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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剑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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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能见死不救?”

    群豪本对“鬼雾林”的始作俑者愤怒之极,此刻听秦川这么一说,深以为然。赵进道:“帮主此言大是有理。想当年老帮主入此林中,能得全身而退,足见这对夫妇也并非罪大恶极之辈。”曲长老颔首道:“不错!百里师侄至死也对他夫妇的行踪守口如瓶,亦足见在他心中,这对夫妇显然并非十恶不赦的坏人!”(未完待续。。)
六五、鬼雾之林(三)
    六五、鬼雾之林(三)

    易婉玉听得达瓦夫妇宁死不相负,心下感动,当即从曾明手中接过一个火把,走到他夫妇身边,俯身察看。这时唐三娘已昏晕过去,那罗绒达瓦却仍勉强睁着眼睛,瞪眼打量着众人。

    易婉玉和曲长老替他夫妇检察了伤势。达瓦夫妇虽则受伤俱各不轻,不过一时却也无性命之忧。

    王长老、曾明等请示秦川,此事该当如何才好。

    秦川沉吟道:“丐帮的消息不实,并无丘副帮主和欧阳舵主踪迹。这样罢,满天云和沐、莫等人均有勾结,狼狈为奸,不可不防。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带着这对夫妇先回洛阳,免得他们再被满天云所害!”顿了一顿,喟然道:“既然丘副帮主、欧阳舵主几位兄弟暂无音讯,只有徐徐图之了。”

    当下众人搀扶着达瓦夫妇,便欲返回。

    罗绒达瓦忽然用力挣扎,却将扶持他的黄宝推得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黄宝一愕,道:“我们是帮你的,你别害怕!”

    罗绒达瓦微一摇头,对黄宝道:“我要跟你们帮主说几句话!”

    秦川在前面正跟曲长老说话,闻言后站定身子,转过头来,微笑道:“达瓦前辈,在下秦川,你有话不妨直说!”

    罗绒达瓦双目直视,瞪着他脸,咳嗽两声,道:“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谢谢你!汉人中阴险狡诈,无信无义之辈甚多,不足相交。不过百戏帮的帮主,倒也算得上当世豪杰。”

    秦川心想他说的多半是前任帮主百里艺,便道:“达瓦前辈,你夫妇都受了重伤,为防那满天云再来罗唣,我劝二位还是先移驾到敝帮总舵。待到养好身体再作计议吧!”

    罗绒达瓦点了点头,道:“多谢秦少侠。我想送你一份礼物,作为报答!”秦川摇了摇头,道:“前辈误会了,我辈做事,但求心之所安,问心无愧,从未想过让人回报。”

    罗绒达瓦点头赞道:“施恩不望报,盛德仁心,果然是条好汉子!”咳嗽了一阵。缓缓道:“各位请跟我来,你们的同伴还没死!”

    令秦川等人又惊又喜的是,他们在林中又行了半里,来到达瓦夫妇所居的数间茅棚之中,不但在一处天然树洞之中找到了磷火弹、霹雳珠、阿修罗迷烟等各种暗器毒药,还在一间地窑之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丘大伦、欧阳朴等八名丐帮中人。

    罗绒达瓦直视秦川,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好人有好报。我们藏人信奉佛法,都是知恩图报、善恶分明的。这些便是我回报给秦帮主的礼物!”伸臂横在胸前,躬身施了一个藏人的谢礼,道:“若非瞧在秦帮主不图回报来救我夫妇的份上,我是不会请各位来这里的。这几个臭叫花子前几日跟踪莫非邪一伙。误入此林中,与我夫妇交手。内子还被他们打伤了左肩。他们武功虽然不弱,却都中了阿修罗迷烟,若无我的解药。明日辰时之前必死无疑。”

    秦川口中不断称谢,心中却嘀咕:“这位藏人朋友好不小气,何苦定要如此斤斤计较。还要取人性命?”

    众人返回洛阳之时,已是次晨拂晓时分。

    此次“鬼雾林”之行有惊无险,顺利救回丐帮群豪,众人自是皆大欢喜。

    回到总舵后,秦川吩咐赵进、黄宝等延医诊治群丐和达瓦夫妇,并派人把腾庆法接回,一并设法解毒救治;韩索又禀报了新来道贺观礼的江湖宾客食宿等接待事宜;三老又禀报了洛阳内外巡视防卫的情形。如此忙了一阵,待得一切安顿停当,已是巳牌时分。

    丘大伦、欧阳朴等丐帮九人服了达瓦夫妇的解药后,陆续醒来。二人向秦川谢过救命之恩,这才详细禀明了当日情形。

    原来欧阳朴座下的一名四袋弟子最先发现几名身穿藏人服色的男子在城外露面,行迹可疑,似乎便是帮主下令追查之人,当即禀报。欧阳朴得知杀师仇人的同党讯息后,便和丘大伦一合计,二人便即率领座下弟子,一路追查下去。

    秦川听到这里,皱眉不语。

    丘大伦叹道:“帮主,当时属下和欧阳兄弟本想查到确凿讯息后,再向你老人家禀报。哪知到得邙山之中,便动起手来。我们一边跟这几名‘大手印’ ;藏人高手缠斗,一边穷追不舍。没料到中途藏人及其同党越来越多,而且这些藏人对邙山地形熟悉得紧,沿途设了不少伏兵袭击我们,把我们一路引到鬼雾林外,显然是早有预谋。途中双方互有死伤。属下见势不妙,便派了三拨兄弟向帮主报信,没想到蒋、韩二位兄弟俱已被害,还好腾庆法兄弟拼死赶回。唉,这次若非帮主出马,属下和欧阳舵主等九名兄弟只怕便交待在鬼雾林了!”

    秦川皱眉道:“此次鬼雾林之行,着实凶险。你二人可曾见过莫非邪现身?”

    丘大伦侧头一想,道:“敌人险了那伙西藏盗匪之外,余人均是黑衣蒙面,属下难以判定有没有‘断肠剑’莫非邪在场?”

    欧阳朴向秦川躬身道:“帮主,此次全怪属下报仇心切,这才中了敌人诱敌奸计,误入鬼雾林,险些害了丘副帮主和各位兄弟。恳请帮主降罪!”

    秦川摆了摆手,道:“罢了,还好大伙儿都平安无事。”顿了一顿,问道:“欧阳大哥,你跟满天云和莫非邪有何仇怨?”

    欧阳朴脸色微变,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恨恨的道:“不敢隐瞒帮主,属下的恩师张一雷全家便是被天道盟所害。此仇不共载天,焉能不报?”

    秦川一怔,想起顾一羽所说的梁山“飞石庄”被付之一炬之事,心道:“原来欧阳朴是张一雷的徒弟。看来丐帮跟天道盟的仇怨结得更深了。”

    他叮嘱丘大伦和欧阳朴好好照顾丐帮伤者,先行静养身子,便从群丐临时居住的百戏帮总舵西厢院中转出,跟着黄宝来到大厅。这时百戏帮诸长老、堂主、舵主都在垂手静候。众人陪秦川用完早膳,谈了一阵帮务。吴、邓、赵等人各自告退。曲长老单独留下,微笑道:“帮主,如今洛阳城中各路英豪云集,来的人可真不少,本帮已有好多年没这么热闹啦!”

    秦川见曲长老拈着胡须,笑吟吟的瞧着自己,忽然心中一动,说道:“曲长老,既然这么多江湖朋友前来,咱们是不是也该出面欢迎一下?”

    曲长老略略躬身。笑道:“若非近来事多,帮主理当到出面拜访各位嘉宾的。属下有个想法,不如帮主亲自相邀,今晚在总舵宴请大家如何?”秦川拍手笑道:“不错,还是曲长老想得周全!”

    曲长老告辞退出之后,秦川独坐大厅,寻思易婉玉一回来便急匆匆的去探望桑青虹,想起再过两日便是本帮大会之期,不知到时桑舵主能否与会。

    正思索间。忽有百戏帮弟子来报,中原镖局秦总镖头来访。秦川急忙亲自奔出相迎,把秦江拉到自己的书房。兄弟二人喝茶闲话。

    秦江听秦川把鬼雾林之行的经过细细说了,微笑道:“我到洛阳不久。也听你嫂嫂说起过这林子,本欲有空去探个究竟,不料倒被你抢先啦!”秦川嘻嘻一笑,道:“以三哥的能耐。料这达瓦夫妇也讨不得好去!”

    秦江摇头道:“那倒未必。‘翻江蛟龙’丘大伦一身惊人艺业,岂容小觑?‘飞石将’欧阳朴更是梁山泊‘没羽箭’后人张一雷的关门弟子。在这中州一带,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连他二人都栽在这对夫妇手下,可见他夫妇雄踞‘鬼雾林’二十年,绝非幸致!”

    秦川想了想,点头道:“三哥的话确有道理。若非是满天云、莫非邪这等绝顶高手,若想对付达瓦和唐三娘夫妇,委实不易!”

    秦江细细打量着秦川,又伸手探他脉搏,叹了口气,道:“我是来探望你内伤复原情形的。前两次来时,只觉得你心脉衰竭,内力尽失,令我好生头疼,想不到这才短短几日,你伤势不但尽复旧观,抑且据我观察,竟似内力也更上一层楼了。看来曲老爷子的‘千年人参’,果真非同小可。”

    兄弟二人聊了一阵江湖形势,均感满天云、莫非邪等人在洛阳一带暗中潜伏,必有阴谋诡计,不可不小心提防。又说起秦海前去寻找陆秋娘,不知可有着落,两兄弟心中甚是惦念。

    中原镖局之中另有要事,秦江说了会闲话,先行起身离去。

    秦川想起前日与泰山派主持通虚道人相谈甚欢,理应先去拜访,寻思:“曲长老适才说得大有道理,既然这么多武林朋友都来了,我这个东道也该出面了,也不致失礼于人!”

    当日秦川偕曲、吴、邓等百戏帮众首脑前往各路来宾的下处,一一奉访,自有一番热闹。

    来到唐门的客房之时,唐剑快步迎出,满脸欢容。

    众人客气了好一阵。唐剑拉着秦川的手,单独走到一旁,悄声道:“秦兄弟,我正要到贵帮总舵致谢呢,却劳你大驾先来看我了!本来我三姑之事,乃是唐门家门不幸,先父和二叔在时,都对她**于藏人而大发雷霆,说是有辱门楣,败坏家风,将她逐出门墙,更不准她踏入蜀中半步。”叹了口气,又道:“适才我已去探望过三姑。现下我也想明白了,我三姑也是个命苦之人,血浓于水,说到底还是我川中唐门的人。她醒来后,听说二叔被沐长风所杀,又哭得死去活来。秦兄弟,无论如何,我三姑的事多谢你啦!”

    秦川道:“唐大哥,想不到你也是念旧之人。这样一来,达瓦前辈夫妇便有着落了。”心下对唐剑重情重义,处事渐有大家风范,甚感钦佩。又想:“唐大哥自从主持唐门以来,沉稳干练,倒似变了个人似的。哪里还像个飞扬浮躁的纨绔子弟?”

    当晚百戏帮总堂大张筵席,宴请泰山派、唐门、铁叉寨、**拳、八卦门等派的各路嘉宾,不但广请洛阳武林中知名之士相陪,宾客之中更有不少的士绅名流,富商大贾。这些人俱是百戏帮众长老禀明秦川后邀请。

    当晚秦川这位新任帮主,也终于在曲长老的介绍下,与各人正式见面。

    座中众人见新任的百戏帮主竟是一个年方弱冠的白袍少年,自不免有一番腹议。赞叹者有之,怀疑者有之,忌妒者亦有之,猜测多端,但有一点大家均已明白:自今而后,在江湖上发号施令,举足轻重的百戏帮主,便是这位秦四公子了。

    更有消息灵通之人听说,这位秦四公子,还兼任“武林第一大帮”的丐帮帮主之职。

    来宾之中大多数为江湖豪客,陪客中的中原镖局秦江、神拳门王老拳师等人酒量甚宏,加上赵进、韩索、曾明等百戏帮的几个酒鬼,与众宾客喝将起来,你敬我一碗酒,我敬你一碗酒,好生热闹。饮到后来,不少人都酩酊大醉,人事不省。(未完待续。。)
六六、寒烟翠雾(一)
    六六、寒烟翠雾(一)

    秦川醉酒而眠,迷迷糊糊的直睡到中宵,才醒转过来。口渴难耐,从床上翻身坐起。红烛摇晃之下,却见易婉玉正侧伏在前日看护自己时安放的木床上,气息均匀,一张娇艳无伦的脸上兀自带着笑意,似乎正做着好梦。

    他心头一热,依稀记得自己酩酊大醉之时,是她把自己从黄宝手中接过来,扶自己上床歇息的。当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走到她床前,伸手横抱起她身子,想把她放到床上。

    易婉玉立时醒来,格格一笑,道:“酒醒了?”

    秦川微笑道:“我现下已好了,不必再让人服侍了。你也该回自己房间睡了。何必再这般委屈自己?”

    易婉玉小嘴一扁,啐道:“呸,真是个没良心的,过河拆桥,放完了焰口不要和尚。现下自个儿身子好了,用不着人家了,便开始赶人啦!”

    秦川将她身子轻轻放落床上,替她除下鞋子,盖上了被子,笑道:“真是冤枉,我是看你这样睡不安稳,躺在床上是不是舒服多了!”

    易婉玉初时只顾着照料秦川,这时忽然想起自己和他同睡一室,不由得脸上一红,便坐起身来,道:“既然你现下没事啦,我是该回自个儿房间去了!”

    秦川伸手轻轻按她肩头,柔声道:“这么晚了,你回去定会惊动桑舵主,就睡这儿吧。难道你忘了,咱们以前也常常这般同住一间客房呢!”

    易婉玉想起二人同返中原途中投宿之时,常因客房不足而同室而居,在少室山下借宿之时更是同榻而眠。两人虽常常同行同宿,却始终以礼自持,此刻又见他满脸关切之情,不由得胸口一热。浅浅一笑,温柔的点了点头,又合上眼睡了。

    秦川起身到桌边自行倒茶喝了,四下打量着这间富丽华贵的帮主卧室,眼前所见,不是金银珠宝,便是绫罗绸缎,暗暗摇头,心道:“百戏帮果真富裕得紧,便是这间卧室可比我们大风堡气派得多了。如果有朝一日我辞了帮主之位。会不会便过不习惯了?”

    易婉玉先前已睡了一觉,一时躺在床上睡不着。她睁开眼睛,抬头见秦川对着烛火默默出神,便问:“在想什么?”待听秦川说了,噗哧一笑道:“那日我听韩索大哥说起过。三位长老一回到洛阳,便商议你的居处,说以你的性子,多半还是会住在老帮主房间。大伙儿一合计,便把这后院几处小楼全部倩人装修。你瞧这梨木桌椅,红木床榻、描金衣箱,全都是崭新的。”

    秦川摇了摇头,道:“我孑然一身。光棍一条,哪里不能住得,他们也太讲究了!”

    易婉玉见他一脸不以为然的神色,笑道:“川哥哥。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其实一个人过什么日子,须由其自身条件而定。记得义父生前常教导我。说做人要福能享得,苦能受得,重要的是要做到宠辱不惊、泰然处之,自能守得住本心。”

    秦川点头道:“不错,贫贱不移,富贵不淫,这才是大丈夫本色。”想起百里艺统率本帮多年,操守谨严,行止端方,在江湖上名声甚佳,做到了“富贵不淫”豪杰本色,确然令人钦佩。

    忽听易婉玉格的一声笑,道:“川哥哥,我知道你很想跟二哥一样,浪迹江湖,四海为家。因盯你一直都不怎么想做这个帮主,是也不是?对了,记得兰姐跟我说过,依你的性子,只怕还是想到深山幽谷之中,做个渔樵闲人。”

    秦川心中一动:“想不到兰妹倒是我知音!”笑了笑,道:“我现下想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随遇而安吧。”一时之间,脑海中映出沐青兰的俏丽倩影,想起她在梁山之时的话“今后跟着你浪迹江湖,无论你做帮主也罢,做浪子也罢,哪怕是做强盗小贼,总之是跟定了你啦!”

    只不过言犹在耳,佳人何处?

    正自想得出神,忽听易婉玉柔声道:“川哥哥,兰姐姐既有书信来,说明她一直都在留意着你。相信不久,她定会回到你身边来的。”她见秦川神情落寞,神色郁郁,忽然大声道:“啊呀!川哥哥,你说那位过少夫人和连栋既是天道盟安排在咱们这边的棋子,本帮大会之时,会不会还有其他内奸?”

    秦川怔了怔,这才一惊,坐直身子,道:“现下已经很清楚了。莫非邪和满天云本来是利用连栋,先说服曲长老在大会之时对我发难,搅乱老帮主生前的布局,趁机把我除掉;然后再设法控制本帮,兴风作浪!”

    说到这里,他越想越是后怕,只觉得敌人狡猾如狐,凶狠如狼,实是防不胜防。虽然今次自己跟曲长老联手识破了此计,侥幸救回了桑青虹。敌人却早在她体内附有暗毒,显是另有厉害后着。至于骗得丘大伦和欧阳朴等人误闯鬼雾林,借达瓦夫妇之手除掉丐帮众人,再引自己前去相救,无论自己和达瓦夫妇谁胜谁负,莫非邪、满天云等均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易婉玉不知何时已起身下了床,在他对面坐下,低声道:“今日我陪桑姐说话,从她口中倒是问出一些端倪。”

    秦川道:“桑舵主好些了吧?”

    易婉玉俏目一转,忽地噗哧一笑,道:“那个曲成方倒是个正人君子,桑姐姐落入他手中多日,仍是处子之身。你救她之时,接触过她身体。川哥哥,不如你把桑姐姐给收了吧,她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

    秦川一呆,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一直到当桑舵主是自己长姐,是自己亲人,与你对她一般,焉有非份之想?”易婉玉伸了伸舌头,侧着头瞧着他,笑嘻嘻的道:“你们男人之中花心的可不少,也没什么大不了。川哥哥,我看你也算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了。只要我跟桑姐姐一说,她保准能答应。”

    秦川板起脸来,指天立誓,正色道:“秦川在此立誓,若对桑舵主有半分不轨之心,叫我秦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易婉玉本来语含调笑,不料见他竟反应如此激烈,呆了一呆,顿足道:“川哥哥。谁让你发誓了!”

    秦川正色道:“玉妹,我有了你和兰妹,于愿足矣,今生不敢另有他念!你信不信我?”

    易婉玉心下甚喜,一笑嫣然,欢然道:“我信你!”顿了一顿,轻叹道:“经此一事,若是能让桑姐尽快恢复,只怕大为不易了。她心里毕竟还是爱着连栋的。唉。只是万万没料到连师兄居然会是这种人!”

    她见秦川侧头不语,续道:“川哥哥,那日桑姐和我到泰安与连栋会面之时,便已察觉到不妥。来到镇外。我落在后面之时,桑姐便趁机严词质问他。连师兄被逼得急了,只好道出实情,承认是利用她来接近我。以便想最终得……得到我。桑姐听了后十分伤心,便跟连师兄吵了起来。连师兄好生狡猾,急忙陪着小心。花言巧语的对桑姐说另有苦衷,求她谅解。桑姐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他,并要他立时悬崖勒马,放回吴长老等帮中兄弟。哪知连栋出其不意,突施暗算,出手点了她穴道。泰山事败之后,连栋携她逃至洛阳,中途多次想得到她,均被她抵死相拒。连栋便请示了莫非邪,对她施了邪术,带到曲家庄。连栋见得不到桑姐身子,又见那曲成方对桑姐一见钟情,难以自己。他因有求于曲长老,竟然灵机一动,便将桑姐姐送给了曲成方。”

    秦川听易婉玉先前始终称连栋为“连师兄”,此刻却改口而直呼其名,显是恨之入骨,对连栋的所作所为实已深恶痛绝。

    秦川也自对连栋的奸诈无耻颇感不齿,想了想,忽然心念一动,问道:“何以桑舵主自始至终只说了连栋和莫非邪,并未提及沐前辈名字?”

    易婉玉脸现欢容,微笑道:“川哥哥,你真的越来越有帮主模样了。连这一点你也听出来了!”

    秦川微微一笑,瞧着她美丽的脸庞,蓦地丹田一股热流涌起,心神荡漾,胸口忽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之念大盛。他心头一惊:“是玉妹太美还是我太差劲,怎么最近动不动便会胡思乱想,难以自持!”强自克制心念,握住她小手,道:“刚刚你说从桑舵主口中问出一些端倪,莫非便是指这个?”

    易婉玉见他心思敏捷,越发喜不自胜,反握住他手,轻轻抚摸,点头道:“不错。我猜测现下沐长风携了兰姐在少林寺静养,这次洛阳发生的事,全是莫非邪和满天云二人在主持。”

    秦川也想到这一层,寻思:“那日连栋死于过逢春手中之时,莫非邪居然胁迫官府衙差来骗我出去,他趁机暗渡陈仓,把过氏夫妇从那客栈屋顶带走。达瓦夫妇又曾在鬼雾林中先后跟莫非邪和满天云交过手。如此看来,这二人已在洛阳周边潜伏有一阵子了。”想着莫非邪和满天云二人环伺在侧,不断弄鬼,只觉头痛不已。

    易婉玉似乎已猜到他心思,手指轻轻在他手心挠了挠,笑道:“川哥哥,如今莫非邪和满天云在暗中鬼鬼祟祟,自是针对你这个帮主接任大会,帮中可有应对之策?”

    秦川稍加思索,缓缓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只有如此了。”

    易婉玉点头道:“后天便是你就任大典的日子,实不宜节外生枝。我瞧自从曲长老率众门人子弟重返百戏帮之后,全帮实力大增,士气大振,再加上前来的各派武林朋友甚多,莫非邪和满天云当真硬碰硬的动手,也未必讨得好去。川哥哥,你也别太过担心了。”

    秦川笑了笑,把她纤纤玉指捧了过来,凑嘴亲了亲。易婉玉格格一声笑,缩回了手,道:“跟你说正经事,又来胡闹!”秦川笑容忽敛,道:“说起正经事,我倒觉得曲大哥和桑舵主倒是挺般配的,你看怎么样?”

    易婉玉侧头想了想,道:“曲成方那小子倒也算得上是一位正人君子,就是不知道桑姐姐的心意了。”顿了一顿,俏目一转,笑吟吟的道:“川哥哥,看不出你倒是替人做媒的好材料,听说你近来正在张罗着跟丐帮丘副帮主和王长老的千金做月老,现下该不会又想替桑姐和曲成方做冰人罢?”

    她说者无心,秦川却听者有意,正要答话,忽然脸色微微一变,侧耳不语。

    易婉玉素知他“静听八方术”甚是厉害,低问:“听到什么了?”秦川皱眉道:“你房间内有外人闯入,此人已来了多时,只是潜伏不动,我也没有察觉。适才他略略动了动,我才听到些许声音。来人绝对是个顶尖儿的武林高手!”

    易婉玉闻言,不由得花容变色,她素知秦川听力之能,更知他口中的“顶尖高手”,绝非浮夸。

    易婉玉所住的小楼便在秦川的隔壁院中,以便就近照顾。

    便在这时,忽听得隔壁院中轻微的身子倒地之声。秦川挥掌熄灭蜡烛,低声道:“我出去看看,你在此等我!”

    易婉玉道:“你别忘了我已练成了‘旋风剑法’,还按你吩咐教授黄宝一十三招。现下本姑娘正想找个高手来试试剑呢!”秦川知她是想帮自己,笑了笑,点头道:“好吧,咱俩一起去!”(未完待续。。)

    ps: ; ;更正六五、鬼雾之林(二)“尾音未绝,倏地右掌伸处,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四声大响,重重连掴了他四记耳光。”

    上节错误之处,已改之。
六六、寒烟翠雾(二)
    六六、寒烟翠雾(二)

    二人取了兵刃,纵身从楼上窜出,径自跃入隔壁院内。灯光照耀之下,只见花丛之中躺着二人。秦川认出是两名当值的百戏帮弟子,只是俱已被人击晕。

    当下向易婉玉打了个手势,飘然掠起,挺剑护身,从二楼破窗而入。

    却见易婉玉的闺房之中,锦帐空悬,绣被翻开,却哪里还有桑青虹的人影?

    易婉玉仗剑从楼梯口冲了上来,向秦川摇头道:“楼下两名服侍我的丫环也被人用重手法点了穴,昏迷不醒!”

    二人见不到桑青虹,均是又惊又急。

    易婉玉在床上摸了摸,道:“被窝中还是温的,桑姐姐定是在熟睡之中被人抓去的!”微一思索,更加变了颜色,霍地转过身来,奔到桌边。

    秦川一呆,见易婉玉已伸手端起烛台,定睛瞧去,那烛台下果然压着一张素笺,移近烛火看时,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秦帮主雅鉴:限尔明日午时一刻,带鱼肠剑至‘红袖招’换此女。过期不至,‘武林第一美女’即成‘武林第一妓女’也!”

    易婉玉登时变了颜色,颤声道:“对方是冲着我来的,却把桑姐当成了我啦!”

    秦川倒抽了一口凉气,问道:“‘红袖招’却是什么地方?”

    易婉玉瞧了他一眼,道:“那是洛阳城最大的妓院。川哥哥,我三年前曾在那里做过‘花魁’!”说到这儿,不由得粉脸一红。

    秦川微微一笑,拍拍她肩头,意示不必介意,沉吟道:“没什么,大不了明儿咱们以鱼肠剑交换桑舵主便是!”

    易婉玉急道:“后天便是你接任庆典,没了鱼肠剑这把帮主信物。如何是好?到时候岂非令天下英雄耻笑?”

    秦川缓缓的道:“人命关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桑舵主有任何损伤!”

    易婉玉强自定了定神,见秦川眉头深皱,对着烛火默默不言,她轻轻吁了口气,说道:“川哥哥,敌人便是看中了你决不会坐视我受到损伤这一点,才出此奸计的。”

    秦川适才只是听到极快极轻的衣襟带风之声,显然夜闯易婉玉闺房之人是个轻功绝顶的高手。只是似这等高手,必是大有身份之人。凭他的本领,便是乘着自己入睡之时直接抢夺鱼肠剑,亦非不可,何以定要欺负一个弱质女流?

    易婉玉目不转睛的瞧着秦川,叹道:“川哥哥,若是搁在以前,发生如此大事,你定会惊慌失措,早该出声惊动大家了。没想到你竟能处变不惊。镇定自若,倒是我现下方寸大乱了!”

    秦川摇了摇头,苦笑道:“跟玉妹你说老实话,我是貌似镇定而已。若然被抓的真是你。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易婉玉一怔,立时明白他话中之意,正所谓“关心则乱”。 ;乱人心者。唯情而已矣,自己在秦川心中的分量,自然和桑青虹有天壤之别。桑青虹于秦川而言是帮中兄妹。义气为先,而自己在他心中却是生死相许的爱侣,情之所系。她心中一甜,展颜一笑,随即想起桑青虹的安危,禁不住又愁眉不展。

    秦川初时也想呼喊帮中众人,随即转念一想,自己身为帮主,尚且不能解决此事,便是众人来此,也无济于事。

    他稍一思索,快步下楼把那两名丫环的穴道拍开,又到院中把那两名百戏帮弟子弄醒,带回楼上。

    四人见帮主亲自来问,甚是惊惶,一齐跪倒地上,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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