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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神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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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太过昏暗,杨朔赶紧起身来到桌边,用火折子点燃了灯油,翻开书卷。
书卷开篇上用黑墨写着三个大字——黑秘术。
杨朔眯缝着双眼,一目十行,看书的过程中,时不时的露出略有所思的表情,视线也死死的盯住在了书面上,一刻也不愿离开,脑袋随着目光的移动而来回摆动,颇有几分读书人摇头晃脑的风采。
时间过的飞快,书卷被杨朔迅的浏览了一遍,书中记载着一百零八种毒药的配制方法和使用技巧。
前世他在武侠小说中时常看见的‘鹤顶红’‘软骨散’等等烈性毒药,居然也被记录在其中。
不一会儿,杨朔的脸上就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时而兴奋不已,时而皱眉沉思。
对于一心追寻最强之道的他来说,学会用毒确实是一件步态光彩的事情,但是…
杨朔扭头看了看横插在墙壁和房梁中的五支弩箭,背脊不由得生出一丝寒气。
只要被其中任何一支弩箭,此刻躺在地上的人便是他。
杨朔艰涩一笑,把黑秘术重新用羊皮包裹好,放入自己怀中。
这用毒之术,必然要学,不然,日后定要吃亏。
站起身来,杨朔扭扭脖子,活动活动手脚,使全身的关节出“啪啪”的声响。然后一转身,把黑衣人的尸体推到床下藏好,简单清理了一下房内打斗的痕迹,从墙壁和房梁上把五支小弩箭和短剑拔了下来,跟两只护腕一起放到床底小银箱里面。
他用脸盆中的冷水洗了洗脸,让神经轻松了一下,接着用水冲刷了一下地上的血迹。
做好这些,天已微亮,一抹朝阳渐渐爬上天边。
杨朔锁好房门,来到正院小厅,见小青姐已经准备好早饭,静候在一旁。
“少爷,你起来了。”
“嗯!”杨朔愣了愣,桌上居然准备了一大桌子菜,甚是丰富,于是,好奇问道:“今天是什么节日?”
小青笑道:“不是节日,小青见少爷这些天学习很辛苦,所以多准备了一些少爷平日爱吃的菜。”
看着桌上的大鱼大肉,杨朔随意道:“哦!是这样,早饭我不喜欢吃油腻的东西,下次不要准备这些。”
丫鬟小青轻咬了一下香唇,点点头。
“对了,小青,房间我已经清理过了,你不用再整理了。”
“是。”
见身边这位丫鬟有些沉默,杨朔心中有点过意不去,对方本是好意,却受到自己埋怨,好大的少爷架子。
杨朔又想到这位伺候自己多年丫鬟的身契一事。
“算了,还是等处理完杀手尸体之后再说。”杨朔心道。他现在怀中揣着三千多两银票,不但可以给小青赎身,还能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后半身衣食无忧。
杨朔一边吃饭,一边等鹿苑。
日上三竿,
鹿苑还未进府,以往即便再晚,这位散漫的秀才也应该来了。
杨朔还等着他处理床下的尸体。
难道…
杨朔皱了皱眉头。“小青姐,我出去一趟,找一找先生。”
“少爷!”
“什么事?”杨朔总感觉今日的小青姐有一点点不妥,却说不出哪里不妥。
俏丽的丫鬟灿烂一笑,摇摇头:“没事,少爷,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一点。”
“嗯!”
杨朔点点头,急冲冲地朝杨府大门,朝城南而去。
城南,
秀水大街,是平民区,简陋的木屋一片连着一片。
这些年,杨虽然未曾来过鹿苑居住的地方,但,大致的位置也是知道的,而去,穷秀才在这一带也小有名气,向几个路人打听一番,杨朔很快就找到了鹿苑居住的小院。
经过昨日燕城一事,他此刻不免对自己这位先生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鹿苑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杨朔觉得他在昨日之前,从未真正看清过鹿苑。
这就是先生居住的地方?
看着简陋的平房小院,杨朔愣了一阵之后,才来到木门前,喊道:“先生,鹿先生!”
喊了几遍,屋内无人应答。
吱~!
木门未锁,杨朔一推便开了。
简陋的屋内,陈设更是简陋,一桌一椅,而,一封白色的信件静静地摆在木桌的面上,仿佛等待了很久。
(第一章,到,今天是更新四章哈!)
………【第十六章 愤怒】………
杨朔皱眉坐到桌边,慢慢展开信件一看,信中的墨迹未曾干透,可见写信之人离开不是很久。
信中写道:杨朔,我知道你此刻对很多事情都怀有迷惑,请你记住一点,我鹿苑并不是害你之人,相反,我想保护你,所以,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能知道。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离开的原因并非那白衣混蛋,我是去处理一些多年前遗漏的事情。
切记,修炼一事,你一日也不能荒废,另外我在山崖上面给你留了一点东西,去看看吧!
看完鹿苑留下的信,杨朔沉默了很久,接着,跺脚大骂起来:“混蛋!混蛋!混蛋!我昨晚差一点就嗝屁了,都不知是谁想要杀我!你居然留下一信封就走了!!什么事是我现在不能知道的?我能有什么事情必须知道?你告诉我!!”
和鹿苑相处数年,亦师亦友,和对方可以算是忘年交,他的离开,让原本心灵空虚的杨朔,更加失落。
一时间,仿佛失去了一盏明灯,让杨朔不知该怎么做。
“呵呵!走吧,走吧!反正我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虽然是这般自嘲的苦笑,但,离开小院之后,他还是立刻出城去了燕山山崖,爬上山崖之后,杨朔终于现鹿苑给他的东西是什么。
当他踏入山崖后面那块空地的瞬间,仿佛某种禁制被打开一般,强烈的山风袭来,那个高大的树叶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而且,毫不留情地朝他动了攻势。
“鹿苑,我很你!!”百丈山崖之上,久久回荡着杨朔喜悦的怒吼声。
******
傍晚的时候,
少年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燕城,虽然浑身酸痛,虽然又被树叶人揍了一顿,但,他的嘴角挂着丝丝笑意。
“小青,小青,快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一进小院,杨朔便扯着嗓子朝院子喊道。
可是,
本应该点燃灯火的小院,此刻,却一片阴暗黑漆。
“咦?小青人呢?”杨朔转到正院小厅,小厅无人,他又赶紧跑到小青的房门前。“小青姐,你在吗?”
吱~!
房门开了,杨朔只看见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衣柜。
突然间,
杨朔的心就仿佛被人掏空了一般,他慌慌张张冲出小院,来到中院走廊的时候,正好撞见五个巡视院落的家丁,急问道:“你们看见我的丫鬟小青了吗?”
五个身着光鲜衣服的壮实家丁,看着这突然冲过来的脏小子,先是一愣,接着,五人阴阳怪气地相互一笑。
其中,一个家丁朝杨朔还淫笑道:“呵呵!我的六少爷,丫鬟小青现在可性福的很。”
幸福?
杨朔急道:“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
“好了,张哥不要戏弄他。”五人中另一个年轻的家丁正色道。“六少爷,小青被夫人送走了,好像是嫁到樊湘去了。”
嫁…人?樊湘?
杨朔瞪大着双眼,双拳紧握,几乎挤得出血来,他尽量控制着自己心中愤怒的情绪,又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不知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年轻的家丁脸色有点为难。“好像是中午被送走的吧!”
这时,一旁的另外四个家丁开始淫笑着谈论起来,他们都没有把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当一回事。
“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紧张成这样。”
“你别说,小青那丫头可水灵,那胸脯和细腰…呵呵!”
“也是,便宜了那老色鬼,听说那老色鬼都六十岁,十几房小妾,不知还行不行?”
“呵呵!那儿不行,不是还有手吗?”
……
……
杨朔的耳中已经完全听不见家丁们后面的淫笑声,他已经沉浸在巨大的愤怒和懊悔之中。
他全身颤抖着,心中如惊涛骇浪般翻滚着。
报复!这是大房林夫人的报复!
自己乘一时之快,却害了小青一生的幸福。
小妾!哈哈!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当小妾,那等于生不如死!
为什么就没有意识到小青早上的异常?还埋怨她做的早饭不好!
不!!
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生。
……
……
杨府大院正厅,
杨一清和他的三房妇人,两个儿子正在用晚饭,一屋的丫鬟站在一旁伺候着。
这些天,杨一清的心情似乎不错,和颜悦色,不时还和身边的两个儿子谈笑几句。
“让开!我要见林宛若。”
“六少爷,老爷和夫人们正在吃饭,你可不能胡来。”
杨一清皱眉略微一皱,放下手中的筷子,朝外问道:“张成,外面生了什么事?”
一武士打扮的汉子走了进来,恭敬道:“老爷,六少爷说想见大夫人。”
杨一清眉头皱了皱,望向身旁的妻子。
一丝快意在华贵妇人眼中一闪而过,接着,她却轻叹道:“老爷,也许是因为丫鬟小青的事吧!我本想那丫鬟年纪大了,又伺候朔儿这些年,就做主给她找了一户人家,唉!我也没有考虑周全,事先应该知会朔儿一声。那孩子可能不太适应没有丫鬟在身边,过两天,我再物色一个机灵的丫头送过去。”
一身公子哥行头的杨盘一旁插嘴道:“大娘,不就是一个丫鬟吗?嫁给林员外,是她的福分。”
府中的大小事物都是林夫人说了算,她这样处理不但在理,而且说出去也极有人情味。
杨一清似乎犹豫了一下,脸色有些阴沉地站了起来,朝外走去。三位夫人和他两个儿子也赶紧起身尾随其后。
杨一清等人来到大厅外面一看,两个武士打扮的护院,一左一右夹着愤怒的杨朔。
“老爷。”见杨一清出来,两个护院赶紧放开杨朔,退到一旁。
“你在这里胡闹什么?”杨一清的声音不轻不重,但,任谁都能听出中间夹着的寒意。
杨一清此刻的心情确实很差,尤其是当他看见浑身脏兮兮的少年,和少年愤怒的眼神的时候。
这哪像我儿子!
“林夫人,为什么要送走我的丫鬟?”杨朔毫不示弱地瞪着杨一清身后的妇人,问道。
“老爷,你看这…”林夫人甚是无辜的看了看自己的丈夫。
杨一清喝道:“没大没小,你应该喊大娘,难道你这几年就学会了这?不知规矩,张成,把他押下去,关几日。”
武师张成犹豫了一下,朝另外两位护院武师使了使眼色。
“六少爷,对不起了。”两位护院武师走到杨朔跟前,说着,便要夹着杨朔离开。
“爹!”
………【第十七章 追风】………
从出生到现在,杨朔从未喊过眼前高大神武的男子一声‘爹’。
杨一清微微一震,紧皱的眉头也松了松,回头朝杨朔冷道:“过几日,你大娘会选一个机灵的丫鬟照顾你,这几日你好好反思一下。”
说完,杨一清带着一家大小转身离去。
望着杨一清的背影,一种无力感陡然爬上杨朔的心头。
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这些护院武师的对手,杨府这些护院武师,个个拥有一身不错的功夫,都是走南闯北的人物,不知见过多少武林好手。
此时此刻,杨朔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是绝世强者,可惜,他不是。
他也意识就算在这里撒野,就算喊了‘爹’,一切都是徒劳的。
如果此刻在这里祈求的是杨一清另外几位儿子,杨一清还会如此绝情吗?
小妾之子!小妾之子!
杨朔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大院的,他恍恍惚惚走到自己小院的门外,却不敢推开冰冷的门。
当一种温暖时刻缠绕在身边的时候,你可能不觉得有多重要,可是,突然间失去的时候,却能让人痛彻心扉。
“我怎么这么傻!小青坐马车才走五六个时辰,要是骑马追的话…。”杨朔眼睛一亮,赶紧转身跌跌撞撞朝杨府马厩跑去。
杨朔会不会骑马?
他当然会。
在前世的时候,骑马射箭,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
他只是从未有机会展示过这些。
******
樊湘,
临近洋河,是江西省的门户,鱼米之乡,离燕城有千里之遥。
从燕城南门而出,向南前行一百多里,再走七八天水路,便能到达。
跟随鹿苑学习这些年,对于整个中州的人文地理,杨朔都十分熟知。
夜间无航,
杨朔知道在这没有探照灯的时代,船是不可能在夜间行驶的,带走小青姐的人,必然会在码头附近住上一晚,第二日才会上路,这便是机会。
杨朔现在什么也不管,只想找到小青再说。
燕城南门,
进出城的人已经是稀稀袅袅,城门口几个守城的官兵也是懒懒散散地围在一个小木桌上吃吃喝喝。
大秦王朝统治中州这八十年来,虽有外患,但,绝无内乱。
外地人只要交了税银,可以随意进去燕城。
不过,过了亥时(九十点),城门也是要关上的。
“哥儿几个,准备收班。”城头老毕伸了伸懒腰,用满嘴油腻的嘴打了一个呵欠,朝几个兵士笑道。
这时,
“让开!让开!”
远处,一布衣少年驾驭着一匹白色骏马,朝南门急冲了过来。
街上闪躲的人群在心中咒骂的同时,不免有些好奇:这是谁家的少爷,居然纵马穿街。
城头老毕见势不对,唰一声抽出腰间的宽刀,大喝道:“什么人?停下!!”
燕城可是岭西府,纵马穿城门,反了不成!?
“架起栅栏!!”城头老毕突然慌了,朝几个手下大喊起来。因为,他现自己的喝道一点都没有起到效果,少年骑着骏马来势不减,反而有加的趋势。
兵士们虽然慌乱,但,毕竟训练有素,三尺高,带着木刺的护栏很快横了过来。
也就在这时,
呼~!
白色的身影突然而至,
城门口这几位官兵只能看着骏马从自己头顶一跃而过,冲出城门绝尘而去。
兵士们手中搬着的护栏还未曾放下,都傻傻愣在原地。
城头老毕愣了很久之后,回过神来朝几个属下问道:“你们看清楚马上是谁了吗?”
其中一位兵士苦笑道:“头,拜托,那可是日行千里的‘奔雷马’。”
是啊!奔雷马,千两白银一匹的奔雷马,在城中,这种马可不是谁都买得起的。
“咳咳!”城头老毕轻咳了两声,朝几个属下正色道。“刚才的事…就当没有生过。”
“是。”兵士们都是在燕城土生土长的,心中都明白的很。
“三尺高的护栏加上兵士的双腿,足有六尺高,妈的!这么高的护栏都能纵马跃过去,这小子真是神了。”城头老毕用手比了比护栏的高度,口中嘟囔起来。
城头老毕守了十几年的城门,骑马的人见得多了,马好,固然重要,但,更关键还是看骑马人的骑术。
要是谁都能骑马跃过护栏,这护栏就不会被人造出来。
*******
杨府书房,
灯油光亮。
身穿锦衣便服,两鬓微微花白的中年男子,认真翻阅着眼前书桌成堆的账目和书信。
福伯进房把参茶放到桌边,杨一清也不曾抬头。老执事知道杨一清的脾气,静候在一旁不语。
“呼~!”过了好久,杨一清终于抬起头来,伸了伸双臂。
福伯马上把参茶递了过去,并小声说道:“六少爷,从马厩牵了一匹奔雷马,现在可能已经出城。”
杨朔从马厩牵走奔雷马这等大事,自然瞒不过杨府上下。
“骑马!?他会骑马?谁教他的?”杨一清端着杯盅的手狠狠颤抖了一下,险着把参茶溢了出来。“马厩的老徐就这样随随便便让他把马牵走?”
福伯笑道:“六少爷说是老爷你准许的。”
“胡闹!!老徐也不想想,他一个八岁的孩子能骑奔雷马…”说到这里,杨一清神色一暗。“由他吧!”
*****
“驾!”
夜,已黑,
半丈宽的官道上,少年不断用双腿夹击着身下骏马的腹测,试图让骏马奔驰的度再快一些。
依稀月光照射出来的道路,根本不足以纵马奔驰,有些被树林遮盖的地方,几乎是一片漆黑。
杨朔本来准备取出胸前香囊中的小珠子灌入内劲照亮前方,但,他却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风!
因为奔雷马极奔驰引起的风压,仿佛在回避着杨朔,竟然分成两半。
杨朔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风吹袭自己脸颊,相反的,眼中的路无比清晰,竟能看清楚数丈之外的一切,从体内涌动出一股股热流直冲头顶。
眼耳口鼻…五感完全被开了。
风从何而来,要控制着风从何而去,杨朔心中已经大彻。
他觉得自己不是在纵马奔驰,而是攀爬在悬崖之上感受着万物。
这种感觉无比的奇妙,就仿佛风完全臣服于他的脚下。
他身下的奔雷马仿佛也沉醉于这种奇妙的感觉,居然越来越快,不时还出叫声。
如果说他与黑衣杀手的对峙时,使出风魄灵力是无意而为,而现在的他,确确实实摸索到了风魄灵力的使用方法。
“控制风魄的灵力就是这种感觉,用自身的力量开启万物的风魄之灵。风啊!让我再快一些。”杨朔此刻头顶的第一道魂魄——天魄已经完全被打开,不知不觉中他已到达下级祭魂者的水平。
杨朔朝码头方向疾驰的同时,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马车,正在四名武者的护送下,朝燕城方向而来。
(第三章,到,第四章晚点,十一点。)
………【第十八章 老将军】………
微微颠簸的马车中,
身穿白袍的老人望着卷缩在一旁的孙女,眼中尽是慈祥之色。
小姑娘七八岁的样子,身穿一件翠绿花衣,一左一右两个小辫高高扎起。
这小姑娘一双大眼汪汪,瓜子脸,虽年幼,却不难看出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爷爷,怎么还没到?我们为何不直接回京城?非要绕路来燕城?”小姑娘头趴在软席上,嘟嘴向老人问道。
下船之后,小姑娘才被告之要绕道来燕城,对此,小姑娘颇有不满。
老人捋了捋白胡,笑道:“呵呵!爷爷有一位忘年之交住在这里,已经有十年未见,难道爷爷就不能有点私心?”
“忘年之交?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杨一清,你听说过没有?”
小姑娘一下来了神,直起身来,惊道:“哦!爷爷说的可是富可敌国,燕商会杨一清?”
“嗯!”老人点头。
“爷爷居然和他是忘年之交!他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二十岁时,怀揣白银百两,独自闯荡大江南北,入西域,与雪狼为伍,闯南海,与海盗周旋,短短三年之间,赚回十万两白银。二十五岁时接任家主,修改家法,约束子弟,家法之严,足以比得上‘大秦律’。杨家今天能成为燕商之,可以说全拜杨一清修改了家法,还有,购粮赈灾这一手,那真是…”
小姑娘越说越兴奋,她仿佛对杨一清十分了解,竟然能说出关于杨一清的种种事迹,而且还能点中精髓之处。
老人却在一旁摇头道:“好了,铃儿,爷爷知道你厉害,可是也没有必要在爷爷面前炫耀,还有啊!你要是一直这样,将来看谁敢娶你?”
小姑娘小脸一红。“爷爷~~!你又取笑铃儿,不和你说了。”
“哈哈!”老人开怀一笑。撩开车帘看了看天色,朝车外道:“凌峰,加快一点度,不然城门怕是要关了。”
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上的男子,年纪不过二十,身穿黑色劲装,腰间横跨着宽刀,年纪虽然不大,但,一脸的老气,冷漠,像谁欠了他数万两银子似的。
还有他那双眼睛,就如同老鹰的眼睛一样。
年轻男子浑身流露着一股军人的气息,另外三位护卫武者也同样如此,腰间的宽刀也是一模一样。
但,听见车中老人开口,黑衣男子十分恭敬地回道:“是,大人。”
老人道:“凌峰,我现在已经离任,以后不要再称‘大人’。”
被老人称呼为‘凌峰’的年轻武者,似乎不太习惯称呼的转变,犹豫了一下,才道:“是,老师。”
突然,
年轻武者脸色一紧,望向前方,低沉道:“诸位,小心!。”
沙沙~!
官道两旁的树枝被这股凌厉的风吹得沙沙作响。
四位武者纷纷熄灭了手中的灯笼,骑着马越到马车前面,每人手中紧紧握着腰间的宽刀,警觉地凝视官道远处。
马车四角悬挂的灯笼,随风不断摇晃起来。
“爷爷!”小姑娘虽然聪明,但,毕竟年幼,她见此护卫武者们如此紧张,难免有些害怕,一下扑在老人怀中。
老人脸上却丝毫没有紧张的神色,捋着白胡,平静地抚摸着孙女的头。从老人身上不经意流露出一股霸气。
“好像只有一匹马。”其中一位武者道。
另一位武者点点头,补充道:“听马蹄声应该是奔雷马。”
凌峰斜眼看了看天空,不苟言笑地道:“在黑夜之中能把奔雷马骑地如此之快,来人实力不错。”
……
……
当急促地马蹄声渐渐平缓下来的时候,风也停了。
借着月光,四位护卫武者一见马上之人,四人都傻愣住了。
少年!
不对,分明是一个孩童嘛!
身材虽然修长,但,脸上的稚气不免透露出他的年纪。
“请问,你们是从闵乡码头过来的吗?”杨朔拱了拱手,急切地问道。
三个护卫武者愣了愣,把目光瞄到凌峰身上。
凌峰紧握腰间的宽刀,冷冷回道:“不是。”
“多谢。驾!!”杨朔双腿一夹,小心穿过马车,继续赶路。
也就在这时候,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悄悄透过车帘憋了他一眼。
好神气的少年!居然能骑奔雷马。
小姑娘心中好生羡慕,回头又朝老人不解问道:“爷爷,凌护卫为何要说谎?”
老人笑了笑,解释道:“铃儿,你要切记,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对方来历不明,第一次见我们,却问我们来自何处。”
小姑娘不明白:“可是,爷爷,对方只是一个少年,估计和我一般年纪。”
“普通的少年在这个年纪是骑不了奔雷马的,而且,铃儿,你听远去的马蹄声中可有丝毫的犹豫?”老人问道。
小姑娘侧耳聆听一番,摇头道:“没有。”
“月光不明,少年身边又没有灯笼,何以能在漆黑的夜晚纵马奔驰?呵呵!这本事,只怕连你爹都不敢说绝对。”
“真的?”小姑娘眼睛一亮,惊道。
“好了,我们该赶路了,不然,今晚我们可要睡城墙角下了。”老人慈祥地笑道。
老人名叫易学,名字虽然儒雅,但,他身边的人从来没觉得老人是一个儒雅之士。
在一个月前,老人还是蒙熬‘镇南大将军’,手握二十万精兵,一呼千应的人物。
数年前,草原某部落聚集二十万大军突袭边关,老人亲率领十万大军,杀入草原,与草原大军决战于九窟平原,设下连环计斩敌三万,俘虏五万。一战定边关。
也就是那时,蒙熬边关封锁,大商号一封急件送到杨一清手中,而,杨一清也正是以往日的交情,请老人派兵押送茶叶出关,这才化解了蒙熬分号的危机。
由此可见,老人和杨一清的交情匪浅。
放任大将于外,手握重兵,朝廷必然要对其有所挟持。
老人任镇南大将军的时候,家眷都在京城,现在老人的儿子易虎接替了他的位置,老人只能应诏回京城养老。
唯一让老人欣慰的是,宝贝孙女能陪在身边。
(四章完毕,求票票!!)
………【第十九章 原来是私奔】………
三月份的闵乡,河风兮兮,春天的气息轻拂着河边的芦苇。
每到这个时节,一种被渔民们称之为‘青鱼’的鲢鱼总是逆流而上,来到上游产卵繁息。
这种青鱼身上散着淡淡的清香,不油不腻,只是一昧清纯,十分美味。勤劳的渔民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打上鱼儿买个好价钱。
而,到了晚间,则是春雨常来之时,随微风潜入夜色,无声无息地滋润着土地和河流,让小小的渔村呈现出另外一番景色。
渔村简易的小客栈中,
此刻,已近深夜,
准备明日渡江的过客,早已歇息。
头花白的老掌柜看了看天色,正准备吩咐年轻的小二关门打烊,却听见一阵马蹄声传来,接着,一位少年急冲冲地走了进来。
外面小雨淅淅,少年却是一身的清爽,不见半点雨迹。
老掌柜微笑着迎了上去,问道:“公子,要是再晚一步,小店就关门了。”
布衣少年先打量了一下四周,才问道:“老人家,请问你可否看见一群人带着一位年轻的姑娘来到此处?大概是傍晚的时候。”
老掌柜微微一愣,也看了看少年,眼前的少年甚是年幼,天色怎么晚,却独自来到这偏远的渔村,眉宇间还流露着焦急地神色,好奇问道:“公子想要找何人?”
“找我姐,她这么高,二十四五的年纪。”杨朔比划了一下。
老掌柜回忆了一下,回道:“哦!傍晚的时候,是来过这么一位姑娘,不过,她身边只有一个男子,并非一群人,不知是不是公子要找的人?”
杨朔急道:“她住在哪儿?”
……
……
二楼客房,
客房简陋,单薄的土墙根本挡不住房内女子低声哭泣的声音。
“好了,青儿,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哭了,大不了…大不了…唉!”男子长叹一声,很是无奈。
“呜呜!庆哥,我…我只是觉得对不住少爷,少爷毕竟才八岁,我这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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