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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女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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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童梁醒过来,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这都黑眼圈了,怎么,晚上没睡好?被什么鬼吓着了?”
“倒不是吓着,我一直在琢磨那俩鬼到底什么意思,你说又不认识,找我干吗啊,还不让人睡好觉。”我苦笑道。
“你慢慢琢磨吧,我上班去了。”童梁说道:“记得帮我送小乖去比赛。”
我气儿不打一处来,心想这货当真把我当小乖的奶爸了啊,这俨然一家之主的调调啊。
童梁出门之后,我也带着童小乖出门。下午比赛,上午还有时间,于是我带着童小乖在外头逛了逛,中午时分跟顾莲生汇合。
想起顾莲生,我便想起停电那晚的事儿,够尴尬的。但是中午等顾莲生的时候,童小乖比我激动,一个劲儿地上蹿下跳,仿佛约会的是她似的。
我们约好在体育馆外一个日本料理店见面。刚到了没多会儿,顾莲生也到了。我俩相视一笑,感觉有点尴尬。
童小乖笑道:“莲生姐姐,下午看我比赛啊~!”
“行,小乖一定能得第一。”顾莲生笑道。
童小乖顿时得瑟了。我们坐下来点了餐,没多会儿服务生端着饭上来。
“您的饭。”服务生冷冷说道,将一盘寿司递给我。我伸手去接的时候,却见递饭给我的原本是一双女孩的手,但是当我去接那盘寿司的时候,我却见那双手瞬间变得惨白,瘦骨嶙峋,指甲灰黑,像是一双鬼手。
再看那盘寿司,也根本不是什么寿司,而是一截截人的手指头。
“啊——!”血淋淋的手指吓了我一跳,我立即起身去看端盘子来的人。
当我目光落到那人的脸上之后,我吃惊地发现端着盘子来的是我昨晚看到的那个女鬼。这女鬼正看着我冷森森地笑。
“你,你怎么阴魂不散??”我指着那女人喝道。
“你在说什么啊,蛇精病!!”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我眨了眨眼睛,见一个陌生的女服务生对我横眉冷对,将盛着寿司的盘子重重地砸到我的桌子上。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我擦了把冷汗,连忙道歉。刚才肯定又是我的幻觉。
女服务生对我瞪了两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你怎么了?”顾莲生蹙眉看着我:“刚才你的脸色真的很差劲。”
“我看错了。”我叹道:“没什么。”
童小乖说道:“黑炭叔叔应该是没怎么睡好觉。”
我啐道:“还不是因为你爸非占我地方。”
顾莲生笑道:“好了,吃饭吧。”
我定了定心情,看着盘子里的寿司,想起刚才的幻象,真心没啥胃口。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墙上的电视上。现在正在播午间新闻,只听电视里女主持的声音传来:“今天中午,河西区发生一件命案,一对夫妻被发现死在附近的荒地中,现在警方正在介入调查。”
“夫妻?!”我吃惊不小,立即盯着那新闻。
第八十九章 拆迁凶案
第八十九章拆迁凶案
我吃了一惊,抬头去看电视屏幕,见电视屏幕上放出两张受害人照片。我特么一回忆,还真是我昨晚看到的俩人的样子。
顾莲生见我两眼发直,便往电视那边看了看,问道:“你认识这两个人?”
“不认识啊,可看上去人家认识我。”我苦笑道。干啥老找我呢?我记得有这么一种说法,有些鬼心愿未了,想要找人帮他们完成心愿,就找上那些天生具有阴阳眼的人,比如说我。
可我能帮他们啥?我心中叹气。
顾莲生端详着我,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唉,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叹道,随即想起童梁,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童梁表示,自己正在河西区案发现场,刚去。
我琢磨半天,觉得既然俩鬼找上我,那一定是有啥原因,干脆我也去看看。于是我跟顾莲生商量,不然就让她带着童小乖去参加比赛,我则去看看这件案子。
顾莲生见我心不在焉魂不守舍,便答应了。我急忙从料理店出来,打车去往河西区。
到了出事地点,见周围有一片居民小区,貌似是新建的。旁边是还在施工的工地,堆砌着不少建筑垃圾。俩尸体就躺在建筑垃圾旁边。童梁跟戴着手套的何胖子在尸体跟前聊着什么。
我走到他们旁边,童梁看到我,问道:“你电话里说什么我也没听清楚,怎么,这俩人你认识?”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苦笑道,上前看了一眼俩人的尸体。我见那俩人脖子上有几道很深的黑色指痕。但是两人的死状倒是比较平静,不像是被人掐死那么狰狞。身上的衣服也跟我晚上看到的相同,女的只穿了睡衣,男的穿了裤衩。
“怎么死的?”我问道。
何胖子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低声道:“我怀疑是鬼掐死的。”
“啥,鬼怎么掐死这俩人?”我吃惊道:“他们又怎么会死在这空地上?”
童梁说道:“刚才刚刚调查了附近的居民,大概知道俩人的身份。”说着,童梁简单给我跟何胖子介绍了一下这俩死者身份。
死者是一对儿夫妻,就住在河西区附近的村庄里。丈夫叫张宏伟,妻子叫司贵红,都是附近的农民。这附近的村子还不错,蛮新,张宏伟原本的房子有四层楼,一层门面房和二层仓库出租给一户商家做烟花爆竹批发生意。张宏伟在市里找了份兼职工作打工,有时候晚回来怕吵到家里人睡觉,所以就暂时搬去住四楼,他的妻子司贵红和儿子则住三楼。
这附近的村子在政府的拆迁规划范围内,但是由于出价比较低,所以张家不甘心就这样搬走,没有同意政府的拆迁协议。据邻居说,张宏伟不同意强拆的原因是赔偿太低,自己购买土地使用权18万元,造房子30万,房子共计420平米。拆迁人员表示只能按每平米690元的价格,可是张宏伟觉得至少也得和市场价差不多,5000元/平米。于是这就僵持了下来。
之前因为拆迁张家跟拆迁队发生过一次矛盾。据说上个月某凌晨,这一对夫妻就被一群人抬到了村子的墓地里,由于动静挺大,街坊邻居都出来看,说是看到一台挖掘机等在门口,钩机也已经伸到了四楼。张宏伟的邻居见了赶紧跟拆迁的人说,里面还有张家的儿子。然后这群人居然上了楼,将在睡梦里的孩子也给强行架了下来。趁着俩人被抬走的时候,拆迁队到了他们家里进行施工,等俩人四个小时后回到家,发现家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四层楼的房子就这样不见了。
“岂有此理啊,这四个小时,俩人哪儿去了,怎么不早回来?!”我吃惊道。早就听说什么强拆的新闻,但是总觉得是夸大其词,没想到这次发生在眼前。这特么算什么清平盛世?
“我猜俩人被抬到了公墓后,有人将他们看管控制起来,等到天有点泛白了,这群人离开了墓地,俩人自己联系了家人送衣服过来,这才回到家,可是回到家之后,房子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废墟下面还有被压扁的家具,自行车,所有的东西都被毁了。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东西全没了,这也够气人的。”童梁皱眉道,语气中满是愤懑。
何胖子倒是没生气,反而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道:“这算什么气人,我还听围观的人说,那些强拆人员很是嚣张啊,说什么跟政府作对就要抬走,带头的人还威胁说不听话把人活埋。你说,这人在睡梦中被陌生人撬门掳走,并被带到墓地控制近四个小时,待回家后发现,四层小楼已经被拆成废墟,说出去人家还以为这是生活在战乱年代遭了土匪了。”
“他妈的怎么还有这种事!强拆的人呢?这俩人怎么又死了?”我问道。
“死因很可能是被人陷害。”何胖子说道,拿出手机给我看:“你看看这则新闻报道。”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早在一个多月前网上就有了这则强拆的新闻报道。题目是:“夫妻半夜被拉走扔墓地,回时家已成废墟”。河西区派出所接110指令后迅速出警,开展调查。但具体是施工单位所为还是村民小组所为,目前仍在调查。也就是说,到现在没有任何结果。
“得,这案子看来是不了了之了。”我叹道。接下来翻找手机,见那现场一片狼藉。被拆成废墟的瓦砾下有被压扁的煤气灶、电动自行车、枕头等,烟花爆竹碎屑散落一地,跟灾难片现场似的。报道里我看到张宏伟的一张照片,见他抹着眼泪站在废墟中心,灰头土脸的老婆儿子住在废墟中心搭建的临时帐篷里。
“房子里面的东西都是辛辛苦苦攒下的,一点都没来得及救出来。”张红伟的配图下面写着他的这句原话:“地皮我坚决不能再让他们给占了。”
我看到这里唏嘘不已。童梁说,河西区政府表示,张宏伟未经相关部门审批在事发地私自盖四层房屋,共计420平方米。如今,张宏伟的房屋处于征迁范围内。但当时,仅余张家1户不同意拆迁。由于未能协商一致,这边要进行的某重点工程耽误了20余天。
“违章房屋,这够可笑的,房子存在也有好几年了吧,咋前几年没违章,现在倒是不合法了?”我啼笑皆非。
“哎这可不一定。”何胖子笑道:“有些房子,民国乱世,日本人来了之后,都没有给人家强拆的。单单是到了现在——”
“行了!大庭广众的说什么胡话呢!”冯法医听到我们聊这个,走过来将证物袋塞给何胖子。
何胖子呵呵笑着闭嘴不言。
童梁说道:“可拆迁好像跟这两人的死没关系。何胖子,你不是说他们怎么被鬼掐死的?”
何胖子皱眉摸了摸圆乎乎的下巴说道:“这个倒是,看上去应该跟拆迁队没什么关系。可怎么就死在这儿了呢?所以具体的细节还得抬回去验尸才知道。”
“脖子上有黑色指痕,这确定是鬼掐的?”我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这才低声问道。
“没错,如果是正常验尸的话,应该会被判断为被人掐死的。”何胖子说道:“总之得要继续调查才知道。”
此时尸体被收走,童梁表示要回市局,我正想跟去看看,却见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跑到童梁跟前嚷道:“头儿,不好了,附近一个学校起了暴动!”
“什么?!学校怎么起暴动?”童梁不解地问道。
“唉这事儿真奇怪,一群学生跟疯了一样,拿着砍刀棍棒正攻击学校呢!”那警察说道。
第九十章 鬼战队
“反了天了还,学校搞什么暴动?!老师们呢?!”童梁皱眉一挽袖子,雄纠纠气昂昂地就跟着那警察往出事儿的地点奔过去。
何胖子推了我一把:“走走,跟上去看看。”
我一听有热闹看啊,立即也麻溜儿跟了上去。
这附近除了新建的居民区外,还有一个职业高中,叫育英职高。这学校不咋地,属于流氓学校的其中一所。要说所谓的暴动,估计是学生打群架而已。
等我们到了学校门口一看,或,院子里一堆人。门口有派出所的两辆警车停着,院子里几个警察在围观人群里跃跃欲试,但是似乎不敢上前,因为这场“暴动”参与的学生太多了。
跟旁边围观的老师问了问,原来这是两派造反学生。这两派学生一共72人,来自不同的年级,也不知咋地自动编成了两派,手持凶器砍刀,彼此对战。这还不是第一次群殴了。前几天出现过两次,校方进行调停,结果砍伤了俩体育老师,俩老师还在家躺着呢。
学校怕影响不好并未及时报警,现在是兜不住了,必须报警,于是警察到了。可大家“轻敌”了,群殴的两拨人人数众多,警察来的没几个,居然不敢靠前,听说附近有刑警办案,这才有人通知增援,看看咋处理一下这件事。
童梁听罢,皱眉道:“几个学生打架还能翻了天?我去看看。”
但还没等他迈出步子,人群一阵骚乱,围观的人慌慌张张地往外跑。人群汹涌而来,我来不及反应,被人撞得差点儿摔了。
童梁一见情况不对,立即拽着我往旁边儿躲闪。
我们躲到一旁,就见人群熙熙攘攘往外涌,在围观人群后,那两帮手拿凶器的学生也往外跑,而且个个动作迅猛,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似的,根本不像是打架毫无章法的高中生。
我见那两拨人边战边追逐,看上去杀红了眼。也有几个被追上重伤砍伤的,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痛苦哀嚎。
旁边的警察乱了手脚,慌乱之下摸出手枪对着天空开了两枪。好么,这下更混乱了。原本那两拨学生互相追打,这一开枪开出,那两拨杀红了眼的学生看向我们这边,立即追着赶了过来,举着沾血的砍刀就往我们身上招呼。
卧槽,这情况下必须得跑!我立即撒丫子往前跑,发挥了体能极限。可没想到我跑半天往旁边一瞧,泥煤,何胖子这胖子居然追了上来,而且轻松超越了我的逃命速度。
我跑了一段往后一看,见追赶的人并未追着我们过来,而是绕道重进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居民小区里。这小区是比较老旧的那种院落,也没什么完善的安保系统。学生们冲进去,看门的也没敢拦着,等人都进去了,才胆战心惊地出来看了看,问我们随后赶到的人:“刚才怎么回事那是?”
我们顾不上搭理他,童梁立即跟市局打电话要求增援。何胖子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群人,对我说道:“我觉得这群学生八成撞邪了。”
“你这要说一个两个人撞邪倒也可能,这可是一群人,都撞邪,我去,哪儿那么邪气?”我问道:“都说撞邪是因为周围有不干净的东西,气场,或者坟地。阴气足鬼气盛。可这周围都是居民区啊,人气旺盛的很,怎么可能有邪气。”
何胖子回头看着我,随即目光一转,落到我身后不远处的地方。我见状不解,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站在我们身后不远处,对这边发生的一切冷眼旁观。
“那谁啊?”我低声问道。
何胖子说道:“我也想知道是谁,总觉得眼熟。”
我俩正看着,那少年似乎发现了我和何胖子在注意他,便转身混入人群消失了。
这会儿我们也没空去细想这少年到底是谁,因为小区里已经乱成一团。我在一旁听童梁跟小区门外警察们的通话调配,才知道坑爹的两派学生自称是国民党和日本兵,对抗原因是因为国民党兵卒要抗日本侵略者。更无语的是,双方斗争貌似是从对骂激化成互相砍杀,到了最近几天更是演变成了大规模械斗。
那些自称日本人的,由于人少,躲进了闯进去的居民大院的一栋二层建筑,这二层建筑原本是当做值班室的。后来所谓的国民党队进攻失败,就占据了二层建筑对面一户人家的公寓。这户家里住着一对老夫妻,被赶了出来,幸好没受伤,只是很茫然地看着这群学生互相斗殴。
双方开始用家具修筑壁垒,用石块和弹弓做武器,展开拉锯战。很快开始有人流血受伤,但是没人愿意停战。
“卧槽这是拍戏吗?是不是抗日神剧看多了?”我无语地问身旁的何胖子。
何胖子盯着那群人,说道:“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这群小bk都疯了。中邪了。”
“那你得想个办法啊!警察没法靠近,靠近了怕伤着人。”我说道:“中邪的话你不是有办法么?”
何胖子端详了半晌,说道:“我知道中邪也没有用,我得找出他们矛盾冲突的关键点。这些孩子虽然中邪,但是其实是被邪物指引。这个邪物应该就在他们中间。”说着,何胖子去童梁,问是不是两方都有首领之类的学生。
童梁皱眉道:“首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这两拨人分别抓了对方的人。二层建筑里有个男孩子被绑着,这边儿有个女孩儿被控制着。我们之所以不敢硬来,是因为这俩孩子生死未卜。我已经让俩特警分别去两个地方看看人质是否安全。”
我们正说着,果然有个警察大步跑过来告诉我们,二层建筑里,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被锁在一间厕所里,手脚被绳子绑在暖气片上。本来他想解救来着,但是门窗都被堵着,那少年身上受了重伤,要是背着他往外冲,没有十分的把握不敢行动。
没多会儿,另有一警察也跑了过来,说公寓里的情况打探过了,那群自称国民党的真的劫持了一个人质,抓来了一个大约十**岁的女孩。女孩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反正那边扬言,如果对方不肯屈服,就折磨抓来的这个姑娘。听这警察描述,这个姑娘情况也不大好,似乎也是伤痕累累受了重伤。
“怎么办童组长,”俩特警问道:“要不然就硬上吧,制服这群人,救出俩孩子!”
童梁皱眉道:“不行,这两方局势你们也看到了,一个个都很拼命,如果硬来,一个把握不少分寸就容易伤到学生。你们等三分钟,我商量一下。”
说着,童梁将何胖子拖到一旁。我立即屁颠地跟上去听。
“既然你说这是中邪,你有什么办法破解?”童梁问道。
何胖子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我原本以为两方人中必然有邪物作祟,所以才引发两方激战。但是看起来不是这么回事。既然打斗开始的地方是那所学校,那我们先回去找找看。我认为一定有什么邪物藏在学校里。你们现在开始救人吧,是绑还是怎么,一定要阻止更多伤亡产生。但是就算你们硬来,制服了两拨学生,他们依然会暴躁不已,强行带走,可能会引起自残行为。”
童梁皱眉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有没有办法?!”
何胖子说道:“就这么办了,你去带人制服他们,我和小李子去学校找找,看看有什么邪物藏在里面。只要破了那东西,这些学生才能彻底恢复正常。”
“那快去!”童梁说道,转身去部署了。
何胖子则带着我往职业学校的方向走。等进了大院儿,我看到地上满是血迹,浸染在泥土地上,有些刺眼。
“何胖子,你到底有没有把握?你说这群人是不是被抗日脑残剧毁了三观?”我见何胖子没说话,便问道。
人都跑没了,这学校只有我跟何胖子俩人。空荡荡的院子里突然涌来一阵风,将我的话音吹得七零八落。
冬天的萧索加上学校的萧条,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没时间挨个地方找了。”何胖子说道,突然手伸向大衣口袋,将一只匕首一样的东西取了出来。
我见那匕首很是特别,手柄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苍鹰。但是,何胖子突然抓着那“匕首”的刀锋一拉一抖,我见那东西倏忽间“哗啦”一下变长了。
好么,原来是一只折叠手杖。只见何胖子将手杖对准地面一敲,单手举于身前,口中默念咒语:“嗡吧杂哒热轰。。。。。。”
这句咒语一出口,我觉得莫名喜感,差点儿就笑喷了。但是,这意味不明的咒语从何胖子口中吐出,居然慢慢地如远古钟声震荡在这空荡荡的学校里,一股古朴沉厚的音质感充斥着我的耳膜,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佛光从我脚下延伸,如潮水般灌满整座空荡荡的学校。
我很难形容当前的感觉,只觉得心中震惊无比。以前只见电视里道士做法各种花哨的咒语,却不知这如佛法经文一样的咒文更如浩瀚大海,有包容一切,净化一切的力量。
有了这种认知,我居然觉得身旁猥琐的何胖子也变得佛光普照似的,特别有佛祖临凡的即视感。
就在这莫名的佛语震撼之中,我突然间瞧见一道黑气从我右手边的建筑里升腾而起,缭绕不去。
我吃惊万分,戳了一下何胖子:“你快看,有鬼气?”
何胖子这才慢慢停下念咒,转头冷冷看了一眼那冒出黑气的地方,冷哼道:“找到了。”
第九十一章 人皮邪蛊
“找到什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鬼气冒出来的地方,过去看看。”何胖子收敛起笑嘻嘻的模样,正色道。
于是我俩往那鬼气冒出来的地方赶过去。走到近前之后很无语,原来冒出鬼气的地方居然是女厕所。
“要进去么?这万一有女学生来上厕所,咱们会不会被当猥亵犯抓走?”我问道。
“有个屁学生,没见整座学校都空了?!”何胖子边说边走了进去。
我见他走进去,也赶紧跟了上去。女生厕所里果然也没人了。好歹这边修整过,厕所不算脏。我见那鬼气从其中一间隔间里冒出来,便戳了何胖子一下,指了指那隔间。
何胖子点了点头,手中神杖向那隔间门上一点,我就听到一声轰然巨响,那门特么的跟窗户纸一样被戳了个破洞,木屑哗啦啦落下来,那门晃荡了几下,轰隆一下摔到地上。
“你至于用这么大力气?”我无语道。
“没啊,我没用劲。”何胖子说道,将门挪到一旁。
看来何胖子平时吃那么多东西不是白吃的。
这隔间是杂物间,也就是很多商场洗手间常见的放拖把,水桶等等杂物的地方。我进去翻了翻,只见隔间角落里放着一个包裹,那黑气就是从包裹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的。
“你,上去打开看看。”何胖子拿那手杖戳了戳我。
“哎你咋不去?”我说道:“那万一是啥危险东西呢?”
“所以我不能自己去啊,让你去试试。”何胖子说得心安理得。
“我。。。。。。”我想了想,要是我不去,显得不够爷们。既然是邪物,多半也就是个骷髅啊尸骨什么的,能咋地。
于是我做足了心理准备,上前将那包裹给拎了出来。这是个很旧的蓝布床单做成的包裹,重量很轻。
我打开包裹,见包袱里面居然放着的都是女性衣物。啥破玩意,怎么是一堆女孩的衣服?
我翻了翻那些衣服,结果在衣服堆中抖落出一只密封的铁皮罐头。
罐头外观很像是超市卖的那种午餐肉罐头的包装,也不知里面放着什么。我回头看了看何胖子,意思是问他能不能打开看看。
何胖子一脸轻松地说道:“打开看看吧。”但是,说这话的同时,我明显看到这货后退了两步。
泥煤!我琢磨了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将罐头盖子打开。盖子一掀开,卧槽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熏得我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之后,我见罐子里团着一大把头发,很长,貌似女生的。
我伸出俩根指头将长发从罐头里扯出来,想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但是扯出来之后,见整个的盒子里塞着的都是长发而已。但是,扯到最后的时候,我豁然见那长发底部连着一块带血的头皮。我顿觉恶心,立即将头发丢到一旁,干呕不止。
“卧槽,这什么东西!!”我顿时吐得天翻地覆。
“这就对了。”何胖子无视我的惨状,而是直接摸出打火机,将那团长发给点了。随即在那衣服上洒了不知什么粉末,也给点着烧了。这一烧起来,我见那火焰居然带着蓝幽幽的颜色,火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跳跃,发出怪叫声。按理说烧的是衣服,不可能有什么声音才对。我回头看着那衣服在蓝色火焰中变成灰烬,隐隐看到火焰中有无数张哭泣的鬼脸在跳跃不已,闪现不定,像是老电影里的影像似的。一股股恶臭实在难闻,我强忍恶心赶紧奔出厕所。
没多会儿,何胖子也出来了,笑着递给我一盒口香糖:“来,你的益达。”
“是他妈你的益达!”我没好气地接过来,塞了几块口香糖在嘴里。清凉感袭来,我总算是有了点回过神儿来的感觉。
“这厕所里放的是什么?”我问道:“你怎么给那鬼气逼出来的?”
“这种东西叫做人皮蛊,将头发带血迹加以蛊毒淬炼,让这个头发的主人变成邪物丧失心智,受到放蛊人的控制。”何胖子说道:“我用巫术扰乱整个学校的气场,蛊毒之气沾染了邪物的一部分鬼气,感觉气场不对劲,本能地会想逃走。它这一散开,自然会被发现了。”
“长发的女人会是谁?再者,那群男孩子怎么回事?不是都中邪了么?”我问道:“这会是通过什么中邪的?”
“血液,体液。”何胖子叹道:“刚才衣物燃烧中我看到很多人脸,我猜衣物上沾染了这些人的血迹或者体液。这也是邪气传递的介质。暂时不多说,我想烧了这东西后,那边也会慢慢停战了。”
我听何胖子说的这么叼,心中不咋信。但是看他就此往出事地点赶回去,我也赶紧跟着赶过去。
等到了那出事的小区,我惊讶地发现两派战争果然停了下来。停下来之后,所有的斗殴男学生跟精疲力尽了一样,全部昏倒在现场。这下忙坏了救护人员,接连开来好几辆救护车,将这些昏倒的男学生一个个抬走送去医院。
随后警察们冲进去,将被绑的那个叫李冬的少年救了出来。这少年被救出来的时候全身是伤,脸上也被划了几刀,面色惨白眼神呆滞,看起来是被虐得不轻。
另一方救出来一个年轻女孩,这女孩的情况也惨不忍睹,跟李冬的差不多。据说姑娘叫陈若男,就是职高的一名普通女生,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要抓她。当然原因可以细细调查,现在最重要的是,这场暴动总算是平息了。
我惦记着那俩死去的夫妻,原本想跟着童梁继续问问,但是童梁被调派先去处理这烂摊子。因为被绑的俩受害人重伤失血过多,很可能就要挂了。这样的话,这案子的性质就严重了,必须进行刑事侦查。
我跟童梁在李冬的急救室门外等消息,而他也没闲着,调查了一下李冬的资料。原来这个李冬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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