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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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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文下维护了我的亲们,爱你们么么哒=3=,但是其中有部分言论的确是过分了,已经有人身攻击的倾向,可那也是我的错。抱怨的人是我,大家发出那样的评论,也是本着维护我的原则,所以再次向让我无奈亲道歉,也向各位留言或者没留言的读者道歉,让你们围观了无关文章的由作者无脑引起的纷争。因此,部分过激言语的读者对让我无奈造成的伤害,以及一不留神地图炮轰炸了,让很多人无辜躺枪了的读者的发言,我也代替她们向受害者道歉。希望大家能好歹看在我可怜的小眼神上,不要再掐这个话题了,也不必要非要找某个人道歉给的说法,请让此事就此揭过吧谢谢。
最后再再再一次向让我无奈亲道歉,向各位躺枪的孩子道歉,向各位支持我的孩子送出爱的么么哒,感谢你们一路对流云的支持,原谅我的一次脑抽吧……
第144章 那些往事
凤撤退;鸣人他们的危机也就暂时解除了。迪达拉听了事情的大概描述之后,看了看刚刚棺材消失的地方,一时也有些怅然。
他依然记得那一天,记得这三个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逼着他用暴力加入了晓的事。面对着他们;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他被打的很惨;他一开始很不愿意;但是他的生活的确因此改变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很多,但是随着跟他们一起生活的日子越来越长;他才知道自己对这个世界而言,根本还是个如同新生的孩童一样的小家伙罢了。
实力上的差距暂且不提,就是身为忍者的那些事他知道的也不多,最初让他感觉到不同的是蠍旦那,毕竟作为同组的伙伴,任务的时候可以体会到明显的不同。
蠍旦那仿佛什么都知道,随便见到一个稍微有点名气的忍者他就能够说得上对方的来历和招数,黑道白道上的最新消息他也总是第一时间就能知晓。
他好心赞叹了一句,却被旦那反讽: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当什么忍者。
迪达拉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刺激,去找那时候还在跟他装小白后辈的凤旦那寻求安慰。凤旦那当时的表情他后来回想起来就觉得很微妙了,不过那时候他完全没有多想,凤旦那跟他说蠍有蠍的情报来源,让他好声好气的求蠍让他的部下给他送些资料来读一读,对叛忍的那些事很快就也会清楚了。
他不愿意低头,旦那也不是好脾气的主,现在想起来他后来能跟旦那走在一起,和前期凤旦那夹在中间当万金油有极大的关系。
直到后来,他发现那个不似旦那忙碌,每天只吃吃喝喝练剑吊嗓子的家伙其实是个肚子里弯弯绕比旦那还要多的人之后,一度曾经受了很大的打击。
他真的什么都不懂,晓内部的事情就更加不清楚。一开始完全搞不明白三名旦那之间的暗潮汹涌是怎么回事,只是凭着感觉选择的帮凤,却因此捡了条命回来。他很确定,以当时蠍和他的交情,如果做出别的选择,他那天真的会死。
他不像他们三个一样上过战场,加入过暗部,见过太多的人,遇见过太多的事。他觉得命运似乎对他很不公平,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很多,但和他们一比较,他觉得,他当真如同一张白纸一般。
他们总是知道最近黑道白道上的消息,他们知晓忍村之间和内部的联系和龌龊,知道大名的动向,他们会在行动前制定出很多套战术,权衡利弊。哪怕后来迪达拉通过一系列的恶补常识的努力,并且被旦那评价为勉强能见人了之后,也永远都不会在凤和蠍商量事情的时候去掺和。
即使这样,即使他在凤或者蠍眼里依然是个没救了的小鬼,这些年来他的变化还是非常明显的,明显到了如今他能够坦然的面对他曾经的老师土影,能够从他眼里看出他对自己进步的认可和惊讶,以及现在在听说了凤摆脱控制之后卧底在敌人中间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异光。
土影老头绝对已经知道凤旦那的立场了,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土影,对村子里影、高层长老、大名、暗部和各个名族之间的斗争知道的绝对比他迪达拉清楚得多,只是事关木叶机要,他选择避开不谈罢了。
最后土影只是沉默着点头说他知道了,然后就很夸张的带着那只被他们折腾的半死不活的乌龟飞回了忍者联合军总部。
迪达拉重新做了只粘土鸟跟在后面飞着,瞧着海上那一轮仿佛血染般的夕阳,往事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走过。
凤旦那那时候重病每天躺在霜忍的床上看雨的样子;
一大早在院子里唱歌被邻居家的普通人丢板砖的囧事;
因为他下意识的一通乱喊就半夜里从霜忍跑来水之国时被冰冷的海水打湿的狼狈;
做出极其难看的泥偶后愤怒的丢出去炸烂了他们定居的小院子的围墙,然后被旦那丢出去修葺,却坐在墙头上消极怠工时候的无赖;
冬天缩在被炉里无论他怎么拽都不肯出来,可他弟弟一来就立刻重弟轻友的拉着鼬回了自己房间,并且来了准备过年的干劲的混蛋;
明明是同辈却会塞给他压岁钱,揉着他的脑袋和他说喜欢什么自己去买,可迪达拉自己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无奈;
他还曾经看见过……凤旦那和宇智波鼬在凤旦那的房间里拥吻,凤旦那抚摸着鼬的头发,抵着鼬的额头笑着看鼬脸上一片嫣红,那时候凤旦那脸上的温柔和满足迪达拉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忘。
他意识到凤说的那个他喜欢了很多年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鼬,他有些惊讶,但没想过阻止,凤清楚他自己想要什么,就算不清楚,凤决定了的事,估计也没有什么人能改变。
所以见到这样的场景,迪达拉其实挺有些替凤高兴,自己喜欢的人也愿意回应自己的那种满足,真的很让人开心。
他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蠍,蠍看了他一眼,然后哼了一声,微微抱怨了一句:“迟钝。”
他才知道,原来旦那又早就全都知道了,还是从凤本人那里……
他以为,大家最后都会获得自己的幸福的。鬼鲛旦那离开了宇智波带土,他们慢慢的脱离晓,凤旦那的病治好了,多年所愿也最终达成……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这种美好的愿望最终停止在雨忍村里那一记有着尖锐鸣叫的千鸟下了。
他做不到像蠍旦那或者鬼鲛旦那一样,在凤旦那死后仿佛一点影响都不受的样子。他觉得很难过,即使他和凤认识没有几年,和蠍跟鬼鲛都没有认识几年。
他对蠍描述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的时候,蠍正坐在木叶新建的小木屋里,被雕琢的圆润莹白的指尖拈着书页,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个:“所以你还是个小鬼,是忍者的话,就把那副丢人的模样收回去。”
可就是同一天的夜里,在他辗转着睡不着的时候,是谁在旁边轻轻的低语呢?
是谁说:“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挚友。我从没想过有人能那么倒霉,明明生在名门,有严父慈母,有恩师益友……最终却落魄到了如今的地步。”
是谁说:“我先是嫉妒,然后又替他叹息。这么多年来,点点滴滴的,他渐渐改变我的想法。”
是谁说:“迪达拉,我和他认识多少年了呢?他从来都没有强硬的让我接受他的观点,但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我就慢慢的变了。觉得保留本心继续为砂忍在晓做卧底才是对的,觉得原来亲情也不仅仅只有父母给予的爱才是美好的,觉得再做傀儡也没什么好,想要找办法变回去……”
是谁说:“我其实在等着,等着他甚至有一天说服我回到故里,和他在一起很危险,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放弃某些坚持。”
是谁说:“他不懂艺术,但是让他给我打下手制药或者做傀儡却很有趣,他比我的任何一个部下或者助手都来的默契地多。”
是谁说:“……幸亏是等不到了,否则我恐怕就不是我了。”
迪达拉一直静静的听着,他就知道,旦那表现的并不如他看起来那么不在乎,正相反,他极度的在乎,他甚至怀疑,如果旦那没有把自己做成傀儡,他现在会不会就看到旦那落泪了。
这一次蠍沉默了好久,然后才又一次说道:“迪达拉,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挚友。”
迪达拉伸手拍了拍蠍的后背,第一次站在一个安慰者的角度,却只说道:“我知道,旦那。”
第二天,旦那就和鬼鲛旦那决定,和忍者联合军联手,替他们提供情报,并且要求最后和带土战斗。
“凤旦那,你看到没?我们到底还是回村子了,你可以放心了,恩。”夕阳最终沉下了海平面,天色越来越暗,当土影把乌龟放到海滩上的时候,迪达拉抬头看着云忍的云影楼,第一次可以猜到蠍下一步的举动。
如果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旦那,旦那一定会去把兜碎尸万段的。
作者有话要说:当年那些你不知道的真相第二弹
小凤(掏出一沓子收藏的好好的画纸):看!我弟弟画的画!好看吧!
小止水(抽嘴角):凤你是不是弟控的太厉害了些,这哪里……
小凤(认真看):多好看啊!我弟弟果然天才!
小止水(扶额):好吧……
十年后
凤(叛逃旅行中):老板,我要那副画
老板(取下来交过去):啊是这幅吗?
凤:不对,是旁边那副
老板(冷汗,那副是不满三岁的儿子吓涂得):顾客您确定要这幅
凤:我确定!
过两天……
迪达拉打开生日礼物:凤旦那,这是……
蠍(猛抽嘴角)
凤:我逛了好久才发现一副比较像样子的,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迪达拉:可这……(被蠍踩脚)好!谢谢凤旦那,恩!
当天夜晚
迪达拉:旦那你为什么踩我!
蠍:他艺术审美观异常,是个人就受不了,你最好别提和艺术相关的事情,小心被活活气死
迪达拉:哦……原来是这样……
145穿帮露馅
没等事情真的发生;我们都只能够猜出事情发展的某些可能性,所以做出选择之后,我们永远都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会是怎样的结局。
就比如现在;宇智波凤正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眨巴着他的眼睛四处摸索,过了一会儿凤后知后觉的毛儿都立起来了;他很想控诉兜,把一个怕鬼的孩子关在棺材里真的好吗;兜你太没人性了,
在全然一片黑暗的狭小空间里,因为已死连数自己的心跳都做不到;而且同样也没有了困、饿、渴等感受的凤完全不能知晓外面的世界到底过了多久,他在心内从吐槽蠍美学的不科学性一路脑补到了兜已经被消灭了他会被永远关在这里之后;终于打了个机灵开始积极的自救。
乐观点想:按照通灵术的原理,被通灵的生物或许正在某个山洼洼里愉快的玩耍的情况来看,没准儿他一打开棺材门就发现兜正专注的操纵着其他人,然后他就能趁机上去补刀了呢?
虽然知道自己想太多,但是凤觉得他还是维持在胡思乱想兜惨烈的死状的状态比较好……至少好过回想止水原来死命拉着他给他讲的“棺材里的那些事”系列小故事。
于是本着找点事儿干让时间过得快点而且没准打开门就能干掉兜的念头,凤开始折腾那具无辜的棺材。找回了身为佐助哥哥的自信,最后棺材门还真被他弄掉了,只是看着外面扭曲的异空间,凤忧郁了。
鬼知道他要是一脚踩进这个黑紫黑紫还带着诡异花纹,怎么看怎么像鼬做的西红柿炒蛋的空间会发生什么?外面这是哪?空间裂缝?极乐世界?
凤把头从棺材中探出去,看着正在掉落的棺材门无语泪流。
他错了!他不该嫌弃棺材里太黑的!棺材门就是他生命财产安全的保证啊!凤看着这个悬空在异空间的只剩下一部分的棺材往里缩了缩。
自作孽,不可活……
兜此时正在山洞里休息,被秽土转生的人的确是永远都有充足的查克拉而且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了,可操纵着他们的兜却还是血肉之躯,他需要休息。
战争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完的,忍者联合军要休息,兜和带土也不是铁打的,不可能连轴转。
事实上,兜之所以没有在把凤从一个战场立刻转移到另一个战场,无疑是因为他觉得操纵凤实在是太麻烦了。在当下尚且需要他同时控制很多人的情况下,显然不是通灵他的好时机。而且通过今天的战门,兜也稍微摸到了点操纵凤的窍门。
他应该通过未来的战斗,仔细观察过宇智波一族其他人的招数之后,再返回去通灵凤来得好一些。
而且今天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兜心情颇好的笑了两声,他旁边那条白蛇也吐出了信子。
想来有了凤的别天神,八尾和九尾过几天上了战场之后,就会躲过其他忍者联合军来找他。而有了他们两个,再加上他手上还没用的王牌——斑,战胜带土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等到他获得了所有的尾兽,掌握了一切,想要获得宇智波佐助或是宇智波鼬的身体根本不在话下。
妄大蛇丸大人一世英名,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将佐助还给木叶压根是受了宇智波凤瞳术的影响。
兜想着,愤愤的捏碎了手上的一个石块。
不过,大蛇丸大人也有着大蛇丸大人存在的意义,正是他教会了自己,想要知晓这个世界的真理,就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远远超越人的一生的长度。
现在他要休息一会儿,今天夜里还会有别的娱乐活动等着他。兜瞥了一眼被灌了自白剂的大和,然后又通灵出了另一具棺材。
兜静静地看着静静站立的前代宇智波族长,也是宇智波一族最后的一任族长,微微有些嘲讽又感慨地说道:“从你三个儿子的风姿,便也可以想象当年你也曾经是如何的出色了。经历过二战三战,在宇智波这样一个大族群里最后能够那么年轻就当选族长,你也的确是个人物。”
“可惜,才过不惑之年而已,就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的变化了,苍老就是这么让人无奈,看着现在的你,又哪里能想象得出你曾经的辉煌。”兜将符咒种到富岳的脑袋里:“对付鼬恐怕是不成,不过佐助君的话……”
佐助现在还不知道危险将至,他最近才刚刚适应战争的节奏,和他想象的很不一样。
不仅仅是战争本身就和任务有着很大不同,奇袭部队和普通部队在日常行动上也有着很大区别。身在奇袭部队的他是在一个全队连医疗忍者都算上也才堪堪二十人的精锐部队,从宣布开战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感受到了这只部队和其他大部队的不同。
他们的行军速度更快,但是时间却更短,而且不分昼夜,第一天他们只以全速行进了不过半天,就由队长勘九郎领导着选择了一处易守难攻的地方驻扎。
他们的物资补给很充足,而且说实话,这活计并不很累,相比较于卡卡西部队每日面临着边跑边打,一打就是一天的严峻形势。他们的日子简直轻松的不像话,但是死亡率也极高。
这几天,佐助已经目睹了七名队友的死亡,有的是被一刀毙命,走得很干脆;有的则格外惨烈——其中一名就是被敌人抓走,在胃里塞了大量的起爆符,然后又被术操控着回到他们身边的。
那一场由队友的血块组成的血雨整整淋在了佐助身上,他不是没杀过人,也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是这样的场景却也足足让他呆愣了片刻,才提着刀去援助其他同伴。
这就是战争,连替已死的同伴悲哀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一地的连身体都拼凑不完整的尸体,还有阵阵令人作呕的浓烈的血腥味,佐助终于有些明白鼬为何要如此执着于和平,也终于明白大哥为什么从来都不怪罪鼬每每面对有关和平或是家人两项选择时候总会有的犹豫。
他想起凤劝他回木叶的那一夜,他们两个在河边聊了很久。他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凤却揉着他的头,跟他说:“因为你没有上过战场,所以你不能理解战争的可怕。而等到真的体会到了战争的可怕,你就会知道,所谓和平,真的是无论用什么东西都值得去换取的。”
“如果战争一旦发生,我们的所爱之人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凤叹口气:“有时候杀的人太多,我也会自暴自弃的想,如果付出些什么,就能让这样的事情的停止的话,我或许也是愿意的。”
“不过一看着你和鼬的脸,我就又软弱了。”凤无奈苦笑,“为了大义选择放弃自己的幸福,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的,所以,原谅鼬吧。”
即使这样说了,佐助也还是不能很理解:“可是尼桑你付出了这么多,战争似乎也还是要打响了……”
“就凭我只付出的这些代价,换鸣人和你们这些孩子,在十五岁之前都没有上过战场,这就足够了。”
没有体验过战争的残酷,就没法去体会和平的可贵。
佐助想,如今他终于明白了。而如果他也像宇智波带土一样,九岁就从学校毕业,踏上这血染般的战场,然后失去所爱,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就在佐助抱着剑靠在树上小睡的时候,旁边的感知类忍者小声提醒道:“有什么人过来了。”
勘九郎第一个反应过来,同样回到:“所有人都要小心,我们现在人数不齐,总部还没有来得及填不上前两天阵亡队员的空缺,缺少擅长幻术的忍者,而且水遁使用者重伤,所以其他人一定要注意配合!”
“了解。”所有人都连忙拿出武器,潜伏在树丛中准备出击。
“木叶的白眼,看一下能不能查看到敌人的位置和身份。”勘九郎对全体下达命令之后,又问身边正结着印探查情况的日向族人。
深夜在森林里战斗对他们的视线有很大的影响,虽说按理来讲敌人也是相同条件,可自从和秽土转生部队交过手之后,所有人就都不敢再这么想当然的认为了。
毕竟哪怕没有特殊能力,那些前辈所拥有的战斗经验也不是他们这群第一次上战场的后辈能比得上的。
“十点钟方向大约三百米外,一个是砂忍的千代婆婆,一个是君麻吕……”
“君麻吕……”佐助闻言抿了抿唇,握紧了手里的剑。
“啧,千代婆婆暂且不说……”勘九郎沉吟片刻,也是想起了那次营救佐助任务里险些放倒了我爱罗的人物,道:“佐助,你去……”
勘九郎愿意是佐助应该是他们中间最了解君麻吕能力的人,由他主公君麻吕,自己主攻千代婆婆比较合适,结果那名日向一族的人的下一句立刻让形式更加严峻起来。
“……还有一名,有写轮眼。”
“写轮眼?!”佐助闻言猛地回头看那名日向一族的人。
“快把视线收回来!”勘九郎则是下意识的先提醒日向一族的人,同时向他身体里传了一股查克拉预防中了敌人的幻术。随即才苦笑,傍晚的确受到了总部传来的有关兜秽土转生了宇智波凤去袭击了八尾和九尾的消息,总部还特别提醒说最好不要让佐助知道,结果连一夜都没过去就要露馅了吗?
“佐助!你先冷静,听我说!”勘九郎连忙按住佐助,虽说他是一个队的队长,但是面对实力比自己强大的队员,佐助要真的强硬起来反抗他还真是没招。“……我们的作战可能还要从长计议,战胜写轮眼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但是……像你哥这样的高手,不是你一个人能……”
“我哥?”佐助闻言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沈眼神变得更锐利:“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46章 富岳帕帕
实力强劲的敌人正在逐渐逼近;从人员上奇袭部队因为伤亡队员还来不及及时顶上;情况原本就很危急;此时又出了佐助这么档事情,勘九郎一面感受着佐助用写轮眼正近距离盯着他;一面又仿佛已经产生了幻觉一般,感觉树林那头的敌人一步步踩得极其稳当;连挂碰树枝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勘九郎长出一口气,他倒是想像我爱罗建议的一样不将宇智波凤的事情告诉佐助;可是人家现在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也由不得他了。
相较而言;还是在这时候给佐助做些简单心里铺垫比较好;毕竟想要对战写轮眼;佐助必然会是主力,而和宇智波凤这样的高手过招,勘九郎已经可以预想到如果佐助背着很大的心理包袱不能放开手脚的话,面对着他们的结局会是什么。
或许该说,就算佐助能竭尽全力和凤战斗,结局是什么,恐怕都不好说。勘九郎只得理了理自己的思绪,组织好语言以尽量不会刺激到佐助神经而且最简洁的方式把凤被兜秽土转生了的事大致描述了一番。
在这个只有一弯新月的夜晚,光线本来就极其不好,更何况他们还藏在树丛中。佐助听完之后,微微低下了头,将脸完全的隐在了黑暗中,勘九郎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来。不过,他周身的气势的确是变得更锐利了。
宇智波凤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蠍等三人在火影纲手的引荐下,被证实为大国在晓的卧底之后,各个大国的高层心里就都隐约的有了一个猜测。
黄土和达鲁伊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场上忍考试时的场景,那时那名少年是如何震惊全场、轻易取胜,并且从此成为整个忍界最年轻的上忍的,他们两个毕生难忘。
尤其对于黄土而言,这段记忆真是说不上愉快,宇智波凤在各国大名面前将他瞬秒了他,不说这是一件多么伤面子的事,就说直接结果——土之国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停战条约上付出的代价,就足够让那时候也还算年轻的黄土恨得牙痒痒。
但是如今,黄土在大约猜到了前因后果之后,只深切的觉得,凤的死真的是很令人惋惜。那时候领导木叶奇袭部队少年已经故去,可哪怕集结成了忍者联合军,他却依然还是近身战斗部队的队长,顿觉物是人非。
当真有些可惜,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对于这样的炮灰人物,在忍者世界里不知道有多少。凤因为个人实力和身份出众,而且还被部分人知道了他的冤屈已经算是卧底里少有的好运了。
否则还能怎样呢?不说这种事情在忍界的普遍性,就算不普遍,在座的各位都和他非亲非故的,眼下还忙着打仗,难道还为他正名,令底下的基层忍者认识到村子的无情,在关键时刻打击士气不成?
在连忍者联合军面对他甚至要被打压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告诉大家他其实是个英雄,把他那悲惨的一生宣传出去,这让和他对战的忍者怎么办?
如果等战争之后再宣布,那四战时封印了他的忍者怎么办?英雄吗?无功无过?
何况卧底的事情虽然猜得出,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缘由还没个着落呢。
在这个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没有人会去分神干预木叶如何安排自己村子里的忍者的问题。木叶是让他去晓当卧底,又不是让他去刺杀哪国的大名的时候他死了,木叶的这个决策,没有任何地方会影响到别国的利益,所以大家一致保持沉默。
而在看了连鼬见过凤都甚至会有些恍惚的状态之后,高层们最终决定暂时不要将凤已经被秽土转生这个情报告诉佐助。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高层就都对这事儿心里不膈应。比如纲手明明是代表着凤出身的木叶村火影,但却对凤一直以来心有愧疚。她一直想着迟早有一天要想办法让他回来,凤甚至体贴的表示会主动退一步,私下里传信说,只想求晓消灭后隐藏身份定居木叶,纲手已经答应了,卷轴都发出去了。可是,那封卷轴最终竟然都没有到凤手上。
她最后亲眼的看着凤在木叶医院、她主刀的手术床上渐渐停了心跳。当时虽然难过,但终究还要顾全大局,急着和自来也交换情报、要打发去妙木山修行、要安排凤的遗体不被人发现……一番忙碌让纲手没有时间多想。
可一个月后,她送去给凤送卷轴的雕因为找不到收信人又带着她那卷盖了印章的卷轴回来时,纲手才真的是一下子跌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无力。
另一个对这事儿一直皱着眉头感到十分不舒服的,就是我爱罗了。他还年轻,对于这些事情接触不多,而且身为人柱力,对于这种莫名其妙就遭受别人的白眼和厌恶的事情,很能体会深刻。这般理所当然地就让一个人做出这样的牺牲,这无疑是不对的,我爱罗很清楚。
但是,目前的他也没有方法在这样的场合下为了凤做什么罢了。
我爱罗这样的态度直接影响到了勘九郎的态度,这也是现在,勘九郎不能理直气壮地装作完全不知情的原因。
可此时的佐助又岂是曾经那个好骗的佐助了?
大国高层这样的态度,正是佐助一直以来,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儿。
他被大蛇丸在那三年里所煽动起来的那颗被凤生生压制回去的复仇的心的根源,也正是由此而来。
因为对你们不重要,所以你们就可以不重视。
因为和你们非亲非故,所以你们拿他当一把锋利却不打算回收的刀,为你们杀敌,为你们立功,又被你们泼一身的脏水。
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个对于你们而言生死都无所谓的人,对于别人来讲意味着什么?
佐助握紧了手里那把当年凤送给他的刀,品质本来就极其出色的草薙剑,因为佐助的格外爱护,这些年来依然雪亮如新。
可佐助现在的心却不是这样清透,虽然已经不至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复仇的渴望,可终究还是会恨。
就像凤说他也恨木叶一样,这是理所当然的,可却不会再失控。
佐助苦涩的扯扯嘴角,大约大哥知道了,会很开心。
奇袭部队也不是一点优势都没有,他们自从和秽土转生大军交过手之后,再换地方驻扎的时候,周围除了起爆符之类的陷阱,还会由佐井事先写好封印的符文在不显眼的地方。
和秽土转生的人打架根本没有意义,人家查克拉充沛体力全满,杀害杀不死,和他们打只会拖得己方越来越疲惫,与其拖到最后,当然是要从一开始就努力向封印的方向努力。
勘九郎再一回过神来,就发现佐助已经抬起了头,眼里的三勾玉正缓缓转动着注视着前方幽黑的树丛,手里则握着长剑已经蓄势待发,显然是已经调整好了战斗状态。
勘九郎这才松了口气,道:“不用太勉强,你只要负责尽量绊住他并且把他往封印的陷阱里引就好。我去应付千代婆婆,剩下的人去引君麻吕,一旦成功立刻都会去支援你,只要多撑一会儿就好了。”
佐助正在集中注意力,显然是不敢小看凤。
勘九郎说实话,年龄只比佐助打了那么一两岁,对于凤这个人,也只是听说过,不仅如此,他甚至连和写轮眼血继限界拥有者之间的战斗经验都没有。为了配合,就又问了一下佐助:“你大约能撑多久?”
佐助微微转了转眼睛,然后思索了一会儿道:“……如果不考虑兜对……的操纵程度的话,以生前尼桑的实力,大概也就两分钟。”
“……啧。”这简直比勘九郎预想的最糟糕的情况还要糟,而且所谓的兜对凤操纵程度的影响……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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