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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绿小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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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小千答了等于没答。

“谁?就是替你安排生意的人?”

小千点头:“不错……”

“他是谁?”楼影道问。

小千摇头无奈道:“我不能告诉你,因为猎手有责任保住这个秘密。”

楼影冷嚷道:“你不说,你就是杀我父亲的凶手。”

小千道:“应该这么讲:我没杀你父亲,这件事就跟他没关系,他也是生意人,杀人是不须要理由,你应该去追查那真正的凶手才对。”

楼影冷道:“他也有可能请另外一名猎手下手。”

小千自得轻笑道:“如果他要请别人,就不必花冤枉钱请我这天下第一猎手了。”

楼影瞄向他,一副怪里怪气,就是看不出武功高强模样。

“你要是天下第一猎手,为何被我追得那么惨?”

她说出此话,不禁也觉得想笑,不知怎么,见着小千,她总想拆穿他牛皮而获得一种快慰心理。

连丧父之沉重心情也压不住这股冲动,而暂时把忧伤给忘掉。

也许是小千有某种让人觉得亲切而容易相处的感觉吧?

小千一张脸也微微泛红,干笑道:“猎手是不随便杀人的。尤其是我,更不能破例……我要让其他猎手当榜样,而你又逼的那么紧,我只好落荒而逃了……”

他的解释过于牵强,但楼影却宁可信其有,否则她将不好如何面对这可能是仇家,又是救命恩人的人?

尤其她心头已有个渴望,小千不是真的凶手,那这一切,都不须再那么痛苦的蚕食的脆弱心灵。

想及昨夜至今的种种遭遇,楼影不禁再度感伤起来。

“不管如何,你的涉嫌是最大,我不能就此把你放走。”她冷道;“直到找出真正凶手以后,我自会跟你作个了断。”

小千眉头直皱:“留下我,对你那么重要吗?”

楼影道;“不留你,我没办法向我哥哥交代,而且……万一你真是凶手,又被你逃掉……”

小千实在不愿被人牵着鼻子走,却又不忍让她为难。

他想了想,只好出此下策:“我看这样好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帮你抓凶手,若到时抓不到人,你再来抓我问罪如何?”

楼影冷道:“不行,至少你得先见见我哥哥再说!”

“你哥哥正在气头上……”

楼影冷目中带有祈求;“为了你的清白,你最好现在就跟他说明白!”

小千心想多说无益,眼前先解决再说,其他的事,等碰上了再解决也不迟。

他点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赶,走一趟也好。”

楼影目露一丝喜色:“只要你不是凶手,我想我哥哥是不会为难你的。”

一切结局太出乎她意料之外,她不禁悸动的希望事消不要再有突变,就这样平淡的发展下去。

不要再把小千变成仇家,届时她将不知如何接受这个事实。

两人稍加整饰一番衣衫,趁着天未黑之前赶下山。

来至一小村落,黄昏已至。

此处又无饭馆茶铺,早上吃的烧鸡,味道仍香在唇边,肚子已咕噜直叫,饥肠实让人难忍。

村里似乎有不少肥鸡,小千已打起歪念头:“大姑娘,你该饿了吧?”

楼影已一天一夜未进食,不想还好,一想及,可就难捱了。

她只有稍微点头,一路上她想过,还是要和小千保持距离,以免将来引起种种受痛苦的局面。

小千已贼样的指向鸡群。

楼影见他如此表情,不禁淡笑道:“你想偷?”

“别说的那么不雅,我做事很有分寸的!”小千一副老成样:“你别当那全是人家养的,其实在这山林小村,很多野鸡都和家鸡混在一起,你只要抓对了,是没人会管你的。”

楼影道:“真有此事?”

小千瞄眼道:“否则我们这些流浪汉,哪来的鸡肉吃?”

楼影也感到新奇,追问道:“怎么分辨家鸡和野鸡?”

小千笑道:“很简单,只要拿一块石头打过去,会跑的就是野鸡,不会跑的就是家鸡,呵呵!野鸡是怕见人的。”

除了他以外,谁会想出这种歪道理?

楼影问道:“要是被打中的呢?

小千笑道:“那就是我们今晚的晚餐。”

楼影不禁想笑:“这还不是和偷的一样?”

小千道:“机会一半一半,纵使打中家鸡,还不是留下一只野鸡补偿他,算来算去,他也没吃亏!”

虽是歪理,却甚有道理。

楼影一时脑筋也转不过来,真以为可以以野鸡来弥补,道:“我来试试!”

她已蹲身在找寻适当石块。

小千也乐得观其所成,含有逗趣道:“怎么打都没关系,不要打到养鸡的主人就行了。”

楼影已拾起石块,掂掂斤两,准确的已打向鸡群。

霎时鸡群四处乱窜,急惊叫声不断,一只鸡已趴在地上不动了。

楼影正想欣喜惊呼,小手却暗道:“糟了”,赶忙把她拉至屋角躲起来。

楼影感到纳闷:“干嘛要躲?”

小千嘘了一声,细声道:“我忘了告诉你,打中鸡尾巴,会引起骚动,野鸡逃了没关系,家鸡要全跑光,我们拿什么赔人家?”

楼影瞪眼道:“你怎么不早说?”

小千已探头往鸡群瞧去,并未发现主人,方始放心。

他转视楼影,含笑道:“现在说还来得及,你这次打的很好,鸡群没散,这表示那只是生过蛋的野鸡,屁股是很耐打的!我们晚餐有着落啦!”

楼影怎知是小千在瞎扯?还以为他内行到听声音,就知道这野鸡是否已生过蛋?不禁带有钦佩的眼神瞧着小千,道:“我们现在可以去拿了!”

小千心想如此骚动,怎会没有人发觉,难道村里的人都还没回来?

如若她知道,已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一次小贼,她将不知作何想法?

一切似乎都太平静,是有点反常,小千可没心情跟她一样的喜上眉梢,怪精明眼睛己往小村四处寻去,总想找出原因。

楼影高兴的提起手中肥鸡,含笑道:“你看!这野鸡……我们晚餐有着落了。”

小千瞧瞧野鸡,装笑道:“还真肥!第一次干……成绩就那么好,将来前途末可限量!”

楼影不知他话中有话,仍笑道:“你一说,我就懂得分辨什么是野鸡和家鸡了,只要能分辨,打石块的功夫并不难,说起来,这方面,你的功夫应该比我好才对。”

小千稍带嘲意道:“我哪能跟你比?总归一句,你己进入状况,将来大有可为,‘鸡婆’这个封号,非你莫属啦!”

楼影不明小千话中含意,轻笑道:“什么是‘鸡婆’?”

“鸡婆”本是指话多之意,小千却另有一番解释。

他笑道:“‘鸡婆’就是捉鸡皇后的意思,你一上手就表现良好,将来这个封号一定被你夺得,我现在先如此称呼你,也好让你先‘过瘾’一下!”

楼影一份自得,不过她仍说了:“可是……这个‘鸡婆’好像不怎么好听……”

小千笑道:“随你啦!如果你不喜欢,随便自己再想一个,只要和鸡有关就可以,什么‘鸡太太’、‘鸡小姐’都行!”

楼影淡笑着,她当真把小千的话当了真,开始想着如何取个漂亮名字,较为顺耳。

小千则对方才不见村民之事仍感到狐疑,逆问道:“你过去时,没看到人吗?”

楼影摇头:“没有,也许我打的是野鸡,他们不在乎,所以没出来。”

小千稍稍点头,心中却暗忖:“奇怪……不可能嘛……都快天黑了,他们该回来才对……”

再次瞄向鸡群及茅屋,仍是如此平静,禁不了好奇想探个究竟,他已道:“刚才是你打的,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楼影晃着手中肥鸡,含笑道:“我想一只就够了,我吃的不多。”

“我吃的却不少!”小千黠笑的摸着肚皮:“一餐我最少要两只肥鸡才够,你捉了一只,我也该捉几只,否则到时为鸡腿而你争我夺就不好了!”

“我不会跟你争……”

“我知道你不会,但我会啊!”小千狡笑着:“我有这个毛病,这是不好的毛病,为了不让它发生,我看我还是自己捉的好!”

听他如此说,楼影也不再表示意见,毕竟和他碰面还不到两天,而且对方还有可能是杀父仇人,怎可与他过份亲近?

想及杀父仇人,那股高兴心情已拾回不少,表情也为之冷漠下来。

可是小千的举止又让她冷漠不了。

因为小千已扛起头颅大的石块。准备砸向鸡群。

他存心想惊动所有村民,以证明这些人到底在或不在。

楼影已愕道:“你用这么大的石块?……”

小千得意而狭道:“大才好!一次解决。省得麻烦!”

楼影已禁不住而轻笑起来,再次瞧向小千,似要把他瞧个清楚,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做的全是出乎常理之事?

小千已相准准,随后奇快无比的砸的鸡群。

霎时鸡群乱叫乱窜,宛如遇着残狼恶虎般没命奔逃。

一颗石块已压着三数只鸡身,那些鸡似乎都已死亡,全然不动了。

楼影见及死了那么多鸡,心头感到不安,道:“你压的都是野鸡吗?”

小千边注视小村,边回答:“当然!我的石头会辨别,它的一定是野鸡。”

听及如此,楼影似乎较为安心,虽然心头仍有点不忍,但野鸡就有些野兽的味道,捉猎起来则较为名正言顺了。

“难道真的会没人?”

小千瞧了一阵,不见动静,只好认定没人在村中,心头也为之坦然。

自得一笑,他道:“我这就去拿晚餐,到时你会发现,我的都是正统的‘骚鸡’!

可口得很!”

他大摇大摆的已走向鸡群。

楼影瞧他的动作,不禁一笑,对他鬼灵精怪的举止,总带着些某种不脱稚子之心的好感。

“有人在家吗?我绿豆门主来索晚餐啦……”

小千大摇大摆的走着,不停自大的叫出声音,他似乎已觉得如入无人之境,要怎么喊就怎么喊,无人会加以干涉。

岂知事出意外,竟然有声音回答:“有的。”

小千霎时愕楞,摆出架势,准备迎敌,灵目直往发声处瞧去,该处一片黝黑林区,那来的人影?

声音甚淡,又见不着人影,小千突又以为自己听错了,立时又问:“有人在吗?”

话声未落,暗处又有回音:“有的!”

小千这次可听得清清楚楚,只见声又不见影,夹带着林叶随风轻晃,唏唏嗦嗦,好似孤魂野鬼在磨牙,凭添三分鬼气。

小千明知是人,但背脊不禁也发了寒。

这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我的妈呀!……”全身毛寒寒,小千掉头就想溜。

岂知黑漆林中已再次传出声音:“门主,是我……”

小千已被他唤住,这声音甚熟,而且并无敌意,小千很想知道他是谁,遂转头再往林区瞧去。

“是你?李怜花!”

他感到惊讶,为何李怜花会突然出现在此地?

李怜花身形已闪出黑林区少许,他似有意避着楼影,尽量靠在茅屋后侧,轻轻笑道:

“门主请借一步说话。”

说完,他已再闪人暗处。

小千也明白他的用意,心念一转:“来了也好,我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你呢!”

随后他也想及远处的楼影,心想这是摆脱她的好机会。

他马上恢复镇定,大摇大摆的往茅屋晃去,并叫着:“大肥鸡,你逃不掉的!”

他故意装作追赶鸡群闪入屋内,然后已尖叫;“你是谁?啊”

声音急促而短暂,他已穿墙而出,逃向黝黑林区。

他想借着“被俘”之假相来隐瞒楼影,以免以后见了面,无法向她交代。

楼影果然大为惊愕,叫声“小绿豆”,丢掉手中肥鸡,已掠往前,追向小千遁失的茅屋,想救出小千。

可惜小千是有意甩开她,只留下少许线索以让她追出窗口,而掠入林中,反方向去搜寻。

如此当然无法找到小千,失望之余,她又赶回小村,仍是一无发现。

她开始为小千耽心了,纵使小千可能是她杀父仇人,可是现在她却为他而忐忑不安,甚至想找到掳走他的人,替他报仇。

心情的转变,连她自己都未曾感觉出来。

“小绿豆,到底是谁掳走你了?……”

她一份焦虑和急切,在小村找不着蛛丝马迹下,她只好顺着方才追掠的方向,漫无目标的追赶下去。

“夕阳已沉,山林一片黑森。

李怜花引导小千抵达一处颇为宽广的溪边。

两岸长满了长草芦苇,若非在溪中,很难发现有人在此,是个相当隐密之处。

小千追上他,第一句话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怜花淡然一笑道:“呵!门主不必操之过急,我们慢慢的谈,也许能谈出一个结果来。”

小千瞄他一眼,心想已经碰上,迟早都要谈个清楚,遂冷冷一笑道:“你最好能说个清楚!我可不是呆子一个。”

他已蹲在溪边,掏着溪水准备洗去一天奔逃所流的汗水。

李怜花苦笑道:“我跟你一样,是个谜。”

小千瞄向他,冷道;“你也不清楚这档事?”

李怜花苦笑道:“要是清楚,我何必下你的庄,赔上这一局?”

这话正是小千对楼影所言,当时楼影信了,现在小千也有点相信。

他又追问;“你不是约定洛阳见面,为何又跟在我背后?”

李怜花道:“这点老夫可以解释,主要是因为西巫塔乌锐也跟在你们背后,我觉得事情若加入他们,可能会有变化,所以才回头跟踪他们,以防止事情另起变化。”

小千洗完脸手已起了身,冷道:“你跟来,还不是一样起了大变化?你说跟踪乌锐,后来又怎会跟到我后头?”

李怜花道:“当时传出楼竹被害消息,以及你被楼影追杀,我就想前来解危,至于如何跟上你,那该算在你闹过‘柳堤银刀’之后,消息不胫而走,我很容易就找到此地。”

小千道:“你也看见我和楼影那段事?”

他显得紧张,要是楼影脱光衣服被瞧见了,他可就罪加一等。

还好李怜花已摇头:“没有,当时我追至山脚,已见着你们两人一起步出山林,而你似乎已受她挟持,是以我才安排了小村那幕剧。”

小千愕然道:“村里的人早就被你遣走?”

李怜花含笑道:“只有十余户,只给他们每户五两银子,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就把村屋给让出来。”

难怪鸡飞乱跳,还见不着半个人影,小千终于明白了这原因,但令一个问题又升起。

他狡黠道:“你又怎知我会去抓那些鸡群?”

李怜花道:“我并未考虑这些,如果你不动鸡群,我还会以此村为下手地点,因为那里有十余户人家,不论救人和撤退都十分理想。”

要是小千,他也会选择此处,不禁对李怜花所言相信不少。

沉吟一阵,他道:“你当真不知谁杀了楼竹?”

李怜花苦笑道:“我正为这事感到头痛。”

小千凝目注视他:“这可能是个骗局。”

李怜花惊愕道:“骗局?怎么会呢?”

小千道:“若不是骗局,怎会在我接下这笔生意时,有人趁机就把他杀了?”

李怜花道:“可是押此次赌局是以生死做输赢,你没死,就表示你赢了,彩头一点也不会少,他哪来的骗局?”

小千道:“我说的是对方有意要我背黑锅,故意出如此高的价钱来押我赌上这一局。”

李怜花道:“如若真的如此,对方大可不必再派人去杀楼竹,他只要出钱让你去杀死楼竹,不也可以达到目的?”

他又道:“对方若真的有意要楼竹死,别人出手或是你出手,不也都一样?”

小千感到迷惑了,李怜花说的没错,若那人为的是要杀楼竹,大可不必事先动手,既然他下了注又再派人下手,这显然很不合理。

他想了又想,除了一个可能对方目标是自己。

小千道:“要是那人真的要我背黑锅,这事就有可能发生。”

李怜花道:“一个猎手只在输赢,怎会在乎背黑锅?他若想通此事,该不会出此计策,除非你和他有何深仇大怨……”

小千突然想及在七星湖碰上那位神秘老人,除了他以外,小千似乎想不出和谁有深仇大恨。

难道此次赌局,真会是他押的庄?

他急问道:“是谁和你押上这一局?”

李怜花显得有点为难,因为庄家和猎手一样若非不得已,决不轻易告知他人身份以免日后的麻烦。

他道:“你怀疑是他摆你一道?”

小千点头:“不错,照你这么说,他也有此可能。”

李怜花沉思半晌才道:“我认为他和我一样不会如此做,不过为了让你相信,我答应带你去见他。”

“什么时候?”

李怜花含笑道:“不会很久,至少我得先通知他一声。”

小千点头道;“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这件事等见着他再说。”

“多谢门主!”李怜花拱手答礼。

“别谢的太早!”小千道:“此次被人摆了一道,心头乱得很,咱们得想个法子揪出凶手才是,否则我这个脸就丢大了。”

李怜花道:“这正是老夫想找你谈的原因,你能否将经过告知一二?”

小千立时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李怜花。

李怜花频频点头:“能在无声无息中杀死楼竹,此人功力似乎无法想像……”

小千追问:“你看天下谁有这个能力?”

李怜花道:“照此断言,可能有三个人,一个是排名天下第一的‘武帝’另一个是排名第二的‘欢喜神佛’,这两人武功高深莫测,似乎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俩的真面目,以及武功。”

稍顿了顿,他又道:“可惜以这两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会暗杀制人,所以他两渉嫌的机会也不多。”

小千希冀追问:“第三个人是谁?他很可能就是凶手。”

李怜花瞧着他,已轻轻笑起来:“第三个人也不是凶手。”

怎么可能?你凭什么断定?”小千有点不服地说。

李怜花已笑的暖昧:“因为第三个人就是以”。

“我?”

李怜花含笑道。“不错,是你,如若你不可能赢过楼竹,我也不会押你这个庄,既然那人是你,你当然不可能会是凶手了。”

小千鳖笑不已,本以为找到了另一条线索,没想到李怜花的答案会是自己,这一切又是甭谈了。

他道:“这么说,我们就永远无法找到凶手了?”

李怜花道:“那也不一定,如若此人有目的而为,迟早他会现原形。”

小千若有所觉,突地道:“我看此事和‘欢喜神佛’大有关系,你不是说乌锐跟在我后头?可见他有可能是凶手。”

李怜花道:“在未明真相之前,谁都有可能是凶手,也有可能不是凶手。门主不妨给我一点时间,等有了眉目,我再给你一个答覆如何?”

小千道:“既是如此,你大可查清楚再来找我也不迟?”

李怜花含笑道;“别的可以等,但与你的误会必须先解决,否则我可坐立不安。”

小千瞄向他,似乎很看中自己模样,不禁也笑了;“看样子,你还是满能辨别轻重的嘛……”

李怜花苦笑道:“若不来解释清楚,也许怜花阁会像今晨的柳家庄一样,被你弄得一塌糊涂了。”

想及得意事,小千不禁咯咯笑个不停,只要笑得开心,心情也爽朗,什么事情都好办。

“算你还有先见之明!”小千笑道:“现在误会已解,你可以安心去办事,别忘了还有我的酬劳。”

李怜花道:“事出突然,我一直未和对方碰头,是以酬劳之事可能要宽延几天,等我遇上他,再问他有关杀害楼竹之事,将能和酬劳一起奉告于你。”

小千道;“随便你,别再出差错就好。”

李怜花道:“已出了一次差错,在下自会更小心,倒是门主此时成为替罪羔羊……”

“谁说我是‘羔羊’?”小千意气风发道:“我是猛虎,是猎手,他们敢来找我,嘿嘿!我自会剃他们胡子!”

李怜花含笑道:“抱歉!在下用词不当,不过门主不以为麻烦能免则免?”

小千点头道:“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看样子我得回去好好修养一阵子,等你有了消息再说。”

“门主将回去哪里?”

“洛阳知林居,我还有朋友住在哪里。”

李怜花点头:“只要一有消息,我一定马上通知门主,时候已不早,老夫想告退了。”

小千道;“你走吧”

李怜花含笑拱手,随即转身想离去,突又想及什么,再转了回来,开怀一笑:“洛阳在东北方,门主只要顺溪直上三里,再往左拐,约两里路程就有官道直通洛阳,路线隐密,较为不易被人发现。”

“我知道啦!咱们洛阳见。”

李怜花再次拱手,方自飘身离去。

他那过于开怀而近于暖昧的笑,总让小千感到全身不自在:“一个大男人还取名‘怜花’?还笑的那么肉麻兮兮!”

他抖着身躯,又蹲下舀水泼洗脸颊,好去除这股不自在的压迫感。

随后他也溯流而上,照李怜花所言,很快找到官道,直往洛阳方向行去。

二十、鼠辈老人

小千走后,知林居似也起了不小骚动。

尤其是关西睛,他被掳走后,竟然安然无恙的被放了回来。

更让人想不透的是—一他竟然还得到了武帝的内功心法。

“独峰山”寒潭钓九花鲑鱼,可得武帝秘笈之说,似乎不假。

至少关西睛已证明此事。

他一回家,就急着想找小千下落。但一连数天皆无消息。

小貂儿早就赶回知林居,秋芙也问过,根本不知道小千的下落,可把他们给弄得心神不宁。

还好,小千在第三天晌午,已赶了回来,奇迹般的出现在知林居。

第一个发现他的是小貂儿,那种亲昵的在小千身上跃上掠下,说不出的兴奋,直叫不已。

小千也逗着它玩:“好小子,几天不见,倒骚了起来,满会挑逗人家的嘛!”

小貂儿不理他,猛舔着他脸颊,似乎非把这几天焦切的心情给发泄出来。

第二个迎出门的是秋芙,她一脸惊喜道:“绿豆儿你去了哪里?害我们担心死了。”

小千呵呵笑道:“男人嘛!为了生意,总会忙了点,以后遇上这种事。“你就不用再担心了,免得自找麻烦。”

秋芙嫣然一笑;“回来就好,以后别忘了有时间一定要通知我们一声。”

小千咯咯笑道:“有时间,我就回来了,就是急得没时间只好暂时离开你们啦!”

摆摆手,得意道:“传话下去,门主回来了!”

秋芙含笑点头,马上转身往回奔。

今天她换了一套淡青罗裙,穿在身上,流露出一股雍容气息,奔驰之下,罗裙飞飘,好似仙女下凡,不禁把小千给深深吸引着。

他已叫道:“阿莱不必跑啦!通知他们不须那么累,用叫的就可以!”

他已昂起头,大声叫道:“门生回府—一快出来迎接—-”

声如洪钟,震得整座“知林居”微微颤动,也吓得里边不少鸟兽吱叫着。

秋芙也停下来,笑道:“看你,一回来总是惊天动地的。”

小千呵呵笑道:“男人嘛!威风点总是让自己过瘾些,尤其有些人听了会比我兴奋,不叫,实在说不过去。”

秋芙听到他叫声,不也欣喜万分?

她想回答,然而知林居已传来急促脚步声。

是关西雨的声音;“脸绿绿回来了……”

小千突然瞄向秋芙,为何把“脸绿绿”外号告诉他人?

秋芙无奈的指着他肩头上的小貂儿,笑道:“是他说的,我和关姑娘都叫它‘脸绿绿’,后来它却在桌上沾水写出你的名字;还表示你也有同样的外号,所以关姑娘就懂了。”

小千怎知闲来没事教小貂儿写字,它竟然会出卖自己?一手已往肩头抓去,叫道:

“好小子,你敢掀我的底?”

小貂似早有准备,一霎间已逃开,窜向林中,逃之夭夭,它仍在远处吱吱喳喳叫着,好像回答小千,它说的是实话。

小千捉不到它,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嗔道:“那天我会把你的毛给拔光,这就是你出卖主人的下场。”

小貂儿仍吱吱尖叫,它似乎不怎么相信小千的话。

此时关西睛和西雨已奔出大门。

关西睛急速:“绿豆门主你回来就好,可让我找苦了!”

关西雨似乎已把上次小千向他求婚的尴尬事给忘了,十分坦然的面对小千,道:

“脸绿绿……”

突然发现秋芙的暗示,她才想到这暗号不甚受小千欢迎,暗自瞧向小千,果然他已经一脸责罪样。

她马上改口笑道:“绿豆门主,我哥哥有事找你,他得到了‘武帝’的秘笈。”

“什么?武帝的秘笈?”

闻及此,小千也顾不得再装腔作势,本以为这是一项阴谋,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成真?这个消息太来得使他吃惊与不信,两眼瞪大的已盯向关西睛。

关西睛立时点头道:“不错,武帝已把秘发送予找。”

“你敢确定那人是武帝?”

“我没见到他的脸,不过我敢肯定他就是武帝!”

“为什么?”

关西睛道:“因为他的武功秘笈全交给我……”

小千仍不愿相信:“你能确定那些全是武帝的功夫?”

关西睛从怀中拿出两本古黄色油皮小册子,道:“错不了,一本是他称尊天下的‘大挪月神吸力神功’,另一本是所向无敌的‘月神掌剑谱’。”

“我是说内容如何?”

关西晴道:“我看过一遍,有的深奥难懂,不过里边所记载的全是上乘武学,只怕参不透、不怕此笈是假的。”

“这就奇怪了……”

小千仍觉得此事太过于不可思议,怎会变成真的?这么说来,黑衣人所说的“月神教主”可能就是武帝了?

如若是武帝,那他又何须派人捉拿自己?若他想要见自己,说一声就可以,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关西晴道:“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再慢慢谈如何?”

小千一颗脑袋两个大,迷迷糊糊的跟他们走向自己前些日子居住的“落泉小筑”,雅居前的庭院石椅,坐了下来。

关西雨和秋芙已双双离去,准备弄点茶水和午膳,也趁此让两人有机会谈及较隐密之事情。

关西晴已苦笑道:“小绿豆,你不懂,我也更不懂了,突然间,一切都跟料想的不一样,不过结果已不能改变,我确实得到了这秘笈,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一切都是小千所计划,如今事情有了变化,他反而比关西晴更加迷糊了。

小千稍加整理思绪,遂道:“你说说看,当时情况是如何?”

关西睛道:“当时我钓起九花鲑鱼时,就有几名黑衣人将我带走,我曾反抗,却经不了那些人的高绝身手而被制,后来我醒来,已在一处隐密的……好像是穿凿的漂亮山洞中,然后就有一名白发老人问我……”

小千截口道:“他多高?八尺有没有?他穿金黄色锦袍,眉毛浓粗、还有一处刀疤?”

他问的全是七星湖所见的那个老人,因为他的头发也是全白,小千灵机一闪,已做此联想。

关西睛却无奈一笑,道:“我也不清楚,他是坐在黑暗角落,除了稍微可以看见白发以外.其他都相当模糊。”

小千感到失望:“声音呢?是低沉还是尖锐?”

“平平淡淡的,却有一股摄人力量。”

小千问不出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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