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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军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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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老板也是帮派中人,在混混里很有些名头,可对着陆全,一张凶悍的脸硬是挤出了菊花的模样。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看架势,即使陆全真的动手打了,老板也不敢让他进去。最后就在赌场门前发生了一场争论,准确的说是陆全软硬兼施,可对面软硬都不吃,就是不让进,最后陆全只能再一次负气而走。
第二天,陆府,陆全极其烦躁的在院子里踱来踱去,赌之于陆全就如同女人之于魏远逸一样重要。
“少爷,少爷…”
“喊什么,嚎丧啊!”
陆全正郁闷着呢,他的一个贴身小厮叫陆三的兴冲冲的冲了进来。
陆三四下望望,见没有旁人在,凑到陆全身边,小声说道:“少爷,小的发现一件好事儿。”
陆全正烦躁呢,也没往心里去,随口问道:“什么事儿?”
“今天小的听说南沟子胡同新开了一家馆子,小的就去看了,那家的老板看模样是个外地人,模样很俊俏,一看就是家里有些钱财的败家子…少爷,您别瞪我呀,我不是说您的。”
陆全不耐烦的挥挥手,“别废话,继续说。”
陆三喘口气,接着说道:“那个败家子明显没有做过买卖,哪有新铺子开张不放鞭炮的,馆子冷冷清清的,没人进去,小的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陆全皱着眉头,似乎在问陆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新开的馆子,老板是外地人,也没什么人去…那也就是说…”
“那也就是说少爷您说不定可以在那里得偿所愿。”
陆三很狗腿的接话。
已经被打击的快要失去信心的陆全也不敢过于激动了,免得又是一场空欢喜,不过毕竟是个好机会,陆全拔腿就往外走,可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不对呀,陆三,如果那老板认识我,肯定不会让我进去。可如果那老板不认识我,我也没有银子赌啊!”
这似乎是一个悖论,陆三闻言也愣住了,光顾着高兴,他都忘了自己少爷是个穷光蛋。
“算了,去试试吧,若是能进去,银子的事儿再想办法。”
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此时的陆全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少爷英明!”陆三拍马屁。
“如果在那里真能过手瘾,陆三,少爷我一定好好的赏你!”
“少爷神武!”继续拍马屁…
陆全在陆三的带领下来到了南沟子胡同里的那家赌场前,“这里真的是赌馆?”
“少爷,小的都打听清楚了,千真万确!”
“国色天香?哈哈,这的老板看来真是如你所说是个败家子,哪有赌场将匾额挂在外面的,还取了这么个稀奇古怪的名字!”
赌场为了迎合赌客追求吉利的心思,一般都叫“鸿运”“利发”“招财”之类的名字,而且赌场的匾额通常也是挂在屋子里的,为了让人明白这里是干什么的,门帘上都会写上大大的“赌”字。这国色天香不仅将匾额挂在外面,而且没有任何信息可以让人知道这是家什么店,陆全混迹于大小赌场,从没有见过这么“特别”的馆子。
一掀门帘,主仆二人就进去了,屋子不大,也确实是赌场的摆设,此时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相貌出众略带阴柔的年轻男子坐在一张桌子前,正摆弄着一副骰子。
第一百零二节 :第102章
看到陆全主仆二人进来了,赌场里的那个年轻男子微笑着站了起来,拱拱手,说道:“这位公子可是我这国色天香的第一位客人,魏某有礼了。”
开个赌场能给取个“国色天香”的名字,这种事儿除了魏远逸还有谁能做得出来?昨天目睹了陆全被人拒之门外最后负气而走,再打听清楚了陆全的喜好之后,魏远逸就想到了进入陆府的办法,也就有了“国色天香”。有钱能使鬼推磨,魏远逸不差钱,在一夜之间就搞出了“国色天香”。为了让陆全知道,魏远逸花钱雇了些人在陆府周围宣传,没想到运气好,陆三出门的时候碰巧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刻向陆全报告,倒是省了魏远逸不少时间。
等到走近之后,陆全与魏远逸二人互相打量起对方,陆全不认得魏远逸,但两人的出生实在是过于相似,父亲都是手握重兵的将军,陆魏两家在燕齐两国也都是世家。除了家学渊源,魏陆二人又都生的俊秀非凡相貌出众,因此陆全一见到魏远逸,就产生了一种亲近感。
“看这位公子器宇轩昂,必然也是名门之后。”
陆全虽然好赌,但出生高贵,大场面见过无数,自然也能感觉到魏远逸的不凡。
“在下是齐国人,久闻燕国强盛,因此不远万里而来只为开开眼界。”
“江南繁华地,难怪魏兄自然带出一股风流。”
“兄台客气了,在下看兄台气度不凡,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
两人顿有一见如故之感,这就是臭味相投或者叫英雄相惜,两个人都是身份尊贵而且对于自己的爱好都是坚韧不拔,魏远逸好女色陆全好赌。如果这世界上突然少了女人,魏远逸一天也活不下去,而被父亲陆侃禁赌的陆全也是度日如年水生火热,虽然兴趣不同,但那股执着的精神还是颇为相似的。
“公子贵姓?”
“哦,免贵姓陆,魏兄怎会在大兴开赌场?”
陆全很好奇,通过一番交谈,他虽然不知道魏远逸家具体是做什么的,但一定是富贵人家,这样的公子哥,怎么会跑到燕国来开赌场呢?
魏远逸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陆兄有所不知啊,在下家里有些薄产,这趟出来只是为了见见世面,可我爹却让我学着做买卖。来到大兴后见这里实在是繁华,就琢磨着在大兴做些小买卖。在下平生只爱去两个地方,青楼和赌场,可这青楼的姑娘不好找,只能开个赌场玩玩了。”
陆全“哦”了一声,点点头,魏远逸的理由其实很牵强,但陆全也没想那么多,谁也没规定齐国人不能到燕国来开赌场嘛!
“看来魏兄也是同道中人,在下不好女色,却唯独对这赌,实在是欲罢不能啊。”
要的就是你的欲罢不能!
魏远逸心中暗想,依然笑着说道:“所谓小赌怡情,人这一生总要有些爱好,尤其是男人,否则岂不是枉活了一世?”
陆全深有同感的连连点头,“没错没错,魏兄说的有理,像你我这等富贵人家,偶尔赌一赌也是无伤大雅的嘛。”
偶尔?魏远逸想笑,这个陆全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陆侃兴师动众的扫荡大兴赌场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戒赌!
魏远逸一脸赞同的点点头,陆全难得碰上“知音”,被勾起心事,不由得诉苦道:“魏兄是个明白人,可我爹却不这么想,在他眼里,这赌就是洪水猛兽,真是严防死堵,在下也是异常烦闷。”
“对我常去青楼、赌场之事,我爹也是非常不满,三番四次的教训我,可不去那些地方我能去哪呢?难道让我和那些俗人一样卖力气挣钱去不成?”
这话说到陆全心里了,是啊,身为陆家的继承人,高官厚禄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不趁着年轻玩乐,大把的时间用来做什么呢?
魏远逸一看陆全深以为然的表情,再接再厉道:“再说了,你我的父亲在年轻时还指不定怎么荒唐呢,现在教训起儿子来却是一本正经的。这话有些不敬,但我与陆兄一见如故,也就直说了,陆兄切勿见怪。”
说完之后,魏远逸心里默默的向远在建业的老爹道歉,要引起共鸣,只能牺牲你了,爹…
陆全摇摇头,“不怪不怪,魏兄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听说我爹年轻的时候也是勾栏院里的常客,也不知挥霍了多少银子进去,现在我不过是赌些小钱,他也不许,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在魏远逸的刻意交好下,涉世不深的陆全完全将他当成了知己,恨不得带魏远逸回家去,让他去给陆侃讲讲道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魏远逸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拿起桌上摆的那副骰子,笑道:“陆兄,今晚我做东,你我畅谈!现在不如先玩儿两把如何?”
看到骰子,正聊得起劲的陆全的赌瘾瞬间被钩了上来,“那就玩玩儿。”
说这话的时候,陆全的声音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馋啊!陆府里不缺赌具,但少了赌博最最关键的东西,对手!下人们被陆侃警告,不敢跟他赌,陆三等几个贴身的小厮也只敢偷偷摸摸的陪他玩玩,过过手瘾,可陆全就是找不到赌的感觉。现在就不一样了,身在赌场,对手也有了,马上就能开始他最喜欢的赌了。
“在下初来乍到,不知大兴流行怎样的赌法。陆兄,不如咱就来最简单的,三个骰子赌大小,如何?”
“可以,可以…”陆全连连点头,可突然想到自己没钱,脸顿时就有些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魏兄,这个,这个,有件事,在下有些难以启齿。”
魏远逸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故作不知,大大咧咧的一挥手,道:“陆兄有话请直说!”
“在下…我爹看的严,我身上没带着现银…”
一边说,陆全一边偷偷的看魏远逸的脸色,他也算是混久了赌场的老人,知道去赌场空手套白狼是极其恶劣的行为,而且都说这世上两种债不能欠,赌债和青楼的嫖资。陆全与魏远逸一番交谈,觉得魏远逸这人不错,厚着脸皮说出实情之后,陆全就怕他赶自己出去。
听了陆全的话,魏远逸笑了起来,“我还当是什么大事,若是在下今日运气好些,陆兄先欠着就是,依陆兄的家世又怎么会赖账呢。”
闻言,陆全松了一口气,语带感激道:“多谢魏兄,魏兄请放心,若是在下输了,必定不会赖魏兄的钱!”
“那咱就开始吧!陆兄,大还是小?”
“大!”
……
“二二三,小!”
“怎么会是小?”
陆全双眼死死盯着桌上的三粒骰子,满脸的不可置信,今天真是见了鬼了,他押大开出来就是小,他押小开出来就是大,连续赌了十五把,陆全连输十五把。两眼瞪得老大的陆全倒没有怀疑是魏远逸作弊了,每次魏远逸摇完骰盅后都双手离桌,让他先猜。猜一次错一次的陆全只能将这归咎于自己的运气太背。
“好久没赌,这运气都跑了。”
“陆兄,接着来?”
“来!”
旁边的陆三轻轻拉了拉陆全的袖子,正在兴头上的陆全转头不耐烦的问道:“做什么?”
陆三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道:“少爷,这都输了一万五千两了,您看今天是不是就先到这儿?”
一局一千两,即使以陆全的好赌,他也没赌过这么大的,但魏远逸一说出来,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男人,是要脸面的!陆全不想被一个齐国人看轻了,那丢的不仅是他自己的脸,还有燕国的脸。
但连输了十五把之后,陆全还没什么感觉,陆三心却颤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一万五千两银子就没了!一万五啊,那要换成铜钱能把他砸死吧?要知道,前段时间陆全在大兴各赌场欠的债加一块儿才不到十万两。
陆全不信邪,正要拒绝,深悉他的陆三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少爷,今天您这手气确实太差,依小的看,不如今天先回去,明日再来。”
陆全一听,想了想,觉得陆三说的也有道理,虽然陆全享受的是赌的过程,但一直一直输也是受不了的。
“魏兄,今儿个时候也不早了,在下家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明日来与魏兄再赌如何。”
“陆兄请便。”
魏远逸流露出些许的不舍,似乎在惋惜手气这么好的时候对手却跑了。陆全主仆二人看到眼里,心中得意,没有过夜的运气,你的运气哪会一直这么好!
“魏兄,告辞!”
“陆兄慢走,明日恭候大驾。”
目送着陆全和陆三走出了胡同,魏远逸才回到赌场里,还没等坐下呢,悉悉索索从那张赌桌下面钻出一个人来,“魏大哥,怎么样?”
“小羽,干的非常漂亮!”
第一百零三节 :第103章
魏远逸真正的爱好只有一个,女人!至于赌嘛,在建业时偶尔也和林大同等人玩玩儿,可对赌这玩意儿,魏远逸确实没有太大的兴趣。至于他说的平生只爱去赌场和青楼,那不过是说给陆全听的,为他开赌场找一个过得去的理由而已。
为什么魏远逸能连赢十五把?当然不是他运气好,赌场里的好运气背后往往都隐藏着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准确的说,魏远逸并没有作弊,他没有本事控制骰子,尤其还是让陆全先猜。实际上每次摇完了骰盅后,魏远逸也不知道里面那三粒骰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但魏远逸不能控制,有人能控制,早早就被他安排在桌子下面的荆羽在陆全报出大小后,根据骰子的情况作出相应改变。有荆羽这个年轻的武道天才帮忙作弊,陆全能赢才有鬼了。
为了防止赌客作弊,赌场一般都会花大价钱请赌术高手和武道高手镇场子,赌场的规模越大,请的高手等级越高。所以说,在有背景的大赌场里,客人是很难作弊的,而赌场却可以使用各种手段,这非常的不对等。但是只要想一想,别人为什么开赌场?不是让大家都来试一试运气好不好的,开赌场是为了赚钱!只要能将赌客的银子装进自己的腰包,使用些手段也是必须的。
所谓十赌九诈,想靠着赌博发家致富过上美好生活,比十年寒窗科举及第的难度还要大,多少人在赌之一路上倾尽所有,赢了的还想赢更多,输了的想要扳本。如此循环,直至最后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以至于泯灭人性,卖妻卖子女去赌,最后输的一无所有。
嫖与赌一向是被并列的恶习,魏远逸却认为,就本质而言,嫖与赌是完全不同的,至少就危害性而言,嫖远远比不上赌。
“小羽,做的很好,明天陆全还会再来,还要继续努力!”
魏远逸拍拍荆羽的肩膀以示鼓励,荆羽的武力值在魏远逸身边的几人中几乎是最弱的,但在重要时刻他却是魏远逸的最佳选择。比如说现在这时候,木图木先,魏远逸不放心,修影木兰,她们不愿意帮忙,只能指望着荆羽。
魏远逸的计划很简单,和陆全赌,有荆羽帮忙,肯定不会输。等到陆全欠下一大笔钱之后,魏远逸就能够提出要求了。计划简单,最重要的就是陆全的配合,好在陆全只是个漂亮的草包,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临近傍晚的时候,魏远逸一行人来到了金大祥本店。木兰吵着要在大兴逛逛,魏远逸立刻就想起了金大祥,听说最近被魏光远整的很惨,索性就去看一看。
到底是本店,论规模论气势就不是建业和丰都的金大祥分店能比的,所处的也是极繁华的地段,可本该是人来人往的金大祥门前此时却是门可罗雀。在金大祥的隔街正对面,就是那家金玉坊。二者的建筑风格就大相径庭,金大祥的三层楼整体偏灰色,只有匾额之上金大祥三字是金粉镶嵌,沉稳而低调。而金玉坊则截然相反,处处金碧辉煌,透露着新贵的张扬。同金大祥的门可罗雀相比,金玉坊可谓是生意兴隆,进出的人流不断。
金大祥的处境果然很艰难,就连大兴城里的百姓都知道了金大祥与金玉坊之争,并且一致看衰金大祥,而选择了背后站着魏光远的金玉坊。
魏远逸等人进门时,也不知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有客人光顾,金大祥的那两个伙计明显的有些激动,甚至像茶楼酒馆里的伙计一样吆喝了起来,“贵客六位!”
进去之后,呼啦啦就围上来六七个人,大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一张张老脸硬是挤出灿烂的笑容,看向魏远逸等人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暧昧”。荆羽有些架不住悄悄的躲到魏远逸身后,问道:“魏大哥,他们这是怎么了?”魏远逸给他们看的心里也有些发毛,回答道:“或许…这是他们表达热情的方式?”
就在魏远逸等人心慌慌的时候,站在旁边的一位老者声音威严的说道:“别丢人现眼了,客人都快被你们吓跑了。”
这老者显然是有身份的,他一说话,其他人顿时就老实了起来。老者几步走到魏远逸等人面前,“老朽姓刘,是这里的大管家,不知几位客人有什么需要?”
大管家?魏远逸在王动那里听说过,这姓刘的大管家不仅管着金大祥东家的家务,也管着金大祥商号,可谓是东家最信赖之人。
魏远逸拱拱手,说道:“刘总管有礼,在下等远道而来,久闻金大祥百年老字号,特来此处是想开开眼界。”
听了魏远逸的话,刘管家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再貌似不经意的看了看修影与木兰,当看到木兰耳朵上那对水滴型耳坠时,露出了了然的神色,笑着说道:“这位一定是建业的魏远逸魏公子了。王动已经将魏公子在丰都时的义举报知了本店,老朽代金大祥上下感谢魏公子的仗义相助!”
这刘管家太会说话了,魏远逸花大价钱可不是为了帮金大祥,现在给他这么一说,倒显得魏远逸的道德人品高大了许多。而且在金大祥如此危难的时刻,这刘管家依然是八风不动,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紧张,这份内敛的功夫也让魏远逸由衷的佩服。
将刘管家的感激坦然受之的魏远逸颇为潇洒的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刘总管不要客气。”
“诸位,请里面奉茶,请!”
“有劳。”
刘管家将魏远逸一行人请到了后堂客厅之中,等到下人上了茶,魏远逸才问道:“刘总管,似乎金大祥目前的处境不太好。”
一直举止言谈得体的刘管家被魏远逸一句话触动了心事,叹了口气,回答道:“魏公子所言不错,我金大祥的十二大铛手,有四个被金玉坊高价挖走,其余七位全被魏光远关着,如今是空有材料却没有师傅雕琢啊。”
魏远逸饮了口茶,点点头没有说话,空有材料而没有师傅雕琢?这刘管家说的太轻松了,只怕事情比这要严重的多吧?但魏远逸也能理解,所谓交浅言深,于情于理刘管家都没必要对自己一个外人说的更多。
“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好么?”
魏远逸没说话,木兰忍不住了。那对耳坠和那条脚链,木兰都喜爱的不得了,现在又来到了金大祥,而且这里还是本店,好东西一定更多吧?
看着跃跃欲试的木兰,刘管家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片刻后,才语带为难的解释道:“这位姑娘,魏公子,实不相瞒,鄙号现在确实是拿不出比这位姑娘的耳坠更好的东西了。”
木兰的那对水滴型耳坠确实是上品,但要说有多么珍贵也不至于,现在刘管家居然说偌大的本店居然拿不出一件比这耳坠更好的东西。
木兰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嘴,说道:“这里不是本店么?本店怎么会没有好东西!”
刘管家无奈的回答道:“姑娘,魏公子那次买下的雪中血和姑娘的这对耳坠已经是我金大祥最后压箱底的物件了,确实是没有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木兰满意,她不依不饶道:“不管,你总要拿些东西出来,不能让我白跑一趟。”
就在刘管家为难之际,一个声音从客厅大门处传来,“姑娘觉得这只镯子怎么样?”
魏远逸等人回头望向那人,刘管家已经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小姐,您怎么来了?”
被刘管家称为小姐的女子年约十七八岁,身着青色长裙,中等身材,五官精致柔弱,令人一见就忍不住生出将她搂在怀里的爱怜之意。可本该如同小鸟般依人的女子,周身上下却透着隐隐的精明干练,“这是我们金大祥的东家。”
还在猜测着女子身份的魏远逸闻言有些吃惊,何为东家?金大祥的拥有者才能被称为东家。魏远逸本以为东家是这年轻女子的父亲,没想到她就是金大祥的拥有者!
年轻女子轻轻下拜一礼,微笑道:“小女子安青妍,诸位有礼!”
魏远逸仔细打量着安青妍,这年纪的女子本该出嫁了,可从头发来看,安青妍依然是未出阁的姑娘。虽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她成为了金大祥的东家,但想必不轻松,尤其是最近遭到金玉坊和魏光远的强力入侵。仔细的观察安青妍就会发现,虽然她掩饰的极好,可眼角处还是能看出些蛛丝马迹。那是疲惫的痕迹,百年老店的招牌抗在这么柔弱的一副肩膀上,可想而知这压力有多大。
魏远逸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个大兴的本家不会是看上了安青妍,想着人财两得吧?魏远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看向安青妍的眼光也就不由得变得有些诡异…
第一百零四节 :第104章
安青妍被魏远逸看的有些脸红,虽然她自十六岁就已经开始执掌金大祥这艘大船,至今已经三年。但作为东家,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隐在幕后,负责的是宏观的筹划,而那些具体的事情,不需要她亲自抛头露面。现在被魏远逸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安青妍难免有些女儿家的羞涩,又觉得这人真不愧是建业有名的浪荡子,举止居然如此轻浮。
安青妍轻轻的将头偏了偏,躲开魏远逸的目光,取下左手腕上的玉镯,递给木兰,“姑娘看看这个镯子怎么样?”
木兰接过她递过来的镯子,仔细的看起来。这镯子通体呈现出乳白色,拿在手中就有一种极为温润之感,仿佛带着微微的温热。看着木兰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魏远逸轻笑问道:“安小姐,这镯子价值几何?”
当安青妍脱下那只镯子之后,周身上下几乎再没有一件饰品,堂堂金大祥的东家,居然如此“寒酸”,连魏远逸都看不过去了。
木兰将那镯子套在了手腕上,美人如玉相得益彰。
“若是这位妹妹不嫌弃,这镯子就送给你了。”
木兰一听,有些惊讶的抬起头,一指自己,“送给我?”
不只是木兰惊讶,其余众人也都疑惑的看着安青妍,这镯子一看就不是凡品,而现在的金大祥这么困难,怎么她说送就送了?
安青妍看出众人的疑惑,轻笑着做出了回答,“如今金大祥的危局已经不是几万两银子能解的,既然如此,何不索性成人之美将这镯子送给这位姑娘。”
虽然是笑着,可安青妍的笑容和话语中却包含着显而易见的无奈和疲惫。
这一番话说的魏远逸微微动容,心里对安青妍倒是多了些敬意,这份眼光和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看着安青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些许软弱,魏远逸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怜爱之意,如此娇柔的女子,应该有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替她遮风挡雨,这百年老号的重担也不该全压在她的身上。只是魏远逸也很清楚,即使有心帮助,他也是有心无力,魏家是有钱,可那些钱不是他魏远逸的,就算魏贤达任由儿子胡来,可如今的金大祥根本就是个无底洞,无论再多的银子砸进来也填不满。只供银子而不解决根本问题,也不过是让金大祥苟延残喘罢了。根本问题是什么?是魏光远!而想让魏光远罢手,除非是夏侯仁亲自发话,可魏远逸自认没那个本事。
做不到的事情绝不乱说大话,这也算是魏远逸的好习惯。不能提供实质性的帮助,而此时任何言语上的安慰都不过是徒劳,既然如此,不如什么都不说。
从金大祥出来后,最高兴的是木兰,安青妍似乎对木兰极有好感,不仅送给她镯子,还与她姐妹相称,而木兰也感受到安青妍的好意,自然乐得多一个大方的姐姐。这单纯的丫头完全没有体会到她的青妍姐姐此时的困境,只是觉得她实在是个好心人,这么漂亮的镯子就这么送给自己了。尤其高兴的是,这个镯子没有让魏远逸付账,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木兰没听说过,但自从戴上魏远逸送给她的耳坠和脚链之后,木兰和魏远逸争吵的次数确实少了,而且每次吵起来木兰的心里总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现在就好了,镯子是别人送给自己的,不用花魏远逸的钱,自然也就不会再欠他一次。
看着木兰高兴的将自己的镯子与修影的比来比去,魏远逸轻笑着摇摇头,说道:“你的青妍姐姐现在只怕都快愁死了,你还这么开心。”
闻言,木兰头一歪,看着魏远逸,问道:“为什么事发愁呢?”
“有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看上了你的青妍姐姐和她的这份家业,想要人财兼收,那人是燕国的大官,你青妍姐姐斗不过人家。”
听了魏远逸的话,木兰眼中凶光一闪,狠声说道:“那个人真是坏蛋,欺负这么好的青妍姐姐,我们去把他杀了吧?”
嗯,魏远逸也承认,木兰的主意确实是个一劳永逸彻底解决问题的好主意。但魏光远是那么好杀的?身为夏侯仁的头号智囊,魏光远身边不说是高手林立那也是防卫森严,即使魏远逸小队战斗力强大,也难近魏光远的身。
甩了甩脑袋,将安青妍和金大祥的事情抛之脑后,即使想帮安青妍一把,但确实不在能力范围之内,爱莫能助,想再多也是无益。
“笨蛋就是笨蛋!整天就知道杀这个杀那个,一点脑子都没有!”
“魏远逸,你说谁是笨蛋?”
“说的就是你!还问?真够笨的!”
“我杀了你…”
这是魏远逸与木兰的保留节目,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
第二天临近晌午,魏远逸才起床,带着荆羽吃过中饭后就前往国色天香。赌场一般都是下午才开始营业,看昨天陆全恋恋不舍的模样,不出意外,今天他也会来的很早。
果然,两人来到赌场时间不长,外面就传来陆全的声音,“魏兄,在否?”
魏远逸给荆羽使个眼色,荆羽会意,一翻身,悄悄的躲进了桌子下面。
“陆兄,请进。”
陆全仍然带着陆三,自昨天回家之后,陆全的心情简直可以用迫不及待来形容,即使极力压抑,可依然让陆侃与陆夫人看出了些端倪,好在陆全急中生智,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在他心中,国色天香已经是他最后的一块净土,若是被陆侃发现了,大兴之大,再无他陆全的逍遥之处。
简单的交谈之后,魏远逸与陆全立刻进入了今天的主题…
一下午的时间,陆全的欠账已经从昨天的一万五变成了六万一千两。陆全总算是猜中了几次,这也是魏远逸事先向荆羽交代的,若是还像昨天一样,从头赢到尾,那未免就太假了,而且还可能将陆全打击的心灰意冷,这不是魏远逸的目的。基本上,这一下午,都是遵循着魏远逸赢五六把陆全赢一把的频率。就如同钓鱼一般,放长线钓大鱼,尤其是魏远逸想钓的不是银子,而是陆全那位倾国倾城的姐姐。
陆三脸色煞白,拉住还要继续的陆全,声音颤抖着说道:“少爷,可不能再赌了,已经六万两银子了…”
完全陷入痴狂中的陆全胳膊一抬,甩开陆三的手,吼道:“大胆的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魏兄,咱们继续!”
魏远逸看了看陆三,又看了看陆全,没有趁胜追击,而是笑着说道:“陆兄,时候也不早了,今日就到这吧,今晚我做东,你我畅饮一番!”
陆三顿时感激的不行,打心底里觉得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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