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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淡定,找时光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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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拜托你了。”

“诶、诶……”我答应下来,最后撇头看了一眼山崎,他的表情好奇怪。

之后,我和他们两个人又聊了一点有的没得的。比如说“有没有崇拜的什么偶像之类的”,这种无聊的话题竟然是土方挑起来的我颇感惊讶。

我摆出一副看到怪物的表情,白了土方一眼:“拜托,我是一个纯种的二次元星人,涉及到三次元的一律不感兴趣。所以说啊,偶像之类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这个话题还是到此结束吧。”

他们两个人喝了一点小酒就走了。

本来我想给他们两个算免费的,但是他们两个却好像很过不去的样子,付了钱。临走的时候土方还嘱咐我,这件事情一定要办妥。等着他们把“最重要”的事情完成以后,就会回来。到那个时候还要好好商议一下有关我“回到真选组”的事情。

但是那件事情我真是一点都不想考虑。

***

一个周之后的某天,寂静的有些不正常。

狐尾会的大部分成员都被我特许参加寺门通举办的一个选拔“阿通亲卫队”的比赛节目去了,整个清水屋就剩下我和一些厨房的师傅们。

在他们去参加之前,拜托他们弄到了关于上一任大将军德川定定所雇佣的所有忍者的大量信息,最后看得我眼睛生疼,想要打开电视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休息消遣一下。然而电视屏幕一闪,映入我眼帘的事物让我下巴颏差点和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

猜猜我看到了什么?竟然是御宅族土方十四郎、御宅族大猩猩菊长……还有莫西干头的山崎退?!以及万事屋还有一个陌生大叔在“阿通亲卫队大赛”中的场景。

——因为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

更。

难怪啊,难怪啊!难怪把那件事情交给我!难怪会问我对明星之类的敢不敢兴趣!难怪当时山崎退的表情那么奇怪啊。我就知道的,我当时就应该想到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土方十四郎能够“低声下气”的请我帮忙保证没有好事情,忽方十四悠!混蛋!劳资竟然被忽悠了!

“嘭”的一声,我站了起来,一脚踢在放着关于忍者资料的茶几,伸手捡起地上的一叠厚厚的资料刷刷刷的撕个粉碎。

什么真选组、什么德川定定、什么将军、什么忍者,全他妈的和老娘没关系!

第123章 蜘蛛篇(伪)…01

夜深人静的时刻,“清水屋”仍然很热闹;欢呼雀跃嬉笑打闹劝酒高歌之类的声音此起彼伏;然而就算如此;不安分的事情仍然在不起眼的地方悄然开始。

在拐角处的阴影中;一个男人蜷缩在那里,被暗色笼罩所以看不到男人的长相。仅能够大概的看出,是一个佩刀的武士。

窸窸窣窣的声音;武士颤抖着双手从怀里取出一个透明防水袋,里面有着白色粉末状物体。抖动的手拧着防水袋的口裂开;将粉末状的物体塞进烟管的烟草槽中;放到嘴边用力的吸着,烟草槽中橙红色的光亮;随后仿佛释然了一般的男人长叹一口气。

……

我站在真选组屯所外。

半个月前土方和山崎来清水屋做客,我被狠狠的忽悠了一顿,白白的贡献出了不少关于那个叫做“地雷亚”的男人的好多资料。本来就此打算和真选组的人老死不相往来了,没想到这一次却需要他们帮忙。

“清河小姐,里面请。”真选组的成员带路,将我带进了一个房间中。

脱下高跟鞋整齐的摆在门口,我拉开拉门。

稍显暗色的大房间,土方、冲田还有近藤菊长三人分别盘腿而坐,三人仍然没有过多的变化。我离开真选组有数月,再次回来的时候却感觉格外熟悉和亲切。此等想法,还真是充满了讽刺啊……

“好久不见啊,清河。”两只手撑在膝盖上,朝我坏笑的冲田总悟,带着一口“老妈,早饭的煎鸡蛋烤糊了”的抱怨懒散的口吻;土方没有说话,只是点燃了香烟刁进嘴里,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自己想些什么;相比之下近藤菊长就要热情的多,光着上半身披着真选组的队服,抬起手热情的想我打招呼。

我向前走了几步走进房间中,坐在坐垫之上,仅仅只是敷衍的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之后,就开始植入主题:“我只是想要向你们透露一下‘地雷亚’的事情的——我知道他的下落了,同时,我也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样的勾当。”

老实说,在吉原事件结束以后没过几天,“清水屋”就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客流量完全是原来的两倍,除了老顾客之外,还有很多新的顾客。近几个星期,接连出现了吸毒死亡的案例,有不少老顾客反应,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混进来”。当然,不是幽灵之类的,而是毒品。

也就是说,现在“清水屋”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毒品交汇所”。

在我近一段时间的观察之后,亲自上阵处理这件事情,竟然从一个毒品流通的男人口中得知,现在大部分的毒品流向了两个地点,一个是吉原——那里的艺伎因压力、寂寞而染指毒品的人众多;而另外一个流向点,竟然就是我做主要经营的“清水屋”。同在“狐尾会”管理之下的“赌场”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而操控着一切的,仅仅只是一个男人。

在多处寻找之后,我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地雷亚。

在我暗中调查有关“地雷亚”事情的时候,却似乎已经被他有所察觉,暗中派人告诉我,打算与我相约,在三天之后海港存货库处见面,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一样。因为这件事我也察觉到不安,所以来求助“警察叔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所以说,你只是来向我们求助的么?”菊长大人一只手撑着脑袋似乎很失落的在地上画着圈圈。面对装嫩撒娇的菊长,我有一种想要S他的冲动,不过剧情18R,所以还是算了吧。

“对、对,只是来求助的而已。去见地雷亚我是一定要去的,不过安全起见我最好还是先跟你们说一声,要不然让土方和冲田当我的保镖吧,这样的话我还会放心一点。”食指顶着下巴,我沉默半响,嘟囔起嘴好像卖萌的模样不清晰的喃喃道:“你们忍心让一个妙龄少女去见猥琐大叔么。”

在豆豆眼中,冲田毫不客气的吐槽:“我觉得要和你见面的那个人才是弱者。”

叹了一口气,冲田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从我身边走过慢慢伫足:“这种事情就让土方去吧,我可不愿意帮‘非敌非友’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回真选组,我们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你生死与我无关。

冲田就这样在我的视线之下,拉开房间的拉开走了出去,换好房间外的皮靴,然后便是远远的脚步声。

我沉默了半响,扭过头看着土方:“所以,你其实也不想帮忙么?”

“真是的,啰嗦!”土方把烟掐灭,随后又掏出烟盒,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有些烦闷的把烟盒揉作一团攥在手里:“还有几天时间?我陪你一起去好了,而且仅仅只是说要‘见面’而已,并不是一定要去打的样子。在他没有威胁到你生命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出手的。”

我朝着土方伸出一直大拇指,赞叹到:“好样的,明智!”

于是,拜托过这件事情之后就离开了真选组。事实上,我还有一件事情并没有告诉他们,是有关于地雷亚的事情。

原来,地雷亚是月咏的师傅。

当初问月咏之后,我就没有在细致的问过什么。当月咏问我“怎么知道地雷亚,为什么会问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则是敷衍的回答了一句“好奇而已”。

“啊,清河!”穿着便装的山崎退刚好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袋子的红豆包与刚从真选组走出来的我打了个照面,热情的向我打招呼。

我停下脚步静静的瞅着山崎退看了一会,看到山崎发毛,瑟瑟的问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没有,我只是在好奇一件事而已……你是怎么办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头发长回来的。”说着,我抬起手在脑袋上比划了一下:“你的莫西干头呢?”

沉默了半秒,山崎手中的袋子僵硬的掉在地上,随即爆发而出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啊————————!”

我似乎戳到他痛处了呢,好开心。

***

三天之期到了,夜晚的海港,一阵阵冷飕飕的风吹过。

今晚是漂亮的满月呢。

海港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光着膀子,身上纹着蜘蛛符号的男人似乎在搬运什么货物。毋庸置疑,那些就是流向吉原和清水屋的毒品。我让土方自己在集装箱后面躲藏好,独自走进深处。我看到了一个卷曲黑发的男人站在哪里,垂着两只手看着搬运。

“喂喂喂,把我叫过来然后就背对着我做自己的事情么!真没礼貌啊,地雷亚。”我双手环胸一步一步的走进那个男人。

被我叫做地雷亚的男人转过身来,映着我的那张脸,是一张生硬干枯的脸,表情也格外的诡异,上下打量了一下我,问:“你就是所谓的‘清水屋’的老板‘毒姬’——清河八彩?”

“是啊。”我向前迈了几步:“你找我来干嘛啊?‘清水屋’是酒楼,不是(女支)院,要是想去找女人的话,就去吉原吧。那地方你应该很熟悉的哦。”

“关于我的事情,你似乎调查的还满全面的。”男人向前走了几步,“我只是想来看一下,能够伤及凤仙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看起来,似乎与吉原的女人没有什么差距,都是需要靠着男人的庸俗人罢了。”

我皱了皱眉,心想着土方哪里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了。此时地雷亚脸上的笑意突然间变得格外诡异,一抹从手中出现的苦无,我心想不好抽身就想闪开,然而苦无划过我垂在耳边的头发擦过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的目标不是我。

玻璃镜片破碎的声音,我猛然转过头,顺着集装箱的细缝,我能够看到黑影一闪而过以及脚步声。顺着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跳上集装箱,而映入眼帘顺着集装箱过道逃跑的竟然是坂田银时和月咏。

刚刚还扛着大麻袋的人此时纷纷把货物放下,朝着家伙兵分两路的朝着银时和月咏那边聚拢过去。我转身看着另外一边朝着我跑过来的土方,以及此时已经不见踪迹的地雷亚后,咒骂了一句,抽出腰间的胁差本着银时和月咏那边跑了过去。

坂田银时与月咏背对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而就在月咏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正前方,已经有一个男人高高的跳起,手中的刀直径劈下。此时银时连想也不想直接伸手拨开月咏,同时手中的木刀向上挑起。

伴随清脆的声响,男人手中的刀齐整的断裂成了两半,

高跟鞋停驻在最后一个集装箱的顶端,就在要纵身跳下的时候,我却注意到从银时身后虚影掠过的地雷亚,带着挑衅的声音:“不要左顾右盼的人,是你啊。”从手掌心划出的苦无一抹就变成了四支。

银时转过身退后数步,但是反应显然慢了,四支苦无已经刺入皮肉之中,血花绽放开来。在月咏扭过头的嘶喊“银时”之际,地雷亚扭过头,脱手的苦无划出指尖。我已经从集装箱之上跳下去,右手紧紧攥住的胁差在三下过后,苦无纷纷的落地。

“清河?”

“喂,白菜。”

我向前走了几步,半蹲□子扶着银时,大声呵斥道:“混蛋,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也是我要问你的好么,”银时捂着肩头的上半跪在地上,就连自己的木刀也已经脱手落在地上。

皱了皱眉头:“我来这里当然是有理由的,‘清水屋’现在都已经便要变成毒品交易中心了,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随着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姿态的地雷亚,我嘴角扬起讽刺的笑意:“然后,罪魁祸首就是他啊。”

“现在,人都到齐了。”地雷亚说着,视线看着月咏:“月咏,我就知道你会来的。长大了啊,变漂亮了呢。差点就要认不出来了。”

“诶?”紫色的漂亮眸子写满了不解和惊讶,我慢慢的站起身来,握紧胁差秉于身前:“月咏,那是你的师傅哦,我之前问你的。”

我偏头看着错愕站在一边的月咏,然而话音刚落就传来地雷亚极度愤怒的声音:“啰嗦,闭嘴吧。”转过头的时候,地雷亚已经凑到我的面前,竟然就这样在我毫无招架的时候,苦无整个刺入我在吉原受伤仍然痊愈完全的肩胛骨。

“啊——!”

苦无尖刺带着后面粗宽的刃刺入原本的伤口中,顿时疼苦蔓延开来。

胁差掉落在地上,我跪倒在地面上,左手紧紧按住右肩胛的伤口,顺着指尖留下的血液滴在地面上。然而并未完,地雷亚仿佛是在踢开一个喝空饮料的易拉罐垃圾一样将我踢开,后背撞在集装箱上,集装箱的平面顺着我后背而凹陷下去。

“清河……诶?师傅?!”

一步一步靠近月咏的地雷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月咏,你的灵魂也变得丑陋不堪了啊。这是为什么呐……”自言自语一般,突然间转过身,伸手直接掐住银时的脖子将他按进集装箱的凹槽中,愤怒的声音:“是你吧,让月亮变得亏缺。”

“银时——!”我挣扎的想要站起来,而月咏从之间滑出的苦无似乎打算甩出去,只是还未等着行动,地雷亚甩出的苦无瞬间击中的月咏三处。在瞪圆眼睛之中,月咏僵硬的跪倒在地上,原本握在手中的苦无也全部掉落在地面上。

痛苦扭曲的脸,银时伸手想要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腕,然而未等抓住,地雷亚就握着苦无直接朝着银时的心脏刺过去:“玷污我美丽月亮的人,是你吧!”银时从刺入自己大腿的苦无拔了出来,在与地雷亚的苦无相互碰撞迸溅出橙红色的火星。

我不知道是何来的力量,左臂撑着地面直接站了起来,左手中指刮动着地面一把抓住掉落在地面上的胁差,反手握刀直接刀刃掠过地雷亚的后脑勺。我还是害怕接近他会马上收到伤害,所以仅仅只是削断他几根头发一个空翻高跟鞋滑着地面闪出数米。

借了这个机会,银时也弹开,伸手抓住地上的木刀摆开架势。

就像地雷亚之前说的,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所以他甚至没有来面对我,而是直接朝着银时冲了上去。

第124章 蜘蛛篇(伪)…02

仅仅过了一招;银时的脸颊上破开了一道血口子,而地雷亚的右边脸颊已经呈现出不自然的裂纹。白色尘雾消散后,地雷亚挺直了背脊:“原来如此;这个剑术、这个身手;不愧是打倒凤仙的人啊。”

挥舞着手中的木刀,银时的眼神看得出他格外的愤怒:“那又怎么样!”

话音刚落,银时冲着地雷亚冲了上去,然后地雷亚却是轻巧的退后一步;然后紧紧一跃一个圆润弧度的空翻稳稳的落在集装箱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

我半蹲在月咏的身边,伸手替她捂住侧腹的伤口;仰起头看着地雷月。而月咏则是始终没有从四年前师傅死在面前,现在却再一次出现的错愕中醒悟过来:“师傅、你……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面对着自己徒弟这番问题,浮现在地雷亚脸上的笑意阴险又诡异:“这还用问嘛?当然是来见你的啊,月咏。”

在地雷亚说话之际,我眼角的余光扫过,看到躲在集装箱后面的土方,刀已经出鞘,仿佛是在找时机冲上来一样。

我很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出现,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到现在,我们都已经挂彩了。要不是我右臂受伤到了几乎无法握刀的地步,我岂能在这里看着他们在这里叽叽喳喳。

当我再正视着地雷亚的时候,瞬间错愕了。地雷亚抬起手顺着右边脸颊的裂纹,将一层与肉色同样的皮剥了下来,男人面不改色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继续自己的自说自话:“只是,月咏。当我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很失望啊。月咏,我对你说过,不舍弃女人的身份的话就什么都保护不了。”

随着皮肤被剥下,j□j出来的整张右脸,则是如同枯树树皮一般干枯。眼睛没有眼睑的将整个眼球全部呈现出来,狰狞的眼角能够看到细密的血丝,眼白。在左眼球向下瞄着我们三个人的时候,右眼却直直的似乎实在盯着另外一个地方一般。配上诡异的笑意,让我都忍不住打起颤抖来。

“月咏,你是我众多作品中的一个。当牺牲小我,奉献大我的时候,人将会超越肉体、超越一切善恶。那美丽的灵魂才会浮现出来!”如同自我陶醉一样,诡异的笑脸意外的满足,地雷亚仰望着漂亮的满月:“想你这样的作品,没有我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即使有我的存在也是不能完成的。所以,当你失去我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过一次了!对,之后应该就这样完美结束了。”

话音刚落,地雷亚的视线突然扫过我和银时,眼神中划过意思鲜红吐露着杀气:“但是你们出现了!”

第二秒,地雷亚从集装箱之上一跃而下,卷带着风在我和银时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掐住月咏的脖子,直接的举了起来:“月咏,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呢!”

左手反手握紧胁差,我朝着地雷亚的后背刺去,却被一脚踹开,同时在银时的木刀与苦无相碰撞,在激烈的火花中,银时在受力几度扭曲的面色,而地雷亚却完全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好看着,月咏!现在在你眼前,保护你的家伙会全部消失。然后代替夜王!重新成为你的敌人的人将会再次诞生!”

“银时!快逃——!”一恍然间,月咏似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一般,同时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从地雷亚后背的衣服冒出一个尖头,而第二秒与同雨滴一般密集的苦无瞬间喷涌而出。刚刚我被踹到地雷亚的身后,左手中仍然紧紧的抓着胁差,挥舞胁差的速度显然不够快。就在脸颊一阵清晰疼痛弥漫开,我几乎做好必死的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身前竟然传来了一阵铁质兵器碰撞后发出的清脆声响。

错愕的将眼睛睁开,呈现在面前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黑色的短发在海港风中微颤。

“土方?”

我错愕的叫着土方的名字,然而换来的则是一阵口气很差的埋怨咒骂声:“赶快给我起来!”然后,便是身边银时把我拉住了我的右臂,直接把我拉起来。

踉跄了两步,我扭过头才发现原本地雷亚的手下的很多部下都已经被刚刚的那一波苦无的攻击击中了要害当场死亡了。而地雷亚则是仍然面不改色,松开紧紧掐着月咏的手,在月咏痛苦落地的那一霎那间突然间消逝的无影无踪。

甩开我的右臂,银时顺势退了一下我的后背将我推倒土方那里:“喂,税金小偷,拜托你啦!先带着那棵白菜离开这里。”说着,重新摆好架势的银时,手中的木刀又握紧了几分。

土方没动弹也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我,似乎是打算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在短暂的沉默后,我转身就朝着海港的出口跑去。

我心知肚明,现在我的右臂是完全不能用了,刚刚被银时拉了一下都疼的要命,现在再站在这里只会给银时添麻烦。银时不会死,但我就不一定了。与其在这里添乱,我还不如赶紧回去,就算银时死了回来报仇也是可以的。

仅仅只是丢下一句“你保重”,扭头就逃跑的行为,却被地雷亚制止了。

一声“我不会让你们逃跑的!”然后便是一排苦无钉在我脚尖前,如果我当时再多迈出一步的话,八成就要立马去见松阳老师了。

然而隐隐约约之间,似乎不太对劲的模样。我转过身仰起头,看到的一切却让我顿时间目瞪口呆。地雷亚悬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和银时还有土方:“因为你们已经在我的巢穴里了。”

看到悬空在天上的地雷亚,第一想法就是“魔法”?后来才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少女了。

一排排的苦无朝着土方和银时那边落下,二人默契的向后躲闪。而我则是站在边缘处看着悬空在天空中的地雷亚,让我错愕不已的是,他竟然移动速度极快,与其说是魔法悬空,不如说事实上又看不见的墙壁站在上面。脚前处以用力,瞬间蹦了出去,随着苦无的落下又跳跃到另外一边。

如此的快速瞬闪,已经挂彩的银时就不用说了,土方也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应该是线,看不见的墙壁不应该存在,而之前地雷亚后背出现的那些苦无,大概就是放射出坚韧的线,在月夜之下看不清楚存在但是却的确存在。如果这样的话,如果没有办法斩断细线的话,但是只要能够记住这些线的话,那么就和平常的打斗一样了。

但是,如果不是呢?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捂着脖子趴在地上的月咏努力的撑起身子,大声叫喊:“银时!是线——!”

月咏的那句话也给我刚刚的想法一个证实,一跃而起,脚尖点在地上直接翻上原本记忆之中地雷亚的落脚处,在一个空翻后左手反手抓着胁差刀背贴着手臂朝着地雷亚划了过去。

这里已经被地雷亚布满线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是被捆绑在蜘蛛网之上的猎物了。越是与网作对的挣扎,越是危险、越没有胜算。与其这样倒不如利用这线!

然而我显然高估了我的实力,以及……平衡力。单纯站在这里或者跳跃之类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如果一边思考着作战方式一边与这些细小到在夜晚看不到的线打交道,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我一脚被跺到地面上,瞬间凿开的洞以及骨骼都快要散架了的痛楚,胁差被甩出。翻转过身,擦去嘴角留下的鲜红,撑起身子伸出手不甘的想要抓住胁差。然而还未等着我指尖触碰到刀柄,就已经被从天而降的苦无刺入手背将手心刺穿。

在瞪圆眼睛诧异的看着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刻,我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

土方击落几个攻击向他的苦无,而地雷亚则是朝着银时追赶过去。银时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没有线的地方,到空旷没有搭脚处的地方。此时一排苦无以及到了面前,挥舞着木刀将苦无甩开,但地雷亚却瞬间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诡异的阴影慢慢的掠过,我清晰的看到与银时擦肩出现的地雷亚。讽刺嘲笑一般的哼笑过后,地雷亚已经到了银时的身后,第二秒,顿时从银时后背绽放的鲜血,后背如同炸裂一般,银时的身体向前倾斜,面对着海,银时竟然不甘的转过身来。

伴随着月咏嘶哑的叫喊着“银时”,银时整个身子投入了海水之中。

慢慢瞪圆的眼睛,我突然间扬起左臂,苦无从手背中抽出,然而此时就连左手都麻痹的不行。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银时落水的噗通一声后,地雷亚赤红的眼睛突然间瞄到我这边来,一种诡异恐怖的感觉在我心头慢慢弥漫开。

地雷亚身体前倾步伐迅速的朝着我奔过来,就在阴影马上就要降临的时候,就在我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双手而却丝毫做不出一点有效的反应的时候,冷兵器互相碰撞的声音迸溅着火花。

“撑住,清河!”土方的声音:“我才不相信那个自然卷会就这样挂掉呢,撑住,等等真选组的人就回来了!”

“嗯。”我默默的应了一声,但眼前却变得越来越暗,终于受不了了,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意识也被抽离……

作者有话要说:【真选组2】

【真选组1】

【和服】

第125章 蜘蛛篇(伪)…03

鲜红的血花绽放在黑夜;银白色自然卷的少年整个身子扑入了冰凉的海水之中。

就连我也仿佛坠入水中一般,冰冷席卷了全身,刺鼻的凉意涌入口腔,水压挤压着身体甚至是心脏,如同骨头即将散架一般的痛楚笼了全身。而我大脑中遍布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坂田银时”。

我想要叫喊他的名字,然而当我张开嘴的时候,却发不了声。在蓄力后,我大喊起银时的名字,然而恍然间我猛然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全然不是在海水之中,但是冰冷的感觉和如同散架一般的痛楚依旧清晰。

“诶诶诶;阿银在这里。”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耳边响起了男人熟悉懒散的声音。

我慢慢的扭转过头;看到合上手中的《JUMP》,银白色自然卷男人把书放在我床边的柜子上,两只手撑着我的床面脑袋探了过来。脸上还贴着药贴、头上绑着绷带,然而却绽放出笑意来:“嗨嗨,阿银我在这里呦!”

在未经过大脑一般的,左手慢慢的抬起,我想试一下眼前的男人皮肤到底有没有温度,但是当左手抬起后我才注意到,手掌被缠的厚厚的绷带,细微的疼痛清晰。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我似乎还在和地雷亚打斗,但是不知道为何,我突然间就失去了意识……

大脑有些空白,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的情况一样。

就在此时,银时炽热的双手紧紧的攥住我抬起的左手上,一成不变欠扁的笑意,赤色的眼睛看着我:“喂,白菜,你那一双白痴一样的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诶?”我眨了眨眼,大脑一片放空状态的看着坂田银时,炽热的手隔着绷带传递给我的温度如此的真实,眼前的坂田银时绝对是的的确确的还活着,但是当时被地雷亚重伤落入水中的坂田银时……

“我似乎睡了很久啊?”

“还好,四天而已。”握着我的左手掀开被子把手塞进被子里面,银时很体贴的给我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然后站起来走到床对面的桌子上拿过病人营养餐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着:“啊~啊~真好啊,一觉醒过来之后,什么都结束了。白菜啊,你到真的很会偷懒啊。你当初在真选组的时候不会也是这么偷懒的吧!”

傻愣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个时候我才彻底的反应过来。我之前受了伤直接就昏迷了四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和地雷亚的事情都已经全部结束了!?

“月咏呢?还有……地雷亚呢?死了?”

“嗯,死了。月咏在吉原养伤。”一边说着,银时从床下拎起一个袋子,里面一袋子的芥末,朝着我晃了晃:“要吃么?”

看着我用力点了点头,银时脸上出现了笑意,当低下头看着一袋子的芥末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银时似乎很讨厌这种很辣的、很呛的东西。

左手撑着病床的床板,我坐了起来,右臂还是用不上力气,支架固定的垂在胸前,左手被绷带包着,僵持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过那一袋子的芥末,更不知道现在一点力气都是不上的左手怎么样把芥末挤出来。而此时,银时好不客气的伸手拍了一下我左手手腕,力度很轻似乎生怕拍疼我了一样:“嘛,让爸爸来。白菜你安分的躺着休息就好了。”

“爸爸,你喂我?”

“当然是爸爸喂你啦。”银时理所当然的说着,大手从袋子中取出一盒芥末,打开盒子的包装,把一管芥末取出来,拧开盖子一圈一圈的挤在米饭上,动作格外娴熟,就像是在米饭上浇上一圈一圈的红豆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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