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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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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一个出身河北,一个出身江东,若没有这乱世纷争,恐怕这辈子都走不到一块,而今,命运使然,让他们相聚在一处。

    ps: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投票,有你们支持,我会认真写下去的。
第三卷 荆楚情 第一百三十九章 会师阳泉
    建安四年(199年),对于淮南一带的百姓来说,是一个难以忘怀的年月,从年初的频频战乱到年末的安宁详和,其中的变化如不亲身体会,是很难有真实的感触的。

    笑声重新在寿春的街头响起,这是叫卖的小贩与客人在说笑着,他们脸上皆洋溢着幸福的笑意,这一种自内心的笑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寿春,这座荒废多时的城池在九江郡守刘馥、破虏中郎将张辽的治理下,正逐渐开始恢复昔日的繁华,最近的这二个月,因为徐州的战乱,从北方逃荒来的百姓越来越多,精壮劳力的增多为刘馥在冬季休整芍陂渠提供了人力保证。

    淮水源出于绵绵群山之间,依靠的是股股山泉的汇流滋润,而它的支流则没有这么幸运,淝水依靠的是芍陂这座湖泊的接济,而一旦遭遇天荒年景,芍陂或是干涸,或是涝灾,使得淮南一带的收成都会大打折扣。

    高宠用刘馥来担任九江郡守这个要职看重的是刘馥治理地方的能力,一年前,刘馥任合肥太守时,政绩突著,他一面集中民力修建坚城,一面让屯田军民开挖沟渠,把施水与淝水两条不同的水系沟通,从而在枯水期能使巢湖的水北流到缺水的淮水流域,而在丰水期也能让排泄不畅的淮水多了一条入海的通道。

    这些措施的实行为淮南一带的丰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今,他把这一套成功的经验运到了芍陂,目的就是要把淮水以南建成继吴郡、丹杨之后的又一个粮仓。

    与刘馥一道治理淮南的还有一批年轻有为的官员,他们都是在扬州次州试中涌现出来的俊秀,其中最优秀的几个被慧眼识人的鲁肃选派到了扬州屏障——九江郡,他们中能力最强的有二个,一个是陈郡阳夏人何夔,另一个是东莞人徐奕,这二人一到寿春,就被刘馥任命为临淮令和曲阳令,担负起治理一方的重任。

    论及贡献,刘馥、何夔、徐奕这些人并不比那些在前方领兵打仗的将领差多少,正是刘馥等一大批地方官吏的共同努力,才使得原本底子薄弱的江东有足够的粮草和给养维持一波又一波的战事。

    这些年来,文武并重一直是高宠选用人才的尺度标准,武能护土,文能兴邦,两者缺一不可,与根基雄厚的中原、河北、荆州相比,江东被视为偏僻的不毛之地,高宠立足这里,除了垦荒种谷展经济外,还必须有包容万物的气度和胸襟。

    何夔是科考第一期的头名,当初在讨论谁为第一时,有人指出何夔与袁家有姻亲关系,取之不妥,对此,高宠听罢一笑了之,何夔是何夔,袁氏是袁氏,若仅为这个原因而放弃一个良才,高宠觉得太过荒唐可笑。

    破虏中郎将是高宠升任扬州牧后加封张辽的官职,在太史慈、徐盛等将领先后被调往江夏一线后,张辽已成为了高宠军在淮南的最大的军事将领。

    面对空虚的淮水平原,张辽知道自已肩上的担子。

    他与高顺一起重新招募了二千兵士补充了陷阵营、雁北骑的损失兵力,这些新兵在高顺严格的训练下,战斗力和阵法熟炼程度都有了很大的提高,他们唯一缺少的就是实战的锻炼。

    高顺的伤势已基本痊愈,与身体上的外伤相比,他心理的疮伤则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恢复,与正当壮年的张辽不同,年近四旬的高顺对于官场上的名利已经看得很淡,年轻时的渴望和冲动消褪后,高顺追求的只是一份忠义和责任。

    对于这个人人疯狂的乱世,他早已没有什么留峦,即便是交情深厚的张辽来劝谏,高顺都没有改变心志。

    但是,那一天,扬州牧高宠来到病榻前,却说了这么一句话:“将军执意赴死,宠不相拦,只不过将军死后见着温侯,待问起:吾之妻女何人照应,将军该如何回答?”

    若真有生死轮回,见着温侯该如何作答,高顺不知道,这个叫同是姓高的年轻人用他敏锐的目光洞察着一切,他只用短短一句话就击中了高顺的弱点。

    是的,主公吕布虽然不在了,但貂蝉和吕姬还在,所以,高顺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用自己的余生来呵护历经坎呵的貂蝉母女。

    刘馥治政、张辽治军,这样的配备在高宠西征江夏之后是必须的,而在他们的后方,广陵太守陈登可倚之为援,因此,虽然淮南的军队不是很多,但这也足以震慑住那些心有图谋的人,这中间乘乱而起的草寇,还有虎视眈眈的刘备、曹操。

    曹操对徐州的用兵就在张辽、高顺的眼皮子底下,在听到曹操迅击破刘备的消息后,张辽、高顺着实紧张了一阵,他们担心的是曹操出一支军队南下,要是曹操真有这个想法,单凭寿春的一点兵力是很难坚守的,而这个时候,高宠又远在江夏作战,所谓远水难解近渴,高顺、张辽唯一能做的就是加紧战备,多派斥候打探消息。

    好在曹操现在还无暇顾及淮南,他必须及时的赶回许都,白马、延津一线的刘延、于禁两将受到袁绍近十万大军的压迫,形势相当急迫。

    建安四年的十二月末,腊月的天,在屋子外面寒气迫人,呼出一口气立即就会结成雾冰,躲在温暖窝里睡觉,这可不是张辽的作风,一清早,他便跨上战马,领着亲随向城外的演军场而去。

    “文远,你来迟了!”闻得马蹄声响,额上沁着细汗的高顺迎上前来,重建陷阵营,这是高顺的一个期望,在萧关城下被夏侯惇重创的经历让高顺一直不能释怀。

    张辽正欲答话,突然间,一名报信的士卒飞奔而来,急道:“禀两位将军,从淮水上游光州方向来了一支军队,现在正朝着阳泉而来。”

    阳泉是位于寿春以西的一座城池,它的存在牢牢的把住了进入寿春这座九江郡府的西大门,张辽听到有一支军队往阳泉而来,心里不禁一紧。

    难道会是曹操派出的偏师,在这个时候,曹操自顾不暇,应该不会再有闲心关注淮南?而且,就算是偏师来袭的话,就千把来人也太少了些,而更重要的是,曹操有心袭取淮南的话,只需堂堂正正顺着颖水来攻就是了,根本没有必要绕道淮水上游去。

    而如果不是曹军,又会是什么人呢?

    莫不成是周瑜军千里转战到了阳泉附近,张辽心里陡然闪过一念,在十二月初的时候,高宠就专门派人赶到寿春,传令张辽留意淮水上游有无军队出入的动向,当时,由于摸不清楚周瑜实际的行军方向,高宠这一道命令下得也是模棱两可,张辽当时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因为要安然穿过数千里人迹难至的茫茫原始丛林,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文远,我率陷阵营去阳泉,如果是敌人,我自会应付,要是周瑜、徐盛他们,我再派士卒来通知你。”高顺看出了张辽的犹豫,道。

    “也好。”张辽点头应道。

    高顺的能力无需置疑,有他在,张辽心下大定。

    “陷阵营,出!”高顺转头大喝道,这一刻,以前的那个坚毅果敢、从不畏惧的高顺仿佛又回来了。

    就在张辽、高顺猜测着上游来的这支人马是谁的时候,周瑜和赵云已经进抵到了阳泉的郊外,在经过了难以想象的死亡行军之后,这支军队看上去更象一支乞丐队伍。

    “承渊,你去城中通报,好让文远知道是我们来了!”周瑜吩咐道。

    “是!”丁奉应了一声,正欲转身离去,突然间阳泉方向尘头大起,一支军队正向着这边开来。

    周瑜抬头看去,却见旗帜上一个“高”字斗大醒目,一直喜怒不形于色的周瑜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他振臂大呼道:“前面是高顺将军的陷阵营,弟兄们,展旗列队相迎!”

    从进入深山的那一刻起,周瑜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带着部卒出现在淮南平原上,如今,这一切都将实现,在周瑜身后,刚刚伤好的徐盛和丁奉将两面已破烂不堪的战旗迎风升起,在战旗上依稀可见血迹犹存,左侧的一面上绣着“扬州牧高”,另一面是“征西都督周”。

    看着身后的士卒也跟着一个个骄傲的扬起头,赵云和凌统对视一眼,会意一笑,在光州与周瑜相遇之后,赵云统领的三百将士正式加入到了周瑜军中,虽然没有参加堪称死亡行军的东进,但他们心中同样有一份荣耀存在。

    先映入高顺眼帘的,是一支穿着破破烂烂,形同乞丐的队伍,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员年轻白皙面孔的将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高顺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的军队能穿过茫茫上千余里的荒野丛林。

    会师的时刻激动已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周瑜、丁奉、徐盛皆热泪盈眶,在高顺的安排下,周瑜这些疲惫的士卒在阳泉城内休整了三日,张辽在得到高顺的禀报后,也与会师后第二日到达阳泉。

    第四日,张辽、刘馥引一众郡中官员设宴为周瑜、赵云诸将接风。与此同时,张辽迅派士卒前往夏口,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高宠。

    夏口,顺利取得汉阳一战胜利的高宠在建安四年的最后一个月里,采纳徐庶的谏议,没有对拼命固守在沔阳、江陵两处要冲的荆州军展开强有力的攻势,而是开始逐步消化和巩固已占领的土地。

    江夏郡是荆州属地,许多亭、县的豪族与襄阳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不对这些人进行分化拉拢,那么高宠辛苦攻取的战果也将徒劳无功。

    同时,荆南战事也随着锦帆军进入云梦泽而有了转机,按照甘宁的设想,他本想径取武陵,切断南面荆州军的退路,从而一举全歼长沙之敌,然而,五溪蛮的顽强却让甘宁顿感棘手,加之武陵道路险阻,甘宁几度进攻都受阻,最后,还是在李通、吕范的夹击下,才迫使长沙、武陵一带的荆州军朝江陵方向溃退,至十二月底,荆南四郡全部落入到了高宠的手中。

    此一战让荆州军从设好的包围圈里逃脱,甘宁着实有些气恼,江陵的文聘本来就很难对付,若又添上这一支军队守卫,短时间内拿下江陵已没有了希望。

    在遭受到重创之后,刘表依靠蒯越、文聘在沔阳、江陵构筑的新防线,逐渐稳定了溃败中的战局,只要能保住人口密集、经济繁荣的荆北,刘表就还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不过,有一个人却并不这么想。

    沔阳城外,驿道。

    刚刚离开蒯越大营的诸葛亮脸色苍白,神情落寞,他已脱下了那一身随军参谋的衣衫,装扮又恢复了以前布衣书生模样。

    对于刘表,诸葛亮不再抱一点希望。

    募民设置烽火狼烟守护粮道,这本是一个一举两得的计谋,以诸葛亮的猜想,高宠就算是偏师来袭,只要能在沔水沿岸布下一支机动部队,一见狼烟就赶往接应,相信就能较好的完成保护粮道的重任;另外,一旦高宠军对征募的民众下手,则必然会激起民愤,这样一来,孤悬于敌境之内的军队是绝不可能有生存的机会的。

    然而,刘表在军事上的拙劣表现却让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周瑜突袭襄阳,只要稍具军事常识的人就能看出,这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目的是搅乱荆州军的视线,从而打乱已布防好整个围剿计划,襄阳虽然是荆州的政治经济中心,不容有失,但单凭周瑜的五千士卒,是没有拿下襄阳的可能的。

    在襄阳周围,豪族大户遍布,只要能将这些大户家中的私兵组织起来,人数起码能有万余人,加上宜城太守向朗就在临近,刘表只需一个命令就能将周瑜阻于城外,而事实上,在向朗未到之前,周瑜虽然让丁奉对荆山方向攻了几次,但看不出周瑜没有使出全力,这就足以证明自己判断的正确。

    可惜,刘表和蒯越把襄阳看得太重,他们已失去了分析战局应有的冷静。

    “周瑜——,我们还会有较量的机会的,不过,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诸葛亮抬头看了看刚刚褪开云层的夕阳,目光深遂而凝重,他大踏步的向着北方行去,在下定决心的这一刻,他没有回头。

    若无可以甘心辅佐的明主,还不如干脆隐居来得舒意。

    岘山之南,洄湖畔,一株寒梅在腊月里傲然开放,黄色的花蕊包裹在两瓣娇嫩的花片里面,颤颤微微的,有一点羞湄,有一种孤芳自赏的绝然。

    诸葛亮轻轻的解开背上的衣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里是恩师庞德公隐居的地方,谈垆壶酒,对酬以欢,在这里,诸葛亮相信他能够找到一份心灵的慰籍。

    四年前,刘表刚被朝廷任命为荆州牧,许多有名望的士族高士都往襄阳投奔,为延揽人才,刘表也是表现得相当谦逊,对庞德公几度相请,但庞德公都没有答应,也许是老师看出了刘表充其量不过是一守户之犬,实际并无平定乱世之能。

    “老师,我来了!”当诸葛亮推门而入时,庞德公正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一卷春秋书简。

    庞德公似听非听,没有作答,诸葛亮在躬身施礼后,退出门外,正遇上庞山民从另一屋中出来。

    “孔明兄,你怎么来了!”庞山民惊喜道。

    “山民,士元可在?”诸葛亮点了点头,问道。

    “士元兄已于昨日起身往江夏去了,听他的语气似乎有投扬州牧高宠的意思。”庞山民答道。

    诸葛亮惊道:“士元真是这么说的?”

    庞山民摇了摇头,道:“昨日士元兄在向父亲辞别时我刚好路过,就听得一二句话,具体的没有听清楚。”

    诸葛亮长叹了一声,庞统和自己二个人是庞德公最器重的弟子,在乡里有旧语云:诸葛孔明为卧龙,庞士元为凤雏,如今庞统要投江东,而自己则已下定决心要找寻其它的明主,也许以后一龙一凤可能会分飞两处,各为其主。

    人生就象一出正在上演的戏,只要拉开的大幕还不曾落下,就会有无法预知的结果生。

    夏口,议事厅。

    “军师和伯言来了没有?”高宠来回踱着步,他的心头此时欣喜若狂。

    得到张辽报来的消息,高宠几乎一夜未睡,这些天来的期盼在这一刻终于变成了事实,周瑜不仅安然脱险,而且还带回了一个凌统,不仅如此,更有来自幽燕的骁勇战将赵云来投,这为一直苦于没有擅长马战将领的高宠找到了最中意的人选。

    能够担任白马义从的统领,赵云的能力自然不错,而且张辽在信中对赵云相当的推崇,为示敬重起见,高宠决定亲往淮南一趟,一则为周瑜、凌统等人压惊洗尘,二则亲自去迎赵云,方显自己的看重;三则荆南这边战局已经稳定下来了,只要有合适的人选坐镇就可以了。

    这个人选遍数高宠军中众将,周瑜自是第一选择,只不过周瑜远在淮南,在经过了长途的跋涉之后,身体和心力都需要时间来恢复,在这段日子里,必须有另外的人来代替他出镇刚刚占领的这些地方。

    对此,高宠心中已有定数,就是以年轻的6逊为荆南都督,辅以徐庶相佐,6逊在汉阳之战中表现出来的镇定和从容让高宠更有了底气,他相信只要不断的加以锤炼,6逊终有一天能成长为与周瑜一样独立统领一方的帅才。

    而具体到留下哪几员将领的事情,高宠还未作出最后的决定,他想在此之前,先听一听6逊和徐庶的建议。

    “宠帅,我们来了!”6逊与徐庶一前一后,步入大厅。

    高宠道:“军师,伯言你们来得正好,荆州这边战事已趋稳定,我欲回江东一趟,一则为公谨、公绩诸将压惊祝贺,二则子敬、元叹治理州治也相当辛苦,前方大捷离不开他们的帮助,有过必罚、有劳需赏,只有这样才能鼓舞锐气!”

    6逊道:“宠帅要走,荆州这边必须要留有合适的人选才好!逊以为公谨兄用兵如神,又得众将的信任,正可倚为重任!”

    高宠与徐庶对视一笑,道:“伯言,公谨刚至淮南,又怎么可能一下子来到江夏,我意命你行代都督职,与军师一道守御荆南、江夏诸郡,你意如何?”

    6逊心头一阵激动,以弱冠之年得高宠如此信任,即便是遍数各路诸侯属下,也不复有此厚遇。

    “逊定当呕心沥血,不复重托!”

    徐庶这时道:“庶以为,荆州战局之稳定,源于双方力量的均衡,宠帅这一走,敌必以为有机可乘,荆州留驻的军队不能减少,相反还应该有所增加。”

    高宠点头道:“除伯言一军外,我意留甘宁、黄忠两军分驻在巴陵、汉阳两地,协助镇守。”

    “江夏位置重要,是联系江东和荆南的跳板,太守之位不知宠帅可有考虑?”徐庶道。

    高宠听徐庶如此一说,知道他必有所谋虑,遂问道:“军师以为何人可用?”

    徐庶笑道:“宠帅以为李通如何?”

    李通,字文达,乃江夏郡平春人氏,在投奔高宠之后,转战荆南一带,功绩虽没有徐盛那般引人注目,但在黄忠北上之后,荆南二郡在相当不利的局面下能苦撑得住,李通功不可没。

    高宠低略一沉吟,然后抬头道:“军师考虑的是,今我军荆南、江夏两处已连成一片,甘宁的锦帆军又占据了云梦泽这一要冲,荆南四郡已不再象先前那样道远孤穷,有吕范一军镇守即可,李通本是江夏郡人氏,由他担任江夏太守,正是合适!”

    作为最早追随高宠的几名将领之一,李通的忠心和能力都不需怀疑,有他镇守江夏,再加上6逊、徐庶的调度,又有甘宁、黄忠、吕范这三支军队驻扎,就算是刘表倾荆北的军队全力猛攻,高宠也有信心守住。
第三卷 荆楚情 第一百四十章 旋风精骑
    巨大的楼船上,船帆扬起,被强劲的西北风吹拂,高宠的坐船顺流而下,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到了豫章郡内的重镇——彭泽。

    与之随行回转江东的,还有太史慈和刘晔,太史慈五千丹杨兵经历了这一战的洗礼后,已逐渐成了高宠手中一支精锐之师,但随周瑜偏师出北的二千兵卒伤亡惨重,丹杨步卒的荣耀必须有新鲜的血液才行,这一次回师,太史慈准备再到丹杨募兵,又补充损失的兵员。

    而刘晔由于身负司金校尉的要职,加之这一次霹雳车在战场上的神勇表现,高宠希望在下一次作战中派上更大的用场,也希望刘晔能回秣陵主持霹雳车的改进工作,对于这个任务,刘晔很高兴的接受了,因为霹雳车的风光就是给他刘晔脸上增添光彩。

    急不可待的太史慈自率着三艘斗舰行在头里,陪同高宠的是刘晔,眼下他们两个难得的摆下棋局,两耳不闻窗外事,只观眼前一方天。

    “少冲,除了与元直说的二个原因外,促成这次回师江东的应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刘晔道。他端坐在高宠的对面,手上拈着一枚黑白棋子,神情似笑非笑。

    少冲——,许久都不曾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自己了,忽然听得,高宠感到了是一份别样的亲切,而更难得刘晔能毫无顾虑的放下平素在身份上的思量。

    犹记得,四年前初见刘晔之时,微风徐徐,草榭飞花,一番感慨之言,几句激荡话语,更有奋飞九天之外的雄心壮志,而今,当年的心愿正在一步步的实现,聚结在高宠周围的有识之士也越来越多,刘晔的地位从最初的头等谋士下降到现在的第二等级,心中的失落自然难免。

    不过,当刘晔再一次喊出“少冲”之际,高宠知道刘晔心结已解。

    “子扬以为还有什么?”高宠微微一笑,啪得一下落子如飞,与刘晔对奕必须以快制胜,若是等刘晔把棋势都研究透了,就只能投子认输了。

    刘晔笑道:“少冲与6缇姑娘好不容易相厮相守,正是新婚燕尔之际,这谋攻江夏的战事一结束,少冲若还滞留不归,6姑娘要是怪罪下来的话——!”在夏口嘱咐徐庶、6逊之时,高宠说了二个原因,这第三个原因他没有说出来,现在却被刘晔一语道破心事。

    高宠禁不住脸色一红,连忙说道:“子扬再不下子,这一盘就没有翻本的机会了。”

    良宵衾暖,在出征江夏的前夕,高宠终于得尝所愿,与6缇喜结连理,虽然已有了慕沙、乔妤二位夫人,但对于6缇,高宠心中更有了与众不同的相思情结。正所谓好事多磨,高宠与6缇最早相识,却因为两个人一次次的错失机会而误了缘分,如今,一切都已瓜熟蒂落,不由得高宠不加珍惜。

    建安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高宠与太史慈、刘晔在水阳江口分别,然后率宿卫乘船入巢湖,进施水,经合肥、再沿淝水北上,于三十日抵达寿春。

    得到消息的周瑜、赵云、刘馥、张辽、高顺、凌统等一干文武官员都来到了码头接迎,高宠甫一登岸,便见周瑜与一个同样玉树临风,气宇不凡的将领并肩而立,在他们的身后,留着三缕黑须文士打扮的太守刘馥,一身戎装的张辽、高顺,还有眼中含着激动的泪水的凌统、丁奉、徐盛众人。

    “宠帅——。”周瑜上前一步,大声道。

    高宠使劲锤了周瑜一下,假作怒状道:“公谨你要吓死我吗,这万一钻入山林出不来,那我又到哪里去找你这样的帅才?”

    周瑜目光炽热,心神激荡道:“瑜得宠帅相知,此生足矣!”

    高宠的重用让周瑜感到了由衷的欣慰,虽说周瑜离开乌程是孙权的不信任造成的,其中有诸多的迫不得已,但在许多不知道真相的所谓崇尚愚忠的儒学之士眼中,周瑜却是一个背弃旧主的不义之徒。

    在很久的一段时间内,周瑜都顶负着世俗的重重压力,在这种情况下,高宠的信任和激励就显得弥足珍贵。

    “宠帅,凌统回来了!”伴着这一声嘶哑的呼喊,已不是往日模样的凌统大步而出,双膝跪倒,眼中有点点晶莹的光芒闪动。

    高宠瞧见凌统,也是一样激动万分,忙上前扶起道:“公绩,你还能安全无恙的回来,真是太好了,当日得到汝父不幸的消息——!”

    “父志子承,统虽落草汝南,也时时不忘江东!”凌统咽声道。

    “明日一早,我欲为凌操将军周年祭,诸位与我同往淮水上!”高宠扫视众人,大声说道。

    建安四年正月春,也是在这个寒冷的季节,从徐州撤退到寿春的高宠亲自为凌操主持了下葬仪式,现在,一年过去了,凌统也终于脱困,重新为凌操祭祀既是对亡者的一份追思,也是对生者的一份安慰。

    将军难免阵前亡,战仗虽然能带来荣耀,却也能让死亡相伴,只有让活着的人亲身体味死者的哀痛,才能使每一个人更加慎重的对待将来。

    高宠回,一一与诸将见过,待见到赵云时,只见银白色的铠甲下,征袍一缕被风吹起,衬着一张俊朗丰腴的面容,两道剑眉斜**鬓,更显得英气逼人。

    “常山赵云,白马银枪,一身是胆,高宠倾慕久矣,今得一见更胜闻名!”高宠握住赵云的手,不住口的赞道。

    “大人于何处知吾之名?”赵云初见高宠,言语中还有些生涩。

    高宠笑道:“公孙帐下,白马义从的声威不是吹嘘出来的,是一仗仗打出来的,今将军来到江东,宠希望将军能再现往日之峥嵘。”

    “大人过誉了,云不过一勇武之辈,不敢当此盛誉!”赵云道。

    “适才听公绩说,子龙将军独挡虎豹骑数千追兵,若非一身胆气,怎能如此英雄,宠最喜豪杰之士,今得将军效命,实乃平生之幸!”

    在说罢这一句话后,高宠又转身拉过张辽的手,道:“文远与子龙都来自北地,宠希望你们两个能同心协力,为江东锻造出一支越夏侯铁骑的精锐之师。”

    夏侯渊的飞骑——,正是它让高宠度北伐遭遇挫折,通过一年前的试探,高宠明白仅凭籍着水军,只能纵横江东,而不能驰聘中原。

    只有骑兵,才是争霸中原的保证。

    张辽和赵云的先后到来让高宠一直苦寻的疾风战将有了着落,张辽沉稳善守,赵云迅猛果锐,只要给予他们足够的时间,加上配备可作战的马匹和精卒,与曹操的夏侯虎豹、袁绍的河北四将相比,高宠也有信心一战。

    当夜,九江太守刘馥在府中摆下寝宴,召待聚集在淮南的大小官员。

    宴上先谈及的是下一步的荆州战略,同时,对于盘踞在荆北的刘表是应该立即进攻,还是该稳中求胜,众人中也是意见不一。

    “宠帅,我军既然已拿下了江夏和荆南四郡,何不一鼓作气,将襄阳、江陵一并攻取,只要覆亡了刘表势力,荆扬两州尽归我有,到时视天下何人可惧哉!”曲阳令徐奕谏道。

    徐奕之话顿使座中众人议论纷纷,刚刚被委以重任,年轻的徐奕自是意气风,究竟是科举文场上“杀”出来的,在谈及纵横之术时口锋甚健。

    高宠微微一笑,徐奕的话代表着一部分急以渴求胜利的人的心思,他们的出点虽好,但却不知道战场上的变化是无形的,一但强求,就意味着失败,刘表之败,不是实力比不上高宠,而是在战术上犯了错误,如果他能稳扎稳打,步步紧逼,高宠当不会这么快的拿下江夏和荆南。

    “季才之言大谬,刘表在退守荆北之后,以重兵固守江陵、沔阳,其补给线大大缩短,我军再不可能以偏师袭扰,而与之相反,我军的补给线从荆南到江夏,有数百里之遥,一旦举兵相攻,必然会露出兵力不足的隐患,到时荆州兵效计相扰,我军必溃。况且,荆州之民众依刘表日久,非一朝一夕就能慑服,基此两点,宠帅作出稳守为上的决定,当无错也。”周瑜大声驳道。

    周瑜说的这二点正是高宠所想到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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