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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欠你们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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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拍了拍他,楚寒情答道:“没什么,新请了个烟花师傅,你喜欢改天给你放,回去睡吧。”
“恩,好。”
楚寒情拥着悠然向门外走去,仿佛忘了床上还有个被点了道的卫名。
卫名只是静静的看着,却在楚寒情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悠然从楚寒情肩头望过来的眼睛,清明一片,哪有一点刚睡醒的迷离。
那双妩媚的眼睛里似乎包含着许多不得了的东西,复杂的让卫名的后背瞬间浸透一层冷汗。
僵了一个晚上的身子,在一大早道自动解开的时候,得到了解放。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关节,卫名还在捶背的时候,推开门进来四个侍女,捧了铜盆毛巾,一看就是伺候他梳洗的架势。
卫名毫不客气,心安理得的把自己打理好,然后再心安理得的享受好久不曾见过的早餐。
吃饱喝足,一把迷烟洒出来,卫名换上一个侍女的衣服,低着头拎着吃空了的食盒出来。
“哎,秋香?”
噗……卫名一个踉跄,差点露馅,这个名字也太……
“啊……”卫名捏细了嗓音回道,只是让发丝把脸挡了个结实。
“王爷不是让在涧水阁候着吗,你怎么出来了。”
“啊……”卫名不敢说太多,只是举了举手上的食盒,对方显然是个总管级人物,皱了皱眉道:“算了,给我吧,王爷不是吩咐了要好好候着,你赶快回去。”
不情不愿的被人从手上把食盒抢过去,卫名咬牙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回蹭,等到转过一个拐角立马加快脚步往后门走。
而接过了食盒的侍女总管则是一脸的深思,今天秋香好像有点不对劲,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楚寒情正在书房里批折子,悠然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在内间的小榻上睡着。
侍女总管急匆匆的闯进来,就被楚寒情的眼神给吓得噤声,但又不能不说。
“王爷,卫……卫名……公子不……不见了……”
“什么!”楚寒情豁然起身,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便又放低声音道:“一群废物,什么时候的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就在刚才,他装成秋香混了出来,刚才有下人看见他往后门方向……”
不等他的话说完,楚寒情已经夺门而出。侍女总管擦擦头上的冷汗,赶忙也跟了出去。
门关上后,塌上本应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清醒而又深沉。
从后门逃出来的时候,卫名简直就要欢呼了。这次他学乖了,没有去马厩偷马,一路跑一路在墙角给暗盟和夜鹰留信息。
还不到正午,街上人不少,卫名混在里面并不会太扎眼。给自己松松挽了个髻子,刘海盖住额头,卫名脱了外面的侍女服,俨然一个翩翩佳公子。
雇了辆马车,优哉游哉的往城外走。不出他的所料,城门查的很严,侍卫拿着画像对着每一个经过的人仔细的比对。
卫名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抖,脸部肌肉不要僵硬,风度翩翩的摇着扇子微笑。
“干什么的,要去哪里。”
“商人,今天得空要去城外走走散散心。”
侍卫仔细看了看卫名的脸,又比对了手上的两张画像,挥手放行。
卫名松口气,不着痕迹的在衣襟上擦了擦手上的冷汗,幸亏没有用原来那张面具。两张画像一张是自己本来面目,一张是陆阡陌给他的面具,也就是锦月那张脸。
出了城门,卫名让车夫把马车赶到林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我想自己走走,马卖给我一匹,钱不用找。还有,你傍晚的时候再回去。”
“不用了,他现在就可以回去,当然还有你。”
楚寒情从林间走出来,冷冷的对着易了容的卫名。卫名只愣了一会儿,就迅速的解下缰绳跨坐上去,却在转身的时候被马夫制住了道。
“楚寒情,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你以为七王府就这么点能耐?说过你走不出去就走不出去。既然你不想呆在涧水阁,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平静的环顾了一下传说中的地牢,没想到七王府还有这种地方,半地下室般的一方天地,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被铁栅栏牢牢的拦着,只透进微弱的光,钨铁链也被锁到墙壁上微凸的锁扣里。
地牢虽然阴暗,但却很干净,也不会听到电视上出现的那种喊冤声,说到底,整个地牢里貌似只有卫名一个人。
伙食也不错,只要没有外面那一大群成天对着他流口水发呆的看守。后来一十五个看守在对着卫名发花痴的时候,被楚寒情碰见,于是立马就清场走人,只留下一个牙齿快掉光了的老爷爷……
卫名知道没那么简单,想必是换上了影卫。
天仓五年四月,定远将军薛轻尘和封德将军率兵前往璇玑和天仓的边境平乱,留下百姓议论纷纷,不是说主将是银面将军,顾言顾将军么。
地牢里的卫名在小小的窗口前吹口哨,引来一大堆叽叽喳喳的麻雀。
三天后,地牢遭劫,楚寒情大怒,卫名……还是没有逃出去。
钨铁链虽然刀剑不坏,但地牢里的锁扣不是,用锋利的好剑很容易劈断。卫名就是钻了这个空子让暗六带人过来劫狱,却不成想,楚寒情在他身边安排了这么多的隐卫。
地牢里新加了一座十字形的木架,卫名双手双脚成大字型被绑在上面。
“还不死心?”
“王爷,出征的日子已经过了,作为天仓的将军,这次出征被指名的主将,在下怎么可能不心急。”
“将军?在七王府里,只有男宠卫名而已。”
“以后就不会有卫名了,只有顾言。”
“你没有那个机会,说,来劫狱的黑衣人是什么人,你又是怎么联系上的?!”
“无可奉告。”
“卫名,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
卫名一脸惊讶:“王爷此话怎讲,不敢拿我怎么样?连钨铁链子都送了,在下还真是受宠若惊。”
逼问不出东西来,楚寒情愤然离去。
五天后,又一拨劫狱的,楚寒情几乎动用了所有在王府里的暗卫和隐卫,只为了看好卫名一个人。
三番四次的劫狱后,楚寒情就像一条被触了逆鳞的龙一般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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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碰撞的怒火
“就这么想逃?”
楚寒情赤红着一双眼睛,看着被绑的结实的卫名。
卫名除了手脚上的钨铁链子被重新钉进了墙壁里以外,整个人也被绑在架子上,从胳膊到腿,甚至是腰,都缚了一圈又一圈的绳子,以至于他现在除了脖子,哪里都动不了。
楚寒情找不到卫名联系外界的方法,于是便完全的隔离了他,甚至将那小的可怜的窗户都给封死了。
密不透光的地牢,只有火把摇曳的橘色光芒,映的人影幢幢犹如鬼魅。
楚寒情的脸在火光映射下有些扭曲,卫名不理他,只是狠命的挣动着身上牢牢捆着的绳索,哪怕是在身上擦出一道道惨烈的伤痕。
最终没了力气,卫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垂着头兀自喘息,他现在不想和楚寒情说哪怕是一个字。
这么久以来,这么多次的劫狱,均以失败告终,卫名不怀疑暗六和暗盟的实力,只是恼怒楚寒情的纠缠不休和深藏不漏。
本来已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波澜起伏,原先以为只要自己离开,就可以不恨不怨的完全忘了楚寒情这个人,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走南闯北,遍览美景,该是如何的快活逍遥。
可是现在,楚寒情花了如此大的力气就为了困住他,再淡定的心情也会怒上心头!TMD楚寒情究竟是什么意思,婆婆妈妈的纠缠不休,哪有一点天仓摄政王的魄力!
“回答我!”
“滚!楚寒情你欺人太甚!你这样纠缠不休算什么,有本事你就真的毒哑熏瞎了我,再把我做成人棍扔出去!那样都比被你锁在这里好!”
卫名抬起头恶狠狠的冲楚寒情吼道,长这么大,卫名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恼火过,他现在是恨不得离楚寒情越远越好。
“楚寒情,你这么不想让我走,不会只真的爱上我,却又不敢承认吧?!”卫名直视楚寒情,嘴角一丝嘲讽刺得楚寒情蓦地收缩了眼瞳。
楚寒情后退了几步,倚到地牢潮湿的墙壁上,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是楚寒情突然响起的阴冷声音:“想出去?好啊,我会让你走,让你完好无缺的走出去,去战场,哼!”
楚寒情走了以后,卫名的身子瘫软下来,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楚寒情想把他怎么样,他现在琢磨了也没用,完全密闭的空间,他连与外面联系都做不到。
昏暗的空间里,没有人,更不会有声音,卫名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见到的居然是悠然。
看了看一袭黄衫的悠然,卫名淡笑:“我们有仇?”
悠然微微错愕:“没有。”
“那我们认识。”
悠然握紧了手里的两个药瓶,问:“不是疑问,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以前认识?听说你失忆了。”
“失忆不假,但我没有傻,悠然,你看我的眼神很复杂,不是敌但也非友。”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聪明了,眼光也犀利了。差不多吧,谁让你总是跟我抢,连人都要抢。”
“不太明白,能说清楚么,要体谅失忆的人。”
悠然一双如水美目看过来,卫名不得不说,自己和悠然的眼睛很像,只是悠然的眼睛要媚一点。
“你恨我么。”
“我为什么要恨你?”
“如果没有我,你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啊。”
“没有你,还会有别人,感情的事谈不上恨不恨,是谁的就是谁的,把握和争抢是两码事。我不喜欢耍手段,但我自认为我试过把握他,挽留他,他的心不在我这里,没有理由赖到你身上。”
纤白的手指抚上卫名额间那抹红色的印记,“呵,还真的是变了,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还有你什么时候也纹上这个了?”
卫名皱眉,不解的看着悠然把手收回去摸了摸自己额角的红莲印记,“这个还是你给我纹的,不得不说,手艺还不错,但是为什么呢?明明你的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个菱形印记而已,就要比我的还好看?难不成你故意的?”
“我说过我不记得,而且那个印子也不像纹上去的。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来给你送药。噬心的解药,还有……这个。”
“那是什么?”
“呵,我现在跟你说,你可能不会相信,所以啊,我们还是稍安勿躁,再等等吧。”
“……”
外面隐隐传来了脚步声,悠然嫣然一笑,俯身到卫名耳边轻声说:“可是啊,我忘记跟你说,我恨你!”
“你就那么想离开寒?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他的。”
“滚!我现在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也不用你来假惺惺。”
“你……”
“假惺惺?想离开本王,本王就成全你!悠然,药呢!”
“寒,你冷静一点,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悠然一改刚才面对卫名时的妩媚邪气,一脸的泫然欲泣,把手背到了身后,“卫名公子想必也是在气头上,你又何必这么狠心……”
卫名咬牙,最恨的就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刀的人,专门制造误会和混乱!
“我没有在气头上,悠然,我告诉你,惺惺作态的人最让人倒胃口!狠心?我们天仓的摄政王什么时候心软过,楚寒情,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你马上就知道了。悠然,拿过来。”
悠然伸手递过一个瓷瓶,楚寒情看了看,打开后倒出一枚药丸捏开卫名的下巴塞了进去。
“咳咳,你给我吃得什么?!”
“悠然,另外一个呢?”
“不,寒,你不能这样……”
“拿来!”
“不……”悠然的眼泪说掉就掉,慢慢的往后退去,却一不小心被衣襟下摆绊倒,手里捏着的另外一个瓷瓶顺势滚到了楚寒情的脚边。
楚寒情俯身捡起来,“刚才的那个是本王答应了的噬心解药,而这一个,是你离开之前必须要留下的代价,放心,本王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这把声音,就免了吧。”
强迫着卫名把药灌下去,楚寒情冷冷开口道,“来人,把他拉出去。”
被人粗鲁的拖出地牢的时候,黑暗里呆久了的眼睛竟然适应不了那久违的阳光,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等好不容易看的清的时候,卫名已经被人推进了一辆似是古代囚车一样的马车上,马车上有男有女,挤了不少人。
卫名正靠在最外围的木质栏杆处,抬眼就看到楚寒情站在面前。
“楚寒情你究竟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战场么。正好赶上军妓的队伍今天启程,顺便带你一程。”
卫名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军妓?
突然站起身来,卫名发疯似的拍打着笼子一样的木质栏杆,扯得手上的锁链一阵激烈的响动。
“楚寒情,你竟然要送我去做军妓?!王八蛋,放我出去,我是男的!”
“知道你是男的,男的又怎样,不还是一样在本王身下承欢!”
“楚寒情!你个禽|兽,你会遭报应的,放我出去!”
楚寒情阴沉着脸,挥了挥手道,“出发!”
蒙在车顶上的巨大毡布,滑落下来,把正辆马车遮了个严实。卫名不死心在马车里敲打,谩骂,只是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最终只剩下铁链击打木栏杆的声音。
马车缓缓启动,楚寒情背过身,攥紧了拳头,听那激烈的拍打声渐渐远去。
而车子里的卫名徒劳的嘶喊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鲜血顺着嘴角滑下来,沾染到衣襟上,留下点点抹不掉的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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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发枝子啦,于是乎,某未不淡定了,哪位亲有枝子的话,就尽情的砸过来吧,灭哈哈哈,俺撑个小袋子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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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路途遥遥未可知
脱力的身体顺着木质栏杆滑坐下来,卫名伸手抚住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像是有把刀子在里面一道一道的划来划去。
想要大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握紧了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手,卫名闭上了眼睛,楚寒情,你果然好狠的心。
脸上传来轻柔的触感,卫名蓦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带着担忧的稚气的脸。
“哥哥不哭,给你呼呼,痛痛飞飞。”软软的童音里充满了天真。
卫名愣愣地看着正在给自己擦眼泪和血迹的小小孩童,如果他没有理解错,也没有记错的话,这辆车上所有的人都是要送去边疆做军妓的。
拉过孩子的手,卫名在他的手心上写:你多大了。
孩子怕痒似的咯咯笑起来,缩了缩手心,很是自豪的答道:“海宁今年十岁了。”
海宁啊,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孩子抽了抽鼻子:“海宁不知道,那天有好多人到家里去,然后带走了爹爹和娘亲,哥哥和嫂嫂们也被带走了。还有个凶凶的叔叔说,爹爹贩卖私盐,家里人都要去午门,因为海宁还小,就被送到这里来了。哥哥,午门在哪里,海宁想爹爹和娘亲了。”
卫名垂下手不说话,良久,摸了摸海宁的头发,把他抱进怀里。才十岁,和小皇帝一样的年纪,天真浪漫的什么都不懂,但比起小皇帝,眼前的海宁显然还要更加的不谙世事。
因为再怎么说,小皇帝还是一国之君,从小就接受君王教育,而海宁,只不过是一个富商家里集众人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哪里会懂得那些人心险恶,世态炎凉。
让一个孩子去做军妓?会遭天打雷劈的!
马车上罩着巨大的毡子,阴暗,却能透进一点点光线。马车赶得很急,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几乎都在赶路。
两天来,就连方便都有固定的时间。每次吃完饭后,就有士兵拿绳子将马车上的人分成男女两队,一个挨一个的栓成长长的一串,两边都守着士兵还在不断的催促着。
卫名想给暗盟和夜鹰留消息,却连一块可以写字的石头都找不到。第二天傍晚,突然来了两个士兵,把卫名单独拉了出去。
临走前,海宁噙着眼泪揪住卫名的袖子。卫名拍拍他的脑袋,在他的手心写:没事,哥哥如果没有回来,你要自己好好的吃饭,不可以挑食。
这两天海宁一直腻在他身边,小少爷脾气暴露的彻底,嫌弃饭菜不好不肯吃,还是卫名哄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板了脸才委屈兮兮的往下咽。
两个士兵把卫名带到了一亮单独的小马车前,里面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头儿,人带来了,最漂亮的那个。”
大汉伸手来捏卫名的下巴,被卫名偏头躲过。后面的两个喽啰见状不满的扯了一下卫名被绑在背后的两手上的钨铁链子。
从七王府地牢里出来的时候,钨铁链子也没有解开,就那么长长的拖在他身上,这倒方便了绑他的人,直接就地取材,坚固又耐用。
大汉反倒是不生气,挂起一张猥琐的笑脸凑过来:“对待美人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况且咱们还有那位大人的任务。”
卫名警觉起来,奈何发不出声音,想问问不出来,只能狠狠的瞪。
但被那双美眸一瞪,身边的三个人立马直了眼,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大汉揉了揉下身,粗鲁的用袖子抹了把脸:“妈的,光看着这张脸老子就硬了,把东西拿来!”
两个喽啰屁颠屁颠的爬进马车里翻出一个药瓶,递给大汉。卫名看见药瓶心里就是一阵发毛,不会又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拿着药瓶逼近卫名,大汉状似惋惜状似兴奋的开口:“那位大人的吩咐,怨不得哥儿几个。虽说你是摄政王殿下的男宠,但那毕竟是过去式了,否则也不会被送到这里来。啧啧,这么美的一张脸,怎么就舍得呢?放心吧,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卫名的呼吸急促起来,如果到现在他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那他就可以白痴的去撞墙了,有人要害他!
卫名转过身就跑,虽然知道跑不出去,但人的本能就是这么奇怪。
被人扑倒在地的时候,飞扬的灰尘冲进眼睛里,酸涩的疼痛。
硬掰开下颚,被灌进苦涩的液体时,卫名悲哀的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天天被人灌药!!!而失去意识前,卫名脑子里对那位所谓的‘大人’的猜测,只有一个名字在盘旋,悠然。
无尽的黑暗中,卫名只觉得自己是在莫名的液体中沉浮,粘稠而窒闷。意识是清醒的,清醒到听的清外界的每一丝响动,感觉的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异样,可眼皮却沉重的仿佛缀了千斤,纵使用尽全身力气,也是枉然。
清楚的感受着身体里的律动和疼痛,鼻端飘散着淡淡的血腥气和精|液独有的味道,卫名听着耳畔那不堪的污言秽语,颤抖的想要发疯。
“好紧好热,真是个尤|物,不愧是王爷的男宠,除了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连身子都这么销魂……啊……爽……”
“老大,你快点儿,让兄弟们也尝尝吧……”
“急什么,还得有个七八天才能到目的地,药效可以坚持十天还怕不够你们玩儿的?”
“嘿嘿,兄弟们有艳福了,瞧这身子,这皮肤,还有这张脸。啧啧,你说摄政王殿下怎么想的,这种尤|物居然送去当军妓,如果是我,绝对藏家里当菩萨一样供着。”
“放屁!摄政王那是什么身份,要什么人没有,不过……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过比他更好看的……就跟天仙似的。”
“哎呀,咱哥儿几个,睡过天仙会不会就飞升成仙了?啊,哈哈。”
“抱过这么美的人,就算是让老子去地狱老子都愿意。”
而沉浮在黑暗中的中的卫名,似乎觉得自己这一辈永远都要呆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里,永远看不到光明,也……得不到救赎。
无法动弹的人,把自己封闭起来,丢掉了身体上的知觉,耳朵里除了钨铁链子偶尔的哗啦声,自动屏蔽了其他所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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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军营里的薛轻尘这几日眼皮子跳的厉害,心里隐隐的不安,暗恼自己怎么那么没用,终究没有把名儿带出来。如果不是怕延误了军机,就算是跟楚寒情撕破脸也要把名儿带走。
“报告将军,军妓的队伍到了,这是名单。”
揉了揉额头,薛轻尘接过名单,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只在最后一个名字处微微顿了顿,‘尤’?好奇怪的名字……
挥挥手,薛轻尘心不在焉的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让军妓总管俺常例安排就行。”
***************
墨渊阁里的楚寒情,已经几天没有去上朝了。
酒醉中的他只是心情不好,想要好好睡一觉,平复一下自己心里那种说不上来的窒息感,却不曾想,酒入愁肠愁更愁。
抱住酒壶,就不想放下,非要把自己灌到烂醉才可以稍稍喘口气。
悠然坐在床边看着楚寒情在烂醉熟睡中依旧绞的紧紧的眉头,抿唇算了算时间,那个人应该已经到了边疆吧,那么,该不该把楚寒情叫‘醒’呢?
无心的错过,和有心的逃避,终是酿成了悲剧。
幡然醒悟的时候,那道被烙进灵魂里的伤痕,已经是永远都抹不平,忘不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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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好吧,俺承认俺邪恶了,咱家的受娃儿不洁了……呜哇哇哇~~~~~~~~俺泪奔,不喜欢小受被别人碰的亲表砸俺……
要砸……就拿枝子抽打俺吧……对手指,人家的枝子都不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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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暗黑地狱
卫名很烦,一直听到耳边有嘤嘤的哭泣声,不要吵他,他只是想在那小小的一角一个人安静的呆着而已……
越想要安静,声音反倒突然慌张凄厉起来。一直紧紧闭着的羽扇般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他好像听见海宁的声音了。
“不要,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啊!”
海宁的声音猛然拔高,怎么了,又发脾气不肯吃饭?那也不用这么慌张啊。
“呜哇哇哇,哥哥救我,呜呜,哥哥……”
海宁哭了……海宁!
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暗灰色的帐篷顶端,转过略显僵硬的脖子,就看见不远处的海宁被三个士兵围着,正奋力挣扎着,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惊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刚醒过来的大脑还木着,卫名就那么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脑里一片空白。直到“嗤——”的一声衣衫被撕破的声音,仿佛一双看不见得手触动了心里的某个开关,卫名猛地睁大了眼睛。
从床上弹起来,双脚踩到地上的时候,后面某处扎入神经的疼痛让他一瞬间软了腿脚。闷哼一声,卫名整个人跌到地上。
而撕扯中的几人听见响动也回过头来,海宁揪紧了衣衫喊:“哥哥!”
几个士兵看到卫名显然是呆了,半晌后反应过来,反倒是变本加厉的撕扯起海宁的衣服,嘴里不满的嚷:“他妈的,如果不是头儿有命令,不许碰,至于放着个天仙般的人儿,来凑合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奶娃娃么!”
王八蛋,知道是个孩子还下得去手!卫名擦了把头上的冷汗,顺手抄起床边放着的矮凳,咬牙站了起来。
毫不手软的拎着凳子砸过去,所有的怒气和怨气通通发泄出来,卫名打红了眼,竟让三个士兵招架不住,狼狈的逃窜出去。
扔下矮凳,卫名将哭的岔气的海宁抱进怀里,顺着他的背安抚。
海宁垂下头看见的就是卫名重新被血浸透的亵裤,吓得他连哭都忘了,半拖着把卫名拖到床上。
扒下亵裤,看到那个地方果然又裂开了,咬紧了嘴唇,海宁小心翼翼的用布巾占了清水擦拭,擦干净血迹以后,再小心翼翼的上药,整个过程卫名疼的浑身颤抖,呼吸急促,却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自从到了军营就和卫名安排在一个帐篷里,伤口的清理与上药也都是海宁一个人,这么多天的磨砺下来,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看着卫名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没了呼吸一样,海宁不知道在他耳边床头哭了多少次。他现在远离了家人,只有卫名一个人对他好,海宁不知不觉的就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一双软软的小手,轻轻擦拭着卫名额上的冷汗,卫名睁开眼,虚弱的冲海宁笑笑,抓过他的手轻轻写:哥哥没事。
身体终是会好,而地狱也不过如此……
再一次从床上被解开的时候,皮肤上的第一触感依然是海宁滚烫的眼泪。
闭上眼,卫名安静的让海宁给他清理下身。自从他的身体好了以后,就有大批的士兵聚集在他的帐篷外守着。
卫名当然要反抗,而反抗的结果就是被他手脚上一直挂着的钨铁链子紧紧绑到床上任人凌辱。
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赢一群人,更何况角落里还有一个海宁。
身上已经青紫的看不到一点好的皮肤,布满了吻痕,咬痕,甚至是铁链捆绑的淤痕,尤其是手腕脚腕,已经磨破了皮肉,一直渗着血丝,再加上天气慢慢炎热起来,已经有了发炎的迹象。
海宁又哭了,细细的给他清理身体和伤口。卫名咬了咬牙决定不能再等了。
将脖子上一直挂着的白玉摘下来塞进海宁手里,很庆幸那群禽兽没有抢了他的东西,卫名在海宁手里细细的写:海宁,下面我写的话你要好好记着。找机会到主帐哪里去,把这块玉交给主将薛轻尘,或者找到副将封德,让他转交也行。要记得跟他们求情说你是军妓让他们救你,明白吗。
海宁张着一双懵懂的眼睛,茫然的点头。
卫名歇口气,继续写道:要小心不要让军妓总管发现。在逃出去之前,先去军医那里拿几味药,就说我风寒,那几味药是偏方,一次只拿一种,不要让人怀疑,知道了么。
海宁乖乖点头,卫名满意的笑笑:今天就去,拿这一味。
卫名在海宁手心写下药材的名称后,瘫倒在床上,他现在要好好休息,养好体力,总有一天会逃出去。
七味药,十天的时间凑齐。这十天里卫名难得的安静,不反抗不挣扎,眼睛盯着某一点,任那些肮脏的人渣折腾。
十天后,卫名倚在床上教海宁把药按顺序和分量,精细到分毫的放进砂锅里煎药。
火炉上的药咕嘟咕嘟的响着,整个帐篷里都是药味儿,卫名睡不着,批衣下床,坐到药炉前看着。
海宁睡得很香,卫名在煎药的砂锅里冒出的蒸汽中,攥紧了拳头。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海宁要怎么办,他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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