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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军神-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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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仲尼是儒家学派的掌门人,那你在羽林见过的那个宋学呢,他不也是什么什么学派的掌门人么?”
与宋学辩论之事先是由钟离景秀告诉了荆羽,后来荆羽又在闲聊中告诉了木兰,不得不佩服木兰的联想能力,明明是完全不感兴趣,怎么就能由孔仲尼想到宋学呢?
“宋学是无为学派的掌门人,无为学派、儒家学派再加上法家学派,就是当今的三大学派了!”
“那儒家学派和无为学派哪个更厉害?”
“额…”
木兰的思维很单纯,在她看来,儒家学派和无为学派就和随处可见的武馆一样,不过是一文一武,而这两个学派既然并列在三大学派里,那至少说明他们比大部分的学派要厉害。所以问题就来了,到底谁更厉害呢?看着木兰那充满了求知欲的双眼,魏远逸一时语塞,这让他怎么回答?虽然实际上魏远逸对这两个学派都不大看得上,但内中的原因若要解释起来可就有些麻烦了,尤其解释的对象是木兰时,可能就是双倍的麻烦!
“这两个学派孰优孰劣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儿,可是孔仲尼的境界肯定比宋学要高!”
“为什么?”
“你看嘛,秦国原来那个皇帝那么尊崇无为学派和宋学,可以说举秦国上下都对宋学崇敬有加,可皇帝死了之后呢?宋学在秦国的地位瞬间就一落千丈,再看孔仲尼,在韩国影响力这么大,而且是那种让人真心实意的膜拜,不论他用的是什么手段,只看造成的影响,孔仲尼就甩了宋学十万八千里了!”
“哦…”木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就是说两家武馆的水平差不多,但是一家的教头比另一家的教头要厉害很多!”
魏远逸好笑的点点头:“你这么理解也行,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再过一会儿我就走了,你去不去?”
“没意思,不去!”
……
不只是木兰没兴趣,修影、荆羽、木图木先统统对去听一个老头子胡说八道没有一点兴趣,魏远逸本想一个人去,转念又一想,还是把荆羽带上吧。
布道宫就在韩国皇宫的不远处,一路之上也不知有多少人向着那个方向涌动,魏远逸荆羽二人顺着人潮到了布道宫前,停下脚步之后两人面面相觑。
人太多了!
人挤人人碰人人挨着人,到处都是人,粗略一估算也得有上万人!
“魏大哥,那个布道宫看起来也不是非常大,怎么能容纳的下这么多人?”
不懂就问魏大哥,这是荆羽早就养成的好习惯,可今天魏大哥没法回答他,因为魏远逸自己都搞不明白,布道宫就在眼前不远处,数以万计的人都等候在宫前,要是这么些人一起涌进去的话,那并不小的布道宫是绝对容不下的。
好在韩国人很热心,旁边有个商人模样的家伙解答了两人的疑问。
布道宫可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孔仲尼每月十五讲道,宫中却只布下八百坐席,也就是说能进去听孔仲尼讲道的只能有八百个人。
“八百?眼前这不下万人,八百还不到十分之一,这八百人是怎么选出来的?其余人怎么办?”
“凡是想要聆听孔先生教诲的,先得去城防司领一块号牌,号牌上有数字,每月十五开讲之时,孔先生会随意选出一些数字,持有这些数字号牌的人就能入宫了。”
说着,那人还晃了晃手中的一块木牌,上面的数字是“九五二七”。
“魏大哥,咱们没有号牌,不是就进不去了么?”荆羽拽了拽魏远逸的袖子。
环视了周围的人山人海,魏远逸微微苦笑,说道:“有号牌就能进去了?这么多人,一次只选八百,就算咱们有号牌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听了魏远逸的话,旁边那人连连点头,很是幽怨的说道:“公子说的是啊,就说我吧,半年前领的这块牌子,一次也没被挑中过,这都是第六次来了!”
“魏大哥,咱们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
“既然进不去,咱们还留在这干吗?”
“别急,想想办法嘛。”
沉吟片刻,魏远逸朝着那个韩国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在孔先生挑出数字之后,是要凭号牌入宫的吧?”
“没错啊,你看宫门前那些拿刀带剑的都是皇宫里的禁卫,没有号牌他们可不会让你进去,公子啊,你还是先去领个号牌,下次再来这儿试试运气吧。”
魏远逸笑了笑,拱手道:“多谢多谢,希望大哥你这次好运能被挑中。”
就在此时,魏远逸和荆羽就听见东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因为站在了高处,两人扭头眺望,就看到那边原本拥挤的人贴人的人群奇迹般的从中间分出一条道路来,一行十余人往布道宫而来。他们一路走着,在他们身后的人群迅速的聚拢在一起。距离太远,魏远逸也看不清那些人的长相,很快,那一行人就顺利的到了布道宫前。
原本很是喧闹的人群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布道宫,不一会儿就有一人站了出来,喊了句什么,离布道宫近的人听到了,接着向后传,后面再传后面,安静的人群又引发了一阵阵的惊呼。
“八千八百号到九千六百号!”
这就是前面人传过来的讯息,原来那人说的就是本次入围的八百数字,魏远逸听到之后立刻望向旁边那人,九五二七商人看了看手中的号牌,脸上一阵红晕,接着就是一声大吼“中啦!”
……
大部分人都散去了,既然号码已经公布,留在这里也是无用,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魏远逸和荆羽两人也来到了布道宫门前,这些禁卫检查的确实很认真,只有手持正确的号牌才让进,九五二七商人兴高采烈的就进去了。
魏远逸就一直站在宫门前不远处看着人进去,荆羽纳闷可问了魏远逸又不说,他也只好陪着一块儿站着。等到手持号牌的人都进去了,守门的禁卫准备关上大门的时候,魏远逸这才带着荆羽一派悠闲的走了过去。
那个检查号牌的禁卫见魏远逸荆羽过来,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号牌!”
魏远逸笑着凑近,用身体挡住了另一边禁卫的视线后,伸手入怀,摸出一锭银子,按在手下,快速的就递到了那个禁卫手上。
接到手上的不是号牌而是银子,那禁卫一愣,魏远逸微笑着低声说道:“在下兄弟二人是外国人,初来乍到,大哥通融一下。”
魏远逸递过去的那锭银子足有五两,那禁卫反应也快,愣神不到片刻,立刻就以惊人的手速将银子揣进了怀里,脸上也露出了真诚的、热情的笑容。
“二位请进!”
这禁卫没有犹豫就放魏远逸和荆羽进去了,布道宫中是有八百席位,孔先生选出的数字也是八百个,但每次总有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来,也就是说每次都会有空下的席位。空着也是空着,既然有人原因花这么大价钱来买,这禁卫更乐意卖,毕竟他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十余两而已。
“多谢大哥。”
微笑着拱手道谢后,魏远逸拉着荆羽就进了布道宫。
“有钱能使鬼推磨,虽不能说是世间绝对的真理,但就大部分人来说,是很难拒绝钱财的诱惑的。”
“什么都能用银子买么,魏大哥?”
“当然不是,就说你们武者吧,有无数的银子就能让你进阶大宗师的境界么?”
“当然不能!”
“对啊,所以说,银子虽好,但小羽,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东西是银子买不来的。银子能买到的东西丢了也不可惜,再买就是,而那些银子买不到的东西…丢了也许就是彻底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魏大哥,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哦。”
“哈哈,其实我说的这些也都是在书上看到的,觉得有道理所以才说给你听…”
第二百五十九节 :第259章
秦王钟离沐严为宋学讲学建的重阳宫气势也算恢弘,但是和眼前这布道宫就没法儿比了,外面看还看不出什么来,可进来之后再看,布道宫之富丽堂皇比起代国皇宫也不遑多让。虽然有秦国相对简朴的原因,但确实再一次的证明了孔仲尼在韩国的地位。
偌大的宫殿之中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数百张软垫,被挑中的数百名幸运观众端坐在软垫上,不敢大声喧哗只能相邻坐席之间交头接耳,刚才在外面引发了一阵小高潮的孔仲尼先生却不在殿中。魏远逸眼睛一扫就看到了九五二七,他位置靠后,因此周围还空了不少席位,魏远逸就带着荆羽走到了他旁边。
“哎?你不是没有号牌么,怎么…”
那人还沉浸在被选中后快乐的余韵中,冷不丁前面就多了俩人,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两个没有号牌的外国人,九五二七很惊讶。
魏远逸朝他挤了挤眼,笑道:“大哥是生意人,应该能猜到在下是怎么进来的吧。”
那人略一思索很快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样,进门要正确的号牌,没号牌就进不来,这是规则,而世间能破坏规则的从来只有两样东西,一是权二是钱,既然是外国人,在韩国自然谈不上权势,那魏远逸二人凭借的自然就是钱了。
“好手段,好手段。”
韩国商人称赞,却没多少真心实意,虽然都是孔仲尼先生的拥护者,但是只要有号牌,总会有轮到的那一天,不过是早一时晚一时,谁也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因此韩国人是从来没有一个花钱买门票的。
魏远逸笑笑,与荆羽两人就坐在了九五二七旁边的两张软垫上。
宫殿东面有一座巨大的屏风,魏远逸和荆羽刚刚坐定,就听到从屏风后面传来一阵清脆的罄声,紧接着一个小书童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朝着众人喊了一声道:“孔先生到…”
原本小声议论着的众人立时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一个个端坐着却又抻着头往屏风的方向望,魏远逸也随着众人一起望过去,屏风后面毫无动静…
“狂妄!”
魏远逸狠狠的低声批判,几百号人在这等着,你既然早就到了就赶紧出来,让个小童喊了一嗓子却又迟迟不愿意露面,存心吊着大家的胃口,这难道不是狂妄么?
魏远逸这般想着,可其余的人明显不是这种感觉,没有一个人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即使等的时间略长,众人也都依然保持着端坐的姿势。
终于,在魏远逸的暗骂中,在在场韩国民众的期待中,在无言的千呼万唤中,一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只走出来一人,而从见到那人的第一眼起,魏远逸心中的不耐顿时就去了大半。
那是个中年男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张脸生的也并不是如何俊逸不俗,但却从上而下都透着一股子温和气息,即便是离得有些远,魏远逸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股能抚慰人心中烦躁的气质。魏远逸向以如沐春风般的男子自居,但是和屏风后面走出的那个男子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不用说,出来的人就是孔仲尼了。带着书卷气的面孔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孔仲尼就这么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大殿北面的演讲台上。
“诸位乡亲父老,孔仲尼有礼了。”
这是孔仲尼站到讲台之上后说的第一句话,天桥底下打把势卖艺的一般开头都是这句话,接下来就该是“初来贵宝地,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不过孔仲尼不是卖艺的,底下坐着的这么些人也不是来看胸口碎大石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过后,孔仲尼下一句直接就开始了正题。
“今日,我们说道!道,什么是道?天道,地道,人道!皇帝受命于天,替天行道,是为天道,然前晋崩坏,天下四分五裂,现如今八国并立,就有八个皇帝,天道混乱!再看地道,同为一国,燕居五州之地,地广粮多,人员充足,麾下雄师数十万,而鲁国所辖不过蜀州五分之一,人口不足燕国十分之一,地小民寡,差距如此悬殊,地道不公!天道混乱而地道不公,当如何?当如何?”
孔仲尼又反复质问了几声,大殿之中依旧鸦雀无声,无人敢应答,孔仲尼双眼一扫大殿内众人,片刻后,用一种肯定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天道地道均不可持,唯有人道可依!”
“唯有人道可依!”
“孔先生说得好…”
“人道可依…”
殿中顿时一片沸腾,在孔仲尼还未出现时,众人就不敢再说话,到现在似乎都憋了一口气在胸中,如此再被孔仲尼用言语一引导,自然就像是洪水找到了发泄口一般喷泄而出。
孔仲尼似乎对自己造成的影响很满意,任由众人喧哗,直到又安静下来,孔仲尼才又开口说道:“那,何为人道?”
说完后孔仲尼环顾场间,似乎是要找人回答一般,顿时,刚才还兴奋的不得了的韩国民众或低头或转头或作思索状,就是不愿意与孔仲尼的目光接触。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刚才不过是一时脑子发热热血沸腾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以此来表达自己对孔先生的无限敬仰,至于人道…天晓得那是什么东西!
魏远逸险些没笑出来,什么都不知道都能热血成那个样子,这根本就是无理由的宗教狂热啊!憋着笑的魏远逸也不由的有些想知道,孔仲尼接下来会如何分析人道。
“何为人道?人道即为人之道,人之道即为国之道!代国富庶,民好安逸无雄心,鲁国君庸臣佞朝纲败坏,百姓纷纷背井离乡,业国地小民寡,况且还需要陶朱城的商人支撑,难成大器,雍国土地贫瘠,又有蛮人作乱,大半国力深陷泥潭。唯有我韩国,上行下效君民一心众志成城,这就是人道!待有一日战祸再起,我大韩便可一举吞并四国独占蜀、雍、丰三州,养兵蓄锐后挥师东进,再与燕国决一死战!”
说到激动处,孔仲尼的面孔微微发红,高举着右手仿佛是一位即将下令大军决战的统帅一般。
于是,观众们再一次的沸腾了,他们纷纷叫嚣着各种言语,灭雍灭鲁灭代灭燕,就好像人人都成了统帅,而天下诸国不过是随手就可捏爆的软柿子一样。
九五二七同样很激动,与大多数人一样,他直接就从软垫上蹦了起来,面红耳赤手舞足蹈的怒吼着,“灭了代国,灭了代国!代国都是骗子!”
九五二七的疯狂映衬出了魏远逸的百无聊赖,他甚至打了个呵欠,无趣,很无趣!本以为孔仲尼能说点什么高明的蛊惑人心的东西,却也就这么回事,不过也谈不上失望,毕竟孔仲尼也算是给出了韩国能灭四国的原因,虽然很扯…
这一次的骚乱持续时间明显比上一次要长,大韩一统天下的美好情景显然最大限度的激发了每一个在场韩国人的神经。而孔仲尼似乎对这种景象司空见惯了,依然很淡定的站在那儿。魏远逸又等了一会儿,总算有一小部分人先冷静下来了,当然,也可能是剧烈运动了半天,累了,比如说身材并不苗条的九五二七。
“大哥,在下一直在听你说要灭掉代国,为什么只有代国呢?有仇?”
九五二七喘着粗气瘫坐在软垫上,姿势表情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刚刚做完了那事儿,魏远逸不禁在心中恶意的想着,做那事儿能让人身心俱爽,难道对韩国人来说孔仲尼的演讲也有同样的功效?若真是那样,那也就难怪孔仲尼成了韩国国宝了…
九五二七当然不知道魏远逸心中所想,听到他的问题后,九五二七狠狠的点点头,狠生说道:“有仇,有大仇!三年前,我遇见一个代国人,那个人告诉我他手里有织梦!看公子的样貌打扮,一定知道织梦是什么,那可是价比黄金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啊!那人说他是从代国偷了一些织梦后逃出来的,因为无钱生活,就想把织梦卖给我。结果,结果…唉,我一时不查,被他骗去了五十两银子…”
九五二七一脸的懊恼,魏远逸问道:“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当时大哥怎么不仔细检查检查。”
“唉!”又是一声叹息,九五二七两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道:“当时他给了我个这么大的盒子,说里面装的是织梦。公子啊,不瞒你说,我这人就是太实诚了,打开盒子后看到里面装满白色的粉末,和传说中的织梦一样,也就没有怀疑,就抱着盒子回了家,等到家之后我把盒子打开,一尝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织梦,而是面粉啊…”
第二百六十节 :第260章
魏远逸对天发誓他真的没笑,虽然九五二七的故事实在是太可笑了,五十两银子很多么?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就是一笔巨款是,但是那也得看买什么,如果对象是织梦的话,五十两银子估计也就能买到小拇指指甲盖那么丁点儿。而照九五二七比划的,他拿到的盒子至少能装半斤面粉了!
喧闹终于平静了下来,在集体高潮了一把过后,大殿中的众人望向带给他们身心快感的孔仲尼孔先生的目光更加灼热,被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用同样一种狂热的眼神注视着,魏远逸自觉都不能做到心平气和,可台上的孔仲尼就可以!
“我大韩比之其余诸国在各方面都不具备明显优势,但是,我相信,我们大韩凝聚力是天下第一的!只要大家团结在一起,紧紧的围绕在以英明陛下为核心的领导层周围,上下一心同心协力,待大战起时,我大韩雄师旌旗所至,必定无往而不利!这天下是他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在不久之后的将来,这天下将只是我们韩国的!”
……
魏远逸默然无语,脑海之中只浮现出了一个词:牛逼!太牛逼了!
三大学派的当代掌门人都以能言善辩著称,毕竟身为一派之长,嘴皮子功夫关系到学派的颜面与地位,更是会直接影响到门下诸人的待遇水平,那是万万马虎不得滴。法家学派的当代掌门人韩非,魏远逸没见过,不予评论,剩下无为学派和儒家学派,也就是宋学和孔仲尼。宋学素以雄辩将人说的哑口无言而闻名天下,在善辩这方面的名声还要超过孔仲尼,但今日一见,魏远逸立刻就下了定论,与孔仲尼如此善于把握人心蛊惑人心的能力一比,宋学简直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群众们再一次理所当然的高潮了,接着再平静,孔仲尼再蛊惑,周而复始,大约一个半时辰,大殿中的韩国百姓被孔仲尼逗弄出了十余次高潮,直到此次的讲道结束,孔仲尼微笑着转身离去,大殿中的绝大多数人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唯二的例外就是魏远逸和荆羽,在众人还在恢复体力回味余韵的时候,魏远逸拉着荆羽就朝着孔仲尼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按理说孔仲尼在韩国地位这么高,怎么也该是身边大内侍卫环绕以备不测,可他身边还真就一个侍卫模样的人都没有,布道宫周围那些禁卫不过是奉命过来维持秩序,见孔仲尼离开也仅仅是恭敬相送,并没有跟着保护的意思。孔仲尼的身边只有十余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年纪大的二十多岁,小的大概也就十岁出头,看起来应该是他门下的弟子了。
孔仲尼这个韩国精神之父身边没有高手贴身护卫的原因不得而知,但这却给了魏远逸和荆羽一路跟踪的机会,当然,主要是魏远逸,以荆羽无限接近于上三品仅差临门一脚的武道修为,他若是潜心跟踪,一般武者也绝对发现不了。
孔仲尼与他的那些弟子们就如同普通人一样行走在守耳城的街道上,而那些或行走于街道上,或在街道两旁做买卖的韩国人也只是用崇拜的目光注视着他,并没有其他多余的举动。不过想想也是,孔仲尼在韩国也有年头了,即使魅力再大也不会每次上街都被人围堵围观,毕竟,孔仲尼不是陆贵人。
说是跟踪其实也不恰当,魏远逸和荆羽开始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唯恐在暗地里还隐藏着神秘高手保护孔仲尼,可跟了一段时间之后,荆羽就肯定的告诉魏远逸,除了他们两人,就没别人在跟着孔仲尼了。于是,跟踪就变成了堂而皇之明目张胆的尾随,前方孔仲尼一行人走的不急不缓,后面魏远逸和荆羽自然也就跟的悠哉乐哉。
直到穿过了闹市,周围的百姓越来越少,嘈杂声渐渐的变小,最终静谧,看四周都是朱门高府,家家门前有石狮,户户楣上有匾额,公府侯府丞相府将军府,应有尽有。于是魏远逸知道,这就是到了首尔城的高级住宅区了,不用问,能住在这里面的,那绝对都是韩国官场上的大鳄,以孔仲尼的身份地位,住在这里却也是绰绰有余。
魏远逸和荆羽多加了几分小心,此地人少,不可能再大摇大摆的跟着,好在一路上基本上没遇见什么人。不久之后,孔仲尼就到了一座府邸前,门口站着两个同样是书生打扮的少年,见老师回来了赶忙上前行礼问安。
与一路之上见到的那些互相攀比奢华的府邸比起来,孔仲尼的府邸就显得相当低调,门是一般大的门,墙也是一般高的墙,门楣匾额就简简单单写着两个字“孔府”。
看起来倒是个比较自律的人。魏远逸这般想着,今日见识过之后,他就知道了孔仲尼在韩国绝对算得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么一个被上至韩王下至黎民一致推崇的大人物,居住的地方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和一般富商家差不多。在富贵的巅峰还能保持冷静与低调,这么自律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啊。
“魏大哥,咱们是不是进去?”
“怎么进?”
“翻墙呗,这墙这么矮,咱们绕到后面没人的地方直接翻过去。”
虽然至今荆羽都没弄明白魏大哥跟着那个孔仲尼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在他想来,既然都一路跟着到了别人家,那自然是要接着跟进去的,而私闯民宅之类的小事,荆羽是从来不会放在心上的。
魏远逸闻言沉吟了片刻,要说跟踪孔仲尼的目的,他还真说不清楚,或许就是在布道宫中听了孔仲尼的高论后突然生出的念头。这么一路跟来也确实看到了些东西,在布道宫中孔仲尼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伟大的精神领袖,今日之事可想而知不是个例,至少一个月就能上演一次。而这一路上,孔仲尼又表现出了非常亲和的一面,不停的与来往的百姓打招呼,看他那熟络的模样,倒像是认识每一个人。来到孔府后,又见到如此一座简朴的住所,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高级住宅区里最差的房子也得比平民区里的好上太多。
大贤?大奸?分不清!
魏远逸和荆羽沿着孔府外延饶了大半圈就绕到了孔府的后院处,这里有个后门,院墙也不高,翻起来应该没难度。
“魏大哥,我先上去看看。”
荆羽说完之后就要纵身上墙,却被魏远逸一把拉住,“小羽,算了,无缘无故的私闯民宅,被人看见了可是大麻烦,咱们…”
想来想去,魏远逸也确实没找到翻墙而入窥探孔仲尼隐私的理由,可就在他要说“咱们先回去”的时候,荆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迅速的将他拉到一边,指着某个方向小声说道:“有人来了。”
魏远逸瞄了荆羽一眼,见他很是有些紧张,不禁好笑道:“你紧张什么,咱们又不是贼。”
“可是刚才我们还要翻墙的…”
魏远逸理直气壮的教训道:“那又怎么样?翻墙进去不过是我们的一个计划,而我们根本就没有施行这个计划,这就好比一个人计划杀人,可他还没动手呢,官府能以杀人罪抓他么?显然不可以!所以啊,用不着紧张,我们依然还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的良民。”
荆羽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说道:“虽然魏大哥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我还是紧张…”
魏远逸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人家是做贼心虚,你是…咦?女人?”
就在两人这番简短对话时,来人已经到了孔府后院后门处。来的是两个女人,两人的衣饰穿着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却是一前一后,可见两人的地位并不平等,而前面的那个女人面上还蒙着一层轻纱。
两个女人到了后院院门外,后面的那个走上几步,连敲了五下门,很快,“嘎吱”一声,院门开了,敲门的那个女人再后退到蒙面女子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接着,院门又关上了。
魏远逸与荆羽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荆羽说道:“魏大哥,咱们回去吧。”
“不,不走了,咱们翻墙进去!”
“啊?”
荆羽张大着嘴,先是要进,接着要走,现在又要进,这心思变得也太快了吧?
魏远逸之所以又变了,原因就在来的那两个女人身上,凭借着对各种女人的丰富经验,魏远逸直觉到那个蒙面女人不一般,虽然是一副普通富贵人家的打扮,但是却隐隐然的流露出雍容华贵之气,拥有这样气质的女人…
难道那个蒙面女人是从韩国皇宫里出来的?
这么想着,魏远逸又开始好奇,好奇心这东西绝对能诱惑人做出任何事情,所以魏远逸迅速的推翻了先前要离开的决定。
第二百六十一节 :第261章
一个从皇宫里出来的而且明显是有着相当身份地位的女人,乔装打扮蒙着面进了孔仲尼的家。
嗯…遐想空间很大呀。魏远逸之所以要翻墙而入做贼,好奇心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到目前为止,孔仲尼的表现都挑不出一点错,很有道德完人的架势。但完人是绝不会存在于这世上的,魏远逸现在的心态很像是要在鸡蛋里挑骨头,一定要给你孔仲尼挑出问题来,否则我就不安心!
魏远逸与荆羽翻墙而入,府内静悄悄的,荆羽在前探路,魏远逸紧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小心翼翼的顺着道走。
没有发现那两个女人,却看到了正在给弟子们讲学的孔仲尼,此时的孔仲尼与在布道宫时相比最显著的区别是,很是严肃,端正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而那些坐在下面听他讲学的儒家门人,一个个都是极为恭敬的在聆听先生的教诲,似乎连喘气都要将声音控制到最小。从布道宫就跟着孔仲尼的那十余人加上早就等候在孔府的近十人,在场的儒家弟子约有二十人,能在这里听孔仲尼讲课的,可想而知都是儒家学派的精英弟子,未来的儒家学派栋梁。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管家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孔仲尼见他来了,立刻停止了说话,管家附在孔仲尼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行了,今日就到这里,为师有要事要处理,你们先回去吧,切不可忘了每日的功课!”
孔仲尼不久前才回府,这次的讲课甚至连一刻钟都没有,可在场的儒家弟子们却都没有任何异议,立刻就站了起来,整齐划一的鞠躬,齐声道:“学生告退。”
儒家门人鱼贯而出,只剩下孔仲尼和那老管家。孔仲尼的脸上闪过一抹急色,什么话也没有说,匆匆忙忙的就走。
因为角度选择的好,魏远逸清楚的看到了孔仲尼的表情变化,孔仲尼露出的急切之色魏远逸更是不陌生,每一个偷情的男人都会有这样的表情。如果说先前只是略带恶意的猜测,那么现在在见到了孔仲尼露出这样的表情后,魏远逸至少已经有了五成的把握,孔仲尼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不单纯!
“魏大哥,咱们是不是跟上去?”
“当然!”
抬腿就要走的魏远逸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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