到。”

    幽静的院子倒是不小,只是没有几个宫女,在外面扫着积雪的有一个,立马跪在地上,进了屋另外一个宫女在给火炉里加碳。

    没有看见凌雪歌,徐立行问道旁边的宫女,“凌姑娘呢?”

    “回皇上,回公公,凌姑娘刚才说要去后面的假山上采一点最纯净的雪回来。”

    徐立行一听,立马追问,“你们怎么不跟着去?知道凌姑娘身子弱还不好好伺候。”

    那宫女正在惶恐不安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一个空灵的声音,淡淡的,就像这人从来没有什么情感,“徐公公莫要责怪于她们,是我不习惯有人跟着罢了,再说这在皇宫之内,能有什么危险。”

    徐立行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知道凌雪舞的身份,不管是巫族的族长还是阮凤舞的姐姐,无论哪一个身份都不容她在天齐境内发生意外。

    紧接着就看见她一袭黑衣进来,印象中,她就没有穿过其他的衣服,永远是一身宽大的黑袍,虽然在皇宫这么个富丽堂皇的地方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的诡异。

    可是因为她是异乡人,也没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脸上有一丝不是因为健康的红晕,而是长期在户外被冻的,但是这样看起来更加的有人气,并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阮凤舞看着她款款的走进来,眼睛浮出一片担心。

    “陛下和阮姑娘来了?”她嫣然一笑,根本没有因为今天上午的时候影响的样子,只是称呼变了,没有再叫她舞儿。

    “冬梅,快去沏壶热茶。”凌雪歌吩咐着宫女,虽然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可是这些时候还是要让宫女做事的。

    “你的身子?”萧子风见她一直硬撑着,明明嘴唇已经冻紫,可是没有流露出半点冷的样子。

    可能看着她的气质或许跟这积雪温度差不多吧,在她的身上永远看不见激动,热情的情绪。

    阮凤舞不声不响的走近她,把手里的暖壶递到她的手上,没有半句话又重新回到萧子风的身边坐下,凌雪歌衣服受宠若惊的样子盯着阮凤舞,阮凤舞实在受不了她的眼神,只是淡淡的说道:“出门不知道抱个暖壶吗?”

    凌雪歌脸上终于出现了久违了的笑容,虽然只是嘴角变化的弧度,但是她的眼神能看出来惊喜和高兴,随着脸色也感觉真正的红润了一点。

    “舞儿,谢谢你。”激动的举起手里的暖炉,对着阮凤舞高兴的说道。

    阮凤舞看了看她如同孩童般的欣喜,就像一个小孩子那么容易满足,心里被小小的刺痛了一下,回以她微微一笑,就像子风说的,她毕竟是自己的唯一的血亲,不要让人生留下后悔。

    多一个亲人是多了一份责任和牵挂,但同时会更多的收到友爱和幸福。

    凌雪歌也终于咧出一个大弧度的笑容,只是眼睛噙着满眼的泪花,倔强的不让它们流出来。

    全场没有法半句言的萧子风看见这一幕也是欣慰,心里想着自己的小傻瓜终于也开窍了,只是她经常说自己装,她现在不是比自己更能装,明明心里关心着对方,可是言语上就是打死不承认。

    “陛下,你这次出去找到那个人了吗?”凌雪歌单刀直入,她目前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可能那个养蛊的女孩都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唯一能解蛊的人吧。

    萧子风与阮凤舞对视,然后又转头向凌雪歌,遗憾的遥遥头,痛恨的说着,“真是见鬼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子风,你们究竟在找什么,之前我听你说找王杜鹃,找她干嘛?”阮凤舞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惑。

    “你身上的蛊是谁下的你知道吗?”萧子风转头看向阮凤舞,询问道。

    阮凤舞点点头,“不是子墨吗?”

    萧子风立马放下手中的茶盏,黑着脸说道:“以后叫他的全名,不要叫的这么亲热!”

    阮凤舞看着他突然的发火,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在心里鄙视他,行动上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她现在还有疑问要靠他慢慢的解答。

    朝着他吐了吐舌头,然后自己端起一杯热茶饮了起来,今儿虽然没有下雪,但是阴风呼呼的,还是挺冷。

    发过火的萧子风结果还是乖乖的温柔的解释道:“其实不然,你的蛊是王杜鹃所下,这当中的缘由估计就只有萧子墨和王杜鹃本人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萧子墨是知情的愿意的,而你则是不知情不自愿的。”

    “怎么到哪儿都少不了这人的事?”阮凤舞皱着眉头,没有想到自己又找一如是栽在了自己从未放在心上的一个人身上,也没有想到她一介“村姑”最后竟是如此的际遇。

    “舞儿,咱们只有找到她,你体内的蛊才有机会解除,要不然你就会一辈子受到尹默的钳制。”萧子风在这里并不想说那是萧子墨,只承认他还是那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的尹默而已。

    阮凤舞又看了看凌雪歌,在这方面,她还是会本能去相信凌雪歌。

    凌雪歌轻蹙着眉头,对着她稍微的点点头。

    看来老天确实是睁着眼睛了,知道她这人不配拥有那么多的美好的东西,所以对她终究还是残忍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次死后,是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投胎转世。

    凌雪歌也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因为自己感觉自己身体差不多已经被掏空了,而且她还必须回到南疆,那里是她的故乡,还有他们的灭族仇人等着自己回去手刃。

    “陛下,能不能请你尽快找到那个王杜鹃的下落,因为蛊多在舞儿身体内待一天,就会多一分的危险。”凌雪歌行了一个虚礼,这是这么久以来,凌雪歌唯一一次向他曲膝。

    萧子风心里其实不比她好受,但是他每次派出去的人回来之后都是一个消息,他也非常着急。

    他转头看了看阮凤舞,反而她才是三人中最淡定的那个,仿佛生命于她而言,就是有也可,没有了也不伤感,突然很想知道她究竟怎么想的,难倒这个世界就没有她留恋的吗?自己,加她的娘亲,妹妹,姐姐等她都放下了吗?

    正纠结的看着她的时候,影子不知何时已经进屋,没有经过任何人的传唤,恭敬的微微低着头,仍旧一身黑衣,衣服上落着片片雪花还没有化,看来是从外面急忙赶回来的。

    “怎么样了?我这次想听见不一样的答案。”萧子风危险的看着影子。

    影子也无奈,“回皇上,确实是不一样的消息。”

    这话屋里所有人都是听见后眼睛一亮,充满了希望的紧盯着影子,包括刚才还看破红尘的阮凤舞。

    “可是……”影子能感觉所有人的眼光的含义,但是又不忍心接着说下去。

    “可是什么啊?你说啊!”一向很淡定的凌雪歌首先着急的问出了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等着影子说接下来的话,一个但是,就把所有人的希望都摔的低低的,仿佛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可是我们找到的是尸体!”不管如何都要说出实情,尽管这个事情不是大家喜闻乐见的。

    萧子风在影子话音刚落,就气的站了起来,手中握着的茶杯一下子被捏的粉碎,茶水撒满了一身,而手中是否嵌上了瓷渣也没有心去理会,阮凤舞看着萧子风如此的大的反应。

    刚想走过去安慰他一下,结果站在旁边的凌雪歌虚弱的说了一句:“这真的是真的吗?”然后不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阮凤舞只好眼疾手快的扶住凌雪歌,扶着她坐上椅子。

    影子感受到一屋子的悲伤和愤怒,他自己在确认这个事实的时候,也十分的痛心,他虽然没有和阮凤舞说上几句话,但是她的人他是了解的,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子,结果会在她最美丽的年华香消玉殒吗?简直是天怒人怨。

    徐立行见萧子风的手已经有血流出,看来是被碎渣划破了手,而再看一看一边昏迷不醒的凌雪歌,赶紧吩咐宫女去请太医和张神医过来。

    然自己静静的拿起扫帚扫掉地上的残渣。

    萧子风良久,才平复了心里的怨气,他只怨老天为什么连一点儿的机会都不给舞儿,为什么会在他们重逢团聚时给一个那么不美好的消息。

    “影子,确定是她?”

    影子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萧子风的眼睛,静静的沉重的点点头。

    “下去吧。”疲倦的摇摇手,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下什么命令,因为已经没有命令可下,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尘埃落定
    萧子风摸了摸她不悦的脸蛋,微笑着说道:“这不还有你爱我吗?”

    阮凤舞有点不适应,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刷的一下脸红了,别开脸,“谁愿意爱谁爱,我才不爱你。”说着夺过他手中的笔,该用午膳了,今儿算是咱们团聚的第一顿饭,你可赏光陪我们用啊?

    说着站了起来,从徐公公的手上接过已经安静的睡着的云海,萧子风也跟着站了起来,捏了捏云海的小手,走吧,移驾暖心殿。

    阮凤舞无语,萧子风见她的表情,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想不明白你让我来干嘛?接你下朝?接你回暖心殿?”

    萧子风咧嘴一笑,这才发现问题,好像自己叫她来确实没有任何事情,随即搂着她的肩,“我想早点见到你嘛,你不想走,我们叫步撵。”

    说着就要吩咐徐立行,阮凤舞一下止住,“没几步路,我就当锻炼身体,只是你没事吧?”

    萧子风暖暖的一笑,摇摇头。

    徐立行也是宽慰的一笑,如今陛下跟娘娘如今如胶似漆,他真是高兴不得了,而如今皇家也多了一位小皇子,自然是多喜临门,看着陛下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那么,他们做下人的应该日子也会好过一点吧。

    吃过饭,奶娘来把云海接了回去,阮凤舞也确实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

    “皇上,张神医请脉。”徐立行恭敬的说道。

    “进来吧。”萧子风大声的说了一句,根本就没有由徐立行再传话。

    “徐立行,你去外面候着,不许任何人进来。”萧子风吩咐到,随即拉起阮凤舞的手进入到内殿。

    随即身后就响起了张华的声音,“夫人,你回来了?”

    阮凤舞对于这对救命恩人点头行了一个虚礼,“张大哥好久不见。”

    他很高兴能看到安然无恙的阮凤舞,人就是从他们那里丢的,论责任,他们应当首当其冲,特别是张嫂每天都活在内疚之中,这下回来就好了。

    自己夫人也不用再做梦都在纠结,只要人没事,一切都好!

    张华还没来得及问阮凤舞的近况,就听见萧子风冷着声音说道:“叙旧还是先帮我把完脉再叙旧。”

    他就见不得阮凤舞除了自己对着任何男人笑,哪怕对方是几十岁的老头还是几岁的小孩,他想他这是“中毒”太深啊,这辈子都不可能好了。

    张华颇有深意的笑了笑,看着阮凤舞瞬间垮下来的脸色,有点幸灾乐祸,所谓一物降一物,这位伟大的陛下一会儿估计又会被收拾吧。

    他听见幻形说过以前在乌水镇上的故事,就因为这位陛下不爽阮凤舞身边的莺莺燕燕,结果一怒之下收拾了他们,结果还是乖乖的负荆请罪平息了阮凤舞的怒火。

    “你把脉就把脉,你笑什么笑?”萧子风心情极其烦躁,他很想把阮凤舞锁在屋子里,不让她出来见其他人。

    张华无奈的摇摇头,“陛下的伤情有所好转,但是如果你还不注意修养,只怕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恢复啊,你的五脏六腑全部被震伤,必须静养。”

    阮凤舞也坐在旁边附和,“你看吧,自己还不好好注意,从明天开始,不许给我去上朝,不许接见大臣,一心在后宫修养,直到身体好到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为止。”

    “扑哧……”

    萧子风和张华都被阮凤舞后面这句话逗乐,萧子风阴险的笑着看着她,“你相信不,现在你牵来一头牛,我也能一拳打死。”

    阮凤舞立马拍下他跃跃欲试的手臂,“你给我安分点,从现在开始,你的活动,你的饮食起居,都必须听我的,要不然……嘿嘿。”

    阮凤舞刻意的卖了一个关子,阴险狡诈的看着萧子风,萧子风一阵毛骨悚然。

    “你想要怎样?”萧子风谨慎的问道。

    “不想怎样,你不听话的可以试试我能怎样?”阮凤舞眉毛高挑,高傲的扬起头说道。

    张华也被二人的互动逗乐,抽回手探另外一只手的脉,对着萧子风眨眨眼,轻轻的说,“陛下还是听夫人的吧,对你有好处,对你们俩的生活都有好处。”

    萧子风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知道张华指的什么,受了那么重的内伤,自然不能行房事,只是看着旁边一脸单纯的阮凤舞,真的不敢相信此人是生过孩子的人。

    “关我什么事,最主要是对他好就行。”阮凤舞一脸的不解看着张华。

    瞬间想起了以前看电视一个广告,“xxx什么宝,他好我也好。”

    顿时明白了张华的意思,脸色一下子就变成了猪肝色,讪笑一下走开,装着去倒水喝,还好心的问一句,“你们喝水吗?”

    两个男人都默契的摇头,“不要。”

    很久,阮凤舞都不愿再靠近他们,只听见萧子风柔声的喊道:“舞儿,你过来。”

    阮凤舞只好慢慢的又靠近他们,坐在萧子风的旁边,“怎么了?”

    萧子风看了看张华,示意张华讲。

    “夫人,你知不知道你被下蛊的事?”张华直接明了,因为现在解开她身上的蛊才是首要的,就算一辈子都让子墨昏迷,可是这样不吃不喝,铁打的身体也坚持不了几十年,而凤舞的好日子还没有开始,不能就随着他去了。

    阮凤舞一愣,看来萧子风早就知情,怪不得每次和他独处他都有种说不清的伤感,她开始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

    稍微点头,“知道。”

    随即又转过头看着萧子风,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面,“子风,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上一次离京的时候才知道。”

    有点抱歉的看着他,她怕他误会自己。

    萧子风反手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捏在自己的手里,摇摇头,“不怪你。”

    “夫人,你应该也知道此蛊无药可解吧?”

    阮凤舞再次点点头,皱着眉头与萧子风深情对望着。

    张华一下子站起来,对着萧子风弯腰抱拳,“陛下,我的师父寻来仙子或许有办法,他对医、蛊、毒都很有造诣,不如把夫人交给我,我去找我的师父想办法。”

    萧子风对此人也是略有耳闻,但是这个人闲云野鹤,居无定所,就算张华是他的徒弟,也未必能找得他。

    萧子风皱着眉明显没有抱很大的希望,“你有多少把握能尽快找到他?就算找到了之后,又有多少把握他能解了舞儿的蛊?”

    一时间问的张华哑口无言,阮凤舞赶紧捏了一下他的手,“张大哥,我没关系的,你最主要的是先把子风的身体调养好。”

    张华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算自己的师父是懂蛊,可是连人家凌雪歌都没办法,巫族的大巫师都没有办法,恐怕师父也无能为力。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个养这对蛊的人,可是这唯一的办法也完全没有头绪。

    萧子风拉着凤舞的手,说道:“舞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说着完全没有无视张华,拉着她的手就朝外面走。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只有凌雪歌了,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办法解了她的蛊,让她的命运不受另外一个与他们无关的人来控制。

    阮凤舞被牵着走到大殿,停了下来,“是凌雪歌还是萧子墨?”

    如今带她见的人也只有这两个。

    萧子风转头,好奇的看着她,阮凤舞继续说道:“凌雪歌我已经见过了,而萧子墨嘛,我见到他不敢保证我不杀了他,当然,我杀不了他我可以虐他。”

    本来以前对于他,她并没有多深的恨意,因为他除了那一次大围追致使自己早产过后,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自己,而且那一次看到自己受伤也停止了进攻,她一直天真的以为他还有善良的本性,心理没有完全扭曲。

    看来自己想的太美好,他这次偷袭伤了萧子风不说,还暗中给自己下蛊,此等龌龊之事都能做的出来,她真的很不想再见到他。

    萧子风温柔的看着她,能看到她眼里的恨意,他能理解,自己的命运时刻掌握在别人的手里的感觉,除了恨又根本不能作为,真的很抓心。

    其实他比她更着急。

    “舞儿,你姐姐一定有办法,你去看看她吧,而且她为了救我,严重消耗了元气,就当是为了我,也去看看她?”

    说着用眼神鼓励,他知道,阮凤舞的倔脾气一上来,自己都拿她没有办法,但是他真的不想她以后后悔一辈子,这可是她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

    阮凤舞听说她救了萧子风,点点头,遂跟着他出去。

    她今天早上就看见她虚弱的样子,好像比在南疆时见面还要惨白,还要虚弱。

    她很纠结,明明自己的心是关心她的,可是自己又无意识间去拒绝她靠近或者对自己的好,明明已经知道了真相,明明从来没有埋怨过她分毫,阮凤舞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啥。

    然后紧紧的攥着萧子风的手,阮凤舞嘴角轻轻上扬,原来她也有这么紧张的时候啊,想当时遇到偷袭她都面不改色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家人团聚
    靠在萧子风的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次睁眼,自己已经到了一片明黄的榻上,赶紧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已经到了皇宫,而这里应该就是皇上的暖心殿,阮凤舞以前梦寐以求的地方,可是皇上没有一次在这里召见过她。

    而她,就在她所住的凤栾殿苦苦的等候了他三年。

    再次带着这具身体或者说这具身体带着全新的灵魂再次回到这里,她将不要再重复以前的历史,她将要在这里续写她下半身的荣华。

    “娘娘,您醒了?”还没有起来就听见外面一个尖尖的男声的说话,阮凤舞干脆坐起身子,对着这个声音,她的记忆里是很鲜明的,因为那时候为了见皇上一面,阮凤舞不知道求了徐立行多少次。

    “徐公公进来吧。”

    待徐立行掀开帘子进去,阮凤舞已经坐到了桌子旁边,一身淡雅的淡绿色衣服,衬得她的肌肤白里透红,而未经过任何脂粉的脸蛋,显得俏丽活泼。

    真是应了那句诗:清水粗芙蓉,天然去雕饰!

    徐立行看了半响,才觉得失礼,赶紧行礼,因为没有正式的册封,都是称呼娘娘最为保险,只是暂时不用行大礼罢了。

    阮凤舞轻轻一笑,分析阮凤舞原有的记忆,她有点为她抱打不平,连带着这位也不肯为以前的阮凤舞出一点点的力,真是一点儿不知道理解一个女人苦苦等候一个男人的心理。

    当然,如果现在这个后宫再出现这么一个痴情的女子的话,她可能就不会抱打不平,而是幸灾乐祸或者干脆三下两下除之而后快吧。

    对,关于历代皇上三宫六院的问题,虽然她相信萧子风对自己的心,但是如果哪天这个后宫真的多出一些“姐妹”来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虽然萧子风承诺过,说要做一个前无古人的皇帝,只娶自己最钟爱的皇后,可是她始终还是觉得不太可信啊。

    “娘娘,有什么吩咐尽量吩咐奴才便是!”

    阮凤舞挑眉,这人都是趋炎附势的,以前他没有把阮凤舞放在眼里,估计也是因为萧子风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现在对自己那么狗腿,也还是因为萧子风现在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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