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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宰相(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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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带挑逗,声带盅惑地道:“天瑞,你好象从来没有看过我跳舞吧?要不要今夜看一看呢?”
    她也不等他的回答,一个转身,将两人的距离给拉开。
    蛇舞,最具有挑逗的舞蹈,随着她妖娆身段的摇摆而展现。
    那如蛇般的挑逗舞姿令霍天瑞只觉得口干舌燥,本来就涨痛再次因为强烈的渴望而加深了。但是,他并没有随着自己的欲望上前将眼前撩拨她的人儿给压倒。
    忽然,霍天瑞大吸了一口,蓝眸大睁。只因为眼前的人儿正以极度妩媚的姿态,脱去身上的衣物。晶莹而白皙的肌肤随着妖娆的舞步,一点一点的露出。
    他咽了口水,眼带灼热地望着那已经只着半透明的单衣,里面的胸衣半露半隐,朝自己走来的人儿。
    望着那完全为自己而着迷的男人,方艳的红唇边勾起了自信而开心的笑容。她要用这最具撩拨的蛇舞将他永远记得此刻自己的美,她的美。她要他将此刻最美的自己永远深刻脑中,无法遗忘。她要用这最后的蛇舞让霍天瑞对自己的爱再加深一层。她要用这融合自己全部情感的蛇舞让他能在自己离开后,能发现自己心中真正唯一的爱。
    一个华丽的转身,那件单衣已经离身,而后一个完美的半抛动作,她将那件单衣扔向了看到痴迷的霍天瑞。
    大手非常自然地伸出,接住仍旧带着她体温的衣服。那半温的单衣瞬间将他苦苦压抑的渴望给点燃。
    蓝眸一抬,入眼那香艳的画面将他最后一丝神智而烧光:只见眼前的方艳,只着柔媚的现代的文胸套装。不同于古代的肚兜,黑色的文胸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给完美的展现出现。妩媚的黑色更加衬得肌肤的雪白。
    大手一伸,不客气地将将自己撩拨到极点的人儿给紧紧地揽入怀中,薄唇迫不及待地压下,吸汲着她口中的芬芳。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此刻他是粗鲁的,仿佛要将她一口给吞下一般。
    本来都是比较被动的方艳也变得异常大胆,纤细的小手窜入他的衣内,抚摩着那带着弹性而又火热的胸膛。
    他发出一声闷哼声,放开了她。蓝眸幽深地望着因为方才激吻而红肿的唇,哑着声音道:“小东西,你今晚别想睡!”
    话音刚落,他一个打横,将半裸的她横抱起,朝那大床走去。
    交缠的身躯,暧昧的呻/吟声一直响起,直到天空泛白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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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见北将
    落日夕阳下,一个商人车队正摇着铃铛,快速行进。
    领队的商人陈豪动作粗鲁地拿起挂在腰间的酒壶,以牙咬开瓶盖,扬首大喝起来。
    “咕噜咕噜——”的畅快声音引得同车的几个人都咽咽口水。其中有一个瘦小的人例外。只见那小小的身影缩在马车的角落里。
    “咚——”的一声,酒壶滚到了那瘦小人儿的脚边。那人儿终于抬起首,露出了一张可爱稚气的小脸。此人正是逃离皇宫的方艳。
    “方大夫,喝吧!”陈豪豪迈、友善地笑道。
    此言一出,引得同车的其他人羡慕万分地望着方艳。要知道那酒壶里可是上等的女儿红啊!浓郁的酒香正是最好的证明。这样的寒天,喝上这样美的好酒,岂不快哉!
    方艳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中有着淡然地拒绝道:“我不好杯中物。”
    难得的好意被人拒绝,陈豪难免不快,上前一步,弯腰动作粗鲁地将酒壶给捡起,重新挂在腰间,不快得地道:“不识货的小子!”
    说着他气呼呼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方艳并没有理会因为自己方才的拒绝而让别人不快的事。她只是无神地望着那被风吹起,外掀的车外景物。
    已经十日了,距离她逃离皇宫,逃离天瑞已经十日了。不知道到他发现自己逃离后,会不会大怒?会不会不舍?会不会来找她呢?
    “你们听说了没,高国的皇帝悬赏一万两黄金找一个人。”马车中忽然有人轻声说道。
    “一万两黄金?!”众人的眼睛顿时一亮。
    “何人?”陈豪马上迫不及待地追问。
    那人神秘万分,紧张万分地从怀中掏出一幅画递出去。
    方艳的心因为他这递画的动作而一下子提起来。她将头压低,身体缩得更深了。
    “这就是高国皇帝要找的人!”陈豪粗扩的声音再次传来,引得方艳那瘦弱的身躯蜷缩地更厉害了。
    提起的心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放下。带着窥探的目光,她抬起首瞄向众人手中传递的人画。目光在接触到那画中人后,她的心轻轻地放下了。由于这个时代没有照相,寻人都是靠图画。宫里下传的人画只有一副。地方上为了应付,一般都用当地的画匠临摹。本来霍天瑞的栩栩如生的人画经过宫里的画匠的临摹已经失了二分像。这只有八分像的人画到了地方上,再由一群水平明显落后于宫里的画匠再一临摹,这人画连五成像都没有了。而方艳又作少年打扮。因此,众人已经拿着这人画,也无法发现眼前的方艳正是画中人。
    “你说这画中的女人是何人?值得高国的皇帝大张旗鼓,重赏寻找。”车中有人发问。
    “此女应该是本来要成为高国的皇后之人。”身为商队的领队,见多识广的陈豪说出自己的猜测。
    “这女人就是那个本来应该成为高国皇后的人?”车队的众人齐声吃惊道。那吃惊中带着怨恨。
    本来他们这一商队闻高国皇帝立后,带着喜贺的商品千里迢迢地赶往高都,为得是大赚一把。谁知那立后大典居然会取消。他们那些罕见的贺礼就无法被礼部采取。弄得他们只能灰溜溜得带着满车的礼品去岩城。也只有岩城才能让他们这几车的礼品买得个好价钱,不至于亏本。
    众人讨论声因为这事不断。
    “前方就是藏州的地界了。”陈豪忽然轻声道。这本来应该隐没在众人激烈嘈杂声中的轻声却硬生生的让所有的声音愕然而止。众人的脸色变得万分凝重。众人更是不自觉地握紧腰的配刀。
    空气中凝重的气氛令方艳终于还是抬起首带着疑惑与无声询问,望向陈豪。
    陈豪重重一叹,道:“藏州里有瘟疫。本来这瘟疫只发生在藏州里的一个小府里。朝廷在那里人得病达到了两千人时,也决定派兵将那个小府给清理干净。”
    “清理干净”一词令她脸色一白。她知道这所谓的“清理干净”就是屠杀。不管有病没病,都给杀了。这样的方法虽然残忍,却是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年代最有效的遏止瘟疫蔓延的方法。
    只是相比起时人的理所当然与冷漠,方绝对于这种极端野蛮的方法也是觉得寒心的,不能接受的。
    “奈何那一日,天将大雪,将那条本来天然隔绝的小府的河流冻结。那些疫病趁机四散而逃。虽然,当时军队已经尽力清理了,但是还是有不少人逃掉。因此,现在的藏州全城戒严。如果不是藏州是通往岩城的必经之路,我等也不会来到这里的。”陈豪耐着性子给方艳解释。这解释中带着丝丝歉意。
    因为当初陈豪知道了方艳是个郎中后,竭力邀请她同行,却隐瞒了他们商队要途径藏州这个瘟疫之地的事情。
    “如果方大夫不想通行,想改道,我等愿意再次放下你。”陈豪不顾众人的眼神示意许诺道。小郎中能一路通行,对于车队来说是非常有益的事情。他也希望方艳能继续跟队下去。但是,毕竟前方就是瘟疫之地。他不能要求别人一起冒险。
    望着众人失望的表情,望着陈豪期盼的目光,她低头轻声道:“我要去岩城。”她要去岩城,那个北将傅云杰传奇之地。
    此言一出,众人莫不高兴欢呼。
    “铃铃铃——”随着铃铛声的响起,车队再次朝那不远处的藏州车门走去。
    荒凉,死气,压抑……正是他们通过守卫兵检查进入到藏州内后,通过半掀的窗帘看到的一切。
    偌大的官道上除了几辆马车就早也没有其他的行人了。
    众人的手都按在自己的配刀上,神情十分凝重。
    “救命啊!救命啊!”忽然几个尖锐的呼救声从一旁的小巷中传出。而后,只见一个披头散发,面上皆是红点,手抱一个婴孩的妇人从巷中冲到了官道。她的身后正追着一个身穿军服,口鼻都被一条白布蒙起的士兵。
    “哗哗哗——”车中众人的佩刀已经抽出。那刀刃在那透过那给打开的车门而进的日光下显得那样的森冷。
    “哒哒哒——”妇人拼命地朝他们的马车奔来。可能在她的认识中,以为到了马车就安全,却不知等待她的却是五、六把已经抽出的刀刃。
    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二十步、十步……
    眼看着距离他们的马车只有十步之距,妇人那长满红点的脸上浮现出了开心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并没有持续几秒,就僵住了。她缓缓地低首看到那穿喉而过的刀尖。
    那样的血腥场面刹时间震住了车上的方艳。
    而后一道带着恳求的目光望向了车上的他们。只见那本来马上气绝而亡的妇人奋力地将怀中的婴孩朝他们敞开的车门扔去。
    “咚——”婴孩撞击到马车上。
    “哇——”的一声,那婴孩顿时因为撞击的疼痛放声大哭。
    陈豪的眼中闪烁着冷光,他朝众人一扫。众人立刻举起手中的大刀朝那小的不知道危险是何物的婴孩出手。
    眼见那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的刀刃就要插入婴孩那瘦弱的身躯时,一双细弱的手飞快的一伸,将那婴孩抱入怀中。
    “方大夫,你——”陈豪吃惊地望着那将婴孩紧紧护在怀中的方艳道。
    “你们不能杀这个婴儿!”她眼带坚定不容抗拒地回道。
    “你可知这孩子是那疫妇的孩子。说不定他也染病了!这孩子留不得!”陈豪苦口婆心地劝道。
    “哒哒哒——”那士兵沉重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快将这个孩子给我!”陈豪焦急得不得了。他们要在士兵到来之前,将这个孩子给杀了,扔下车。不然,他们这一车的人都会被列入瘟疫接触人,而被士兵杀掉。
    “这孩子并没有患瘟疫!”方艳没有丝毫的妥协道。对于这种连婴孩都不放过的屠杀行为,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看着同车人眼中的焦急与恐惧、害怕,方艳抱起婴孩跳下了马车。朝那官兵走去。在两人距离五步时,她停下了:“这孩子并没有患瘟疫。我是大夫,有办法医治瘟疫!”
    她方才走过时,粗粗扫了一眼那已经气绝的妇人脸孔,知道这瘟疫应该是天花。
    那士兵带着轻视,高声大笑道“你能医治瘟疫?就连宫里的太医都没办法医治瘟疫,不然皇上早就已经派太医过来了。哼,你一个黄毛小子居然口出妄言,能医治瘟疫。休要以此为借口。”
    那士兵的视线一移落在她怀中的婴孩,眼中闪烁着杀机,冷声道:“你已经跟疫孩接触了。”
    话音刚落,那士兵就举起手中的大刀快速地朝她砍去。
    时间仿佛这一刻静止了。望着那逐渐接近的死亡之刀,方艳的脑中浮现出那张霸气的脸孔,那张带着宠爱的俊美脸孔。好希望能再次见到那张俊美的脸孔,好希望能再次听到他低声唤她“小东西”,好希望——
    眼看着那致命的一刀就要砍到方艳头上时,马车上的众人皆不忍闭眼。虽然,这个方大夫沉默寡言了一点,但是,这一路上却也医治不少患病的人。
    “当——”随着鸣耳的金属声的响起,那本应该砍到方艳头上的大刀给一颗石头给击飞了。
    士兵按着那震痛不已的右手虎口,带着吃惊地望向那对面屋檐上的飘逸身影。
    预期的痛苦并没有到来,方艳疑惑地睁开眼。望着那满眼震惊,望向前上方的士兵,她亦疑惑地转首。
    只一眼,她就移不开眼了,被那傲然立于屋檐上的飘逸俊朗的身影给吸引住了。
    只一眼,她就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那么的傲然飘逸的身影,她曾经在相思阁里见过。
    士兵脸色微白,掏出怀中的木啸,用力的吹起。
    “嘘——”刺耳而尖锐的啸声响起。
    不到片刻,从四面八方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不到一刻钟,他们的四周已经站满了大约百来人的官兵。
    见到这么多同伴,那官兵的脸色恢复了一点。他上前一步,提声道:“你是何人?胆敢阻止我等办事?”
    “办事?!”只见顶上那人冷哼道:“屠杀手无寸铁的妇儒婴孩就是你所谓的办事?”
    那讥讽的语调令那官兵顿时脸色涨红道:“这些都是疫民,当诛!”
    “疫民?!”那人唇角上翘,只是那笑意非但没有抵达那双明眸,反而令那双明眸散发着杀机的冷光。
    只见方才还在顶上的飘逸白影瞬间就消失了。转而站在了那士兵的面前。那如鬼神般的身影令所有的官兵还骇。他们立马举起手中的大刀朝那身影砍去。
    只见那身影带着从容,仿佛闲步般的在那百来个官兵中轻移。随着那飘逸身影的移动,士兵僵硬在那里,无法动弹。只那惊恐的双眼泄露了此刻他们内心的恐惧。
    不到片刻,所有的官兵都被点穴,僵硬在那里。
    那身影停到方才那个官兵身前,冷笑着:“疫民,是吧?”
    话音刚落,她一个提手,就将那个官兵给提起。领口勒紧,令那士兵顿时涨红了脸。
    他眼中本来的恐惧因为眼前忽然接近的尸体而大盛。
    她利索的一个松手,只见那官兵跌落在地上,脸恰好落在那被刺穿的咽喉处。呱呱流出的血染红他脸上的白布,染红了他的脸。
    “疫民,当诛,是吧?”把玩着手中不知几时多出来的大刀,她以一脚轻踢那士兵翻过身。
    那在烈日下晃动的大刀,仿佛近在咫尺的大刀令那士兵眼中的恐惧更盛了。
    忽然,她停止了把玩,高举着大刀,眼看着要一刀插入那士兵的身上时,却停住了。
    明眸带着轻视地望了一眼那已经裤裆全湿的官兵,冷哼道:“没用!”
    而后,她转身走向了从方才一直呆楞在那里的方艳,从她怀中接过那已经不哭的婴孩,英气的脸上带着慈爱,逗弄着怀中的婴孩。
    那样的慈爱表情跟方才那冷酷的表情是那样的截然不同。看得那马车上的众人是面面相觑。
    这就是北将,那个令天瑞深爱的北将。那样的独特,那样的傲然,怪不得他会如此爱她。第一次,方艳感到在另一个人的面前,会显得如此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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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从哪个世纪穿越而来的?
    “你没事吧?”傅云杰在安抚完哭泣的婴孩后,抬首,脸带善意的笑容对着一旁呆楞的方艳问道。
    望着那英气俊美脸孔上的笑容,她低下首黯然道:“没事!”她现在终于知道当初天瑞会如此的深爱傅云杰。那样特别的傅云杰很容易让别人爱上。
    傅云杰并没有注意到眼前这个郎中情绪的低迷。她转首,冷冷地望着官道上涌来的大批官兵。想来这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州府了。
    一个头戴官帽,身穿官服,矮却胖的藏州州首——冷好。他迈着脚步,怒气冲冲的过来。反了,反了,真得是反了!光天化日下,居然有人胆敢阻碍官兵办案,这还有王法吗?本来他最近就因为这瘟疫事情,一个头两个大。眼看着再过三个月,他的任期就要到了离开这个没有什么油水的穷地方,怎么也没有想到,好端端的居然爆发了瘟疫。他今年的考评眼看着就要飞了。这怎能不让他怒呢?这怒气一直积压,正好趁这次机会好好的发发。谁叫那个没长眼的东西,居然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本来冷好冒火的双眼,在接触那飘逸的身影,顿时像被淋了有大盘冷水!
    北、北将……他不会看错。当年的平乱中,曾经是京官的他见到北将傅云杰。那俊朗的身影,英气地让人分不清性别的面容,他绝对不会认错的。但是,但是为何北将会出现这里呢?
    他身边的负责州府官兵的统将——于殉在见到自己的手下被点穴定在那里。其中一人更是丑态百出的跌坐在地上,眼带怒意望着那手抱婴孩的人。
    今日他如果不给这个胆敢光天化日袭击官兵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他日他如何服众。一个提气,他抽出自己的配刀,飞身而去。
    望着那飞起的高大身影,冷好这才从震惊与疑惑中恢复过来。但是,此刻他想开口阻止已经太迟了。
    于殉的刀眼看着就要砍到那手抱婴孩,没有丝毫移动的人了。
    天那,这一刀下去,真得砍中了!要怎么办啊?莫说北将是三国的国主都非常看重的人,就是她身后的傅家军都可以将整个藏州给踏平了。此刻的冷好显然忘记了北将傅云杰是何等人物,会让人给砍了?
    众兵官,不管是那些后来赶到的,还是那些被点穴定在那里,不得动弹的兵官,脸上都浮现出兴奋与得意。他们于将军的刀法可是整个藏州最好的。正好可以给这个胆大的狂徒一个教训。
    眼看那在烈日下晃眼的大刀就要砍到那仿佛被吓得一动也动不了的人身上时,他们脸上的兴奋更盛了。
    但是,这兴奋很快被疑惑给取代了。只见他们的于将军忽然像被人点穴一般,定在半空中,怎么也动不了了?他们或上前,或转了个视线,终于看清楚了:他们的于将军那凌厉无比的大刀居然被人轻松地用两指给捏住了!这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啊?
    而于殉也双目大睁地望着那气定神怡,一手抱着婴孩,一手捏住大刀的人。心惊,真得很心惊!虽然他不会认为自己的功夫天下无敌,但是至少已经到达了中等以上水平了。但是,这样的他居然被人用轻轻的一捏就封住了,这说明这个人的功夫已经到达了高深莫测的水平。
    冷好连忙冲上来,下令道:“于殉快放下手,放下手……”
    一直僵硬在半空的于殉听到这声音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仅一招,他已经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正在寻思着如何在众官兵面前下台的他,在听到那解围的声音马上领命。一个毕丽的半空旋转,他完美的着地。
    傅云杰自然不会见过他表情的变化,红唇便挂起冷笑,一个运力,还被捏在手的大刀瞬间成为粉末。
    顿时,于殉的脸色变得铁青,难看无比。
    而众官兵脸色齐齐刷白。那把青云刀可是于将军最喜欢的配刀,锋利无比,坚硬无比,是把名刀啊!这样的名刀居然被人给捏碎。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功夫才能办到!
    冷好的脸色也刷白。但是,他很快恢复过来。一个大步上前,他热情地弓手道:“傅将军,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傅将军?!那个名震天下的北将?!所有的人,尤其是那些官兵都双眼冒起精光,眼带灼热的望着眼前那英气俊朗之人。举凡为武者,对于北将有着超乎的崇拜。这种对英雄的崇拜并没有因为她女子的身份而少多少。
    傅云杰只是冷冷地瞟了一眼身旁一脸奉承的冷好,而后脸带温柔地望着怀中已经憨然大睡的婴孩,轻声道:“冷大人,你处理瘟疫的手段真是让人望而生畏啊?”她来藏州前,对于这个贪墨,没什么才能的州首已经调查过一番的。
    那明显带着讥讽的反话,身位官场老油条的冷好当然听得出来。他一边伸手拭去自己额头急速冒出的冷汗,一边干笑得道:“下官能力有限,能力有限!”
    傅云杰并没有抬首看那努力表现自己的冷好一眼,柔和的目光全落在怀中的婴孩身中:“如果我要接受府兵,助你应对瘟疫,你可有愿意?”
    冷好额头的冷汗冒得更甚,犹豫地回道:“这——”藏州毕竟是隶属高国的。而北将名义上是可是傅国的将军。让一个别国的将军来插手总是说不过去的。
    “如果我将将军如此令人望而生畏的应对瘟疫之法告诉天瑞的话,你说他会怎么样啊?”傅云杰终于抬起首,红唇上翘,仿佛在谈论天气地跟冷好说着。只是那双明眸里闪烁着冻人的森冷。
    那闪烁的森冷冻得冷好一个激灵。那声亲密的称呼令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北将跟自家的皇帝关系非浅。只要她到皇上那里吹吹耳边风,有得自己受的。不如答应她的要求,一来可以让北将承了自己的人情,二来如果这次应对瘟疫真的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他也有人挡在前面。如此想通后,冷好奉承地笑道:“一切都听傅将军的!”
    再次冷冷地瞟了那张奉承的笑脸,她将目光调回,转身朝一直呆楞在一旁的方艳走去。
    “你方才说能医治这瘟疫?”傅云杰就怕吓到她般,温和地轻柔地问道。
    那样的目光令方艳有点不自在地低垂下首,轻声道:“恩。这瘟疫应该是天花!我有办法医治。”
    傅云杰在听到“天花”一词时,明眸里极快地闪过一抹精光。
    “好,以后你就是州府的官医。藏州所有的人都要听你的调遣。”傅云杰望着那因为吃惊而抬首的可爱小脸:“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倘若有人敢不遵从,以军法处置。”这句傅云杰说得异常的低沉。但是,却非常奇怪,在场所有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众人的脸色不由的一白。
    这就是北将的威压,将人喘不过气来的威压。
    第一次,方艳发现眼前这个女人是将军,真正的将军,让人不得不服从跟随的将军。
    在傅云杰的威压下,整个藏州进入全面应付瘟疫状态。方艳采取在现在这个医疗条件能实现医疗瘟疫的办法:牛痘接种。因为牛痘接种需要大量牛。而在古代,牛可是高价物品。一般有牛都不乐意将牛叫出来。
    但是,傅云杰一声军队征用,不服从,军法处置。在她的号令下,所有的官兵极度有效率的执行起来。当然,傅云杰果断拿出令冷好心疼半死的库银,以市价低上一层的价格补偿,才又让这场征牛风波没有升级化。
    有了这些牛,接种就正式拉开序幕了。
    由于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想要对于已经重度感染的病人医治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对于那些轻度感染的病人,以及还没感染的病人进行接种了。
    刚开始,百姓都不相信有方法预防瘟疫,抱着观望的态度。当方绝对一个轻度病人进行接种,当那个病人奇怪般的好了以后,整个藏州为之轰动。每天来接种的病人很多,排得是里三层外三层。
    繁忙充斥着方艳的每一天。接不完的种,看不完的病人。累,身体确实非常地累!但是,她的心却非常的轻松,非常的开心。每当看到病人感激的笑容时,她觉得心一下子轻松起来。当然,她的心也有痛的时候。每天见到那些深度感染的病人死去,听着他们的亲人、爱人撕心哭声时,她的心很痛。为了没有挽留逝去的生命而自责。
    在经历了这场生死的应付瘟疫,她一下子发现以前的执着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连日来因为爱情的困扰而郁郁不欢的心也得到了放飞。不管天瑞现在心里是否还有傅云杰的身影,最重要的他的心里有自己。即使,现在这份爱情不是完整的,但是,她相信自己有能力让他的心整个都充满自己的。她虽然没有像北将那样的绝世风采,但是,她不是傅云杰,她是方艳,这世界独一无二的方艳。
    此刻的方艳已经从傅云杰高大的形象中走了出来,散发着属于自己的自信风采。
    一旁的傅云杰望着那终于忙完一天,对着落日,展现着迷人笑容的方艳,明眸里闪过一抹精光与兴奋。
    她大步上前,走到方艳的身旁,轻声问道:“你是从哪个世纪穿越来而的?”
    突如其来的爆炸性问题令方艳双目大睁,吃惊地望着眼前那充满确定的英气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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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大结局
    “你是从哪个世纪穿越而来的?”
    这个问题犹如一个炸弹,炸得方艳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望着眼前那仿佛明了一切的人。
    从方艳那震惊万分的表情中,傅云杰已经知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眼前这个人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者。其实在得闻霍天瑞建水泥路开始,她就已经知道另一个穿越看来到这个世界。而这个穿越者应该就是霍天瑞要迎娶的女皇后。以霍天瑞的高傲与眼光,一般的高国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能吸引他的目光之人必定是那个穿越者。
    她这次之所以会来到高国,出现在藏州乃是因为霍天瑞的书信。在信中,那个高傲的男人带着恳求的语气让她帮忙寻找自己逃婚的皇后。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皇后跟她是来自同一地方。
    知道有另一个穿越者来到这个世界上,她的心情是激动的,仿佛见到亲人般的激动。明明她跟那个皇后从未见过面,她的激动就是无法平服。这正如一个人在国外,忽然碰到自己同国的人,心中激动是难言而语的,即使那个人跟自己不是同一个家乡。
    傅云杰并没有等待她的回答,而是半转身,面向落日,带着思念的轻调:“我来自21世纪。我的爸爸本来是这个世界的人。他因为本身的命盘,来到了21世纪,跟我妈妈相恋,进而有了我。但是,天生的命盘令他必须在十八年后回到这个本来属于他的世界。除非,有一个相同命盘的人代替他。仿佛老天早就安排一般。我的命盘居然跟我爸的命盘一样。因此,我从小就知道自己要在十八岁的那年离开,穿越到这个世界。”
    话到这里,她一顿,带着淡淡的忧伤,回首望着一旁静静听着的方艳,道:“因此,我比你幸运。因为,我早就知道自己要穿越而来,早就为了这穿越而准备。”
    方艳轻叹一声,转首望着已经快消失的落日轻声道:“我也是来自21世纪。我没有你这样幸运,有疼爱你的父母。我是孤儿。从小到大都是靠自己。”
    感受傅云杰投过来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同情,她转首开怀地笑道:“我并不可怜。我有院长疼,有一群要好的姐妹。我刚从泌尿科毕业。因为参加毕业旅行,遇到车祸,翻车。醒来已经在这里了。”
    “泌尿科?!”傅云杰强忍着嘴角微抽地说道。一个女生学这样的专业?!
    方艳自然发现她强忍着笑意的模样,有点恼羞成怒地转身插腰道:“不准有专业歧视!”
    “好好。我们难得他乡遇故知。聊聊别的吧!”傅云杰为免自己在原来话题上失态,连忙转移话题。
    他乡遇故知啊!她笑着点头道:“恩!”
    这一夜,两个穿越女唧唧喳喳地聊了一夜。
    直到天空泛白,她们才睡下。
    当朝阳倾洒在床铺上,两人仍旧沉睡。
    忽然,一直紧闭着眼的傅云杰猛然睁开眼,而后轻手轻脚的下床,推开门。看着已然立于门前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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