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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鬼道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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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人正直,又精通观内事务,比你更适合接任掌门。你不要计较。”天虚淡淡的说到。
“师父,你不要去,我们和那个什么赏善罚恶二使拼了。”张平激动的站起来说到。
“放肆,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吗?此事我意已决,你给我乖乖坐下。”天虚呵斥到。
“今天这一幕让为师想起了十六年前的一幕,当时的为师和你冲虚师叔就像现在的你。但是,最终还是以师祖前往侠客岛而告终。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都是为了门派的生存。”天虚不等张平回答便自己解释到。
“所以反抗一事已不必再提。现在你武功有成,而你义兄石中玉因在雪山派创下大祸,流落江湖被雪山派通缉。然而此事因为你义兄犯了江湖大忌,我上清观也不好直接出面。而你趁此机会已游历江湖的名义行走江湖,暗中寻找你义兄石中玉,关键时刻能以其义弟的身份助其一臂之力。”
听了师父天虚的话,张平不由想起了自己这个义兄。记得自己的武功之始还要多多感谢自己的这个义兄呢。而自己小时候,他还推着自己摇篮摇啊摇,摇啊摇。想不到,一晃十多年过去,人生的际遇实在令人感慨不已。不论他犯了什么事,自己也要保他平安。
于是,第二天张平便告别了师父,打点行装,牵着自己小黑(当年的那头小毛驴)再次踏上了江湖之路。
出了上清观,张平首先去了一趟玄素庄,可惜又扑了个空。这几年,虽然每年过年石清夫妇都会来上清观看望张平,但总是聚少离多。这次本想趁机见见义父义母,可惜了。
接下来,北方距离雪山派太近,自己的这位义兄多半不会躲在那里。而这么长时间他还没有回到玄素庄,说明他感觉雪山派一定会严密监视玄素庄及江南附近,所以多半也不会逃回来。照这么推断,自己这位义兄多半藏在这塞外,江南与北地的夹缝地带了。
张平于是决定先行前往摩天崖一行,再转道前往扬州,然后从扬州下苏杭。半月后,张平来到摩天崖下,看着这个曾经得到神秘功法和夺回黑白双剑地方。今天的自己已经毫无畏惧,于是张平顺着铁链飞身直上摩天崖。
张平方才上到摩天崖上,便被不远处的谢燕客发现。
“何方毛贼,胆敢来我摩天崖撒野。”谢燕客远远的厉声喝到。
“谢先生,六年一别,不知你武功长进了没有。”张平笑着反问到。
“好小子,原来当年那人是你。最近总是有一些肖小之徒前来打扰老夫,今天让你尝尝老夫的碧真清掌。”话音刚落,谢燕客便一掌攻来。
张平却不忙出剑,他以掌代剑双掌齐出。一掌沉重,一掌轻灵,两套不同的掌法一齐攻向谢燕客。
当年谢燕客就被张平左手突然的变招打了个措手不及。此次又遇见张平这双掌怪招,谢燕客处变不惊,同样变为双掌,不管张平双掌变化,直击张平胸口。
张平见谢燕客不管自身变招,只取自身胸口。右手继续攻其胸口,左手则化为掌刀手法,攻其双手关节。身体则诡异的随着左手的变化扭曲起来,令谢燕客感觉无论掌力攻向那里,都绕不开张平的右手。
然而谢燕客毕竟成名江湖多年,又自创了碧真清掌这门神功。只见他双掌纷飞,掌力外放,似是控鹤功,似是劈空掌。将张平的左手带偏后,右掌蓄力一击,与张平的右掌对了一记。
虽然张平此时内力已在谢燕客之上,可他毕竟不是专研掌法,又失了此招先机。因此,这一掌下来,张平退了五步,而谢燕客退了三步。
“好功夫,再来。”张平感到一种棋逢对手的畅快。
只见二人拳掌纷飞,身影交错。一个招式精妙老练,一个变化诡异内力深厚。相互交手二十余招后,谢燕客在适应了张平的诡异招式后,迅速想到了对策。
只见谢燕客一记绵掌化解张平的一记劈挂掌和鹤啄的组合拳。一记五丁开山攻向张平右肩,而就在张平使出自己独门诡异身法变幻身形后。谢燕客紧接着一记鞭腿扫来,张平右手一记猿臂破木挡下此招。
哪知谢燕客身法徒然一变,接腿上反弹之力,迅速一个侧转。双手齐出,鼓足内力使出自己不久前刚刚创出的碧真清掌。瞬间,张平感到这两掌分出来了千千万万股内力向自己袭来。危机关头,张平果断铜剑出鞘,一记力劈华山,试图以拙破巧。
不想,谢燕客在铜剑袭来时变掌为指,在剑上弹了三下,竟将张平这开山裂石的一剑引偏。之后双掌拍于剑上,令张平连退三步。
“好,谢先生果然武艺高强,今日之事是在下孟浪了,我们后会有期。”张平说罢便收了铜剑施展轻功向崖下掠去。谢燕客望着张平背上未出窍的那柄铁剑,没敢继续纠缠下去。只是在张平离开后不禁感叹到自己真是老了。
与谢燕客一战,令张平大致清楚了自己的实力。若不使兵刃,自己比谢燕客略逊半筹,若一剑在手,自己比谢燕客略胜半筹,若双剑齐出,谢燕客万万不是自己的对手。只不过,谢燕客若一心想逃,自己未必能留下他,所以自己犯不着为上清观惹来这么一个仇家。而经此一战,自己相信谢燕客轻易不会来招惹自己。
于是,心情大好的张平骑着小黑往扬州行去。
第十五章小庙夺人
这日,张平刚到扬州,准备先在这里游玩一番。于是,张平骑着小黑在扬州城的街道上百无聊赖的逛了起来。
中午在一个看起来相当正宗的馆子里吃了一碗扬州炒饭,果然是酥而不燥,甜咸爽口。忽然间,隔壁街道口一群雪山派的身影一闪而过。拜雪山派的白袍所赐,要分辨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
张平果断不动声色的巧巧跟了上去。只见那些雪山派弟子行色匆匆,似是十分着急的往某处赶去似得。
莫非雪山派发现了自己义兄的动向。想到这里,张平骑着小黑悄悄跟在他们后面。此时的张平内力之深厚,比之雪山派掌门威德先生白自在恐怕都要强出不少,跟踪几个雪山派弟子,自是绰绰有余。
只见那些雪山弟子顺流而上,往镇江方向急匆匆赶去。不多久,他们便在镇江往南二十余里外的一座黄墙小庙中停下休整。张平施展轻功悄悄前往庙顶探查一番后才得知,原来自己的义兄竟不知怎么成了长乐帮的帮主。雪山派早已由气寒西北白万剑带队前往捉拿自己的义兄,这对雪山派的人马是奉命在此接应。可惜是白天,否则自己魂体出窍,探查消息易如反掌。
不过得到这个消息的张平心中反而放心不少。想那长乐帮也是近年来江湖上崛起的大帮,帮中高手如云,加上镇江又是长乐帮的老巢。不管自己的这位义兄是怎么成了长乐帮的帮主,起码雪山派只凭几个人想将自己的义兄从长乐帮带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因此,自己还是在此监视一番,等晚上魂体出窍探查到详细情况再做计较。
于是,张平便在三里外的一颗大树上打坐修炼起内功来。须知,张平的内力虽有诸多奇遇和他开挂般的魂体出窍一心两用之能。但他在神秘空间培养的永不间断的修炼习惯,也为他这身独步中原武林的内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时间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张平忽然听到一声长啸。心知情况有变的他立马收功向小庙方向潜去。
只见一白袍男子立于船头,纵声呼啸。随即,庙中的雪山派弟子也发出呼啸之声。听到回声后,船头那白袍男子提起一人纵身跃向小庙。张平此刻可以断定,那被提起的男子多半便是自己的义兄,而雪山派只有一人,剩下的人多半已被长乐帮擒拿或击杀。来不及细想的张平果断趁着庙中雪山派弟子出迎的混乱时机潜至庙顶。
搬开一个小缝从庙里观察。只见诸多雪山派弟子相继走入庙内,而之后两个雪山派弟子挟持着一个锦袍少年随后进来。张平看那少年十**岁的样子,眉宇间与自己小时见到的义兄却有几分相似。心中已然断定,此人就是自己的义兄石中玉。
正思考时,只听那领头的雪山派弟子道:“咱们需得尽快将这小子带回凌霄城,交由掌门人发落……”听到这里,张平已然完全确认此人便是自己的义兄石中玉。而那擒他回来的多半便是气寒西北白万剑了,想必一路上长乐帮应该是因为他以自己义兄性命相逼,投鼠忌器之下才让他得手。
因此,自己需得寻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先一举解救自己的义兄再考虑其它。自己的义父义母只有这一个亲骨肉,自己万万不可贸然行事,伤害了他。
不一会儿,雪山派众人居然将自己的义兄抛在一旁,摆开饭菜吃了起来。此情此景,真可谓天予良机,不取,必有祸焉。趁着白万剑低头啃饼的一刹那,张平鼓足内力击于这破旧土地庙的房顶上。内力鼓荡之下,一块块碎瓦片混合着泥草纷飞形成的灰土袭向雪山派众人,一声饱含内力的“杀”字紧接着传来。
雪山派众人遭此突变,本能反应之下纷纷鼓足内力护住周身要穴。相互靠近提剑戒备,以防灰尘之后的敌人突然杀出。看到师弟们的表现,白万剑突然大喝一声:“不好,中计了,快去擒那小畜生。”
然而,张平出招之后便直奔石中玉而去,顾不得帮其解穴,将其提起后一掌击碎庙后土墙便提着他飞掠而出。
紧接着,反应过来的雪山派诸多弟子也随即追出。只见那白万剑好不要脸,一路施展暗器攻向自己手中的义兄石中玉,使得自己始终甩不开他。令张平心中大为恼怒,心说自己虽然顾及雪山派不好对你下杀手,但日后总要给你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正在张平为半天甩不开白万剑及雪山派众人时,突然发现前方一黑一白两匹快马赶来。定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义父义母赶来。大喜之下张平将自己的义兄石中玉抛向义父义母并大喊到:“义父义母,接好义兄,雪山派卑鄙无耻不敢与我正面相斗,尽是使些暗器袭向义兄令我顾此失彼。你们千万小心,不要让义兄被他们暗算了。”
听到张平的大喊,雪山派诸人肺都气炸了。要不是你丫光跑不停,我们会用暗器袭向石中玉吗?不过对于此人武功,雪山派也是暗暗心惊。
以往雪山派弟子在凌霄城中闭门为王,以为本派内外功法都是当世无敌。哪知今日遇到此人,手提一人行走如风。在自己十多人暗器的攻击下还能护得那石中玉周全,并且不被自己这方追上。轻功内力之前,实在是可怕至极。
将义兄石中玉抛向自己的义父义母后,张平双剑出鞘转身对着雪山派众人说道:“想捉我义兄,先问问我手中的剑。”
听着张平嚣张的话语,雪山派群情激动,诸多弟子便忍不住想要冲过去将张平斩于剑下。然而他们却被白万剑拦下。
此时方才停下来的白万剑仔细观察着自己的对手。只见那是一个十**的少年郎,容貌周正,一身墨蓝道袍间腰系黑带。那少年左手持一柄三尺左右的短剑,右手所持的长剑竟然四尺有余。奔袭至此,自己内息尚且有些不稳,而那少年的气息却极为稳定,显然内力远在自己之上。
再则,自己的父亲曾对自己说过,江湖上使奇门兵器的,不是低手中的低手,便是高手中的高手。今天遇到这个少年,显然不是什么低手。因此,以师弟们的功力冲过去,弄不好会白白送了性命。加上石清夫妇在此,己方硬拼全无任何胜算。
因此,白万剑朗声道:“久闻石清夫妇有一义子是上清观天虚道长的高徒,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不知如何称呼,不知今日来次可是天虚道长有什么事要与我雪山派分说?”
好你个白万剑,想用门派来挤兑我,岂能令你如愿。于是张平回道:“白老爷子威震江湖,在下仰慕已久。至于在下,道号向礼,自小在玄素庄长大。前一段时间偷偷跑出观来游历江湖,对观里的事情一概不知,令白大侠失望了。”
白万剑见张平三两句话便将自己今日的行为和上清观撇的干干净净。又表明自己深受石清夫妇大恩,今日之事非管不可,不由十分头疼。
于是,白万剑转而对石清说道:“素闻石庄主夫石庄主夫妇是武林中众所仰慕的英侠,玄素庄大厅上悬有一匾,在下记得写的是‘黑白分明’四个大字。料来说的是石庄主夫妇明辨是非、主持公道的侠义胸怀。却不单是说两位黑白双剑纵横江湖的威风。”
石清道:“不错。‘侠义胸怀’四字,愧不敢当。但想咱们学武之人,于这是非曲直之际总当不可含糊。但不知‘黑白分明’这四字木匾,如今到了何处?”白万剑一楞,随即泰然道:“是在下烧了!”
石清道:“很好!小儿拜在雪山派门下,若是犯了贵派门规,原当任由贵派师长处治,或打或杀,做父母的也不得过问,这原是武林中的规矩。愚夫妇那日在侯监集上,将黑白双剑交在贵派手中,言明押解小儿到凌霄城来换取双剑,此事可是有的?”
“不错,尊剑不在此处,日后自当专诚奉上。”白万剑无奈的答道。原来白万剑和耿万钟、柯万钧等会面后,即已得悉此事。当日耿万钟等双剑被夺,初时料定是石清夫妇使的手脚,但随即遇到那一群狼狈逃归的官差轿夫,详问之下,得悉轿中人一老一小,形貌打扮,显是携着那小乞丐的摩天居士谢烟客。白万剑素闻谢烟客武功极高,行踪无定,要夺回这黑白双剑,实是一件大难事,此刻听石清提及,不由得面上微微一红。
原来六年前张平夺回黑白双剑时,石清夫妇便早作计较。决定将双剑长埋上清观地下,以便将来与雪山派处理自己的孩子石中玉时能占住三分理。而他们料想,那谢烟客是宁死都绝对不会将自己被一个十二三的孩童夺走黑白双剑的事告诉任何人,因此只要他们不说,黑白双剑的下落就永远是个迷。
石清为人正直,夫妇二人又视黑白双剑如同性命,可怜天下父母心。
第十六章剑破雪山
石清哈哈一笑,说道:“白师兄此言,可将石某忒也看得轻了。‘黑白分明’四字,也不是石某夫妇才讲究的。你们既已将小儿扣押住了,又将石某夫妇的兵刃扣住不还,却不知是武林中那一项规矩?”白万剑道:“依石庄主说,该当如何?”石清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孩子不能要剑,要了剑便不能要人。”
白万剑原是个响当当的角色,信重然诺,黑白双剑在本派手中失去,实是对石清有愧,
按理说不能再强辞夺理,作口舌之争。但他曾和耿万钟等商议,揣测说不定石清与谢烟客暗
中勾结,交剑之后,便请谢烟客出手夺去。何况石中玉害死自己独生爱女,祸首就在眼前,
岂能凭他一语,便将此人轻易放过?当下说道:“此事在下不能自专,石庄主还请原谅。至于贤夫妇的双剑,着落在白万剑身上奉还便了。白某若是无能,交不出黑白双剑,到贵庄之前割头谢罪。”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更无转圜余地。
石清知道以他身分,言出必践,他说还不出双剑,便以性命来赔,在势不能不信。但眼
睁睁见到独生爱儿满是泥污的被妻子搂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能将他交回去。闵柔一接到石中玉后,一双眼光便没离开过石破天的身上。她和爱子分别已久,乍在异地相逢,将他搂在怀中,眼中泪水早已滚来滚去,差一点要夺眶而出,任他白万剑说什么话,她都是听而不
闻。只是她向来听从丈夫主张,是以只是在旁搂着石中玉,始终不发一言。
石清道:“白师兄言重了!愚夫妇的一对兵刃,算得什么?岂能与白师兄万金之躯相提
并论?只是咱们在江湖上行走,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雪山派剑法虽强,人手虽众,却
也不能仗势欺人,既要了剑,却又要人!白师兄,这孩子今日愚夫妇要带走了。”他说个‘了’字,左肩微微一动,那是招呼妻子拔剑齐上的讯号。
眼见言语上无法逼迫石清夫妇令自己带走石中玉。想起石中玉弄得自己妻子发疯,母亲出走,女儿遭辱丧命,师弟埋骨中原。白万剑不禁悲从心来,下定决心今日就是死也要让石中玉这小畜生偿命。而对方三人皆是高手,除非自己父亲亲至,否则己方断难有胜算,因此自己唯有一对一才有一线生机。“既然如此,在下倒想领教一下石庄主的高招。”白万剑想了半天,终于决定以石清为突破口。免得赢了以后人家说自己以大欺小或者欺负女流之辈。
没等石清开口,张平就赶忙跳出来说道:“白大侠,行走江湖是不是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你们用暗器招呼了我一路,现在把我撇到一边了,有这个道理吗?在下虽然学艺不精,但也有几分骨气,愿意领教白大侠高招。”
石清夫妇深知自己的这个义子天赋惊人,更兼有神秘功法的奇遇,一身武艺犹在自己二人之上。而白万剑指名挑战自己一人,若自己夫妻二人联手,难免落下口实。因此,对张平的邀战,听之任之。白万剑听到张平的邀战则大怒,虽然对张平的武功有所估计,但白万剑实在不信自己打不过一个不到二十的毛头小子。
于是说道:“不知石庄主夫妇对此有何看法。”实际是问张平败了他们认不认账。对张平充满信心的石清果断答道:“我夫妇二人早已将向礼看作亲生儿子一般,他行走江湖若有什么事,我夫妻二人愿一力承担。”
得到石清承诺的白万剑剑指张平,说了一声“请”。张平目光凝视白万剑剑尖,双手持剑,向前踏出半步。白万剑陡地向前滑出一步,当张平的双剑跟着递上时,只听得叮叮叮三声,三柄长剑已纠缠在一起,颤成了三团剑花。张平使的青铜长剑,右手使的精铁短剑。而白万剑则使的是雪山派制式长剑。三剑一交,霎时间寒光四溢。
雪山派群弟子对白师哥的剑法向来慑服,心想他此番出手,必然是稳操胜算,各人抱剑在手,凝神观斗。初时但见张平两柄怪剑分进合击,一招一式,真是妙到巅峰,拆到三四十招后张平出招越来越快,已看不清剑招。白万剑使的仍是七十二路雪山剑法,众弟子练贯之下,看来已觉平平无奇,但以之对抗张平精妙的剑招,时守时攻,本来毫不出奇的一招剑法,在他手下却生出了极大威力。
此时天色已然不早,已近黄昏时分,两个人影夹着三团剑光,却耀眼生花,炽烈之中又夹着令人心为之颤的凶险,往往一剑之出,似是只毫发之差,便会血溅当场。剑光映着夕阳,两人人脸上表现却各不相同。白万剑脸露冷傲,但一股紧张之感却越来越重,而且其剑招狠辣,显是均以全力拚斗。反观张平,神色平和,毫无焦急之感,而且其剑招攻守有序,快中显稳,显然留有余力。
“白大侠小心了。”打斗中的张平突然出声提醒道。只见张平招式徒然一变,双剑由原来的上清观剑法变为两套不同的剑法。只见张平右手青铜长剑速度一缓,力道却变得惊人至极。每一剑扫来,仅仅是剑风都扫地白万剑脸颊生疼。白万剑躲了两招后避无可避,只得招架了一剑。哪知自己还是错估了那铜剑上的力道,方一接触,自己便感觉虎口发麻,长剑几欲脱手。正当白万剑鼓足内力稳住手中长剑时,张平左手的短剑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自己胸口一寸处。只见张平收剑而立,一言不发。
白万剑忽然一声悲鸣,重新提剑直取石中玉。其身后的众多雪山弟子也一拥而上,围住三人,为白万剑做掩护。张平没想到白万剑有此一举,仓促之下竟让他冲了过去。刚想回身拦截,已被六个雪山弟子以**梅花阵势围了上来。张平顿时大怒,顾不得再行留手。右手一记军阵中常见的横扫千军,左右一式上清观武功秘籍大全中收录的残招腾蛇乱舞。瞬间将那六名雪山派弟子宝剑斩断,双腿刺伤。转过身来,只见白万剑在剩余雪山派弟子的掩护下,已杀到石中玉身旁。石清夫妇被剩下雪山派弟子缠住,眼看已救援不及。张平情急之下大喝一声“好胆”,运足内力将左手铁剑射向白万剑后心,试图围魏救赵。哪知白万剑似乎是铁了心要以命换命,竟无动于衷。
就在石中玉马上要与白万剑同归于尽的时候,石中玉突然双掌击出。掌力雄浑,内力充沛,可见其内力之强居然与张平不相伯仲。这样的功力居然会被白万剑擒获,还要靠自己来救?正当张平以为白万剑必死无疑,而石中玉定然会无事时,突然间峰回路转。
只见石中玉这惊天一掌没有攻向白万剑,而是将张平射向白万剑的铁剑打偏。而白万剑的长剑此时也刺入石中玉胸口。然而,也许是闵柔的慈悲心肠感动了上天。被石中玉打偏的铁剑在空中做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剑柄竟鬼使神差的撞在了白万剑的右肩玉枕穴上,阻止了长剑继续刺入。右臂失去知觉的白万剑一掌打在石中玉胸口处,哪知石中玉内力自行反弹之下,二人静都被震飞。白万剑被身后的雪山弟子接住,而石中玉则飞入旁边的树林中。
张平和石清夫妇此时顾不得和雪山派继续纠缠,直接飞奔过去,哪知三人赶到一看,石中玉竟不知所踪了。看着最后一丝夕阳还不肯下山,张平纵然着急亦不敢魂体出窍。于是三人相约各自向一个方向搜索,半个时辰后没有找到的人回来。
可惜的是,半个时辰后三个人都回来了。义母闵柔最为伤心,刚刚见到多年不见的儿子,转眼间又生死不知,哭的稀里哗啦。不忍义母继续伤心的张平安慰道:“义母放心,我猜义兄吉人自有天相,若是他真的遭遇不测,会有人抢他的尸体做什么?所以我猜义兄必然还活着,而且多半是被人救走了。然而孩儿最近还有要事,不能继续陪伴义父义母寻找义兄,实在心中有愧。待事情办妥之后,必定再来向义父义母谢罪。”
“哪里的话啊,傻孩子。有事你就去办吧,我和你义父还要在这附近寻找几日方才安心,不用顾及我们。我也相信玉儿他会吉人自有天相的。”闵柔安慰道。“那孩儿告辞了,义父义母保重。”“礼儿你也要保重”言毕,张平便向义父义母行礼离去。不是张平不愿继续陪石清夫妇继续寻找,只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赏善罚恶二使恐怕快要来了。
第十七章义兄巧归
心忧门派的张平骑着小黑驴不停蹄的往上清观赶去。之所以不告诉石清夫妇,是因为赏善罚恶二使此来,张平已抱着与门派共存亡之念。想来师父突然将自己派出帮助义父义母寻找义兄也是想让自己逃过此劫。
回到了这青砖红瓦的道观,张平突然感觉心中前所未有的安静。来到师父天虚的厢房,不待通禀,张平进入其中。看着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师父,张平行礼说到:“师父,弟子这次回来,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离开了。”
看着张平坚定的眼神,天虚欣慰而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回去好好休息吧。”
半月后,三起四落的钟声刚刚敲毕,上清观大殿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胖一瘦两个人。只听那个身穿铜黄色衣服的胖子大声唱到:“侠客岛赏善罚恶二使请上清观掌门人于十二月初八赴南海侠客岛喝一碗腊八粥。”声音不绝如缕,贯穿整个上清观。
紧接着,那胖子又问到:“不知哪位是上清观掌门?”
只见自己的师父天虚赶忙上前答到:“不才天虚,添为上清观当代掌门。请二使放心,十二月初八,老道必然准时赴宴。”
话音刚落,赏善罚恶二使便将铜牌掷入天虚手中。
“师父不可。”张平一边吼出,一边飞身想要阻止。奈何距离太远,待到张平来到天虚身旁,铜牌已然接下。
“师父,您这是何苦呢?我们和他们拼了。”说完便欲拔剑与赏善罚恶二使拼命。不想他刚刚转过头来,那赏善罚恶二使早已消失不见,令张平有种万事皆空的感觉。
“好了向礼,成败在天,生死有命。你不必纠结,为师活了这么多年,早把一切都看开了。回去陪为师下盘棋吧。”
“是,师父。”张平忍住将要流出的泪水,扶着师父向他的厢房走去,就好像扶着整个世界。
三天后。
自己的义父义母来到了上清观,师父天虚交代伙房准备一桌酒菜。自己闲来无事,便去看看酒菜准备的如何。
突然间,张平发现夜色中一个人影闪如了伙房。于是,张平立刻魂体出窍。只见一个身影从走廊潜入厨房,身形似乎有些熟悉的样子。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义兄石中玉。
随即张平魂体回归,迅速来到石中玉面前道:“玉儿哥,你怎么来了上清观也不通知我一声。今天义父义母过来也没有提到你,你是怎么脱险的?”
“玉儿哥?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帮主,也不是什么石破天,我是实在找不到吃的。而门口的两位大哥又不肯卖些吃的于我,我没办法才进来找些吃的,我不白吃,我有银子的。”
听到义兄奇怪的回答,张平顿感疑惑。不过他随即说到:“没关系,你随我进去和大家一起吃吧,义父义母看到你一定会十分开心的。”
张平带着义兄走入饭厅,对着石清夫妇说道:“义父义母,你们看这是谁。”
“玉儿。”闵柔首先扑了过来失声到。“我苦命的孩子,快让妈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观音娘娘,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虽然很多人都说我是那个人,但我其实不是那个人。你说你是我妈妈,可是我有妈妈啊。我妈妈不见了,我现在正在找妈妈。”石中玉奇怪的回答令众人大感奇特。
闵柔听到石中玉居然不认自己,心中十分悲伤,险些又要落下泪来。她说道:“可怜的孩子,这也难怪你。隔了这么多年,竟然连爹妈都不认识了。你离开这么多年,走时才这么一点,现在已长的比你爹爹还高了。若非已得知你被白万剑擒去,又有礼儿开口,乍见之下,说什么也不会认得你。”
然而,石中玉却还是不肯承认,他说道:“石夫人,你,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儿子。”
众人见他死活不肯与自己的父母相认,恼怒之中亦是大感惊奇。
这时张平说道:“义父义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问过了。玉儿哥似乎对过去的事情很多都没了印象,我推断他可能是患了离魂症。为今之际,还请义父义母细想一下,不知玉儿哥身上又没有胎记之类可以让他先确定自己的身份。”
“对啊,玉儿。你小时候左臀曾被金钱镖伤过,想必那镖痕应该还在。你把小衣解下来看看。”闵柔急急的说道。
“我,我……”只见自己的这位义兄伸手去摸自己的左臀,似乎摸不到什么,脸上的神色也变幻不定。
“我是你的亲娘,这里都是你的师伯,礼儿和你从小在一起,有什么害羞的。算了算了,你和你爹到隔壁厢房去查验下吧。”闵柔只得说道。随后,石清便领着石中玉去了隔壁。
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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