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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绿小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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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相距十余丈,要赶来解救小千,还得有段时间,小千危急仍未解除。

猝然的,一条纤小青衣蒙面人已侧掠而出,那轻巧快速,实让人无法想像,好似能逃过视觉追踪,刚见到人影,一闪身已到了眼前。

她喝道:“快退!”

是个女人声音。这声音在小千听来很熟悉,正是上次在塞外鸣山解救自己脱困的那名女子。

她是谁?

又为何再次出现解救小千?

只见她双掌一封,奇快无比的把战天、战神攻势给封住,小千得以脱去不少危急,滚身又往前冲。

乌锐突见青衣蒙面人出现,脸色亦为之一变,马上掠身追向战天、战神:“战天、战神快住手!”

声音如雷,震得两人怔愣,他俩从未听过乌锐如此大喝,心头一凛,也煞住攻势,末再出招,一脸诧然向乌锐,不知他为何要自己住手;此时姥姥和水月、水柔已张着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直冲而来,一心想宰杀小千的大板牙给罩住,再一拖带,很快的将他裹紧,任由他挣扎,水月、水柔提着他就往后掠去。

姥姥转身挟起小千,急道:“人已到手,快走!”

小千此时才落个轻松:“不走的才是傻蛋。”

能逮着大板牙,他已乐不可支,至于如何帮助各大门派对付西巫塔的人,他早就抛诸脑后了。

事实上他也尽了力,剩下的该是武帝的事情。

然而,事实却有了变化。

乌锐见着青衣女子之后,突然喝住战天、战神,竟然还下令“撤退”,连大板牙也不想办法救人。

他已领着一脸咤然的战天、战神掠向山下,临行前还向各大门派冷声道;“今日盛会到此为止,它日再算个清!”

话声未落,三人已走得无影无踪。

青衣蒙面人见状,也闪身离去,她追的方向,正是姥姥挟走小千的方向。

她会是何人?为何她的出现会让事情如此大违常理收场?

群众揣测纷纷,却得不到一个具体答案。

在众人怔愕之际,李怜花已勉强的支撑站起,拐着受伤左腿,快步的离去,他虽受伤。但心神似乎是喜悦的,也许是见着小千安然脱困的原因吧!

苦恼大师想着这女子是谁?为何有如此高的轻功?忘忧婆婆已道;“也许是水灵宫主吧!否则天下有谁能有此功力?”

苦恼大师迎合的点头:“只有她,事情才有合理的解释。”

他想着水灵本身武功就高,而且她一直对小千有呵护之心,危急时救人,自属合情合理之事。

最重要的一点,若非水灵宫,又怎能具有如此吓阻作用的让乌锐临阵收兵?

忘忧婆婆望着手中断成两截的拐杖,有感而发,道:“没想到几年未曾与人动手,功夫竟已追不上年轻一辈,也许你我都老了!”

苦恼大师安慰一笑道:“岂有者则不足用?姜仍是老的辣,只是对手功夫太过怪异,既是血刃魔刀的传人,败在他们的手下并不丢人,就算武帝前来,也得战上数百回合。”

突然转叹道:“可惜武帝却没出现,让他们给脱逃了!”

忘忧婆婆道;“或许事情发生,他根本来不及出手,太快了,又太短暂,乌锐说撤就撤,连我们临阵对敌的都措手不及,更何况在暗处的武帝呢!”

此时百丈大师也走近,拱手道:“感谢师叔及时赶来,否则武林浩劫恐怕无法消弥了……”

苦恼大师苦笑道;“百丈你也别拍马屁,今天救你们的、可不是我这老骨头,绿小千那几招耍的比我漂亮多了,你该谢的是他和他带来的那伙。”

百丈颔首:“弟子谨记在心!”

“记着就好。”苦恼大师道:“别忘了西巫塔只是临时收兵,他们随时会再发动攻势,你们得有所准备,最好别散了人,免得被他们个个击破。”

百丈道:“弟子谨遵师叔谕令!”

苦恼大师摆摆手道:“别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说说而已,岂敢对少林下谕今?你看着办,俺还有事,先走一步啦!”

瞧向忘忧婆婆,奉承的一笑,道声“咱们走吧!”两人已掠身离去。

又传出那无奈的声音:“苦恼啊苦恼!为何不能痛饮八百杯……”

“你还想喝酒?”

忘忧婆婆叱叫一声,“苦恼”声音也没了。

百丈见苦恼走远,方转向群雄,感伤的说:“西巫塔已退,各派暂且能安身,然而却不宜就此分散力量,倒不如聚集敝派,以能有个相互援手,不知列位意下如何?”

众人见及武当派几招不到就毁在他们手下,心头余悸犹存,哪敢冒险独行?皆同声应诺,进住少林。

随后百丈指挥将死伤者一并带回少林以治疗并安葬。

众人渐渐离去。

天霞岭盛会,就此方告落幕。

小千和姥姥、水月、水柔捆着大板牙,已返回村屋。

大板牙被点二穴道,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倒也省去他们不少麻烦。

秋芙见着大板牙已带回来,心头大为喜悦,突又见及他脸色青白,眼眶黝黑,活似个僵尸,不禁焦急起来:“他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千将大板牙放于床上,自嘲的说:“不这样,我岂会挨他一刀!”

伸手打他一记大腿,好似在泄恨:“好小子,逢人就杀,还对我特别感兴趣.你倒也是难忘旧情!”

对大板牙此种宽头大嘴脸容,比起小千的灵秀,实让人难以看出他们两个有什么相同之处。

姥姥不禁皱眉:“他真是你哥哥?”

水月冷道:“我看你一定又在胡说?”

小千似早有准备,对答如流:“唉呀!人不可貌相,他的外表虽不像,里边是很像的,别急,我哪会到处认哥哥?你看这光头……”摸摸大板牙脑袋,又摸摸自己光头,呵呵笑起来:“这不是很像吗?闪闪发光……”

水月斥道:“理光头就像?少林那群和尚可全是你哥哥、你爹了?”

小千干笑道;“总是多了些戒疤,否则我倒要搞错了。”

水柔诧然道:“他不就是和你在一起,被我们逮着而关在炼丹房的大和尚?”先前没看清楚,她倒没想到,现在照了眼,她才记起那件“糗事”,心头不禁有气。

小千干笑道:“你果然认出来了,不错啊!就是他,若他不是我哥哥,我们哪能混得如胶似漆!”

水柔已很难相信他们是孪生兄弟.存心想“验明正身”,冷笑道:“月姐,他说大板牙也有滴血浮印,你先试试再说!”

“有道理。”水月冷谑一笑,马上伸出手去掐大板牙脖子。想和上次掐小千一样,逼出“滴血浮印”。

小千急道:“掐不得,你想弄死他?”

他想阻止,免得泄了底,可惜已太慢。

水月冷笑道:“没有滴血印,我就掐死他。”

他已使劲指捏,虽未必有心掐死大板牙,却觉得似能拆穿小千谎言而得意。

小千救之不急,倒也不急了,淡然一笑:“你要掐就掐吧!掐到死也掐不出滴血浮印来。”

他似乎想好理由而露出一副看猴戏的神情。

水月掐了几次,不见浮印,已冷笑:“他没有浮印,根本不是你哥哥。”

姥姥也急了:“他到底是不是你哥?”

“是啊!”小千迷惑而带捉狭道:“明明就是,你们为何不信?”

姥姥道:“可是滴血浮印怎会未现原形?”

小千笑瞄向水月:“你不觉得对一个中毒的人,如此掐来掐去,很不礼貌吗?他脸色青青的,哪有什么浮印让你瞧?呵呵……你是不是想占他便宜?”

水月登时脸红:“你说什么?”一掌就想刮向小千。

姥姥及时喝阻她:“水月住手,别跟他呕气,先弄明白事情再说。”

水月硬生生将手掌给撤了回来,怒声道:“要是你们两个全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这笔帐够你脱层皮。”

小千谑笑道:“没有这个意思,又何必发这么大的怒气呢?这很容易让人起误会的。”

姥姥斥道:“少说废话,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其实“滴血浮印”之浮现,和血液循环有所关系,上次水月掐小千时,就是把他的脸蛋憋的血红,才出现浮印,如今大板牙中了毒,又被点了昏穴,奄奄一息,掐再久,除了断气之外,是很难逼出滴血浮印。

小千就是看准此点,才临时又安了心,中毒未必能影响滴血浮印浮现,但在未证实之前,只有信其有了。

小千淡然一笑:“他中的毒可深了,我才活了几年,岂能看出来,倒是姥姥活了大半辈子,该不会白混一大把年纪吧?”

姥姥瞄他一眼,也赌了气,伸手解开大板牙身上留仙网,交予水月收妥,已仔细瞧向他眼睛、嘴巴,并无发现任何症状。后又把起脉膊,一直到掏出金针以验血,仍找不出端倪来。

她不禁皱眉道:“会是何种毒?”

小千也急了,他本就想激起姥姥验出毒性以救大板牙,如今见姥姥也束手无策,已为大板牙担心,急问道:“他的毒,你看不出来?”

姥姥道:“若中了毒,血液至少该有所变化或归示,但他的血却没有,和一般人无异。”

秋芙急道:“小千儿,何不叫小貂儿试试?”

小千恍然一笑:“对呀!我怎会把这骚包忘了?”

转向窗口,已吹起口哨以唤回小貂儿。

当时他扮成武帝赴会时,为了避免小貂儿临时窜出而坏了事,再则留下它,也可以保护落单的秋芙,是以小千并未带它同行。

口哨一吹,小貂儿已从屋外一株大树上直射而入,落在小千手上,大有“到现在才想到它”的埋怨和自得精神。

小千瞄它一眼,轻轻笑道:“少风骚了!给我看出毒性再说!”

小貂儿马上掠向大板牙胸前,往他脸嘴嗅去,本以为一嗅便知,现在却皱着鼻头,得意神情也没有了。

小千见状也跟着皱起眉头:“脸绿绿你别真的砸了招牌,那多没面子。”

小貂儿似也紧张,怕招牌砸了,嗅了一阵,还咬向大板牙肩头,不久已转向小千,愁眉苦脸吱吱叫着。

小千诧然道:“他没中毒?”

貂儿吱吱叫着,轻点着头。

不但小千惊讶,连姥姥、水月、水柔和秋芙都感到意外,大板牙若未中毒,为何会变成这模样?

小千急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使他变成如此?”

小貂儿叫了几声,好似说出何种药物,只是小千不能领会。

小千焦急迫:“你能救他吗?”

小貂儿垂头丧气的摇头,双手并在胸前,弯着腰,慢慢的走向床边角,好似受了无限委曲似的。

小千可没有心情欣赏它这人模人样的举止,急切叫着:“怎么办?总不能让他躺一辈子吧?”

抓向小貂儿,更急道:“你快想办法啊!”

貂儿似被小千抓痛了,尖叫一声,想挣扎,仍是忍了下来,它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千,呆楞着。

正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屋外已传来声音。

“他中的是‘无心之毒’!”

不知何时,李怜花已找到此地。

小千问:“可知何处有解药?”

李怜花摇头:“在下也不知……”话未说完,想跨门槛,一个不稳,已往前摔。

小千不忍,已欺身扶向他,秋芙也搬张木椅,让他坐下来。

李怜花靠在小千腰际,感到一丝温暖,已含情感恩道:“谢谢……”

小千这才发现李怜花女性化动作,赶忙跳退一步,叫声“唉呀”!全身已毛了起来,有点畏惧急道:“别乱来啊!光天化日之下……”

李怜花含情笑着又想倾言。

小千截口道:“有什么甜密的话,你留着待会儿再说,我可急着救我哥哥,你先说无心之毒是什么玩意儿?我好救人!”

李怜花含情一笑,似不忍让小千着急,遂道:“无心之毒,无色无味,并非真毒,只是一种迷心药物。”

小千恍然道:“难怪小貂儿解不了,原来他不是毒药!”

姥姥已道:“你怎么知道他中的是无心之毒?”

李怜花想回答,身躯突然抽颤,他显得十分痛苦。

“你也中了毒?”小千这才想起他以手握剑,毒已上身,马上想唤小貂儿为他解毒。

姥姥却抢先一步,拿出一颗红色豆大丹丸,塞入他嘴中,冷道:“这是‘血还丹’可解毒,也可以让你毒发身亡,你最好老实回答!”

丹丸下喉,李怜花感到一阵清凉散向全身,痛楚已减了不少,剑伤之毒将可解去。

但他明白,“血还丹”进入体内虽可解毒,但两个时辰之内未再服其解药,血液将凝结,届时神仙都束手无策。

他似并不在乎这些,等身躯较为舒适,已说道:“乌锐以前和我有生意上往来,他曾经透露训练猎手,是以无心之毒加以控制,然后再施以摄魂术之类的手法,指使猎手行动,所以我才知此事。”

小千虽明白此毒由来,他最担心的还是如何解毒,追问道:“他可曾说过如何解去此毒?”

李怜花摇头:“没有,这是他认为最机密的事,不会向任何人透露。”

小千又泄了气,焦急道:“那么怎么办?知道无心之毒,却无法解去,这还不是一样不管用。”

瞧着大板牙僵尸般脸容,小千整颗心都快打了结。

姥姥亦是束手无策,只有再次逼向李怜花,冷森道:“你既然和西巫塔有来往,你一定想过如何解此毒,快给我说出来,否则老身毙了你。”

李怜花露出一会不受威胁的样子,但目光触及小千的焦急,似也不忍,已道:“我是想过,却想不出任何方法,不过却想到了一个人,他可能知道解毒方法。”

“是谁?”小千急问。

李怜花道:“就是无所不知的‘神眼天机生’,若他再不知道,天下恐怕无人能知道了。”

小千恍然欣喜;“对呀!我怎么把这小怪物给忘了?我得找他去。”

说着就想抱起大板牙。

姥姥却冷道:“你知道他躲在何处?”

小千点头:“去过一次,我自能找到那里。”

他想万一找不到,也有小貂儿可引路,若再找不到,那只有请武帝带路了。

姥姥冷道:“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救了人就得跟我回去。”

她怕这一折腾又不知要耽搁多少时间,亦或是出了多少麻烦事。

小千瞄瞪她:“救了人?你救活了没有?难道你要扛着僵尸回去?”

姥姥为之一怔,随即又道:“当初只说将人救出来!”

“救到哪里?”小千嗔道:“什么救出来?不信,我一弄醒他,他马上跑回去,你这算什么救出来?”

姥姥为之语塞。

小千嗔言又道;“你爱去就去,不去就拉倒,我总不能丢下他不救!”手指一点,一副责难样:“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

水月不禁有气,横了过来:“你说什么?是你在管我,还是我在管你?”

小千瞪眼道:“你没看清楚,我手指的是谁?指着你,就是管你!”

他一只手指已快逼近水月鼻头,当真以为自己是上司。

水月怒火更炽,挥掌就切:“你敢乱指,我就切断你手指。”

姥姥已伸手拨开两人:“不要吵,节骨眼里,还斗什么?”

水月忿忿不平:“姥姥,他分明欺到我们头上来了!”

小千冷谑道:“岂只如此,待会儿还有更严重的,把你给‘呸’了!”

水月不懂,纤手插腰怒道:“什么呸了?”

小千突然觉得想等而憋住笑意,也插起只手,欺向水月,谑讪道:“就是这样!”

嘴巴硬蹦蹦的呸出声音:“呸呸呸!连三呸!”

这三呸,只差点呸出口水,倒把水月呸得直往后仰,退了一步,她感到嗔怒又想笑,深怕小千身躯会压了下来,而惊惶的不敢乱动。

在一旁的水柔、秋芙,以及姥姥都快笑出声音,她们哪想到小千会用出此招?实让人哭笑不得。

小千得意仰起身躯,不屑道:“只呸了三下,你就不管用还想管我?”

水月更形嗔怒,又想揍人:“有胆再给我呸过来!”她准备一拳把小千的牙齿给打光。

小千不屑一笑:“你只适合三呸而已,再多了没有啦!想过过瘾,自己呸自己吧!”

“你……”

水月一掌掴出,小千早有防备,躲了开去。

水月更怒道:“有胆别逃!”

水月追向小千,却给姥姥给拦开来,道:“跟他呕气划不来!”

水月不甘心:“可是他太可恶了。”

小千谑笑道:“岂只可恶,我还可恨……”

“住嘴!”姥姥斥向小千:“再说废话,小心我割掉你舌头。”

小千收敛了不少,仍道:“能让人生气的,算是废话吗?”

姥姥想笑,却又不得不装怒:“你还说!”举手就想教训。

小千谐谑的瞄她一眼:“不说的,用笑的总行了吧?”

说完已呵呵谑笑起来,让人好生刺耳又无可奈何。

姥姥冷道;“笑完了没有?再笑下去,你哥哥就让他永远躺在这里吧!”

说及大板牙,小千也不敢再捉狭,敛起笑容,忙问道:“你答应放我们走了?”

姥姥冷道:“谁放你走?老身跟你一起去,省得你耍花招。”

她想过此问题,好歹大板牙也有可能是小千哥哥,不该将他置之不理,以免遗憾终生,遂同意小千找天机生治毒。

小千反而抖了起来:“超过三分钟,现在换我考虑要不要让你们去?”

“你有完没完?”

姥姥一个巴掌已掴向小千,啪的一声,清清楚楚,脆得很。

小千诧然怔楞.手抚左脸:“你打我?”

姥姥冷道:“打你又怎么样?”

小千干笑起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有忍了,抚着脸,一副衰样:“这证实我的选择是对的……应该让你们去。”

他的话又逼得姥姥、水月、水柔、秋芙连李怜花都禁不住而笑起来,方才的怒意也随这巴掌而渲泄了。

姥姥道:“走吧!早点治好,早点回去。”

小千暗道:“然后早点死在你们手中!”

心中如此想着,他仍关心大板牙,已走向他,准备扛他去治伤。

李怜花此时已显得孤伶不安:“小千儿……”他也想和小千同去。

小千回头瞧向他那含情的眼神,心头总是毛绒绒而不自在,道:“你就回去吧!要杀你的人可真不少呢!包括楼弯、楼影在内,我可没办法帮你的忙,谁叫你把他爹给宰了!”

李怜花道:“我不在乎这些,只要能跟你同行……”

“不不不!”小千急忙摇手:“我可不是你心目中的理想对像,你还是找别人吧!”

赶忙转向姥姥:“姥姥你快解了他的毒,免得他赖着不走!”

从李怜花种种举止及言行,姥姥、水月、水柔早已看出他不太正常,而趋于女性化。

姥姥鄙视道:“李怜花,亏你还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竟然会是断袖之人!可丢尽了中原武林的脸。”

手指一弹,射出一颗药丸,直落李怜花手中,也不再去理他。

水月、水柔更是离得他远远,不屑神情尽露无遗,还带点恶心。

李怜花默默瞧着手中药丸,没有表情,只是嘴角微微抽动,沉默一阵,才慢慢将药丸放入口中,再慢慢吞下去。

他知道很多眼睛都鄙视的瞧着他,但他似乎已习惯而不在乎,只要小千能对他谅解,一切事情似都能获得补偿。

他含情而无助的瞧向小千,近三十岁的大男人,竟会露出如此乞怜的眼神,就好似流浪街头的小乞丐一样。

小千啼笑皆非,怎么会碰上这种事?瘪笑道:“李怜花你还是走吧!要谈恋爱,到别处去,我还未成年呐!你想叫我偷食禁果?而且还是芭乐果!”

想及男人跟男人谈情说爱,小千头皮就发麻,赶忙抱起大板牙,已溜向门口,临走再瞥李怜花,怪笑道:“你不走,我走!希望我们永远别再见面,你救我的恩情和你陷害我的仇恨就此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招招手:“拜拜!永远别见啦!”

说完赶忙溜出矮屋。

姥姥、水月、水柔、秋芙和小貂儿也先后追去。

霎时间只剩下李怜花一个孤零零留在屋里,时间似乎已冻结,矮屋似如巨山大山压了下来,喘口气都好像要把给炸了。

他先是嘴角颤抖,然后是打着牙颤,再来手脚抖动,以至于全身抽颤。孤独、羞辱、失望……随之涌罩而来,逼得他整个心、整个人快被撕裂绞碎。

猝然间他已冲向墙头,土墙垮出窟窿,他额头也挂下腥红血流,身躯也滑落地面,他已抽泣起来。

四十一、计耍姥姥

凭着小貂儿的灵性,花了三天时间,小千已找到地头。

只见丛山环绕四处,居中浓雾朦朦,神秘气息涌现,如入幽冥之境。

小千带着她们走过一条尺许宽,不算小径的小径,雾区近处依稀可见如尖荀耸立的大小石峰。

“就是这里!”小千威风凛凛的指着雾区。

姥姥驻足,瞧寻几眼,道:“这好像是个阵势……神秘无比!”

小千黠笑道:“怪人住的都是怪地方,穿过这雾区就可以找到神眼先生了。”

水月冷道:“你该不会放意找个陷阱,要害我们吧?”

小千瞄向她,讪讪道:“你爱进去就进去,不进去就留在外面,只有‘三呸’的人,不值得我陷害。”

一路上,水月可吃了他不少口舌之亏,学的也乖了,唯一的方法就是不和他争,争到后来,吃亏的总是自己。

尽管如此,她仍是忿忿难平,就是说话思考多了。

她冷道:“谅你也不敢耍诈,逃得了一时,也休想逃过一辈子。”

小千谑笑又起:“你说的很对,我根本逃不过一辈子。”

见及他这种笑声,水月又知话出了毛病,可是就是无法找出毛病在那里,只好继续说下去:“既然知道逃不了,你就给我安份些!”

小千斜睨着他,讪笑道:“逃得了,逃不了,对我来说根本无啥关系!”笑的更谑:

“只要你逃不了不就成了。”

水月登时如被抽了一鞭,不知如何回答。

小千捉狭又笑:“我准备把你困在这里一辈子,我现在就不必逃,又哪来要逃过一辈子?”

这就是他所谓“逃不过”的理由,说得水月吃了闷钉子,硬是发作不得。

她以冷笑来掩饰自己困窘:“最好你能困得了我,则你真的不必逃了。”

小千黠笑道:“既然困不住你,那又怎能算是陷阱?既然不是陷阱,我为何又要逃走呢?”

水月已恼羞成怒:“不管,只要有任何状况,我一定找你算帐,哪容得你嚣张,胡作非为。”

小千邪笑道:“既然如此,我看你还是不要进去好了,要是你被妖魔鬼怪抱了一下,硬要说是我抱的,还要加倍的抱我两下,这可对处男的形象有莫大的损害。”

水月已红了睑:“你……”

小千笑的更谑,却装出祈求样:“拜托你,水月小姐,为了我的童贞,你能牺牲一下不进去吗?”

“你……可恶!”

水月忍无可忍,已举掌掴向小千。

小千早有准备,拉着秋芙已钻入雾区,更是捉狭道:“不肯牺牲也就罢了,还用强的?你不觉得很残忍吗?”

“有胆别逃”

水月追到雾区,突然顿足,不敢再追前,以免中了暗算,恨得咬牙切齿,差点把小青靴给跺坏了。

姥姥却叫声“不好”已欺身拉着水月、水柔往雾区掠去。

水月凉诧不已:“姥姥,这……”

姥姥急忙道:“小千儿有邪貂引路,自可通过阵势,我们若追不上他,可能就让他脱逃了。”

水柔道:“干脆一把火烧了这里算了。”

姥姥道:“阵势已成,水火不一定有效,何况咱们也不能真的把他弄死,快追吧!”

三人马上冲入雾区,一片白茫茫涌罩四周,伸手也难见五指,她们只好以听声辨位方法追向小千。

还好小千走的不远,很快被她们缀上。

不过灵狡的小千,突然兴起了捉弄念头,黠笑道:“好小子,三天三夜的作威作福,现在也该还点本回来了!”

秋芙有点担心:“在这雾区里,要是走失了……”

小千轻笑道:“放心,走失的一定是她们!不整整她们,还以为我是小瘪三呢!”

细声道:“走!”

秋芙无奈,只好跟他潜向隐密处。

小千找一石缝,放下大板牙道:“你就躲在这里别走动,我马上回来!”

秋芙点头道:“你小心些。”已钻进石缝。

小千得意一笑,方领着小貂儿寻向姥姥她们。

才转个圈,就已发现三人踪迹,他突然“啊”的尖叫,然后就断了声。

姥姥惊惶道:“不好!小千儿可能中了陷阱。”

她和水月、水柔马上掠向发声处,各自运足十成功力,以防有变。

小千则早已溜向他处,暗自私笑:“中了陷阱?该是你们,不是我吧!”

姥姥急叫:“小千儿你在哪里,快回答我?”

小千笑的更谑,岂能回答?马上转向小貂儿:“把人引来,装神弄鬼你会不会?”

小貂儿猛点头,它也感受出小千的捉狭目的,马上掠向水月,轻飘飘的往她的左侧闪过,还发出杰杰怪笑声,虽不怎么像鬼叫,但在茫茫一片幽深的雾区中,却也透着阴森气氛,够吓人的。

水月惊惧急叫;“谁?”一掌已打出,如泥牛入海,化得无影无踪。

姥姥和水柔也赶了过来,姥姥急问:“发现了什么?”

水月道:“好像有人飘过,可是打了一掌并没回音。”

姥姥当机立断:“一定有人埋伏在此,咱们小心应付!”

三人又自紧张万分的搜寻着。

小貂儿可精明得很,有意无意的勾引着水月,眼看快到小千地头,它才再次发出怪声,猛地扑向水月,后又一闪即逝。

水月惊喜,急叫:“在这里!”

“罗刹幻手”已抓了出去,可惜又被小貂儿溜了。

小千暗笑道;“当然是在这里,不然在哪里?”

他也小心翼翼的潜向水月,见她神经兮兮的摆着架势,警觉四周的慢步走着,心头就觉得好笑。

等水月靠近,小千一脚已踹向她屁股,暗自憋笑着,马上开溜。

水月啊的一声惊声急叫,已往前扑,浓雾一片,地面又多乱石,一个绊倒,已扑摔在地面。

“是谁踢我屁……”突然她觉得困窘而说不出口,手抚臀部,恨得牙痒痒。

小千捉狭笑着:“踢你一个算是小意思,接下来还多着呢!”

不过他已经幻想姥姥一个老太婆被人当小孩般的踢屁股,那副模样必定很有趣。

想到姥姥窘态,他已潜向姥姥,又以同样方法,踹得姥姥冷喝直叫。

“谁?谁暗算老身?”

接下来,水柔也遭了殃,尖叫不已:“啊……有鬼,一定有鬼,好痛……”

三人战战兢兢,如临鬼城,吓得一身冷汗,对这一片白茫茫浓雾,感到无比的恐惧。

小千踹上了瘾,邪笑不已:“痛?痛才过瘾!”

当下他又轮着踹,尖叫声可就此起彼落,相映不绝。

姥姥被踢了十几脚,双手直护着臀部,马上急叫:“水月、水柔快回来,屁股贴屁股……”突觉不雅而困窘,马上改口:“快回来,背靠背,敌人就无机可乘了!”

水月、水柔哪敢怠慢,马上摸了回来,三人齐靠着背,各自往外防备,心头仍是惊惶不安,深怕真的遇上鬼了。

小千暗笑不已;“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老人家!呵呵!不知她们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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