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骠骑大将军-第1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刘孝急匆匆跑进来,正好妹正在摸一个陌生男人的脸,一下子就乐了,指着赢广济问道:“这是何人?该不会又是马夫或着花匠吧?你可不能害了人家,自从你回家之后,咱家的马夫和花匠都快死绝了。”

    刘无采翻了翻眼睛:“他们越不让我这样,我越要这样,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刘孝摇头苦笑:“我才没闲心管你的破事,是父王让你去,说那个苏任是个俊杰,想让你”

    “有他俊秀吗?”

    刘孝仔细赢广济,摇摇头:“倒是没有他俊秀,不过此人绝不是一般人。”

    “哦?能让二哥你说出这样的话,那个苏任应该很不一般,二哥稍等,我这就去!”转身喊道:“来人,将此人抬去我房中,在我没回来之前,决不能让他跑了。”

    刘孝无语了:“好我的妹妹,的架势,好像要为你择婿,这个时候你还……”

    “不用你管!”

    酒宴正在高兴处,歌妓已经从跳舞变成了陪酒,空出的场地正好可以用来演节目。衡山国这边有人舞了一段剑舞,赢得满堂彩。苏任带着众人唱起大风歌,好不热闹。这首词可是汉高祖刘邦所做,不管韵味对不对,词好不好,唱出来就是能让人振奋。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最后一个音符唱完。刘孝带着刘无采从门口进来,刘赐连忙招手:“来来来,苏长史,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闺名无采,无采还不见过苏长史?”

    刘无采任一眼,苏任喝的差不多了,脱了鞋靠在榻上,怎么像个流氓。刘无采的心里全都是赢广济那张俊秀的脸,再,压根就瞧不上。

    刘无采没说话,苏任笑呵呵的拱拱手:“拜见郡主!”

    刘无采把嘴一撇,走到刘赐身旁:“父王你又喝多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喝酒,将女儿找来可不好。”

    刘赐摆摆手:“今日这里都是才俊,特别是苏长史,年轻有为,我儿更要多亲多近才好。”

    这话说的有多露骨,听的人都有些脸红。刘无采却一点不介意,任,冷笑道:“就他?区区一个长史,女儿还不里。”

    苏任被刘赐的话吓了一跳,怎么说刘无采也是郡主,和那些歌妓没法比。这衡山王也够下血本的,竟然让自己的女儿陪酒,的确不是一般人。连忙道:“郡主说的对,在下区区长史,岂能与郡主相提并论,大王喝醉了!”

    刘赐大笑:“本王没醉!本王与苏长史一见如故,若苏长史能做本王的女……”

    “父王,夜已深了,苏长史一路奔波,这宴席不如就散了吧,也好让苏长史早些安歇,别的事情明日再说!”刘爽突然站起身打断刘赐的话。

    苏任长出一口气,感激的爽一眼。只要刘赐将最后一个字说出来,不管他答不答应,这件事都没法善罢甘休。连忙起身行礼:“世子说的对,大王日理万机,国中事务繁杂,在下也不敢多多打扰,多谢大王赐宴,大王放心,衡山国的事情,在下一定禀报陛下,告辞!”

    不等刘赐说话,苏任起身就走。李当户和卫青也拱手告辞,拖着公孙贺跟上苏任。霍金还想再吃点喝点,被石宝硬拉了出去。刘赐一脸茫然的任几人陆续出去,扭头自己的世子,一股莫名的愤怒涌上心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几个人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淳于意上了年纪不能熬夜,已经早早的休息了。只留下荆棘一个孤零零的坐在屋里打盹。

    苏任四下:“怎么就你一个,赢公子呢?”

    荆棘一笑:“被人带走了。”

    “谁?”

    荆棘摇摇头:“不能说,明日你问他就是!”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荆棘起身往外走:“你们既然都回来了,那我也就去睡了,诸位睡个好觉。”

    公孙贺晃了晃脑袋:“什么意思?姓赢的又要干什么?”

    赢广济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脑袋都开裂了。喉咙干的厉害,翻身起来,醉眼朦胧的寻找水喝。屋里很黑,一股淡淡的香气钻进鼻子里很不舒服。好不容易摸到了水壶,拿起来便是一阵牛饮。一口气将水喝干,这才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更像女人住的屋子,连忙放下水壶准备开门瞧瞧。

    他还没动,房门打开了。进来一个女子,穿着薄薄的纱衣,所有东西全都一览无余。赢广济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却一下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女子开口说话了:“本郡主好”
第408章 事有反常必为妖
    ();    赢广济轻轻打开门,先探出脑袋往门外瞅了两眼。天还没亮,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昨夜下了一场不大的雨,将院子里花圃中刚刚盛开的鲜花扫落不少。

    连忙闪身出来,赢广济一手扶着腰,快步往院子的另一边走。回头看了看那间房子,摇头叹气。与其说自己一夜春风,倒不如说被那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美美的折腾了一把。幸亏赢广济从小练武,打下不错的基础,若放在一般人身上,能不能下床都不知道呢。

    赢广济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院门外,一个人影闪身钻进了他刚出来的那道房门。

    刘无采睁着眼睛,脸上一片潮红,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还有细细一层汗水。看着进门的那个人,笑了笑:“你来的到挺早。”

    那人一身仆人打扮,满脸的污泥,看不清相貌。不过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个年轻人。听见刘无采问话,那人也笑道:“昨夜我一夜未睡,听着这边的动静,担心那家伙对你不利。”

    “哈哈哈……”刘无采笑的花枝乱颤:“你是吃醋了吧?”

    那人坐到榻边,一只手顺势塞进被子,在刘无采身上抚摸:“算是吧!不过那家伙还挺厉害,竟然还能站着出去。”

    刘无采冷笑一声:“银样镴枪头一个,和你可没法比!”

    “看来你还没够呀?”

    刘无采水蛇一样攀附到那人身上,眼神迷离,光溜溜的身体一个劲的往那人怀里钻。无论那人怎么躲避,已经亢奋的刘无采根本不顾及,颤巍巍的说到:“宏哥哥,这么多人里,就你对我最好,从今往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如何,我便如何!”

    苏任今天竟然起了一个大早,正在院子里锻炼的时候,赢广济回来了。看见苏任,赢广济明显愣了一下,没说话,低头就往自己屋子里钻。

    苏任笑了笑:“春?宵一刻呀!你去哪里了?”

    “你怎么知道?”

    苏任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那么大一口印子,美人的嘴巴不小呀。”

    赢广济连忙伸手去擦,尴尬的笑了笑:“我去报仇了,他让我没面子,我也让他没面子。”

    苏任苦笑道:“你这报仇的方法还真特别,不过看样子你也受了不轻的伤,这是杀的多么激烈?”

    “少挖苦我,离开长安的时候,你比我好不到那里去!”

    调笑了赢广济一阵,赢广济落荒而逃,苏任也转身进了屋。今日无事,在衡山王刘赐的盛情邀请之下,苏任决定在六安暂留三五天。此去会稽虽然不远,却也不近。在鄱君山大战一场,物资几乎损失殆尽,趁着这个机会也可以补充,谁知道剩下的路上还会遇到什么情况,必定手中有粮,万事不忙嘛。

    在刘爽的陪伴下,一行人出了王府,沿着六安的街道转悠。昨日进城,前呼后拥什么都没看见,今日刘爽特意没带护卫。一群人穿着便衣,也不骑马,一边走一边欣赏六安城的繁华。

    六安是个好地方,地出江淮,东衔吴越,西领荆楚,北接中原,气候宜人,无论是北方的产物还是南方的产物在衡山国都可以栽种,所以六安城内各种千奇百怪的东西比比皆是。

    “望江楼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肆,胖头鱼的做法尤为地道,苏长史好庖厨,今日不妨尝尝,能指点一二,本世子感激不尽!”刘爽指着前面一栋二层楼的酒肆,远远的便能闻到清蒸鱼的味道。

    苏任一笑:“没想到世子也好商贾?既然如此我便尝尝,不过这顿饭得世子请客!”

    “好说好说,只要苏长史喜欢,天天来此都成。”

    望江楼是刘爽的私产,也是六安最好的酒肆,基本上和成都的翠香楼是一个档次。后台大老板来了,掌柜的亲自迎接,店里还有几桌食客。掌柜的就要去赶人,苏任笑着摇摇头:“酒肆就要有酒肆的样子,若剩下我们几人,直接回家算了。”

    二楼的雅间准备停当,分宾主落座。刘爽豪爽一把,对掌柜道:“将拿手的菜品全都摆上,苏长史可是庖厨高手,有他指点一二,酒肆的进账可不止多一成,去年我去蜀郡,翠香楼的美味至今难忘。”

    “哦?世子去过蜀郡?”

    刘爽脸色一变,眼圈有些发红:“去年不知父王从什么地方听说,清茶可以养生,便命我去了蜀郡一趟,等我回来之后,母亲死了,徐来竟然当上了王后。”

    苏任叹了口气:“世子不用太过伤心,今日我们品尝美味,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

    刘爽擦了擦眼角,连连点头:“对对对,不说这些,来人,取些酒水来,我要与苏长史共饮几杯。”

    酒是好酒,却没有苏任自家的酒列。一连喝了三大碗,第一道菜便上来了。果然是清蒸鱼,没有姜丝、蒜末、更没有花花绿绿的装饰。乌漆墨黑的盘中,一条连内脏都没掏的鱼就这么摆在上面。鱼倒是不小,可惜被厨子糟蹋了。

    刘爽还请苏任品评,苏任连筷子动都没动,连连摇头:“怎么?苏先生觉得不好?”

    “岂止不好,简直难以下咽!”

    “如此不堪?”

    苏任点点头:“吃鱼吃个鲜字没有错,但是这鲜不代表脏!鱼内脏都没处理,也没有用缓解腥膻味的调料,更有这黑乎乎的盘子,看过之后谁还有胃口?”

    刘爽尝了一口,点点头:“还真如苏长史所言,尔等听到没有,以后做鱼,就按照苏长史说的办!”

    掌柜的有些为难,看着刘爽:“世子,咱们这种做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没人说过,现在改,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从今天起,这望江楼也有苏长史一份,他说怎么来就怎么来?”

    掌柜的惊了一下,连忙答应:“喏!”

    苏任也扭头望向刘爽。刘爽笑道:“实不相瞒,望江楼虽好,却生意清淡,我早有转手之意,苏兄乃是蜀中有名的商贾,区区一座酒肆应该难不倒苏兄,希望苏兄与我一起经营这望江楼,还望不要拒绝,小弟在这里拜托了!”

    “这!”苏任连忙道:“无功不受禄,这望江楼虽然清淡了些,却也是衡山第一酒肆,世子……”

    “难不成苏兄不肯帮我?那就只好听之任之了,酒肆倒了就倒了,里里外外三四十人可就没了饭吃,苏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死不成?”

    一个王世子耍起无赖来,任谁也没办法。苏任也看的透彻,这是刘爽在向自己示好。衡山国距离会稽不远,快马一天便到,有了这份情谊,日后刘爽有个什么事,他苏任岂能袖手旁观。苏任和刘爽也有区别,别看刘爽是世子,在没当上衡山王之前,他就是屁。苏任不一样,会稽长史,乃是太守之下一郡之上的高官,调动郡兵的权利都有。

    见苏任无动于衷。刘爽忽然起身:“若苏兄不答应,本世子便替这三四十口人给苏兄跪下了。”

    苏任被逼无奈,只得点头答应,一个不留神在衡山也有了产业。这顿饭吃的很高兴,刘爽一口一个苏兄叫的亲热。看的李当户不断皱眉头。大家都是聪明人,刘爽打的什么主意也看的清楚。李当户怕的是,苏任卷入衡山国的王储之争,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忽然多了半座酒肆,苏任就得为酒肆的未来考虑一下。先从菜品上做了调整,有让人去长安调派翠香楼的人来帮忙,并联系蜀中商会,给望江楼供应别的地方没有东西。全程刘爽都陪同着,满脸堆笑的看着、听着,好像心花怒放,实际上眼睛里流露出的是一种计策得逞的微笑。

    这一天累的够呛,回到王府便一下躺倒。李当户首先开口:“此事不是那么简单,子恒就没有想过刘爽为何平白无故的送酒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有人送我就收下,至于将来的事情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李兄的意思是怕苏大哥你陷入衡山国的夺嫡之争!”卫青以为苏任没有听明白。

    公孙贺冷笑一声:“你们也太小瞧这小子了,他才不会笨的去搀和那种事,是吧?”

    “还是公孙公子了解我,大不了酒肆不要了,多它不多少它不少。”苏任皱起眉头:“刘爽只不过是一厢情愿,为了自保,我现在担心的是淮南王刘赐,昨日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可又不让我们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赢广济佝偻着腰进来,找了个地方舒舒服服的坐好,再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刘赐这个老东西一定没按好心,弄不好和越人有关。”

    苏任心中一惊,惊叹赢广济看事情的眼光,他就没有想到。刘赐表面上看笨重迟缓,实际上能在朝廷和刘安的夹缝中生存,还能保住自己的地盘,这样的人绝不能用蠢笨形容。

    公孙贺笑呵呵的看着赢广济:“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昨天一夜辛劳的报酬吧?哈哈哈……”

    。。。
第409章 好乱的关系
    ();    阿巽瘦了,不过也精神了,去茂陵转了一圈,阿巽算是明白了,苏任从放心将他送出成都那一刻开始,就没担心过他的背叛阿巽在茂陵这段时间,从成都来的妻儿,苏任也做了安排。不像别的豪强家人那般,变成过街老鼠。他的妻子在苏府帮工,孩子也和苏府那些下人的孩子一样,笑着吃着闹着。

    阿巽见到妻儿的那一刻,两只手抽的自己脸都流了血,一家三口抱头痛哭。阿巽的妻子月娥本是个寡居的女人,因为无所出被夫家赶走,和阿巽在一起之后有了儿子。女人是个苦命人,她知道谁对她好。那一夜夫妻两人说会话哭一会,又说一会再哭一场。

    就在苏任的房间里,一身黑衣的阿巽静静的跪在苏任面前。苏任道:“起来吧!别高估自己也别看轻自己,你是我的属下,不是奴仆!”

    阿巽没有说话,依然静静的跪着。苏任无奈:“要跪就跪吧,或许你跪下心里能好受一些!说说,六安城你都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诺!”阿巽干脆利落:“我的人已经查明,被打散的那些刺客并没有走远,很多人已经潜进了衡山国,淮南王公子刘宏就在王府中,和,和……”

    “怎么?你也有吞吞吐吐的时候?”

    “和衡山王的女儿刘无采有染!”

    “啊!”苏任喝进去的茶差点喷出来。从血缘关系上说,衡山王和淮南王是亲兄弟,就算不是一个母亲,也是一个父亲。刘宏和刘无采是堂兄妹。这种事情竟然都能发生,看来天下最乱的就是皇家,这句话绝没有说错。

    “除了他们,王府中还有不少苟且之事,衡山王世子刘爽与衡山王后徐来往来亲密,二公子刘孝也与衡山王的一个宠妃有瓜葛。”

    “行了行了,这都是什么事情?”苏任摆摆手:“他们爱怎么乱来和咱们无关,我就想知道衡山王和淮南王之间有没有联系?”

    阿巽想了想,摇摇头:“目前来看,应该没有联系,不过,衡山王和越人有接触,内侍奚慈刚刚从南越回来,并且带了几个越人,就在王府别院。”

    “那些越人的身份清楚吗?”

    “有闽越国相夏言,世子无命,还有八个侍卫,一共十人。”

    “排场不小嘛。”苏任喝了口茶,笑了笑。

    阿巽慢慢抬起头,接着道:“我已经派人暗中监视,随时可以动手。”

    “不着急,看看刘赐准备干什么?若是他们见面,想办法得到他们的谈话,留下其签署的字据,这样才有说服力。”

    “诺!”

    说完了正事,苏任看了一眼阿巽:“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阿巽慢慢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好。苏任笑道:“茂陵的事情就过去了,你我都别往心里去,其实将你在长安的势力剔除,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知道你的人太多,这不好,你是我最后一道防线,遇到不可解的事情能不能脱身就看你了,从今往后除了我找你,不可与任何人联系,这个世界上没有阿巽这个人,明白没有?”

    “明白!”

    苏任点点头:“你的妻儿我已经送出了城,在扶风城里卖了一套房子,置办了一个小酒肆,那里就是你今后的家,没事的时候回去看看。”

    “谢先生!先生不怪……”

    “我都说了,那件事揭过去了,咱们谁也别提,我只要你追随我十年,十年之后你就自由了。”

    “先生!”

    苏任摆摆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何况十年的时间很长,认认真真跟我十年,十年后我会给你一笔钱,那时候你想过什么生活都行,告诉其他人都一样,我绝不会亏待他们。”

    阿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再次翻身跪倒。苏任起身将阿巽扶起来:“你们都是我的兄弟,记住这点就够了!”

    第二天,苏任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门外面热闹的不像话,推开门正好看见赢广济被公孙贺调笑。赢广济一脸的不爽,翻着眼睛瞪着公孙贺。公孙贺哈哈大笑,根本不在乎。看赢广济的架势,昨夜又去了刘无采那里,而且活动的不少,前几日见他一只手扶着腰,现在已经两只手了。瞪着两只黑眼圈和公孙贺争执,一旁的李当户和卫青摇头叹气。

    “我看,让淳于先生给你配付药吧?今晚若是再去,你肯定坚持不住。”公孙贺的笑声很大,幸灾乐祸。

    赢广济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就当你是嫉妒。”

    “我嫉妒?笑话!”公孙贺嘴硬:“那女人我又不是没见过,比起长安教坊中的头牌差远了,也就是你没见过女人,才被他迷的五迷三道,若是我绝不会中计。”

    赢广济笑笑:“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苏任绕着赢广济走了一圈,两只眼睛就盯着赢广济的腰:“今日又有什么情报?若是没有可就亏大了。”

    赢广济将苏任拉到一旁:“越人来了,就在六安城!”

    “哦?他们怎么会来?”苏任假装惊讶。

    赢广济轻蔑道:“昨日我就说了,衡山王刘赐与越人勾结,怎么样,今日便印证了吧?立刻带人将那些人抓起来,看他刘赐还有什么话说?”

    苏任摇摇头:“太早!说不定这会刘赐和越人还没见面呢,我们抓了越人刘赐可以推的一干二净,至少得等到双方见面再说,这事还的落到赢公子身上,你可得努力些,从郡主嘴里多套些消息出来。”

    赢广济点点头,想了想:“我怎么觉得你还是在害我?”

    “这话从哪说起?既得了美人,又得了消息,多好的事,若不是那女人看上了你,我都想去,离开长安快一月了,真的想念我那二位夫人。”

    “哈哈哈……!”赢广济大笑,指着苏任半天不说话。

    刘爽和刘孝兄弟一起前来,这可是很少见的事情。众人行礼毕,刘孝看了赢广济一眼,呵呵笑了两声,而刘爽却皱起了眉头。若不是知道刘爽和他的后妈不清不楚,一定会以为刘爽是个正人,现在看刘爽的样子,觉得演技不错。

    刘爽鄙夷的瞪了赢广济一眼,对苏任道:“苏长史,父王今日得空,想见您,派我兄弟二人来请先生。”

    “好好好,二位稍待,我换身衣服这便过去。”

    今日见面的地方不是大堂,改在王府的偏厅。今日的刘赐穿着一身宽大的赭色袍服,脑袋上顶着绿油油的朝天观,这颜色到和他的身份很相配。苏任来的时候,有几个人在座。内相奚慈和将军张广昌苏任认识,其他人也有一面之缘,却不知道名姓。最特别的两个人坐的离刘赐最近,苏任多看了几眼。

    “苏长史来了,来来来,快快请坐!”刘赐很客气:“本王给你引荐两位客人,这位是闽越国相,这位是闽越王世子,他们的事情可把本王难住了,幸好苏长史在,二位有什么话和苏长史说便是。”

    闽越国相夏言大约五十多岁,鼻孔下横插着一根骨头,满脸的刺青,若是赤身**,脑袋上插上鸡毛,就和印第安巫师一模一样。闽越王世子无命,五大三粗,满脸的横肉,穿着坎肩,露出两只粗壮的胳膊和胸膛。他比夏言还花哨,全身上下几乎被刺青占满,一眨眼都能看见眼睑上的纹路,连原本的服色都分不出来。

    越人喜欢汉礼。刘赐介绍后,两人学着汉人的样子对苏任行礼,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苏任连忙回礼:“二位远来,苏任代表陛下欢迎二位。”

    “不敢不敢!”夏言首先开口:“此来是替我王赔罪的,只因受了小人蒙蔽,一时不查派兵围了东海国,才闹出如此误会,我王已经知道错了,也下令退兵,特意派我等前来求情,别人倒也不认识,托人打听才知道苏长史乃是新任的会稽长史,这才来到衡山国求见,唐突之处还请苏长史见谅。”

    “退兵了?这么快?”

    刘赐笑道:“闽越王倒也是个知错就改的人,这一次请苏长史看在本王面上,替他们在陛下面前说句好话,闽越王答应,从此之后年年纳贡岁岁称臣,绝不反悔。”

    苏任点点头:“这的确是好事,免得百姓遭受无妄之灾。”

    “正是,天下太平百姓才能丰衣足食嘛!”

    苏任呵呵一笑:“既然国相和世子求到我的头上,那我就替你们向陛下说说,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能说服陛下,必定我位卑职小,说出来的话没有衡山王有用。”

    夏言和无命连忙扭头看向刘赐。刘赐愣了愣,笑道:“这是哪里说的?天下谁不知道,苏长史大才被陛下倚重,本王岂能和陛下说上话,苏长史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苏任瞬间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闽越乃是番外小国,要向陛下赔罪,也应该去长安,他们却在衡山国滞留数日,衡山王该不会不知道吧?既然人家求到大王身上,大王去做便是,何故托我下水?我接到的圣旨是剿灭闽越叛贼,并没有传话一条,明日我便前往会稽,希望二位使者还能来得及赶去长安,告辞!”

    ',!'

    。。。
第410章 煽风点火
    ();    “啪,啪!”刘赐一连摔了两个茶杯,四散的陶片胡乱飞射,将一旁的仆人脸划伤了。王后徐来一把将刘赐抱住:“大王息怒,保重身体!你们,还不赶快收拾了?重新替大王倒杯水来?”

    奴仆们一阵忙碌。衡山王气呼呼的坐下:“这个苏任,本王待他至诚,今日竟然让本王下不来台,他觉得本王好欺辱?”

    刘宏微微一笑:“苏任阴险狡诈,最擅长的便是破坏我等大事,若不是他在夜郎插一脚,这时候恐怕蜀郡已经乱了,咱们大兵一到,天府之国顷刻可下!”

    刘赐瞪了刘宏一眼:“还不是你无能?九百人让人家二百人杀败,你至今不敢回去,是怕你父王收拾你吧?”

    刘宏叹了口气:“这只是其一,其二,我留下也是在寻找机会,顺便帮着叔父应付苏任,咱们这些人中,只有我对其最了解。”

    “哼!你还了解?一次被人家赶回来,一次被人家杀败,这就是你所谓的了解?”刘赐盯着刘宏:“那你说说接下来怎么办?难不成……?”

    刘宏大有深意的一笑:“叔父若是想做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叔父有没有这个胆量?叔父与我父王乃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多年来父王都想和叔父联手,是叔父不愿意,我们两家若联手,向西拿下荆襄,进而拿下蜀中,最起码也是裂土称王,总比做什么淮南王、衡山王的强。”

    “这话是你父王让你说的?”

    刘宏点点头:“父王说了,若是叔父答应,等事成之后,叔父便是楚王,绝不食言!”

    刘赐陷入深深的沉思,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道:“此事你让我考虑考虑,事成什么都好说,若事败你我两家可都是灭九族的大罪!”

    “哈哈哈!”刘宏大笑:“灭九族?那岂不是连皇帝都要杀?”

    刘赐翻了个白眼:“别嘻嘻哈哈,这可是大事!”

    当天晚上,刘赐召集心腹议事。议事的地方在衡山王府的密室中,人员不多,全都是衡山国的重臣。其中包括内相奚慈,将军张广昌和谒者卫庆。这三人又是衡山国重臣之中的重臣。奚慈是衡山王的左右手,张广昌掌管军队,卫庆是智囊,可谓搭配豪华。

    昏黄的灯光下,密室中空气不好,让人发闷。刘赐将刘宏的话做了转述,扫了一眼众人:“都说说,本王该不该答应?若是成功,诸位可都是我楚国的功臣,封侯绝对没问题。”

    谁也不说话,一个个如泥人一样坐着。奚慈看了看,道:“话虽如此,然七王之乱就在眼前,七王的实力比我等强了不知多少倍,尚且一败涂地,若是我们也输了怎么办?”

    有人立刻反驳:“七王虽厉害,可离心离德,败亡乃是迟早之事,我们与淮南王不同,大王与淮南王是兄弟,且已经准备多年,如今更有闽越人相助,虽然不能打到长安,占领荆襄和蜀中应该问题不大。”

    张广昌冷冷道:“闽越最奸诈,若我们没有十成把握,他们绝不会出兵,不过我们已经准备多年,兵甲粮草早已齐备,只要大王一声令下,末将愿率兵为先锋!”

    刘赐点点头,脸上有了些许笑容。看了卫庆一眼:“卫先生怎么不说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