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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4:破晓 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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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过一片生长的黑色丛林后,我看见前面有一个温暖的光源。我意识到那个方向是一座房子——那两个光点,是从一个不错的广场上传来的。
前门是以落地窗的式样构造的,而那通上去的阶梯,比往常更加让我怯场,糟糕透了,我知道我们正前往旅馆。
我的心脏再次透过肋骨传来隆隆声,我的呼声似乎被喉咙卡住,我能感受到Edward炙热的目光贴在我的脸上。我直直看着前方,却是一片空茫。
他没有问我在想些什么,这向来是他的性格,我想他只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有些紧张。
他将手提箱放在门廊里,然后打开门,它们终于被释放了。
等我注意到Edward的目光是他已经上了阶梯在门槛里看着我呢。
Edward把我抱进房子里,我们都很安静,他在折腾翻转着那个灯。我嘟囔着这相当大的岛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我习惯于白色调的整体构建,这看上去倒是挺有家的感觉。最后Edward总算能将那个灯打开了。
整个房间是宽大的白色系,离我远一点的那一边是几乎全是玻璃墙,不用想这主要归功于我的这位吸血鬼了。
窗外,沙滩上是明亮的月光,不远处有几座房子,海浪在一边闪闪发光。但是,我居然差点就忽略了一点,我想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在房间的中心,是一张绝对占了巨大位子的白色大床,挂着拥有大团云彩纹案的蚊帐。
Edward把我放下。
“我可以先去……弄弄行李。”
房间里有些过于温暖了,比外头热带的夜晚要闷热的多。汗水淌过我的颈脖,我慢慢向前走着,我需要确保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的手指突然触摸着我的后背,抚过一滴汗水。
“似乎有点热,”他抱歉地说道,“我以为这样会挺好的。”
“相当。”我喃喃地说。他笑了,是一种有点神经质的,不大正常的表情。
“我本来,想使那个……容易点的。”他承认道。
我咽下一大团唾沫,依旧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以前有过这样的蜜月么?
我想知道答案,但目前还没有。
“我想知道,”Edward缓慢的说,“如果……第一次……我是说,也许你想试试和我午夜游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使声音放得更轻松“水很暖和的,沙滩也会使你喜欢。”
“听起来不错。”我打断他。
“也许你先需要一个人准备一两分钟……那是一段很长的旅行。”
我木讷地点点头,我觉得几乎没有人会只需要几分钟。也许多几分钟会更合适。
他的嘴唇从我的颈脖拂过我的肩膀“我在水里等你。”
他从我身边走向右边打开的法国大门去沙滩上,半路上,抖掉了他的外套,把他丢在地板上,然后就窜出门进入了月夜。
我提醒自己需要呼吸了,我跌跌撞撞地走向旅行箱,巨大的旅行箱上是Edward已经拿出来了的衣物。我知道那肯定是我的。因为右边是我熟悉的梳妆盒,有许多粉色的衣服在那,但我甚至不能识别出一件。我摆弄那几乎一叠的衣服——寻找一些我所熟悉的并且足够舒服的,也许这足以让我出冷汗了——我意识到在我手里是镶了许多纯粹花边非常性感的绸子。那是贴身的衣物。内衣内裤交杂着,上面有法国标签。
我不知道这是怎样发生并且合适发生的事,但总有一点,Alice要为此负责。
我放弃挣扎了。我走向浴室,并且朝对着海滩打开的法国大门偷偷看去。我看不见他,我想他这会应该是在水里憋着气呢。
头顶的天空,月亮歪在一边,沙子几乎被月光照耀成一片亮白。一些小东西挂在沙滩上弯曲的棕榈树里摇曳。那是他剩下的衣服在微风中摇摆。
。。。。。。
炙热再次穿透我的皮肤。
我走到长长的柜台,对着镜子深深地呼吸。看来我似乎在飞机上睡了一整天。我找到我的刷子用力地刷着我的头发直至脖子,直到刷毛上已经沾满了头发。我认真地刷着牙齿,一次,两次。然后我开始洗脸,浇湿我的后颈脖的水让我感到狂热。看来感觉还不错,我又开始洗我的胳膊,最后我不得不放弃,还是决定去沐浴。我知道在游泳前沐浴是一个很荒谬的做法,但我需要线冷静下来,热水倒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
另外,再给我的腿剃一下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当我做完这些,我从柜台下抓起一个巨大的白色毛巾包裹住我胳臂以下的部分。
然而,还有一个让我两难的问题还没有考虑。我还应该想到什么?不是泳衣,这很明显。但如果穿上我的衣服似乎相当愚蠢。
但我实在不敢去想Alice给我准备的那一大包东西。
我的呼吸开始加快,双手再次颤抖起来——沐浴的效果还真是让我平静。我感到头有点晕,我显然是已经恐慌到了极点。我裹在大毛巾里坐在瓷砖地板上,把我的头深深埋入膝盖之间。我祈祷在他还没有决定来找我的时候多把魂拉回来一点。我能想到他看见我以这样的方式出现的样子。这不难说服他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什么用了,我们都已经犯了这个错误。当然,我还是感到尴尬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去做,我很害怕走出这件屋子去面对那些无可预料的。
尤其是那些法国内衣。我知道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准备好恰当地控制我的感觉走出去。
人们应该如何做到这些——绝对的恐慌并且要如此含蓄的信任别人——在比Edward给我的绝对的承诺还要少的前提下?如果在外面的不是Edward,如果我不知道正如我爱他那样他爱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无条件的不可回头的并坦率不理智的——我不永远会从地上站起来面对。
但是此时在外面的人是Edward,所以我深深呼吸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并且赶紧移动我的脚。我拉上手臂下的浴巾然后走出浴室,尽量不去看手提箱上的那些花边和巨大的床,从打开的玻璃门走向那片细沙。
一切都被月亮浸透成黑白无色的。我缓慢地走过那些温暖的细沙,停在一棵弯曲的树旁,Edward离开了他的衣服。我把我的手搁在粗糙的树面上,来确保我的呼吸很均匀,但似乎还不够。我看着远处一层一层的波纹,在黑夜中寻找他。
找到他并不难,他就站在那,背对着我,凝视着洁白的月亮,腰部一下深深埋在午夜的海水里。苍茫的月光把他的完美的皮肤照耀地洁白,就像那些沙粒一样,耀眼得仿佛月亮本身。他打湿了的头发像海水一样深沉。他一动不动,双手掌心沉浸在水里。海浪涌过他,他就犹如一块大石一样。我的目光凝视着他背上平滑的线条,他的肩膀,他的手臂,他的脖子,他是如幽灵般无暇……
炙热以不再闪烁着燃烧我的皮肤,它已是缓慢而深沉;它燃尽了我的笨拙尴尬,我那羞涩的不确定。我毫不犹豫的揭开我的浴巾,离开那棵挂着他的衣服的树,走近月光中;它使我一如那些沙粒一样洁白耀眼。
我静静地走到水边,我听不见我的脚步,但我猜他或许听见了。Edward没有转身。我让柔和的水冲着我的脚趾,他是对的,海水温暖如浴缸里的一样。我轻轻淌进去,小心翼翼的跨越无形的海洋,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沙子是如此平滑,向Edward缓缓倾斜着。
我涉过水。有些失重地站在他的身边。然后我的手覆上他放在水里的冰凉的手。
“很美。”我轻轻地说,同样抬起头来看天上的月亮 。
“那没什么。”他说,不为所动地。他转过身慢慢面对我;海浪从他身后推来,再次冲击我的皮肤,银色的眼睛在他冰一样的脸上。他翻转他的手,以便于我们的手指能在水下紧紧缠绕。那是如此温暖,他冰凉的皮肤都没有激起我的鸡皮疙瘩。
“我想我是不会使用美丽这个词的,”他继续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站在这里。”
我微微笑着,然后抽出我的手——它现在没有颤抖了——将它放在他的心上。这一刻,我们彼此相连。在我温暖的抚摸下他轻微地颤抖。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我答应过你我们会试试的,”他突然说,很紧张的,“如果……如果我做了些什么不应该的,如果我弄伤了你,你必须立刻让我停下。”
我认真地点点头,对着他的目光。在海浪里我鼓起勇气做出下一个动作,将我的放在他的胸膛。
“别担心,”我安慰他,“我们是属于一起的。”
我被自己的话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这一刻是如此完美真实,让我没有办法怀疑。
他的手臂缠绕着我,将我对着他。夏天,又或是冬天,似乎身体里每个神经末端都带起一股电流。
“永远。”他赞同道,然后轻轻拉住我陷入更深的水里。
阳光,晒在不加遮掩的皮肤上,我在上午醒来。上午,又或者是中午,我不大肯定。除了时间一切都是明确清晰的,我知道我在哪里,在明亮的房间里的白色大床上,灿烂的阳刚从敞开的大门里照耀进来,云彩折射出柔和的光芒。
我很难睁开我的眼睛,我很开心改变了些什么,哪怕只是很小一部分。唯一的声音是外边的海浪,我们的呼吸,我的心跳……
我感到很舒服,即使有太阳的烘烤,Edward冰凉的皮肤是解暑的最好药剂。躺在他冬天般的胸膛上,他的手臂环绕着我,感到舒适和自然。对于昨晚的恐慌我很好奇,现在我感到那是很傻的。
他的手指轻轻落在我的脊柱轮廓上,我知道他能发现我是醒着的,但我一直闭着眼睛并且更加用力地搂着他的脖子,是我能够更加靠近他。
他没有说话,他的手指在我的背上上下移动,几乎没有碰到我,更像是在细细观摩我肌肤的纹理。
如果能永远这么躺着就好了,永远不到破这一刻的幸福,但是我的身体却有着其他想法。我对着我那不耐烦的胃只能苦笑了。经历了昨晚的一切,它也差不多饿了。把我从某个快乐的极点带回来了地面。
“为什么笑?”他喃喃地说,依旧抚摸着我的背,声音认真而嘶哑,把握带回昨晚的记忆,我感到害羞的红色重新蔓延到我的脸上和脖子上。
“我的胃在咕咕叫。”我笑着回答他。
“终于还是无法长时间逃脱做为一个人类啊。” 我等着他和我一起笑,但是没有。
慢慢地,从头脑中浑浑噩噩的至高幸福中一层层脱离出来,现实的氛围跟我一个人高涨的幸福感有些格格不入。
我睁开眼睛,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他的喉咙上散发银色光芒的苍白的皮肤,我的脸上边是他完美弧度的下巴。他的下巴绷得很紧,我用手肘支撑着以便于我能更好的看到他的脸。
他盯着我们上面泡沫似的奇怪华盖,当我研究着他的严肃表情时他没有看我。他的表情是一种冲击——他使我的身子忍不住想要颤抖。
“Edward?”我说道,一种奇怪感哽住我的喉咙,“这是什么?哪里错了么?”
“你一定要问吗?”他带着冷嘲的语气艰难的说道。我的第一本能,是让我如此不安de想要知道我是否做错了什么。我试着努力去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但在我的记忆力找不到任何令人失望的记录。这比我预期的还要简单;我们就像配合相应的作品一样配合完美。
那些给了我们的身体一个同样的美好秘密,如同其他所有一切的美好记忆。火与冰,没有折痕地融合在了一起。比现有证据还要明了的,我属于他。
我不能想到任何使他看上去那么严肃,冰冷。我遗漏了些什么吗?
他的手指抚过我前额担忧的线条。
“你在想什么?”他低声地说。
“你看上去很烦恼,我不明白,是不是你……?”我没法说下去。
他的目光收紧。“你被伤得有多重,Bella?这是事实——别试图淡化它。”
〃伤?”我重复到;我发出来的声音比平时要高,因为这个词让我很惊讶。
他挑起眉毛,嘴唇抿得很紧。
我做出最快的估量,舒展自己的身体,拉紧自己的肌肉,的确,它们僵硬而且异常酸痛,但主要的是在身体所有骨头的关节处有一种奇妙感觉,让我感到几乎软弱无力。我相信这不是一种不愉快的感觉。
之后我有点生气,因为他使我所设想的那些完美早晨蒙上了一层阴郁。
“为什么你会得到这个结论?我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好。”
他闭上眼睛。“停止吧。”
“停止什么?”
“停止去想对于这些我不是一个怪物。”
“Edward!”我低声说,打断他。是他将我黑暗的记忆全部带走,添上色彩。“别再说这个了。”
他没有打开他的眼睛,似乎他已经不想见到我了。
“看看你自己,Bella,然后告诉我我不是一个凶残的怪物。”
伤害,又或是震惊,我不假思索喘着气地跟着他的指示。
发生了什么?我不能理解那些沾着我皮肤的白色绒毛。我摇摇头,白色泡沫瀑布般洒下来。
我用手指站起一根从头发上洒下来的。
“我为什么被羽毛盖着?”我困惑地问。
“我咬破了一个枕头……或许两个……”他不耐烦地喘着气。“这不是我要说的!”
“你咬枕头是为什么?”
“你自己看,Bella!”他几乎是咆哮。他抓着我的手——很小心的——将胳臂翻转着。“看看这个!”
现在,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在羽毛的覆盖下,大片紫色淤青弥漫在手臂苍白的皮肤上。我的目光顺着它们直到肩膀,然后是背后的肋骨处,我随意地在小臂一出淤青上按压下去,看着印记发白,然后重新褪成青紫色,隐隐作痛。
Edward用他的手对着我胳膊上的淤青,轻柔地触碰着,修长手指吻合在淤青上。
“哦。”我说。
我试着记起这些——记起这些曾经的疼痛——但我无法记得。我想不起昨晚他对我粗暴的那一刻,用他的手抓得我如此紧,我只能他想要尽可能的贴近我,并且感到非常兴奋激动当他……的时候。
我碰了碰他的手臂,他没有回应我。我抓住他的手腕试图让它贴着我的脸。但其结果是我在企图拉扯一座雕像……
“Edward。”
他没有动。
“Edward?”
还是没动。好吧,就当它是一段独白。
“我不怎么觉得应当抱歉,Edward。我是……我甚至无法告诉你。我真的很开心。那并没有掩盖什么。别生气,别。我真的F—”(她的话没说完,应该是说要fine~~)
“不要那么天真美好地说这个词。”他的声音冰冷。“如果你尊重我的理智正常,就不要说你很好。”
“但我的确是。”我小声地说。
“Bella。”他几乎呻吟。“不要说了。”
“不,你别这样,Edward。”
他移动他的手臂,他用他那金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不要毁掉这些,”我对他说。“我很开心。”
“我已经毁了。”他轻轻地说。
“就此停住。”我终结住。
我听见他的牙齿紧紧咬住。
“唉!”我呻吟。“为什么你就不能注意一下能我记住的?总这样沉默太让人难堪了。”
他的眼睛睁大了点,心烦意乱的。
“这是新的一天。我不能读到你的计划。”
“不是今天。”
他盯着我。“什么?”
我抬起手,不顾那些疼痛,激烈地抚上他的胸膛。“如果你能准确地看见我现在的感觉,那一切就不重要了或者是5分钟以前,反正,我真的很开心。完整的以及彻底的感到幸福。好吧,现在,我有点生气,事实上——”
“事实上你应该对我很生气。”
“好吧,我是。这让你感觉好些了么?“
他叹息着。“没有。我想不出任何事能使我现在感觉好一些。”
我激动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要生气,你在谋杀我的言论,Edward。”
他翻了下眼睛摇了摇头。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我感觉更疼了,但并不是很坏,有点像在举重。我曾在蕾妮的强压下做过。每只手吊10磅重物坚持65个路程,第二天我就没法走路了,这次还不如那次的一半坏。
我咽下愤怒,试图使我的声音柔和一些。“我们都知道这的确是一个问题。我想那或许只是一个遐想。然后——好吧,其实这真的没什么,”我用手指划滑我的手臂。“这只是第一次,我们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我们都很惊奇,我们只是——缺少经验。”
他的表情如此苍白,我没法再说下去。
“遐想?你还期待这一点么,Bella?你还想再让我伤害你么?你觉得它本还会更严重?你认为这是一个成功的实验,因为你还能行走,没有骨折——这相当于一个胜利?”
我等待着,让他发泄完一切。然后我花了更长的时间等待他的呼吸均匀,目光平静。我回答,缓慢却冷静的。
“我不知道要期待些什么——但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如何……如何……只是让它完美精彩。”我的声音渐渐转成了耳语,我的目光 从他的脸下滑到我的手上。“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对你来说它是怎么样的,但它对我来说确实如此。”
冰凉的手指将我的下巴抬起来。
“你在担心什么?”他的声音从牙缝里透出来。“我觉得不快乐?”
我的眼睛垂下来。“我知道这不一样。你不是一个人类。我只是试着说明,作为一个人,我不能想象我的生活能比那样更好了。”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我不能不抬头看着他。他现在一脸柔和地沉思着。
“看来,我要对很多感到抱歉。”他皱起眉头。“我没有想过你会觉得我对于昨晚所做的,感到不是……很好。那是我所经历的最好的夜晚。但我不赞同那种做法,当你还不是……”
我的嘴唇弯成一道弧线。“那是真的?有史以来最好的?”我小声的问他。
他用手捧起我的脸,仍旧反思着。〃在我和你做出保证后我和Carlisle谈过,我希望他帮助我。当然,他警告过我,这将对你非常危险。”
他的脸开始阴沉。“他相信我,尽管——我根本就不值得。”
我开始抗议,但他在我发表意见之前用两根手指压住了我的嘴唇。
“我也问过他应该期待什么。我不知道我会怎样……毕竟我是一个吸血鬼。”他苦笑着。“Carlisle告诉我那是一种很强大的东西,不像别的。他告诉我那个……是一些我无法轻松对待的事情。在我们喜怒无常的时候,强烈的感情能永久地改变我们。但是他说我不必担心那些部分——你已经那么彻底地改变了我。”这一次他的笑容更加真实了。 “我也和我的兄弟们谈了。他们告诉我这是一种非常值得高兴的满足。仅次于饮人血,”他皱起眉头。“但是我已经尝过你的血液了,没有其它血液能比你的更有说服力……我不认为他们是错的,真的。但那对我来说不大一样。还有些更多的东西。”
“那才是更美的,那是所有一切。”
“那并不能改变一切错误的事实,即使有可能你真的没有那种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在弥补这些么?为什么?”
“为了减轻我的罪恶。我不能忽视这些证据,Bella。或许你试着让我摆脱这些我所做错的历史。”
我抓住他的下巴俯身向前,使我们的脸能尽可能的挨得近一些。“你听着,Edward。卡伦。我没有为你假装什么的目的,懂么?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一个是你感到更好知道你摆脱痛苦的理由。在我的生命里从没有如此开心——我不是高兴你认为你爱我甚至超过了想要杀死我,或者在这第一个早晨我醒来有你在那等着我……不是当我在芭蕾教室听见你的声音。”他畏惧这些我被一个吸血鬼追捕的旧记忆,但我没有停下——“而是你对我所说的让我意思到无论如何,我将永远拥有你。这些是我最快乐的记忆,比那时候的一切都要好。所以请带着这些处理问题。”
他抚摸我眉间的皱痕。“你现在不高兴了。我不想这样的。”
“而你不高兴,唯一的错就摆在这。”
他的目光收紧,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你是对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无法做任何事改变它。而我在这个时候对你显露这些酸涩的心情没有任何意义。我想做一切事情只要能使你现在开心。“
我怀疑地观察他的脸,他给了我一个平静的笑。
“无论任何能使我开心的么?”
“你饿了,”他快速的说。敏捷地从床上跳起来,搅开那些一团团的羽毛。提醒我。
他已经穿好一条宽松的卡其长裤,站在门边上,凌乱的头发上还有一些被他自己弄到的羽毛。
“我不知道昨晚我是否决定做一些事,”他喃喃道。“我们应该很幸运这是枕头而不是你。”他深深呼吸,然后摇摇头,仿佛拜托了阴郁的思想。
一个非常可靠的笑容在他脸上舒展开来,但是我想那肯定做了大量的工作。
我小心的滑下床然后再次伸展,很显然,那些淤痕更加疼痛了。我听见他喘气。他转身远离我,紧紧地握住拳头,关节发白。
“也许我该看看这些可怕的伤?”我问道,尽量保持语气轻柔。他的气息哽住,但是没有转身,也许想要隐藏他的想法。我走近洗浴室检查自己。
我很清楚非常糟糕。有一种淡淡的阴影在我的颧骨,我的嘴唇有点肿,但除此之外,我的脸还算是不错的。至于其它部位则是被蓝色或紫红色装饰着。我集中精力在这些伤痕上试着尽最大努力去掩饰它们——我的手臂上和肩膀上,他们似乎不是特别严重。我的皮肤很容易弥补恢复。此时这些显示的伤痕只想让我忘记它们是怎样来的。当然,它们还在蔓延,我会在明天看到更糟糕的情况。这不将使事情变得更容易。
然后我看了看我的头发,呻吟着。
“Bella?”当我发出声音时他一下就站在我的右边。
“我永远都不想让这些在我的头发上!”我指着我的头,它看起来像一个鸟巢。我不得不开始拿掉那些羽毛。
“也许你只是担心你的头发。”他喃喃自语,但他走到我的后面,以更快的速度将那些羽毛弄掉。
“你是怎么保持不笑它的? 我看上去挺好笑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不断捡着。 反正我知道答案—— 没有什么能让他在这种情绪里感到有趣。
“这不是办法,”一分钟后我叹了口气说。“他们全都夹杂在里面了,我不得不试着把他们洗掉。”我转过身,将手臂还在他冰冷的腰上。“你想要帮我吗?”
“我最好给你弄些食物。”他小声的说,然后轻轻挣脱我的手臂,我惊叹他消失的速度,是在移动太快了。
看上去我的蜜月旅行似乎已经结束了。这个想法使我的喉咙深深哽塞。
当我几乎已经将那些羽毛都解决掉后,穿上了一件陌生的白色绒裙尽可能隐藏住那些最糟糕的紫色污点。我赤着脚向传来鸡蛋和奶酪香味的地方踮起来。
Edward站在不锈钢灶前,将一个蛋卷滑进厨柜上淡蓝色的盘子里。食物的香味征服了我。我想这回就算是盘子和锅巴我都也能吃了。
“这里。”他说。一脸笑容并且把一盘事物放到餐桌上。
我在两个金属椅子中的一个坐下,然后开始对付热鸡蛋。它们快将我的喉咙烧着了,但我没去管那些。
他在我的对面坐下来。“我不觉得你经常满足。”
我咽下一口食物然后答复他:“我睡着了。顺便提一下,鸡蛋卷不错。这对于一些从不吃东西的人来说真实难得。”
“食物网。”他说,闪烁着我无法抵抗的笑容。
我很开心看到这个,很开心他似乎恢复过来了。
“鸡蛋拿来的?”
“我让服务员在弄了些放在厨房。一开始,就准备了。看来我还得叫他们来弄弄那些羽毛……”他停下来,凝视着我的脑袋上方,我没有出声,试图避免说什么以免又打扰他。
我嚼着每一样事物,猜想他或许做了足够的两分。
“谢谢。”我对他说。我倾斜身子隔着桌子吻他。他无意识地回应我,突然身子僵住然后离开我。
我摩挲着我的牙齿,并且提出问题像是喋喋不休地要指责他那般。“我们在这的期间里你不会再碰我了,是吗?”
他犹豫着,然后微微笑着用手抚摸我的脸颊。他的手指轻轻在我的皮肤上徘徊,我想把脸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叹了口气,垂下手。“我知道,你是对的,”他停顿了一会,抬起下巴,再次坚定说:“我不会在和你……在你改变之前,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
6。分心
我的娱乐消遣成了在Esme岛唯一的问题。我们潜水(当然,当中还要忍受他夸耀他无需氧气装置的能耐);探索从林中环形的岩石小山;参观岛屿南端在树冠上生活的鹦鹉;在西部的岩石港湾享受阳光;在温暖的浅水中和海豚游泳,至少我做到了,当 Edward下水后,那些海豚像有鲨鱼接近似的全离开了。
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试图让我感到很忙,心烦意乱,这样我就不会因为性的问题继续让他困扰。每当我对着大屏幕等离子电视下一百多张光盘试图尽量容易一点地和他谈论,他就会用充满诱惑、魅力的话语把我引出房子,像珊瑚礁,水下洞穴或是海龟。
我们就这样继续、继续、继续着每一天,以至于我发现我总是饥饿疲惫当太阳一下山。
我在晚饭后经常打碎盘子,事实上我经常在餐桌上睡着,他不得不将我抱到床上去。部分原因是Edward总是烧太多食物了,但在登山以及游泳一整天后我实在太饿了,我总是能吃掉很多。然后,过于饱了,让我的眼睛都不能睁开。毫无疑问,所有计划里的一部分。
尽管对于企图说服没有什么很大作用,但我不会放弃。我试着推论,辩护,以及抱怨,一切都无济于事。在我每次能想到更远之前,就已经不醒人事了。我大多数的梦几乎都是噩梦般更真实,更生动,我想,大概是岛上色彩过于明亮了——我厌倦了我可以睡得越来越久。
我们到达岛上大约一个多星期后,我决定妥协了,它对于我们过去几天真的非常奏效。
我现在睡在一个蓝色的房间里。清洁员要等第二天才到,所以白色的房间仍然是羽毛铺成的雪毯。这间蓝色的房间要更小一些,床也更合比例一点。黑色的墙壁,镶嵌了柚木板,所有的配件都是豪华的蓝色丝绸。
我拿了一些Alice准备的内衣在晚上穿——一些对我来说来说不太暴露的——相对那些以各自的姿态被塞得满满的比基尼。我不知道她是否预见了为什么我需要这些,然后我打了一个寒颤,尴尬的思想。
我想到那些无辜的象牙白的绸料,担心暴露那么多我的皮肤只会有反作用。Edward似乎没有注意到任何事,好像我只是穿着我在家里的破旧毛衣。
淤青现在还多了——一些还呈现着黄色,一些已经消失了——所以今天晚上我打算不去管这个恐慌的地方,当我站在浴室地板上准备好的时候。它是黑色的,带着花边,让人觉得如此尴尬。在我走进房间时尽量小心不去看镜子。我不想失去理智。
我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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