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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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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谁不敢!”

    容越一跃而起,跃跃欲试,没有桌子,没法掰手腕,只能站着角力看谁的脚先动了。两人面对面站着,各出右腿并在一起,摆好姿势,站定,容越挑衅地一抬下巴,示意好了。迟衡笑着握住了容越的手,两只手都是遒劲有力,实力相当,互相都把对方往自己身上拽。

    容越鼓足了劲要赢,额头上的青筋几乎跳了出来。

    两人本来僵着,迟衡瞅见那青筋,笑了,这一笑没绷住,容越眼疾手快,狠狠往右边一拽,迟衡脚下一动,身子前倾撞在容越的身上,顺势就要拽倒,容越哈哈一笑将他捞起,嘲笑道:“迟衡,你比以前差多了!”

    “让着你的!”

    容越满面春风,尽情奚落:“输就输不丢人谁不是没输过!也是,你在纪副使身边呆久了,手头也没劲也正常!”

    迟衡一个狠劲捏下去。

    容越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就那一下子,可怜手背上全红了,他甩着手直骂:“卑鄙,无耻,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一边说一个扫堂腿扫过去,运劲如风,眼看沾衣迟衡瞬间闪开。

    容越张牙舞爪再度扑了过去。

    口鹤山之战后,安州的郑奕军就在乾元军的包围之中,宛如瓮中之鳖。

    而早在迟衡攻击泗梨道和靖南时,远在安州与泞州边界的颜翦就已发起攻击。用五万人,牵制住住了安州的二十万郑奕军,为迟衡利落地拿下阵地解除了后顾之忧。

    迟衡大加赞赏,当即提升颜翦为副将军,令其调遣安州境内所有乾元军以歼灭这二十余万郑奕军。颜翦也是雷厉风行之人,骁勇善战,在短短的半个月内风云际会,连招降带歼灭,竟将安州境内的所有郑奕军拆散降服了。其中投降的有十万余人,几乎是一月之间,安州就彻底肃清,成了乾元军的领土,而后,颜翦迅速整军,全军东徙,追上了迟衡的进攻。此皆是后话。

    安州一旦收归囊中,则相邻的缙州、泞州局势骤然安宁。

    且说迟衡。口鹤山大胜之后,迟衡将安州留给了颜翦处理,他与容越、扈烁领军攻向景余州。

    。

 115一一四

    【第一百一十四章】

    孰重孰轻;岑破荆肯定是拎得清的;所以迟衡也不过是玩笑而已,并不担心。

    夜风暖暖的;酒气上来胸膛都热乎乎的。

    迟衡一脚深一脚浅回了营帐。营帐前,有两个护卫守着,很是警觉的样子;见迟衡来,行礼之后都走了;却没有走多远,而是站在更远的地方;依旧守护着。

    迟衡觉得有点儿怪,又说不出哪里怪。

    营帐被收拾过;很整齐;中间一盏昏黄的灯映照着。三四月的天气,晚上月明,月光照进来,屋里还算明亮。

    迟衡抓了抓脑袋,没想出哪里不对劲,遂上床,一掀薄被。

    不对劲。

    迟衡猛然一跳三尺远。

    薄被在他手中,席上,侧躺着一个人。

    一|丝|不|挂。

    双手双脚被绑得严严实实,双手绑在背后——脖子也缠着绳子,绕在了床头,动弹不得。那人侧躺着,灯下,从颈弯到背部,再到翘|起的臀,结实又修长的腿,一道弧线一气呵成,肌肉匀称起伏有致,叫人爱之不舍。那修长而不失爆发力的身体,若只从背后看,竟然有些像——朗将。

    迟衡捂住鼻子。

    鼻血喷出,湿热一片。

    朗将,怎么可能?刹那,岑破荆傍晚说过的话全部闪回脑海,莫非是,石韦?

    太胡闹了!迟衡一抹鼻血,大步上前将那人扳过来。

    果然,就是石韦。

    嘴唇被一条布子塞着嘴巴,仰躺着,愤怒地看着迟衡,发出含糊的唔唔声,身体挣扎了两下,却被脖子上的绳子钳制住了,只能两条腿乱|蹬。无用的挣扎,徒增了他脖子上的痛苦。不着一缕的困境,令他的愤怒显得越发无力徒劳。

    看着床上的石韦。

    迟衡忽然将被子甩在地上,大步回身,一口气将灯熄灭,只留下淡淡的月光。

    砰的一声,跳上了床。

    石韦仰躺着,见他气势汹汹地跳上床来,更是挣得厉害了,像上了鱼钩的鱼一样双|腿乱摒,试图摆去束缚。

    迟衡伸手,绳子一扯。

    石韦的双|腿解救了,越发踢得绝望了,好几次要踹到迟衡身上,嘴里发出悲愤的唔唔声。迟衡上前,一手压住石韦光|裸的胸膛,肌肤极有弹|性,尾指正好压在右边的挺立之上,令人心跳加剧。

    石韦大骇,挣得更厉害。

    可惜双手被压在背后,根本就无济于事。

    迟衡欺身压上去。

    石韦被压得当即动弹不得,只有腿还有蛮劲。迟衡左右两腿一压,石韦一分也动不了,只得奋力扬起脖子挣扎着。

    迟衡深深吸了一口气,三四月天,暖中带香。

    他死死地压在石韦的身上,酒气喷出:“石韦,你别动,我不伤你,只是借你的身体一用。”一边说,一边将石韦的玉|茎握住了。

    石韦又一番剧烈挣扎。

    迟衡再没说话,只用力揉了起来,他的手劲极好,又揉又捏又来回地顺,甚至掀起外皮触到里面的肌肤,不一会儿石韦那里就翘|起来了。

    迟衡闭着眼,想象着朗将在自己身下。

    就是这样,朗将不情不愿地挣扎,仰着脖子剧烈地呼吸着,最好口里还骂着。骂着骂着就被揉到浑身酥|软,骂声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声,最后还是臣服于自己的五指之下。啊,想象朗将半张着嘴唇拼命呼吸的样子,一定是诱人入骨。

    手底变得滑腻。

    朗将的那个地方又硬又翘,不停地渗出黏|腻的液体。水渍声啧啧作响,淫|靡至极,灼热的玉|茎的前端濡|湿了一大片,甚至滴到了圆囊和腿上。

    朗将就是这样,绷紧了全身,尤其是两条大|腿,紧紧地绞缠在一起,背部挺得直直的。

    唔唔声,变成了粗粗的鼻音。

    在挑逗之下,朗将绝望地扭动腰|肢,却摆脱不了灭顶的欢愉。迟衡越来越肆无忌惮地揉|弄着,那喘息的诱|惑,让一股酸麻由腹部一次次冲向头顶,他拼命往下压,压到身下的人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仰着脖子呼吸,以免窒息。

    手中的玉|茎勃勃跳动着、膨|胀着,几乎要爆开的时候、迟衡松开了手。

    石韦挺直的背部,在欢愉骤停之后,如同释然一样贴回了床上,双|腿不自觉地绞得更紧了,浑身是汗,脸无力地偏着,鬓发贴着脸颊,湿漉漉的。

    短暂的停歇之后。

    迟衡咬了咬牙,一只手插|进石韦的大|腿中间。石韦再度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床吱吱作响,他甚至不惧被绳子勒死,头拼命地摆动着挣扎着。

    酒气氤氲,迟衡放缓了声音:“石韦,我只借你的两条腿用一用。”

    说罢,他用力掰开石韦的两腿。

    不顾那垂死般的挣扎,把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那玩意,挤进了两条大|腿,大|腿上的肉结实而细腻,夹得紧紧的。迟衡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

    石韦哪里肯就范,试图将腿叉开。

    迟衡两腿一个猛力用劲,将石韦的两条腿狠狠交缠一起。顿时迟衡的那玩意儿甚至顶到了石韦濡|湿的圆囊,感知到湿热温暖,急切地膨|胀了。

    石韦已经被绳子勒得快要窒息了,却依旧不要命了一般胡乱挣扎。

    迟衡忽然按住石韦的玉|茎,浑身压了上去。

    石韦唔的一声。

    腹部与腹部之间是石韦的玉|茎,石韦的两腿之间是迟衡那狰狞的玩意。

    这个姿势,令迟衡血脉喷张,也令石韦无法挣脱。

    迟衡难耐地上下动了一动,腹部结实肌肉与肌肉的挤压,石韦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两腿却被磨得生疼。于是生疼之余混合耻辱的酥|麻阵阵,迫使石韦扬起脖子,再度痛苦地喘息着。

    迟衡一伸手,将石韦的脖子上的绳子解开。

    得了自|由,石韦猛然向前一撞。

    两颗脑袋砰的一声,迟衡顿时头晕目眩,金星四起,巨疼之后,他气涌心头。立刻大手压住了石韦的肩膀,下|半|身剧烈地动了起来,玩意像泄愤一样猛烈抽|出插入。

    腹部却不离开,而是用力磨着蹭着,石韦的玉|茎被挤压得又痛又麻。

    就此迟衡还嫌不够,腹部猛然用力。

    石韦剧烈地挣扎着。

    这种挣扎只是让迟衡越发用尽全身力气去挺身而入,去压制着,很快营帐就响起一股施虐的喘息声,弥漫着带腥的体|液的味道。

    迟衡被刺|激得已经快丧失节制。

    那种赤|裸裸的快|感,一拨一拨涌上来,身下的人那毫无用处的反抗挣扎,只不过像佐料一样让这道大餐更辛辣过瘾。

    迟衡紧紧闭着双眼,大力俯身的同时,想象是朗将在身子底下,被自己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朗将或许会推自己,或许会骂自己,甚至会打。

    都不管,也都不要紧。

    就像现在这样,像一股大浪肆无忌惮地扑下去,自己要将他压得尖叫不已,要将他插得连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要将他使劲地蹂躏,揉到浑身都碎了都软了都化了,然后……

    忽然一股热流骤然涌|出,濡|湿腹部。

    迟衡一停。

    原来,腹间那根的玉|茎经不住迟衡剧烈的碾压和挤磨,竟然就这么抽|搐着喷出精来,浓烈温热,溢出一股涩涩的味道。

    迟衡大手一摸,将那些黏|腻一把抹在大|腿上,越发滑腻。迟衡再度覆压上去,两腿之间,以数倍于方才的速度和力度,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冲击着、撞击着。甚至狠狠地顶在了那凹凸不平的圆囊和沟槽之上,每撞一下,都能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

    是的,朗将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他狂乱的动作摇摆,床发出吱吱的将被摇碎的声音。腹与腹之间那根漂亮的玉|茎又很不甘地胀了。真好,朗将也很喜欢自己这样霸道的地抚摩和抽|插,他的鼻音带着破碎的甜腻,他的眼角甚至流出眼泪……

    在迟衡迅猛的攻击之下,腹间又一股股热流喷出。

    与此同时。

    两条结实的大|腿骤然夹紧,柔韧而有力的禁锢突如其来,令迟衡腹下的快乐一股宛如被皮鞭猛然鞭打一下一样,划过脑海,奔涌而出,黏|液溢满大|腿。

    迟衡趴在那极富弹|性的身体上。

    喘着粗气,脑海晕乎乎的,无法言表的愉悦从心底蔓延,情不自禁地说:“朗将,你喜欢吗?你舒服吗?”

    身下细微的挣扎骤停。

    真是难得温顺,迟衡不自觉地抚摩他鬓间的湿发,喃喃:“朗将,你喜欢我吗?”

    他并没有醉,恍惚的一瞬,他心旌摇曳,在求得不得时将错就错地问。他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回答他,他还是问了,有些问题本就是不需要回答的。

    三月的夜,微醺。

    迟衡闭着眼,侧着身,慢慢地抚摩那具的身体,身体沁出细密的汗,每一寸肌肤都极柔韧,如同那一个夏夜,他也是这样,一寸一寸地抚摩,爱不释手。

    骤然,劲风袭过。

    迟衡蓦然出手,瞬间截住了袭击的手,同时睁开眼睛,压住对方的手臂一扭一甩,出手如风。

    砰的一声,石韦掉下床去。

    迟衡一个鲤鱼打挺豁然起身,翻下床去,正要踢出一记强劲的飞腿,在几乎踢到石韦的腰上时,迟衡及时收住了。只是俯身,用膝盖压住他的腰,石韦吃疼,骂道:“王八蛋!”

    不知何时,他竟弄出了口中的布。

    更不知何时,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可惜,他还是无法逃脱禁锢。

    明明迟衡刚才是那样的沉迷,那一记袭击,本该是一击致命才对,这就是命运吗,石韦的心中涌上了强烈的不甘心。

    迟衡默默拿过衣裳和绳子,衣裳将石韦一裹,绳子将石韦一捆,这次是像捆粽子一样万无一失。而后将石韦扔到床上,绳子绑在床沿之上,让他插翅难飞。

    完毕之后,迟衡无声地背过身。

    欢愉总是短暂,而且是自欺欺人的。重重心思压迫之下,迟衡渐渐入梦了。

 134一三三

    【第一百三十三章】

    颜鸾的喉结一动;轻微地呼了一声,袖子覆上盖住了脸。

    手抚上了迟衡的短发。

    动作如此温和,温和又克制却又纵容。

    迟衡大喜;如饥似渴地吮|吸着;舌尖上下挑动着。一边吮|吸,一边将颜鸾的手拉开;欣喜地看到情|欲之色已经晕染上了。

    迟衡的舌头在喉结上一遍遍扫过、打圈,很快颜鸾的呼吸变得急促,喉结上下动得很快;几乎喘不过气来。

    迟衡才由喉结向上碎碎的吻一直吻到了嘴唇;嘴唇柔软;但唇线很分明。迟衡含了两下,心里像蜜一样甜。

    颜鸾闭着眼,只被动地接纳着。

    迟衡以强韧有力的舌头,撬开了颜鸾的嘴唇,简单而粗暴地扫荡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激烈的吻碾转,让两人都有种窒息的快|感。颜鸾的舌根很快被吮到快断了,他轻轻踢了踢迟衡,想让他松开。迟衡却舍不得停,越加用力地啃噬着,甚至用牙齿咬住了颜鸾的舌头磨了十数下。

    颜鸾被咬到发疼,忍无可忍,伸手来推。

    迟衡死死按住了他,放开发酸的舌头,顺着脖子,吻到胸口吻到腹部,一路狂乱向下。像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恶鬼一样扑在食物上,恨不能将口下的食物立刻生吞活剥了才善罢甘休。

    一边饥渴地吻着,一把拽下了颜鸾的亵裤。

    里面的欲|望倏然弹了出来,紫红色的前端沁出晶莹的液体,生硬地挺立着,难耐地膨|胀着——真是,顽固到可爱。而向上看去,颜鸾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睛紧紧闭着,嘴也紧紧抿着,抿成一条线。浑身泛出诱人的蜜色,细汗密密沁出,夕阳下似乎镀上了一层光晖。

    迟衡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

    用力一吮。

    听见一声难耐的呼声,伴随着轻骂:“混|蛋,你想废了我吗?”

    迟衡已经狂喜到无以复加,哪里还能克制得了,只知道用尽全身力气吮|吸着,粗暴地啃|噬着。伴随着舌尖没有章法的席卷和穿刺,几乎要吞进肚子里的猛烈力道,没几下就把颜鸾吮到腹部一阵阵抽|搐,张大了嘴剧烈的呼吸着。

    一个猛吸之后,颜鸾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浑身绷紧,膝盖本能往上一顶。

    迟衡眼疾手快两手按住了颜鸾的大|腿内侧,一则迫使他的腿张开,二则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口里没停,趴在两腿之间更用力吮|吸,眼睛看着颜鸾。

    颜鸾的脸,那样的坦诚。

    被牙齿碰到了眉毛立刻会皱起、被吮到快|感连连则脖子会难耐后仰。尤其是当迟衡柔韧的舌头穿刺到欲|望顶端的细肉时,颜鸾的手会下意识地抓紧迟衡的头发。

    很快,颜鸾的顶端被吮|吸到黏|液咕咕冒出,他已不止是绷紧而且浑身颤抖,甚至不自觉地发出无法遏制的轻哼,脚趾都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

    这一幕赏心悦目,无以伦比的美妙。

    迟衡大力地吮|吸着,舌尖试探地卷席穿刺着,甚至掀开表皮挑逗着欲|望顶端那个小孔。终于颜鸾又难耐地抓紧了头发,迟衡的舌尖立刻连续地就着同一个地方连续地穿刺着挑逗着,甚至退出一些,只就着顶端大力吮|吸着。

    果然,漩涡激流般的迅猛力道中,颜鸾浑身都开始剧烈扭动了,挣扎着想要推开迟衡,迟衡扣住他的大|腿|根,用尽全身力气一个猛吸。

    颜鸾骂了一声,腹部一挺。

    一股腥浓的液体径直喷入迟衡口中,滚烫热烈,满口都是。迟衡没有犹豫,将白液吐在手中,顺着濡|湿的圆囊向下飞快摸过去,抹在了那个入口,甚至调皮地用将手指戳进去一点点,那个地方柔软且禁锢着。

    而颜鸾,情|欲过后一片空白。

    喘着粗气,双眼迷离,蜜色的肌肤泛着细汗的光泽,失神地望着夕阳望着秋容如画。

    迟衡抱住了他的腰,一个用力一转,颜鸾顺势覆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迟衡就已将他的腿分开,腿|间的入口一览无遗。

    迟衡早都克制不住了,比每天清晨迅猛一百倍的膨胀和难受,让他自己的欲望几乎胀到爆炸。他握住了狰狞的不像话的欲|望,抵在了柔软入口。

    颜鸾一个激灵,急忙道:“别动。”

    可惜他才身寸过,浑身酸|软无力,腰上更没劲,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迟衡往前狠狠一顶。

    两声痛呼。

    颜鸾脸色都白了,骂道:“混|蛋,停下,出来,快!”

    迟衡也痛到脸色发白,他想不到里面如此的紧。明明只有顶端挤进了,就被卡得死死的,还有那么长一截怎么办?而且蓦然的禁锢,让迟衡自己狰狞的紫红□望也痛得不行。但他不想停下,宁愿痛死在这里,也不想停下来。

    手就着白液在入口摸了两下,又将往里面狠狠地撞了进去——痛!痛不欲生!迟衡大颗大颗的汗掉落了,想不到还是卡住了!

    颜鸾急了,腿用劲一蹬,腰一扭。

    迟衡本就只进去了一点儿,这一个蛮劲,粗大的欲|望直接滑了出来。眼看着颜鸾要翻身,迟衡也急躁了,径直将颜鸾的腿用力往两边掰开,膝盖压住,不管痛得要死要活,竟然又蛮横地顶了上去。

    可怜颜鸾浑身绷紧,那里又从没被滋润过。

    一时鲜血直流。

    颜鸾气得脸都青了,左手抓|住草皮,右手肘子向后狠狠一撞,端端地撞在迟衡的腰上,迟衡的前端都已痛不欲生了,再加上腰部这一击,顿时被打得重重一歪,欲|望又被迫出来了。

    迟衡脑子一片空白,扑过去把颜鸾死死压住,几乎带着哭腔急切地说:“朗将,就一次,一次,一次就好……”

    什么都想不到,只会喃喃这一句。

    颜鸾听了,手紧握成拳,攥得指节发白发颤,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见他没有骂人,迟衡再度出手,猛的掰开了颜鸾的腿,握住欲|望急匆匆地顶了进去。这次因为黏|液和鲜血,入口竟然变得滑腻了,进去很顺利,像漩涡一样紧紧|咬住了迟衡的前端。

    迟衡悲喜交加。

    悲的是颜鸾一言不发,喜的是颜鸾一言不发也许就是默许。

    这一次虽然还是痛,但进去三分之一时欲|望就被紧紧包裹又痛楚又酥|爽。迟衡他放缓了速度,低头,吻了一下颜鸾紧张的蝴蝶骨。

    而后,深吸一口气,重重地顶了进去!

    没根而入!

    一声闷|哼,颜鸾咬住地上破碎的红衣。迟衡抓|住他的肩膀,费劲地抽|出一些,又顶|进去,再抽|出,再顶|进,如此缓缓动了数十下之后,里面终于变得柔软和滑腻了。

    迟衡才开始幅度变大,圆囊撞在颜鸾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一开始缓慢,但很快变得强硬而急促。

    因为颜鸾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妙,□去的感觉是如此的销|魂,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开始像开疆拓土一样入骨的痛,后来是窒息的禁锢,现在是销|魂蚀骨的舒服。

    而且,颜鸾虽然浑身绷紧,那入口那里却因为迟衡的抽|插而收缩。

    每缩一次,都有一股灭顶的快|感由□瞬间冲到头顶。这种身与心的巨大愉悦,让迟衡开始忘乎所以的冲刺。

    最开始他是看着颜鸾的背部的,到最后,他已经看不清、听不见了,只是满目的红色——也许是红衣也许是红蓼。欲|望趋势,他也只知道用力的撞用力的顶,用力到挥汗如雨,越用力越舒服,越用力越畅快淋漓。所以,他就这样没有任何章法地恣|意开拓、恣|意驰骋、放纵着积蓄已久的饥渴。

    在一波一波灭顶的快乐中,欲|望之流喷射而出。

    一|泻|千|里般畅快,迟衡意犹未尽地又穿刺了好几下,才无力地趴在颜鸾的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秋风拂面,寒气袭袭。

    静听着不远处的河水声潺|潺,满目的红色才渐渐聚焦了,神思渐渐聚拢,暮色,不知何时已经笼罩下来。

    迟衡忽然一惊,连忙起身将颜鸾扶起。

    颜鸾的嘴唇都咬破了,脸上的汗水混着泥土,看上去极为狼狈,但眸子却愤怒地看着迟衡,却又被狠狠克制下来一样,只是别开脸,一句话也没说。

    迟衡顿时手足无措,想起刚才朗将的那里血流如注,而自己却根本想不到要停下来。

    “朗将,我太不知轻重了,你觉得疼吗?”

    “滚!”

    迟衡将颜鸾抱住,惊慌失措:“朗将,我喜欢你,什么军衔都可以不要,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要在你身边,你别生气。我给你抹药……我回营地给你抹药……你说句话啊。”

    声音悲怆,听上去竟然像他才是凄惨的那一个。

    颜鸾咬牙切齿:“滚去找件衣服!”

    颜鸾的衣服被撕得碎了,连搏斗之中,迟衡的衣裳也破得没法看了。迟衡连忙起身,不敢看颜鸾:“朗将,我这就去,你别动,我马上就来。”

    说罢,仓促起身,就跑出去。

    他一急,跑出一里地才想起为什么不骑马。赶紧跑回去把马呼过来后。径直奔到一户人家,叩开了大门,编了个被强盗抢了行李的理由。他浑身脏兮兮的,又那么急切,最主要是浑身衣裳褴褛,胸口还有伤痕,尤其是背部,简直是血肉模糊,令人见之可恐,绝对是只有遭盗才有的凄惨啊。

    户主见他可怜,就递出了两件极旧极旧的长裳。

    迟衡一看,都是打补丁的。

    遂又厚着脸皮,好说歹说要了件虽旧但没破的,这才又鞭着马急匆匆地赶回红蓼河边。

 137一三六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迟衡索性猛吮一口后;调皮的用牙齿碰了碰玉|茎表皮下的嫩|肉;朗将先是一爽一酥后是一疼;冰火两重天;伸手抓|住了迟衡的短发。迟衡趁机顺着圆囊,将膏药摸在穴|口,飞快浅|出|浅|入;穴|口柔软,出出入入中很快发出轻微的渍渍水声。

    这关节反而不急了,迟衡笃定颜鸾是不会喊救命的。

    未得到答复;门外的纪策停了一下;问:“迟小子走了吗?”

    颜鸾咬紧牙关:“……走;了。”

    迟衡很是得意;口里微微退出,舌头绕着顶端一舔,表皮往下一撸,从未如此暴露过的细肉,异常敏感。颜鸾一颤,迟衡立刻含|着顶端灵巧而用力的一吸。

    颜鸾轻微地啊了一声,再度咬住了被子。

    四下静寂。

    迟衡趁机将更多膏药抹进去,食指甚至往里面探了一探,大胆地按|揉着柔软的内|壁,拇指着在穴|口边缘按着圈圈,果然听得被子里一声猛哼。

    门外的纪策终于开口:“走了就好,颜鸾,醒酒药我放在门口了。”

    颜鸾咬着牙,克制着又疼又爽的诡异感,应了一声。

    而后,纪策稳健的脚步远去。

    纪策一走,迟衡更加肆无忌惮,口和手越加勤快灵巧,玉|茎顶端的黏液被刺激得咕咕冒不停。应着迟衡急切的吮吸,颜鸾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打得头晕目眩,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重,最后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黏液喷涌而出。

    刹那,万籁俱寂。

    狂风暴雨之后,是风平浪静。

    迟衡抚摩着颜鸾湿漉漉的鬓发和腮骨,眷恋地说:“朗将,今天让我睡在这里,好不好?”

    没有回应。

    颜鸾侧躺着,好像已睡着了。迟衡为他拉好被子,欢喜地倚在同一个枕头上,揽着颜鸾的腰,自作主张地同床共枕了。虽然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着叫嚣着要释放,他怎么舍得再伤颜鸾。

    努力想刀谱,努力想垒州。

    等浑身绷紧的肌肉都松懈下来,酒劲也缓缓蔓延开来,迟衡终于闭上眼,梦中一片绮丽,他追之不舍。

    次日迷迷糊糊醒来,睁眼是床幔,枕边空空如也。

    迟衡跳了起来。

    朗将上哪里去了!迟衡匆忙穿起衣服往外走去,也不管蓬头垢面,急急跑出门,清晨还早,却并不见红衣,迟衡急切地找了一圈,发现理事厢房里只有纪策在,脱口问出:“纪副使,朗将呢?”

    有人回头,却是另两个年轻将领。

    他们好奇地看着迟衡。

    纪策揉了揉太阳穴,苦笑:“朗将一早将四位新将军招去商议大事了,这会儿大概在元州城南哪个偏僻的郊野。”颜鸾不喜正儿八经在案子前谈事,或许因为远眺江山更有征战南北的豪迈。

    迟衡失望地唔了一声。

    “还有,迟衡,将军府重地,你能不能把衣冠齐整了再进?”

    迟衡低头一看窘了,原来自己的衣裳还是敞开的,配上自己大梦初醒的样子,是够呛。龇了龇牙,难为情地揉了揉短发,一溜烟跑了。

    回去,果然岑破荆也没在。

    迟衡忽然觉得寂寞,前些时候忙得脚不沾地,但自从被鞭了三十鞭子,就跟架空了一样什么事都没他的份了。

    迟衡坐在大院里,听着外面的叫卖声,酸枣糕、糖葫芦、油盐酱醋……他一拍石凳,豁然起身,跑去马厩牵出了雪青马,拍了拍马屁股,叹道:“你也寂寞了吧。”

    雪青马悠悠地扫了扫长尾。

    迟衡骑上马,一路向南,初冬万物萧条,落叶无数。

    他知道颜鸾的喜好,元州城南十里外,一处高地之上有一座亭台,名望元阁,颜鸾以前常与将领在这里说一些密事。远望,青山还余有秋末的清丽,路边,丹枫叶落,恰似红衣。路遇闲人,均指着高地上说,是有六七个将领上去了。

    迟衡说不尽的欣喜。

    他想,至少颜鸾不是无动于衷的,即使自己耍了手段,还把他伤了,他也就是骂一骂,并没有真正下令把自己怎么样。

    环山而上。

    山路崎岖但不费劲,淌过一条溪水转过几道弯。亭台峥嵘,勾檐画角,红蓝相间。

    亭台下,五个人,五匹马。

    都一起看着他。

    除了荆棘满布还有一条长满水草的沟堑横亘中间。岑破荆挥手,大声喊:“迟衡,太慢了,山腰时就见你在那里磨蹭,现在才到。赶紧的,朗将说你来了正好,把你的事也都一说。”

    迟衡大喜,一夹马肚。

    雪青马一跃而起。

    驰骋到亭前,迟衡飞身下马,在颜鸾跟前半跪:“朗将,末将来迟。”说完一笑,容光焕扬、短发随风而起。

    颜鸾微笑。

    而后将目光移向远方,农田人家一览无遗,元州城亦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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