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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嚣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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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说到底,这‘天景’的事情你就是想去插上一脚是吧?”
“嘿嘿,师傅,你知道的,我最近无聊到发霉,找点事情来干干也不错啊!”
无念道长狂怒,直接一个大掌拍上自个儿最小却也最疼爱的小徒弟脑袋上。“那争权夺位的事情是那么好玩的么?!”
“唔——”捂着被打自己的小脑袋,云柒也不耐烦了,直接使出杀手锏。“师傅,你要是不让我去,行啊,那我就把二师伯的那些奇珍异草通通拔光光,并对二师伯说是你嫉妒他所以才让我这么做的。还有,我还要去三师伯的书阁偷那本‘静心手札’来当柴火烧!如果你还是不肯让我去的话,那师傅你最宝贝的那颗……无露丸恐怕就要命丧恶徒手下了哦~”
“你!你……你敢!你这孽徒!”
冷哼一声,“你看我敢不敢!你不让我去的话,那你就等着为你的‘无露丸’收尸吧!”
“你……”
……
就这样,在云柒一番“威逼利诱、撒泼打滚”的软磨硬泡下,向来身坚志更坚的无念道长最终还是无奈的“屈服”了。
没办法啊!同老二的花草和老三的书籍比起来,最让他舍不得还是自己那颗耗时二十年、历经千辛万苦才炼制出这么一颗独一无二的宝贝丹药——无露丸啊!
可要再跟眼前的这个鬼灵精比起来……那真的是什么都可以……罢了罢了,她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真不知道是随了谁!
“先说好,你要去也行,除非你能答应我一些条件,否则我是不会同意让你下山的!”无念道长摸着自己的胡子,饶有深意的说道。
“你说吧,我听着呢。”
赖坐于一旁的椅子上,云柒一边啃着一只红灿灿的大苹果,一边听着自家的师傅“唠叨”。
“首先,不得让他知晓你的真实身份。如若被知晓,你必须立马离开‘天景’且今生都不得再踏入‘天景半步’!”
“没问题,这个可以做到。”只要不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面的那一句话直接就可以忽略掉!
“其次,是你一心要帮助他登位,那么,你万不可动用你家一丝一毫的势利。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天景’的太子要是成功登位那还好说,要是没有……你也是知道那个后果的。”
合情合理,云柒点头:“我知道,放心吧师傅,既是我铁了心要助他,那所有的后果自然由我一人承担,绝不会祸及家人。”
满意的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胡,无念道长继续说道:“你来凡人山也有四年里了,今才七岁就要下山历练,为师还是于心不忍的。如果遇上波折需要帮助,这山上的师兄师姐随你差遣。但你也是知晓他们平时对你如何,如果真到难处,为师只求你能护住他们,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平安度日。”
这无念道长的最后一个要求让云柒沉默了。
半响,只见云柒扔掉手中果核,端坐起身子正色道:“师傅请放心,不论将来云柒如何,定当护住这凡人山上所有师兄师姐们安宁康乐!”
得闻徒弟誓言,无念道长微叹一声,挥手:“行了,三个要求你既已答应,那就去山门前将人唤来吧。记住,皇室争斗向来非死即伤,你需时刻提防,切不可降低警戒之心中了他人埋伏。”
“徒弟明白,徒弟……谢师傅大恩!”
第七章 功成人非
往事随风,时迁人非。
不过堪堪十年,云柒却突觉已有千年光景。当初下山之时的景象历历在目,可那些熟悉的人如今却化为了一抷黄土,安宁地长眠于山水之间。
“小姐,我们到了!”
望心的声音瞬间将云柒从往昔的回忆里给唤了回来。
掀帘下车,入目的便是一连串的山光水色,鸟语花香。云柒知道,在这样的山水美景中,有名故人一直在此静待她的到来。
挥手让身边的婢女退下,云柒缓步上前,待到白玉墓碑前侧猝然跪下,那细微的一声磕地“咚”响瞬间湮灭在四周的溪声鸟语里,无人知晓。
寂静无言,抬起手拿起一旁女婢摆放好的酒盏,端着酒杯轻倒了三杯美酒洒于碑前后,她这才重新对视上眼前的这座甚是凄凉的孤墓。
师傅,阿柒来迟了,您要是还在的话,估计又会拎着阿柒的耳朵大骂阿柒是个“逆徒”了吧?
十年光景,终成一场空梦。
师傅,您当初是否就曾预料阿柒会有现今这样一个结局,所以那下才百般阻扰的不愿阿柒去趟“天景”的那一摊子浑水。可那时的阿柒却鬼迷心窍,为了心中的那点执念不仅罔顾您的命令,甚至还不惜出言顶撞、威胁您……
果真,阿柒真的就像您口中经常骂的那样,是个逆徒呢。
所幸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得了今天这样一个下场……师傅,阿柒知错了……阿柒真的知错了……
明亮的眼眸里水汽渐凝,看向白玉碑的视线逐渐模糊,置于身侧的双手也开始渐渐握紧。
不过是个貌似,不过就是一张脸张的像而已,就连性格都跟阿寒不一样。怎么就会让自己深深痴迷了十余年?到头来,为他费尽心力、机关算尽,得到的却是“一左一右,不分嫡庶”这么一句破话?
呵!还真是……可笑之极!
轻闭双眼,两滴透莹的液体从眼角悄然滑落。再睁眼,早前的伤痛仿佛瞬间被掏空一般,不复存在。
师傅,你放心,阿柒如今已经梦醒。他,并不是我心中的阿寒,他,只不过是那“天景”高高在上的“锦曦帝”。过往跟他的那些情情爱爱于现在的阿柒而言不过是一场虚无,十年光景,痴心错付,够了。
师傅,阿柒要走了,您曾经说阿柒是个‘人间祸害’,走到哪里、哪里就‘民生哀怨、寸草不生’。现在,阿柒要出去祸害江湖了,师傅,您放心,从今以后,只有阿柒负天下人的份,别人……休想再伤阿柒一分一毫!
俯下身子,生生的朝着白玉碑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云柒起身,头也不回的嚷了婢女上车离开。
马动车行,带着一股不知名的惆怅,云柒一行人离开了这山色皆美的地方。
她云柒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如有再负心于她者,绝对千百倍还之!绝不轻饶!
***
马车“咚咚咚”的在路上行驶着,没走官道而是走了经商的商道,沿途吆喝叫卖声不绝,但难得的是云柒并不反感。
月上柳梢,马车到达南阳国边境的“襄城”,在襄城内一家名为“美人香”的客栈歇了脚。
下了车,等候在客栈门前多时的思华快步迎了上来。
“小姐,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吃食和热水也都备下了,只是……”
云柒一看思华那略有窘迫的神色,再想到大婚那日不小心瞟见的某个人,当下心念一转便已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无妨,他现在在哪里?”
“公子现在天字一号房。”思华恭敬的禀告道。
略微沉吟的算了一下时间后,云柒抬脚就往客栈里面走去。边走,她还不忘一边吩咐着自家婢女:“去给我弄两坛上好的花雕酒来。”
“是。”思华、望心领命而去。
第八章 二哥
没让婢女跟上来伺候,云柒独自一人上楼,待到思华先前所说的“天字一号房”门外,微叹了一口气后推门而进。
果真,房内人就如同自己先前所想那般,瞪着眼、虎着脸的端着一副“公子现在很不高兴,少来惹我”的发怒模样迎接着她的到来。
微微勾起唇角,云柒冲着来人轻喊:“二哥。”
被唤作“二哥”的人闻声一怒,猛地伸手拍了一下桌子,道:“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哥?这十年里音信寥寥、聚少离多也就算了,居然还跑到‘天景’去争权夺位?争权夺位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利用、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小柒,你倒是越发的出息了!你现在给我说说,作为你的‘二哥’我现在该拿你怎么办!”
呀,这是真的发怒了么?
眨巴眨巴了下眼睛,云柒十分明智的选择了在这时候沉默不语的任对面的“二哥”骂个痛快。
半晌,待到房内的“二哥”骂完、怒气渐消,先前云柒吩咐思华她们去拿的花雕酒刚好就在这时候送了进来。
接过花雕酒,云柒挥手让思华她们退下后端着酒壶和酒杯子就往“二哥”那里凑。
“二哥,口渴了吧?这是让思华她们拿来的上好花雕酒,解解渴吧。”说着倒了一杯酒就送到男人的面前。
“哼!”男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后,斜眼冷道,“别以为用区区这么一小杯酒就能蒙混过关的将我哄过去!小柒,今儿我告诉你,就冲‘天景’那样对你,这事情咱们没完!还有你准备一下,既然都到南阳边境了,明儿一大早就跟我回宫去,这件事没得商量!”
听到明早要去南阳皇宫,云柒挑高了眉头,沉默半响后,淡然的吐出一个字:“不。”
“扑哧——”入口的酒水被尽数吐出,男人将酒杯“嘭”的一声放回桌上,瞪视:“你说什么?”
颇为嫌弃的看了眼那一桌斑驳的水色,云柒表情不变,语气还是先前那般的云淡风轻。
“我说,我不要和你回宫。”
“为什么?”这三个字说的是分外的咬牙切齿。
放下手中的酒壶,云柒转身坐于南辰赫的对面,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是的,正是南辰赫,南阳国的继位太子,早在看见天台上云柒真颜的那一刻差点冲上前去,结果被思华美婢拦于天台下的那位。
拿过桌上的茶杯细细的把玩着,云柒漫不经心的应付着眼前这位发怒的南阳太子。
“我早前已经送信跟他们报过平安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打算游历江湖。反正该报的仇我在大婚那天就报完了,现在的‘天景’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让我玩的,还不如到江湖上去闯闯,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乐子。出来那么久了,到现在才有时间好好的在这尘世间逛逛,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回去。”
“所以?”
“所以二哥,我是不会跟你回宫的,你也别想出什么威逼利诱的招数,你知道的,那些对我没用!而且,要是一个万一惹我不高兴了,那你到时候会有什么下场,我想你也是清楚的。”云柒“好心”的提醒道。
似是想到某些禁忌的画面,南辰赫一时间被她说的有些汗毛四起。看着对面那张绝美容颜,他虽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那就这样简单的放过景玧晨那家伙?”南辰赫不死心的做最后的挣扎。
人带不回去,那自己总可以找一个发泄对象来出出火吧?
云柒似是知晓他的话中有话,轻哼一声,道:“你想干什么,随意,现在的‘天景’跟我再无半点关系。”
等的就是这句话!既然佳人都说“再无半点关系”,那自己也不必在心慈手软了。眯眼邪笑,一个计划在他心中油然而生。考虑完了计划的前前后后,南辰赫抬眸看向对面沉默把玩杯子的云柒,不禁又开始无奈起来。
罢了罢了,早就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成功带走这人儿的,倒不如,依她所言让她出去江湖闯荡便是,等到这人儿玩累了自然也就想回来了。
这样想着,南辰赫妥协了,不过,他还另有要求。
“要闯江湖可以,每月定时发信件回来报告行踪,还有,带上锦弦。”
锦弦,云柒家的首席掌府婢女,更是早前伺候她的四大美婢之首。除开早前被她送给景玧晨的晓梦外,四大美婢现在就只剩下思华和望心二人还在她的身边。
让她曾经的首席婢女回来重新伺候她,同时又能让南辰赫他们安心,她没意见。
要求不过分,云柒点头道:“好。”
条件都答应了,南辰赫也就不再跟她多做纠缠。一边喝着上好的花雕酒,一边随意的问她:“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云柒将手中的茶杯放正,抬眸轻笑,“南阳以北,胥柳山庄。”
第九章 出发
天杭南乌无妄海,碧落黄泉谁逝情。
这小小的一句话里暗藏了迷幻大陆上所有最强势利的名字。前半句诗词代表着迷幻大陆上最强盛的四国和两个未知的神秘领域,四国指的是中部天景、东部杭云、南部南阳和西部的女国乌灵。而两个未知的神秘领域指的则是北方沙漠地界的无妄之域和现今未知准确方位的海之域。
至于诗词的后半句,是名震江湖的三大势利代称:碧落城、黄泉城以及逝情山庄。
而云柒说要去的“胥柳山庄”是在南阳国的北方地界。路途说远不远、说近倒也不近,如果沿着胥柳山庄再往北走基本上就可以到达天景皇朝的边境了。
所以说云柒狂妄不羁、天不怕地不怕,这前几日刚刚放完人家天景锦曦帝的“鸽子”,让他堂堂一代帝王在天下人面前出丑失仪不说,现在居然还敢在自己被天景全国通缉的情况下大摇大摆的跑去人家边境晃悠?
这真真是……英勇无畏、勇气可嘉!
在襄城坐等了一日,待到锦弦美婢赶到,云柒便挥别一脸不甘不舍的南辰赫着人套马上路了。
虽说骑马而行可能脚程会更快点。但向来不愿亏待自己的云柒才不愿受那个风吹日晒之苦,况且,她此行目的是游山玩水、肆意江湖,要那么快作甚?沿途山好水好,如若不好好的欣赏一番,岂不是辜负了这上天送给她的良辰美景?
就这样,主仆四人外加一个车夫就这样慢慢悠悠的朝着胥柳山庄晃去。
旅途中,马车一颠一颠的颠的望心几乎就快要瞌睡过去,被眼尖的思华及时一掌拍醒。用劲的摇了摇头,为了不在打瞌睡,望心大胆地直接扭过头找自家主子聊天。
“小姐,咱们这次去那什么胥柳山庄玩什么啊?”
“望心……”思华警告的轻嚷了她一声。被唤的望心吐了吐舌头,一副“小女怕怕”的模样缩在马车角落里,再也不敢出声。
望心不敢再说话,但是身为首席掌府婢女的锦弦却在此时出了声:“无妨,你们两个自幼就跟在小姐身边,同小姐一起长大,难道还不清楚小姐的脾性么?她啊,就是喜欢你们这般的没大没小。”
锦弦说的随意,但却是事实。毕竟云柒是穿越人士,在二十一世纪时曾受过良好的教育,深知人人平等的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世界的尊卑阶级观念。否则,当初她也不会在买下晓梦后当着她的面将她的卖身契给烧了,事后更是将晓梦送上花轿嫁给景玧晨,虽说她送嫁的手段有些那么的不光彩。
晓梦和锦弦、思华、望心这三人并不同。前者是她在帮景玧晨夺位之时,一次偶然的路见不平从人贩子手中买回来的,而后三者确是实打实从她出生那日起,自家娘亲便安排在她身边跟着伺候她的。在一定程度上来说,锦弦这三人不仅仅是她的婢女,更是她的亲信和姐妹。
放下手中翻了一路的古籍,云柒淡然一笑的接过话道:“锦弦说的对,思华,你就是太放不开了。望心这样很好,你也应该多学学她。”
“是,思华知道了。”思华点头应下。
看着思华的态度还是那样的恭敬,云柒同锦弦对视一眼后,二者皆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思华这丫头就是太注重尊卑观念了。罢了罢了,她性子本就如此,随她去吧。
转过头,云柒看向一旁一直欲言又止的望心,了然的说:“知道你这丫头想要问什么。你家小姐我现在就告诉你,听过‘临渊棋局’没有?”
“临渊棋局”?三位美婢听闻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由掌府女婢锦弦出言回答自家主子。
“小姐,你是说那个从百年之前便无人可破解的天下第一棋局——‘临渊棋局’么?”
“正是。”云柒眼睑轻掀,眸中流光暗转,“我们此行的目的便是去破了那百年无人可解的天下第一棋局!”
第十章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天景王朝边境,客栈上房内。
“主子!”
“讲。”
“是!据南阳国探子回报,她前几日出现在南阳边境的一座名为‘襄城’的小城里,昨日套马出发,主仆一行四人加上车夫此时正朝天景这边赶来。”
“天景?”白衣男子轻敲桌面,沉吟了一会儿,笑道:“呵呵,到还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主子?”弯腰禀告的黑衣男人被自家主子笑的有些莫名其妙。
没多说什么,白衣男子起身走到窗边,此时的窗外漆黑一片,明月高挂。入夏时节里鸟虫格外总会的活跃,每逢月出时分便是一片嘈杂。但今晚,却无比诡异的安静寂寥。
站立半响,便听见白衣男子如斯吩咐道:“传令下去,今夜子时动身,务必在天明之前抵达胥柳山庄。”
“胥柳山庄?主子,我们去哪作甚?”
白衣男子神秘一笑,“解棋局。”
***
奔波数日,终于在这天日中抵达了胥柳山庄旁的小县城内。一入城,街边巷口的百家饭香便时不时的透过车帘向里袭来,勾的向来贪吃的望心是口水直流,恨不得掀开帘子跳下车去挨家挨户的吃个尽兴。
自然,身为主子的云柒是绝对不会让她做出这种丢人丢到海之域的事情来的。
主子不肯,身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望心自然也是有应付的招数的。
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也有过墙梯。为了美食,不惜牺牲色相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马车一停,望心那双小鹿一般湿漉漉的小眼眨巴眨巴的就冲云柒直放电,在搭配上她那可爱的婴儿肥和纷嫩的樱桃小口,娇俏的足以让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立马缴械投降。
但很可惜,她家的主子是个女人。
伸手挡了挡那不停从望心眼里飞过来的火花,云柒清然而又淡定的转头冲锦弦吩咐道:“让掌柜的准备四间上房,然后在给我准备浴汤。这一路尘土飞扬的我要好好洗个澡,然后再去解那百年棋局。”说完,起身掀帘下车,看都不看身后那一脸期待的美人一眼。
主子离去,愿望落空。
就在望心以为自个儿的美食没了着落之时,便听见自家主子的声音透过车帘徐徐的从车外传来:“思华,你同望心去街上寻些特色吃食回来,我饿了。”
一句话,瞬间让先前霜打茄子般的望心一下子活了过来,欢天喜地。
“是!主子!”听听,这声音吼得是多么的磅礴有力啊。
耳闻望心的吼声,云柒在心中暗道:小样,身为主子的我难道还整不了你一个区区的小丫头么?笑话~
***
澡也洗完了,肚子也填饱了。看看日头,刚至申时。云柒估摸着破解棋局之事最好是早破早走早省事,所幸也不等明朝了,赶着三大丫鬟上了车就往胥柳山庄快马而去。
胥柳山庄距离云柒她们所居住的客栈并不远,区区半个时辰便到了山庄门前。
大方得体的锦弦下马叩门,在简单的表明了来意之后,看门的小厮直接引着云柒她们到了宴客厅,等候山庄主人的接待。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此时的云柒面部轻覆着一层轻薄透气的面纱,虽说大半真容被遮,却也难掩她那一身出尘的气质,另引路退下的看门小厮一顾三回头的看了好几眼,险些一脚踩空后才不舍离去。
半晌,胥柳山庄刚年过不惑的庄主柳子胥便迎了出来。虚礼客套了一番,云柒并没隐瞒身份的直接亮出名字。得知此时来庄的是大陆上盛传的“黄衣卿相”云柒时,那柳庄主的两个眼睛登时瞪得老大,眼神直勾勾的就盯着云柒猛瞧,就差没看出一朵花来。
受不了被人当作戏子一般的直盯着看,云柒直接出声表明来意。
“不瞒庄主,云柒今日前来贵庄是为了解庄内那百年无人可破的‘临渊棋局’的。”
“‘临渊棋局’?”被这四个字敲打的瞬间收回了心神,面色微凝的看了云柒一眼,柳庄主沉声回道:“云姑娘来的不巧,我们庄内的那‘临渊棋局’于今早便被人给破解了。”
什么?被破解了?主仆四人的表情一时间都有些呆愣。
“额……让云姑娘看笑话了。”
柳庄主似乎对于自家棋局被破,破局的还不是庄内人有些赫然。不过到底是江湖上排得上号的一庄之主,这不多时便又恢复了正常面色。
棋局被破,云柒有些气恼。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早不破晚不破,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破棋局坏了本小姐的兴致?!
忍着怒气,云柒面色如常的问道:“不知云柒是否有幸能见识一下那位破了‘天下第一棋局’的人?”
“当然当然,那破局的公子现在正在舍下做客,云姑娘如果也一同在舍下歇息,那舍下真是蓬荜生辉啊!云姑娘,这边请!这边请!”说完,便客客气气的在前头引路。
抬脚跟着柳庄主向后院走去,一边走,云柒一边冷笑:她倒是要看看,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第十一章 谁?宁子寒?(上)
跟着柳子胥进入后院,云柒没兴趣去观摩后院的那些花红柳绿,一心只扑在了那坏她兴致的“程咬金”身上。
“胥柳山庄”虽不像江湖三大庄那样声名远播、建筑宏伟,但其在江湖中的排名还是比较靠前尚在百数之内,自然,其庄子的规模那也是不容小觑的。
走了约有半响,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左拐弯右拐弯、穿堂登阁之后,只听柳子胥一声“到了,云姑娘请”,云柒便带着眼内一抹凛冽的暗光徐徐的飘进了后院的宴客居内。
一进门抬眼相看,云柒立马便震愣在了原地。
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神明爽俊,颜如舜华。一柄白玉骨扇翩然相随其侧,好一副浊世翩翩贵公子相!
此时坐于客居大厅内浅酌的白衣男子看去不过堪堪弱冠年华,便有如此的大雅出尘贵气之象。更不用提一直立于他身侧的那一位黑衣男人,真气雄浑、吐气如剑,一柄通体细长漆黑的佩剑静握在手。
要是云柒没有认错的话,那白衣男子的白玉骨扇和黑衣男子手中的漆黑佩剑应该就是十几年前,在江湖上失去踪迹的“白翎”和“黑煞”。
看来,这破局的“程咬金”怕也是有些来头的。
观察完了对方,云柒心下几番思量着,突然,美目流转,一计瞬间涌上心头。哎!有了~
“云姑娘,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今早刚破‘临渊棋局’的宁公子。宁公子,这位是……”似是突然想到了云柒的身份,柳子胥有些担忧的望向云柒。
云柒轻挥,接过话道:“无妨,柳庄主,云柒今天既然敢到您这里解‘临渊棋局’,自然是有所准备。”
“哦哦哦,好”听佳人如是说道,柳子胥连忙转头看向“宁公子”:“宁公子,这位是云柒,云姑娘。”
“‘黄衣卿相’云柒么?”“宁公子”扇子轻摇,一开口,声线是说不出的低沉磁性。
这个人的声音好熟悉,倒是……同阿寒的声音一样,磁性好听。
但阿寒……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云柒,你也该醒醒了!脸上蓦然的闪过一丝黯然,稍纵即逝。但却被对面的那位“宁公子”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平复了下心情,云柒抬起头和那位所谓的“宁公子”对视:“我是云柒,至于那个‘黄衣卿相’的名号,不过是天下人的抬爱罢了。虚名而已,何必在意。”
“哦?”“宁公子”骨扇一收,笑回,“倒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宁子寒。”
宁子寒?
脑子飞快的过滤着这三个字,和身边的三大美婢一个眼神交汇之后,云柒了然。
八成不知道又是从哪个疙瘩地里钻出来的隐世家族少爷吧。
“来来来,云姑娘,你请坐!宁公子请——二位今日驾临寒舍,寒舍还真是难得的蓬荜生辉啊!在下不才,可否请二人贵客在舍下小住几日,也好让在下尽尽地主之谊啊!”
柳子胥这番话说的诚意十足,云、宁二人要是在推托,倒成了他们二人的不是了。
也罢,有酒有肉有玩有乐,何乐而不为。二人也没多做考虑便点头应了下来。
柳子胥见两尊“大佛”答应住下,兴高采烈的连忙唤来下人下去准备,但又怕出岔子途中怠慢了这两位贵客,所幸告饶起身,自个儿亲自去到后堂监督去了。
柳子胥一走,这间豪华的宴客居内瞬间便只剩下了云柒主仆四人和坐落于她对面那一对来路不明的“黑白双煞”。
“听宁公子口音到不像是‘天景’人士,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又为何到这‘胥柳山庄’来解这‘临渊棋局’呢?”
管他三七二十一,隐忍不发向来不是她云柒的惯用的计量,出其不意、趁其不备什么的那才是她的拿手好戏。
骨扇轻开,翩然而动。“确如云姑娘所说,子寒确实不是‘天景’人士。子寒只不过区区一介走南闯北的商贾,自小无父无母。多年来,同随从一起在外漂泊流浪、四海为家。今晨游历至此,见庄内百年棋局至今无人可解,便心痒难耐下子破局。不料坏了姑娘的兴致,倒是子寒的不是了。”
哟呵,这是……向她讨饶来了么?
第十二章 谁?宁子寒?(下)
说讨饶倒是有些抹黑了宁大公子这一副翩翩贵公子之相,讲来也只不过是人家前面才通过柳大庄主了解到原来自己早上所破的“临渊棋局”,是眼前这位蒙面佳人这行的目标,但很可惜的阴错阳差地“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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