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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穿成了秦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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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尾幌敫闪恕!
   岳云在秦桧耳边轻笑道:“相爷放心,这种事我不是没有看过,该懂得我都懂。”  
  秦桧倒吸一口气,身下已进了岳云的一根手指,感觉到了疼,秦桧下意识地用双手去推身上的岳云,谁说这种事做起来是享受的?他连一根手指都受不了! 
   “一会儿就不疼了,”岳云再次吻上了秦桧的嘴唇,把这人的呼痛声吻了下去。岳云已是憋得难受,可担心伤了身下这人,只能是先顾着秦桧的感受。  
  秦桧忍痛哼道:“难不成我前辈子欠了你的?”   
 “一定是,”岳云说:“不然相爷为何对我这么好?”  
  秦桧呼吸一滞,岳王庙中的两座坟茔,跪着的那尊铜像,梦魇一般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应祥,”秦桧对岳云呢喃道:“我是欠你良多。” 
   岳云一愣,撑起身子,望着秦桧,“相爷欠了我什么?”  
  秦桧嘴角晕开了笑容,“情债啊。”  
  “好看,”岳云痴痴地看着秦桧的这一笑容,多年后,他才悟出秦桧此时从嘴角晕染开的这一笑容,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叫做妩媚。  
  “我明天还要上朝,”秦桧把笑容一收,说道:“你要不做,我就回去睡觉了。”  岳云沾了点凝脂质地的伤药,细细地涂摸在了两人即将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秦桧晕乎乎地想,这好像是岳飞给的伤药,苍天啊,岳飞要是知道这药,被他们这样一个用法,不知道会不会杀人啊!随着岳云一个挺身进入,秦桧就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床榻前的灯烛不知何时熄灭了,内室陷入一片黑暗。  
  秦桧拼命压抑着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溺在一片汪洋中的人,呼吸不到空气,狂风暴雨中,惊涛骇浪将他抛上了天空,又扯入了深海。耳边有声音,却听不分明,一片黑暗中,秦桧只知道死死抓着身上的人,如同抓着这世上他所能触及地最后一根浮木。 
   岳云却好像是又一次驰骋在疆场上,他本就是一个将军,生性就想征服一切。身下的人是他最喜欢的人,当朝的首辅,总理朝政,大权在握,就算这人一直对他呵护有加,岳云仍觉这人远在天边,镜花水月一般,看得着摸不着。如今终于可以拥有,岳云只愿时间就在此夜停下,他是如此的欢愉,深深地陷在身下人的身体中,一次次让承欢的人儿和他自己一同攀上极乐的顶点。   
 “不,不要,不要了,慢一点,”秦桧终于出声讨饶,再下去他差不多就光荣了,“你,啊……”讨饶声因为体内的某一处再次被撞击到,而溃不成声   
 “最后一次,”岳云向秦桧保证。  
  最后一次?秦桧不知道这是他这晚听到的第几个最后一次了。神智又一次飘远,秦桧又一次眩晕过去。梦里他好像在坐儿时坐过的过山车,惊慌不安,却又欢畅淋漓。 
   秦桧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无人。身上的睡袍是干净的,床单也是干净的,连昨夜承载了一夜欲望的地方都是清爽的。秦桧愣愣地看着阳光透过木窗的花格照进屋来,他甚至能看到在光束中飘动的灰尘。花瓶中插上了新开的大把石榴红花,香炉里点着檀香,淡香缭绕,昨夜弥漫了一屋的淫靡已经全然不见了。秦桧想坐起身来,腰部一疼,让他又倒回到原处,秦桧这才相信,昨天真的不是一场春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秦桧望着来人眨了眨眼睛。 
   “相爷醒了?”岳云几步就走到了床边。  
  不公平!秦桧心中开始不爽,两个人一起滚的床单,不过就是一个上,一个下,为毛他连腰都直不起来,这人却能健步如飞?   
 “还疼吗?”岳云见秦桧神情不悦,忙就问道,晨时他已经看过了,这人身下只是有点发红,没有出血,还是疼得厉害? 
   秦桧心中的风暴在酝酿中,他现在很不爽。    岳云坐下来,带着小心地问秦桧:“真的疼吗?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找大夫?”秦桧一开口,才发现本来就不好的嗓子更是哑到不行,“你要让大夫来看我哪里的伤?” 
   岳云知道又说错话了,忙道:“相爷,我给你上过药了,没破,只是有点红。”  
  秦桧张嘴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可说出口的话却是:“你昨天是不是想一晚上把所有的份都做完啊?我差点被你弄死啊!” 
   这似抱怨,又似嗔怪一样的话,听在岳云耳里竟是说不出的味道。要不是知道这人现在再也经不起了,他还真想再按着这人做一回。   
 “你在想什么心思?”秦桧看岳云两眼发直地看着他,心中马上警铃大作,这人真想要他的命?   
 岳云探身过来,在秦桧唇上啄了一下。“相爷,我能喊你一声会之吗?”  
  “嗯,”秦桧答应,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岳云却是笑得开心,把秦桧一抱,说:“谢谢相爷,不,是会之。” 
   秦桧说:“你就这么开心?”  
  岳云说:“是啊,会之,你说过一辈子的,一定不要骗我啊。”   
 “你到现在还不信我?”秦桧奇怪了,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岳云还在担心什么?只要不死,可不就是一辈子吗? 
   岳云却说:“如果有一天你要走,我也拦不下你,你是相爷,我只是……”   
 “真是个小傻瓜,”秦桧叹气,心中再多的不痛快这会儿也没了,他能有多好,让个堂堂的赢官人患得患失? 
   岳云的头在秦桧的脸上蹭着,“是会一辈子吧?”   
 秦桧笑道:“是啊,一辈子。我答应你,一定在应祥的后面离开人世,不让应祥伤一点心,好不好?”   
 “那我就在奈河桥等你,”岳云说道:“我一定不喝孟婆汤。”  
  秦桧把岳云拉附下了身,他亲吻这个有时候天真到让人心疼的人,人死如灯灭。谁又能等得到谁?他们所拥有不过就是这一世罢了。  
  “爹爹!”屋外传来秦熺的喊声。  
  岳云替秦桧把身上的被子盖盖好,起身去开门。 
   岳雷和秦熺一起跑了进来,小秦熺跑到床边站下后,就对秦桧说:“爹爹,你真没用!”  
  秦桧说:“我又惹到你了?”  
  秦熺大声道:“爹爹怎么老生病?” 
   秦桧说:“我本来就没好,怎么叫我又生病了呢?”  
  岳云走过来说:“今天相爷早上起不来,我让大管家去为相爷请辞了今日的早朝。”  
  对了,秦桧想起早朝来了,这正经事竟被他忘得净光。  
  岳雷问道:“相爷,你为什么会睡在我哥哥这里?”   
 岳云慌了神,这要怎么回答?  
  秦桧却是不慌不忙,说:“我昨天有事要向你哥哥交待,说了一夜的话。然后我就不舒服,就躺在这里了。”  
  岳雷完全相信秦桧的话,关心地问:“那相爷现在还不舒服吗?”  
  秦桧说:“我现在浑身都疼。”  
  秦熺喊起来:“爹爹,我替你捶捶?娘腰疼的时候,都说我一捶她就不疼了。”  
  “我来吧,”岳云把秦熺抱起交到岳雷手上,知道他们是亲父子,可他也不想让秦熺去碰他的相爷。
108
只一夜之间,来自秦淮河畔的歌谣就在临安城里传唱起来。  
  秦桧在家中与岳云耳鬓厮磨了一日,夜间又是一场云雨。等秦桧第二天带着一身的“草莓”上了早朝之后,才知道张国舅的事不用他自己出手了,他的邪恶党员们已经替他出手了。  
  张国舅自身就不是一个好人,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就没少干,这一下惹到了秦桧的头上,等于捅了一个恶人窝。恶人对恶人,张国舅再恶,哪能是一帮恶人的对手?参张国舅素行不良的折子只一天时间,就堆满了赵构的御书案。 
   张国舅跑到宫里找他的亲姐贤妃救命,张贤妃对这个弟弟是又气又恨,但又不能看着弟弟被秦桧一党的人参死,就想找赵构求情。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去找赵构,就被韦太后叫到了延年殿一顿好训。跟着秦桧混着的都是一些什么人?早料到国舅要走后宫路线,几个诰命夫人拜见太后时,秉着来时不带半点尘埃,走时留下炸弹数枚的思想,为张氏姐弟好好上了一顿眼药。 
   秦桧没想过要找张贤妃的麻烦,可他的同党们显然要想的比他深远。与张国舅结了仇,张贤妃就一定要一并处置,否则这位后宫宠妃在赵构面前流上几滴眼泪,估计秦相爷就要流上几滴血。 
   韦太后除了对当年赵构被金兵追的一路逃亡时,一直一路相随,甚至也拿起过刀剑的吴皇后有好感外,对赵构的其他妃嫔那是个个看不上眼。在韦太后看来,这一个个都是不会下蛋的母鸡,连个子嗣都无法为赵构生下一个。得赵构宠爱的张贤妃,那更是碍韦太后的眼,儿子生不出来,还成天巴着皇上不放,这样的女人哪里贤啦?  
  “哀家原只道你们是建康的小户人家不假,但祖上也是书香传家,哀家真是没想到,张家的门风这样的败坏!”韦太后指着跪在面前的张贤妃就是一顿痛骂,“你弟弟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跑到这宫里来?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人,你也敢让他进宫?!污了你张家的门第,还要再污了我这帝王后宫吗?!真是该死!”  
  张贤妃被韦太后骂得头都不敢抬,跪在地上哭。 
   韦太后道:“官家不在这里,你哭给谁看?!”  
  吴皇后带着一帮妃嫔来说情,后宫中哪有什么姐妹情深,都是假意劝说,真心看张贤妃的洋相。 
   韦太后是怒骂不止。太后在金地多年,吃了很多的苦头,对金人是恨到了骨子里。太后知道,自己得已南归,得益于完颜昌的被俘,而亲手抓到完颜昌的秦桧自是被太后视为了恩人。这话太后不会对人说,她是太后,秦桧是臣子,秦桧为太后所做的一切都应是份内之事,但太后心里的感激,不会因这身份的悬殊而添假。张国舅敢辱到秦桧的头上,太后自然是要站在秦桧这一边,没好脸给张氏姐弟看了。 
   有张贤妃身边的太监跑去找赵构求救,可在德泰殿外就被拦了下来。  
  “官家正在见大人们,”喜公公冷着一张脸道:“有事等大人们走后再报吧。”  
  小太监要在德泰殿外等。  
  喜公公就骂道:“真是不懂礼的东西,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能站?!”   
 小太监吓得掉脸就跑。   
 张国舅原还在驿馆中等着张贤妃的信呢,没想到中午时就被关到大理寺天牢里去了。  
  早朝上,秦党成员继续向赵构进言,都不提秦桧与张国舅的恩怨,只抓着张国舅过去的恶行不放,要求赵构严防外戚仗势作乱。   
 “秦卿怎么看?”赵构问秦桧,在赵构看来,这种群起攻之的事,一定是秦桧指使的。  
  秦桧笑了一下,“官家,国舅是否有罪大理寺一审就知。只是臣今日上朝,才听到临安城里竟然传起辱臣的歌谣了。国舅先前误会臣,这只是小事,可这歌谣之事,臣想详查。究竟是何人,要挑拨臣与外戚之间的关系,此人用心实是险恶!”张国舅看来是不用他动手了,那就借着这事治那个黄潜善吧,秦桧打得是这个算盘。 
   秦桧此话一说,秦党是个个附议。  
  赵构也不傻,马上就为黄潜善担心了,秦桧是已经知道黄潜善去建康查他的事了? 
   李纲开口道:“秦相,建康知府已经封了歌谣中被称为翠楼的翠绿楼,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赵构此时道:“秦卿,宗泽即将往盱眙,你替朕去盱眙一趟吧。”  
  这是要支走自己啊,秦桧这下更加肯定黄潜善这老东西是投了赵构了。这位黄老先生可是赵构的开国元老,铁杆的主和投降派,一度被朝中占了上风的主战派批得体无全肤,不得已投了秦桧,现在看来这人是要自立门户了。“臣领旨,”秦桧接了赵构的口谕,马上又想到,自己这一走,岳云也不能再留在临安了,万一赵构乘他不在,再行加害呢?  
  “大理寺主审国舅的事要尽快,”赵构又对大理寺卿道:“尽快给朕一个交待。”赵构这么说也是迫不得已,韦太后一闹,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早朝结束后,秦桧出了金銮大殿,四下看看,才发现负责守卫的御前卫里竟多了很多张生脸,一大半他都不认识了。  
  “相爷,”在兵部任职侍郎的刘大人凑了上来。 
   秦桧说:“留京将军的事怎么样了?” 
   刘侍郎说:“官家给了一份二十人的名单下来。”   
 秦桧把喜公公那日给他的人员名单报了一遍给这同伙听,然后说:“这几人一概不留。” 
   刘侍郎说:“相爷,这几人都是官家画了圈的人。”  
  秦桧道:“人无完人,找几个错处打发掉。”  
  “下官明白,”刘侍郎应了下来,问秦桧道:“若是官家一定要用这几人呢?”  
  秦桧说:“那就把他们的错处让朝野内外都知道好了,自然有人会出头的,你不用管。”   
 “相爷英明,”刘侍郎马上就拍秦桧的马屁。   
 “御前卫怎么多了这么多新面孔?”秦桧却又问道。  
  刘侍郎说:“这些都是官家一手挑选的,里面好像还有原刘大帅府里的不少家将。”   
 “这样啊,”秦桧笑了笑,“去查查这些人,写份清单给我。”  
  刘侍郎自是一口答应。  
  秦桧出了宫门,大管家说:“相爷,刚刚有韩帅的家将来报,今日他家大帅与岳大帅离京的日子,问相爷可否前去送上一送。”  
  秦桧把头点点,“去吧。”  
  轿子稳稳当当地前行,秦桧坐在轿中,挂起右侧的轿帘,看着街景。岳飞今日离京,来通知的竟是韩世忠,看来这人还是与他生分了,又或者自己就从来没能与岳飞走近过。  
  临安城外十里的驿亭。    秦桧下了轿,就看见岳飞与韩世忠坐在驿亭里说着什么,面前的石桌上只放了酒和酒具。梁红玉拉着岳云在离亭不远的一棵树下,也在说着什么。  
  “相爷,”立于亭外的张宪见秦桧下了轿,忙就喊了一声。  
  秦桧堆出一脸的笑容,冲亭中站起的二人说:“两位大帅,秦某差点来迟一步啊!”  
  韩世忠笑道:“劳烦相爷亲自来送,我和鹏举心下不安啊!” 
   秦桧走进驿亭中,“韩帅在临安这几日也学会说客气话了啊!”  
  “想我家大帅说客气话,那也得看对象是谁啊!”梁红玉说着话与岳云也一起进了驿亭。  
  韩世宗倒了三杯水酒,说:“相爷不能饮酒,不过今天这酒要饮,此次一别,怕是要到下次战事再起时,才能相见了。”  
  “行,”秦桧端起了酒杯。  
  “你有咳喘之症,如何饮酒?”岳飞淡淡地说了句,从秦桧手中拿过酒杯,对韩世宗道:“这酒我替他饮了。”  
  “爽快!”韩世宗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岳飞一连饮了两杯,明明是烈酒辛辣,岳飞却同饮白水一般。  
  “应祥来,“韩世宗把岳云叫到了身前,”韩伯父与你说几句。”   
 岳飞转身出了驿亭,秦桧跟了出来,就听岳飞对他道:“日后你还是不要饮酒,仔细将养身体要紧,朝中事务繁多,你自己保重。”  
  秦桧递了一个信封给岳飞,“这是我写的一个方子,你回去后找铁匠试试,看看按我这个方子是不是能打出更好的兵器来。”现代工艺的冶炼之法,秦桧在学校虽不是主修,但也接触过,本想今日早朝后交与岳飞,却没想到是在临别之时交到这人的手中。 
   岳飞仔细地收好信封,想了一下,对秦桧道:“我们信件往来吧。”  
  “好,”秦桧道:“你也要保重。”
109
送走了岳飞和韩世宗夫妇,秦桧和岳云一起回到相府。  
  来找秦桧办事的官员都已等在了相府的会客厅里。秦桧让岳云去休息,他自己先去办正事。真正国计民生的大事,秦桧不大懂,向来都推给李纲那帮人,不过身为丞相的有些责任,比如说充当橡皮章的功能,秦桧就没办法推给别人。 
   万俟卨在傍晚时分来找秦桧,开口就要求,要单独说话。 
   秦桧把一屋子人都遣了出去,问道:“又有什么要紧的事了?”  
  万俟卨道:“金地传来消息,海陵王完颜亮要见你。”  
  这又是哪位金国皇族?秦桧闹不清,望着万俟卨求解释。  
  “你不记得了?”万俟卨倒是意外了。 
   秦桧说:“金国那么多姓完颜的,我能记住几个?” 
   “他是太傅完颜宗干的次子。”   
 完颜宗干,秦桧想想,还是没听说过。 
   万俟卨又道:“完颜宗干是金太祖的庶长子。”  
  金太祖,秦桧知道,就是有名的完颜阿骨打。“完颜亮为什么要见我?”秦桧问。  
  “为了金太子完颜亶,”万俟卨道。  
  “什么?”秦桧听不明白。 
   “你知道张用直这人吗?”万俟卨问秦桧。  
  张用直又是谁啊?秦桧说:“你有话就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万俟卨道:“完颜亮师从张用直,依我看这人有帝王之志。他托人传信来要见你,一定是想找会之你助他一臂之力。” 
   秦桧说:“他是金国皇室,我去见他不好吧?传出去我怕是无法自善其身吧?”  
  万俟卨道:“完颜亮已经入了宋境,他来见你,怕是也不想让旁人知道的。”  
  秦桧犹豫着,想去见面,金国内斗,怎么想都是对南宋朝有好处的,可万一这是金人为了整他设得一个圈套呢? 
   万俟卨这时道:“这事我去安排,你还是去见完颜亮一面吧。你一心要抗金,所谓上兵伐谋,这正是一个机会。” 
   秦桧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经不住可以挑起金廷内乱的这一诱惑,对万俟卨道:“我过几日就要去盱眙,你让完颜亮去盱眙见我吧。”  
  万俟卨见秦桧点头,起身就要走。  
  “卨,”秦桧叫住万俟卨,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声:“谢谢你。”   
 万俟卨千年冰封的脸上有了一点笑容,不注意看都看不出来,“会之,你我之间,不用这些虚礼。” 
   秦桧一直把万俟卨送出府门,一直看着万俟卨的轿子走远了,才回身进府。  
  大管家指挥着府中下人把府前的灯笼都点亮,见秦桧回身了,上前来问:“相爷,用饭吗?小人这就去传饭?” 
   秦桧无精打采道:“不用,我吃过了。”   
 大管家认为自家相爷可以去成仙了,就吃了两块点心,这也算是吃过晚饭了? 
   秦桧心事重重地回到书房小院。  
  书房里,岳云在灯下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一本书。  
  秦桧放轻了脚步,走上前一看,他说这娃怎么喜欢上看书了,原来是在看春宫册!“你是不是想在我身上照着来一遍啊?”秦桧突然发问。  
  岳云一惊,手中的春宫册就掉到了地上,回头一看,秦桧脸上都挂上霜了。  
  “这东西哪来的?”秦桧问。  
  岳云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说:“是韩伯母给我的。”   
 “她知道我们的事了?”秦桧叫了起来,他说这巾帼今天走时,看他的眼神怎么那么怪呢!  
  “没有,我什么也没告诉她,”岳云忙说:“她是问我和相爷你怎么样,我就说还是以前那样,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真的?”  
  “真的。”  
  秦桧弯腰捡起春宫册,他也想看看。一看之下,秦桧觉得画功还是不错,但没他看过的那些十八禁漫画激烈。   
 “相爷,”岳云喊了秦桧一声,见秦桧只管翻看春宫册,不理他,便又喊了一声:“会之。”   
 “以后不准看这些书,”秦桧把春宫册往桌上一扔,“事先声明啊,我经不起这种折腾。你说你韩伯母到底是什么人啊?我怎么看着她害怕呢?”  
  岳云笑起来,上前来把秦桧就是一抱。   
 “真疯了?”秦桧忙说:“这是书房!”   
 “那我们去内室?”岳云凑到秦桧耳边问。  
  “别闹,”秦桧道:“院门还没落锁呢?说不定一会儿还有人来找我。”  
  岳云听了这话,才松开了秦桧,闷闷不乐起来,他是初食了个中滋味,只觉得日日与秦桧相守在一起都不够。这会儿秦桧说“不”了,岳云就只得忍着。  
  “相爷,”果然,秦桧这里话音刚落,大管家就在外面喊了。  
  “什么事?”秦桧弯了手指敲敲岳云的脑袋。 
   大管家禀道:“相爷,兵部尚书吕大人来访。”   
 “请吕大人去西花厅,”秦桧说:“本相一会儿就去。”  
  岳云不满道:“都这么晚了,吕大人来找相爷何事?有事白天不能说?”  
  秦桧背着个手笑,对岳云道:“小云儿,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岳云被秦桧一声“小云儿”喊得愣神,傻乎乎地问:“像什么?”  
  秦桧用手指一挑岳云的下巴,戏谑道:“深闺小怨妇,等相公一下下啊,等相公忙完了正事,回来疼你!”  
  岳云羞恼红了脸,“你,”他打开秦桧挑着他下巴的手,指着秦桧“你”了半天,终于想出一句反驳的话,“你明明是下面的那个!”  
  哎呀?这话精准地戳到了秦桧的痛处,秦桧手指点点岳云,“你当我一直就是下面的那个了?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你当下面的那个!”  
  秦桧出去见吕大人了,岳云坐在灯下捧起春宫册继续学习。秦桧的话对岳云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床地间这几次下来,岳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相爷也就嘴巴上厉害点。  
  吕祉大人来是为了跟秦桧谈原张家军,现在得叫宗家军的事情。  
  秦桧就听课一样听吕大人跟他说,他去盱眙后,还得把这些事情再交待给宗泽老将军听,不认真不行啊!“吕大人,”听到最后,秦桧问吕祉道:“你说背嵬军要是外调,调到哪里最为妥当?” 
   吕祉说:“可以去鄂州啊。”  
  “何必一定要上阵父子兵呢?”秦桧道:“除了鄂州就没别的地方了?”  
  吕祉低头想想,岳飞与岳云为何不能合兵一处,秦桧不主动说,他也不会主动问,“相爷觉得梁州如何?”   
 秦桧就想回去又得翻地图了,看看这个梁州在哪里。  
  吕祉道:“梁州兵马总督已确定要调往刑台,现在这个位置正好空缺。梁州是与金地接壤之地,防务是我朝重中之重,赢官人是个好人选。”   
 “让本相再想想吧,”秦桧说。怎么听梁州都像是抗金第一线的样子,让岳云去这种地方,秦桧舍不得。  
  吕祉起身告辞,秦桧这人七窍玲珑心,他是不会去猜这人心思的。  
  秦桧送走了吕祉,听更声,已是二更天了。回到书房小院,吩咐大管家落锁。进到书房中一看,岳云趴在他的书桌上已经睡着了。  
  “应祥,”秦桧轻推了岳云一下。  
  岳云醒来,揉着眼睛看秦桧,“你回来了?”  
  “去床上睡吧,”秦桧说。   
 “会之你不睡?”岳云看着秦桧把地图摊开。  
  秦桧说:“我一会儿睡,你乖,先去睡。” 
   岳云说:“你看地图做什么?”  
  秦桧低头在地图上乱找一气,梁州在哪里? 
   岳云走过来,问秦桧:“你要找什么地方?”  
  秦桧说:“梁州在哪里啊?” 
   岳云都不用找,直接在地图上一点。 
   秦桧一看,这梁州就在边境,陕西境内,“这前面是沙漠吗?”秦桧指着梁州前面画着的斑点问岳云。  
  “是啊,”岳云说:“你怎么问起梁州来了?”  
  秦桧说:“我想给你找个地方驻兵,临安不能再待了。”  
  岳云说:“我一定要走吗?”  
  秦桧说:“你不是要杀敌报国的吗?留在临安你杀哪门子的敌?”  
  岳云说:“可相爷在临安啊。”  
  秦桧笑道:“我就要去盱眙了,能在临安待几天?还不是到处跑?” 
   岳云走到秦桧身边站下,看着桌案上的地图,说道:“我父帅跟我说过这事,他说我去梁州合适。”   
 “不行,”秦桧断然道:“这种鬼地方,喝风吃沙的,我怎么能让你去那里?你让我再找找,一定给你找个好地方。”  
  “会之,”岳云喊了秦桧一声道:“如果我一定要调防,我也想去梁州。”   
 “为什么?”秦桧问。  
  岳云看着秦桧认真地道:“我是军人,太平的地方我的抱负施展不了。”  
  秦桧道:“这是你自己的想法?不是你父帅逼你的?”  
  岳云点头。  
  秦桧便看着地图上的梁州城,离临安还真是远啊!
110
 第二日早朝,秦桧就向赵构提出要调岳云去梁州驻防。  
  赵构当场准奏,岳云已被赵构看作了秦桧一党,自然是走得越远越好。  
  大理寺卿周三畏又出班,当朝读了一遍张国舅的罪状,三十多条。 
   秦桧听得头上青筋直冒,这位国舅还真不是个东西。 
   赵构对于自己有这么一个小舅子也觉得脸上无光,问周大人道:“大理寺拟判何罪?”  
  周大人说:“拟判流放。”  
  秦桧不服气,这人光人命就欠了五六条,只判一个流放?  
  “此等重罪,只判流放?”赵鼎大人第一个跳了出来。  
  有人出头,秦桧就不出头了。  
  “再议吧,”赵构头疼,一个皇亲国戚岂能说杀就杀?  
  赵构退了朝,回到德泰殿,兵部的折子摆到了他的御书案上。赵构只看了一眼这折子,马上就是龙颜大怒。他要留用的人,兵部竟给他全部否决掉了。如今京畿之地,领兵的将军十有八九是秦桧的亲信,赵构留这几人,也是为了备一时之需,有几个能完全忠心于他的将军。如今兵部竟要把这几人都发回原地,大有要撤职待查的意思,赵构第一个就怀疑到了秦桧的头上。秦桧,赵构独坐德泰殿中,这个他一手提拔的丞相,如今让赵构是越来越坐立不安了。 
   “官家,”喜公公端了御膳进来。  
  “那日朕召见张俊旧部时,你在哪里?”赵构问道。  
  喜公公装出了一脸的莫名其妙。 
   赵构回想了一下当日的情景,说道:“你那日不在。”   
 “官家?”喜公公跪在了地上。  
  赵构道:“把那日在场的人全部杖毙!”  
  喜公公忙道:“老奴遵旨。”  
  如果是秦桧,那当日在场的人中一定有秦桧的眼线,赵构把兵部的折子抓在手里,揉了个稀烂。  
  秦桧回到了相府,命人为岳云打包行李。  
  岳云说:“要这么急吗?”  
  秦桧说:“三日后我就要去盱眙,你得在我前面走,不然我不放心。”  
  岳云说:“相爷,官家还会再冤枉我吗?” 
   秦桧道:“不知道啊,你就是个傻瓜,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岳云不服气道:“这怎么可能?”   
 秦桧就道:“那你给我说说,刘麟那事你错在哪儿?”  
  岳云就没想过这事,挠挠头,答不上。 
  秦桧就教岳云道:“你就不会想吗?刘麟那么晚了为什么要见你一人?你只是押送他上京的将军,连看守他的人都换成御前卫了,他找你能是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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