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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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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处。
吴郡外城,高宠军军帐。
“宠帅,深夜到访,定有大事!”听得身边的兵士禀报,鲁肃急忙披衣起床。
高宠也不客气,当下一五一十将自已的想法和盘托出,然后问道:“子敬,以为可行否?”
鲁肃听罢,摇头反问道:“宠帅以为孙权会中计吗?”
高宠虑道:“宠也有所虑,故请子敬明言!”
鲁肃正色道:“宠帅,美人计虽然有用,但孙权与周瑜纵然不睦,在大敌当前的情况下,孙权顾及自身安危,即便有所猜疑,也不太可能做出自损良将的举动,所以,肃以为宠帅只需将小乔姑娘安然送到周瑜处就可,至于其它,则什么都不要做最好!”
“什么都不要做?”高宠自语道。
鲁肃道:“只有不做,才能保证小乔姑娘的安全,也只有不做,才能让周瑜心存感激,才能让孙权因为猜疑而寝食难安。”
高宠恍然道:“子敬的意思宠明白了!”鲁肃说的对,与其急功近利露出马脚,还不如送周瑜一个人情,况且有时候什么都不做的效果比做更好。周瑜只要留下小乔,孙权必定会猜疑,这对于高宠来说,就是播下了离间的一粒种子。
第二日,吴郡城门外,三十里铺。马车缓缓前行,高宠骑着烈焰,亲自相送小乔。
“姐夫,你回去吧!这一次见到周郎,我一定劝他归顺姐夫,不要再帮着孙家了。”经过一夜的休息,又有了再次与周瑜相见的可能,小乔的脸色已比昨日好了很多,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这一份天姿绝色让高宠身边的宿卫直直的看呆了眼。
高宠微微一笑,对着小乔摇了摇头,正容道:“自番阳初识以来,我与周瑜互为对手,对于美周郎的才能,我虽很是倾慕,但两军征战本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此次为情而去,若是渗杂进了其它的东西,岂不是有负了这一段纯洁的感情。”
稍顿了一下,高宠又道:“以周瑜的脾性,绝不是单单用情就能说动的,你如果能见到周瑜,则切不可有只字半句言及劝降之事,以免招致祸害!”
小乔听罢,感激的点了点头,颔道:“姐夫的话我记下了!”
“好了,徐琨将军,小乔姑娘我就交给你了,请一定安然送到周瑜那里!”高宠一扬鞭,对着守在马车旁的一个壮年男子说道。
徐琨的母亲是孙坚的亲妹妹,与孙权论起来还是姑表亲,当日在石印山孤军无援被迫降了高宠,但却始终不肯为高宠所用,徐琨与祖郎不同,若杀之则有损高宠的名声,若留之则还得处处提防着他。
现在小乔要南下,让徐琨相送一可以保证安全的到了孙权的属地,二也可以遂了徐琨的心意,留人不如留心,与其强留着无用,还不如送一个顺水人情。
徐琨感激的点点头,说道:“大人放心,琨一定不负所托!”
小乔回身移步上车,忽然间抿了抿俏唇,又回身走近高宠身旁,低低的说道:“姐夫,有一件事情我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告诉你——,就是我姐姐,她可能有了!”
高宠一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稍臾方回身拉住小乔急问道:“有了,是真的吗?”
小乔略带羞涩的说道:“嗯,姐姐已让华先生把过脉了,不会错的!”
高宠大喜,情不自禁的握住小乔的手道:“这天大的好消息,我离开秣陵的时候大乔怎没提及过?”
小乔脸一红,挣脱开高宠的大手,道:“其实姐姐十来天前就有呕吐的症状了,本想早些告诉你,但就怕不是空欢喜一场,所以一直瞒着——。”
ps:谢谢大家的鼓励!
第二卷 扬州路 第一百章 最后一战
秋日傍晚,夕阳柔和的光辉给萧瑟秋色渡上温暖的淡金。在秣陵的扬州刺史府邸后园,一脸娇羞的大乔慢慢的挺起身,双手轻抚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透着母爱的点点光辉。
“禀夫人,老爷来了!”一名侍女匆匆走进院内,在她身后是柱着拐杖的乔玄。
在兵荒马乱之中,乔玄识机得早,在高宠攻破吴郡的当口,先行出城躲过了风头,待后来听说大乔成了高宠的内室后,才敢进城认了这门亲事。
“阿妤,华先生不是关照过你要好生静养吗,怎么又起来乱走?”对于大乔腹中的这个小生命,乔玄比自已的女儿看得更重。
“不碍事的,爹!”大乔见父亲喝责,嘴里一边应着,心头却是一阵甜蜜。
乔玄用拐杖触了触地,叹息一声道:“阿妤,你不要瞒我,我这些天也看出来了,姑爷对你虽然宠爱有加,但男人的心思恐怕怜惜的成份还是多一些,一旦若是时间长了,这一份怜悯淡了的话,难免会失宠的,这个孩子现在有正是时候。”
阿妤是大乔的乳名,原先在皖城时,大家看到乔家的这两朵姐妹花,便大乔小乔的叫惯了,这一来本名倒是生份了。
乔妤脸一红,拂袖道:“爹爹说得哪里话来?”
乔玄轻咳了两声,嘟囔道:“你们这两个丫头,一个比一个让**心,现在你好不容易攀了门好亲,那阿嫱又不知的哪门子疯,非要寻死觅活的去找什么周瑜。”
在侍女的携扶下,乔妤有些不情愿的回到房内,刚才乔玄的一句话虽然直白,却正说中她的心事,这个腹中的胎儿对于她来说,确实是一个意外之喜。
“如果能给高宠生下个男孩,自已凭着母亲的身份,就可以把高宠的注意力从慕沙身边拉过来一点。”乔妤虽然并不善妒,但身为一个女人,自然是希望夫君能多多怜惜自已一点。
从小乔的口中得到大乔身怀六甲的消息,让高宠回吴郡的一路都笑意昂然,一直以来紧蹦着的心绪也开朗了起来。
“宠帅,不知道这一次夫人怀的是龙还是凤?”雷绪咧着一张大脸,不住的用手摸着粗糙的胡须,憨憨的大笑。
高宠策马扬鞭,笑道:“是龙是凤有什么打紧,重要的是我高宠有后了!”
雷绪哈哈一笑道:“宠帅,等回到秣陵后我让自已家那婆娘也抓把劲,打仗咱不落后,这生孩子的事也绝不能拉下。”
高宠听雷绪这一句说得直白可爱,不禁莞尔,想了想道:“等一会儿,你去传我命令,把兴霸、休穆、伯言、子敬、元直、子扬等一干众将都召了来,我们一起痛痛快快的畅饮一番,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雷绪兴奋的大叫起来。
建安三年十月初,高宠在风卷残云的进行了大扫荡追击之后,将孙权的势力彻底的压缩到会稽一郡,6逊、甘宁、朱桓、李通诸军由北至南形成一道包围的锁链,将剩下的一万多孙军堵死在钱唐、乌程、会稽这三个地方。
若没有意外生,等待孙权的最后结果只能是覆亡,这是每一个稍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猜到的结局。
此后,高宠在乌程、钱唐一线采取了适当后撤,避免激烈接触的举措,而在西线的林历山一线则增兵猛攻,李通在得到了迂回到此的朱桓军的增援后,对贺齐和董袭展开了正面的迎击,十月十日,李通、朱桓破贺齐于建安、汉兴,歼敌一千余众,原先归附孙策的越族三部复纳入庐陵郡治下。
会稽,街市上的热闹繁华掩不住人们内心的恐慌,不少大户豪族人家的大门都紧闭着,见不到往日车来车往的忙碌景象。
孙权临时住所设在会稽太守府,因为来得匆忙,府内的一切陈设比不得吴郡时那般考究,窗梭上贴着的绢绸也已经泛了白色。
书房内,孙权穿着一色的紫绸袍子,一双碧眼定定的看着案几上的古绽刀,神情落寞,在他身后,是比他更加年轻的孙翊和孙匡。
“父兄基业,父兄基业到了我的手里,却连这会稽最后的一地也不知能否保住!”孙权渭然长叹,曾经风光无二的脸上滚落两颗热泪。
“二哥,只要我等兄弟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高宠那小子得逞!”孙翊声若洪钟,年轻的身体里充斥着不羁的活力。
“就是二哥,三哥的话没错,虽然大哥不在了,还有我们两个呢!”孙匡挺了挺胸膛,学着孙翊的样子大声表白道。
孙权郁结的眉头没有因为孙翊和孙匡的一句豪言而展开,这几年来,身边的将士战死的战死,投降的投降,让孙权感受的最多的是命运无情的捉弄。
一脸灰败的长史张昭急匆匆的推开书房的门,神情郁激道:“仲谋,贺公苗降敌了!”张昭文采风流,旧与琅琊赵昱、东海王朗俱名,归附孙策之后,更是出力甚多,乃是江东文官之,孙权少时曾拜张昭为师,故张昭直呼孙权之字。
“仲父,你说什么?”孙翊一把跳起来,抓住张昭微微抖的手问道。
贺齐字公苗,会稽山阴人氏。年少时曾为郡吏,守剡长。建安元年,孙策临郡,察齐孝廉。齐镇永宁时,有商升、张雅、詹强诸贼作乱,齐受命进讨一战大破之,使得周围诸寇震惧。特别是最近半年来,随着吕蒙、周泰、程普等大将的先后阵亡,一向自诩良将众多的孙权也在用人上也感到了有些捉襟见肘。
“不可能,公苗不可能弃我!”孙权面上青筋突露,碧眼中露出绝望之色。
张昭长叹道:“起初我也不信,但这里有董元代的亲笔书信在,不由得我们不信。”张昭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皂囊递与孙权。
“建安、汉兴诸路现俱落入敌手,南路唯有东阳尚在,否则的话——!”张昭黯然神伤道。
“北线战局如何?”孙权问道。
张昭一顿,说道:“与高宠军在西南面的猛烈进攻相比,北线战局则一反常态的平缓,自九月下旬以来未有生大的战斗,据派出去的斥候探来的情报,高宠军出人意料的弃守了已经占领的吴兴、嘉兴两地,已基本上脱离了与我军的正面接触。”
“高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孙翊不解的问道。
“仲父,以你之见,高宠会平安让我们渡过这个冬天吗?”孙权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压抑沉闷的苦楚。
张昭道:“高宠,恶狼也,一旦肉在嘴中,怎会收口,不过他现在的举动也着实让人猜不透。”
孙匡忽道:“二哥,我可听说高宠前些天送了一个美貌女子与周瑜,莫非——?”
孙权碧眼中精光一闪,怒喝道:“四弟,休得胡言,那女子原不过是公谨宠幸的一个侍妾,我相信公谨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叛大哥。”
“可是,大哥已不在了,周瑜是什么心思我们谁也料不准?”孙翊道。
听到此处,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昭忽然间直了直身子,神情激愤的对着孙翊、孙匡驳道:“汝两个黄口小儿,休在这里搬弄是非,公谨虽然风流无羁,但为人却是坦坦荡荡,怎又可能做出不忠不义之事!”
张昭与周瑜两人平素见面,总是相看两厌,今日张昭却是一反常态的为周瑜辩解,让孙权也有些纳闷起来。
孙权安慰道:“仲父年事已高,不如暂先回去,孰是孰非我自有分寸!”
等张昭告辞出去,孙权面色一沉,对着孙翊、孙匡二人喝斥道:“昔日秦赵长平之战,赵王迁偏信奸相谗言,弃用善守的老将廉颇,而启用年轻的赵括为统帅,结果被名将白起杀得一败涂地,四十万精锐尽被坑杀,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大哥死后,公谨代为统帅,守御乌程劳苦功高,若不是他,你我兄弟连会稽这一块安身之所都不复有,汝二人切不可枉加猜疑,扰乱军心,否则的话,休怪我不饶!”
孙翊、孙匡从未见孙权过如此大的脾气,一时俱哑然无语,面面相觑。
“你们两个都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可见外人吐露半句,知道吗!”孙权紫须微张,不自禁间透露出一种无法遏止的威仪。
孙翊低头应了一声,拉着犹有些不知所措的孙匡退出门去。
“三哥,二哥往常不是对那周瑜挺看不顺眼的,今日为何——!”孙匡一边出门,一边问道。
孙翊毕竟比孙匡要年长了几岁,见识也广,听孙匡此话,若有所悟的说道:“四弟,你有没有觉得二哥最近变了,在二哥身上我忽然间看到了以前大哥的影子!”
孙翊的声音很大,正好让房内的孙权听得真切,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颓然坐倒喃喃道:“大哥,时至今日,我才知道以前你所做的一切,只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但是要真真正正的相信一个人,是这般的不容易,大哥,我努力想做到,可是我又做不到。”
其实,从徐琨的口中,孙权早已了解到了小乔与周瑜的关系,这些天在周瑜的左近,孙权也暗中派出了心腹刺探,却没有打探到周瑜有一丝一毫的异动。
“莫非高宠真的就只是出于同情心,那他又为何要在大好的形势下退兵呢?”孙权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晨,在经过一夜的苦思之后,孙权将亲自书写的一道命令交给张昭,这道命令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一行字:加封周瑜为建威中郎将,授秩二千石,增部曲一千人。不过,在这道加奖命令的最后,孙权却另外加了一句话:时局危殆,全军应紧守营寨,不得妄动。
建安三年十月十三日,夜,乌程,周瑜营帐。
一身银白色戎装的周瑜双手支在摊着地图的案几上,身躯几乎将松油灯遮住了大半的光亮,在他的对面,吕范和凌操分立在两厢,正神情紧张的瞧着周瑜的一举一动。
“子衡你看,高宠把军队回撤的目的是什么?”周瑜头也不抬,沉声问道。
吕范略一沉吟,说道:“以范之见,从军事上设想,高宠这个时候选择后撤是绝无道理的,如果没有其它的可能性,我想高宠正在犯一个错误,我们正可以利用这个错误,摆脱被动的局面。”
“高宠素来诡计多端,这一次难道不又是他设的陷阱!”凌操瓮声道。
周瑜身躯微微一动,道:“子衡,潜入吴郡的暗探有什么最新的消息?”
吕范道:“听说这些天高宠在府中大摆宴席,与属下的文武连日畅饮,不知是为何事?”
周瑜眼睛一亮,喃语道:“原来如此。”
说罢,一展身躯,抬起一对俊朗夺目、顾盼自如的凤目,指着地图大声道:“子衡、凌将军,你们来看,高宠在江东一带虽然聚结了不下二万的兵力,但真正的精锐只有甘宁与6逊两部,现在甘宁的锦帆水军在太湖以西的吴兴以北游动,6逊的主力则驻防在由拳、吴郡,而高宠的主要粮草补给尽在松江,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兵出钱唐,一举攻占松江,给高宠一个措手不及。”
凌操闻言大喜,连声击掌道:“操不才愿当此重任!”
吕范则稳住的点了点头,道:“以范以为我军攻袭松江之后,高宠必会遣6逊全力回夺,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出主力猛攻吴郡,一举夺回故地,不过,若是甘宁从水路回援,则我军有陷腹背受敌的危险。”
“不错。所以在我军出兵之前,凌操将军你领着所部兵马从吴兴一带向北进袭,要不息一切代价将甘宁拖住!”周瑜神采奕奕,胸有成竹。
“可是,主公刚有命令,让我们慎守乌程,不得妄动!”吕范忽然想到孙权刚刚下达的命令,心头一忧,不由得劝谏道。
“战机稍纵即逝,有道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周瑜大声道。
吕范、凌操两人应声出帐,周瑜望着两人的背影,凛然自语道:“这一仗,我要为死去的伯符而战,就是违上一百次命令,也是值得!”
ps:至此第二卷结束,我留了个疑问在结尾,究竟周瑜的谋划能不能成功,高宠会不会成功的离间孙权与周瑜,还是留到第三卷吧,在下一卷里,我会把更多的篇幅放到中原诸豪身上,还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呵,看不太懂对话的也没关系,可以再过些日子来看,随着阅历的增长大家会开始喜欢新三的。
第三卷 荆楚情 第一百零一章 自毁长城
乌程,七千精锐整装待。
周瑜看着麾下的这些充满期待的目光,心头不禁膨湃起伏:“伯符,你看到了吗?这一战不管是胜也好,败也罢,我都要为你痛快的去撕杀!”
三日前,凌操在吴兴一带与甘宁缠斗,虽然伤亡甚重,但吸引甘宁注意力的目的还是达到了,而在昨晚,吕范的先锋三千将士夜袭松江、华亭,从背后斜**高宠的腹地,在这个关健时候,周瑜蓄谋已久的最后一搏就在眼前的七千健儿身上。
“公谨,吴侯有令:须稳守乌程,不可冒险持强!”蒋钦勒紧了马缰,黝黑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忐忑。
周瑜神色平静,沉声道:“公奕,决胜就在今日,你我切莫负了吴侯的知遇之恩!”
蒋钦犹豫着张了张口,终又将到了嘴边的一句话咽下,他知道周瑜所说的吴侯是指已故的孙策,而不是现在的孙权,虽然孙权刚在几天前获得朝廷的任命,得以承继孙策的吴侯袭位。
“起兵!”周瑜一声令下。
号角的呜咽声响起,瑟瑟寒风中身着单衣的士卒一个个无畏的昂起头,用一种崇敬的眼神看着统帅,这一刻,他们已将性命托咐给了周瑜。
“公谨且慢!”随着这一声大喝,不远处,有数骑飞奔而来,为一将,虎背熊腰,在肩头处有一个锦囊微微颤,再看盔缨下的面容,端是铁骨铮铮、刚毅果敢的一条汉子,盔沿下露出的一缕须俱已花白。
“公覆,你怎么来了!”周瑜心头一重,此老将不是旁人,正是追随孙坚的四虎将中硕果仅存的大将黄盖,只不知一直守卫会稽的黄盖缘何到了这里。
黄盖飞身下马,从背上取下那个刺绣的锦囊,举在手中大声道:“公谨,吴侯有令:传令凌操回撤,其余各军谨守乌程!”
周瑜脸色一变,并不理会黄盖的呼喝,转身朝着前阵的蒋钦喝道:“兵吴郡城下!”
黄盖见周瑜不听劝阻,大怒道:“公谨,你敢违抗吴侯之命!”
周瑜冷冷一笑,道:“瑜心中自有吴侯,不屑公覆多言!”
黄盖见周瑜执迷不悟,遂策马挡住蒋钦的去路,喝道:“周瑜,你若再不下令回军,休怪我黄盖不讲情面!诸军且听了,吴侯有令,有擅自出战者,立斩无赦!”
黄盖说罢,猛然拉开锦囊的封口,从囊中取出一把古鞘长刀,厉声喝道:“古绽刀在此,诸军还不从命?”
古绽刀是孙家传了三世的宝物,据传是当初孙坚率众攻破洛阳时从皇宫的废墟中寻得的,孙坚死后便传给了孙策,孙策死时又将这把象征着权力和荣耀的宝刀交给了孙权。
刀锋映着阳光,飞幻出流光溢彩,让人不敢正视,七千将士轰然跪倒,一时鸦雀无声。
“伯符,天意如此,瑜区区一已之力,奈何如哉!”周瑜仰天长叹,玉面惨白,嘴角鲜血点点沁出。
一见黄盖拿出古绽刀,周瑜就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了,虽然自已是主帅,但这些兵卒毕竟是孙家的人马,在众目睦睦之下,若是强行违令,追随自已的除了本部部曲外,估计不会再有其它人。
孙权虽然很有才干,但容人的肚量却远不及其兄,在自已的身边,周瑜知道一定有不少的暗探在窥伺着,不然的话黄盖怎么会来的这么快,自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孙权为人稳重有余,但却无拓疆的胆识,又加上自已手握重兵,不免会引起猜忌。
“回营!”周瑜神情悲愤,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后,身躯已是摇摇欲坠。
黄盖见周瑜如此情状,脸上也露出一丝不忍,遂朝着蒋钦道:“公奕,你送公谨回军帐休息,这里交与我好了!”
吴兴,凌操已兵临绝境。
甘宁的战斗力是如此的强悍,仅是三次浅尝即止的接触,已让凌操吃足了苦头。
“父亲,前面没有路了!”凌统持刀步行,冲在前头。
凌操回头,看了看紧追而来的敌军,渭然长叹道:“统儿,战至于此,我们也算尽力了,降吧!”
凌统点点头,道:“连孙策都不是高宠的对手,更复孙权!”
华亭,松江属地,吕范被赶来驰援的6逊团团围住,前晚的奇袭虽然取得了意料中的效果,但不想6逊的反应会这样的快,一万三千高宠军士卒从吴郡赶来,吕范苦战一日,三千部曲损失过半。
“公谨在什么地方?”吕范眼望吴郡的方向,不自禁的想道。
就在吕范这样想的时候,他却不知周瑜已被黄盖阻在了乌程,而他面前的对手,除了6逊外,还有高宠。
“将军,这是敌军射来的箭枝!”一个亲卒快步走上前。
吕范接过,解开一看,却是高宠亲笔写的一封劝降书,从高宠从容的态度来看,吴郡方向根本没有周瑜的一兵一卒出现。
吕范奋力将箭枝一折两断,一向不露声色的他黯然道:“江东终是高宠之天下矣!”
在凌操和吕范相继归降高宠之后,乌程的周瑜也处在犹豫和决择之中,孙权的不信任让他感到了由衷的遗憾,孙权虽然和孙策是亲兄弟,但却毕竟不是孙策。
“知我者,伯符也!”这一句话也许只能在梦中回温了。
“周郎——,嫱儿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小乔仔细的擦去周瑜嘴角的血迹,俏丽清纯的脸上充满了关爱。
周瑜心疼的握紧小乔的手,道:“嫱儿有话只管说来?”
小乔低低说道:“军国大事嫱儿说不上来,但既然做着不开心,就不如素性辞了吧,瓜田月下、种豆南山,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周瑜心念一动,脱口问道:“你为什么不劝我投奔高宠,他不是你姐夫吗?”
小乔笑了笑,道:“我心虽是这么想,却不想说,因为我知道,周郎心中还有些事放不下!”
周瑜喃喃道:“放下又如何,放不下又如何?”
小乔道:“周郎,嫱儿知大丈夫当重情重义,但若是情已不在,就应该早作决断,需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周瑜爱怜的搂过小乔,低语道:“嫱儿说的是,这个道理我其实早就应该明白,瓜田月下,种豆南山,好主意,我周瑜此生能与嫱儿这般红颜知已长相厮守,又有何憾!”
是夜,深秋的寒风一阵紧似一阵,直有将营帐从地上连根拔起的意思,黄盖神情肃穆,与蒋钦相对端坐帐中,案几上酒樽早已是空空如也。
“将军,周瑜已离开了主帐!”一名暗探悄悄的靠过来,禀道。
黄盖脸色一变,右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佩刀,稍臾才出声问道:“这件事还有没有旁人知道?”
暗探上前一步回道:“没有,小的一得到消息,就立即来见将军了!”
黄盖豁然起身,走近跟前,道:“好,非常好——!”倏然间,黄盖佩刀出鞘,右手猛的往前一送,刀尖直扎入暗探的腹部,顿时血流一地。
“将军,你——!”这暗探圆睁双目,似是心有不甘,双手虚空抓了几下,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公覆,你这是为何?”蒋钦见此变故,脸色大变。
黄盖惨然一笑,道:“公奕,白天,为了忠义,我明知公谨未有叛意,却还是阻止了公谨的计划,现在,为了情义,我要让公谨平平安安的离开!”
蒋钦眼眶一红,含泪道:“可是这样一来,公覆必见疑于吴侯矣!”
黄盖一把推开尸体,擦去刀上的血迹,大声道:“昔日江东四虎,关东征讨,群雄惧惧,我文台公独破西凉董贼,威名无二,然祖茂早亡,程普、韩当也已身死,吴侯若疑,盖自会引刀一快,也好过这般孓然一身!”
蒋钦听黄盖说的悲壮,心下更自惶楚,想到与自已一同投奔孙策的周泰等人死得死,降得降,想当初归附孙策之时,本想一展抱负,却不料如今落得个前路渺茫、凄凄惨惨的下场。
有了黄盖的默许,周瑜与小乔出营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两人早已换过一身平民装扮,一路往北而去,按周瑜的意思,是想和小乔一起回到庐江郡舒城老家隐居,但是,要想到江北的舒城,必须经过高宠的属地,是否能安然通过,周瑜心中也没有把握。
吴郡,太守府。
高宠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府中的下人已摆好了酒宴,准备欢迎刚刚归降的凌操、吕范两将,而在坐中除了6逊、甘宁、徐庶、鲁肃之外,还有张温、刘惇等一众早先归降的官员。
“宠帅,待罪之将,安敢受此大礼!”吕范面有愧色,端起酒樽说道。当日在华亭被高宠围困归降,其实是不得已的举动,不想会受到高宠这般礼遇。
高宠容光焕,自进入十月以来,好事连连,不仅是大乔有了自已的骨肉,而且在战场上也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张温、贺齐的归附就象是一个由起,那些在孙权麾下看不到希望的人找到了投靠的目标。
“子衡大才,我军屯积在松江、华亭的粮草被你这一袭占了多半,宠是真怕你不降呀!”高宠大笑道,他这一句倒不是虚言,吕范若是存了焚粮同归于尽的心思,高宠军的这个冬天将非常的难过。
吕范道:“宠帅过谦了,此乃公谨之计,范不敢妄语!”
凌操在旁也大声答道:“宠帅,子衡所说不虚,原来我等已计划好了,先由我和子衡吸引甘宁、6逊两军的注意,再由公谨率乌程主力奔袭吴郡,可惜大好计策,却是功亏一篑!”说到此处,凌操脸上露出一丝惋惜,虽然归降了高宠,但在心理上凌操还是会把高宠当作敌人。
“若非如此,今日怎可与凌将军痛饮相欢!”甘宁拍案大叫。
正说笑着,梅乾急匆匆的从府门外跑过来,近得高宠跟前,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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