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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剑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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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笑道:“邓大哥!”
邓不凡点了点头,道:“难得唐兄弟真心追随。秦兄弟,你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岂不令人心冷?”
秦洋也微笑道:“是啊,川弟,有道是‘四海之内皆兄弟’,唐兄弟既有结纳之意,你不可托大失礼!”
秦川正色道:“邓大哥,唐大哥,小弟不才。愿跟二位大哥携手对抗天道盟,阻止沐长风一党为恶。但是大家理应平辈论交,不可强分主从?”
唐剑急道:“那怎么成?我说过,一切听四公子号令!”
秦川摇头道:“唐大哥。大伙儿同舟共济,不分主从!”
邓不凡哈哈一笑,道:“唐兄弟,既然秦四公子坚持如此。你也不必再说了。反正你我的本领皆不及他,按照武林规矩,强者为尊。临敌之时还不是听他的?”
四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忽然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一早,秦宾王和顾一羽在胡一图陪同下来到后山密室之中闭关疗伤。大风堡主和丐帮帮主在武林中的身份何等尊荣,二人闭关自是非同小可。为防敌人来扰,大风堡中高手暗暗分布四周固然不在话下,便是丐帮中为其护法的邵、郭等人也无一而非当世一流高手。
由于秦宾王闭关前吩咐过秦洋、秦川、许坚等人,顺其自然,不必过于紧张,连日来堡中外松内紧,秩序井然,看上去一切如旧。
这几日来,秦川除了在洞外为父亲护法之外,便是将“云龙九式”的秘奥尽数传给秦洋、徐元豹、赵飞虎等一干大风堡门下。
不觉忽忽数日已过。天气渐暖,眼见杨柳染黄,草长莺飞,和风吹绿了湖水,春日送来了燕子。
这日午后,秦川和徐元豹在后山林中对拆“云龙九式”,二人斗得兴起,同时跃上树梢,剑光飞舞之际,忽听得一阵急急的脚步声响,俯头看时,却是服侍秦川的仆厮孙福引着二人行色匆匆的快步而来。
秦川见来者一个是赵进,另一人是个又矮又瘦的中年汉子,却不认识。当下他打了个手势,和徐元豹一齐飘然跃下树来。
赵进向秦川见了礼,道:“帮主,这位便是本帮负责传信的元福兄弟!”元福不待秦川说话,早已跪拜行礼,大声道:“属下元福见过帮主!”
秦川已从连栋、邓长老、易婉玉等口中听过元福之名,急忙伸手扶起,微笑道:“元大哥不必多礼。”
徐元豹知孙福带赵、元二人来见秦川,必有急事,便拍了拍秦川肩膀,笑道:“小师弟,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先少陪啦!”秦川一点头,徐元豹向赵元二人拱手为礼,径自领着孙福去了。
赵进转身向元福道:“元兄弟,你速将见闻到的消息禀报帮主!”
元福脸现忧急之色,微一点头,向秦川道:“禀帮主,连日来属下奉命打探消息,这些日子江湖上风平浪静,不仅天道盟的人全部销声匿迹,而且连栋和桑舵主也都音讯全无。”他顿了一顿,迟疑道:“倒是秦二侠,极有可能出事了!”
秦川一震,问道:“什么?我二哥怎么啦?”
元福脸色凝重,说道:“八日前属下在风陵渡过黄河之时,曾经见过秦二侠一面。”秦川哦了一声,皱眉不语。
元福偷眼瞧了秦川一眼,见这位少年帮主脸色不愉,一咬牙,说道:“属下渡黄河之时,曾与秦二侠同坐一条客船。”
秦川见元福欲言又止,心道:“这位元大哥说话罗唆,未免不够爽快。”他是急性子,况且关心二哥安危,便问:“我二哥到底怎么样啦?他现在何处?”
元福脸色一黯,抿了抿嘴,说道:“属下初时并不认识秦二侠,想来秦二侠也未必认得属下。只是渡船离河岸尚有十余丈时,见一条大汉忽地从舱中站起,奔到船头,飞身跃上岸去,大喝一声:‘狗贼,藏头露尾的算什么东西?二爷秦海在此,有种给老子快快滚出来!’”
“当时船上稍公和乘客都吃了一惊,齐向岸上眺望。只见数十名黑衣人一拥而上,挥动兵器,将秦二侠团团围住。秦二侠呼啸连连,赤手空拳和众人厮杀了起来。”(未完待续。。)
五九、二侠遇袭(一)
ps: ; ;作者自幼痴迷于武侠,高中毕业后即参军入伍,有幸成了一名军人。十载军旅,在部队中尤喜和同好战友郑哥、贺弟谈文论武,颇得其趣。窃以为,于中国男人而言,人生苦短,非读武侠之书,何以遣有涯之生?后来军转地方,诸事与部队颇不相同,深觉青春易老,岁月蹉跎,不如效法梁公,闲来说剑,遂有此天道剑影一书。至于书中许多人名,则有个别初中高中甚至军校中的同学名字在内,亦有军中战友之名,乃作者刻意为之。料亦不伤大雅也。
作者的qq号:415386822,饮水思源,盼有同好的侠友们共勉之,非诚勿扰。
五九、二侠遇袭(一)
秦川听说秦海被围攻,急问:“后来怎么样?”
元福叹了口气,道:“秦二侠的功夫着实了得。那些黑衣人虽然如狼似虎一般,却被秦二侠一阵拳打脚踢,顷刻之间便放翻了七人。余下众人见势不妙,便即纷纷发射暗器。秦二侠抢了一把长剑,击落暗器,又冲入人丛,一口气又杀了五人。”
“剩下的众黑衣人见秦二侠如此神勇,心下登时怯了,发一声喊,四散奔逃。只有一人似乎脚下绊倒,滚在地上,忙不迭的磕头求饶。秦二侠见这人吓得快要尿裤裆了,便即哈哈大笑,道:‘我不杀你,回去告诉沐长风和满天云,我在洛阳等他们。滚吧!’”
“那人叫道:‘多谢大爷!’突然一跃而起,手中已多了一个喷筒,一口气连连发射出团团黑色粉末来。秦二侠痛哼一声,急忙跳开。那人暗算得逞,发足向岸边树林内急奔而去。秦二侠怒吼一声,长剑脱手飞出十余丈,从那人后心洞穿而过。将他当场格毙。秦二侠见那人已死,便即匆匆离去了。”
秦川直听得暗暗心惊,想起在乱石谷时曾亲见湘西排教的蓝黑虎发射黑雾,毒杀了不少人,忙问:“那我二哥是否中了毒,他去哪儿呢?”
元福脸上一红,摇头道:“属下该死!这一切属下只在船头远远瞧得清清楚楚,却无能为力……当时有几艘渡船都停在河中央,那些艄公和众客人因见到岸上有人斗殴,死伤狼藉。生怕惹祸上身,都不敢靠岸。待到打斗结束,属下上岸之时,秦二侠早已不知所踪。不过,属下据河岸的道路推测,秦二侠多半是向东去了中州方向!”
说到这里,他突然向秦川躬身抱拳,道:“秦二侠遇袭,属下未能及时出手相帮。请帮主降罪!”
秦川情知元福所言不虚,以其时情势,艄公和船上乘客不愿将船划近岸边,免遭池鱼之殃。亦是人之常情。元福轻功不高,委实无法上岸相助秦海。当下微一摇头,说道:“元大哥,此事怪你不得。你也不必自责。以你看来,我二哥当时是否中了那黑粉之毒?”
元福叹道:“只怕不妙。属下与中原分舵的韩舵主联系之后,才知道帮主也在打听秦二侠的下落。这才急急赶来禀报。唉,后来属下思来想去,秦二侠果然不愧为侠义心肠。他早在河中之时便已发现岸上伏兵,只是怕众人上岸时会被误伤,这才独自一人跃上岸去,只身犯险,实是不愿连累无辜。”
赵进见秦川皱眉不语,便道:“帮主,元福兄弟天赋异禀,百步之外的动静皆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秦川点了点头,他自己身怀“静听八方术”,于元福能在河中观望到岸边恶斗之事倒也不以为奇。他正自忧急烦躁,忽地心中一动:“事已至此,二哥若是中了毒,我纵然急死也于事无补。父兄、玉妹和兰妹都常劝我遇事冷静,不可乱了分寸。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找到二哥。”沉思片刻,道:“赵大哥,告知丐帮丘副帮主,咱们即刻出发!”
赵进躬身应道:“是!”微一迟疑,又道:“帮主,可否向胡神医讨一些解毒的灵药,若是遇见了秦二侠,或有用处!”
秦川点头道:“不错。”向元福道:“元兄弟,这番你辛苦了!”元福忙道:“属下武艺低微,未能及时出手相助秦二侠,好生惭愧!”秦川道:“你当时还在黄河之中,所谓远水不解近渴,家兄遇袭之事,你也不必介怀。你能及时前来报信,据实以告知,已是莫大恩德,我们大风堡上下不敢忘记!”元福听得帮主之言,心下稍安。
赵进在旁看了,心中一动,道:“帮主,元兄弟这些年为本帮负责搜罗各路江湖讯息,勤勤恳恳,功劳着实不小。‘玄武堂’左堂主年事已高,终日卧病在床,连老帮主的丧礼也未能参加。前些日子属下听刘副堂主说左大哥的日子怕也不长了。帮主,属下愚见,何不令元福兄弟辅佐刘兄弟?”
秦川已与帮中吴、邓等人商量过,清明节大会之时,本帮许多管事人员将会有所调换,连长老之数也会增加,其中玄武堂主一职则由副堂主刘展鹏升任。至于刘展鹏空出的副堂主之位,尚无合适之人。此刻秦川听得赵进之言,不由得眼前一亮,笑道:“赵大哥倒为我解了个难题。吴长老这下也该放心啦!”
百戏帮总舵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个香堂,人数不多,却个个身手不凡,四位堂主在帮中的地位仅在护法长老之下,犹在各舵舵主之上。
当下秦川来见秦洋,言明离开情由。他不愿让家人担忧,于秦海在风陵渡遇袭之事只字未提,只推说百戏帮中有急事,须尽快赶往洛阳总舵。
秦洋沉吟片刻,点头道:“也好。你只管去吧,家中之事,不必挂怀。”顿了一顿,又道:“前些时日我和少林、武当等派互通书信,灵渡方丈和松纹掌教都已回信答应联手共抗天道盟。一有消息,便即派遣高手,三家同时动手。只是我们尚未来得及有所行动。你已先行率领百戏帮和丐帮击败了莫非邪、丛铁干等一干高手,大挫天道盟锐气,功劳着实不小!只不过,如今群贼销声匿迹,看似收敛不少,实则韬光养晦,伺机而动,决计不可小觑。川弟,敌暗我明,你又成了他们的眼中钉。日后行走江湖,务须处处小心!”
秦川不住点头,说道:“大哥的教诲,小弟记住啦!”
秦洋凝视着秦川稚气尚存的脸,轻轻拍着他肩膀,喟然道:“难为你年纪轻轻,便做了百戏帮和丐帮之主,更成为武林中对抗魔道的第一人,任重道远。众望所归,却不知是福是祸?川弟,千万保重!”
秦川知大哥爱惜自己,胸中感到一阵暖意。当下伸伸舌头,扮个鬼脸,挺胸道:“小弟硬朗着呢,大哥不必担心!”
秦洋笑了一笑。不再言语。
秦川又将秦海委托自己照顾陆秋娘之事说了,见秦洋眉头深锁,神色郑重。便陪着小心道:“看来妈不怎么喜欢陆姑娘。要不,我还是先把她带走吧?”
秦洋横了秦川一眼,责道:“你这家伙鬼心眼倒也不小!真以为我懵懵懂懂啊,你大嫂早把此事说给我听啦!”
秦川道:“那大哥以为如何?”
秦洋微微摇头,缓缓道:“妈的心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其实我也不喜欢这姓陆的女子!你二哥这次实在太胡闹啦!”他见秦川脸现忧色,双目盯着他脸,道:“你放心的去吧,我会让你大嫂好生照顾陆姑娘,一切须等到你二哥回来之后,再从长计议!”
秦川别了秦洋,悄悄地来到秦宾王和顾一羽闭关静养的石室中,见二人正自静坐用功,双目紧闭,均已入定。他向父亲跪倒,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跟着胡一图走到外室,低声向他辞行。
胡一图把两个药瓶交到他手中,说了用法,又笑眯眯的道:“秦川,令尊和老叫花子疗伤很顺利,外面有大风堡、丐帮、铁叉寨、唐门众多高手保护,你不必担心,只管放心去跟沐长风拼命吧!”
说到这里,他长长叹了口气,道:“待此间事了,胡某也要找姓沐的算账去!没想到风云突变,这么多武林门派遭殃!”
秦川又向丐帮护法长老邵郭二老、铁叉寨寨主邓不凡、唐门少主唐剑等群豪道别。此去主要是主持百戏帮大会,庆典之前,丐帮、铁叉寨、唐门中人均不便参与,是以只有丘大伦、腾庆法等寥寥数人陪同,以便联络。
他又向陆秋娘面辞。陆秋娘神色如常,淡淡一笑,道:“四公子,我所以将自己的身世对伯母坦然相告,便是不愿和堡中各位有所误会。六年前,家父原是山西洪洞县的县令,获罪于朝延,全家男丁被斩,女眷流放于边塞。不料中途被劫,贱妾被一伙强人掳了去,五年来被人当做货物一般,辗转易手,最终被人高价卖到京城,沦落到妓院之中,成了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
秦川望着陆秋娘,细思她遭遇,从一位养尊处优、身娇肉贵的官宦千金沦落成一名倚门卖笑、送旧迎新的烟花女子,六年来遭遇之悲惨,实是不堪想象。但见她神色漠然,娓娓道来,似乎所说的是另一人的际遇,与她自己没半点干系,不由得心头一凛,颇觉不安。
陆秋娘淡淡一笑,道:“秦四公子,你不必担心。一个人总是要努力活下去的。六年来我又何尝不想遇到一个好人,把我从火坑中救出来?只可惜我越是出名,那些京城里的王孙公子、富商大贾越是不敢赎我。那日我在京城,遇见了‘玉面花蝶’薛千洋,轻易听信了他的甜言蜜语,便舍却京中一切,跟他连夜从后门悄悄离开。”
秦川想起“鲁东三蝶”的种种恶迹,心想:“幸亏三蝶皆已伏诛,遭了报应。当日二哥和我若不出手,这陆姑娘只道遇到好男人,终身有托,到头来不免又自空欢喜一场!”言念及此,对陆秋娘更多了三分同情之心。
陆秋娘续道:“后来之事,你都知道啦!那一夜我被薛千洋灌了迷春药酒,险些被姓齐的恶贼所乘。是你二哥出手杀了那淫贼,救下了我。对你二哥这等侠义之士,我是相见恨晚,只恨老天爷作弄人,为何不让我六年前便认识他?跟你说实话,这辈子,我总算见到一个真的好人,真的好男人啦!”说到这里,她眼中不由得潸然泪下。
“但我能遇着秦二哥,此次离开京城,我陆秋娘已经不亏了,纵是立时死去,亦已无憾!”
“我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侠义大风堡的二少爷。‘拼命二郎’是江湖上万人景仰的英雄好汉。我不怪伯母,不怪你秦家任何一人。你们家里都是好人,都是正经人。我却是个下贱之人……但若是就此知难而退,现下离去,未免有负你二哥爱护之意!也罢,我便在府上等他回转,跟他当面说清楚,然后再离去。”
秦川默然,心想若元福之言不虚,二哥这次极有可能又中了剧毒,吉凶未卜。这一点却是万万不能告诉陆秋娘,以免她再忧急挂念了。(未完待续。。)
五九、二侠遇袭(二)
ps: ; ;作者自幼痴迷于武侠,高中毕业后即参军入伍,有幸成了一名军人。十载军旅,在部队中尤喜和同好战友郑哥、贺弟谈文论武,颇得其趣。窃以为,于中国男人而言,人生苦短,非读武侠之书,何以遣有涯之生?后来军转地方,诸事与部队颇不相同,深觉青春易老,岁月蹉跎,不如效法梁公,闲来说剑,遂有此天道剑影一书。至于书中许多人名,则有个别初中高中甚至军校中的同学名字在内,亦有军中战友之名,乃作者刻意为之。料亦不伤大雅也。
作者的qq号:415386822,饮水思源,盼有同好的侠友们共勉之,非诚勿扰。
五九、二侠遇袭(二)
秦川携着易婉玉一同向母亲辞行时,秦夫人虽因陆秋娘之事余怒未消,但听说他又要远涉江湖,且又有易婉玉这个准儿媳在场,愣了一愣,慢慢坐下,默然半晌,叹道:“照顾好婉玉姑娘,早些回来!”
又说了会家常话,秦、易二人拜别了秦夫人,并肩走向前院。忽听脚步细碎,念萍带着一个女孩分花拂柳的快步而来。
念萍红着眼圈道:“四少爷,易姑娘,你们这次离家又不知几时回来,奴婢想跟着你们,侍候你们!”
易婉玉拉着她手,微笑道:“念萍姐姐,我也十分舍不得你们!只是你家少爷此去凶险难料,你们又不会武功,途中若有闪失,岂非不美?”念萍珠泪盈盈欲滴,言语间甚是不舍。
秦川正自笑吟吟的瞧着二女,忽地斜眼瞥见念萍身后的女孩儿,不由得微感诧异。
那女孩约莫十四五岁,生得一张圆圆的脸蛋儿。白里透红,容颜娟秀,却正是那位新加入百戏帮的弟子牛超的妹妹。
这时那女孩见秦川瞧着自己,小脸一红,急忙双膝下跪,盈盈拜了下去,低声道:“奴婢拜见四少爷!”
秦川伸手扶起,转头向易婉玉道:“这是怎么回事?”
易婉玉抿嘴一笑,道:“难道你忘了那日赵进大哥收录牛超入帮之事不成?这位牛芸姑娘是牛超的妹妹,本来她哥哥是让她投靠大风堡。做个粗使丫环。刚巧前几日被伯母见到,伯母见她乖巧可爱,手脚勤快,喜欢得什么似的,便让她做了贴身婢女!”
秦川这才想起当日自己曾向许坚提过“大风钱庄”少主秦昌假大风堡之名欺压良善之事,许坚、徐元豹便即着人前往查究。那大风钱庄的掌柜翌日一早便带着儿子来大风堡负荆请罪。秦洋等人细问情由,原来那秦掌柜倒也一向本份经营,只是其子有些轻佻,见了那女孩姿色不俗。一时起了贪图之心,这才趁着她兄妹无钱替母治病之时借了银子,意图逼其就范,不料牛母不治而亡。那牛超不愿妹妹跟着这位纨绔子弟。这才有街头卖艺之事。
秦洋等人问明详情,见他父子确无其他过恶,便对其申斥一番,让他父子当面向牛氏兄妹道了歉。并令秦掌柜对其子严加管束,不得造次,此事方才了结。
此后牛超投入百戏帮。牛芸投靠大风堡。
想起此事,秦川微一点头,温言道:“牛姑娘,你几时不愿再呆在大风堡,跟我说一声即可。”
牛芸小脸胀得通红,垂首道:“多谢四少爷。老夫人待奴婢很好,奴婢很知足了!”
当下秦川携易婉玉、赵进、丘大伦等人拜别群雄,出了大风堡,纵骑如飞,径向洛阳进发。
他与易婉玉、丘大伦、赵进等反复商议。易婉玉说道秦海当日无论中毒与否,极有可能投奔洛阳中原镖局,丘赵二人均以为然。秦川越想越觉有道理:“玉妹果然聪明,二哥若到洛阳,自然要找三哥了。”
一路晓行夜宿,忽忽数日,倒也平安无事。连日来丐帮和百戏帮俱是侦骑四出,多方寻消问息。奇怪的是江湖上风平浪静,既无己方讯息,亦无敌人踪迹。
只是道路传言,甚为热闹,人人尽道大风堡出了个秦四公子,做了百戏帮帮主,又兼任了丐帮帮主,泰山乱石谷一役大败天道盟,好不威风。又说今后江湖上只要有这位武功高强的少年英雄在,不可一世的天道盟再也不敢猖狂云云。
丘、赵等人纷纷向秦川道贺。秦川摇头苦笑,说道:“我哪有这么厉害?天道盟势力何等雄厚,沐前辈的武功深不可测,我自愧万万不及。这些江湖传言,焉能尽信?”
秦川此语一出,丘赵等人都见识过秦川的绝顶武功,尽皆不信。赵进虽曾在成都见到老帮主受伤,后来知是沐长风所为。但他并未亲见沐长风出手,只道是靠偷袭得逞,浑不信沐长风武功真如秦川所说。
只是见这位少年帮主身负绝艺而不骄,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这份气度确令人暗暗佩服。
这日在商丘城中投了店。晚饭后元福来到秦川房内,见他正和易婉玉、赵进商议事情,便道:“启禀帮主,属下想带着牛超兄弟先行一步,在前方打探,请帮主恩准!”
秦川心想元福定是沉不住气了,又听说此人在刺探消息方面有过人之能,点头道:“也好。一切小心,遇到天道盟的人,不可贸然动手。”元福应道:“属下理会得!”赵进走上前拍了拍元福背后的鸽笼,笑道:“元兄弟,上次帮主和邓长老在泰山之时,便是误信了连栋伪造你的飞鸽传书。这回再莫出差错才好!”
元福脸色郑重,目光向站在秦川身边的易婉玉转了一转,淡淡一笑,道:“请赵舵主放心,今后决不会再有此等事情。连栋那厮模仿得我的笔迹,却模仿不得我的新印鉴!”
元福走后,秦川向易婉玉瞧了一眼,心道:“你和元福兄弟联手炮制这种‘薛涛笺’,又换了印鉴。日后元兄弟发给我的书信,旁人想要模仿都难!”
原来在信笺中做手脚这一着乃易婉玉和元福二人共同想出的主意,连赵进、黄宝等人也均未告知。此时纵是连栋故技重施,谅来也难以得逞。
翌晨丘大伦听说元福已连夜离去,心想我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向来耳目灵通,若是让这位擅于寻消问息的元福先打听出什么来,岂非显得丐帮不及百戏帮?当下禀明了秦川,说要在前探路,径自携腾庆法匆匆而去。
丘大伦等人走后,赵进来见秦川,道:“帮主。看来丐帮是想跟本帮较劲,要不要属下也去打探一下?”秦川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如今两帮已有不少人马四处奔走,动静不可谓不大,饶是如此,迄今也是毫无音讯。料来‘天道盟’和‘满天云’一干人刻意蛰伏,咱们派再多人也未必有用。至于我二哥,此刻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了。”
赵进尚未接口。易婉玉已格格一笑,道:“佩服,佩服!川哥哥,依你平时的急性子。早该急得什么似的。想不到如今竟能说出这番话来,果然长进了不少,转了性啦!嗯,看来秦老堡主的庭训实在是非同小可!”秦川听她戏谑取笑。微笑不语。
赵进听得有趣,忍不住哈哈一笑,随即脸色一肃。躬身道:“属下无礼,请帮主恕罪!”秦川摇头笑道:“玉妹戏言而已,赵大哥言重了。”顿了一顿,问道:“不过,我倒很想知道赵大哥在笑什么?”
赵进跟随秦川已时日不浅,颇知这位少年帮主为人谦和,微笑道:“适才玉姑娘所言确有道理。帮主近来越发变得遇事冷静持重,思虑周详,的确与以前大大不同。”
秦川笑了笑,摇头道:“赵大哥,我年轻识浅,阅历不足,忝为本帮帮主,倘若因我个人意气用事而累及全帮受损,岂非有负老帮主,有负众兄弟?”赵进忙道:“帮主也言重了!帮主这些日子锐身赴难,先后救得本帮长老,击败连栋这个叛徒,带同本帮大败天道盟群贼,令武林形势转危为安。如今合帮上下,无不感佩帮主英雄了得!”
这日到了郑州境内,一行人在一个小镇上歇脚。晚饭之后,易婉玉说道屋内太闷,想到四处逛逛。秦川便携了她的手,信步行到镇外。
其时夕阳下山,西边天上晚霞如血,两人在山边闲步一会,来到一条山溪之畔,便在岸边一株大树下挨着身子坐了。眼见太阳缓缓西沉,暮色渐渐逼来。
忽有一阵凉风吹过,易婉玉身子微微缩了一缩。秦川忙将她搂在怀中,低声道:“起风啦,咱们回去吧!”
易婉玉摇了摇头,道:“我不冷。川哥哥,你这几日一直愁眉不展,是不是在担心你二哥?”
秦川叹了口气,道:“不仅是二哥,还有兰妹,桑舵主,半点音讯都没有,怎不令人心焦?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也是一般的担忧!”易婉玉握住他手掌,轻轻抚摸,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柔声道:“现下急也没用。以你二哥的本领,区区毒雾,岂能奈何得了他。你别忘了,你二哥曾在泰山中了‘鲁东三蝶’的‘玫瑰香露’,不也一样安然无恙?”秦川默然。
易婉玉娇柔的身子偎依在他身旁,一双剪水双瞳凝视着他脸,良久良久,两人都不说话。秦川仰起头来,但见一弯眉月斜挂树巅,银光似水,映在小溪之中,泛起微微白光。一时除了溪水淙淙之声,四下里一片寂静。
易婉玉忽然站起身来,问道:“川哥哥,天道盟一下子销声匿迹,整个江湖变得风平浪静,你说会不会是沐长风一党迷途知返,从此罢手?”
数日来秦川和丘、赵等人商议多次,均猜测不出天道盟为何突然间踪迹全无,似乎从未在江湖上出现过一般。此刻忽听易婉玉之言,转过头来,月光下见她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嘴角之间,似笑非笑,便道:“据丘副帮主和赵进大哥猜测,天道盟定有重大图谋,不可不防。我料想他们也不会轻易收手的。”
易婉玉道:“为甚么?”
秦川站起身来,道:“虽然沐前辈中了毒,天道盟在泰山一役略有小挫,但他已经营多年,实力非同小可。以他的秉性和野心,不可能会轻易罢休的!”
易婉玉微微点头,说道:“这话倒也不无道理。”
秦川见她浅笑盈盈,想起这些时日她甚少说话,便握住她小手,问道:“玉妹,你一向极有见地,为甚么近几日来却如同进了曹营的徐庶,一言不发了。”
易婉玉格格一阵轻笑,道:“啊哟,川哥哥这里几时成了曹营啦?莫非你是大白脸奸贼曹操不成?”
秦川伸了伸舌头,笑道:“我哪敢跟曹操比,你这话太也抬举我啦!我且问你,这些日子我们商量之时你很少帮忙着出主意,这是为甚么啊?”易婉玉笑道:“你身边有丘大伦和赵进这两位精明能干的老江湖、大行家,何须我一介小女子饶舌?”
秦川叹道:“原来你是故意一言不发的。”
易婉玉轻笑道:“怎么,生气啦?”秦川摇头道:“先前你指挥本帮人马阻截沐前辈所派追杀我的三路追兵,连三位长老和赵进、韩索这些人都听你调遣。你这么能干,现下为何反而不帮我?”
易婉玉俏目一转,笑吟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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