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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军神-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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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着,魏远逸的动作却不慢,抬起腿来,一脚就踹在了门上,这一脚的力气不小,“砰”,房门应声而开,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魏远逸一回头,那边的房门也被踹开了,不过看样子是那个葛管事踹的。
魏远逸施施然走进了房间,进去一看,盆翻椅倒,一路延伸到内间的那张床。床上有两个人,一个是情儿,另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就是代国亲王了。
两人此时的姿势很符合强奸的标准姿势,一上一下,男人压在女人身上。魏远逸开门的动静太大,让床上的两人都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一起望向了魏远逸。魏远逸此时看到的是上半身的衣裳已经被拔干净了的情儿,男人身上的衣服虽然凌乱可还是保持完整,可见他们确实是刚开始不久,亲王想必是想着先解开情儿身上的束缚再来自己的。
“你是谁?滚出去!”
见到魏远逸的瞬间,亲王先是一愣,发现闯进来的是个陌生人后,立刻火冒三丈。
魏远逸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依然保持着一手按着情儿一手抓住她裙摆姿势的亲王殿下,微笑,云淡风轻。
“你又是谁,难道不知道情儿是本少爷看中的女人!”
亲王脑子不太灵活,他以为魏远逸也不认识他,于是冷哼了一声,高傲的说道:“本王是代国亲王!”
“哦,亲王殿下?呵呵,那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谁?”
“本王管你是谁,这女人本王看上了,识相的就快点滚!”
“呵呵呵,从来只有本少爷抢别人的女人,想抢我的女人?没门!少爷我今天心情好,识相的就快点滚,别惹我发火!”
魏远逸针锋相对,就连亲王那跋扈的腔调都模仿的很像,偏偏还是一脸的微笑,准确的形容就是…很欠揍!
第二百五十二节 :第252章
“魏公子,救我。…”
自魏远逸进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开口安静的听着两个男人对话的情儿终于说话了,呼救的同时两行清泪也顺着脸颊滑落。
见到身下情儿楚楚可怜的模样,亲王想当然的就以为来人与情儿两人是早就认识且眉来眼去有段时间了,可亲王殿下却不知道,这只不过是情儿与魏远逸第二次见面而已。而情儿的呼救声也并不是如同亲王以为的情意绵绵,只不过相比亲王,在情儿心中,魏远逸已经算是熟人了。
魏远逸没等有动作,他就惊讶的发现,床上那位亲王殿下先动了,就好像刚才情儿说的是“殿下请继续”一般,亲王的双手继续与情儿的裙摆做斗争。
“嘶”的一声,因为魏远逸的出现而暂时放松了些的情儿显然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形下亲王选择了这样的处理方式,猝不及防之下,情儿的贴身长裙就被撕扯开了。她上身本就赤裸着,一声惊呼过后,情儿浑身上下只剩下方寸之地的那点布料了,入眼之处皆是白花花一片,令人目眩神迷。
魏远逸一怔过后赶忙冲了过去,他绝对相信,只要他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床上那位绝对敢当着他面上演一出活春宫。
“这辈子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着,怎么跟恶鬼投胎似的呢!”
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就差几寸就要进去了,偏偏这时候被人拦住了!魏远逸冲到床边之后一把就拽住了亲王的胳膊,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情儿的胳膊,一用劲儿,情儿就被他从亲王的身下拽了出来。脱困之后的情儿顾不得自己此时的春光大泄,两步就蹦到了魏远逸身后,两只小手紧紧的攥着魏远逸的一处衣角,仿佛这样能让她有安全感。
“大胆!敢坏本王的好事,你是活腻了吧?”
下体充血剑拔弩张绝对不是一件身心愉快的事情,亲王若是不怒才真是奇怪。
魏远逸轻轻皱了皱眉,在得知了房中人是代国那位亲王之后,他就多了点心思,毕竟据裴老头所说,亲王是他们裴家头一号的对头。虽然裴老头与裴艳偶尔说到他时语气都隐带着不屑,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与裴家作对、打裴艳的主意,魏远逸无论怎么想都觉得那位亲王应该有过人之处。因为这么想着,因此魏远逸进来之后刻意轻佻,又学了亲王傲慢张狂的语调,为的都是一个目的,试探。
似乎就是一个好色的脾气暴躁的白痴?
硬要说有什么出众的地方,那也只有一点了,两个男人互换位置,魏远逸自认做不到在突然闯进来的带有敌意的陌生人面前继续侵犯女人,这似乎能表明这位亲王殿下的心理素质相当过硬…
“穿上衣服。”
魏远逸理都没理勃然大怒的亲王,转身吩咐了一声情儿,情儿听话的几步走到了一扇屏风后面,片刻后就披了一件锦袍出来,又站回了魏远逸的身边。
上下打量了情儿两眼,魏远逸心知肚明现在的情儿就像他还在宫中时每夜亥时准时出现的裴艳一样,里面是空荡荡的。情儿微微低头,只觉得脸颊发热,似乎魏远逸的目光能够穿透锦袍一般。脸蛋上还有着泪迹此时又是这样一幅含羞带怯的模样,绝对能让男人食指大动,如果不是因为有第三者在场,魏远逸绝对会趁着这机会调戏调戏情儿。
“走。”
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后,魏远逸转身就要走,可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有重物落地“砰”的一声,紧接着魏远逸就感觉到脑后猛的袭来一阵冷风,同时站在旁边的情儿紧张的呼喊声“小心。”
早就有所准备的魏远逸一矮身,躲过了亲王的这一次偷袭。接着转身一看,衣衫不整的亲王手里拿着的居然是一根细长的木棍,仔细一看,应该是情儿平时用来挑衣服用的,魏远逸心里好笑,就这玩意儿,也打不死人啊!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喧哗,三人忍不住往外面望去,就看见院中裴老头站在心儿房前,一夫当关,对面台阶下站着长安侯,在长安侯身后还围着那四个护卫。长安侯正脸红脖子粗的与裴老头争吵着什么,亲王一见,暂时放下魏远逸,快步就到了长安侯身边。见他走了,魏远逸一指情儿那身锦袍,说道:“行了,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出去吧。”
情儿俏脸一红,哦了一声,等魏远逸出去后,她才关窗关门,换衣服。
亲王站到了长安侯身边,魏远逸自然是站在裴老头身边,走过去之后才看到,心儿就站在裴老头的身边,刚才视线被挡住才没有看到。与妹妹相比,心儿身上的衣衫倒是颇为完整,看来长安侯玩的不是狂野的调调。
“心儿情儿都是老夫看中的姑娘,侯爷,你这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怎么连规矩都不懂了呢?”
裴老头看着长安侯连连冷笑,话说的也是相当刻薄,事实上两人虽然不对付,可平时见面的机会不多,见到了一般也就是双双冷哼一声接着将脸撇到一旁做视而不见状,像今天这样激烈的争吵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长安侯很生气,他是来听雨阁落裴老头的面子,没想到关键时刻反被裴老头揪了出来一顿冷嘲热讽,别看这两个都是老头,身份都贵重无比,可要论起骂人的水平,长安侯拍马都及不上裴老头,裴老头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诩为商人的,商人的嘴皮子总是很利索的。
小院之中只能听到裴老头一人的声音,或高昂或低沉或急切或舒缓,说的那真是抑扬顿挫。现如今代王已死,裴老头这才借着机会骂个酣畅淋漓,长安侯那张老脸被说的一阵红一阵青,魏远逸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刚换完衣服从房里出来的情儿也悄悄的站到了魏远逸身边。
“给本王打!往死里打!死了人本王扛着!”
裴老头与魏远逸站在台阶上面,见心儿情儿姐妹小鸟依人似的伴在两人身旁,亲王心头的火就蹭蹭的往上冒。
那四个护卫都是长安侯手下的,刚才裴老头等人进院的时候他们连拦都没拦,为什么?因为这四个都是老油条,能混这么久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狐假虎威,什么时候得夹着尾巴做人。
护卫无动于衷让亲王那颗本就恼火的心更感屈辱,事实上他想打的也不是裴老头而仅仅是想教训魏远逸而已,可现在连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没有能够实现,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就在亲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脸上火辣辣发烫的时候,魏远逸说话了,与裴老头如出一辙的嘲讽语调。
“那个谁,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打人不打脸,人活一世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张脸面活着么!身为代国亲王,在代国的都城,被一个陌生人这么羞辱,这要是还能忍那可真是圣人了!
不过亲王倒是没有直接冲过来动手,打架这种事情在自以为上了档次的人眼中,亲自动手了那都是丢了身份,恨得牙痒痒要教训别人却又不能亲自动手,怎么办?找小弟啊!大人物横行霸道的必须配置,闲时溜须拍马战时冲锋陷阵主子想泡妞还能装个坏人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作为一个标准的无良贵族,亲王殿下自然不会缺小弟。
而长安侯被自己带来的四个护卫搞得好没有面子,这几位都跟着他有些年头了,早就练就了一身滑不留手的本领,有心怪罪吧,长安侯又想到,这四人平日里还算是尽责。可丢了的面子不能不找回来,长安侯想了想,叫过来一个护卫,低声吩咐了两句后,那护卫就去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连那个白痴亲王都懂,老哥你不会不懂吧?等他们的人来,你我可就成了好汉了!”
“那倒不会,老夫的身份摆在这儿,谅他们也不敢动老夫一根头发,至于小兄弟你可就不一定咯…不过小兄弟你不也是武者么?来一出大杀四方让老夫开开眼如何?”
开眼?开你的天灵盖吧!
魏远逸不畏惧打架,更不怕群殴,但,这是有先决条件的。修影等人就是魏远逸的信心来源,业国郊外山道之中多大的阵仗,连守城弩都出动了,依然没能伤的了他。可现在那几位一个都不在,一会儿要是打起来,魏远逸几乎能百分百确定,裴老头安然无事的开眼,他则是被一群人群殴。
“老哥,我可是跟着你来的,你要是不管,小弟我磕着碰着了,痛疼难忍,嘴上可就没了把门的,说不准就会说出某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想看笑话?门都没有!裴老头你要是敢在一旁看热闹,小爷我就敢大声嚷嚷某件事关皇后及未来代王的宫中秘辛…
第二百五十三节 :第253章
裴老头不过是随便说说,不会真的袖手旁观,低声吩咐了那个帮他踹门的葛管事几句,葛管事低着头就出去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三方人马前后脚的都到了,亲王召来的是他王府中的打手,这些人大都是凶神恶煞,他们平日里好吃好喝的,唯一的任务就是撑场面打群架。长安侯叫来的则是都城警备司的十几个差役,长安侯原来偌大的权力到现在就剩下都城警备司这一小块自留地了,不过看起来裴艳对这里并没有太大兴趣。第三方人马是一队军士,两列二十八人,应该是类似一个小队的编制,魏远逸一问就清楚了,这些都是成都守备军里的现役兵士。
三方人马对峙,马逢春却是气的不停磨牙,要知道,原先的成都城守备军可都是在他手中的,上一任守备将军也是长安侯的心腹。结果裴艳二话没说,甚至连个象征性的解释都没有给,就直接换人了,新任守备将军姓宋,这位宋将军年纪轻轻,原先在裴艳大哥手下当差,做了守备将军的位子后对裴艳是绝对的忠心耿耿。长安侯不甘束手,还想着指挥守备军中中层的那些将领架空宋将军,可姓宋的能被裴艳看上委以重任,也不是吃素的,反正有皇后娘娘撑腰,宋将军毫不顾忌的就下了死手,从副将到下面的小队长,只要是长安侯的人,或下狱或赶走,这么一来,忠诚于长安侯的将领们都失业了,裴艳也轻轻松松就将守备军握在了手中。
输的一塌糊涂的长安侯终于按耐不住火气,径直找上了裴艳,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实话实说,这些年来代国太平的很,在长安侯治下的守备军虽然不敢说绝对没有犯过错,可即使偶有小的过失也是可以原谅的。因此长安侯找上裴艳的时候很是理直气壮,而面对长安侯的质问,裴艳却只是冷冷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侯爷年纪大了,少操些心!”
这是关心么?只有白痴才会以为这是关心!这就是吃果果的,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夺权!长安侯的心在滴血,在彻底失去了守备军的控制权之后,他也成为了一名彻底的反裴艳斗士。
而现如今看到这队守备军站在了裴老头那边,这就好比是一个人从小养大的孩子,大了之后孩子居然成了死对头的儿子,帮着对头对付自己,这让长安侯情何以堪,怎么能不气愤!
两边都是三十人左右,可守备军毕竟是守卫都城的精锐部队,对上亲王的打手以及警备司那些披着官衣的地痞流氓,在气势上这一队守备军就稳稳的占了上风。
长安侯咬牙切齿,站的离他近些都能听见咯咯的磨牙声,一片沉默中,长安侯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裴大人,你凭什么能调派都城守备军!”
空挂着伯爵衔的裴老头的确没资格调派守备军,可没等裴老头说话呢,那个带队的小队长一脸威严的开口说道:“殿下,侯爷,小将正在城中巡查,见有一批可疑人物潜入听雨阁,为防意外,小将这才带兵前来查看!”
简简单单一句话,立刻就将裴老头的责任撇清了,虽然在场的都是心知肚明这些守备军是被谁召来的,可只要那个小队长一口咬死了他是巡查而来,那谁也不能因为这事儿刁难裴老头。
……
事情就在对峙中不了了之了,亲王与长安侯带着满腔的遗憾与愤怒离开了听雨阁,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魏远逸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我先走了。”
裴老头惊讶的看着魏远逸,心儿情儿也是面带疑惑,怎么这时候要走呢?魏远逸走的很坚决,裴老头挽留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走了出去。裴老头奇怪的摇摇头,猜不透魏远逸的心思,情儿的目光则是毫不掩饰的跟随着魏远逸,女孩都有英雄情结,刚才魏远逸也算是扮演了一回英雄,救她于亲王的魔掌之下,现在的情儿至少对魏远逸没有恶感了。而她的姐姐心儿此时则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位险些被人侮辱饱受惊吓的柔弱女子的形象。
魏远逸一走,裴老头也是兴致大减,随口安慰了心儿几句后,很快他也离开了,裴老头一走,院中又只剩下了心儿情儿姐妹俩。刚刚经历了一段有惊无险的小风波,姐妹俩也没有了赏景闲聊的心情,面对面坐着,愁眉相对,尤其是情儿,那一幕似乎还历历在目,她绝不想再重复那样的事情!但命运并不掌握在她们姐妹的手中,裴大人,亲王,长安侯,也许也包括魏远逸,这些大人物才是能够决定她们命运的人。同样是一老一少的组合,裴老头比长安侯可亲,魏远逸比亲王可爱,若是必须要在二者之间做出选择,心儿情儿几乎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裴老头和魏远逸。
但是在魏远逸和裴老头相继走后,心儿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两人似乎对她们姐妹并不是很上心!对于裴老头和魏远逸来说,心儿情儿可能只充当着调味料的功能,可对于姐妹俩而言,裴老头和魏远逸却是救她们于水火的希望。因为彼此悬殊的地位差距,即使裴老头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反而吩咐朱老板好好照顾姐妹俩,可心儿情儿依旧惴惴不安,情儿的不安是对不可知未来的恐惧,而心儿则是惦记着该如何讨得裴大人的欢心,毕竟这一次算是她们姐妹运气好,那下一次呢?
出了听雨阁之后,魏远逸无目的的在成都城中闲逛着,虽然来到成都已经两月,可这还是魏远逸第一次在街上转悠,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也不知怎的,七绕八绕的停下来之后,魏远逸愕然发现,皇宫就在前方不远处了。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魏远逸嘟囔了一句,他也不认识路,纯粹是跟着感觉走,走到哪儿是哪儿,可就是这么巧,正好就到了皇宫这里。
“天意?”
实际上这一路走来魏远逸脑子里想的都是眼前这座皇宫的主人,代国亲王与长安侯,号称是裴家最强大的对手,今天终于与这两人碰过面之后,魏远逸的心也彻底放下了,以裴艳的厉害,对付这两人不过是易如反掌。最大的心事解决了,魏远逸长长的舒了口气,深深的看了眼皇宫,转身离去。
……
三日后,魏远逸一行人悄然离开了成都,当魏远逸的那封亲笔信被交到裴老头手中时,一行人已经在成都城五里之外了。
“老哥,魏某告辞!为了孩子,保重身体!”
看着如此简明扼要的告别书信,裴老头怔怔的说不出话来,他不解,正经事做完,正是该享受的时候,魏远逸怎么突然就这么走了,而且走的还这么隐蔽。
为了孩子?
裴老头回过神来之后有些哭笑不得,这句话明显不是对他说的。发了一会儿愣之后,裴老头将信往怀中一揣,吩咐下人,进宫。
不久之后,这封信就被某位怀了孩子需要保重身体的女人拿在了手中,一眼扫完,裴艳的表情极为平静,看不出是怎样的心思。
“他要去韩国,再去雍国,他是魏家长子,看过了雍国之后他就该回齐国继承家业了。”
裴家父女并没有刻意去打探魏远逸的背景,他们所知道的都是魏远逸亲口告诉他们的。魏远逸三言两语介绍完了之后,裴老头就记住了一件事,魏家是官宦之家,魏远逸将来会继承一个伯爵的爵位。
即使东三国中的齐国一直以富庶闻名天下,可一个伯爵确实不足以让裴老头和裴艳放在眼中,可这至少说明了魏远逸在齐国也是有家有业,他还是家中长子,这种种情况都表明,魏远逸是不可能长久居住在代国的!
见女儿沉默,裴老头又劝道:“艳儿,如今你有孕在身,国事就暂且放放,把身子养好了才是第一位重要的事儿。”
裴艳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裴老头又说道:“等孩子出生之后,是男是女的也得派个人去知会魏远逸一声,怎么说他也是孩子他爹…”
裴老头说完,裴艳半点反应都没有,再次陷入了沉默中,视线却又停留在了手中的信纸上,身在其中,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对魏远逸究竟抱持着怎样的心情。
良久,裴艳才放下那封信,微皱的眉头舒展开,轻声说了一句,“希望…是男孩!”
闻言,裴老头眉头一挑。作为一个纵横欢场数十年的老手,他怎么能听不出女儿淡淡话语中隐藏着的某种情愫呢?只是…裴老头一声轻叹,从此之后天各一方,今生能否再见都难说了。
裴老头突然觉得女儿有些可怜,也对自己当年将女儿嫁入皇宫的行为产生了疑惑,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第二百五十四节 :第254章
韩国,下辖四郡,蜀州两郡凉州两郡,被夹在代国和雍国之间,说来也是奇怪,韩国的开国君主当年是怎样做到的两州各谋两郡并依之立国这样的事情的呢?魏远逸对韩国知之甚少,实际上大陆西半边虽有代、韩、雍、业、鲁五国,但这天下的中心从来都在东边,因为古往今来的数个王朝,都城都设在如今的燕国境内,慢慢的世人都形成了同样的认知,燕、秦、陶朱城那一片被称为中原的区域才是这天下最中心、最有价值的地域,这种认知是燕国自以为正统的重要论据之一。
韩国都城,汉城…
“这位公子,我们韩国的国都已经不叫汉城了!”
某件酒馆之中,魏远逸正将自己所知的不多的有关韩国的信息说给众人听,正巧一个来上菜的伙计听到了汉城的字眼,于是他连手中的菜碟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开始纠正魏远逸的错误。
“胡说八道!本少爷书也读的不少,韩国自百余年前立国起,都城不就是这座汉城么!”
魏远逸毫不怀疑自己的记忆力,虽然所知不多,可他能够确定,韩国的都城确实就是汉城,既然自己不会记错,那就只能是这个伙计信口开河,因此魏远逸就脸色不豫的斥责了那伙计。魏远逸等人虽然颇有些风尘仆仆且一口外地腔调,可言谈举止以及身上的服饰还是能看出至少是有一定身份的,酒馆里跑堂的伙计那都是眼力不凡的,见到这样的人物怎么说也得是小心伺候着。然后面对魏远逸不悦的斥责,那个伙计的反应也是相当特别。
只见他将手中的两只菜碟往桌上一放,之后双手环在胸前抱肩而立,同时嘴一撇,脸上满是不以为然。
“客官,您孤陋寡闻了!”
几乎走遍天下,哪国哪地的酒馆都去过,何曾见过跑堂的伙计用这样的姿态这样的语气和客人抬杠的?魏远逸只觉得有趣,也没有因为不被这伙计尊重而发火,反而笑了笑,用一种请教的口吻对那伙计说道:“那就请这位小哥好生讲解一番,解我等心中疑惑。”
伙计没让魏远逸失望,听了这句话之后,直接转身拉过来一张长凳,接着大大咧咧往凳上一坐,二郎腿翘起,魏远逸忍着笑给他递过去一杯茶,伙计也不客气,咕咚咕咚一杯茶水下肚,润了润喉咙,这才摆出了天桥底下说书的架势,开口说道:“客官等人是外国人,初来乍到,也难怪你们不知道,今日我就给诸位讲解讲解。”
对于这样一个“嚣张跋扈”不将客人放在眼里的伙计,荆羽、木兰也觉得有趣,几人好奇的目光不住的打量着他,落在伙计眼中,好奇就变成了魏远逸等人的求学好问。
小哥我小时候也念过几年私塾,当时的理想就是为人师表,虽说今日做了跑堂的伙计,与当日的理想有所偏差,可小哥我明显就是教师的材料,你看看这几个外国人这么认真的向我请教,不给他们说服了,小哥我也不要再混了!
心中如是想着,伙计更加得意,再一次装腔作势清了清喉咙,这才开口细细道来。
“诸位客官应该听说过儒家学派吧?”
魏远逸点头“儒家学派偌大的名头,自然是听过的。”
“那儒家学派这一任的掌门人客官可知道姓甚名谁?”
儒家学派在齐国没什么市场,因此当世三大学派中魏远逸对儒家学派了解的最少,不过当代儒家学派掌门人的名字他倒是听说过的,沉吟片刻后,魏远逸不太确定的说道:“似乎是孔仲尼先生?”
那伙计似乎对魏远逸用了“似乎”很不满,横了他一眼后,说道:“不是似乎,孔仲尼先生确实就是儒家学派这一任的掌门人!”
见自己猜对了,魏远逸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没想到那伙计面孔一板,口气不悦的训斥道:“客官,孔先生是怎样的人物,怎能如此轻慢!”
额?魏远逸一愣,随即反问道:“小哥你是儒家学派的拥护者?”
“那是当然!”伙计很是骄傲的一挺胸,昂然道:“不只是我,我韩国上至皇室宗亲下至黎民百姓,全部都是孔先生的门徒!”
闻言,魏远逸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可能?
前晋分崩离析,天下八国分立,各国治国方式又各有不同,而研究各种治国之道的各家学派也应运而生,这是特殊历史背景早就的产物。经过百余年的发展,到了今时今日,大部分学派都已经没落无人知晓,而当今最著名的,自然就是所谓三大学派,法家、儒家、无为学派。
然而,就如同天下八国分立,但韩国与燕国的实力相差悬殊一样,三大学派的地位也并不是处于同一水平线上,最吃香的是法家,法家依法治国的核心理念很得天下读书人看重。另外,虽然所有人都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一句空话,但这句话勾画出的美好场景却能够给底层民众带来信心与无辜,综上两点,法家在知识分子阶层和广大民众阶层中都有着广泛的支持。
强调法治的法家学派在三大学派中独占鳌头,位居次席的则是讲究德治的无为学派,无为学派的声势向来不弱,但事实上即便是那些“无为而治”的君王的内心深处对无为学派也是不大以为然的,只不过是需要无为学派作为他们懒惰的借口罢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人都是道德完人,这种景象也仅仅只能出现在史书之中了,即使人人对此都是心知肚明,可又不能直言反驳,谁让无为学派一向狐假虎威的高举着胜古圣皇的大旗呢!
法治,德治之后就是儒家学派的人治,其实魏远逸以为那更应该叫神治,因为儒家学派将皇帝神化,将皇帝置于至高无上的神坛之上。
因此魏远逸觉得很荒谬,儒若是在前晋王朝统一时期,皇帝为了巩固皇族地位,说不定儒家这一套还能有用武之地,可在前晋分崩离析之后,天下八国分立…八个国家啊!那就是八个皇帝!君权神授,那神一下子弄出来八个皇帝是什么意思?不仅如此,君权与臣权那是天然相对立的,一方强一方自然就弱,君强则君操控国之权柄,例如百年前燕国那位英明神武的武帝夏侯元让。君弱则由臣掌权,最好的例子就是现在的秦国。而儒家学说一旦得到普遍认可,君权至此之后就会在与臣权的争夺中立于不败之地,这是广大的官员们以及有志于成为官员的有志之士们不希望看到的。
皇帝虽然尊贵,可毕竟常年处于深宫之中,即便心中对于儒家学派喜爱到了极点,可除了皇帝外,几乎得不到任何一个阶层真心支持的儒家学派也只能维持表面的荣光了,这还是儒家学派在个人修身养性上还有些可取之处,若非如此,儒家学派如今还不知道沦落到什么地步了。
历代儒家学派的掌门人都是呕心沥血的游历天下,足迹遍布天下各地,目的就是为了宣扬儒家学派的理念,奈何收效甚微。而这一代儒家的掌门人孔仲尼,魏远逸也听说过,似乎是八年前接任了儒家掌门人的位置,而在接任之后,这位新的儒家掌门人没有如同他的那些前辈一样奔走于天下,就魏远逸所知,这位孔先生至今只去过燕秦齐三国的都城,而且都只去过一次,之后就很少再有他的消息了。魏远逸一直以为是儒家终于出了一个聪明的掌门人,看出事不可为因此明智的选择了不做无用功。可现在听这伙计一说,韩国上下皆是儒家拥泵,莫非这些年来,孔仲尼都在韩国宣扬他的儒家学说?
魏远逸心中愈发疑惑,那伙计又接着说道:“孔先生说了,汉城这个名字不好,咱们得改!”
“为什么不好?改成什么了?”
“汉城,气势不足!经孔先生提议,现在已经改成了守耳城!”
“守…耳?”
“守备的守,耳朵的耳,守耳!”
“恕我才疏学浅,守耳…什么意思?”
“孔先生的智慧别说是你我,即便是我大韩伟大的皇帝陛下,听到守耳之后也不能理解是何意思,还是孔先生解释过后众人才知晓。”
“那孔先生是怎么解释的?”
“‘耳’,意为执天下执牛耳,‘守’,就是守卫,连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而我大韩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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