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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绿小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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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插几针,天机生方嘘口气道:“成了。”

姥姥这才撒手,汗流满面不说,骨头都快散了。

小千此时已进来,急忙问道:“他还有救吗?”

天机生喘息不已,白眼道:“等我休息一下,再回答你行不行?”

小千仍心急:“你难道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天机生无奈道:“一句话就能了事?好吧!我告诉你,他还有救!”

“哇,太好了!”小千激动的抓向天机生肩头,钦佩不已;“你果然是天下第一鸡(机),天未亮,就知道报佳音!厉害!厉害!”

喘了几口气,天机生好得多了,才道:“你少拍马屁,我方才如此说,是防止你死命的追问,现在告诉你的才是正确答案。”

小千笑容刹时僵住了:“他没得救?”

天机生道;“难!”

“你骗人!骗人……”

小千激动的掐着他的脖子,天机生舌头挂得长长,急叫道:快放手!有话好说!不是没救,是难救……”

小千问及还有希望,才松了手:“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天机生干咳不已:“掐死我,那真的没救了?”

小千再逼问:“他到底有没有救?”

“有有!一定有!”天机生深怕再被掐,急忙道:“你安一百个心.我一定把他弄的好好的交给你。”

小千这才有了笑容:“早说嘛!害我以为你无路用,不如掐死算了!”

天机生苦笑道:“这年头当医生还真难,动不动就有生命危险。”

小千坦然瞄向大板牙,责言道:“妈的!交了你这个朋友,要我背,要我扛,要我为你治病,你还要拿刀子捅我,这算哪门朋友?”瞄向他未褪去的红脸:“说你,还会脸红,真难得?那天要是你背叛我,小心我一手就把你给掐死!”

水月突然有所觉,已往大板牙瞧去,惊愕道:“怎会没有?”突然已欺身,双手指向他脖子。

小千惊诧道:“喂!你想干什么?我只是说着玩的,你干嘛比我激动?快放手!”

他已伸手想揪开水月。

水月急叫:“姥姥快拦着他!”

姥姥不解水月的企图,但水灵宫就以她最为精明灵巧,她如此做,必定有原因,当下已拦向小千。

小千更急:“你们想杀人是不是?”

一掌攻出,却仍被姥姥给化去,姥姥斥道:“给我安份点,要杀他,不必掐脖子!”

“谁说的?你们的心灵都不太正常!想活活把人掐死才甘心!”

小千仍不肯罢手的想阻止水月。

大板牙脸色被掐的通红如血,水月突然惊叫:“他没有滴血浮印?”随即放了手。

上次因为大板牙脸色带青。小千以此为借口,现在毒性解去不少……,至少脸部不再青紫,浮不出血印,小千可就难以自我解释了。

姥姥也转身瞧向大板牙眉心处,惊愕道:“真的没有嘛!”

水月道:“他没有!”

小千已明白水月掐脖子之用意,心知要糟,拨腿又想开溜。

“站住!”

姥姥早有防范,一个欺身,已抓住他衣领,水月和水柔也逼了过去。

小千苦笑不已,事情怎么会一箩筐的滚滚而来?他急忙干笑道;“姥姥别急,咱们有话好说!”

“什么好说?”姥姥嗔道:“你连心头都想着老身被人打屁股,还有什么好说什小千干笑道:“那是梦话,当不了真的。”

“梦话,我看你是句句实话!”姥姥斥道。

小千眼看无法自圆其说,又被逮着,实是无计可施,当下只有承认了:“好嘛!没什好说就没什么好说!他不是我哥哥又待如何?

你们口口声声要押我回去,我总不能看着大板牙受难而不救他,谁像你们一点人性也没有!救个人又怎么样?

我就不相信你家小姐遭了殃,你们会撒手不管?你们可以救想救的人,为什么我就不能救?”

他越说越激动,突然已挣开姥姥:“是不是我天生就是小瘪三,不入流,要受你们百般欺负?凭什么我一定要听你们的?还不是靠你们武功高强,说什么正派人物?全是欺人太甚之徒!”

姥姥、水月、水柔已傻得了眼,她们没想到小千会骂得如此激烈,也骂的如此头头是道,自己何尝顾虑到小千的立场,这不正如他所说在欺负压迫他?不就自私得连让他救人的机会也不给?

她们突然觉得宫主为何要放走小千。莫非就是在避免欺凌他?

水月抿抿嘴唇,道:“可是你不该骗我们……”。

“不骗你们,行吗?”小千斥道:“你会让我来救人?鬼才相信!”瞪着眼,又道:

“反正你们要的是我,人也救回来,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摆出一副视死如归模样,早已豁了出去。

姥姥、水月、水柔感到十分困惑,本想好好教训他,现在却下不了手。

终于,她们原谅小千为救人而撒谎一事。

姥姥道:“你不是说,救了人之后就跟我们回去?”

“我有说不回去吗?”小千冷道:“不回去,你们能放走我?”

姥姥道:“这是你的诺言,只要你跟我们回去,其他事,老身可以不追究。”

小千心头已轻松不少,骂了几句,能免去一顿皮肉之痛,倒也值得,抽了抽嘴角,道:“总得等知道大板牙情况再走吧!”

姥姥见他已答应同行,也不愿意再为难他,稍稍点头,转向天机生,道:“情况到底如何?”

天机生道:“他中毒不浅,还好并未深入脑髓,只要寻得解药,慢慢治疗,该可复原。”

小千追问:“要多久?”

“少说也要七七四十九天……”

“这么多?”小千怔道。

天机生道:“这还是找到药物,否则还要更久,除非有什么神丹妙药,可惜老夫还没想出来。”

小千瞧向姥姥,想看她有何意见。

姥姥道:“时间太久了,我们等不了,趁现在回去再赶来,也不必花上一个月时间。”

小千无条道:“好吧!人就留在这里了!”转向天机生,含有威胁口吻道:“治不好,看我如何收拾你!”

天机生笑的神秘:“放心,我治不好,天下就没人能治了,倒是有一样东西……你可要留下来……”

“什么东西?”小千瞄眼道:“看你贼头贼脑,在打什么坏主意?”

天机生黠笑道:“把邪貂留下。”

“什么?你想吃了它?”

天机生急忙道:“不不不!我想请它去找药,否则硬要花费更多时间功夫,也未必能找到良药。”

小貂儿对找药,确实有独到之处,天机生的要求并不过份。

另外他对小貂感到无比好奇,想借此机会观察一番,说不定能瞧出什么?这才是他想留下它的最大原因。

小千想想也觉得该留下它,睨眼道:“小貂儿留下来正好可以看着你,若你乱捣鬼,我就叫它一嘴把你给咬死!”

天机生逢迎笑着;“放心,老夫只在救人,不会乱来!”

小千唤及秋芙肩头的小貂,手一招,它已掠向小千手中,亲呢有加。

小千道:“你就留下来,第一个要看好大板牙,第二要防止那小贼头捣鬼,看不顺眼就咬他两口!”

天机机生摸着鼻子,还留着伤,苦笑道。“我有那么贼相吗?”

小千讪笑着:“你不但脸像,全身都像,说不定撒尿都还有贼味呢?”

天机生苦相更皱,不是味道的瘪笑着。

小千继续交代小貂:“第三,只能誉他找药,其他的事不必理他,第四,不能吃他的东西,免得上了他的当……还有那块片子,你懂不懂?”

他问小貂,又觉得太空洞,遂转向天机生:“把‘还魂图’拿出来!”

他被摄了心,余悸犹在,可要小貂防着点。

天机生瘪笑道:“有这个必要吗?”

“少罗佩,拿出来就是!”

天机生无奈,只好拿出“还魂图”

小千指着还魂图,道:“那牌子有邪术,你不能看,如果他再拿出来,你就咬他!”

小貂儿威风的点头,大有“不顺眼即教训”之势。

天机生苦笑道:“如此一来,我不就找了个晚娘来吗?”

小千得意讪笑:“不错,是你自找的!这是天意!”

天机生苦笑:“也罢,碰上你,不是天意也会变成天意了。”

交代妥当,小千方把小貂儿放开,它则如负光荣使命,马上掠向大板牙身侧,灵目不停瞧向天机生,随时准备应战模样。

小千满意道:“小老头,你可看清了?以后有什么事先和它说明,免得发生误会。”

天机生无奈道:“我这是何苦呢?”说完也笑了起来。

这笑,在笑自己自找苦吃,也含着点能留下小貂儿而笑。

安顿了大板牙,小千也没事了,好歹也得把姥姥她们给甩开,否则再验下去,他可就逍遥不起来。

瞄向姥姥、水月、水柔,摊摊手道:“没事了!现在可以如你们的愿,任你们宰割了吧!”

姥姥额首,笑;“很好,咱们马上回水灵宫!”

小千再次交代天机生要尽全力治疗大板牙,本想留下秋芙,但她祈求要同行,小千无奈,只好带着她,跟着姥姥她们,在天机生领路下,已走出神秘谷。

天机生返回小轩,开始为治大板牙而忙碌,工作似乎使他兴奋不少。

姥姥一行人则往江南方向行去。

行约数十里,已近黄昏,经过一天折腾,尤其是姥姥、水月、水柔当时用尽全力控制大板牙,时下更是倦惫。

她们进投了客栈,想休息一晚,明晨好继续赶路。

姥姥发现小千对秋芙特别照顾,只要看住秋芙,那可比看着小千要来得有效,遂也让他一人睡一间房,自己和水月、水柔、秋芙则窝在隔壁客房。

也许过于劳累,不到三更,她们已呼呼入睡。

而小千呢?除了喝醉,他似乎很难倒在床上就不醒人事。

他正躺在床上,想着即将来临的事情,要如何应付这群母老虎,才不会遭到严重的灾难。

他也想到上次带水仙在酒楼卖笑一事,自得的已呵呵笑起来。天下竟会有这么呆的女人?那天把她卖到万花楼,她都还以为当上王母娘娘呢?”

他笑得捉狭。

突地一道闪光射入窗口,打向他床头。

小千惊愕躲闪。冷喝:“谁?政暗算本大爷?”

东西掉落床上,是一团白纸。

小千怪笑道:“嘿嘿,还有人给我玩这游戏!”

他抓起了纸团,摊开一瞧,里边写了几个字:“镇外山神庙,有秘事相告。”没有署名。

禁不起好奇心,他想去瞧瞧,反正若有危险,姥姥找不到人,自会赶去救人。

四十三、水灵认子

当下他已潜出客房,夜色清冷,北屋顶几株古松晃荡,他已掠向松枝,再一闪身,已追向镇外。

绕过几落人家,山坡隐隐现出灯火,走近一看,正是一栋年代已久的小山神庙。

烛火是刚点燃不久,并未垂泪。

小千觉得奇怪:“明明是他约我,怎么不见人?”

心想有诈,马上掠出庙外,一片青黑空旷,庙旁还有棵大枫树,深秋已临,落叶满地的。

“谁?”

小千故做神经过敏状,一掌已打向枫树,刚然一响,枝动叶落,悉悉咦峻,自有韵味。

“没有人?”小千自嘲一笑道:“被耍了?”

也催得再理邀约者,准备调头回客栈。

突然枫叶深丛传来声音:“小千儿,是我……”

小千儿急忙转身,猝见一身雪白的李怜花正一拐拐的从黑暗中走来。他含笑的向小千招手。

那天在小村区分手之后,李怜花痛苦非常,以致于无法忍受而撞墙,然而却没撞死,冷静过后,仍念念不忘小千。

他知道小千走的方向以及要寻找天机生,遂慢慢的寻来,终于和调头回返的小千碰上了,才投信相约此处。

小千见着他,登时抚头苦叫:“我的天啊?你怎么又来了?还约我半夜三更谈情说爱?你兴趣可真大!”

不敢多停留,转身就想离去。

李怜花急忙叫道:“小千儿等等!”

虽然左腿受伤,他仍然擦身飘过小千头顶,拦在其前头。

小千皱眉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要娶你,还是嫁给你不成?”

李怜花已含情的靠过来,一袭白衣绸缎,翩翩佳公子模样,却露着女性化的动作,让人见之,甚是别扭而怪异。

“小千儿,我们坐下来谈谈如何?”

欺身就倚向小千儿。

啊的一声尖叫,小千已蹦退数步,惊惶急道;“别碰我,吓死人了!”

李怜花仍含情靠向他:“其实我也是人,你有何好怕的?”

小千干笑道:“你是人,是男人的女人……”

“那你把我当成女人不就得了?”

说着李怜花又往小千靠来。

“别过来啊!”小千又惊惶跳开:“要搞同性恋,去找别人,我可不想被你传染绝症了!”

李怜花道:“你我相好,怎会染上绝症?”

“唉呀!你还不清楚,现在正流行的‘爱死病’呐!”小千又惧又嘲的说:“又爱又病又死,中者无救,它又特别关照你这群男女人,你还是别恋吧!”

李怜花含情道:“既然能相爱至死,那死又何妨?小千儿……”他想欺身诉情。

“别过来!”小千又跳开,突觉风向不对,急忙又掠向风头:“得占上风,免得跟你说话就中了毒。”双手直推,像防恶犬般:“别再过来问!再过来,我可就要走了。

爱死病可不是好惹的。”

李怜花几番想靠近小千都未得逞,甚为失望而泄气,无奈道:“你为何怕成那样子?

难道我像个有病的人吗?”

“这可说不定,此病未发作之前是看不出来的!”

李怜花笑道:“你以前不也碰过?”

小千突然鸡皮疙瘩暴满全身,头皮都快麻了,双手不自禁扯着双臂,像要揪掉什么。

道:“一错不能再错,这已是非常严重,岂能再跟你谈恋爱?”

越想越觉得可怕和恶心,已冷道:“以后不准你再约我,没事,我要回去了!”

说完已往回路行去。

李怜花急忙追前:“你别走,我不缠你就是,你不想知道一些秘密吗?”

小千已住足,他是有许多问题弄不清,转身道:“你想告诉我什么?”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李怜花见他住足,心头又欣喜起来:“我们坐着聊如何?”

“不必了,还是站着好。”小千道;“免得你情乱意迷,外加毛手毛脚。”

李怜花无奈一叹,走近两步,叹道:“你难道不明白我的苦心吗?”

“明白又何用?你该去追女人,我听得肉麻啊!”

李怜花甚是失望:“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看成男人呢?”长长一叹,甚是怅然和无奈。

这话问得怪了,他明明是男人,却又不愿人家把他看成男人?

小千知道那是他心灵不正常所致,也借得在此问题打转,稍稍沉吟,道:“我想知道你为何故意找我当猎手?”

李怜花突然眉色带神;“因为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不同于他人,而且你武功又好,所以……”

小千裁口瘪样道:“你第一眼就爱上我了?”

李怜花掩小口,窃笑不已,现出不好意思神情。

小千瘪笑道:“倒楣!”眉头缩了缩,又问:“当初在华山论剑,你要我折断七把名剑,和你下注的人是谁?该不会是你自己在搞鬼吧?”

李怜花道:“我没搞鬼!他是‘欢喜神佛’。”

小千不已;“欢喜神佛?会是他?”

“嗯!”李怜花点头。

小千道:“他在利用你,再利用我毁去名剑?”

李怜花道:“既是赌博,谈不上利用,他给的也是十足银子数目”

小千联想乌锐所言……以数年功夫摸通中原武林组学,再一举入侵中原。既然如此欢喜神佛花点银子,以猎手代为除去历眼的人,那可合情合理又高明多了。

他追问道:“当时是他找你获这局的?”

“没错”

“那你见过他了?”小千追问:“他长得何等模样?”

李传花道:“我没见过他。”

“没见过?那你们如何赌?”

李怜花道:“他找我,是以传音入密功夫通知我,我找他,只能由乌锐代替。”

小千懂了,又问:“你总该听得出他的声音吧!”

李传花道:“似乎十分年轻……”

“他不是很老了?”小千感到讶异。

李怜花道:“不清楚,声音是可以变的。也有可能他本就如此年轻,老的死了,小的总可以接位吧?”

小千频频点头,觉得此解释甚有道理,遂又想及问题,急问道:“照你这么说,欢喜神佛早就到了中原?”

李怜花道。“也许吧?”

“通常你们多久谈一次生意?”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日五日……时间并不一定。”

以这些时间,小千相信欢喜神佛隐于中原成份极大,不禁疑惑道:“他会躲在哪里?

以何种身份出现?……”

此问题极为重要,小千已瞄向李怜花,先是怀疑,但想及他种种经验和情况,心想着:“若欢喜神佛像他如此窝囊,还是同性恋者,那也不足为惧了。”

他不得不把李怜花放弃,再往别人想,可惜太过于空洞,并无结果。

“下次你能不能设计一个赌局,把欢喜神佛给引出来?”

李怜花含情一笑,温柔道:“只要你愿意,我会……”

小千见他模样,又后退一步,急忙道:“我看算了,要是你带他来?说不定又是你的老相好,我可吃不消。”

李怜花感到失望,叹道:“神佛出没无常,如果没有我引他,恐怕你见不到他。”

“不见他,总比见你好!”小千摆摆手,含有惧意道:“这件事就暂时不谈,我看他不久也会露面了。

他马上再问另一问题;“楼弯他爹,是你亲手杀的?还是和欢喜神佛下赌注而被乌锐所杀?”

李怜花征楞道:“你怎会想到此事和乌锐有关?”

小千睨眼一笑道:“当时我问你‘彩虹轩主’是谁?你明明知道,却没有回答我,分明是想瞒我。但是大板牙却在逃脱之际被乌锐给抓走,可见乌锐早就知道这个计划而在暗处等候机会,你不也说过他在跟踪我?这事当然与他有关了。”

李怜花叹道:“人是我杀的,乌锐只是跟踪你,当然他也看出阴谋而将大板牙掳走了。”

小千讪笑道:“既然是你杀的,你竟敢在我救楼影下山之际把我引开,说了一大堆废话,故意让我搞不清你的阴谋?你倒真会演戏?”

李怜花窘笑道:“当时我必须向你解释,我怕你我产生误会。”

“既然怕生误会,又为何要以我为替罪羔羊?”

李怜花道:“我以为你一出手就能了事,谁知道你却还找人来问个清。”

小千已憋笑起来,若非他想找人询问,也不会碰上楼弯兄妹,更不会被发现而背黑锅了。

李怜花含情脉脉又道:“我只是想让你多赚一笔钱,才要你去杀人,并无陷害你的意思。”

小千瘪笑不已:“你可真会自作多情!被你爱上真受不了!”

李怜花叹道:“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

小千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我消受不起,有一天我会跟楼弯一样,被你怀恨在心而乱杀我的亲人。”

想及楼弯,李怜花脸容已转怒意:“是他背叛我,他要付出代价!”

小千早已知他心理不正常,追问楼弯与他的恩怨,自是过于偏激,倒不如问他,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

他一副精明的样子,问道:“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何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这正是促成李怜花同性恋倾向的最大原因。

李怜花闻言,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一咬牙,已露出红云,在冷青月光下,倒也有几许娇羞。

他低声道:“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千追问。

“就是……”李怜花欲言又止,含羞带怯,猝然低头说道:“今晚你陪我……”说完头更低,更娇羞了。

“什么?你要我陪你?”小千惊诧又好笑的叫起来。

夜深人静,稍稍大声,已传甚远,甚至还有回音传来。

突然远处果真有声音道:“在那边!”

小千、李怜花同感讶异;皆住发声处瞧去。

只见两条人影,一青一白,电也似的掠过来,眨眼间已不及二十丈。

来者竟会是楼弯,楼影两兄妹?

他两一掠近,发现李怜花,楼影怒喝;“恶贼哪里逃!”

青影一闪,当空就罩了过来。

楼弯冷笑:“李怜花,我找得你好苦!”

新月钩挂出手,凌厉的欺攻而上。

小干征楞不已:“你们怎么找来了!”

李怜花猝见两人,先前娇柔之态一扫而空,这是他对仰慕之人才会如此,如今大敌当前,他必须全力以赴,哪还顾得谈情说爱。

左腿以及双掌受伤的他,自知非楼影楼弯之敌手,已掠步想逃开。身影虽掠起,他仍感伤的瞧向小千:“你为何要引他们来?”

他以为小千方才叫的那么大声,就是给楼弯楼影做信号,因而误会他。

小千急忙道:“我没有……”

可惜李怜花已无暇再听他解释。楼弯新月钩已出手,削向他头颅,逼得他坠落地面,一个立足不稳已滚身于地。

楼弯、楼影岂可罢手?马上又围了过来。绝招尽出。逼得李怜花穷于应付。

原来楼弯、楼影兄妹在听及飞还山天霞岭盛会一事,得知李怜花又看上了小千儿,还冒死相救。

以楼弯与他交往,很快猜知他必定会苦缠小千儿不放,是以四处打探小千儿下落,当然也找近了距离。突闻小千下榻小镇客栈,也就赶了过来,果然找了一个晚上,终于找到此地。

小千楞在那里,不知该不该出手,毕竟李怜花杀了楼弯的父亲,在血债血还下,纵使李怜花颇为可怜,也不便出手加以干涉。

几招不到,李怜花闷哼一声,背部已被划出血沟,痛得他冷汗直下,节节败退。

楼影恨吼:“我爹跟你无怨无仇,你竟狠心杀了他,今晚我要你偿命!”

新月钩锋利无比,掠挂挑劈,猛不可挡,一波波落在李怜花身上。眨眼间,他已衣碎肉烂,活似个血人。

他以祈求眼光瞧向小千,只要小千一开口,他就能活命。

然而小千实难以开口,尤其他想到楼影为她爹去逝而疯狂追杀自己,差点就死在无毒蜂针下,他就无法阻止她报仇。

“小千儿……”李怜花已向小千衷切的祈求。

小千已转头,不愿再看下去。

李怜花心灵突然如被最心爱的人所抛弃般,切痛的足以绞烂肝肠。整个人已抽搐而颤抖,双目直盯小千而不知闪避,任由利刀切近身躯。

他责怪小千不该临难抛弃他而不顾!

“你不能……不能丢下我……不能如此无情……你无情……”蓦然双眼尽赤,厉吼:

“你无情……”

吼声方起,奋不顾身的已撞向楼影,劈掌就打。

如若在正常状况下,楼影自可应付自如,但李怜花方才已快奄奄一息的躺下,可说是全无反击力道,她不想一刀杀了他,只想多划几刀以泄心头之恨,谁知道他突然如疯子般反击,动作快速不说,掌劲却如此凌厉。

楼影一个不察,已被击中胸口,闷哼一声,倒退数步,嘴角已挂下血丝,显然受了内伤。

李怜花逼退楼影,身形未停留,疾往山坡南侧射去,仍吼叫着:“无情……你们全是骗子……”

楼弯哪能让他脱逃,展开轻功,直追而去。楼影抹去血丝,大叫:“别逃”,也奋力直追。

小千心头戚戚然,犹豫一下,还是追了下去。

追掠七八里,李怜花又被困住。此处较近深山,坡度已陡;再过去,已是断崖。

楼弯但觉不能再拖,以免有变,迫近之后,新月钩已下银煞手而抛出.霎时满天银光闪晃,宛若银河流窜,碰上树枝,一斩即断。

楼影也追下去了,冷笑道:“李怜花你死期到了!”

她也将新月钩抛出,光轮旋飞,声音啸耳。

李怜花似若疯子,哈哈大笑:“你们要我死是不是?为什么要我死?好!我就死给你们看!”

突然啊的大叫,双手乱拉,林树不时倒折,他抱起腰身粗的断树,连技带叶的砸向楼弯楼影,逼得两人退后数步。

新月钩卷向枝叶,咻咻乱响,断枝飞叶四处飞窜。

“无情无义的人,你们要我死,我就死给你们看!”

又是一声哈哈大笑,李怜花竟然往断崖撞跌而去.小千赶至此,见状再也忍不下心,急道:“李怜花快回来!”

若在平常,李怜花听见此声,必定欣喜受用无穷住足走回,可惜他现在已陷入疯狂,未能听及入耳,仍视死如归的撞向崖边,哈哈大笑,当真往下跳。

“李怜花?”小千再追数步,见他已落入悬崖,心头甚为难过,也停下脚步,脑袋为之空白。

楼弯仍是愤恨未消,抓向空中新月钩,马上掠向悬崖,往下一瞧,发现此崖不深也非垂直,当下喝道:“他一定未死,咱们快追!”

向楼影招手,两人已绕向左侧不远的较矮山坡,搜向崖底。

小千茫然的走向崖边,往下一瞧,冷黑崖壁仍有落石滚滚坠下,已然不见李怜花。

轻轻一叹,他道:“这样也好,死了,一了百了,没死,算你命大!”

冷风掠来,连楼弯、楼影呼声也没了。

小千无奈的耸肩头,淡然一笑道:“还真勇敢,说跳就跳!这种人,怎会是女性化呢?”

他想不通,复又想及以前和李怜花有所接触,全身就发痒,瘪叫道:“我看他还是死了好,免得又来缠我!唉呦……”他抖着身躯:“我得赶回去清洗,清洗!”

不敢再耽搁,他马上掉头就往客栈方向奔去。

崖下一片乱石,杂生不少茅草。

楼弯、楼影追至崖底,四处搜寻,并未见及李怜花的尸体。

“一定被他逃了!””楼弯恨道。

楼影道:“他满身是血,脱逃之际,必会留下血迹,再仔细搜搜。”

两人又搜向四周。果然被他们发现血迹,往北走向,两人也追了下去。

山风吹过。茅草摆荡,白花纷飞,夜又归冷静。

第三天一大早,姥姥已起身,想瞧瞧小千在不在?走向他房间,已敲门:“小千儿快起来。天亮了!”

里边没回音,姥姥觉得有异,推开门,早已不见小千踪影。

她急叫:“水月、水柔快来!小千儿逃了!”

话声方落,门外窜入满脸方苏醒的水月、水柔。

水月急道:“他何时逃的?”

姥姥道:“不清楚,快找人问问!”

当下三人四处掠开,去找人。秋芙也惊惶跟在后头,她不担心小千逃走,而是怕他出事。

寻向柴房,水月已发现店小二一脸倦态的抱着木柴,她问道:“小二你可见过一个光头小和尚?”

小二满脸苦相道:“见过!”

水月欣喜追问:“他在哪里?”

小二往厨房一指:“在那里!”

水月狡黠冷笑:“这小子敢耍花招?”一个掠身已撞向橱房。

小二急忙想拦住她:“喂,姑娘你不能进去……”

然而已来不及,水月早已撞入厨房。

突然两声尖叫,小千声音更尖:“啊……非礼啊……”

水月夺门而出,满脸通红。嗔骂道:“这小子竟敢在里边洗澡!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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