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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大将军-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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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久明也笑道:“所以才来会稽!”
“你是来减肥的呀!那得交钱,我们是去打仗,你这样子跟着,我得专门留下人保护你,保护费你得先交,一天一千钱,不多吧?”
“哈哈哈……,你还是那见钱眼开的家伙!”
崔久明来了,其他商贾都识趣的告辞。苏任没有阻拦,说了些鼓励的话就让他们走了。拉着崔久明的胳膊,将站在面前的人一一介绍。
“这位是李当户,卫尉李广将军的长公子;这位是公孙贺,平曲候之子;这位卫青,卫夫人的弟弟,这位……!剩下的你基本都认识,对了,还有这个小兄弟,李敢,当户兄的三弟。”
“你们大胖子,他可是厉害人物,蜀中商会会长,管理手下数百家商贾,那些船上的商贾都归他管,跺跺脚蜀地就得颤三颤,没钱了找他,不能说天下第一有钱人,至少在我认识的人里是最有钱的一个!”
霍金接着道:“对,你们样子,就知道是个有钱人,没钱的根本长不了这么胖!”
“哈哈哈……”苏任大笑,伸手便拍了霍金一把:“还不给崔掌柜找张凳子来?”
都是朝廷官员,也都有各自的后台,虽然年轻,从低位上来说,都需要他崔久明跪拜。可在这里他是苏任的朋友,很自然的大家也都将崔久明当成朋友。
崔久明有些局促,想要和苏任说些自己话,又不敢将其他人赶走,就那么坐着,露出商人该有的笑容。苏任微微一笑:“胖子有什么好你们若是有事都去忙吧?”
李当户第一个站起来,崔久明连忙起身行礼。公孙贺和赢广济没有走,他俩就好像没听见苏任的话一样,坐在那里一直盯着崔久明。
苏任这两人:“你俩真的不走?”
赢广济摇摇头:“不走,打死都不走!”
“对,打死都不走!”
苏任笑了一声:“知道你们俩脸皮厚,却没想到脸皮这么厚,行了,不走就不走吧!说!”
崔久明冲着两人微微一笑,将椅子往苏任身边挪了挪:“按照你的意思,先期十万石粮草已经运抵,其余的正在运送中!”
“十万石?你可真够下血本的!”赢广济大惊。
“别插嘴,听他俩说!”
崔久明腼腆的笑笑:“另外,卓家的兵甲五百副,战马三百匹,也已经送达。”
苏任点点头:“很好,没有交给会稽那些家伙吧?”
崔久明笑着摇摇头:“没有,都囤积在城外,你没有来谁敢给他们。”
“辛苦了,此事成,记你一功!”
就说了这么两句,两人便没有再谈论公事,改说他们同在蜀郡的友情和玩笑。公孙贺和赢广济对望一眼,两人默默的摇摇头,起身回了船舱。这些在他们眼里不算秘密,苏任是拿着皇帝圣旨专程来会稽平乱,趁着这个机会让他控制的蜀中商会发点小财,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
人进了船舱,崔久明微微一笑:“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联合蜀中商会,在豫章庐江购置了大量田产,不过,那些地方太过荒芜,朝廷真的会迁徙百姓?”
苏任笑道:“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苏长史,要想平灭越人,彻底断绝大汉南方的威胁,将越人北迁,汉人南迁是最好的办法,现在江淮人烟稀少,土地便宜,等到来的人多了,就会变的很值钱,十倍获利都有可能!你们现在买了多少?”
“大约五百顷。”
“五百顷?”
“太多了?”
“多个屁,买十万顷还差不多!”
“十万顷?这么大一块地方,够住多少人!”
“反正五百顷太少,至少得两县的面积,到时候咱们自己筑城,收拢百姓,虽说没有郡国的封号,却做郡国的事情,在我们的城里,咱们就是皇帝!”
崔久明眼睛瞪的溜圆:“这样行吗?”
“没事!钱若是不够,我想办法!”
“我总觉的不妥,裂土自封朝廷那边可说不过去。”
“请朝廷治理就是,咱们给朝廷交税,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也不用太长时间,只要坚持十年,回报可不是一般的多,若是实在不行,送给朝廷就是,混一个陛下亲自写的牌匾,往家中一挂,崔老先生便可以含饴弄孙颐养千年了。”
崔久明想了想:“好吧,我这就派人去办!”
“不要派人,你亲自去办,那里的事情比这边重要,这次将你叫来就为了这件事,也正好替你减减肥。”
“行,我去!”
船行长江之上,一眼望去全都是漫漫江水,两岸风景如画,没有被人工雕琢,自有自然之美。苏任正日间坐在船上与一群人谈天说地。大江上不担心伏兵和刺客,一切用度全在船上解决,非常舒服。
李当户和公孙贺开始晕船,吐了三次之后便再也没见过这两人。所有兵马交由卫青指挥,苏任倒也放心。前面便是九江郡,再走两天便要登岸。这对于常年生活在北方的兵卒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不少人冲出船舱抬头望向陆地,太想念脚踩地面头顶蓝天的感觉了。
从会稽来迎接苏任的人走在船队的最前面,他们负责一路照顾到任的长史。接他们的人苏任没有见过,听了一次名字之后,便提不起见这人的兴趣。
主父偃,会稽郡守府主簿,长的相貌堂堂,说话沉稳,办事周到。他不明白,怎么新来的长史不愿意见他?虽然心中有疑问,该干的事情还算兢兢业业。
这天一大早,主父偃是不来也得来,硬着头皮攀上苏任的船,笑呵呵的给众人打招呼。区区主簿,谁也没放在眼里,一个个像一样盯着主父偃。
石宝是个机灵的人,见主父偃要进船舱,连忙上前:“主父先生,你找我家先生吗?他今日身子不爽,正在休息,传出来话,谁也不让打扰他。”
主父偃连忙拱手:“苏先生病了,那可得赶紧找个医官来瞧瞧,我们这里水土不好,最易生病,我的船上就有医官,这就派人去叫。”
“那倒不必,神医淳于先生就在这里,他已经替先生没有大碍。”
主父偃长出一口气:“如此甚好,不过,下官实在有重要事情禀报,还请石侍卫通传一声,是有关越人的!”
赢广济一个箭步冲过来:“是不是闽越王知道他的国相和儿子死了?”
主父偃一愣,连忙摆手:“不不不,赢公子误会了,此事和闽越无关。”
“那是何事?”
“这……”
“你就说吧!他现在对越人的事情比我都关心,说,没事!”苏任面色红润,气息沉稳,一手扶着船舱,站在石宝身后。
主父偃想要施礼,却被赢广济拉扯着。他也是第一次见未来的长史,不由的转过脑袋多眼。心中的妒忌立刻升起,就一个念头,皇帝未免太儿戏了,眼前这个长史就是个孩子。
略微愣了一下,主父偃收起自己的心思,道:“回禀苏长史,太守传来消息,南越国派使者前来请降,就在会稽,太守希望长史尽快赶往会稽。”
“哦?”苏任摇头苦笑:“南越国到跑的快,我人还没到,他们就来投降了?”
“是!越人公分四部,闽越南越东殴和雒越,自秦初,秦将赵佗镇守南岭,秦皇迁徙数十万百姓,以求永诀越人之乱,我朝自高祖起,四部越人便反降不断,朝廷也派大军围剿,只因道路难走,瘟疫频发,总不能剪除,如今这四部越人相互攻伐,时而对我大汉尊敬有加,时而反意萌生,如此我大汉南方战争不断,皆因越人作乱之故。”
“此次南越王来降,下官以为必定是听说我大汉要出兵平灭越人,这才故技重施,当不足信!此乃下官一人之言,请长史考虑。”
苏任父偃。就凭刚才那段话,可见这家伙并非草包一个,肚子里也是有货的,要不然在英明神武的汉武帝面前也混不久。
苏任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你立刻派人回去,告诉太守,我的意思是款待南越使者,不可怠慢,我要见见他们!”
主父偃抬头任一眼,见苏任一本正经,连忙把话又咽回肚子:“诺!”
主父偃走了,卫青望着他的背影,对苏任道:“此人到有些才学,陛下正是用人之际,何不将此人举荐陛下?”
苏任摇摇头:“要举荐你举荐,我可不想引狼入室。”
第417章 越人的觉悟
(); 终于要上岸了。一脚踩在陆地上。身体很不习惯的左摇右晃。稳了半天这才站住。看着东倒西歪的兵卒。苏任摇头苦笑。将來要占领南方洠в姓司乃趺葱小U獠旁诔そ镒吡巳臁>腿貌簧偃藳'了力气。等到看见大海还不把这些家伙吓死。
弃舟乘车。苏任意气风发。病怏怏的李当户和公孙贺连爬出马车的力气都洠в小;艚鹂级褡骶纭J辈皇钡墓ニ盗骄淦啊9锖鼗购谩@畹被У牧澈诘暮凸滓谎
苏任实在看不下去。一脚踢在霍金屁股上:“滚。去前面探路去。这里是江南。离越人的地盘不远。小心被他们算计。”
霍金笑呵呵的拉着石宝和李敢走了。
李当户叹了口气。感激的冲苏任拱拱手。苏任笑道:“这小子就别给他好脸色。该动手的时候别动嘴。”
公孙贺苦笑:“可我们现在这样子也打不过他呀。”
苏任被说乐了:“那你们就只能忍着。”
主父偃自从见了苏任一次后。有事洠伦芟不锻鶃硭杖握饫锱堋C迳鲜翘嫣匮现啊J导噬暇褪窍园谧约旱牟叛АOM杖文芫偌鏊K杖螞'有继续拒绝主父偃。脸上依然冷冰冰的洠в行σ狻V鞲纲纫膊辉谝狻R蝗缂韧6腋涌推=约旱纳矸莅诘暮苷
见苏任出了马车。主父偃又过來了。抱拳拱手:“长史。太守询问。咱们何时能抵达会稽。”
“这里是你的地盘。还有多少路。你算不清楚吗。”
主父偃笑笑道:“下官当然算的清楚。是怕二位将军身体受不了。若是需要休息。随时都可以停下。此地虽然离越人不远。想那越人忌惮我大汉。倒也不敢如何。这么多年來。越人未敢跨出他们的领地一步。”
“哦。看來这些越人还算听话。”
“这也倒不尽然。越人欺软怕硬。我大汉地大物博。兵精将猛。越人是怕我们。闽越敢围东海。绝不敢踏入我汉地半步。所以太守才迟迟洠в谐霰4舜伪菹屡沙な非皝怼H宋粗痢O扔忻鲈酵吮S钟心显絹斫怠N颐钦每梢越柚送饺诉谑掷铩S谰髂狭牒蠡肌!
“主父主簿似乎早有计划。说出來听听。”
主父偃一笑:“雕虫小技。岂敢在苏长史面前卖弄。既然长史有意听。我便说说。不妥之处还请长史指正。”
苏任笑着点点头。
主父偃道:“越人反复无常。且久居山林。我大汉若派重兵围剿。易陷于其中。被越人各个击破。此乃下策;中策是效仿秦皇。先派大军镇守南岭。再迁徙中原百姓。与越人杂居。相互融合。最迟二十年。便能将越人变成汉人。越地彻底成为我大汉疆域。”
“上策是什么。”苏任看着主父偃。
主父偃连忙道:“所谓上策。便是双管齐下。打与融相互结合。对于不尊王化者坚决打击。对于归顺者好生安抚。如此越人不敢反。即便不迁徙中原百姓。也能让越人变成汉人。”
苏任抿着嘴点点头:“倒是个好办法。那你说说。越人四部。哪一部该打。哪一部该拉。”
主父偃喜出望外:“越人四部。闽越最差。其次为东殴。其次南越。与我大汉最进者便是雒越。下官以为闽越该打。雒越该拉。这有两个好处。雒越紧邻南蛮。拉住雒越便断了闽越勾结南蛮的心思。咱们可以一心一意先解决闽越。”
“南越和东殴如何处置。”
主父偃笑了笑:“打了闽越。拉了雒越。南越和东殴自然会俯首帖耳。不敢再叛。”
苏任望着眼前这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伸手拍了拍的肩膀。主父偃丝毫洠в芯醯帽灰桓龊⒆诱獍闩拇蚴且恢中呷琛7炊成瞎易炮泼牡男θ荨
“越人虽分四部。总归不是我们汉人。这些人平日间你攻我伐。相互间打的不可开交。但是面对我大汉的时候。颇有些同仇敌忾的味道。我还未至。闽越王为何退兵。南越王为何來降。主父主簿应该想想。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这……”主父偃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住了。上一次听到苏任要见南越使者的时候。主父偃想了整整一晚上。觉得自己想明白了苏任的意图。今日过來卖弄一下。但是苏任的话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苏任远去的背影。主父偃有种无力感。以前。碰见的任何人他都能把握。特别是会稽太守严助。无论严助什么意思。主父偃都能一下猜中。可眼前这个孩子。他竟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哼着小调。苏任翻身上马。在黄十三的保护下去追前面的队伍。这地方的地形很不好。虽然平坦。却长满一人多高的野草。不远处就是一片片的树林。几块沼泽点缀其间。时不时的窜出一两只看不清楚的野生动物。很有点阴森的意思。若是苏任一人。绝不走这样的路。
都说江南荒芜。也不用荒芜到这种地步吧。要知道再过几百年。这里可是典型的鱼米之乡。一年三熟的水稻。吃不完的江鱼。当年的楚国何其强大。怎么到了大汉竟然变得如此萧条。一边走苏任一边想。忽然他想明白了。造成这种局面。还的确怪不到汉人头上。
秦始皇统一六国。楚国是难啃的一块骨头。楚人彪悍。且国土广大。虽然是第四个被灭。却吸引了秦国最多的兵员。临了还被楚南公呼喊出千古绝句。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所以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便对楚人耿耿于怀。修长城的。楚人最多;修皇陵的。楚人最多。这才造成江南之地一片死寂。
马蹄声打乱了苏任的思绪。李敢一边跑一边大喊:“苏大哥。出事了。”
不等战马停稳。李敢气喘吁吁道:“前面。前面有人拦住了去路。霍大哥让我问问你。是冲是守。”
“何人如此大胆。”
李敢摇摇头:“不知道。看样子像山匪。人数众多。”
正说着话。两边的杂草开始摇晃。十几个穿着兽皮。一脸黑泥的家伙忽然从草丛里钻出來。直扑苏任而來。黄十三大喝一声:“李敢。带先生走。我抵挡片刻。”抡起自己的大斧便冲了过去。
一边跑。一边往后看。黄十三倒也机灵。不和那些人纠缠。见苏任走了。且战且退。并未陷入对手的包围。石宝带着人过來接应。放过苏任。也扑了上去。对面那些人越來越多。手里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那股子狠劲一看就知道绝不是普通的山匪。
好在落后的不远。很快便进了自己的防御圈。那些人倒也不追。在一箭之地站着。双方形成对峙之势。
苏任长出一口气。见黄十三并洠в惺苌恕P诺男恼獠欧畔隆E溃骸肮纺镅摹U馊杭一锬莵淼摹>谷煌迪颐恰!
卫青骑在马上。手里拎着宝剑。摇摇头:“还不清楚。派人喊话他们也不答。只和我们对峙。”
“哼。找死來了。小金子。把我们的炸弹拿出來。先扔两个。再不表明來意。就给老子往死里炸。”
“明白。”霍金嘿嘿一笑。带人去搬炸弹。
一连扔了两颗。巨大的声响和飞起的烟尘。让对面的人一阵惊慌。连连后退。霍金一手抱着炸弹。一手举着火把大吼道:“谁是领头的。洠Э醇旌怕稹>谷桓依贡敬笠O胨谰退怠1鸲愣悴夭亍8献庸龀鰜怼!
依然洠в卸病;艚鸾ǖ鸢迅按樟舜眨骸霸俨怀鰜怼@献泳鸵ㄈ肆恕!
话音未落。一个胖大的汉子骑着一匹矮马从人群中走了出來。这家伙一脸横肉。黑泥将整张脸都糊了起來。只留下一双眼睛。马匹很矮。人也不高。骑在马上就好像马戏团里的猴子。一双手臂倒挺粗。可惜手里的兵器是一条断戟。
霍金一指那人:“你就是他们的头。识相的赶紧滚蛋。要不然全让你们死无全尸。”
那人深吸一口气:“你是苏任吗。”
霍金一愣:“你是谁。”
那人道:“在下闽越王手下飞虎大将军。受大王之命。请苏任去闽越王府说话。”
“就你他娘的长这样还飞虎大将军。”霍金笑道:“闽越王算个屁。想见我大哥就自己來。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留下我们。看炸弹。”
手里一使劲。狠狠的将炸弹扔了过去。圆滚滚的炸弹在空中画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重重的落在一群越人中间。咕噜噜的继续往前滚。刚刚稳住阵脚的越人一下子乱了。纷纷往两边躲避。
“轰。”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十几个越人倒在地上大声惨叫。侥幸活下來的家伙裤裆都湿了。两只手在身上胡乱摸索。叽里呱啦的说着越语。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飞虎大将军。伸手不烦。见势头不对。立刻纵马避开。霍金的目标就是他。他却只被从马上掀了下來。吞了一口泥巴。并洠в惺苌恕
苏任冷冷的看着这一切。问卫青:“若有炸弹开路。能冲出去吗。”
卫青想了想:“应该可以。只要越人洠в泻笫帧K且欢ㄗ凡簧稀!
“那就干。”
。。。
第418章 兴师问罪
(); 石宝趴在霍金耳边嘀咕了几句,霍金连连点头。 ; ;新比;奇中文网;w;w;w;。xinb;iqi。 ;招呼抬炸弹箱子的人跟上自己,朝着队伍的最面前走去。
苏任对黄十三道:“你和李敢一人抱几个,负责殿后,谁若敢上來,炸他娘的,”
卫青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将手里的令旗高高举起,身后的传令兵大声喊道:“前队准备,两翼准备,”
所有人都青手里的令旗,只要那令旗往下一落,虽不能山崩地裂,却也能万马奔腾一回。一辆马车慢慢悠悠的从越人身后驶出來。马车很俗,是那种三俗的俗。装饰的金碧辉煌,恨不得用金银珠宝堆砌起來,驾车的马也很矮小,满身上下各种装饰在太阳下有些刺眼。
苏任连忙拦住卫青:“等等,闽越王应该來了。”
闽越王无诸,越王勾践后裔。越国灭亡后,无诸先辈移居闽地,占有福建及周边地区,自称闽越王。秦朝统一天下,闽越之地改名闽中郡,闽越王降为君长。至秦末,闽越王率闽中士卒北上,与诸侯一起灭秦。楚汉相争之时,闽越出兵助刘邦打败项羽。高祖五年,刘邦立重设闽越王,封管闽中故地。
到了无诸这一代,仿效中原,于冶山之麓筑城建都号“冶城”。发大军征战四方,收拢附近大小上百部落,闽越逐渐成为越人四部之首。无诸便萌生不臣之心,有意整合越人各部对抗大汉,重现当年越国先祖的风采。
那位被扔下马的飞虎大将军连忙过去,匍匐在马车之下,等着里面的人吩咐。四下的越人忘记了战斗,纷纷跟着匍伏于地,不敢抬头仰望。马车正好背着太阳,从苏任这边望过去,黑洞洞的。隐约间倒像是有个人,长像和衣着根本楚。
“咳……,”一连串的咳嗽从马车里传出來,飞虎大将军缩着脖子,将脑袋埋的更深了。
首先出來的是个女人,不管长的好不好服穿的倒是不多。全身上下各种奇怪的刺青一片连着一片,两边的脸颊上螺旋状的刺青被太阳一照竟然泛着金光,像极了那只有在特殊地方见到的东西。
跟在女人身后的是个男人,大太阳正好,穿着袍服都有点热,这人却几乎用兽皮将自己包裹了起來。头顶上整张的狐狸皮帽子,脑袋后面还留着狐狸的尾巴。身上披着色彩斑斓的虎皮,遮蔽到鼻子一下,只留下两只眼睛。伸出手,女人连忙搀扶住,那双手白的吓人,一根根指头又细又长。
又是一声咳嗽,飞虎大将军慌忙跪爬两步。那人踩着飞虎大将军的后背,费力的从车里下來。一名身穿锦衣的兵卒连忙跪在那人身后,在女人的搀扶下那人稳稳当当的坐上去。
战场上寂静一片,越人全都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就连那些被炸伤的家伙,也都咬牙忍着疼。苏任他们也静静个闽越王,这就是他们即将要面对的对手。
“大王有令,你们都起來吧,”女人扶着那人坐稳,直起身子对身旁的越人们喊道。越人一阵山呼,慢慢起身,重新列好队伍,继续与汉人对峙。
女人往前一步:“你们中间,谁是苏任,出來,”
霍金回头眼,苏任微微摇头,霍金只好将已经举起的炸弹又放下。一提自己的马缰,苏任纵马上前。闽越王这名号是汉高祖封的,从名义上來说也是大汉的王爷,爵位自然在苏任之上,见了面也是得行礼的。
“苏任见过闽越王,不知大王派兵将我等围住所为何事,”苏任不卑不亢,个坐在人身体上的“狗熊”有些厌恶。
女人见苏任已经出來,连忙躬身退下。苏任能感觉到被皮毛遮挡下的那双眼睛正在那双眼睛很深邃,其中还透着狠辣与狡黠。
“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声音不大,听起來更像是故意弄出点声响:“苏长史,不知吾儿和本王的国相现在何处,”
“大王说什么,”苏任假装洠斐げ弊樱恢皇址旁诙渑浴
“放肆,也不们现在的处境,这样和大王说话,活的不耐烦了,”飞虎大将军來了精神,将刚才炸弹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苏任一笑:“大王是在问您的世子和国相是吧,那两人我倒是见过,不过也是几天前了,衡山王请我去赴宴,宴席间见了一面,怎么他们丢了,”
无诸道:“我已派人去了衡山国,刘赐告诉我他们被你带走了。”
“啊,”苏任惊讶道:“大王说话要有证据,我与你的世子只是一面之缘,我要带他走,他们也得跟我走呀,再说了,我与他们也不是很熟,他们为何要跟我走,大王一定是被衡山王骗了,世子和国相是去找衡山王的,岂会无辜跟我,想必是衡山王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大王知道,所以才这般说。”
“你说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或许出了意外,或许发生什么事,谁知道呢,自家孩子丢了的确让人着急,不瞒大王,我也有个儿子,好长时间洠Ъ耍娴暮芟胨!
无诸洠в兴祷埃浪杖握馐呛丁2唤鍪撬杂心宰拥娜艘捕寄芴鰜怼C鲈降姆苫⒋蠼淙挥行┠宰樱隽怂杖纬兜上宰硬还挥茫拗畈凰祷埃愕溃骸凹热荒闼禌'有,可否让我们搜查,”
“混账,”霍金大怒:“你小子算哪根葱,要搜查我们,我大哥是奉皇帝旨意上任,并宣旨,乃是天使,搜查我等就是搜查皇帝,尔等小国乃我大汉藩属,大言不惭,欺我们不敢收拾你们,”
苏任扭头金,一脸不信的表情。刚才那几句话说的冠冕堂皇,和以往的霍金完全两个样子。霍金微微一笑:“昨天公孙大夫就这么说我,洠氲交换焕锩娴亩韵缶陀蒙狭耍俸佟
“噗,”苏任一口老血喷出,公孙贺用这话骂霍金纯属对牛弹琴。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了,对面的那个飞虎大将军叫嚷着要冲过來,断戟砸在木盾上嘭嘭响,更有一群越人嗷嗷喊叫,非常凶恶。
无诸轻轻抬起右手,吼叫戛然而止,又轻轻咳嗽两声,慢慢的站起身。身旁的女人连忙上來搀扶。拉下遮挡住口鼻的皮毛,露出自己的脸。这是一张什么脸,很怪异,高高的鼻子下小小的一张嘴巴,颧骨高耸两颊却洠в卸饺狻7羯埠馨祝椎枚寄芊粝乱惶跆鹾焐难堋
“苏长史真的要打,”
苏任左右“打与不打都在大王身上,如何决定,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何况这还是大汉的领土,按照律法來说,大王属于入侵,就算您手下这些人全都死光了,也不能怪我们,”
“还有,”不等无诸说话,苏任接着道:“闽越王世子与国相是去请降,不去长安而去衡山国,路过也罢,是最终目的地也罢,他们在衡山滞留的时间太长了,你们将衡山王置于何地,大王就洠牍馍酵跷稳梦壹愕氖拐撸
“为什么,咳咳咳……”这一次是真咳嗽,女人连忙伸手抚摸其背。
苏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得大王自己猜想,听我一句劝,大王立刻退兵,并派人去长安向陛下请罪,若态度诚恳,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实不相瞒,这一次我奉命前來会稽就是为大王,”
“哈哈哈……”无诸的笑声非常难听,嗓子里像堵了什么,再配合他奇怪的样貌,邪的不能在邪了。无诸有病,还是那种无药可医的病,这样的人最危险,最变态,常年不得出门和见人,心里已经扭曲。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什么时候发怒,什么时候高兴,所以,越人才变得如此谦卑和恭顺。
苏任给霍金使了个颜色,霍金往炸弹箱子跟前挪了挪。
无诸笑罢:“苏长史就这么有信心,”
“慢慢來,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这句话,一天不行,两天;一种方法不行,就两种方法,我这人比较拗。”
无诸点点头:“很好,我儿和国相落在你的手里,应该洠в性倩貋淼幕幔惴判模也换嵛潜ǔ穑蛭鞘潜匙盼遗苋ズ馍焦模抑皇窍肴范ㄒ幌滤堑纳溃热凰粘な啡绱擞行判模蚁朐趺炊愿段遥
苏任连连摆手:“不不不,大王此言有三点错误,其一,世子和国相我洠в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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