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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未落风(耽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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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清儿,清儿不是说过吗?清儿想活着,因为睁开眼睛的时候,可以看见哥哥。所以,清儿会好好的把病医好,对吗?”轻柔的嗓音,像是陷进,一步一步的诱…惑着孩子纯净的心,而布下的饵却也是自己的心。

    “嗯,清儿想看见哥哥,所以清儿会把病治好。”乖巧的点了点头,他似乎有些明白哥哥的意思了。

    “但是?”手,抚上了清风的头,顺着他的黑发抚…摸着,“清儿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治病。”语落,却久久听不见孩子的声音,赤低下头,心,又一次抽痛了,尽管淡淡的,不是很深,可是那种感觉,停留在胸口,非常的不舒服。

    晶莹的泪水,布满了孩子的眼眶,倔强的小孩,强忍着没有流出。

    水珠是透明的,映着黑色的眼珠,赤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色,晶莹剔透。心,怦怦的跳动着,为这莫名的、连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感觉。

    头,情不自禁的低下,温热的舌,舔过小孩的眼睛,泪水是咸的,透过舌尖,渗透进赤的心里。

    这一刻,两个人都忘记了周边的一切,只是看着彼此,赤的情愫,清风不懂,但是他渴望、也眷念这个男人给予的温暖。

    清风的心境,是单纯的,赤明白,但是他喜欢、也沉沦于这个孩子给予的干净和信赖。

    “哥哥不跟清儿一起去吗?”小小的年纪,还不懂什么是国家,更加不懂,此刻抱着他的男人,是一国之君,而更加不懂,一国之君,意味着怎样的身份和责任。

    只是凭着自己的心,说出自己最真的想法。

    坚定的摇了摇头,那一刹那,孩子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

    “但是哥哥在家里等清儿。”握住小孩的手,承诺、不由自主。

    “哥哥……。”

    “所以,清儿要乖乖的把病治好。不然……。”牵起小孩的手,贴着自己的右胸,“这里面的东西会难过。”

    “就像怀尔中毒了一样的难过吗?”

    摇了摇头:“会更难过。”有多深?赤自己也不明白,似乎会很深恨深……

    清风沉默了,只是头,不停的磨蹭着赤的胸膛,一边又一边。

    去逸紫观的路途非常遥远,因为担心清风体内力量的不稳定,所以在三天之后,赤安排他们上路了。

    “哥哥……。”清风看着赤,坚定的眼神,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哥哥,清儿把病养好,就会回来的。”

    赤笑了,那么温和的笑容,在帝皇俊美的脸上,似乎可以腻出水来。这一刻,谁不期盼,帝皇的笑容,是为自己而展示的。

    清风目不转睛的看着赤的笑容,他要将哥哥的笑,藏进心里。

    风,扬起了尘沙。马车,消失在眼前。帝皇修长的身影,才缓缓离去。

    他的小孩,再见面时,又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这一晚,赤在寝宫里,总觉得少了什么,四周安安静静的,就像那个小孩,从未来过一样,若不是床上、被子上、甚至自己的身上,还残留着那个小孩的气味,赤会觉得,这也许就是一场梦。

    殿堂上

    “硕亲王世子为何不上朝?”帝皇平静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里,可一时之间,竟犹如寒风刺骨般,谁也不敢答上半个字。

    淡淡的眸子,开始发出冷冽的光芒,然声音,依旧平静如水:“怎么,满朝大臣,无人可以回答朕的问题吗?还是,朕的问题太过刁钻了?”

    犀利的用词,引得众臣心一紧。

    这段时间,硕亲王世子被冷落,谁还曾顾忌他,大家都把焦点移向了国舅道夜,却不曾料想,帝皇会在此时提起硕亲王世子。

    赤拿起一本奏章:“这是昨日进奏院递上的奏折,进来因为清王的病,朕将朝事交给刑政、民政共议,为何硕亲王世子请了一月有余的假期,竟无人向朕禀告?而这一个月前的奏折,为何直到昨晚才落入了朕的手中?”

    这……

    众臣面面相视。

    “刑政部部长道夜•;亡汇,你有什么向朕解释?”锐利的目光,看向最前方的男人,帝皇的用意,谁也不明。

    “回陛下,例会期间,不见硕亲王世子到来,微臣料想,世子可能是有事耽搁了。然第二次例会,仍不见世子到来,微臣才感觉奇怪,怕是世子出了什么情况,所以微臣亲自上了硕亲王府。怎料……。”道夜犹豫了一下,面色有些为难,“怎料世子身体不适,躺在床上,世子说,他已向陛下写了奏折,欲赐一月假期。所以……。”

    什么?

    硕亲王世子病了?

    真的、假的?

    一时之间,满朝议论非非。

    硕亲王府

    亚恩坐在藤椅上,感受着初夏的阳光。这一个月来虽然清净,可外面漫天飞舞的谣言,却还是清楚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唇角不自禁的勾起笑意。人,总是喜欢过风风火火的日子,这才没安静多久,就开始不习惯了。

    门口,王府的侍卫,看着马车内走出的白发男子,双双愣住了神,好一会儿,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陛下……。”

    “听说世子病了,主子特意带了贝尔诺医师前来探病。”朴德面无表情的道。果不其然,马车后,一个男人无精打采的走了出来。

    “我马上去禀告世子。”侍卫从地上站起。

    “站住。”朴德声音一冷,阴柔了几分,“主子要见世子,难道还要等着世子召见吗?”朴德走至最前面,然后退下一边,“主子请。”

    白衣飘过,高贵的男人,已经消失在门口,只留下贝尔诺,按声叹气着。

    “看样子,一个月的假期还不够。”突如其来的声音,令躺在藤椅上的亚恩一惊。但随即他想到自己请假的原因,赶忙虚弱着身体,朝着赤跪下:“参见陛下。”

    “免了。”半途,手被赤扶住,半蹲下的身子,慢慢被扶起。

    原本还尚好的脸色,眨眼间的功夫,已是苍白,亚恩的额间,不停的冒着冷汗,手在颤抖,像是受了极大的痛苦。双目不敢相信的看着赤,抖索的唇畔,想说些什么。

    “贝尔诺。”赤放开手,“来看看,世子的病情如何?”




第48章 遗梦

被叫到名字的贝尔诺有些心惊,或者说,从他为清风第一次看病时,他的心就总是吊着。因为他发现了帝皇不为人知的秘密。

    料想整个天下,谁也不知,弗洛帝国的皇,他的魔法修为竟如此高超,高到自己也无法想象的地步。

    为此,贝尔诺时不时的担心着,帝皇什么时候会拿他来开刀。

    唉……

    贝尔诺叹气,当年意气焕发不听师傅的劝告,想功成名就,所以进宫当了医疗师,名利有了,可是就像被困住了骸骨的灵魂,失去了自由。

    “回陛下,世子体内真气乱窜,有两股内息在对抗,世子的病不轻。”刚才,他明明感觉到是帝皇对世子用了力量,导致世子体内的真气受到攻击,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可是……难道这也是权利的斗争,贝尔诺摇头,不明白。

    “还需多久才能康复?”转身,看着贝尔诺。

    贝尔诺吸了一口冷气:“一……一个月。”应该是一个月吧,其实他想说,两天尚可,只要将那股外入的真气引出,但是方才,他听帝皇的意思,似乎还应该多给硕亲王世子一些病期。

    “一个月?”赤沉思了,淡淡的眸子,看不清他的意思,只是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对贝尔诺给的期限有些不满,“半个月。”

    赤开口:“贝尔诺身为弗洛帝国的第一医疗师,如果半个月内治不好世子的病,朕收回你的身份。”

    半个月,足够。贝尔诺心里得意的想。

    “微臣尽力。”

    点了点头,赤示意亚恩好好休息,随后离开。

    待帝皇的身影,离开了视线范围,亚恩再也支持不住瘫痪在藤椅上。

    “世子。”贝尔诺留下来照看亚恩,看见亚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担心不已。

    “滚开。”翩翩贵公子粗声粗气道,“是他让你来监视我的吧。”双眼,浮上了愤怒,“来人。”

    “世子。”管家的恭谨的来到亚恩的身边。

    “理出上房,好好的招待咱们弗洛帝国的第一医疗师,记住,好好的招待。”

    “是……。”

    “不用……不用。”贝尔诺赶忙拒绝,他哪敢享受世子的招待,看他恨不得将自己吞入腹的神情,贝尔诺知道,自己是得罪这个尊贵的人物了。可他有什么办法,比起世子,他更加没有胆子得罪陛下啊,“不敢劳烦世子,我家就在隔壁那条街道,我回家……回家住就好。”

    这里可是比狼窝还恐怖,他哪敢停歇。

    “那怎么可以?”亚恩在管家的搀扶下站起,刚才的愤怒已经全无,尽管还是苍白的脸色,但是微微勾起的唇角,多了一番惹人怜惜的魅力,“一个月的时间,变成了半个月,可见中途要挤出很多休息的时间。本世子怎好意思劳累了医疗师。”

    温润的嗓音,带着一点点的气虚,偏偏风度换回了男子的高贵,大家熟悉的硕亲王世子,似乎又回来了。

    “不劳累……不劳累……。”

    “我不是怕你劳累。”亚恩勾起邪恶的笑,单手挑起贝尔诺的下颚,“我是怕你不够精力照顾我,分了心,伤的可是我的身子。”

    低柔的笑意,缓缓传出。

    贝尔诺傻眼了,这人变脸的速度,怎就那么快?

    黑夜,笼罩着整个弗洛帝国的京都,覆盖了一切的虚伪,呈现的,是帝都的繁荣和昌盛。

    房间里,烛光淡淡,照映着书桌上,男人的脸。

    突然,紧闭的窗户移动了一下,空出一条隙缝,隙缝中,一股风吹来,迎面的烛火顿时熄灭。看书的男人一惊,手抚上身边的佩剑:“什么人?”

    然……看清了眼前的人时,男人的眼中闪过惊喜:“主子。”

    来人被一身黑衣束缚,面巾蒙住了来人的脸,只是那双透着智睿和牟利的眼睛,散发着男人的高傲和自信。

    来人点了点头:“收到你的飞鸽传书,我就开始迫不及待了。”来到男人的面前,看着男人疲惫的神情,他卸下自己的面巾,却被男人拦住。

    “主子,不可。”

    “有何不可?”挑眉,尽是骄傲。

    “主子,小心隔墙有耳,这里毕竟是帝都,帝皇也不是简单……。”男人的话音还未落下,唇猛然被堵住。

    急切的吻,狂野中带着深深的掠夺,隔着面巾,来人的舌伸进了男人的口腔里,纠缠着彼此,又仿佛隔了一重山。

    让人欲…罢不能,却又深怕这层禁忌。

    直到男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瘫在来人的怀中:“这张嘴里,切莫再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霸道的宣示自己的主权。

    “是……是……。”黑暗中,男人的眼睛亮了。

    来人放开男人,坐上床畔:“跟我分析一下帝都的情景。”

    ……

    马车内,从离开皇宫至今,清风不曾说过一句话,云闲给他东西他便吃,肚子饿了,也不曾经主动开口说个字。

    原本那张神采奕奕的小脸,此刻,垮了下来。

    云晖拉了拉云悟的衣袖:“你说,他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有些问题?”不然,哪个人能安静那么久。

    云悟白了云晖一眼:“这话若是让大师兄听了去,小心你的屁…股又要开花。”说着,云悟的视线不自禁的看向清风身上。

    安静的小孩,是那么自然,纯净的眸子,有一股淡淡的失落感。这个孩子,就像天然而成的风景画,不带任何的一丝瑕疵。

    更主要的是他的头发,黑的那么纯粹。

    云悟来到清风的身边,手中拿着包子:“给你。”

    清风抬起头,乌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云悟,他的眼神太过干净,干净到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清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有点饿了,但是……眼神,停留在包子上。

    云悟一笑,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暗中用力。包子,顿时冒出了热气,夹着里面馅儿的味道,是菜香味。

    意外的,那双眼睛亮了,一闪一闪的发出光芒,云悟看得有些呆了,好……好灵动的目眸。

    清风伸出小手,接过云悟给的包子,先是咬了一小口,菜汁的味道,非常的鲜美。

    “大师兄……。”一边传来了云晖的声音,只见云闲策马从另一边过来。

    云闲拍了拍云晖的肩膀,视线移向清风,只见那个乖巧的孩子,静静的吃着包子。淡淡的,云闲笑了。

    “大师兄。”云晖惊讶的只差没有流下口水,大师兄一直都是谦和的,但是他看着这个小孩的眼神,让云晖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再不闭上你的嘴巴,这口水,可真要留下来了。前方道路很宽敞,我们启程吧,若是耽搁了时日,我怕清王的身体会支持不了。”说着,来到清风的面前,从怀中掏出几个发着清香的果子。

    这是……

    清风看着云闲。

    “最近几日忙着赶路,怕是要让清王殿下委屈了,这些果子,刚才我去探路的时候摘的,很干净。陛下说过,清王殿下喜欢吃些清淡的东西,野果承受着大自然的雨露,非常的可口。”云闲微笑着解释。

    大家都说帝皇是这个帝国最尊贵的男人,却不知,此刻的这个孩子,才是帝皇心中最尊贵的人。

    清风听到是哥哥的吩咐,便接住了云闲的果子,只是闪烁的眼睛,看着云闲,似乎想说什么。

    “殿下想问,尽管开口,我一定知无不言。”

    眨了几下眼睛,清风开口:“哥哥说,我生病了,你能治好我的病。”哥哥说的话,从来都是对的,至少清风这么认为。

    云闲迟疑了一下:“殿下的病,云闲只能暂时压制,真正可以医治好殿下病的,是云闲的师傅。”

    “你的师傅又是谁?他是怎么知道我生病了?”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云闲的师傅,又是如何知晓的?

    云闲很坦然的解开清风的疑惑:“殿下的病很复杂,云闲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见着了师傅,师傅自会向殿下解释。”

    嗯……

    小脑袋沉思了片刻:“那你师傅又是谁?”

    “逸紫观掌门,慧智道长。”

    逸紫观?清风不可思议的正大了眼睛,逸紫观……是逸紫观……,当年他离家出走的时候,道长收留他的道观,就是逸紫观,那道长……

    “那你们的道观里,有一个叫遗梦的道长吗?”心,怦怦的跳着,清风的眼里,全是期盼。




第49章 客栈

遗梦?

    云闲的眼神闪烁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云悟惊讶的看着清风,心中也在猜想。

    云晖长大了嘴巴,这会儿,口水是真的留下来了。

    清风看着他们的表情,心里明白了情况,小嘴儿泛起了最灿烂的笑容,甜甜的,犹如暖风拂过般,那么清爽,人如清风。

    “有的,对不对?”

    看着小孩那么纯真、那么唯美的笑容,三个人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盖不诺城

    因为近邻帝都,所以盖不诺城尽管是个小城镇,但是他的繁华和富有,一点也逊色于其他的大城镇。

    云闲、云悟、云晖三人因常年修道,身上有一种不同于一般人的气质,而这股气质,令人的视线,会忍不住的追随着。

    大街上,人来人往,可看着他们三人的眼神,多了几分好奇,甚至有的交头接耳。

    朴实,却非常坚固的马车,在一家客栈的门前停下。客栈里的侍者,最厉害的是那双眼睛,瞧着云闲他们的装扮,侍者的眼睛,仿佛看见了闪闪发光的金子。

    “这可是千里名驹,得好好照顾着。”名晖最宝贝的,就是他的这匹马,将马绳交给侍者时,他的心里可是纠结了一番,“算了,我跟你们去马房里看看。”

    他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云悟笑着摇了摇头。

    云闲来到马车前:“小公子,客栈到了。”

    一颗头颅从马车内伸出来,清风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外面,客栈门前,进出路过的人,很多,有的停下了脚步,看着马车内,出来的会是什么人。

    只是……

    “黑色啊,他的头发是黑色的。”

    “是平民吗?”

    “天啊,贵族和平民在一起呢?”

    多少惊讶声,在他们的周围想起。

    云闲拉开帘子:“小公子。”一身白色的贵族服饰,穿着孩子小巧的身子上,精致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红晕。

    好可爱的小孩。

    旁人忍不住抽了一口气,更让他们不敢相信的,是小孩身上的服装颜色,象征着帝皇至高无上的白色。

    这个孩子……

    云闲伸出双手,打算将清风抱下,却见清风摇了摇头,自个儿从马车内跳了出来,为了配合他的发色,清风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短靴。

    迈进客栈门口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大伙儿的视线,全集中在清风的身上。只是,有一道,极为灼热。

    顺着那道目光,清风望去。纯净的目眸,在那一刻,闪过害怕。

    是的,害怕。

    清风气息的改变,提醒了云闲和云悟。

    “小公子,怎么了?”云闲底下头,轻声问着。

    清风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顺着清风的视线,云闲看去。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男人,坐在客栈的一角。男人的长相十分俊逸,飞扬的眉、深邃的目眸,张扬着男人的桀骜不凡。

    只是……云闲蹙眉,男人的身上,有一种非常危险的气息,为这种认知,云闲惊讶于自己的心,按照他的修为,能让他感觉到危险的人,可所谓是少之又少。

    可那个男人,他打从心里就觉得不简单。

    “大师兄。”云悟显然也感觉到了云闲的变化。

    云闲用眼神示意他,莫声张。向柜台要了两间上房,便上了楼。

    角落里,男人肆意的目光,一直停在清风的身上,那么狂傲,带着戏谑。直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男人的唇间,才勾起邪魅的笑意:小东西,原来你还记得我。

    瞧着刚才小孩眼里刹那间闪过的惧意,男人的心情,一下愉悦了起来。

    一双阴暗的眼神,闪过狠毒,紧握的双手,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言歌,你很聪明。”扇子一挥,男人举止优,“但是……聪明的人很多,不要做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

    名唤言歌的侍卫低着头,不敢再开口说个不字。

    房间内

    清风的心跳的很快,坐在床上,他甚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王爷认识那人?”云闲开口,从清风的神情中,他料到了十分。

    清风看着云闲:“恩。”点了点头,“他是坏人。”忍不住,清风又加了一句。

    坏人?

    因为单纯的形容,云闲和云悟原本紧张的心,有了一丝放松。云悟笑着调侃:“殿下如何知道,他是坏人?”

    就算是他们,也不敢自命好人,好坏的定义,不是单从一两件事就可以看得出的。做事,只要无愧于自己的心便成。

    清风犹豫了一下,沉思着该不该告诉云闲,小家伙颇为老成了叹了一声气:“他以前要杀怀尔,他的武功很厉害。”

    怀尔?

    知道弗洛帝国清帝陛下的人,怕是没有一个不知道怀尔·迪莱特的,只是令云闲他们惊讶的是,居然有人敢刺杀帝皇面前的红人。

    “他为什么要杀怀尔公爵?”情不自禁的,云悟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在他的心理,清风的存在,也不再是小孩子那么简单。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清风有些惋惜,这一年来,同赤的朝夕相对,小家伙的性格,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孤单,又或者是,在云闲他们的身上,清风感觉到自在和熟悉,也可能是因为清风知道他们都是道士,所以在心里,有了一层亲人的感觉,“不过,我记得怀尔说过,格莱恩组织。”

    什么?

    云闲和云悟才刚松懈的心情,因为孩子的这句话,又被提了起来,比起刚才,更为莫名的担忧。

    “格莱恩组织怎么了?”放好了马回来的云晖,推门而入。

    云闲和云悟面面相视,最后由云悟道:“我们在楼下遇见了格莱恩组织的人。”

    “那个被誉为弗洛帝国第一大杀手组织的格莱恩?”连一向放…荡不俗的云晖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随即一想,“但我们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在担忧什么?”

    逸紫观乃世外清修之地,从不涉及朝廷、也不涉及江湖,他不明白两位师兄眼中的担忧是为了什么。

    “总之,凡事小心为上。”云闲没有作多余的解释,总之,那个男人令他很不安。

    ……

    “来者是客,阁下何必躲躲藏藏。”亚恩睁开眼,环胸靠在床头,房间里的夜明珠,反射在银水晶上,发出了明亮的光芒。

    来人一身夜行衣,从角落中走出,卸下蒙面的纱巾,盖住了夜明珠,刹那间,满屋子得晨光,失了色彩。

    黑暗中,两个人对视着。

    猛地,来人朝着亚恩进攻,亚恩勾起不屑的笑,身子自床上飞起,同时,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软剑,朝着来人的背后刺去。

    来人转身,身子一晃,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夹住了亚恩的剑。

    “不愧为硕亲王世子,剑法果然了得。”来人的声音很沉,但又有种从远方传来的错觉。亚恩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腹语。

    “过奖了。”手一挥,剑已入鞘,亚恩穿着浅银色的里衣,一头银色长发披散在胸前,黑暗之中,那是唯一的亮点。洒脱之中带着几丝的妩媚。他优雅的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温润的嗓音,偏偏如公子,“阁下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听说世子病了,我前来关心一下。”在亚恩的对面坐下,“看样子,世子病的不清,我这里有一副良药,世子可以照着药方配药,保管药到病除。”

    来人说着,从怀中拿出配方。

    亚恩接住,并不急着看:“我的病,怕是任何药方也医治不好,能否痊愈,全凭帝皇一句话。”

    “敢情帝皇还是灵丹妙药?世子的话,真幽默。”

    “帝皇不是灵丹妙药,但是帝皇金口玉言。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懒洋洋的站起,亚恩打开窗户,让窗外的风吹进。




第50章 怀疑

“你干什么?”男人的身影闪过。

    “怕什么?”亚恩靠在窗边,懒洋洋的笑着,月光下,银色笼罩着他的全身,“既然怕被发现,就不该来这里。托木城的第一谋士,托木王的军师。”亚恩漫不经心的道,只是原本慵懒的眸光,渐渐的透着牟利。

    “世子当心隔墙有耳。”柯特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既然探了病,确定世子无恙,那么柯特也该告辞了。”

    “等等……。”亚恩指了指窗外,“代我向伐觉堂哥问一声好。”

    ……

    硕亲王世子是个很矛盾的人,这是柯特对亚恩的第一个看法。表面上,那人风度翩翩,实际上,那心机,可非一般人可以比。

    “什么人?”出来的时候有些慌神,竟然被人跟踪了,“阁下跟了我这么久,不觉得累吗?”身体飞跃而起,来到那人的面前。

    那人,一身红衣,张扬的红发狂傲不凡。

    怀尔双手环胸,双眼邪视着柯特,唇角勾起不屑的笑:“碰到本爵还能如此淡定,看样子,你对本爵倒是熟悉。”

    怀尔虽然脾气暴躁、性格冲动,但并非无知之人。

    不是他自负,而是他自信,整个弗洛帝国红发贵族中,他是代表,所以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人。

    而眼前的人,再看见是他的那一刻,却还能如此平淡,这个人……怀尔知道,不简单。更何况……想到这里,怀尔眯起眼,这个人,是从硕亲王府出来的。

    亚恩,该死的,他到底怎么样了?

    “都说红发少爷,性格火爆,如此看来,倒是外面的人评错了,爵爷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柯特表面上镇定,可实际上,他的确是有些心慌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遇见京机处的人。

    京机处是直属于帝皇的,而眼前的人。

    柯特知道,他是个非常死心眼的人,要他背叛帝皇,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

    心中有了算计。

    “待本爵爷解开你的面纱,你就会知道,本爵爷还很温柔。”话落,红色的皮鞭如腾蛇般直袭柯特。

    柯特避开,脚步有些不稳,因为皮鞭的冷冽。

    不,怀尔微讶,虽然表面上这个人的步伐不稳,可是每到一个死角的时候,他又刚好可以回转,这种情况,只有两只解释。

    一种是对方运气好,一种可解释为对方是绝顶高手。而怀尔知道,眼前的人,绝对是高手。这样想着,心中好胜的血液开始沸腾了,手中挥鞭的力道开始提升,而且,招招致命。

    柯特本来就无意与怀尔纠缠,但是眼下,怀尔的招式猛烈,如果他不还手,那么下一刻,永远闭上双眼的,就是他。

    砰……

    两个人的力量相碰,彼此都被弹了出去。

    “谢谢爵爷相送,告辞。”柯特正面接受怀尔的一掌,用意就在此,借用对方掌风的力量,送自己一程。

    “小人。”怀尔嘀咕了一句,本想继续追上,可是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

    眯起眼,将东西从地上接起……

    很多人都喜欢深夜,因为,深夜可以掩盖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怀尔站在亚恩的门口,手紧紧的握着那个被自己捡到的东西,一根根青筋,已经泛了起来。

    不,不会的。

    怀尔这样告诉自己,他相信亚恩,相信他不会背叛赤少的,但是……但是手里的东西,又怎么解释?

    忧郁了很久,正当他打算离开的时候,门“咯吱”一声响了,那个让自己矛盾重重的人,邪邪的靠在门口:“怎么着,这么晚了,把自己送上门?”

    戏谑的语气,让怀尔原本紧张不已的心,顿时换成了另一种情绪:“我有话跟你说?”眼神,有些漂浮不定,从小就一起长大,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样子的亚恩,让他连正视的勇气都没。

    亚恩打开门,让怀尔入内,看着对方拘谨、无措的样子,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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