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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误的军旅生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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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第一晚和大家说的我们下一个主题是什么?”
  “‘给敌人犯错误的机会!’为什么我要取这么一个题目?因为大家从昨天已经看到了,任何一个防御计划都不会是完美的,即使从战术方面无可指责,我们也可以用战略的角度将他摧毁。对此我给他取了一个有趣的名字——木桶效应。我们无论如何加高木板都不得不承认还总会有最矮的那一块儿的存在。我们所要作的就是找出那一块,或者像现在这样打破整个体系的平衡,来制造有利条件。就像现在这个实例,一旦兵力不足团部唯一的一辆通信装甲车在这里,接应不及。可是大部队离这里也很远,想要补充兵力和也难,所以成了两难之势。”为了印证这一理论我又把C团团部和师部的防御计划一一拿出来同大家分享。
  课结束了,大队长走过来,我本想说:能成为你的手下将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可是还到嘴边我又说不出来。改口道:“林峰有您这样的领导是他的运气。”
  他礼貌的笑笑,“你要多注意身体,我还想多听听这样的课呢。”说完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真有一种跑过去,告诉他我乐意留下来作他下级的冲动。但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后面的林峰看着我始终望着他的背影说话了:“你知道刚才的那个上尉是谁吗?”
  摇摇头。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程飞。”
  惊讶,无比的惊讶!“军区第一突击手的程飞?!”
  “要不他怎么敢在大队长面前还这么说话呢?”
  我耷拉着两个胳膊就向外跑,被他叫住了:“你去哪?”
  “禁闭室。”我可不敢去找大队长求情,不过我说什么也要见见这个成飞,让他教我点东西。
  “你急什么?你又不知道禁闭室在哪,再说知道了也没用。”
  看着他在哪收拾我的东西,抬胳膊就想把他拉走,可是刚一抬手就疼了:“行了,别收拾了又丢不了。就是丢了,我们团长哪还一份儿呢。赶紧和我去禁闭室吧。”
  “好,走走。不过去了也没用。”
  毫不理会他的话,执著这要求他带路。
  趁着我和林峰在路上的这个时间,请允许我稍微介绍一下这个“S军区的第一突击手”。说起来这个程飞还是我的校友呢。当然,他和张中队的情况差不多是属于那种提升进修似的学习。不过比起名气来,这个张中队比起他来就差远了。这个程飞绝对是属于那种传奇性的人物,18岁的时候就以极其优异的成绩加入到了某师属侦察连。同年,参加对越反击战。参加过的大小战斗百余次中无一失手,每次都能顺利完成任务!甚至据传他连伤都不曾负过,当然对此我是保有怀疑的,不过反正是看不出他落下个什么残疾。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多的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你们简直想象不出他在我们陆院会有一个什么影响。从校长到教授、队长只要是教过他的无一不以此为骄傲。每每提到赞不绝口,每次都要拿他出来为我们的表率。于是在我们的心中他不是人,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军人,应该是战神,绝对的战神!像他这样的军人完全可以功成申退到某个机关或者军校混日子直至干休所颐养天年,可是他就像一个新兵一样,继续在侦查连里干,至少在来我们陆院以前还没提干。如果认为这些就已经够传奇的话,那一定会大跌眼镜,因为这些仅仅是他这本大书的一半而已,或许仅仅是一小半。为什么叫他为军区第一突击手呢?还不是因为他上述的功绩,而是到现在为止他依然保持着多项军区纪录、霸占着冠军的称号,无人能够撼动。射击、格斗、攀登,投弹这些侦察系的传统项目是他的拿手好戏。能够和这样的人零距离接触一下,从他那里学点东西,简直是我的荣幸,现在我回去甚至都可以和我那帮同学夸耀,军区第一突击手程飞曾经上过我的课。天!什么是幸福?什么是荣誉?我觉得当时就是了。可当我来到禁闭室的时候,我傻了。不!应该说震惊!他们怎么能把我心中的战神关在这样一个地方?我的大脑立刻撞满了血……
  

第五十八章 教员?学员?(六)
我他妈的就没见过建得这么缺德的禁闭室,要不是我肩膀有伤我下子就能把这破门给撞开。看到我的神情不对林峰一下子就把我给拦住了,弄得我差点没踢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看看这个人待的地方吗?这他妈就是一个火柴盒!除了一个通风口什么都没有,里面有光吗?这样待两天人会憋疯的!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战斗英雄?他可是为我们祖国出过力的,他是我们陆院的骄傲,我心中的战神啊!”
  我当时的确非常的冲动,为什么说我的军旅生涯是错误的呢?除了目的不纯,一开始就选错了兵种这些小问题以外就是我太爱冲动了。特别是对待战友的问题上我就更是如此,所以我不习惯和领导同桌,因为我知道我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在连里王平了解我,有些事情是事后才和我说。就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他也会提醒我。今天要不是有林峰在我一定又闯祸了。
  “但他首先是一个现役的特种军官。潭轩,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这里可不是你的炮连。”他不失时机的提了醒。
  旁边的哨兵明显不知道我在折腾什么,就这么看着我被林峰这么搂抱着。我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使心平静了下来。“他听得到我们说话吗?”
  “听不到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
  我苦笑,心里在流泪:“你们连禁闭室做的都这么科学。”
  知道我一语双关,甚至还略有讽刺。他大智若愚的推开了我犀利的词锋,“我们特种部队的都是最好的。”
  最好的?我教你最好的。我开始用脚轻轻的踹门。哨兵看到我是和林峰中队长出来的没说话,看着他。林峰不知道我这是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墙上也穿了响声。现在他才知道我们是在做什么,我们正在用电报码交流。电报码是世界通用的,就像一说“派”我们就知道是圆周率一样,每一个侦察兵都要知道一些基本的字码。我是指挥人员也要学,没想到第一次用居然是在这个情况下。林峰就这么看着我们这样交流,没有干预。哨兵也没说什么。远处传来了熄灯前的号声“熄灯号吹了,我要走了。”我老实的敲。
  “再见。”
  “我明天白天再来。注意体调整好生物钟。”
  “谢谢。”
  我们回去了,半路上,“里面有灯吗?”我非常认真的问。
  “你明天最好还是别来了。”他对我的问题避而不谈,这使我更加担心。
  “为什么?”
  “如果黄大知道了。”
  “……”踌躇,“答应我,明天帮我教他起床。”
  点头。我没有再问里面有没有灯,也没有问里面的灯是不是按照外面的太阳的起落而开关。不是不能问,是我不敢再问了。为他,也为我。
  第二天的早上,我一如既往的来到了操场上和他们开始一天的10公里。只是我没有再带负重,医生明确指示不允许我再训练了,所以我只能带5斤的绑腿出来了。该死的胳膊一抬就疼,伤口一感染就是麻烦,没办法只能凑合着出来练练了。
  由于有伤很多科目不能再上了,我有更多的时间准备我的课了。由于上次黄大队长的严厉手段,我的课再也没有人出什么小动作了。弄得我这个不喜欢循规蹈矩的人很不习惯,我知道这个黄大队其实也没安什么好心。他把我架得很高,无疑是给我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意思是要我对得起他的这份礼遇。连战斗英雄都因为我进去了,我还能有什么理由不上心呢?于是就连以前没有打算讲的一些外军特种部队的案例都用上了,事先征求过林中队的意见,知道这些案例他们没接触过我再上。有了这一段的休整再次参加他们全训也不像一开始的时候这样狼狈了。特种部队的训练量真不是吹的,就因为我禁闭了几天、舟车劳顿、再加上心态不好、体能上也确实有差距猛地一下子参加他们全训受了点伤就体力不支了。有了这一段的缓冲我逐渐增加训练量,这样科学的训练使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训练也能跟上了。
  可是又一个心结萦绕在我的心底,我始终没法直面眼前的战斗英雄。在课上我总自觉不自觉的向他的方向看,可以一旦和他的目光相对我就马上逃开了。到了训练和自由活动时间我就更不敢去主动找他了。可从心底我实在太希望和他亲近一下了,能有幸和这样的心中英雄亲近一下真不虚此行。我的心情叫我想到了古文中的一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他使我肃然起敬不敢接近,何况不知道那晚的事他会不会对我有什么看法。可是强烈的好奇心、求知欲、对英雄的崇敬之心一切的一切都使我不能允许自己与他失之交臂。于是我郑重的请来了林峰,希望他能帮我引见一下。
  他听了的想法笑了:“你是不是以前看书看多了?还‘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笑死人了。你当他是荷花呢?”
  “在我的心中他和一般的军人不一样。”我有点扭捏的说。“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引见一下。”
  我的举动明显叫他手足无措,笑着想了想说:“我们这个特种部队是全国第一支特种部队。官兵都是从各地方挑选来的,而且经过了严格的选训。”怎么听着像是在给我打广告?可是我有求于人,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反倒是显得非常关注。他继续说:“从选训队开始不论是谁,每一个人都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区别。都一视同仁的对待,所以在特种部队里他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有的话也仅仅存在于某些项目中的优异成绩。”
  “你的意思是我就可以这么直接的找他就可以了?”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
  点点头,“用不用我找人把他给叫来。”他大模大样的说。
  “别!千万别!”我都有点磕巴了。“他在哪?我还是找他吧。”
  “哦,他就在我们中队。”看把他给牛的。我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妒忌,手下能有这样的战将,我死而无憾了。不对,应该说是想都不敢想。天,我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就听他继续平静的给我介绍:“说起来你们应该见过的,你跟着的那个二班就是他带的,他是我们中队的一分队长。”
  “特种大队一中队一分队长?”
  “是啊。”
  “这样的人你怎么管理啊?”
  不假思索的回答:“没什么难管的,开始的时候睡不是牛B哄哄的。不过我们大队长是他的老上级,说了他几次就没事了。再加上我也带他们打了几个漂亮仗,他就没话了。”
  听着怎么和一般的士兵没什么区别呢,我心想。“他以前这么辉煌现在怎么还能放得下架子?”
  “一开始我也奇怪。不过接触多了也就明白了。他是一个职业军人。”
  “职业军人?”我明显不懂,心想我们不都是职业军人吗?
  “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职业军人。他们这种人不仅仅把这当成一份职业来经营,而是自己生命的组成部分。如果你让他离开这里,就像在江南富地种仙人掌。那里的气候土壤都非常好,可就是不适合他。”
  我无语了。我在想一个能从这么多次的战斗中幸存的人,一个经过火与血无数次洗礼的人如今的训练还是能使他兴奋起来吗?在我的脑海里突然有了一幅画面:他站在高山之上,远处是永远埋葬战友的曾经的战场,山脚下是载着凯旋将士的车队。我只能看到他的侧影,那仅仅是他的影子细节看不真切因为在他处在夕阳西下的背景下,天上是火烧云,好像一场大仗刚刚才结束。他抬起头,仰天长啸:“仗不打了,要我何用?”
  我陷入沉思的时候,他又开始给我介绍那个黄大队长——一个特战油子。不过对我来说他说的这些话好像是从梦中听到的一样,我仅能记住的就是他是程飞的老上级,同样经历了对越反击战,战功卓著。当他结束了这一切,看着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不礼貌。他为什么要这么详细的给我介绍这个部队的优秀人才?当然他看出我对他们不一般的态度,那是一种敬畏,像对神一样的顶礼膜拜。但更重要的是他希望我能留下来,成为这其中的一员,这个具有骄傲历史部队的一员。到时候他们就将成为像我在炮兵连里一样的战友了。虽然清晰无误的劝降的话在大队长那里已经明令禁止了,不过这种绕个弯子说的方法可以叫两方面都能接受。对于我来说呢?如果说我真的有所动摇的话恐怕也就是在这时候了。人在迷离的状态下意志是最不坚定的,我甚至都快要点头答应了。但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回到了原点。当这个兵对我来说最大的快乐是什么?为祖国献身?我没这么高的觉悟,更何况现在又不是战时。为生活的更安逸?那我可以选择当团参谋或者转业回家。大城市的生活再不济也比我们连部强,至少有抽水马桶和干净的自来水,而且政府会给转业军官安置工作。那我为什么还要当这个兵?钱又少,苦又多!为了挑战的快乐,为了以命相托的信任,为了自己还没有被磨平的棱角。这时候我又想到了团大比武的时候和郑排的一次聊天。
  你会选择和他们站在一起还是作对手?
  对手,当然是对手!
  为什么?
  他会使你爆发出最大的潜能,使你得到最大的挑战的乐趣,更重要的是只有成为对手才会悻悻相惜。谁会真正的了解你?军校的队长、张中队、连长、郑排……?甚至包括王平和我的父母。不是战友、不是亲人、不是领导或下级,是你的对手,你的敌人。为什么?因为他们天天研究你,他们了解你的情况甚至超过你自己。就连你自己都不了解的弱点他们都需要知道。不然我的那个“完美”的防御计划怎么就被攻破了呢?不然我在课上要讲东西,那个黄大队居然能猜出来。不然为什么他从不开口邀请我加入到他的特种部队,反倒仅仅邀我给他们讲课?为什么与我朝夕相处的人们反倒看得不够通透呢?我想到了两句古人的话:“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不知道我的这种解释是否可以服人,不过这是我最终没有留下,没有遗憾的离开的最后一个理由,恐怕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理由。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我不主动接触这里的任何人。我努力完成我该做的一切——努力训练、认真讲课。最为以前的对手、现在的朋友、将来的敌人——林峰越来越理解我了。他知道对他的邀请我已经是不可能有所回应了,但是作为朋友他还是完成着他的诺言——尽力帮助我完成我的梦想。这有趣吗?他甘心情愿的、毫无怨言的、甚至是全心全意的来培养一个他将来的对手。本来没有教课任务的程飞在格斗课上神奇亮相,还特别关照了我。最叫我兴奋的是我居然赶上了一次他们队内的集体科目训练,而且在他的授意下我不仅被安排在了二班而且还执行了一次突击、反伏击、渗透、破袭的多科目综合性任务。我甚至认为这个任务就是为我准备的一样,是我在这里一个月内的一次结业考试。当然,这样规模的小型演习他们每月都要作。中队里其他的两个分队作为对手出现,进行伏击、反渗透、警卫等的科目训练。
  

第五十九章 教员?学员?(七)
这样的对抗演习太叫人着迷了,双方装备相同,守方人数双倍,这一切都比较符合实际的战争情况。在这一连串的渗透与反渗透、破坏与反破坏的对抗中,对我来说最值得一提的就是跟着二班执行的一次破坏小桥任务。守方明显作弊,在小桥附近埋伏了重兵,甚至在小桥附近的河两岸安装了红外线步兵雷达。二班长带领的小组刚刚渗透进去就被打了回来,损兵折将就连他自己也阵亡了。活着回来的士官给二班副汇报情况,很明显这座桥不止一次被用作训练项目了,不然防守得不可能如此尽善尽美。二班副没方案了,紧着向我这边瞟。我全当没看见,心想这是你的活儿看我干什么?为什么说特种兵不简单呢,脑子就是灵,鬼主意真多。我们7个人围在一起看地图,我和这个二班副的心思旁边这几个家伙,全都知道的门儿清。
  一个就说了:“我看啊,咱就还按预定方案进行。反正方案是分队长订的,出了错也怨不着咱们。”知道二班副没注意了,明显是在打哈哈。
  另一个就说了:“你小子别再是有病吧,明知道枪口还往上送。”
  “操!你才你病呢。要不你说怎么办?在这儿待下去,等巡逻队来抓咱们?”
  “组长还没发话呢,你着什么急?”又有人加入了嘴仗。
  “行啊?你小子,任务还没完成呢,就给咱组长拍上了。”从此话就没正形了。
  于是我就知道怎么打发时间了——一边假装看地图,一边听他们打嘴仗,一个个猴儿精而且都是老兵油子,还一个比一个能谁也不服谁,这嘴上的功夫一个赛着一个,所以真是蛮精彩的。
  二班副本来心情就不好,想计划脑子都不够用旁边再有这么几位大爷跟着搅和,脾气马上就上来了:“操,是不是都精力旺盛?”向我这边又瞟了一眼,意思是真显眼,把后面的脏话就给吞了。看我一直没吭声,扭过头直接问我:“潭排,你看咱应该从哪儿攻?”
  我笑了:“班副大人,我就是个喝儿的,你下命令我执行。”我心想这事儿我可不能帮,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万一计划失败说是我出的主意、下的命令他们好脱关系,这种傻事我可不能作。
  二班副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看地图。
  可是他手底下的兵不乐意了。知道我爱开玩笑,听我这么一说闲言闲语的就来了。“这有些人啊就会说,到了实战就拉稀。”明显冲着我来的。
  “就是,课堂上说得有声有色的,一到真做起来就没注意了”这回二班副不嫌烦了。我就低着头和他看地图,不搭腔。
  “什么木桶理论,没有完美的防御。净弄些骗人的大道理。”连这种话都出来了,这个二班副还不搭声!以后的话越说越难听了。
  “你们自己想不出,就说想不出的。干什么说这桥就没法攻破?”我反驳。
  “那你说怎么个攻法?”就是在套话。
  “战术上我就不说了,战略上这不过是补给运输线的一环。我们只要把这条补给运输的任意一环打掉都算是打到了预期目的。”
  “那从战术上说呢?”这才是他们所关心的。
  我笑而不答。
  “操!你问他干吗?他净说些没用的。”听他这话我有点笑不出来了。
  “就是。他啊,就是来拖后腿的。没看他给咱班出什么力,训练成绩总是最后。就说早上的长跑吧,每次都是最后一名。”
  “而且还吐了。”接下茬儿。
  “对,跑障碍的时候也是最后。”
  ……
  这些都是开始的时候,现在这些基础项目的成绩都已经合格了,甚至在格斗、射击、队形战术等方面还是良好!可叫他们这么一说我好像一无是处。本来我是可以反击的,怎奈我一张嘴说不过他们这么多人。这时候唯一值得感谢的就是这个二班副,他居然能保持中立继续看他的地图。
  “停!”我知道今天要是不出一下主意的话,这骂名准留下了:“我有一个方案,但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如果失败了……”
  都是聪明人,没等我说完。“就说是他出的。”一瞥二班副,“谁叫他自己没好主意的?”
  二班副狠狠的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但没说话。
  “算了,算了。大家看地图。对方用狙击手已经把这几条路都封死了,我们一旦进入他一定会先放我们进去,叫来大部队他自己断我们后路。可是有一个漏洞他们用狙击手是无法防御到的,那就是水底。我们可以从上游下去,借助水的推力迅速到达桥墩下,安装好炸药后继续游向下游,可以顺利的撤离。”
  “这条河宽10米多,深4米多,水流还急,万一有个防护网就完了。”
  “用芦苇杆之类的东西肯定不行,不过要是有装备就好了。”
  “你们看这东西怎么样,能用吗?”我从背包里拿出了小氧气瓶和简易的水下装备。
  大家都惊喜了:“原来你早有准备。干吗不早说?”
  “我本来打算等你们都牺牲了,自己一个人去办的。这事儿有一个人就够了,要是二分队看到他把二班都消灭了防守也不会这么紧了。”我笑着说。
  有人猛地给了我重重的一拳,把我打倒压在身下,一手卡住我的脖子,一手举着拳头,狠狠得低声问:“你可够损的,你说说我们平时对你怎么样?”明显是真生气了。
  我抗争了几下,他居然不松劲。没办法,“得了吧,这是你们的对抗演习,我现在已经作弊了。况且事先我找你们林队要装备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要求我的。”
  知道我说的是真话,虎着脸瞪着我,好像还没出气似的。旁边传来二班副焦急的命令:“你把他给我松开!他也是在执行命令。”半天才缓缓的松开。
  二班副看我起来,抱歉的问我:“没事吧。”
  揉着脖子:“没事儿。比起你那次,他这算是轻的了。”
  尴尬的憨笑。
  最后,他们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可我却挨了林峰好一顿埋怨。我没什么好辩解只能他说什么我听什么,好在他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说了两句看我不吭声也就算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看他气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还能怎么办?成绩有效呗!”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你是没见当时的情况,我要是不出个计划他们就能把我在课上讲的理论全否定。再说我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体现集体荣誉感。”我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是中了激将法还要跟这儿卖个好。
  瞥了我一眼:“对,都说是集体荣誉感。你怎么就不想想二分队、三分队?人家两个分队说我偏心,居然把教员份给了一分队。说等下次演习时候他们也要有个教员帮着作计划。”
  我笑着说:“行,这还不简单?和他们说,到时候给我写信,我给他们作一整套计划。”
  “得了吧你,我这是练兵!你当是练你呢!”
  我笑骂道:“真小气。”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在最后的一节课上我讲的是如何建立完整的防御体系。出于礼貌大队长也到了,这在我的意料之中。说真的这堂课真正的听众只有一个人,他就是坐在我身边的大队长。过了今天,如果我小潭有幸能成为一个特种军官的话,以现在的和平状况他将成为我终生的对手。当然,我们首先是会成为知己。或许我还不了解他,但我相信他通过我的课,通过我制定的一系列计划,甚至是在此之前的我的生活轨迹一定对我非常了解。那就作为朋友,作为战友,作为不远的知己,作为将来的对手,作为同志——建立中国优秀军队的同志就让我把最后的一点微末的想法说出来,供您参考吧。
  “防御无非有三种选择。频繁转移,此为下策。因为受到许多条件的束缚,并且容易暴露,同时还会造成部队的疲劳、军心的不安。躲于秘处,此为中策。虽然巧妙,但是风险相对较高,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制造假象,诱杀对手,此为上策。一旦成功不仅打击敌方士气、提高我方士气,更重要的是成功掩护了目标,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我一直用余光打量着大队长,虽然看不到他有什么表情,但还是希望他能了解我的用心。
  “我们如何成功诱骗对手呢?制造假目标当然可以,但是这不仅成本较高,更重要的是容易被侦破。最好的是在防御体系中制造诱骗计划。大家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给对手犯错误的机会’吗?就指得是这个。在一个巧妙的防御体系中如果我们预判出敌方的突破口的话,并加以埋伏我相信这将是最精巧的防御计划了。”于是我举出了军区演习中山顶是破口,一中队队内演习中河流是突破口的例子。我最后总结:“正如我一开始讲的那样,每一个木桶都有他最短的那一块,我们如何利用它成为诱杀进攻部队的利器是攻防中的焦点。所以这里就凸显出情报的重要性,特别是准确的情报。最后有一点请大家切忌——防御只能用来延缓对手的进攻,但绝对不会是攻无不克的!谢谢大家,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部队中去了,我在这里向大家提前告别了。”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它代表了对我未来的对手们的一种敬意。
  第六十章 争取希望
  回来后,我急急忙忙的到团部报到。说是报到其实我是来找团长要钱的,到了干部处办完了例行手续,来到团长办公室,规规矩矩的在门口整理好常服,立正、掷地有声的喊道:“报告!”
  “进来。”
  规规矩矩地走进来,立正行礼:“团长。”
  “哦,潭轩啊。坐坐。有事?”
  “没事儿,就是从特种部队回团部来报到,顺路来看看您”我微笑着说。
  “看我?就这么简单?”
  “……”不知道如何开口,言不由衷的说:“看看您这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哈哈哈,你潭轩什么时候说话也开始绕弯子了?说吧,什么事?”
  “真的没事。”抬头看到他那眼光明显在说:“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咽了一大口唾沫,艰难的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找您建点东西。”
  没答话,继续看着我等下文:“团长,我这次去特种部队,发现他的400米障碍修的非常科学,所以也想修一个。不知道团长能不能派工兵给我们连修一个,临时的也行啊。”我就想做了亏心事一样,说的时断时续异常的艰难。
  “就一个障碍设施?”
  我看出来有门儿,壮了壮胆子:“如果可以的话再弄一个攀登墙……”
  我话还没说完,团长一拍桌子:“我看你这次去把心都留在那儿了!都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你是炮兵,你要打好你的炮!那些跑障碍、攀登是你们该练的吗?……”
  他的话像针一样重重的扎在了我的心上,那里面在滴血!我是为了自己吗?谁不知道特种大队好?训练条件好,伙食标准高,津贴补助高,升士官、提干跟玩儿似的凭什么就没我们炮连的份儿?哪条哪例说去特种大队一定要从侦察部队力选拔了?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的兵这个机会?想到这儿我的心硬了,硬得像铁、像钢,不,应该说比它们还要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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