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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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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善变的生物,现在我们所坚信的,百年之后,或许不过是个笑话。”

蠍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说道:“所以才说你不懂艺术,艺术是由艺术家所创造的,岂是你这样的普通人能够领悟。”

“也就是说,你想创造出永恒了?”凤摇头,“这便更是无谓的事,正是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受到时间的限制,我们才会觉得它很美。比如说生命——生命是有限的,正是因为它很短暂,所以我们才能体会到很多感情的可贵,去珍惜眼前的彼此。”

“获得永恒听起来挺美好,但其实是失去了除了时间的一切,但其实,失去了时间的意义,时间本身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他虽然没有获得永生,但还是体会了一把别人不会有的经历。带着前世的记忆转生,真的不会让人感到愉快,虽然也因此成熟的更快,获得了更多力量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可如若给他选择的机会,他希望在他死后,能够获得真正的安宁。

蠍顿了一下,但还是“哼”了一声,“没有因为生命过于短暂而造成失去,而去进行无谓的等待,你才能这么轻松的说出这些话来。”

“我有没有失去,你应该很清楚。”凤深深的看了蠍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照样往各种有名的地方跑,蠍却突然丢给了凤一条黑色的宽纱带:“把那碍眼的绷带给我卸下去,说你不懂艺术你果然就一直把自己搞得这么丑,白白浪费了那张脸。”

凤伸手接过,嘴角勾起来看着手上那条有着并不夸张的暗金绣纹的纱带,右眼位置上细密的火焰绣纹挡住了别人想要窥视那只盲眼的可能,左眼位置上则只是普通的黑色纱布,让他可以清楚的透过眼罩看到外面的情况。

凤当场摘下了自己右眼上的绷带,直接系好,“不愧是大艺术家挑选的精品,小的收下了。”能够遮住他那只固定在写轮眼状态的眼睛也不错,少了写轮眼,在其实多数人都不知道宇智波凤的相貌如何的情况下,也会少不少麻烦。

他俩每天到处惹事,很快让带土感到情况超出控制,他一直以为按照凤一贯小心谨慎的作风,在叛逃之后,除了任务,应该只是找个地方小心的躲起来。

结果他伤刚一好,就开始接连的捅娄子,以致于宇智波带土都不得不先放下他祸害水之国的举动,先去瞧瞧他到底在折腾什么。

连向绝打听凤的情报都不需要,他只要跟着路边人的议论,往各种名胜跑就成了。

宇智波带土在雪山上逮到他跟赤砂之蝎的时候,隐藏在面具后的脸其实都黑了大半,私下里问宇智波凤:“你们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风景不错!”凤认真点头,对带土说:“你偶尔也要休息一下,我也是在叛逃之后才明白过来,生活这种东西,如果不抓紧时间去享受,以后会后悔的……”

带土觉得真真头疼,宇智波凤那边还在巴拉巴拉的念叨,他转头看跟着凤一起胡闹的蠍,眯起眼睛。

赤砂之蝎这个人,带土并不十分信任,至少不能起到替他监视宇智波凤的作用。于是过了没过久,晓引进了一名新人,是今年刚刚从雾忍叛逃的S级叛忍——干柿鬼鲛。

41干柿鬼鲛

干柿鬼鲛对于木叶鬼才闻名已久;不如说,他们这一代的忍者;都对于这个木叶响当当的少年天才并不陌生;但也并不熟悉。

对于宇智波凤的认识;大多是通过一些书面资料获得的——比如他在三战中立下的战功、他完胜黄土的那场上忍考试、以及前不久;他灭族叛逃的消息。

这是一名富于传奇色彩的少年;他做过的很多事都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无论是正面亦或是负面的。

所以当斑和鬼鲛表明身份;命令鬼鲛加入晓去和凤搭档并监视他的时候,鬼鲛从心里是有点期待的。

对于宇智波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鬼鲛有过很多猜测;但从凤做出的种种事情来推测,无非有这些可能:天赋异禀;实力强大,喜怒无常。再加上少年天才常见的属性:高傲自负,眼高于顶,或许还要加上沉默寡言不易相处。

不过于鬼鲛而言,宇智波凤是否是个好相处的人其实并不很重要,监视他是斑下达给自己的任务,无论凤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都要去认真的完成任务。不过,不可否认,如果凤好相处的话,鬼鲛的日子也会变得好过的多。

当佩恩用幻灯神之术介绍他们两人并且让他们组成搭档的时候,鬼鲛终于见到了这个神秘的家伙。

至少从目前看来,他的猜测还算靠谱。鬼鲛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对方的装束,比自己要矮小瘦弱的多,穿着一样的火云袍,高高的领子遮住了大半边脸,而露出来的小半边脸却还被一条诡异的黑色纱带又挡住了些,两只眼睛都被遮了起来。

包的还挺严实,鬼鲛无奈的伸手挠了挠头。

“凤,这位就是你的新搭档了。名为干柿鬼鲛,是刚刚从水之国叛逃的S级叛忍。”顶着双轮回眼在凤眼前晃来晃去的弥彦尸体筒子这么对凤介绍。

“是。”面对佩恩,凤多数时候都不多话,然后转头对鬼鲛颔首示意了一下。

“嗯,那接下来的时间你们自己去熟悉新拍档吧,玉女就也先跟着你们一起行动好了,至于未来你们两个行动的时候听从谁的指示,你们私下协商。”佩恩直接收回幻灯身之术,投影的影像啪的一下消失不见。

鬼鲛对于那个‘私下协商’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他不是不能听宇智波凤的指示,可是如果两人行动的时候,主动权在他身上,监视任务会轻松得多。

而且,干柿鬼鲛绝对是个好战分子,能和木叶鬼才一战,也算是他的夙愿。

不过宇智波凤显然没有这个意思,他从不主动去打无意义的架,从山洞出来之后,鬼鲛一直跟着他,却见他七拐八拐走到了另一个长相恐怖却穿着相同火云袍的男人身边。

“真慢,我说过我讨厌等人。”蠍不爽的说道。

凤摊手:“这话你跟首领说去,是他罗里吧嗦的才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接下来去哪?”蠍也不是真的有多在意他等的那么一会儿,立刻开始和凤商讨接下来的行程。

“恩……我看看。”凤也盘腿坐在岩石上,两人对着摊在地上的地图研究,一起无视站在他们身后的鬼鲛。

“汤忍怎么样?我慕名已久了,那里的温泉和团子都不错。”凤支着下巴想起原来做任务路过汤忍的时候,总要给鼬带团子回去的。而他本人虽然几次出入汤忍地界,却从来没仔细逛过。

蠍则在思索他这一身木头下了温泉水会是什么下场,团子什么的他就更是无福消受。正想拒绝,但想到汤忍好像一直有一个神奇的宗教组织,所以觉得似乎也可以去瞧瞧。

凤看蠍没有反对,就了解这是默许了的意思,合起地图敲定结果:“那就这么决定了~”

“话说回来。”蠍回头看了面色铁青的站在旁边的干柿鬼鲛,“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是谁?”

“哦~我的新搭档,首领鼓吹我甩了你另寻的新欢就是他。叫干柿鬼鲛~”凤后知后觉的回头冲鬼鲛招招手,“这是蠍前辈,快来打个招呼。”

鬼鲛虽然面容凶狠,但其实是个好脾气且细心的家伙。不过饶是如此,被蠍和凤如此忽略也未免有些不快。而且,他讨厌拿他的长相说事的人,鬼鲛狠狠的扫视蠍,明明这家伙长得也比他好看不到哪去。

蠍却是十足的不给鬼鲛留情面,继续他的言论,“首领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竟然随便给条鲨鱼套上制服就拉到组织里和你组队,不过你俩倒也挺般配。”

哪里般配?!不要乱用词啊喂!凤无奈的望天,决定一如既往的忽视蠍隔三差五的惊人言论。

鬼鲛闻言终于把鲛肌从后背上取下来,猛地一挥,震得空气发出“嗡”的一声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私下协商’一下之后的领导权问题。”

凤显然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会赞同佩恩的话,“没有这个必要吧,我跟蠍桑同组的时候,向来是平等的关系,继续延续就好了。”

结果说完,看鬼鲛一脸怒容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收回架势的样子,凤叹口气:“好吧好吧,你可别后悔。”

“哼,我能后什么悔?”鬼鲛看凤抽出佩刀,咧了一下嘴。

蠍撤退到远处,“这么远可以吗?”

凤看了一眼,“不,你再离远些。”

蠍:“你要搞多大动静出来?”

凤:“……恩,刚好有几个术一直想试一试,这次有鬼鲛君配合,机会难得。”然后回头问鬼鲛:“鬼鲛君,你准备好了没?”

看鬼鲛不屑的没有理他,凤无奈耸肩。

……五分钟后……

“还需要继续协商吗?鬼鲛前辈。”凤大气不喘的蹲在鬼鲛身边看着他制造的鲨鱼干。

周围近百米范围内的树木都变得焦黑,鬼鲛趴在地上,会想刚刚那从没见过的范围广到惊人的火遁术,嘴角一顿剧烈的抽搐。

“……不用了,凤桑。”鬼鲛欲哭无泪的转变成敬语模式,这货不是人啊不是人,明明自己的主属性是水,查克拉也比他更为充沛,这货却连写轮眼都没用上,使用体术和火遁就把自己造成了鱼干。

“你看起来不太好,需要我帮你泼点水吗?”凤犹豫着要不要救鬼鲛一把。

“不用了……”鬼鲛看凤真的打算去把他丢到河里去连忙制止,如果他不反对,他敢肯定这个熊孩子真的会把他扔下去。

“那以后就请多指教了,鬼鲛。”凤见鬼鲛执意要自救也不要他帮忙,只得在旁边坐下看着他挣扎,“我跟蠍正在进行艺术之旅,不介意你也一起来玩。”

“你也有资格提艺术?”蠍从远处重新蹭回来,就听见凤的这句话,逼得他立刻吐槽。

蠍倒是也算是默认了凤这个朋友,唯一遗憾的是,蠍一直嘲笑凤没有艺术细胞这件事是属实的,这家伙除了审美还算正常以外,其余统统惨不忍睹。

唱歌跑调,画画就像鬼画符,跳舞?不好意思,这个还没试过。翻飞着结印时灵活不已的双手,在雕刻木头的时候却笨的可以。蠍看着凤拿起刻刀,对着原料挥了几刀之后彻底放弃。

那块可怜的木头被砍成了奇怪的形状不说,宇智波凤自己还莫名其妙的负伤了。用武士刀砍人的时候明明那么利落漂亮的,用刻刀去刻两下不会动的木头有什么难的?!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凤泪眼汪汪的举着自己负伤的手指头,彻底无语。

晓的成员是一如既往的闲得蛋疼的,任务这种东西两三个月估计才会有一个。想来如果晓组织的人每天像木叶的忍者一样,一个任务接着一个任务的做,估计地球早毁灭了。

于是鬼鲛开始无语的跟在朱雀和玉女身后,看他俩每天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就想不明白这两个无论怎么看都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的人,到底是怎么相处的这么融洽的。成天吵架,互相冷嘲热讽,感情到好像越吵越好了。

比如说某一日,蠍突然抱怨起了凤通过听觉控制别人的幻术:“那铃铛也太简陋了,你就不能用些更文雅的方式?”

凤低头看看他随身携带的那只普通铃铛,还是当初从四代目那里顺来的那只,他一直待在身上,“难道这样就很粗俗吗?”

“先说好,让我去学乐器什么的你就别想了。我学不学的会先放到一边,那种东西太占地,也不利于我同时使用忍术或者体术。”

“……”蠍扶额,他不就该指望这家伙哪天变得文艺起来。

“要不然下回和人打架的时候,我唱首歌好了~”凤突然伸出一只手指头,提出了一个馊主意。

鬼鲛&蠍:“不用了!”然后转头互相看了一眼,突然觉得对方变得顺眼了那么一点点。凤唱歌?那敌人压根不是死在幻术下,根本是听得七窍流血了。至关重要的是,自己人也会受到致命的打击。

蠍:“你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就好,凤!你一定要冷静!”

没在汤忍待多久,蠍就提溜着凤离开了这里,开始向草忍走。他自己去看过那个邪神教回来之后,就去团子店拽着凤就说要离开。“完全没有艺术感可言。”蠍不顾正在惋惜他没吃完的团子的凤,决定连夜离开汤忍。

当然偶尔还是会被人撞破,并且被追杀:三个穿着都同样诡异的家伙实在太显眼了些。

而第一次被人团团围住的时候,鬼鲛终于来了精神。宇智波凤和赤砂之蝎的日子过得压根跟叛忍搭不上边,从来都不会去做一些刺激的事情。鬼鲛扛着鲛肌上前一步,“哟~没想到凤桑你还是有很可取的地方嘛,终于去找了点有意思……”

然后鬼鲛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前面的兵差喊道:“跑了两个!快去追!还有,把这个傻了吧唧还站在这里的拿下!”

鬼鲛卡巴卡巴地像缺油的机器一般回头一看,就瞧见凤和蠍毫不犹豫的抛弃同伴,已经跑了老远的背影。那一瞬间,鬼鲛一下子变成了白色,并且觉得他苍老了十岁=口=

宇智波凤的形象,压根跟他猜测的沾不上边。总而言之,就是之前所想象的那个少年天才形象完全幻灭。

42宇智波家

宇智波家从驻地的老宅搬来的旗木家;也有两年了。

鼬和卡卡西虽然回归了普通编制,但却没有一上来就开始正常的任务——他们被频频委以下忍才会去做的普通打杂任务。

其实是变相的将他们囚禁在了木叶罢了。

这大大阻拦了鼬获得凤的消息的可能,鼬可以理解高层的做法,但还是感到心寒。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所爱着的村子;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所爱着的和平。

曾经凤还问过他;如果是自己的话;会不会认为‘和平’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去交换?

他那时候从来都没想过,那个代价要由凤去替他付。或者该说,他从没想过,如果想要获得和平就要付出他哥的话;这个代价;他是不是真的承受得起?

佐助关于灭族的记忆被凤封印之后,始终都不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但这显然也不是个说糊弄过去就能糊弄过去的事。

族人和父亲在一夜之间全都死了,好像连路边的行人都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惟独他什么都不知道,这让佐助很烦躁。

可是,几次去问了鼬,鼬明显黯然的反应,让佐助不敢再去问。

鼬哥哥像变了个人似的,佐助曾经对于这种转变非常不适应。在他心中的鼬,一直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兄长,虽然他很忙,总没有什么时间陪在他身边。

他见过鼬修行,那时的哥哥展现出了他自信而强大的一面,那样的哥哥是被佐助所敬仰和羡慕的。

他见过鼬对待别人的态度,哥哥对待他们多是严肃而冷淡的,但是别人对哥哥却多是赞叹和尊敬。

鼬对别人少有笑影,更衬得对待他的时候和蔼可亲。就算再忙,鼬也会抽出时间来陪他修行,会笑着戳他的额头,会带着他一起去吃难吃的三色丸子。

可这样的鼬尼,似乎不知不觉的不见了。

佐助早就有察觉,自己和大哥在鼬心中所占的比重有差别,所以当初他才会和凤闹了那么久的别扭。可这种感觉,在凤留在木叶把他的爱也补给了自己的时候还不明显,在他离开之后,却一下子体现了出来。

鼬哥哥的人虽然还在,但感觉心却已经跟着离开家的大哥一起离开了。

鼬尼明明每天都留在木叶,却再也不会陪他在一起。就连曾经那样经常会被爽掉的约定都没有了。

他每日早出晚归,拼命的修行,他在家也变得少言寡语,少见笑影。

美琴自然看得出佐助的低落,摸摸佐助的头,“给你哥哥点时间,他心里压力很大,怕把这种心情传染给你,但并不是不想和你相处的。”

“恩……”佐助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美琴见了一笑,“妈妈跟你说过的吧,等佐助长大,鼬就会告诉你当年的事了。”

佐助不高兴的歪头看美琴,小孩子都讨厌大人还拿他们当孩子,“哦……”

结果一个月之后,佐助在学校里闯祸了。忍校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群体斗殴事件,佐助把30多个孩子不分男女修理了一遍,自己也挂了彩。

对宇智波佐助看不顺眼的孩子多了去了,那家伙眼高于顶,行事作风都很讨人嫌。偏偏整个学校的女孩子都喜欢他,每回看见他都要一阵尖叫。

“那家伙拽什么?不就是个父亲被自己哥哥杀了的可怜虫?”有男孩子不屑的小声议论,却没成想一下子就被佐助听见了。

“你说什么?”佐助一把抓起了那个男生的衣领。

那男孩原本还有点心虚,看佐助这盛气凌人的状态,却也来了气:“宇智波凤弑父灭族,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你还清高什么?”

“你胡说!”还不等佐助说什么,门口就有个金毛冲进来,一手把那个学生抓住。

谁知,有了这个传说中的妖狐之子的维护,连原本还在观望状态的不知情的孩子们也开始下意识的反驳他的话。

“大人们都是这么说的,你去维护他说明他果然跟你是一路人,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然后莫名其妙的斗殴就开始了。

等到有人去通知了老师去制止这次暴动,已经有三十余名学生被佐助打倒在地,场面乱成一团。

这种情况自然第一时刻就把家长请了来,美琴和鼬都赶到了学校,看到被缠了一身绷带却还像只受伤的小野兽一般挣扎的佐助,也吃了一惊。

“佐助!”鼬赶紧上去先稳住自家弟弟,转头问伊鲁卡,“这是怎么回事?”

“这……”伊鲁卡通过一系列的询问,也终于知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此时却不知道怎么对鼬说。

“妈妈!不是你说的就是佐助他哥杀尽了宇智波一族,是个虚伪的背叛者吗?我没说错!”那名被打伤的男生见到自己母亲,就像看到了靠山一样向母亲求证。

“……”那孩子的母亲却一下子沉默了。虽说这是实话,可毕竟……

因为这件事才惹得她家孩子被打,那名母亲也一时不知算是谁对谁错了。

鼬看佐助眼里的火苗一下子又燃了起来,赶紧拍拍他的后背让他平静下来。

童言无忌,可也最伤人心。

在伊鲁卡的解释下,鼬和美琴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因为有了鸣人的介入,事情更加混乱。而此时的鸣人正在三代目的办公室里冲三代目大喊大叫:“三代目爷爷!明明你跟我说凤哥哥是出去做长期任务了,我才没有说谎。”

三代目叹口气,“好了,我知道。可是他做的是卧底任务,所以假装叛逃了木叶,这种事总不能跟别人说。鸣人,你既然喜欢他,就要替他保密,否则他性命堪忧。”

“……哦。”鸣人听三代目这么说其实是似懂非懂,“可既然做的是好事,为什么不能大家都知道?反而要被误解。”

三代目叹口气:“你还小,不懂。”

“所谓忍者,就是要忍寻常人所不能忍。”三代目看着双目灼灼的看着他的鸣人。

鸣人一顿,“可这样是不对的!做了好的事情就应该被大家夸奖!”

“等我做了火影,就不要让村子里的人继续误解做好事的人。”

三代目眯眼笑了起来,“我等着看到那一天。”

孩子的言论往往太简单,他们的世界是单纯的黑与白,人可以被简单的划分成好人和坏人,做的事可以被分为好事和坏事。

这在成年人眼里看来是很愚蠢的,可如果真的有一天,村子可以变成孩子们眼中的模样,该有多好。

那场斗殴的结果,在双方家长都各让一步的结果下不了了之了。

回家的路上,佐助趴在鼬背上蹭蹭鼬的脖子,他有太久都没有被鼬背在背上了。

“鼬尼,虽然大哥不在了,可是佐助还会陪着你的。”佐助紧了紧搂着鼬的脖子。

鼬终于笑笑,“谢谢,哥哥也迟早会回来的,佐助陪我一起等着好吗?”

“恩。”佐助点头,被鼬背在背上看着路边的路灯发呆。

对于自家的大哥,佐助其实自始至终都是不熟悉的。在他还不长的8年的生命里,有凤在身边的日子,却只有短短不足两年的时间。但这个人对他的影响却是极大的,似乎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跟他有着莫大的联系。

鼬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去问他背上的佐助,“佐助到底是怎么看大家都说是哥哥灭族的事的?”

佐助听他这么问,摇摇头:“不,我不信。大哥不会这么做的。”

鼬勾起唇角,伸手把佐助往上托了托,“你比我要强。我希望你一直记得你今天说的话,记得你曾经相信过凤,无论别人怎么说,相信自己的哥哥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做出了太多痛苦的选择。希望你不要怪他,做出像我一样伤他心的事来。”

佐助沉默的听着鼬接着说:“每个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识,却又被其所束缚,还将这些称之为现实,但知识和认识是非常暧昧的东西,那个现实也许只不过是幻觉。人们都是活在自我意识之中的,你不这样认为吗?”

“而我也决定不再相信那些暧昧的东西,只去相信凤,仅此而已。”

“无论他未来会做什么。”鼬背着佐助最终爬上了颜山向外眺望,他们一家慢慢走出那种悲伤的情绪,有着彼此的陪伴,一起扶持着活下去。可他的哥哥还不知独自一人在何处漂泊。

鼬跟佐助站在颜山上站了好一会儿:“记得明天去谢谢鸣人君,可以请他来家里吃饭。”

佐助的脸一下子红了,把脸偏到一边去:“谁需要那个吊车尾的帮忙,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搞的定。”

但最终在鼬无声的注视中败下阵来,“我知道了。”

“乖孩子。”鼬挑起嘴角。

有些东西或许真的是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自从凤离开后,鼬时常回想起原来的事情。

在这将近三年的时光里,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爱凤。

不是兄弟间的爱,或者说,不仅仅是兄弟间的爱,更是情人之间的爱。

他爱上了那个对他温柔的不可思议的兄长,即使他们是至亲,并且同为男性。

他终于慢慢体会到,他对待凤和佐助之间的感情相差太多。不仅仅是程度,种类上也有着很大的不同。

“宇智波凤……”鼬有时会独自一人静静呆在房里,轻喃着这个名字。凤离开已经三年,但是那人的一颦一笑却丝毫没有从脑海中淡去,反而更加深刻。

在鼬的心目中,自己的哥哥,一直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男子。

他自始至终努力的想要追上自家哥哥的脚步,他的战斗风格,他在忍术和忍道上的理解,他为人处世的作风,他的太多太多都受到凤的影响,他不自觉的去学习凤的做法。

如果,这就是父亲当年所说的长子应该给弟弟们树立的榜样的话,凤无疑是成功的。

而鼬开始认真的去体会他对凤不同常人的感情,其实是在一场春梦之后。

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正值青春发育的时段,即使鼬心中并无桃色的念头,每天的生活也被他安排满了任务和修行,但是做梦偶尔还是会有的。作为忍者很多尴尬的情况都遇见过,男人和女人之间解决□的场合,他在任务中遇见过几次,却不能理解。

然而,他第一次做那种春梦,醒来的时候不是尴尬,更不是淡然,而是震惊。

梦中那个和他共赴云雨的另一半,不是女人。光是如此也就罢了,鼬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那分明是自己的哥哥。

一开始鼬是近乎慌乱的,他甚至开始鄙夷自己。

那是自己最敬爱的兄长,即使只是个梦,也不能被原谅。

然而第二次,第三次。

虽然频率不高,但是偶尔的春梦醒来,毫无疑问的对象都是宇智波凤,这就让鼬有点受不了了。而且,他不得不承认,他是嫉妒着梦中的那个自己的。

他,其实是真的爱着凤的。

小时候就曾经懵懵懂懂的意识到,然而却没有深想。自己格外喜欢和凤之间亲密的接触。自己对其他人却多是疏远,即使是佐助,在肢体接触上也少了太多亲密。然而,他喜欢凤的亲吻,也会亲吻他,喜欢和凤相拥而眠,喜欢凤帮他梳头发。

而且,他在哥哥和止水哥有较亲密的肢体接触时,心里会很不舒服。看见哥哥受伤时,心会撕心裂肺的疼。

如果还有机会找到哥哥的话……鼬垂下眼帘,却也暂时不敢去想,他是否要将心里的这种感情对着哥哥表达出来。

43新通灵兽

蠍这辈子的朋友屈指可数;想当初还在砂忍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个人来着,叫什么……蠍自己都快忘了。

宇智波凤和他相识是很早的,但两人间关系变好却是凤正式叛逃之后的事。要说朋友这个东西,的确不一定要有着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兴趣爱好;不过他喜欢的凤几乎全都不喜欢;这也让蠍多少有点无力。

诶;艺术家都是孤独的。蠍心里叹口气,虽然口上不承认,他的确是认可了凤这个朋友的;即使他完全不懂艺术让他觉得有点遗憾;但还是算了吧。

不过,曾经发生了一件事,让蠍觉得宇智波凤这个家伙果然还是有些可取的地方的。

“弱点这么明显,真的没关系吗?”凤在旁边悠闲的啃着三色丸子,突然伸手指了一下蠍正在做的新傀儡。

“恩?”蠍正想反驳你懂什么,却发现顺着凤手指的方向,的确是这个傀儡最脆弱的部位。话头因而一转,脱口的就成了:“你怎么知道的?”

凤咀嚼着丸子,一脸理所当然,“随便谁都看得出来吧,这里如果受力,是最容易造成整体破坏的地方。”随即凤了然,也不是是个人就知道,“三大力学没学过?”

蠍老实的摇头,但对于这些奇怪的东西,他向来都很有兴趣。

凤快速低头吃了手里的丸子,然后想了想,开始比较系统的给蠍讲解了几天他上辈子一直在搞的力学知识。

过了两周,蠍发现那些知识的确自成体系,而且对于他制造傀儡十分有用。啧啧称奇了一下,“没想到你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这是木叶的技术吗?”明明有这样先进而系统的知识体系在,木叶怎么一直都没有发展出新式武器和机关呢?

而且这样一个战斗类忍者居然能把从忍校学的没用知识记这么多年?蠍怀疑的打量着凤。

“显然不是的,呃……就算是独门绝学好了。”凤对于这一点也无力解释。

“哦,宇智波家果然家学渊源。”蠍了然点头。

这个误解……算了,就这么着吧。凤无力望天。

对于赤砂之蝎,凤也有些无奈。他感受到了蠍对他的善意,也明白他在叛逃后需要新的同伴和朋友。可是他又害怕。

正是因为在乎,所以在失去的时候,才会那么痛苦。因为他在乎止水,所以止水的死让他痛不欲生,至今都不能释怀。他只是个普通人,他其实很软弱,这样的失去,他恐怕不能再承受。所以,朋友什么的,再也不想要了。

可如果不去在乎蠍,是不是蠍死的时候,他就不会伤心了呢?凤咬着嘴里的签子,看着蠍在身边正在愉快的配置新毒药打算去害人的样子。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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