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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宰相(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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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当日的理由居然是谎言。那么,这三年来,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愤恨令他喊出内心地疑问:“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
那喊声中的痛心令她动容。她收起了内心的愤怒,平静地对他道:“因为,我不爱你。”
简短的四字,犹如天下间最锋利的刀刃直入他的胸膛,顿时那张霸气的脸瞬间刷白。从来不知道心居然能如此的痛,呼吸能如此的困难。沉痛地闭上蓝眸,他不想将自己的情感太多的泄露给别人知道。等蓝眸再次睁开时,只剩下极度冰冷的寒光。
蓝眸直盯着那焦急的容颜,低沉却轻柔的嗓音响起:“云杰,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想要的,我会费劲一切手段去得到:名声、权势、威信以及太子位。我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而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蓝眸中闪过肃杀之气,左手猛得收紧。
“呜……”脖间的压力瞬间让范阳澈那稍稍恢复的脸色再次涨红。
“不要!”傅云杰厉声大叫,右手快速地掏出腰间的迷你手枪,直对着霍天瑞。
霍天瑞不赞同地摇头道:“云杰,不是跟你说过我扭断人脖子的速度可是比你的暗器快啊!”
“我知道。”话音刚落,她将迷你手枪一转,将枪口对着自己的胸口。
“你--”蓝眸盛满了错愕,直盯着她。
“我知道自己的速度快不过你,但是如果枪口以如此近的距离对着我的胸口的话,应该可以比你的速度快。”英气的脸孔上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只是平静。
霍天瑞收起了错愕,薄唇边勾了讥讽:“云杰,你不要以为假装伤害自己来威胁我,我就会放个这个男人。”
“假装?!”红唇边泛起了讥笑,她右手快速地移到了自己的左手,大拇指快速地按下。
“碰--”的一声,鲜红的血从她的左手流下,为本来就红艳的喜服加深了色泽。
“你--”那声枪声令霍天瑞震惊,蓝眸直盯着那逐渐扩大的血痕,视线上移落在那张异常坚决的美丽容颜,苦涩地声音响起:“云杰,你就这么爱这个男人,爱到连性命都可以不顾?”
范阳澈的黑眸盛满了吃惊直望着那已经被下流的血染红的手。
她丝毫不去管左手的枪伤,明眸直盯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轻柔却异常坚决的嗓音响起:“对。我爱这个男人,爱到可以连性命都不要。”
随着那仿佛如宣言般的话语,范阳澈只觉得他心音如鼓,某种不明究理的震荡在胸臆间激回。他清楚地知道这情感并非是自己算计得逞的喜悦,而是一种激荡却无法摸清的情感。
相对于范阳澈的激动,霍天瑞的脸色因为这爱的宣言而陡然变得铁青。痛,那种心仿佛被掏空的痛令他本来盛满苦涩与沉痛的蓝眸失去了色彩,变得异常的冰冷。
这是傅云杰第一次见到如此冷酷的霍天瑞。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伤害这个一直以来强硬霸道的男人。
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显然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情况。
左手一松,放开身前的男人,霍天瑞慢条斯理地走过傅云杰身边时,停下脚步,在她耳边轻声地低语:“傅云杰,你好,好样的。以谎言耍了我三年。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但是,你要记住没人可以在如此欺骗我后,还能安然无恙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躺我身下,求乞我的!”
话音刚落,霍天瑞迅速地朝大门口飞身而去,解开那被人点穴的连恒。主仆二人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十八章 滋长
“发生了什么事?”随着熟悉的大嗓门声,傅威粗壮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望着那左手被血染红之人,傅威焦急地快步走去:“婕儿,你怎么样啊?”
“老头子,你不必担心。我只是被子弹檫伤而已,并没有真正得伤到。”她扯着笑容解释道。刚才她是计算过,避开胫骨开枪的。
傅威好气望着自己的孙女自始自终仍将主要视线落在那半靠在墙边喘息的男人,双眼中闪过不屑:他知道刚才肯定是那个狂人来找自家孙女了。毕竟,那个狂人对婕儿的情感已经到了痴狂的程度。虽然,他也知道范阳澈身为一介无武功的文弱书生连保护自己都勉强,更何况要在那狂人面前保护自己的孙女,但是,在他的观念里,男人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女人。那种被女人护在身后,还连累女人的男人,是他平生最痛恨的。此刻,他非常后悔当初为何要支持婕儿去强娶这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他的孙女如此的杰出,应该适合更好的男人。
看着自家的孙女眼中盛满了期盼,想要那个没用的男人来到身边,傅威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了金创药,走到范阳澈身边,递过去,声带责备地道:“身位男人即使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妻子,也要懂得事后关怀。”在强硬地将金创药塞到他手中后,傅威才转身离开,毕竟,还有那些被人打晕的一票人等着他处理。
拖着疲惫的身躯,范阳澈强压下内心的翻涌,走到傅云杰身边,动作地轻柔地扶着她坐到床沿,而后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下她的左袖:入眼地血肉模糊的画面令他倒吸了口气。
虽然傅云杰已经避开要害让子弹只是檫过,但是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让整个肌肉给灼伤了。血从那已经泛黑的肌肤里汩汩地流出。
范阳澈低首望着那伤口,他以为自己应该是高兴的。毕竟,这伤口正是证明傅云杰对自己的情感之深可以到了牺牲自己的性命,这意味着自己拥有绝对的筹码。这样他的计划就可以放心地执行了。但是,不知道为何此刻他的内心没有丝毫的高兴,一股自责与心疼在内心滋长。他以最轻柔最小心地动作为她上药包扎,以期望减轻内心的自责与心疼。
傅云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做好病患这个角色。
深夜的新房里,除了两只喜烛的燃烧声,在没有其他声音了。
终于,在处理完伤口后,本来打算离开的范阳澈被一只手拉住,轻柔带丝丝脆弱的声音在寂静地房间里荡开:“留下来陪我。”
此刻的她真得很希望他能留下。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但是,从听到霍天瑞那仿佛如誓言般的威胁,一股不安就如蟒蛇般地盘绕在她的心头。她迫切地希望这个时候有人来陪伴自己,以消除内心的不安。
望着那泛着暗红的俊美脸孔,明白他已经误会的傅云杰好笑地道:“放心,以我现在的体力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希望有人能陪我。”话到最后,成为幽幽的轻喃声。
那盛满脆弱的美丽容颜最终让他叹息地坐回床沿。此刻的他非常希望再次见到那个张扬、狂妄与自信的傅云杰。这样的傅云杰让他莫明的心疼。
柔和的喜烛下,红色的喜床上,傅云杰和范阳澈并排躺着。温馨的气氛弥漫着。
范阳澈僵硬着身子,很努力地让自己忽略胸前那横过来的手臂,忽略从身旁之人传来的淡淡幽香。
原来躺在自己喜爱之人的怀中居然是如此幸福之事,她用没受伤的右手更用力的回抱。
此番动作让本来就全身僵硬的范阳澈更是心血不宁,身体地血仿佛燃烧起来一般。在他意图想要起身下床之际,一个轻柔的问话让他打消了意图。
“澈,你应该早就已经知道霍天瑞爱我这件事吧?”她将头靠他的胸前,低声问道。
他呼息陡凛:难道她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计划不成?
听着那陡然变快的心跳声,明眸中闪过受伤。其实,她从那天离开合欢阁后,就已经暗中派人盯着那个范阳澈曾经找过的男人,也拦截下了那封信函,知道了信里的内容。但是,她却选择重新将这封信放了回去。她想要向这个男人证明自己的情感,她想要有机会留在这个男人身边。闭上眼,她也不等他回答。枪伤再加上一天疲惫令她很快地跌进了梦乡。
范阳澈神情复杂地望着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容颜: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算计了。也对,她可是让高国敌军闻风丧胆的北将。以她的聪明与才智,只怕早已知道自己的算计。而且,岩城还是她的地方。只怕那封信也被她截留的。但是,她即使在知道自己的连翻算计,却还是选择促成自己的计划。这唯一的解释就是傅云杰是真得爱着自己。正如那令他内心翻涌的宣誓般,她以自己的方式在表达自己的情感。
因为这个意识,黑眸顿时充满了温柔地望着怀中那熟睡的容颜:如果她不是北将,如果她是个女子的话……这所有不可能的如果最后化为一声叹息。伴随着叹息声,他双臂回拢,将身上那令自己愧疚与感动的人儿紧紧地抱住。
第二十九章 亲薄与被亲薄
薄阳如丝穿过锦门,撒在床边的石板上。
当阳光的热度由淡转浓,本来沉睡的傅云杰因为身上的束缚感而眉头微锁。身体的本能令她挣扎地睁开眼。入眼地首先是半敞开的裸露胸膛。微抬首,入目地是那俊美无涛的脸孔。随后,她马上意示到梦中的束缚所谓何来。顿时,那微皱的眉头马上舒展开。红唇不自觉地上翘:看来,她离伟大拐夫成功的目标又迈进了一大步。阳光下,某女正非常得意兼花痴的傻笑着。
终于,等她从自我得意中恢复过来,明眸一眨也不眨地直盯着眼前的美景:性感无比的胸膛。不知道,这个胸膛的手感怎么样呢?心里刚想着,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直探入眼前的美景!哦!哦!哦!非常地平滑而且极富弹性。某色女在心理狼嚎着。
人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个早起的新娘还是有很多福利的。福利,福利多,福利好!某色女在内心边哼边加大手摸的范围。往下,往下,再往下,眼看着就要到底了。但是,这时那双在进行大刀开拓探索的手就被人给抓住了。顶上传来极度冰冷地声音:“你在干什么?”
本来在清梦中的范阳澈被某只色手给摸醒了。入眼的画面令本来在男女情事上就青涩的他险些气闷过去:只见他的上衣已经完全大敞,险险地挂在肩膀上,而某只手正朝他的下腹移去。几乎是出于本能,他马上抓住那双放肆地手,冷声地质问,借以掩饰自己的窘境。
本来在亲薄别人的傅云杰在本当事人给当场给抓住,觉得尴尬极了。本着消除新婚丈夫内心对自己的鄙视,她以极快的速度杜撰好理由。正打算为自己的“色女”行为披上合理外衣的傅云杰在见到那张极度维持着冷漠面具下的尴尬潮红,心中一动,脑中的合理理由马上被抛到九宵云外,反手将那只擒住她的大手一扣,身躯一压,大赤赤地躺在那大敞的胸膛,故意娇声道:“人家想要跟你完成昨晚未完成的洞房花烛夜!”说着,她故意将脸颊在他胸前磨蹭!
顿时,范阳澈被身上那故做小女子娇态之人给弄地全身僵硬无比。他正打算推开身前之人时,扑捉到那双明眸里极快闪过的狡洁。薄唇边勾起摄魂的笑容,一个用力翻身,他将身上的人儿给压在了身下。本来急急可危,非常勉强挂在肩膀上的衣服因为这个大幅度动作而终于滑下了肩膀,到了手肘弯。
完美的半裸身形,倾城的俊美容颜,以及那摄人心魂的笑容,让被压在底下的傅云杰直接进出了痴迷状态。
半压在她身上的范阳澈借着朝阳打量着一身嫁衣的傅云杰:因为稍稍地化妆点缀而把她原有的中性美偏向了女性的娇柔美,红唇更是因为点缀而显得娇艳欲底,而三千发丝因为方才的动作而微微凌乱地撒在了红枕上。这样女子娇像的傅云杰比起昨天更让他觉得心跳极速加快。黑眸急速下移,直盯着那件将傅云杰的身形给凸显着淋漓尽至的嫁女。方才,他好象感到了傅云杰身前的柔软。听说,她为了能扮好新娘子,而在胸前放了馒头之类的东西。但是,刚才的触感不像啊?而且她的身体也异常的柔软。一个男子即使再男生女相,本质上的体格差异,身体也不可能如此的柔软。但是,傅云杰的身躯柔软地仿佛是一名女子。女子?!一道灵光闪过。难道,傅云杰是个女子?可能吗?如此杰出的她是个女子?可能吗?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范阳澈采取了最直接地方法:大手一伸,探向她的胸前。入手的柔软触感令他如遭雷击。
胸前的压力终于让某位色女自美色中清醒过来。入眼的画面令她陡然睁大了双眼。
“啊!色狼!”随着一声绝对堪称高分贝的尖叫声响起,如铁般的拳头直接而快速地跟上。
在范阳澈反应过来之前,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
第三十章 误会
“碰--”的一声巨响,紧闭的新房门被人用力地撞开。
“婕儿,发生了什么事了?”被那声高分贝尖叫给惊到的傅威马不停蹄地冲了进来。入眼的画面令他呆楞在那里:只见他的宝贝孙女正一脸娇羞又夹杂着懊恼地紧紧地将被子牢牢地抓在胸前。而她的右侧正大躺上半身赤裸的孙女婿。从傅威的角度并没有发现床上大躺之人已经处于昏厥状态。
他该不会打算自家孙女的“好事”吧?那声高叫声应该是因为某些剧烈运动而发出的喜悦之声吧?想起自家孙女的脾气,冷汗开始从傅威的额头急速的冒出。
“你们继续,继续……”傅威非常尴尬地说完,而后旋风般地离开。末了,还将房门给紧紧地关上。
“你们听着:今天谁也不准进入这个院子!”远远地传来傅威自以为是的体贴声。
聪明如傅云杰又岂为不知道自己爷爷的误会。麦色肌肤上的红潮更深了。明眸闪过羞愧,懊恼地盯着床上已经昏厥的男人。
终于,傅云杰将一直当成盾牌护在胸前的被子给放下来。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胸前,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在方才的画面。本来已经稍稍退去的红潮再次浮现:天哪!想不到他们居然怎么快就B阶段。她以为以范阳澈的纯情性格,至少要努力个几个月才有可能迈到这个阶段。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
不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时一副书呆样子的他现在居然有如此超前的行动。害得她一时反应不过,本能地就将他给打晕了。某女因为再次回忆方才的画面而再次娇羞无比。越回忆,她越觉得有什么事情被自己给忽略了。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那双大手,那双勾婚的双眼,以及眼里的无比震惊……
震惊……一道灵光!傅云杰脸色红潮急速退去,明眸直盯着眼前的昏厥之人:以范阳澈的正直性格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色狼之举。那么,他方才的行为只能有一个解释:他在怀疑自己的性别。而好死不死的自己居然真地让他触摸到了真实性的“证据”。如果只是用目测的话,她可以用对其他人理由给解释过去。但是,这个已经用手测过了,一般人都可以分别出触感的不同。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如果现在就让范阳澈知道自己是名女子,只怕以他的性格只会觉得被欺骗与对自己能力的怀疑。毕竟,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女子再有能力,也会遭到严重的怀疑。她不想失去留在他身边的机会。怎么才能将这一切都以合理的理由解释过去呢?什么办法呢?什么办法呢?……
此刻的傅云杰急地团团转:什么办法可以将她的胸部给合理的解释过去呢?什么办法呢?
一道灵光闪过。红唇边勾起了自信释如负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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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轻微地开门声后,傅云杰从新房里出来。
傅威粗壮的身影不知道从哪里飞身出来。他望里头探了探,发现里面没有动静,而后暧昧地说道:“婕儿,你也知道孙女婿的身体不怎么好。以后,要节制点。”
傅云杰好笑地望着那一副自以为什么都知道的爷爷,只道:“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好了,好了!爷爷是过来人,你不用害羞!”傅威自以为体贴地回道。
傅云杰见解释不通,也就赖地再多说了,转身朝目的地出发。
望着那急切离去的身影,傅威的老脸上只显示着兴奋:“呵呵,看来很快,我就可以抱曾外孙了。我得快点准备给曾外孙的礼物才性。”某位想歪的老头边笑着边做着儿孙满堂的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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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府的地下库房里,傅云杰正在一个超大的行李箱里翻动着里面的东西。这个行李箱装地都是当初她从21世纪带来的东西。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傅云杰拼命地翻找着。
“啊!找到了。”终于,在箱底的最下层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呵呵,有了这东西,她就有绝对的理由打消他的怀疑了。
地下库里,某女正对着手中之物极度得意地笑着。
第三十一章 壮阳酒
直到太阳正挂高空,一直处于绝对安静状态的新房里才有了动静。
“恩~”随着貌似痛苦的呻吟声的响起,某位被人打晕的无辜宰相终于醒过来了。
刚苏醒过来的范阳澈只觉得右眼疼痛无比,而不得不伸手碰触。但是,才刚一碰到,钻心的疼痛马上袭来。这疼痛让本来茫然的大脑清醒过来。昏迷前的一幕从重涌上脑海。范阳澈顿时呆楞地举起自己的右手,直直地望着:那柔软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手上。脑中不自觉地再次浮现自己手探向傅云杰胸前的一幕。本来还苍白的俊美脸孔瞬间转成了猪干色。某位纯情宰相终于后发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冒犯人了。
过来好半响,某位纯情宰相才从自我唾弃与羞愧中清醒过来,大脑开始重新运作,冷静地分析目前的情况:傅云杰很有可能是名女子?!但是,这也只是个可能。毕竟,自己没有真正地碰触过女子的身体,无从比较。才想到这个“比较”,本来已经稍稍退去的红潮再次涌现。
又过了好半响,他才清醒过来,再次进行分析:虽然,无从比较,但是,馒头之类的东西还是可以拿来比较的。
想通这一层的范阳澈迫不及待地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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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穿带完毕的范阳澈才打开房门,只见某个粗壮的身影立刻闪了进来。
“来来来,孙女婿,爷爷我今天可是把自己二十的珍藏给拿出来了。”傅威好不得意地将手上的东西给放下来。
“这对咱们男人来说可是个好东西……”本来还在继续的话题陡然停止,傅威双眼大睁地喊道:“孙女婿,你的右眼怎么了?”
由于古代的铜镜无法清晰地照出人的样貌,因此,范阳澈只隐约觉得自己的右眼被傅云杰给弄伤了。但是,他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右眼已经整个四周发黑,可以匹比大熊猫了。
“孙女婿,你告诉爷爷,这到底是谁干的!爷爷为你讨回公道。”可恶,那个不长眼的家伙连他傅威的孙女婿也敢揍。活地不耐烦了!
范阳澈望着那一幅要找人拼命的傅威,本想说是自己撞的,马上转眼一想这个理由实在是说不过去,最后只轻声道:“云杰他也是不小心的……”
啥?!原来是自家孙女将人家给弄伤的?!本来一幅喊打喊杀样的傅威顿时呆楞在那里,直盯着那块伤患处,只觉得汗颜无比: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孙女有那么一点点“粗鲁”,虽然昨天是允许放肆的洞房花烛夜,但是,对待这么个如花似女的孙女婿应该小心呵护才对。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好好跟婕儿谈谈了。某位爷爷处于角色颠倒中,还不自知。
终于收回心思的傅威万分歉意地望着那带伤的范阳澈道:“孙女婿,你放心。爷爷我会跟婕儿说以后对你温柔点。”
温柔点?!某位纯情的宰相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正想问时,却被人给打断了。
“来来来,孙女婿。为了表达歉意,爷爷决定将这整坛的好东西都给你。”傅威说着将桌上貌似酒坛的瓶子给打开。本来,他只打算给半坛的。毕竟,这么好的滋补东西,连他都舍不得喝。不过,现在为了好好地安抚可怜的孙女婿,他决定整坛送出去。
浓郁地酒味让本来不好杯中物的范阳澈眉头微皱。
傅威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自顾自地介绍道:“这可是咱们男人的滋补品啊!爷爷珍藏里二十年的牛鞭酒。男人只要吃了这个,保证能让他的女人欲仙欲死。”
此刻,范阳澈终于知道这酒乃是壮阳之物,也终于理解了方才傅威说地一大堆莫名其妙话的意思了。顿时,俊美的脸孔爬上了尴尬的红晕。
傅威自发自觉地将那红晕理解为害羞,暧昧地道:“好了。爷爷不会笑话你的。虽然,想当初爷爷也是非常勇猛的,一夜可以御十女……”傅威越说自己当年的风流威风史,就越带尽,越停不下来。
眼看着他要将男人的风流史来个大讲特讲之时,范阳澈出声阻止道:“爷爷,我有点饿了。”
“哦。确实饿肚子喝这么滋补的酒对身体不好。爷爷马上命人去厨房里端吃的过来。”傅威边转身转道。
“爷爷,给我一叠馒头。”范阳澈加了一句。
“好的。”傅威摆手应下。粗壮的身躯如风般的消失了。
终于新房里只剩下一人的范阳澈只觉得松了一口气。视线一抬,望着那坛酒鞭酒,他只有苦笑摇头的份。
第三十二章 纯情宰相的比较
新房里:
范阳澈正一脸凝重地直盯着桌上的一盘馒头。而这叠馒头的旁边放置着那一大坛牛鞭酒。本来,他本不打算接受傅威的“好意”。但是,他见傅威一副不接受这份道歉礼物就誓不罢休的样子,为了能让自己耳根子能安静点,他才勉强地将这坛给收下来。
收回心思的范阳澈,黑眸直盯着那一盘馒头,紧锁地眉头代表着此刻他内心的煎熬与犹豫。由于从小受圣人教育,对于情爱之事单纯的他此刻只觉得朝眼前的馒头伸出手这个动作艰难无比。因为,这个“比较”太过于猥琐。如果,得出的结论傅云杰是女人的话,那么这个比较就变成下流了。但是,他又迫切地想知道傅云杰到底是不是女人?毕竟,这事关清君侧!
在经过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国家大义与宰相的责任占据了上风。大手朝馒头伸出。入手不一样的柔软触感令他浑身一震!空白的脑海里直浮现着偌大的六个字:傅云杰是女子!
由于这个认识过于震惊,范阳澈连房门被人打开都没有察觉道,直到眼前一暗,他才呆楞地抬起头:入眼地是一张目瞪口呆的麦色脸孔。顺着那充满震惊的视线,他见到自己正一只手以非常猥琐之姿握着掌中的馒头。
“咚--”的一声,范阳澈的坐椅应声而倒。而他手上的馒头随着这一大幅动作也掉在地上,以直线的轨迹滚到傅云杰的脚边。两人的视线都死死的粘着那颗馒头。
好半响终于找回声音的范阳澈只能涨红着俊美脸孔只说道:“我、我、我……”如果此刻地上有洞的话,相信自感羞愧不已的范阳澈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纯情如他,这样的情形好比偷了女人的贴身肚兜抚摩着亵玩着,却被那肚兜的主人给撞给正着。
望着那充满羞愧的俊美脸孔,联想到那个馒头以及他方才的那个“抓”的动作,聪明如傅云杰马上想通了个中的缘由。哇!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爱,太纯情了!只不过拿馒头来做个比较,就脸红成这样,羞愧成这样。害得她好想化身为狼,将这头可爱纯情的白羊给扑倒。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她一定要压抑色女的本质,不能将如此纯情的老公给吓着。某色女为了压抑住自己的冲动,拼命地压抑着自己想要眉开眼笑的面部,以及纯纯欲扑过去的身体。
这样黑沉着脸,浑身微微颤抖的傅云杰落在某位纯情宰相的眼里就成了一位这样羞愧与愤怒的女子。已经认定傅云杰是名女子的范阳澈内心的愧疚更深了。他上前一步,俊美的脸孔上满上郑重道:“傅云杰,对不起。我会负责!”
本来一直拼命忍着的傅云杰被他一本正经又万分歉意的表情给弄得终于破功了。她将眼前这为纯情无比的男人给一把抱住,朝那张直今仍泛着红晕的俊美脸孔重重的吻去:啊!实在是太可爱!太纯情了!
被这一突发状况给震住的范阳澈只能呆楞地任某色女亲薄。
“波--波--波--”当那张俊美脸孔的印着十几个口水印,某位纯情宰相才清醒过来,僵硬着身体,将身上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着的人给推开道:“傅姑娘,请自重。”他特地在“姑娘”两字上加重了声音。
一抹算计快速地闪过明眸:“傅姑娘--”
“哈哈哈--”只见傅云杰放肆地狂笑。
这样的笑声令范阳澈的脸色逐渐变着铁青。
终于,那狂肆的笑声停止了。她喘息地道:“澈,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女子吧?”
“对!”他异常肯定地道。
傅云杰并没有马上接话,而是转身走到桌边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抬首直入那双如黑玉般的黑眸道:“如果我真的是女子,你会打算怎么做?”
对啊!傅云杰真是的女子的话,他要怎么办?他来岩城的目的怎么办?京都的圣上怎么办?范阳澈呆楞在那里。
“如果我是女子的话,你会让我清君侧吗?”明眸直盯着那张陷入呆楞状态的俊美脸孔,接着问道。
傅云杰是女子的话,自己还会让她清君侧吗?迷茫的黑眸瞬间恢复清明:不,他不会的。保家卫国,守护圣上是男人的责任。即使她再要能力,身位女子就不应该乱了朝纲。而且--黑眸望向那张充满自信的英气脸孔:而且,女扮男装这可是欺君死罪!
“我不会。但是,我会娶你的。”黑眸中充满了坚毅。
“娶我?!”红唇边微微地勾起了讥笑,她半低头喝着茶,借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失望。虽然,她早就知道以这个书呆子的性格,肯定无法接受自己身为女子却要站在朝堂上。但是,在听到他肯定的答案后,内心还是非常失望的。
等她放下手中的杯子,重新抬起首时,明眸里只剩下玩味:“澈,你该不会忘记昨天我刚娶了你哦!”
想起昨天那场屈辱的婚礼,俊美脸孔微沉道:“那不算。那时,我不知道你是女人。”
“女人?!”傅云杰左手肘撑在桌面上,手背托着一边的脸,好笑地道:“澈,你凭什么断定我是女子?”
黑眸从那张带着微微庸懒的脸孔下移,到着已经平坦一片的胸部,他涨红着俊美脸孔不说。
顺着他的视线,她也看到自己已经恢复平坦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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