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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宰相(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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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人流,踩着那足够可以容纳十人的宽大楼梯,他上了三楼。入眼的人山人海的局面令他吃惊地楞在那里,耳边只充斥着那叫嚷着下注的声音。越过那人山人海,可以见到最顶上挂着的用显目红色字体写着太傅选拔比试的标题。而后下这标题下面开了三个摊位,第一个摊位地上面写着没有通过,下面附着赔率一赔一,第二摊位写着通过武试,一赔五十,第三个摊位写着通过文试,赔率一赔一百。所有的人流都挤在第一摊位,而第二与第三个摊位则没有一人。也对,至今都没有人过得了武试之一关,虽然一赔一相比起一赔五十、一百是少得可怜,但是比起让钱打水瓢,这能得到一赔一已经不错了。李二收起了观察的心思冲入到第一个摊位的人流中。
在三楼的角落里,只见一男一女站在那里观看着热闹的人流。那男的长相非常的平凡,是那种平凡地让人一见就忘的长相。而女的则显得绝色动人:精致的五官,无暇的肌肤,妖娆的身段。这些所有的一切都惹得旁边偶有经过的人频频将目光投向这名绝色女子。只是那些目光都被女子的冷酷气息给顶了回去。好个冰山美人!
“我说人见愁,你如果能稍稍收起自己的冷气,保管这里的生意会更好的。”实在是被身旁这位美女冰冷气息给冻得受不了的曾剑望忍不住开口道。
“咻--”的一声,曾剑望只感到脸颊边稍稍一凉,而后那他自为非常俊朗的两边长刘海就成了一边了。地上落了一地的黑发。
冷汗急速的冒出,为了自己的小命找想,曾剑望立马后退两大步跟这个危险的女人拉来了距离,而后用绝对标准的发音陪笑道:“那个任--茧--绸,咱们天机楼的第一个条件楼规可是相互关爱哦!咱们两人身为天机楼的左右护法总好做好这个表率工作吧!”
“哼!”任茧绸冷哼着赏了他一个美丽的后脑勺。
曾剑望无奈地望着那冷漠的冰山美人。那无奈的眼神中夹杂着丝丝的爱慕。
“楼主昨晚已经到了京都了。”曾剑望受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道。
一直冰封的绝美容颜上出现了裂缝,浮现出微微的惊喜道:“楼主来京都了?!他现在在哪里?”
“楼主现在就住在惬意客栈。”望着那欲转身离开的她,曾剑望开口道:“楼主现在应该不在客栈里。”
冰眸里射出冷剑道:“楼主现在在哪里?”
“估计时间,楼主现在应该是太傅选拔比试场了。”
精光快速地闪过,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破冰的光彩笑容:“楼主要当太傅了?!”难怪,早在三个月前,楼主就飞鸽传书过来让她针对太傅选拔比试的赌局,让她即使赔钱也要继续开盘下去。原来这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冷漠的冰眸难得带着同情地望着那些拥挤在第一摊位要下注的人们。以楼主的能力,想来这太傅是囊中之物。而且--红唇微微翘起:而且楼主只要当上太傅,想来应该会在京都留上一段时间。她也不用每隔一年才见到那即使蒙面仍无法遮去一身自信与俊朗的他了。
一直没有将视线移开的曾剑望苦涩地望着那破冰的绝美笑颜,轻声问道:“茧绸,你有没有想过楼主有可能是名女子?”
本来绝美的笑容如同昙花般一现而消逝。娇躯一僵,她脸色微白地转头盯着那张平凡的脸孔道:“什么意思?”
他微叹气,将视线掉到远处拥挤的人群,轻声道:“我这次见到楼主。她并没有蒙面,而且一身女子打扮。身边跟着一个侍女。”
一丝害怕与恐惧极快的闪过冰眸。本想要追问清楚的她却被远处传来的哗然声给打断了。
“一万两!”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朝第三个摊位扔出一叠银票。
这让本来因为无客人上门而打瞌睡的守摊人给惊醒,双目大睁,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那一整叠的银票。
本来拥挤在第一摊位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吵闹,将吃惊的目光投向那个华服男子:莫非这男人家里钱多没处花。绝大数的人都眼带鄙视与同情望着那名男子。只有极少数的人在那里佩服这名赌客的豪气:能拿出如此大的钱财去堵那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几率。这要是赢了,可是一万两变成一百万两。但是,这几率几乎是不肯能够实现的。
快步走去的曾剑望与任茧绸将事情了解后,脸色微微一变。已经确信这次楼主一定能通过比试的他们知道如果接了这个下注,等结果出来后,他们要赔一百万两。这个巨大数额极有可能将这几天第一摊位收到的钱都给赔进去。
那名华服男子眉头一挑,讥讽道:“怎么,堂堂的发财赌坊不敢接下我这赌注吗?”
看着旁边那些人的涌动,冷汗顺着精致的脸旁流下:眼下的形式,发财赌坊是不肯不接的。她一个眼神示意那个守摊人员将那一万两的赌注收下。
收了赌坊的赌票后,那个男子就转身离开。众人也将注意力重新放在自己这篇。
冰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道:“剑望,你去跟踪那名男子。我去通知楼主。”
平凡的脸孔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而后丢下一句:“那个最丑的女人就是楼主。”后就快速地离开。
最丑的女人?!她的楼主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冰眸浮现出否定。她一定要亲眼去看看。绝美的身影很快就失去了踪影。
第七章 恶女闪亮登场
上午的烈日是毒辣的,灼灼地烤着那摆在皇宫东门那个巨大的武试擂台。但是这灼人的热度并没有丝毫减少擂台四周的人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擂台中央。
此刻的擂台中间除了一个巨鼎再无一物。这巨鼎正是此次武试的敲门砖。想要参见武试,行,要把这重达三百斤的巨鼎给举起。话说正是这一巨鼎让很多的人连武试把关人--林尧的人影都没有见过就阵完了。
隐藏在离擂台不远处的一颗巨型遮荫树中,将一切都收入眼中的傅云杰真有点要倒地的冲动:话说这个世界没有霸王项羽。他的成名之一运动举鼎倒是出现在这里了。
坐在一旁的周秀儿望着那巨大的鼎,有点担忧地道:“小姐,这个鼎据说有三百斤。你……”
“硬碰硬,以蛮力的话,我举不起来。”她诚实地回道。如果让她破坏这个巨鼎,以她的功力,只要找到这鼎的脆弱点就可以破坏歹尽。但是,要靠蛮力将居然巨鼎给举起来,以她的不到一百斤的体重要去举超过体重三倍的鼎是不可能的。
聪慧的周秀儿马上意识到她话里的隐含意识,顿时眉飞色舞地道:“少爷有其他办法将这个鼎给举起来?!”
秀儿跟在她身边久了,越来越聪明了,稍微一点就明白过来。她眉头一挑道:“恩。主角总是要压轴的时候出现的,到时你就知道了。”而后她以看好戏地心情,将目光重新投向擂台上。
周秀儿带着盼望时间快快过去,好看到自家主子表演的期盼将目光也投向了擂台
一直没有动静的擂台上终于有了响动。只见一个身型壮硕,半开着领口,露出一身客观的肌肉在众人的欢呼声等在擂台。
咱这么像现代那些壮男选举啊!看那身恶心的肌肉,看那肥壮的身躯。真是视觉污染啊!还是她家的澈好,精瘦,没有恶心的肌肉。平生最讨厌肌肉男的傅云杰只能强压着想要扭头的冲动,继续观看着这场视觉污染。
只见那个肌肉男双手大张,牢牢地固定在鼎上,双脚大开,而后涨红着脸大喝一声:但是,观众预期地鼎脚缓缓的抬起的情形并没有出现。那巨鼎分文未动,脚牢牢地贴在地面上。
不知道哪里刮来一阵凉风,将飘落在擂台上的几片落叶给卷起来,华丽地充当了背景飘过那脸色极度难看,一身不自在的肌肉男头顶上。
“吁--”在群众的耻笑中,那名肌肉男以手遮脸灰溜柳地下台了。
接下来的情况也是类似,从肌肉男一号换成二号,再换成三、四、五……号,楞是没有一个将这鼎给举起来。中间还传插了一个书生零号。这个可是今天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书生,相信见到他的出丑样,其他的书生因为会却步,因此这名书生会稳守着零号这个宝座。
话说这个书声零号手拿扇子,脸带迷人微笑的上台时,那可是玉树林风的样子。引地旁边的女性观众一阵尖叫。那一身武者的劲装,约莫估计练过几天吧!而后,他非常潇洒地将打开的扇子收起插在腰间,跟其他人一样,双手固定在鼎上,双脚大开,涨红着那张帅气的脸孔使力。可想而知,他也得到了落叶卷起的背景,那鼎丝毫没有移动过。本以为他会拿出腰间的扇子遮脸灰溜溜的下台。但是,他却没有丝毫下台,仍就整个身体贴着那鼎。这让那些女性观众乱崇拜一把:看吧!这书生就跟那些粗鲁的武人不同,即使明知道不可能举起巨鼎,还在那里不懈地尝试。真是勇气与毅力可佳啊!
时间就在女性观众的崇拜与男性观众的轰赶声中度过。一刻钟后,那名书生还是维持着原样。
“小姐,那个书生怎么了?”终于意识到有问题的周秀儿疑惑地问道。
红唇边挂起了坏坏的笑容道:“他用力过猛,闪到腰了。”估计接下来几个月要与床为舞了。
闪到腰?!即使周秀儿拼命想要维持脸上的表情,红唇还是不自觉地上翘。
终于擂台下的观众也有人发现不对劲了。在他们涌动下,两个官兵跑上台,查看后,喊道:“快叫太医过来,这人闪到腰了。”
这喊声令台下顷刻间变地鸦雀无声。而后,一阵轰笑声此起彼浮地响起,久久不绝。
当书生零号被人抬下台,那个脸色可不能用惨白能形容了。就是不知道是因为腰疼,还是因为众人的嘲笑呢?如此滑稽的范本让其他本来打算一试的书生都打住了脚步,让这名书生成为今天的绝号--零号。
接下来还是肌肉男表现。当烈日达到中央时,再有一刻钟,这敲门表演就要结束时,今天幸运地有两个肌肉壮硕的男人举了鼎。这个举起鼎可非大家想象的那个霸王举鼎那样过头的英雄样,只是鼎的四脚离开地一厘米就可以了。
伸手动了动了,傅云杰站起身,笑道:“时间差不多了。秀儿,你好好的坐这里看本小姐的表演。”而后一个飞身离开了树干。留下眼带期盼的周秀儿。
“还有没有人要上台挑战的啊?”因为烈日哄烤得口干舌燥的官兵哑着嗓音叫道。看着没有动静的台下,那官兵欢喜得正准备宣布上午的挑战结束时,一抹红色的身影飞身飘落而下,略偏低沉的声音响起:“还有我。”
远远地见到一个女子身穿红衣飞身而上,本来打算劝离这名女子的官兵刚要开口话因为女子华丽地旋转飘落到眼前,看清楚来人的样貌而厄然而止,脸色顿时刷白。
跟那名官兵有着同样反应地还有不幸视线可以见到傅云杰丑妆的半场观众。另外半场观众只见到她的女子背影。
“去!女人应该留在家里绣花,不要来瞎搅和。”一个长相熊样的男人粗着声音叫道。
纤细的手忽然朝那个男人一抬,一个细如发丝的飞针以极快的速度朝那个男人飞去。那个男人只觉得头顶一梁,原来束发的头巾连头裹着头发已经飘落在地上。那个男人瞬间刷白的脸,跌坐在地上。
傅云杰手持着另一支细针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丑脸上带着惋惜道:“这个空中飞针太久没练了,一时手疏。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弄错方向的。”
此言一出,顿时那个男人熊壮的身躯全身颤抖,脸色也发青了。
纤手一抬,正准备再做投射动作时,一个青影飞身而来,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低沉带着丝丝沙哑的声音响起:“姑娘,这针我看还是莫要在这里练了。”
来了。终于引出主角了。傅云杰收起手中的细针打量着眼前这场武试的把关人--御林军的通领林尧:挺拔的身躯,国字脸,黝黑的肌肤,长得有点像李仲飞。但是,那分明的棱角虽然此人是个意志坚强之人。而且他在如此近的距离见到丑状的自己,脸色没有发现丝毫的变化。这说明这个男人不是那种为表面所迷惑的人。
林尧也借机打量着眼前这个绝对胆大的女人:从长相上来看,这个女人确实丑了点。但是,她的身手却是非常的厉害。方才那个飞针就已经说明这个女人的身手不低。可惜,她是只名女子。不然,他还真想跟她切磋一下。收起了心思,他耐着性子劝道:“这位姑娘,擂台可不是女子能来的地方。”
经过丑化的直眉一挑,清亮的声音响起:“敢问这次武试可曾规定女子不能参加?”
林尧一时厄然:这次太傅选拔比试确实没有规定女子不能参加。因为所有的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不可能会有女子来参加,就没有加上这一条了。算了,姑且让她一试。虽然她的身手不错,但是这举鼎可不是有功夫就行的。想通这一层的他一退,右手一抬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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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滑轮组合
台下的观众已经渐渐适应了那张丑脸,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第一个敢来挑战的女人,想看这个身手厉害的女人如何将那个让许多男人都动不得分毫的巨鼎给举起来。
明眸以极快地打量着擂台的四周,估计着分布在擂台四周了八根巨柱。这八根巨柱分别分布在四个角上与四条边上的中间。确定了跟那个巨鼎呈一条直线的两个巨柱。两手一抬,只见两条细如发丝的白线飞身而出,分别缠饶在两个巨柱。
天蚕丝?!林尧的双眼中极快的闪过精光,而后打量着那个能拥有这等稀有之物的女人。
台下的观众被这一突发状况给搞混了,皆疑惑地望着要不是阳光的折射,细得快看不见的线,以及线的中间挂着一个奇怪的金属器具。
望着那在烈日下,反射着刺目光线的金属滑轮组合体,一个飞身,红色的身影将缠饶在金属滑轮的天蚕丝给拉过来,而后将这一端穿过鼎的两端,牢牢的固定住。再一个飞身,将天蚕丝的另一端给拉在手中。
目睹这一切的林尧与台下观众都带着疑惑望着那抹朝给跟鼎对面的巨柱走去的红色身影。
红唇边勾起了自信的笑容,右手轻轻一扯,只见本来脚紧贴着地的鼎就缓缓地提起来,而后这鼎离地面的距离是越来越高,直到高过林尧那挺拔的身躯。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林尧在内,都目瞪口呆地望着缓缓上升的巨鼎。
见举的高度差不多了,她将手中的天蚕丝给缠绕在身旁的巨柱上固定住。
打量着在场所有人那目瞪口呆地表情,她的内心可是非常自豪的:这个滑轮减力的原理可不是这些连杠杆这个基本原理都不懂的古人可以理解的。通过这个滑轮组合后,受力是原来物重的八分之一,就是说现在三百斤重的巨鼎变成了不到四十斤。
迈着轻快自信的脚步,她走到鼎下,右手一举,碰着鼎底,丑颜一抬,洋溢着狂妄的神采,道:“我举起来了。”
望着那自信骄傲的容颜,一股惊艳的季动涌上心头。林尧只觉得那张丑颜忽然变得耀眼非常。
烈日下,一身红衣的女子单手碰着高悬半空的鼎底,本来丑陋的容颜因为阳光的折射,让台下的人只看清楚那红唇边自信。这样的画面,即使过了很多的年,仍就成为京都百姓的谈资。
“这、这不算!”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原来的安静。
直眉一挑,将视线掉到那胆敢提出抗议的男人。那个男人是今天以硬力将鼎给举到半腰的十八号肌肉男,代号十八。
感到了那名女子的打量,十八不知道为何内心涌现出一种压力与畏惧。一个娘们有什么好怕的。摔掉心中那极度可笑的想法,十八挺了挺胸肌,高声道:“你那是投机取巧。”
“投机取巧?!”直眉再次一挑,她一个转身面向一直沉默的林尧,笑道:“请问林统领,这次巨鼎可有规定一定要用硬力举起鼎?”
“没有。”林尧看了一眼那微翘的红唇,加了一句:“只要让鼎离地就行了。”
丑颜一抬,半眯着眼,望着在半空中微微晃动的巨鼎道:“请问林统领,这巨鼎是否已经离地了?”
“是。”林尧也抬首望着悬自头顶的巨鼎回道。
明眸带着挑蓄望着脸色顿时刷白的十八号。
“只要凭那个暗器,只怕随便一个女人也能将这巨鼎给举起来。这样,这个巨鼎选拔有何意义?此例一开,只怕以后什么人都能来参加比试了。这有违这次太傅选拔比试要为圣上选拔文武双全先生的初忠。”代号二十八的肌肉男冷声说道。
此言一出,底下马上传来附和声。
明眸闪过精光。红唇边勾起笑容:看来,她倒是看走眼了。这个二十八不是那种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他有着清晰的分析能力,懂得不去质疑举鼎这个已经成为铁铮铮的事实,而后从这举鼎的宗旨来否定她。
听着底下越来越多的反对声,看着那二十八眼中快速闪过的得意。一抹誓在必得极快闪过明眸。红色的身影如鬼魅般的朝那半空中的巨鼎飞去,她一个凝神,右手用力朝鼎击去。
“轰--”的一声巨响,本来还在半空晃动的巨鼎瞬间破裂,碎片成为那缓缓飘落的红色身影的背景。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地粘在那浑身散发着耀眼光芒,即使烈日也无法掩盖的红色身影。
那华丽的身影,那洋溢着自信与狂妄的容颜,让不远处目睹一切的周秀儿只能用右手的按着急速跳动的心脏,红唇边勾起了骄傲的笑容:这就是她的小姐,自信,傲视一切,耀眼地仿佛要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住般。无关容貌,即使丑陋如现在,她的小姐还是照样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这就是她仰慕的北将傅云杰。
终于赶到的任茧绸正好见到那熟悉的身影,涨放着狂傲自信的神采,一时间她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忘记了那人身上的女装。
林尧的目光没有离开那红色身影分毫。黑眸中只闪烁着惊艳: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傲气地仿佛这天下间没有什么难倒她一般,自信地仿佛自己拥有绝美的容颜,自在地仍那张丑陋的容颜暴露在阳光下,去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角尖轻轻着地,直眉再次一挑,望着那脸色惨白的二十八号道:“请问,现在我有资格参加武试了吗?”
“碰--碰--碰--”
没有任何的回答声,擂台上只传来巨鼎碎片落地的撞击声。台下的观众也呆楞在那里,抬首望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半空。
一抹精光迅速地闪过。自惊艳中收回心思的林尧脸色凝重地望着那一脸挑蓄的女人: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其实要将这巨鼎给瞬间破坏掉,并不难。只要能找到巨鼎的脆弱点。难就难在寻到这脆弱点。只有那些武功修为到达极高的层次时,才能清楚而准确的找到那个脆弱点。看来这次他有机会跟这个难得的高手交身了。黝黑的脸上闪过兴奋:“这位姑娘有资格参加武试。”这兴奋中夹杂着丝丝的喜悦。他想要有机会跟这个女人接触。
傅云杰高兴地抬首望着带着一脸肯定的林尧道:“谢谢,林统帅。”
望着那对自己展现的笑颜,林尧忽然间觉得心跳斗然加快了。
见目的达到了的她也不想再这里呆下去,一个飞跃,红色的身影飞身而起。
“姑娘,你还没留下姓名呢?”望着已经远去的身影,林尧冲动地喊道。
“傅淑婕!”清亮的声音飘荡过来。
望着渐渐远去只成为一点的红色身影,林尧惆怅地轻喃着:“傅淑婕!……”
那风华自信的身影华丽地消逝在众人的视线下,留下一群暗叹不已的人们。
第九章 残忍的温柔
烈日下,已经换下那身惹眼红衣的傅云杰拉着周秀儿快步游走在京都那些人际罕见的小巷。
水眸直盯着那紧紧握着自己右手的手,暗淡的容颜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周秀儿的恼中不自觉浮现方才在擂台的自信狂傲的身影,水眸中闪烁着爱慕,右手开始紧握。
此刻的傅云杰没有心思去理会身旁之人的心绪翻涌。明眸只是快速地打量着四周。确定这个已经到底的小巷已经没有人烟了,她才一个转身,上前一步,将身旁的周秀儿给护在身后,冷声道:“出来吧!”
没错。从刚才她就一直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们。因此,她方才拉着秀儿在小巷里穿梭,目的是为了甩掉那人。但是,身后一直感到视线令她清楚知道甩人没有成功。既然不能甩掉那人,还不如直接去面对。
听到这话的周秀儿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们被人跟踪了。水眸微抬,望着那将自己牢牢护在身后之人,柔情开始洋溢在那张暗淡的平凡脸孔上。
一抹白色的身影飞身而出,立于她们两人身前。
望着忽然出现的白衣女人,周秀儿内心出现了赞叹:好个绝色的冰山美人。绝美的容颜,让人无法靠近的冰冷的气息,这些都吸引着她移不开视线。
突然,她感到那个冰山美人那双美丽的冰眸朝她们两人相握的手射来冷箭。女人的敏锐直觉,她发现这个冰山美人正以仿佛杀人般的目光直盯着自己。
本来还被温暖裹住的手忽然一空,耳边传来高兴地声音:“绸,原来是你啊!怎么不早出声啊?害得我躲了这么辛苦。”
任茧绸收回冰冷的目光,恭敬地跪道:“参见楼主。”
傅云杰快步上前扶起她道:“好了,起来吧!”
任茧绸起身,冰冷的视线落在远出的周秀儿,冷着声音道:“楼主,她是谁?”
傅云杰笑着介绍道:“她是我的侍女周秀儿。秀儿,她就是天机楼的右护法任茧绸,绰号人见愁。呵呵。”
爽朗的笑声并没有冲散两个女人间的雷电般的气氛。
注意到两人气氛不对盘的傅云杰连忙转移话题道:“绸,你找我有什么事?”对于这个冷漠的手下她是了解。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绸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任茧绸收起了眼中的冰箭,冷漠地声音带着丝丝的忧虑:“楼主,方才有人在赌坊的第三个摊位下了一万两。”
丑颜迅速变地凝重异常:“一定要查出那人来历与背后的人。”那个胆敢下一万两的人,极有可能知道自己这次要参加比试。而且,等比试结束后,发财赌坊就要赔一百万两。本来,发财赌坊前期散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这次能来个连本带利的收回。一百万两,很有可能把她这次第一摊位收到的赌资都给赔进钱。想要算计她傅云杰可没有那么容易!明眸中闪烁着坚毅。
“剑望,他已经去查了。”绝美的容颜上也浮现出坚毅。这次针对太傅选拔比试的开盘是楼主亲自交代下了。说什么她也完成。
“好了。你也快赌坊坐镇吧!我怕会有很多人妄想退赌。”经过上午她完美的演出,只怕那些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看出她的誓在必得。那么他们就有可能来退赌。进了她口袋的钱,可没那么容易掏出来的。
“是。”任茧绸起身应道。
以她以往利索的作风应该已经飞身离开,但是白声的身影却仍站在那里,绝美的容颜盛满了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情吗?”傅云杰疑惑地问道。
一直冰封的容颜上染上淡淡的尴尬红霞,冰眸中盛满了坚决,先望了一眼那张明显经过易容的丑颜,而后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胸前,问道:“楼主,请问您是男是女?”
曾剑望问这个问题并不奇怪。那小子喜欢作怪与追究的性格肯定会憋不住。倒是自己这个从来冷冰冰,仿佛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右护法居然也好奇这个问题,还真的有点奇怪了。直眉一挑:“我是男是女有关系吗?无论我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天机楼的楼主。”
“有关系。”一直低沉冷漠的声音斗然提高,绝美的容颜盛满了决心:“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明眸错愕地望着那从来都蒙上一层冰的眼眸中此刻破冰而释,一直被任茧绸掩藏的爱慕清晰地浮现在眼中。她这个得力的手下喜欢自己。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坦言自己性别的傅云杰轻轻叹息道:“我是女人。”她不想再有人跟秀儿一样深险不可能实现的爱恋中无法自拔。趁绸眼中的情感还是处于爱慕阶段让它破灭吧!
她不再去看那陡然脸色苍白的任茧绸,拉着同样脸色苦涩的周秀儿,毫不留情地离开。
苍白的绝美容颜,双眸直盯着那绝情不带丝毫留恋的身影,逐渐远去,曾经美好的记忆开始一幕一幕的回放:
“喂,以你的身手是杀不了我的。”那是他对接连行刺的自己无奈时说的。
“自杀是懦夫才有的行为。活下去,为了我活下去。我会灭了杀楼,找到解药给你的。”那是他抱着毒发作欲解脱的自己,请求时说的。
“以后,你再也不是冷血杀手鬼见愁,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天机楼的右护法--人见愁。”那是他赋予她新生,给予她重新走到阳光下时俏皮地说的。
“怎么样,没有失望吧!美男子一枚。不过,记得不要爱上我哦!”那是她使计终于得以揭去他脸上的面具,惊艳地望着充满英气的俊美脸孔,他凯挑时说的。
……
原来那个他一直以来都是她。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呵呵呵……”凄凉带着绝望的笑声在这无声的小巷里回荡着。两道清泪挂在那绝美容颜上。任茧绸悲哀地发现即使感到如此被她欺骗,但是却无法恨她。因为,她是第一个对黑暗的自己伸出温暖双手的人,因为她是第一个全心信任自己的人。也因为,她此刻残忍的温柔,宁愿承受自己的可能恨意,也不愿自己活着不可能实现的奢恋中的温柔。
运用的所有精力,任茧绸强硬冰封了自己所有的情感,等那双冰眸再次睁开时只剩下冷漠了。而后白色的身影飞身离开这个仍旧残留着悲伤的地方。
第十章 流言与震慑
时值夏日最热的正午,灼人的烈日烘烤着地面。由于过了午饭的时间,此刻的客栈本应该是人流最少的时候,最清闲的时候,但是此刻的惬意客栈却出现客人暴满的局面。高昂激动的讨论声此起彼浮,但是他们所讨论的主题都是相同的:上午举鼎资格比赛出现的以单手将巨鼎举起,最后还将巨鼎给击碎的貌丑的恶女人。
这些一群又一群的讨论群体要属略通文墨的王六最受人关注。那将他给团团包围住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为了能让更多的人听到,王六干脆将坐椅给搬到了桌上,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地拿着那把因为年份久远而显得残旧的扇子,敲到了椅脚,借以将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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