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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误的军旅生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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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呼叫翠鸟A,翠鸟呼叫翠鸟A。”
“翠鸟A受到,翠鸟A受到。”排旁边的司机一听居然笑了,他肯定像想不到翠鸟居然指的就是我们。
“翠鸟A,翠鸟命令你们进攻目标。受到请回复。”
“翠鸟A受到,完毕。”
“收到”
换频道“我是翠鸟A各小组,各小组受到请讲。”
“翠鸟4号收到。”,“翠鸟5号收到。”我带的就是6号
“各小组攻击准备。”
“翠鸟5号完毕”,“翠鸟4号准备完毕”
“开炮!”
“偏东13,偏南15”侦察兵传来了信号。调整好了又是一炮,听声音好像不止我们三门炮开了火,距离不同,又有回音安静的夜晚传出了很多的炮声。
刚要准备回去,无线电就又出声音了“翠鸟呼叫翠鸟A,收到请回话”
“翠鸟A收到,完毕”
“我命令你部进入11点,12点,15点进攻23号区域,收到请回复”
赶快纪录“收到,完毕。”
“完毕。”
打开地图,居然这几个位置离我们都不远,难道我们这一轮的攻击没有起到作用?应该不会吧。我是事前准备好的纪录点呀。通过无线电迅速通知了另两门炮。就这样,我们不停的开火不停的转移,这一晚上都没少折腾。当我们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营房的时候,才得知我们已经打赢这场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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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演习总结
怎么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赢了呢?我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原来团部的那些人在我提出的战术打击的基础上又加上了自己的计谋。一开始的炮击就是为了打草惊蛇,他们凭借着部队刚刚进驻集结地点就开炮打击了。所以那个地点根本就没有派出侦察兵,可问题是炮打得太准了!这引起了对方主将的担忧,再次亲临现场勘察阵地询问情况。当看完了弄完了,才明白遇到了怎样的新战法。又跑到了另一个坦克营察看情况,为什么这里没有遭到袭击呢?估计他也想到了有侦察兵在这里面捣乱,可他万万没想到侦察兵不在他刚才去的一营,而是大量分布到他要去的二营阵地!结果怎么样你们可以想象,我们全连都派出去了炮火直指那个营部!如果一号被打死了还打什么呀?不过不知道是炮弹的有效半径没涉及到他,还是导演部的人偏心,反正他是没死只不过他的通讯车以及二营营部被判摧毁!我们从侦察兵的口中得到的消息是一号已经被狙杀!所以我们全线出动,主攻刚才被猛烈攻击的蓝军二营。蓝军这时候系统指挥出现了问题。虽然一号还在但是联系不上团部,而团部联系不上二营的坦克。最终的结局,自然是全歼二营,突破了他们的防线,不过还没等我们打下团部,演习就被判结束了。我们开始的炮击起到了狙杀首脑的作用,虽然没实现但是叫他无法通信,也起到了实际目的。
这场演习的总结比起演习本身历时的时间可要长多了!先是军部,后来是师部,然后是团部!反正一层层的总结会议是少不了的。不过我觉得真正叫人眼前一亮的总结经验还是从军部总结报告中看到的。本来我是没资格看的,不过连长喜欢我们就叫我和王平在他的屋里看了。它提到的两点非常好,首先,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这话虽然非常的老套,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我们的战线非常脆弱,为的就是能快速插上,完全是一副进攻的姿态。由于我们的配置问题,其实这时候就算打野战蓝军只会占便宜不会吃亏的,因为我们没有强有力的火炮支援,我们的火炮全都分散了,坦克部队的位置也不好。可是蓝军当时受到思想的局限,认为蓝军就是来防守的,没有寻找战机积极进攻的想法。而我自己最后的总结是,就算是势均力敌,甚至高出一筹又如何?防守的兵力必然分散,而对手只需要像锥子一样突破一点,打破你的平衡胜负就分出来的了。所以进攻,进攻,再进攻!才是取得胜利的不二法门。
第二个亮点是对通信的重视。他的作用甚至可以和斩首相提并论!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了对信息的掌握——侦察兵的作用——如果没有他们提供的精确位置我们就像是聋子,瞎子,光有一门雄壮的大炮而不知向何方发射。如果说从什么时候起我有想改行去作侦察兵的话,我想一定是从这时候开始的吧。蓝军的坦克二营为什么会被我们的一营如此轻易的全歼?除了有二营的火炮协助,具有兵力上的优势,还不是他们和团部、营部、联系不上,没有统一的指挥吗?同时,团部也不能从一线部队那里得知进攻的坦克的具体位置,不能进行有效的火力支援吗?
可是,什么事情真正轮到自己身上情况就不同了。团部要求每个部队都要写总结,还规定了数字,可能是因为他看了我们的东西自己写起来会方便点。我们呢?连长和指导员是没写,任务都下派给我们了。我是最看不上这种官僚主义的了,和王平分析了几点这次新战术的要点和对这场演习的两点看法,就把执笔的差事给了王平。到三班去了,我不曾忘自己法过的誓言,也不会忘记那两个班长还不像对连长和王平一样对我呢,更不会忘记自己还没有真正做出带兵成绩呢。从三班回来以后,看见王平还在奋笔疾书,我还充好人,对王平说:“你怎么不叫文书帮你写呀,本来就该是他的活儿。”
“他的?”
“是啊,如果是连长亲自写呢?还不是需要他执笔吗?”听到这里他知道我又在开玩笑,于是对我无奈的笑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听到我这里打了胜仗好友都来信、来电表示祝贺,回这些信本来就已经够叫人心烦的,没想到团部又给了我们平添了更多的压力。
一天, 我们被叫连长了来:“今天和我去团部。”
“连长,去团部作什么呀?”自从到了连里我还没去过团部呢?
“好事。”他对我笑了笑,于是我就不好在问什么了。
“可我今天还有训练任务呢,走不开呀。再说我一见领导就紧张,叫王平去不就得了吗?”我是真不想去,怕见领导。
“妈了个巴子的。团长叫我去,我都不得不去,你比我的架子还大呀?”一听他骂这句,我就知道他心情不错估计是好事,所以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回到班里和三班长交待了几句,满肚子疑惑的和连长、王平去了团部。
被团长接见这还是第一次,更过分的是连长把我们带了进去之后,敬了个礼自己就出来了。王平比我强多了,他至少还见过这位团长,讲解过战术计划。可我呢?我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呀?我和他怎么说话呀?
团长抬起头,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那个计划就是你作的?”
起立,立正:“是,首长”就像是刚到连里,见连长、指导员一样。
“好,好。你不用这么拘谨。”示意我坐下:“年轻人思想活跃这非常好。”看了看我们,继续说:“你们的演习总结我已经看到了,很有想法。你们的情况我已经通过你们连长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了,现在我就想知道你们的想法。”
“我们的想法?”我们一头雾水。
“现在我身边有两个空缺——团部干事,如果你们干得好很快就能成为参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他向我们极力推荐,似乎十分肯定我们会接受。
我看了看王平,他似乎在等我做出决定。看到他没什么反应,我着急了。于是我赶忙立正坚定的答道:“报告首长,我没有兴趣。”这可是直接决定命运的事呀,我不能不表态,而且还必须是给对方一个非常明确的信号。虽然事后想想这信号给得有点太过强烈,但是我毕竟还是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显然对这个回答他也有思想准备,并没有觉得吃惊。“哦,说说理由。”
“我在军校的时候就听我们的队长说过,现在部队需要像我们这样的干部,我们还年轻,机会以后还有的是。”我绝对是不卑不亢的答道:“但我们缺少的就是带兵经验,所以我希望继续留在这里。再说了,进机关当参谋会消磨我的意志,我可不希望自己将来成为像马谡那样言过其实的人。”我知道最好的回答就是毫不隐瞒的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因为只有你坦诚待人,别人才会坦诚相待。再说了他能做到现在的位置也不是白混来的,我那点小心眼儿连连长都瞒不了,更何况是他?
他一听我这么说就笑了:“小伙子还挺有脾气的,谁告诉你当参谋就会言过其实了?你这要传出去那些参谋还不恨死你?”
我心想,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叫我做这些闲职,我才不干呢。听了他的话知道自己说的过分了些,所以笑着对团长说:“团长,您手下人才济济,您又是运筹帷幄,怎么会用得上我?我刚到部队还需要锻炼,所以您看是不是把继续留到基层连队,多摔打摔打?”
听我这么一说也笑了:“嗬!思想转变的够快的。不就是不想来嘛。干吗又是马屁又是高帽的?那你呢?”他看着王平,我也在看他,我当然是希望他能和我继续在一起,不过就算他选择进机关我也会同样表示支持。毕竟这是关乎个人命运的大事,怎么可以要求别人呢?
果然没叫我失望,他立正并且语气坚定、毫不迟疑的说:“我只希望能和潭轩在一起,并且继续作搭档。”
显然有点失望:“难道在我身边工作就这么不好?”
“报告”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讲。”
“我听说机关里干部、干事一大把,所以晋升的机会就……”说到这里我就不说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在机关干如果没有硬后台,几乎没什么机会晋升。
“呵呵,那倒也是。不过你们别以为在基层部队干就容易晋升了,要是作不出成绩照样没门儿。”他当然也知道我要说什么,可这话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来,更何况是对我们说呢!
“我们对此很有信心!”我甚至是喊出来的。
“小伙子有志气,再过三个月团里就会有大比武了,到时候我不单单要看你们的成绩,还要看你们带出的兵的成绩。”
行礼,“一定不叫首长失望”我露出了孩子似的笑,不过不是顽皮的笑,而是自信的笑,就像在小时候已经得了一枚小红花一样。
第二十七章 尴尬的提问
其实我能有这么大的信心,不仅是对我自己的,还因为我太了解一排了。一排如果是个孬部队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连长了。它能把前一任排长顶上去,同样就一定能把我们给扶上去。更何况我对自己新的带兵理论同样也非常有信心。
可是,还是发生了一些我始料不及的事情,今天说出来也给大家提个醒儿。机关里人多嘴杂,而且小道消息很多。你们不要小看这些小道消息,他们大都不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它们的主人自然无人知晓,不过我分析大都是来自精于吏道、善于揣测领导心里的人。不然我和王平要提升的消息为什么这么快就传开了,这消息甚至早于团长的接见!幸好,里面没有我贬低参谋、干事的内容,不然我一定会怀疑放消息的人就是团长本人!原因不是很简单吗?团长的办公室可是绝对隔音的,不像我们住的地方——上次连长还没进门,我们说什么他就都听到了。王平就更不可能说了,他和我说的话都有限更何况是对别人?他与士兵们的的交流一般都是通过眼神和表情,如果叫他说话那一定就是大事、重要的事情、而且是不能用眼神和表情所表达的。再说了我贬低参谋和干事是不会有人能猜出来的,所以就只能是团长说的了。
要升迁的事情还是传到连里了——不然我怎么会知道的呢?我对此的态度也只能是假装不知。从团里回来以后,我们就商量:一、二班的水平比较高,王平管理的时间也比较长了,而且还和两个班长关系比较铁,所以就由王平直接抓。我自然还是回三班。就在回来没多长时间的一次班务会后,有一个愣头青当着全班的面兴奋地突然问我:“排长,听说你要升了是吗?”
和他们开玩笑开多了,私底下说起话来嘴都没个把门儿的了。哎!都是叫我给宠坏了,我心里暗骂,有你这么问的吗?还当着全班的面!“去,去,去。你听谁说的?别瞎说!”我明显有点不自然,言不由衷。
“得了吧,排长。全连都知道了。要不提升你们,团长干吗找你和王排。”靠,还是个认死理儿的家伙——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抬头看了看三班长,想他帮我解围。叫我来气的是他不但没有帮我解围的意思,看表情对这事儿还挺感兴趣!我又看了看大家伙,和三班长都一个表情呀!看来这关还是要我自己过,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相信只有你坦诚待人,别人才会坦诚相待的道理,所以我就交待了呗。“不错,团部是有这个想法,但是”,我着重强调:“还要看我们排包括我和王平自己在团大比武中的表现。”
没想到的是又有一个家伙:“您放心,三班到时候决不会拉稀!”“对,没错。”响应者也不少。
我就笑了:“你们哪,就会给我说好听的。谁不知道就你们那两下子,连一、二班都比不过。我看呀,王平升的可能性就比我大。”我这时候上激将法了。“早知道这样呀,我也抢着去带一、二班了。”
这下子引起众怒了,“排长,你小看人。”,“那是以前,现在比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看三班长没说话,我心想你不说话怎么行,我现在就要挤兑你一下。于是说:“你们谁还记得我们吃第一顿饭的情景吗?”大家都安静了,开始想,我便说。“当时,就和三班长说了句‘长壮了投弹就更有劲了,到时候一定赢得了一班长,他可是咱们团的投弹能手’。这小子就没声儿了——就和现在一样。”三班长脸有点红了。没等他说什么,我就继续说道:“你们也一样,当时光听我吃东西吧叽嘴了”
“那是当时我们不熟,不好意思说。”小伙子们强词夺理起来。
“停,停,停!你们先问问你们班头儿,他敢说比得了那两个班长吗?反正我敢说比武的时候一定能比王平强!你们不信到时候咱看。”我先表态了。
他们知道我不是吹的,在连里我还是小露了几次脸的——刚来的时候就和他们比赛跑步,打两个班长,偷袭计划也是我定的。当然说一定比王平强是有点夸大,因为王平内向不像我这么张扬,但是真正比起来我是不怵他的。
都不说话了,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们的班头儿——三班长。这时候的三班长张得有点像关公了——脸红脖子粗。我知道他和王平有点像,比较内向不喜欢说大话属于那种按使劲的人。看到他那样我心里又不忍起来,毕竟处的时间比较长,从感情上讲我喜欢他比那两个班长更甚。所以,我赶紧给他打圆场:“不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是那种暗使劲儿的人。在我看来,其实你的能力并不比他们差,有些时候悟性比他们还要好……”没等我说完,三班长突然爆发了:“潭排!这次比武我们三班一定超过一、二班!”在他的怒吼中我甚至看到他那眼含热泪的眼睛也变红了,我知道他胸中的那股气这时候终于冲出来了。显然,他手底下的兵被他的气势——不!应该用霸气来形容了——给镇住了,他们一定没想到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的像老妈妈一样的三班长还有如此的霸气!
“好!”我重重的拍着三班长的肩膀,对大家说:“连你们班头都这么说了,你们有信心没有?”
“有!——”这声音像打雷一样冲击着我的耳膜,像空气一样装满了整个房间,像大鹏一样展翅着解脱了房屋的束缚,像闪电一样直冲云霄。
“有信心是好的,不过我们必须承认一、二班的实力也是非常强大的,我们与他们确实存在着实力上的差距。不过好在比武中很多项目是看个人单项的水平,这就给我们提供了在短时间内提高水平的可能。所以在不影响连里的训练任务的基础上,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强项上有所突破。”大家都在认真的听我讲,他们知道这是在布置战术呢。“小王,小张你们两个的小腿肌肉比较发达,适合负重越野长跑。小刘和班副你们的爆发力比较好可以一起多练习一下200米障碍,如果你们在四肢上绑上5斤左右的沙袋训练效果可能会更好。当然这个项目三班长的水平也不错。……”我给每个人分析着他们的强项,并适当的给出建议。我看着每个人,总结道:“请大家记住你们今天的努力并不是为了我,为了我升官。你们如果是那样看我的话,你们还不如不练!因为你们简直是在骂我,骂我的八辈祖宗!我潭轩再不济也不会拿自己战士的汗水,自己兄弟的鲜血来换乌纱帽!你们的努力是为了你们自己!是为了你们对我发的誓言,是为了证明给所有的人看——你们是三班,三班是最强的!”
没等大家回话就我挥挥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吧。我需要的是行动而不再是语言了。接着挨着三班长坐下,小声、平和但非常肯定地说:“你相信我的眼光。我说你的能力好,并没有恭维的意思。你爆发力好、反应快。除了200米障碍以外还可以多练习格斗术,当然这需要你先解决力量问题。你在演习前的集训中表现出来的对新知识的快速理解,说明你很适合作炮长,并且有相当的理论基础。你带兵的时候总是和蔼可亲,从不打骂、体罚新兵更使我感动……总之,你有许多优势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它们,并把它们加以强有力的利用,所以才一直没有转化成实际效果。这次我之所以依然选择了带三班,除了和三班的时间比较长有感情,还因为我很欣赏你、看重你。如果你乐意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们相互切磋对你、我都会有帮助的。我相信你也一定不会叫我失望的……”
没等我说完,他打断我,就向门口走去。没走两步又转回头,对我说:“潭排,能在您手下当兵,真是我的荣幸。您今天和我说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这次比武三班一定是最好的。”接着转身就冲出去了,我可以看到他的眼里竟闪着点点泪光。
第二十八 三班最强
我知道我成功了,可我为什么没有一点成就感呢?现在回想起来真的觉得自己简直幼稚的可以。我一直把一、二班的班长当作生个子来压,想的都是如何来征服,而不是用感情来打动他们。我对三班长的成功就是因为我想的不是征服,因为我是动了真感情的,所以虽然我的确打动了他,但是我不会有成就感。那时,我有的是一种幸福感,那是一种有了一个可以交心的哥们儿的非常舒心的爽快感觉。这种感觉有点像和王平的感觉,不过又有所差别。和王平在一起我始终有一种被宽容的感觉,不论我和他如何开玩笑甚至是故意捉弄他;也不论我请他作本来应该我作,可我又不想作的事(比如开会、写报告、晚上政治学习);都能得到宽容,被原谅。可是我和三班长在一起,我决不会故意捉弄他,也不会把自己不愿意作的事交给他,甚至觉得我理所应当就该对他好,帮助他,哪怕是牺牲自己来保护他。这算什么?他的年龄比我都大,还需要我对他好,帮助他,保护他吗?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这是我的责任,我有责任这样对我的兵!是的,我有责任这样对他们。可是这个范畴里难道不应该包括那两个班长吗?不过我当时想的还是如何征服、如何击败他们。你们说我是不是很傻,很幼稚?我想当时如果能明白这个道理,我会成功的更快,可惜我当时的思维好像还是个孩子。
经过上一次的谈话我欣喜的看到三班的变化:在没有班长跟着的情况下,大家也能积极的给自己上小课,而且居然都是我希望他们强化的项目。这样我的责任感就更重了,因为我并没有命令他们作什么,我也不能命令他们这么作,既然他们成绩合格我就不能再给人家加课了,除非是哪个主管成心找碴儿整人。我在当时那种情况和心境下是绝对不会这么作的,我是绝对不会用别人的血汗换官作的,这是一个作为人的一个最起码的良心问题。即使我将来有一天会穷死、饿死也不能这么作,因为如果我这么作了我将成为一个真正的穷光蛋,一个连人都不算的穷光蛋!不过直到现在我都依然遵循着做人的准则,并且高兴自己还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自己还能算是个人。
我对他们作的仅仅是提供了一个参考、一个建议,所以他当然可以听也可以不听。但是他们都听了,我还能怎么办,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尽我的一切力量帮他们,完成他们的誓言,不能叫他们的血汗白流;我只能在心底默默地说你们是我遇到的最可爱的战士,能成为你们的排长是我最大的荣幸!
良心作证,当时我真的是用了我所能尽的最大的努力!为了一个向前冲进铁丝网的动作,我不单单自己尝试了多次,把教材拿出来试,打电话到母校和老师探讨,甚至是把电话打给了那个张中队那问技巧。结果被他好一顿骂,说他是特勤队要24小时待命,没时间管我这点小儿科的事!结果在我的苦磨硬泡下,还是讲了半天。最后,通过我切身的体会,我非常高兴的把最好的方法交给了他们,为的仅仅是能在进网的时候多窜出一、两米,多赢得零点几秒时间。你会觉得不值吗?当你看到他们为了这一个动作把自己的膝盖、肘的皮磨破,流出了血还依然在作。看着那一块块皮肤扣痂,破了,再扣,这样反复多次直到结成厚厚的老茧!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你的一句话,你相信他们在这个项目上有能力。还不是你的一句话,你认为他在这个细节上还能提高。还不是你的一句话,你觉得这个动作应该这样发力,以这样的角度窜出去。现在请你告诉我,觉得值了吗?
那时候我知道自己都有点神经质了,我甚至怀疑手册教材上的东西。我害怕教给他们不是最好的。我当然知道手册和教材上的东西是无数前辈的心血结晶,也知道那些东西还有科学依据,我更知道我这样到处和别人求证别人会引来怎么看的闲话。“他别是神经病吧,书上的经典动作都要质疑。”“小潭同学!你应该相信这本书,尤其是这部分,因为这部分是我亲自编撰的,不会再有比这更多的方法了,即使有也不会更好!”“他是不是成心卖弄呀,技术动作知道的比我都多还来问我哪个好!”“我这里是特勤队,不是你的私人保姆!”……
在这其中最难过的就是王平了,他总被我强拉去体验哪个动作更好。特别是这其中的差距只在毫厘之间,连我都不知道哪个更好,他也不大能分辨得出。但还是要在其中进行选择。不过,了解了多种技术动作因材施教进行选择,效果还是不错的。我们可以选择灵活的教给他们更需要技术的动作,选择有力的教给他们依靠力量的动作。但是不论你选择什么技术动作有一点是任何人都不能回避的——力量和耐力。没有力量和耐力再好的动作也是无用,就像是没有底座的房屋——空中楼阁岂能安稳?其实对于我来说训练他们的力量和耐力是最简单的事情了,可是受训者的感受就恰恰相反了。枯燥是最大的难题了,因为你要重复无数次简单的动作,直到你的体能出现了负荷,冲破它才有效果。这对于有一定体能功底的人来说就更是难了,因为他的体能负荷会出现得很晚,那么你要忍耐的就更长、更多。于是我把最拿手的两个绝活都用上了。先是测体能,为每个人制定一个合理的体能训练计划,然后严格按这个计划实施。第二个绝招就是自我催眠,我和每人聊天,深入了解他们认为美好的东西。在他们出现假疲劳的时候使用,因为那时候你的意志最为薄弱,然后引导他们自我催眠,直到出现体力透支才停止。
我和我的三班神经质般的训练,很快引起了连长和指导员的关注。指导员先找我谈了话,要我注意训练强度。我拿出了一本的数据和每个人整套的训练计划才使指导员相信,我的训练是科学合理的并且强调这种训练是毫无强制性的。可能他对我的一面之词表示怀疑,所以私底下还和三班的每个人进行核实,才放下心。这些事情我都很快的知道了,为什么说我们的关系铁了呢?连指导员下来了解情况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当然我也不能说什么,这毕竟是人家的工作范畴,虽然有点被不信任的感觉。
相对而言,和连长的会面就轻松多了。连长把我叫去一张嘴就是那句标准的国骂:“妈了个巴子的,你把三班怎么给收拾出来的?”
“收拾?我没收拾呀!”我虽然知道他指得是什么,还是少不了顽皮的本性和装傻。况且有那句国骂在先我就知道他的心情不错。
小把戏一眼就被看穿了,笑道:“你小子行呀,连和我都打起马虎眼了。你玩命的拉三班,指导员下去了解情况,那帮小子还替你打掩护,你可以呀。”
继续和他打马虎眼:“哦,就这事儿呀。那还不简单?谁要敢说是我逼的,马上叫去和我单兵训练格斗。”我笑着答道。
一拳就过来了:“你小子行呀,官儿没我大,可比我还军阀!快说说,三班平时蔫不济济的怎么一下子这么厉害了?那天我带队跑5公里发现和一、二班差不多了!”
“这算什么?他们四肢都绑着沙袋跑当然会和一、二班差不多了。”这可不是吹嘘,我提议在四肢上各绑5斤沙袋,既有保护作用,还能拉体能,而且袋子不大还不明显,所以连经验丰富的连长都没看出来。
“赫!你小子真不简单了。说说他们怎么就愿意这么训练的?”
于是我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和连长作了汇报。最后总结道:“我观察了一、二班班长的带兵风格。他们那种强硬的带兵风格很容易使士兵对训练产生抵触心理。一旦出现抵触心里,你就很难摸清他们体能的具体情况。所以为每个人制定科学合理的体能训练计划就更无从谈起。他们的那一套无非就是抓最后一名或几名,可问题是每个人的身体素质是不同的,他们的训练成绩也就会出现差异。如果一个或几个人长期的处于被罚的状态,那么一个班的成绩进展就会很慢,因为他或他们已经处于一个生理负荷中了,很难有突破了。而别人既然能轻松过关不挨罚也就不会出力了。而我是调动了三班每一个人的积极性:因人而意的选择他们的长项重点攻关,同时给予班长很大的鼓励,认可了他的能力,所以整个班的成绩会有大幅度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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