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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武侠新世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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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门口的那个随随便便的坐在椅子上,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很不讲究。

实际上他就是个很随便的人,有好衣服穿,他就穿着;没有好衣服穿,他就穿破的;有好酒好莱,他就猛吃;没有得吃,就算饿三天三夜,他也不在乎。

就算饿了三天三夜后,他还是会笑,很少有人看见过他板着脸的时候。

现在他就在笑。他笑得也很随便,有时候会皱起鼻子来笑,有时会眯起眼睛来笑,有时候甚至会象小女孩一样,噘起嘴来笑。

他的笑容中,绝对看不出有一点儿恶意,更没有那种尖刻的讥诮。

所以无论他怎样笑,样子绝不难看。

这个人当然就是讨人喜欢的丁喜。

而他的身后也站着一个人,很多人叫他‘愤怒的小马’。

实际上只要看见丁喜,通常就可以看见小马站在后面。

因为他是丁喜的朋友,是丁喜的兄弟,有时甚至象是丁喜的儿子。可是他不象丁喜那样随和,也没有丁喜那样讨人喜欢。这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好像带着一万个不服气的表情,看着人的时候,好象总是想找人打架的样子,而且真的随时随刻都会打起来。

除了这两个人之外,房里没有任何看起来能超过一两银子的东西。

丁喜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根又粗又长的旗杆,旗杆旗杆是黑色的,旗面也是黑色的,旗上却绣着五条白犬,一朵红花。

这就是近来江湖中声名最响的开花五犬旗。

五犬旗是镖旗。

四大镖局在半个月前已然合并,组织成一个空前未有的联营镖局。

五犬旗就是他们的标志。

五条白犬,象征着五个人:辽东大侠百里长青,神拳小诸葛邓定侯,福星高照归东景,玉豹姜新。还有一位就是中原镖局中第一高手,振威的总镖头,乾坤笔西门胜。

走镖的人视镖旗帜为生命,而五犬开花无意是天下最大的一面镖旗,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看起来联营镖局的第一单生意就砸了。

丁喜笑了笑,旋开旗杆顶端的钢球,只听叮叮咚咚一串晌,如琴弦拨动,一连串落了下来,落在桌上。

龙眼大小的珍珠,找一颗或许不算难,但是找七十二颗相同的,简直闻所未闻。

张金鼎的眼睛已经盯上了桌上的珍珠。

小马却一直盯着张金鼎,问道:“你好像太着急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张金鼎?”

张金鼎这才抬起头,道:“你应该看得出,除了我之外,谁有我这一身肉?”

小马冷笑道:“你这一身肥肉是从哪里来的?”

张金鼎笑道:“当然是从你们这些人身上来的。”就在小马握紧了拳头的时候,张金鼎连忙道:“不过你莫忘记我是你大哥请来的客人,你若打了我,就等于打你大哥的脸。”

“看货吧。”丁喜说。

张金鼎道:“你想卖多少?”

丁喜道:“一百万两。”

张金鼎摇头道:“一万两。”

苏阳差点笑出来,可是小马已经跳起来了,揪住了他衣襟,怒道:“你是在说话,还是在放庇?”

张金鼎居然还是笑**的,道:“我只不过是在做生意,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做生意本来都是这样子的。”

丁喜道:“九十九万。”

张金鼎道:“三万。”

丁喜道:“九十八万。”

张金鼎道:“四万。”

丁喜道:“好,我卖了。”

小马又征住,就连张舍鼎自己都怔住,他做梦也想不到会遇上居然有人拿金子当破铜烂铁,这简直象是天上忽然掉下个肉包子来。

丁喜微笑道:“你不用奇怪,因为哪怕他出一千万两,我们都一个铜板也拿不到。”

“为什么?”小马问。

一直垂着头站在张金鼎身后,打扮得象戏子一样的花衣镖客忽然笑了笑,脱**上的绣花袍,摘下头上的歪帽,用脱下的花袍子擦了擦脸。

于是这个戏台上的三流小保镖,忽然变成了江湖中顶尖儿的一流大镖客。

江湖中够资格被称作一流大镖客的人,绝不会超过十个,神拳小诸葛邓定侯当然是其中之一。

乾坤笔是用百炼精钢打成的,此刻就斜插在另一个保镖的绣花袍里、紧身衣的腰带上。

他的人也象这对笔一样,瘦削、**、锋利,已经过千锤百炼,炼成了精钢,这个人当然就是西门胜。

“当然还有我。”一直沉默不语的苏阳忽然开口笑道:“其实你们如果只卖一万五千两,我可以保证你们拿得到。”

这次轮到丁喜问了:“为什么?”

苏阳一脚踹翻了张金鼎,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几张银票,晃了晃,笑道:“因为他虽然黑心,但还是个商人,至少不敢欠我们这三个不要命的保镖的钱。”

西门胜冷冷的问:“其中有一万两是我和诸葛哥俩的,你只有五千两。”

邓定候好奇的问道:“我们两化妆成保镖来找我情有可原,而你,快剑小苏为什么也会跟来?”

苏阳指着已经不敢说话的张金鼎道:“因为我想要赚他的钱。有种人虽然不自己动手去抢,却比强盗的心更黑,别人卖了命抢来的货,他三文不值二文地买下来,一转手至少就可以赚个对开对利。他恰好就是这个专门收黑货的。”

丁喜也好奇道:“那为什么你又要把已经赚到的钱送给我们?”

“我不是给你们,你们也不缺钱。”

“哦?”丁喜问。

苏阳道:“乱石岗的沙家七兄弟都死在五犬旗下,留下的满门孤寡,还有青风山和西河十八寨的人,就算他是罪有应得,他们的孤儿寡妇并没有罪。这些女人孩子都有权活下去,要活下去,就得有饭吃,要有饭,就得要银子。”

乾坤笔西门胜却说:“但无论如何这些东西都是别人的,我们必须带走。”

苏阳道:“据说这些珠子是河南道上贪官潭清的?”

邓定候无奈的摇摇头:“保镖的眼中只有客人,没有贪官清官,你可以说这是悲哀,但却是千年来铁一样的规矩,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规矩,镖局才能繁衍至今。”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苏阳笑了笑:“打吧,规矩是打出来的。铁也是可以打裂的。”

“你要帮我们?”小马意外道:“我们并不认识。”

苏阳道:“我觉得你们没有做错,而我恰恰不太喜欢贪官,这个理由好像已经够了。”

小马重重的拍了拍苏阳,道:“说的好!那你看我们应该怎么打?”

西门胜插嘴道:“打架只有一种打法。打到对方躺下去,再也爬不起来时为止。”

苏阳却摇头道:“这不好,我们有三个人,而他们却只有两个人。”

“那你说怎么打?”丁喜也问。

苏阳道:“据我所知,打架的法子有两种,一种是文打,一种是武打。像两位大镖头这种有身份的人,总不能像狗一样咬来咬去吧。”

邓定候也饶有兴趣问道:“文打怎么打?”

苏阳道:“就这么样打。”

打字刚出口,他已一拳打在张金鼎的大肚子上。

张金鼎的肚子可没有铁鼎那么硬,一拳就被打得弯下腰去,满嘴都是苦水,眼泪、鼻涕甚至连小便都几乎被打了出来。

西门胜怒道:“你怎么能打他?”

苏阳笑道:“我们三个人,你们两个人,分成两方,我们轮流打,一方派一个人出一拳,谁先把这位张老板打得躺下去,再也爬不起来,谁就胜了,但却只准用拳头打。当然我们还是占了些便宜的。”

邓定候哈哈大笑道:“这个方法真不错,我也试试。”他也一拳打在了张金鼎的肋部。

张舍鼎立刻倒了卜去,倒得真快。这个人看来虽然比牛还蠢,其实却比狐狸还精十倍。

西门胜看着他,道:“你还爬不爬得起来?”张金鼎立刻摇头。

西门胜抬起头,向苏阳冷笑,道;“他已爬不起来,你就算输了。”这简直就象是两个人在唱双簧一样,一吹一唱,一格一挡。

这明显就是在做戏,可苏阳居然重重的点了点头,说:“我认输,你们两呢?”

小马的脸色已因愤怒而涨红,谁知丁喜却反而大笑了起来,道:“我也认输,我本来就准备认输的。”

然后苏阳和丁喜、小马就输了,好不反抗的被邓定候和西门胜点了穴道,压着朝外走。

丁喜却还在笑,他问苏阳:“你为什么也在笑?”

“我拿了张大胖子五千两,还白打了他一拳,能让张老板做了次亏本生意,我干嘛不笑。”苏阳说。

更何况能用这种方式进入联营镖局,绝不会引人怀疑,这就更加值得开心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脑子有病,肚子有虫

房子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一群人包围了,这群人的打扮绝不是什么三流保镖。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一群不好对付的人。

一辆黑漆大车从远处驰来,赶车的一直在那里扬鞭待命,原来这里早就被五犬开花的人包围了。

“请吧。”邓定候对着大车一挥手,大车的车棚都是用精铁打造的,四面有厚厚的帘子,用来押送犯人不但安全稳妥,还非常秘密,里面的人看不到听不到外面,外面的人同样也看不到听不到车子里面发生了什么。

苏阳大摇大摆的坐上了车,丁喜也要上去,却被邓定候拦住了。

“为什么他能上,我就不能上?”丁喜问。

邓定候指着苏阳腰上的酒葫芦说:“因为他带了酒,你没有带酒。”

“没带酒就不能上车,就只能走路!”小马的鼻子都气歪了:“你们押送犯人难不成还要犯人自备饮食?”

苏阳钻进了车帘子里,笑嘻嘻的说:“虽然追回了失物,不过毕竟没有按时送到,五犬开花这一趟不知道要赔多少银子,说不定非但要我们自备饮食,连他们这些押送我们的人的车马费,都要我们出。”

“聪明。”西门胜抖了抖手里三张五千两的银票:“快剑小苏你的保镖费,就当是你们三个的押运费吧。”

“果然是保镖的。”小马呸了一声。

。。。。。。。。。。。。

大车缓缓的上路,车厢里只有苏阳和邓定候。

从车子启动开始,邓定候就一直似笑非笑的盯着苏阳在看,一句话也不说。

“江湖里传闻邓定候在对付女人方面很有一手,我又不是女人,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苏阳问。

邓定候终于开口了:“江湖传言快剑小苏只是个二流剑手,但是却连青龙会那你都没有办法,因此可见江湖传闻一般都不怎么靠谱。”

“那你一直看着我,难道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好看?”苏阳问。

“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觉得奇怪?”邓定候说。

“我为什么要奇怪?”苏阳笑**的反问。

“因为你当然能看出来,我是认识你的。”邓定候说:“那天在长街上,那个用老鸭汤泼人的家伙就是你,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你其实是五犬开花旗的恩人。结果我缺点住了你几个穴道,绑了你,你难道不奇怪?”

“你们连恩人都绑了,脸都不要了,我又何必觉得奇怪。”苏阳说。

苏阳这么骂他,邓定候却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他生出两根手指在苏阳身上的那种特制的用来捆人的绳子上一勾,崩一声轻响,绳子就断成了两截,然后他用在苏阳的几处穴道上抚了几下。

“就算我是不要脸的人,百里长青也一定要。”邓定候笑道。

“不是你们要脸,而是你们有事要我帮忙。”苏阳道。

邓定候笑道:“果然瞒不过你。”

他说完,忽然收敛起了笑容,正正经经的朝苏阳行了一个礼,沉声道:“先谢过你当曰仗义出手,救了百里长青,才会有现在的五犬开花联营镖局。”

苏阳抡起肩膀活动了几下,又拧开酒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道:“你把我一起抓来,又和丁喜他们分开,单独在车里,只怕不仅仅是为了和我道谢吧。”

邓定候说:“不错!百里长青的入关路线和时间,知道的人并不多,而那天的刺杀,却像是早有预谋的,所以我们怀疑,五犬开花之中有内歼。”

“所以你才会单独和我在一起,因为你并不信任其他人。”

“正是。”邓定候点头道:“知道他入关路线的,实际上只有我、归东景、西门胜、姜新和他自己,他自己当然不可能**自己。”

“那么只可能是剩下的四个人之一。”苏阳似笑非笑的问:“你岂非正是这四个人之一?”

“当然!”邓定候笑道:“所以百里长青只是让我请你去查,而并不是让我去查,查谁,怎么查,那是你要考虑的事。”

“百里长青这样做,你不生气?”苏阳问。

“我要是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是不是就不查我了?”邓定候问。

“要是生气就能洗脱嫌疑,天底下的就没犯人了。”苏阳道。

“那我又何必生气?”邓定候笑道。

“可为什么偏偏要我去查?”苏阳问:“正如你所说的,我不过是一个二流的剑客,如果是为了报答我救过他一次,他完全可以给我金银珠宝,怎么会让我去查这么要紧机密的事?”

“这点我也不知道,我问过,百里长青没有说。”邓定候摇头道:“不过江湖里二流剑客虽然多,但是能让青龙会头疼的二流剑客,却只有你一个。只不过有一点希望你能做到。”

“什么?”

“你可以调查任何人,用任何方式,但不要在明面上查。”

“那后面两个人是怎回事?你不会告诉我这是巧合吧?”苏阳用大拇指朝大车后面指了指,后面跟着丁喜和小马。

“当然不是,但其中的确有巧合。”邓定候道:“知道百里长青入关路线的,是我们五个人,而知道被丁喜他们劫去的这批货路线的,依旧是我们五个人,这两次却偏偏都出事了,你说巧不巧?更巧的事,无论是百里长青死了,还是我们的第一批生意就砸了,五犬开花联营镖局的事就做不下去。”

“巧合太多了,当然不会是巧合。”苏阳道。

邓定候点头:“不错,所以我和百里长青都一致认为,这两件事的主谋都是同一个人,一个不想让联营镖局存在的人。”

“也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龙。”苏阳道。

“青龙会当然不愿意,刺杀百里长青的人也是青龙会的。外在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身边的。”邓定候说:“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这个内歼揪出来。我们表面上是在调查透露这一趟镖路线的人,实际上的目标,是揪出来那个透露百里长青行踪路线的人,因为这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人。”

“这两件事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而且区别很大。”

邓定候露出了一丝只有他这个职业的人才懂的无奈苦笑,摇头道:“镖局里有**走镖路线的内歼,这是贪欲,有贪欲的人,在哪里都有,只要我们把他揪出来并且处理得当,对于镖局的声誉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如果镖局里有青龙会的卧底,这种事我们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以后非但害怕得罪青龙会的人不会找我们保镖,即便不怕得罪青龙会的人,也会因为这件事对我们有所怀疑,所以调查青龙会安插内歼的事,需要在暗中进行,只有你我和百里长青三个人知道,表面上对外的说法,就只能是寻找透露保镖线路的人。”

“好在就像你说的,这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所以调查的路线也很明显,从丁喜截镖的这件事上入手。”他拍了拍苏阳的肩膀说。

苏阳沉吟片刻,道:“除了你之外,我还要见一见你们其他的几个人。”。

“西门胜你已经见过了,姜新和百里长青暂时不在,不过你马上就能见到另一个人了。”邓定候笑道:“福星高照归东景。”

归东景的年纪并不象别人想象中那样老,最多不过三十五六。

第一眼看过去,你一定会先看见他的嘴。

他的嘴长得并不特别,可是表情却很多,有时歪着,有时呶着,有时抿着,有时还会做出很多让你想不到的样子。

那些样子虽然并不十分可爱,也不讨厌.我可以保证,你绝未见过任何男人的嘴,会有他那么多表情。

他不但是中原镖局的大豪,也是两河织布业的巨子,家财万贯,可算是他们那些兄弟中的第一位豪富,但是他看来却一点也不象,反而象是从来不用大脑的小工。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脑筋动得绝不比任何人慢。

他最聪明的方面还是三点:能够让别人去做的事,他绝不肯自己去做;能够答应别人的事,他绝不会拒绝;若遇见了不能答应的事,他说‘不行’这两个字,说得比谁都快。

这样的人,当然活的比谁都舒服。

这种人当然也是一个成功者的典型。

成功的男人一般都有一个爱好,或者说是弱点:女人。可这里没有女人,振威法局里里外外,绝没有一个女人。

归东景一向坚持女人是他的嗜好,是他的娱乐,绝不是他的事业。男人做事时,绝不能牵涉到女人。

这样的人能获得成功,绝对不是侥幸的,至少苏阳觉得自己就未必能做的到。

苏阳见到归东景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归东景立刻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头,惊诧道:“怎么,你看出来我脑子不好?”

像他这么成功的男人,当然是想多活几年,如果听说自己的头脑得了病,那一定会紧张的。

苏阳指着他身后的一大桌酒席说:“你脑子如果没有问题,为什么要请我们三个人喝酒。”

酒席上的菜肴精美,有几大坛子好酒,而归东景居然用来招待三个截他镖的家伙,只能说他脑子有问题。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归东景如释重负的样子,笑**的说:“我脑子没问题,可是我肚子里有虫。”

“酒虫?”苏阳笑道。

归东景抚掌大笑:“正是,我正要喝酒你们就来了,那我这个做主人的,当然不能让你看着我喝,所以不管有什么事,先喝酒再说。”

好酒,也是烈酒。

归东景是好酒量,西门胜的酒量也不差,邓定侯当然更强。

可对面坐着的三个人,也丝毫不比他们差了。

苏阳喝酒的时候每一口并不大,甚至显得稍微有些秀气,但他却一直不停,一口接着一口,每一口之间甚至连间隙都没有。

无论你做任何事,无论你的天赋多么差,但只要你一刻不停的坚持,那就一定会比绝大多数人做的要好些。

而小马喝酒却恰恰相反,他只喝一口,他的嘴巴很大,张开了以后更大,然后他一仰头,一大碗酒就倒进了嘴里,接着他再把嘴巴合上,一仰头,这碗酒就进了肚子。

丁喜喝酒的方式最正常,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他喝的一点也不比苏阳和小马要少。

六个人喝完了六坛子酒,很烈的酒,都有点晕晕乎乎起来。

归东景忽然站起来,打了个酒嗝,笑着说:“苏阳,丁喜,还有小马,你们三个能不能猜到,我为什么要请你们喝酒?”

“难道不是因为你肚子里有虫?”苏阳红着脸,醉眼朦胧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酒里有毒?

“我肚子里的虫再多,你们喝酒也治不了。”归东景摇头道。

“我肚子里没虫,可也没闲钱请你们喝酒。”西门胜冷冷的道。

丁喜和小马都奇怪的望着他俩,六个人当中,只有苏阳和邓定候还在埋头喝酒,他俩也不互相敬酒,而是自顾自的不停喝。

邓定候不说话,依旧在喝,在对待女人和酒两件事上,邓定候的态度和归东景完全相反,他一向认为好的酒和好的女人在面前是一定要去享受的,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应该耽误。

人生忙碌了一辈子,不就是为了有好的酒和绝代的佳人?

苏阳也认为明明有快乐在面前都不会享受,那样的死板生活又有什么乐趣。

更关键的是酒鬼的称号又快要升级了。

而归东景两只眼睛却闪闪发亮,一点也不像喝多了的样子,他神秘道:“那么我告诉你们,我们请你们喝酒,只因为我们想灌醉你们。”

丁喜道:“为什么?”

归东景道:“因为我们想你说出一件事。这次我们走镖的曰程路线、接镖的地方都是秘密.甚至连我们保的这趟镖,也是秘密。这秘密你本来绝不该知道的,但你却知道了。”

丁喜微笑,归东景道:“是谁把这秘密告诉你的?”

丁喜道:“你们以为我被酒醉了之后,就会说出来?”

归东景道:“酒后吐真言,喝醉的人,总比较难守秘密。”

苏阳忽然插嘴道:“由此可见,你其实并不是个很喜欢喝酒的人。”

“哦?”归东景道。

“喜欢喝酒的人,喝多了之后只会做一件事。”苏阳道。

“什么?”

“睡觉!”

邓定候也放下了酒杯,笑道:“这毛病倒跟我差不多。”

苏阳摇头道:“你喝多了喜欢找女人睡觉,而我喝多了却喜欢一个人睡。”

归东景叹道:“看来我今天是听不到实话了。”

丁喜却摇了摇头,道:“未必。”

“哦?为什么?”

“因为他根本没喝多。”苏阳大笑起来:“想要灌倒丁喜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丁喜向苏阳道:“幸好我没喝多,不然我说出来的话,他们一定不相信,一定以为是醉话。”

苏阳问:“难道把秘密泄露给你,给你送信的人,是个死人?”

归东景摇头道:“死人怎么可能给他送信?”

不了丁喜居然重重的点头,道:“不错,就是个死人。”

振威镖局的大厅里,忽然变得没有声音了,归东景,邓定侯、西门胜,三个人全都板着脸。

他们瞪着眼,盯着丁喜。

尤其是归东景,归东景不笑的时候,样子变得很可怕,很难看,就象忽然变了一个人。

丁喜却还在笑,笑得还是那样讨人喜欢,他对苏阳道:“你看,我就算没喝多,他们也会以为我喝多了。”

苏阳却道:“我相信你没喝多,所以就算他们不愿意听,我也很想听听一个死人是怎么给你送信的。”

“可是似乎也只有你一个人愿意听。”丁喜道。

苏阳摇头道:“你是个说故事的,只要还有一个听众,你就应该把故事说完。”

“好吧。”丁喜道:“那个人本来当然没有死,但现在却的的确确已是个死人。”

邓定侯抢着问道:“是有人杀了他,谁?”

丁喜道:“我。”

苏阳道:“这恐怕也是你们谈好的条件之一。”

归东景冷笑道:“天底下居然有这种奇怪的条件?现在我也很想听下去了。”

丁喜道:“十天前,有人送了封信来,说他可以将你们的秘密泄露给我,条件是我劫镖之后,要分给他三成,我若肯接受他的条件,就得先将送信来的这个人杀了灭口。”

邓定侯道:“你接受了他的条件?”

丁喜点点头,道:“所以过了不久,就又有人送了第二封信来。内容就是开封运到京城那趟镖的秘密?当然了,我还得先把送信来的那个人杀了灭口。我劫下那批货后,虽然有点不甘愿,可是为了第二次生意,只好分了那人三成。”

邓定侯道:“你是怎么送给他的?”

丁喜道:“我劫下了那趟镖之后.他又叫人送了封信来,要将他应得的那一份.送到他指定的地方去,送走之后,立刻就得走,假如我敢在那里窥伺跟踪,就没有第二次生意了。所以你直到现在为止,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甚至连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

苏阳道:“六个送信给你的人,全部已被你杀了灭口。”

丁喜道:“我虽然没有自己去杀他们,但他们的确是因我而死。而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所以你们请我喝这么多的酒.实在是浪费。。。”

邓定侯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道:“你至少还知道一件我们不知道的事。”

丁喜道:“哦。”

邓定侯道:‘你当然一定知道,那六个死人现在在哪里?还有那六封信。”

丁喜道:“不错,信也就与死人在一起。”

邓定侯道:“在哪里?”

丁喜道:“难道你还想去看看他们?”

邓定侯笑了笑,道:“老江湖都知道死人有时也会泄露出一些活人不知道的秘密。”

丁喜道:“你想要我带你去?”

邓定侯目光炯炯,逼视着他,道:“难道你不肯?”

丁喜笑了,道:“谁说我不肯,只不过那个地方实在不适合你们去,纵然我肯带你们到那里去,你们也未必有胆子去。”

邓定侯也在微笑,道:“那地方,难道是龙潭虎穴不成?”

丁喜淡淡笑道;“虽不是龙漂却是虎穴。”

苏阳道:“我已经知道是哪里了,这个地方你们五犬开花的人,的确去不了。”

西门生寒声道:“天下间我们去不了的地方还不多。”

苏阳道:“不多,不多,的确不多。不过饿虎岗就一定是其中之一。”

饿虎岗本就是天下黑道人物联合起来,对付五犬开花联营镖局的地方,五犬开花的人去了饿虎岗,岂非正是大肥猪拱门,犬入饿虎口?

西门胜脸上虽然还是全无表情,但瞳孔已在收缩。

归东景已站起来,背负着双手,不断地绕着桌子走来定去。

邓定侯拿起杯酒,准备干杯,才发现杯子是空的。

丁喜看着他们,悠然道:“只要三位真的敢去,我随时都可以带路。”

归东景忽然笑了笑,道:‘我们并不是不敢去,只是不必去。”

丁喜道:“不必去?”

归东景道:“当然不必,你们三个人去就可以了。”

“我们?”苏阳奇道:“我,丁喜,和小马?”

“不错。”归东景笑道。

“贼去捉贼,你不怕我们跑了?”丁喜也奇道。

“当然不怕。”归东景晃了晃桌上的酒坛子,得意道:“这些酒里都有一些发作很慢的药,这些药也不会置人于死地,但是唯一的好处就是半年之后如果没有解药,一身的武功就至少要废掉一半。”

这下非但丁喜小马,连邓定候和西门胜的脸色都变了。

“实在是很不好意思,我刚才说了,我肚子里有酒虫,这真不是骗你们的,这些酒对于我而言,只不过是药酒,而对于你们来说就是毒酒。”归东景很抱歉的说,然后他看了看邓定候和西门胜,又道:“当然,我既然是制作酒的人,也一定有解药。”

他从怀里掏出来两个小纸包递给邓定候和西门胜,西门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打开纸包,里面有一些白色的小粉末,西门胜一口吞了下去,脸色才恢复了血色,邓定候也哼了一声,把纸包装进怀里。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顺利的查出谁是真正把镖显露透露的人,我们也能等到解药?”苏阳问归东景。

“相反的话,就得不到,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归东景哈哈大笑。

苏阳和丁喜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而小马的拳头上已经蹦起了青筋。

丁喜按住小马,对苏阳无奈道:“看起来我们只好跑着一趟了。”

苏阳想了想点头,道:“不过不急。”

“你们如果需要什么准备的话,我可以提供。”归东景很大方的说:“对于帮我办事的人,我一向很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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