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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颜-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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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关于他与雪儿之间美丽轰烈的爱情故事,在烈火绝的最终娓娓道来。
“后来呢?”雪儿歪着头,现出了好奇天真的一面。
“哈,后来啊,你这个调皮的小仙子就跟朕闹脾气,一气之下离朕而去,不想途中歹人险些丢了小命,还要朕追的及时,否则,失去了你,朕会心痛的死掉!”满目情真爱浓,烈火绝再次向雪儿伸出双手,欲拥进怀中,却被雪儿推开。
“可能,我真是摔伤了脑子,不记得了,你让我再好好想想,为何,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我累了,还想再睡会儿?”
“好,我陪你!”
“不要,我要自己睡,不如,就叫她守着我好了,有什么事,我让她去叫你!”雪儿娇气的反对着。
虽被拒绝,却见佳人展露娇俏的一面,烈火绝很是受用的同意,更看到了不久后,佳人主动投怀的一幕。
那身着暗红镶金龙袍的人走出了寝室,更为佳人细心的将门关好。
但听扑通一声,先前被雪儿所救的宫女双膝跪地,重谢着雪儿的救命大恩。
“起来,想谢我就给我乖乖的守到一边,我要休息了!”雪儿淡漠的回道,自行掀开被子,面朝里躺回了龙床。
宫女果真很是听话乖巧的退到了一旁,自然无法看到雪儿放于身前紧握被角的双手,和那满是怒火杀意的眸子。
一个月,她竟然昏迷了一个月,不长不短的时间,会发生太多太多的变数。想至此,不禁慢运内力,嘶的一声,穿心的痛,让雪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竟然无法运行内力,不死心,又催动心诀,意图唤醒双元真气,可真气好似被重石压制非但未被唤起,更有一股冰冷的气力窜出,最终顿时翻出腥甜之味,是血?雪儿强忍心血喷出,硬生生的将其吞了下去,就连嘴角溢出的丝毫血丝也一并舔净。从未有过的心惊与慌乱,此时此刻,雪儿体味到了。
夜,在悄悄来临,龙殿外,禁军把守,未得圣意,无论何人胆敢靠近龙殿丝毫,杀无赦。
月上柳梢,星光炫耀之时,已用过香粥的雪儿,在那个被她救下,自称芽儿的宫女搀扶下漫步于室中,一个月未走路,这腿脚僵硬的很。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烈火绝满目柔情似水的大步而来,未等雪儿应允,已从芽儿手中将其扶了过来。
“退下吧!”
芽儿赶紧应是,又对雪儿行过礼后,后退了出去,将在她看来的一对璧人关在屋中。
“玉儿,朕的玉儿真美,以前美,现在更美。玉儿可知,朕等你醒来,等得心有多累,有多苦吗?玉儿!”不再搀扶,而是将佳人禁锢于怀中,俯首贴向那已泛出红艳的娇唇,大掌更是火热的抚摸着雪儿的玉背。
“不要!”尖厉的声音,随即便是奋心的一推,尽管效果不大,还是远离了烈火绝气息灼热的嘴。
“你,玉儿,为何不让朕亲近,往日的玉儿可是最喜欢让朕如此对待的,玉儿,我们回床,让朕告诉你,以前的玉儿是如何迎合朕的!”气息火热,话语暧昧,更是不容反驳的将雪儿抱起往大床而去。
大床之上,无视雪儿的反抗,烈火绝四分哄劝,六分疯狂的撕扯着雪儿的衣裙,嘴早已开始啃咬着那香滑的玉肩。
无力的玉臂早已被烈火绝单手禁锢,无论怎样大喊大叫,烈火绝非但未停歇,反而更加的疯狂,早已将雪儿刚刚痊愈这一事实抛于脑后,他只想做这一个多月来,最渴望的事,最亟不可待的事,真正得到天星之女的事。
不管不顾,再次暗运双元真气,仍如先前那般,而此次却毫不遮掩,直接噗的一声,满口艳红,全数喷到了烈火绝脸上。
“玉儿!”烈火绝大惊,身下之人满口鲜血,更不断外溢着,此番景色着实吓到了烈火绝,更击退了即将要一发不可收拾的火热。
太过心急,万一弄巧成拙,到头来,人到手了,最后的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来人来人,传太医,传太医!”烈火绝狂吼着,已翻下身来,将雪儿扶起,一连为其擦拭着不断外溢的鲜血,一边不停的呼唤着那渐渐闭上双眸的佳人。
“雪儿!雪儿!”在御驾中浅眠的南宫俊逸猛然惊醒。
“皇上!”众人惊呼,齐齐探来。
“先生,先生!”南宫俊逸大叫着,神算子已打马近得御驾旁。
“梦到雪儿了!”神算子直截了当的问道。
南宫俊逸重重点了点头,眉头紧锁,满目悲痛,心更痛的不得不用手重重按压着,“是,梦到了,我梦到雪儿浑身鲜血淋淋,更被扔弃于,于满是毒蛇毒虫的池子,任由那些可怕的东西啃咬着,雪儿不断叫着我的名字,身子却没进了水中,再也不见了,不见了!”
神算子紧闭双目,重叹中满是疼惜,无言以对,更不知该如何作答,虽未梦,但未必不会应验为现实。
神算子的沉默让南宫俊逸以及众人更加确认,雪儿的确在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巨痛折磨,这叫南宫俊逸怎能忍受,恨不得余下路,能长上翅膀飞了过去,亲自将烈火绝斩于金龙剑下。
烈炎皇城,西效一所青花石大宅中,与往日一样的安静清雅,可是,主楼后的主人书房外,却多了些许家侍看守,书房中灯光依旧却无丝毫声响,如此空空无人的书房为何要哪血多侍卫看守,真正的秘密还在书房之中,不过可不在表面。
“丞相,我们该早做打算了,探子来报,天翔大军最多半月,便会逼临皇城脚下,我听说,皇上再次调给那个妖人的大军也已,全军覆没了!”
“哼,烈炎有此妖人,不会得好,可我们的好皇帝竟然那般仰仗此人。”
“丞相,眼下整个烈炎国对皇帝的反对声越来越强,您看我们的机会?”
“机会,我们还能有什么机会,就算任由天翔军攻打皇城,将烈火绝灭了,我们这些人又要将何人推上大位,掌管烈炎的江山!”
此话一落,众人没了声响,纷纷满面愁容的看向那始终不语的丞相大人。皇上当年做得狠绝,二十几个兄弟,无论大小,无论是谁都被些莫名其妙的罪名斩杀,就连一个流放的都没有。
“你们真决定如此做?借天翔之手除掉烈火绝?”丞相突然问道,声音沉稳有力。
“是!”众人齐声应道,再不除此人,烈炎不被天翔所灭,也得彻底毁在烈火绝手中。
“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见一人,但是,你们要在此,以自己的鲜血盟誓,不可违背今夜之言,否则,不得好死!”丞相满目深暗,字句如锤,落城砸坑。
于是,一场以血盟誓之举,在书房下的密室中展开,说过最毒的誓言,喝过浸有自己鲜血的烈酒,静静等候着丞相口中说的那神秘之人。
而皇宫龙殿之中,灯光通明,太医不断进进出出,烈火绝狂吼的声音更是时起时落。
“陛下难道未依臣之法?”一道恭敬中透着阴冷的话,自殿外传来,声落,一道灰暗的身影闪了进来,兴致烈火绝身前,恭敬而礼,而眼神早已到了床上那昏迷之人的脸上。
“国师?”烈火绝看似惊喜的唤着,可是,心中阴冷一片,回来的太早,可未必是好征兆。
第四部 双星统一 第十三章
未给烈火绝再说话的机会,澹台孤邪近得床前,声音严肃的说道,“陛下未按臣给的药方入药?”
如此态度,如此质问,让烈火绝的火气腾的一下冒起,声音不冷不热的反问道,“国师是在质疑朕吗?国师是凯旋而回呢?还是?”
“还是”二字,被烈火绝故意拉长了声音,却未直接点明,言外之意,兵败而逃了回来。
澹台孤邪到也不迟缓,对烈火绝恭敬的行了个弯腰大礼,声音放缓,态度中尽是对主子该有的敬意,“陛下误会臣了,臣见天星之女如此惨淡模样,是为陛下担心哪,万一未按臣的药方医治,那陛下不是白将人带回,更白白损了那三十万的大军吗?陛下,这是天星之女?”
澹台孤邪的话始终不离雪儿,烈火绝到未急着问此战何种结果,澹台孤邪此般灰头土脸的回来,即使不问,他也能感觉出来,如若大胜,即使是小胜,以澹台孤邪的脾气早就得意炫濯之光了。
“国师快来看看,太医院简直就是一群废物!”烈火绝直截了当的说道。
澹台孤邪已来到床边,当着烈火绝的面,毫不犹豫的拉出雪儿的手,精心切脉。
“嘶!”轻微的惊呼,让澹台孤邪不禁看向烈火绝,又看回了雪儿。
“如何?可是旧伤复发?”烈火绝焦急的问道,第一次有了自责的感觉,也不过转瞬而已。
“黑精石彻底压制了她的内力,她刚才一定强行运行内力,被精石之魂反噬,才会吐血昏迷。怪,怪啊!”
“国师,一并给朕说清楚,不要吊着朕的胃口!”烈火绝极为不满澹台孤邪莫名其妙的神情,断断续续、不明不白的话。
澹台孤邪赶紧细细说来,“按理说,精石将其内力彻底压制了,她如何能运行更激起了警示之魂,让它在体内倒行,好似与另一股气息纠缠一般,不会啊,但凡练武之人,内体怎会有两股内力,怪,着实有些怪,难不成,神算子传授了别样的内功心法?使其两修,以修得两股内力,这也说不通啊,万一两股内力控制不好,那是会互噬的。陛下放心,精石只是将她内体不安份的内气再次压制,才致使其吐血,臣现在就给她运针,安抚被激怒的精石之魂。”
澹台孤邪解释的如此明白,烈火绝也没了声音,静待澹台孤邪运针的结果。
“无碍了,陛下日后不可再让天星之女擅动内力,否则,老夫的银针再无用处!如此运动内力,难道是天星之女意图逃走?”澹台孤邪双目精亮,很是好奇的问道。
而迎接他的却是烈火绝风平浪静的面色,始终幽深的双眸,“她不记得朕是谁,更忘记了自己试谁!”
绝妙的回答,避重的同时挑起另一重要的话头。得到这般的结果着实出乎澹台孤邪的预料,天星之女的命数本就出奇,不好拿捏,既然忘了那再好不好,这里便是她新的开始,烈火绝便是她未来的夫君。至于如何答复她,不准再运行内力,干脆就说,她打小有隐疾,此次受伤隐疾再犯,自此后不能再练武,更不可动用那微弱的内力,否则,性命不保。而双方达成一致,再无词可套之时,澹台孤邪接下来该说什么,他自然一清二楚。
“破了你的阵法?”烈火绝声音很厉的问道,这可大大不妙,从未有哪个军队,在别国的土地上如此嚣张,如此势不可挡,眼下的烈炎就好似残喘的老人,而对闯入家门的强敌,举不起刀,拿不起棍子,只有挨打或是主动打开房门任敌随便出入的份,明日朝会该尽早商议对策才是。烈火绝的想法果真是偏激的很,事到如今也不会承认,何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无道也只有彻底灭亡的份。
此次布阵与先前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若没有深知此道之人帮忙,仍用兽血解之,非但破不了阵反而帮了倒忙,让阵的威力更大更强。如今,阵不但被人破的轻松,更被反送了回来,这是其一;其二,他施法困住了野狼群中头狼的心智,让其带狼群为其所用,不想也被破之,还是被一头巨大的雪儿攻破。一路奔回皇城,他也没闲着,不但反反复复细想,最后也得出了结论。
“臣怀疑南宫俊逸请来了神算子,毕竟,神算子是天星之女的师傅。”澹台孤邪说的极为肯定,烈火绝眼中终于有了波动。
不禁直截了当的问道,“如有朝一日,国师与那传说中的神算子对阵,国师的胜算有几成?”
“不知,臣从未见过此人,更不知他到底有几斤几两的道行,但是臣只知道一点,世人多爱以讹传讹,明明没那么高德,一传十,十传百的,便会将此人传得好似神仙般行踪飘渺,诡异高深,真正对上看,才知道孰深孰浅,谁才是天下间的高德大能之人!”
“国师此言在理的很,待明日早朝再议吧,不早了,国师回去休息吧!”
澹台孤邪很是痛快更是恭敬的退了下去,临走时,眼中余光扫过床上熟睡的雪儿。
寝殿之中再次安静了下来,烈火绝早已脱去外衣,侧躺到了雪儿身旁。
“小东西,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凡事何必弄的那般明白,险些害了自己不说,也让朕很是心痛啊。往后乖乖的做朕的玉儿,朕会只恩宠你一人,不要再固执的违抗朕,不要再有下次!”烈火绝温言软语般说着,期间不觉夹杂出丝微的狠厉,大受更是抚上了雪儿的娇颜,万千迷恋的抚摸着,要不是澹台孤邪临走时的吩咐,不可擅动,此时的雪儿早已再次入得其怀。
后宫一个永无宁日的所在,雪儿不知,也不想知,但是,可有太多形色各异的后宫之人惦记着她,猜测更是从未间断过,更越来越精彩离奇。
一个多月来,皇上亲自抱回来的女人未曾离开龙殿一步,吃住全在龙殿中,与君更是夜夜同床共枕。期间,虽有些新贵小主被招侍寝,却是仅供君任意疯狂发泄,再无往日的甜言相哄,更不多停丝毫,君尽兴后便会甩袖而去,而那被蹂躏之人好似玩偶,被无情丢弃一边,下次又换了新人。而皇上每日上朝都是自龙殿而去,可想而知,离开后宫,皇上不但回了龙殿,更与那个神秘的女人想拥同眠。
众人渴望的恩宠,怎能被一人独享了去。明知不可为,却偏要试他一试,姐姐们关心未来的妹妹,有何大过错,说道天去,也论不了罪,更杀不了头。
可是摆在皇贵妃、贵妃等人眼前的,却是禁军明晃晃的寒刀。
“你们简直就是放肆,竟然对皇贵妃拔刀相向,等本宫见到陛下,定知你们个大罪!”
“赫贵妃请自便,臣等就是在遵圣意,守好龙殿大门。皇上有御言在先,未得圣允,无论何人,胆敢闯入龙殿半步,杀无赦。皇贵妃,贵妃们千万别怪臣等,要不臣派人去禀明皇上,请皇上亲自处理此事。”
“哈,张统领说得什么话,好似本工等人时来找麻烦似的,作为皇上的女人,又身为后宫贵妃,来探望一下新来的妹妹何错之有,更何况妹妹来了这许久,听说身子不好,我们我们更是好心来此,相帮些忙,出些力的。既然不让进,那我们也不为难张统领,等改日本宫跟陛下说说,待得圣意后,我们再正大光明的去探望新来的妹妹,行了,姐妹们我们回去吧,统领忙吧!”
“皇贵妃请!”
女人们渐渐远去,先前的统领发出不屑的哼声,后宫有真心,有真情吗?哼,妹妹,亲娘再次未必有好下场。
有什么样的主子,自然会有什么样的看门狗,后宫的女人无论地位如何,在龙殿侍卫的严重,仅仅是给皇上暖床的女人而已。
天未亮雪儿便已醒了过来,身边均匀的呼吸声,还有让她厌恶的体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躺在身边,可是,她不敢动,经过昨日,现在毫无自保能力的雪儿怕了,真的怕了。只有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躺着,苦苦等待黎明。
盼来了破晓,盼来了他下得龙床,更盼来了他穿衣的声音,却不想被临走时的他亲了香唇。
他的圣驾远处,雪儿心口处的堵闷,更想大吐,翻身下床大喊大叫般叫来了宫女芽儿,速速准备清水,她要沐浴,沐浴!
不惜任何人之手,雪儿反反复复擦洗着自己的身子,尤其那柔软的娇唇,此时因为雪儿不停的擦洗,变得娇艳却红肿。
“这段时间皇上都与我同床嘛?”终于肯从清池中走出来的雪儿,声音平淡如水般的问着芽儿。
心细的为雪儿披上外衣,芽儿恭敬的回着。不仅是同床而眠,这一个多月来,烈火绝不准任何人碰触昏迷中的佳人,凡事亲力亲为,就连换衣擦洗也是他一个人为之。芽儿不知深浅的赞着雪儿的隆宠,却看不到雪儿面朝窗外冷若冰霜的脸色。
而正因此,雪儿将殿外的热闹看了哥仔细,身后的芽儿又为其细心逐一的解释着,那身粉红彩衣罗裙,身材高挑、相貌亮丽的女人是眼下后院中品位最高的妃子,薛贵妃。而那身着青绿衣裙与淡黄罗纱衣裙的分别是赫贵妃与玉贵妃,至于其他人,芽儿说了些什么,雪儿一概没有听进去。同样是皇宫,这里,她极厌恶更一刻也不想多留。
龙殿前小小的争议,来得快,去得更快。而金殿之中的波涛汹涌,暗针相对,争愈演愈烈。
从未有过的各持己见,从未有过的针锋相对,更从未出现过眼下烈火绝好似要震不住的场面。
“鄂丞相实在有意针对老夫啊!”澹台孤邪不再陪着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争来辩去,还是明人不说暗话老的痛快。
大笑,痛快的大笑,视龙椅之上的烈火绝铁青的脸色于不顾,鄂伦满目鄙视的看向澹台孤邪,心中更恨不得撕其肉,碎其骨,才解许久来的怨气,更为妖道祸言下,枉死的大人王爷们血恨。
“针对?国师真是太高抬本官了,我与国师虽同朝为官,却不相往来,更甚少说话,此次何来针对之说。本官为人满朝文武人尽皆知,本官一向直言不讳,若有不当之处得罪了国师,应该是本官请国师手下留情才是。如今烈炎何种局势,国师应该比在场的任何一位大人清楚明白,三十万大军全军覆灭,全军覆灭啊!国师!那可是三十万条鲜活的生命,他们有爹有娘,有妻有子,可是现在呢,他们的爹娘妻儿连个尸首都收不到。百姓心痛,更心寒啊!后来京中又发兵十五万,国师又将这十五万的烈炎男儿带到了哪儿去!也是有去无回吧!不出半月,天翔大军必将逼临皇城,到时候不知国师能观出何等天象,为我烈炎化解此次天灾人祸!”鄂伦义愤填膺。
在烈火绝听来,鄂伦明里质疑澹台孤邪,其实真正质疑的是他这个九五之尊,今日的鄂伦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改往日语重心长的做派,变得犀利更飞扬跋扈起来。而且,附鄂伦的人越来越多。
“丞相认为眼下如何是好!”玉阶之上烈火绝终于有了声响,却将难题推到了鄂伦身上。
“和!”鄂伦无丝毫犹豫,斩钉截铁的回道。
“和?鄂大人要让阵如何个和法?”声音一如既往,可是,烈火绝的阴邪火已拔了上来。
鄂伦早有预料,他们的陛下最擅长的就是面不改色,邪念生。而他自知所说的不会被应允,这样再好不过,一旦应下了他们还如何借天翔之手除去眼前的暴君。
“对于天翔,我烈炎笨就有失在先,此次天翔不但师出有名,更让全烈炎的百姓一清二楚,从人气上烈炎就输了一成,更不用说几场仗打下来,损失有多惨烈,百姓有多心伤。所以,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和,双方坐下来,好生商量,错了就要人,这绝非是在损自己的面子,相反,是在挽回民心,更是让天翔退兵。”
“如若天翔不答应呢?哼,烈炎虽不如天翔国威军壮,但是,朕的手中绝非只有那四十五万的军力,烈炎大军的主力依然未动。”烈火绝很是强硬的说着,意图再明白不过,半月之后,大不了彻底血战,一决高下,他不信在烈炎的地盘上,天翔还能嚣张下去。
一声重叹,鄂伦满脸的无奈,恭敬的回道,“既然陛下如此说,臣无话可对,那就再调大军与天翔拼一拼,打败了就再调,直接胜得那一天!”
鄂伦的话让烈火绝气结,更让殿中其他文武官员无语。
自从日日梦到雪儿鲜血淋淋,不停呼救的样子,南宫俊逸的心就没有放开的时候,离烈炎皇城越近,心揪得越紧,他怕,他真的怕那梦境是真的,他真的怕他的雪儿鲜血浸透娇躯,那只有一个结果,一个让他无法再独活下去的结果。拳在咔咔作响,他要亲自拧断烈火绝的脖子,他要灭了烈炎。
大军以令人惊叹的速度扑向烈炎皇城,行于大军前的暗部,已在京城行动了起来,此番由暗部再次散播的消息,胜出于前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让整个皇城甚至是烈炎彻底沸腾。百姓震惊,已看不到自己未来的活路,更看不到烈炎在烈火绝这个邪君手中还会有什么希望,完了,此次真的是无法可救,天翔被彻底激怒了。
烈炎皇城西郊,青石大宅,暗红的漆木大门上题着“鄂府”两字。书房门外仍是侍卫严守,书房之中仍是灯光闪亮,却听不到任何动静,而在书房之下的密室里,却怒气振天。
“什么!消息可靠吗?”鄂伦震惊的问道。
“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下官怎敢拿这种事胡说?京城之中已然传来,上到百岁老人,下到满地跑的小儿,都已将此事编成小段唱出来了。”
鄂伦无力的坐回了椅中,满目悲切,声音中充满了愤恨,“烈炎真被灭国的那一天,我等都将是烈炎的罪人,罪人啊!暴君无德,我等不但未阻止还任其变本加厉胡来,更中用妖人祸国害民,为国之臣我们罪不可恕啊!”
鄂伦的话,将众人拉入了悲伤无助的境界,而此时,一道清淡的声音娓娓传来,不但换子女共了众人低沉的心,更让大家将所有的希望彻底寄托了出来。
“他真是疯了,杀害忠良,灭绝兄弟,好战斗狠,假仁假义,不但将杀手伸到了天翔,而今竟敢抢占天翔帝后,疯了,他是彻底疯傻了。列位大人,亡羊补牢吧!不管如何,即使烈炎最终要臣服于天翔,这也是我们该为百姓受的,百姓无辜,不能因为我们,而置万千百姓于水火炼狱之中,就算是死,阎王爷不会受我们,只能让我们无法转世为人,只能做四处飘散的孤魂野鬼。”
“十王爷?”众人齐呼。
被众人称为十王爷的年轻俊美男子,耐是烈火绝同父异母的弟弟,名唤烈子焰。当初烈火绝杀兄灭弟时,二十多个兄弟独活了烈子焰,这全仗着鄂伦机警,危急关头用与烈子焰相貌相似之人鱼龙混珠,为烈炎皇族留下了这一条干净的血脉。再来,烈子焰为人清淡无争,人称淡世王爷,这也使得烈火绝将其放到了要急于除掉之人的后列,才给了鄂伦救人的机会。
“如若本王猜的不错的话,当日烈火绝抱回的那个昏迷不醒,更动用了整个太医院为其找药的女人,便是天翔帝后,也正如传言中所说,烈火绝暗算在先,掳人在后,而今更将人困在宫中,供己享乐,却视烈炎与百姓于不顾。丞想,找人想办法,更要尽最大的力气救出天翔帝后,那是我们退路,是我们用阿里议和甚至是臣服的筹码。一旦帝后有人和闪失,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将不仅仅是天翔的三十万大军,那会越来越多,烈炎会被愤怒下的天翔彻底毁掉。”
“可否要找杀手隐进宫中,杀之!”鄂伦虽为说出杀谁,然,再坐之人一清二楚。
“不,绝不可。未必杀得成,反而弄巧成拙,更妄送性命,那个澹台孤邪随时妖人,却着实有些道行,我们不除,自然会有人将他们除之!一切,静观其变就好!”烈子焰安排着。
暴风雨来临前绝非都是宁静,烈炎就是个例外,如今的烈炎皇城人心惶惶,收拾家当,再稍安下心来观望,如若朝廷、皇上再无动静,他们值得为了避难而弃家往深北而逃。曾经的繁华已不再,有的只有恐慌与萧条,还有那人人知晓道,人人痛恨之的已不在是传说的街头小段。
皇宫御书房中,烈火绝发疯似的摔砸着,流言不但未消止,反而变本加厉的将他推倒了浪尖上,更将他玉儿的身份说的一清二楚,他烈火绝可不是傻得,此次看来,绝对是南宫俊逸在背后做得手脚,丢了女人就像个疯狗似的到处乱吠,不惜撕破脸皮,将一切摆到明面上,想让他在百姓面前丢尽颜面?哼,颜面值几个钱,待得到了天下,他将会是最有颜面之人。此次调动百万大军护城,他就不信,击不垮天翔实际已不到三十万的大军。
“陛下,臣建议将天之星女送出宫,找个稳妥的地方藏好,尤其不能让其见到南宫俊逸,这个臣与皇上赌不起!”澹台孤邪诚心诚意的说道。
“躲?难道宫中不是最好的藏身之处?她哪儿也不去,就跟朕呆在一起!”不容反驳,烈火绝一口拒绝,可是,澹台孤邪却不会死心,算计了如此久,怎能在紧要关头失事。
“陛下,您可曾想过,一旦彻底开战,陛下必会亲自督战,偌大的皇宫却是最容易被钻空子的地方,陛下不也猜测,南宫俊逸早有探子渗入皇城散播谣言吗,如此一来,难保天星之女不被暴露甚至被劫。既然如此,不如寻得妥当之地,保护天星之女,更能让我主陛下无任何担忧,权利击败击碎天翔恶贼。”
烈火绝不得不承认,澹台孤邪的话确实在理,一旦他在前方督战,南宫俊逸的死卫摸进皇宫将人劫走,他不但失了天星之女,更失了威胁南宫俊逸的筹码,任其更加疯狂无阻的进攻毁城。
“国师已有了好去处吧!”烈火绝很是肯定的问道。
“是,此事臣早已替陛下反复细想过,陛下赐给臣的城北别院,最为适合,到时臣会让自己徒儿照顾看护天星之女。若再生变故,可往云山之中避之。”
澹台孤邪慎重的款款而言,烈火绝眼神犀利,灼灼的看着澹台孤邪,许久,略显低沉的声音说道,“就依国师之言,下去吧,朕累了!”
御书房灯火昏暗,烈火绝孤零零一个人坐着,手不觉将御卓、龙椅一一抚过,这里,他坐了几年有余,如今有外敌威胁他的大位,威胁他的江山,无论如何,无论多大牺牲,烈炎的大位是他辛辛苦苦争来的,是他的,就决不允许有任何动摇,哈,放眼烈炎,这皇位也独他一人敢坐之。
“来人!”阴冷的声音在沉寂的殿中回荡,一道身影推门而入,行到御卓,敬畏的听着烈火绝的一一布置。
“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
“玉儿!朕何尝舍得你离开,不过,眼下国中乱臣贼子做乱,朕不能让玉儿再受伤害,况且如今你隐疾复发,已无自保能力,所以?”
“没有所以,我说了,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你不是皇上吗,你可以让人保护我的!隐疾?医治不好嘛?到底是何种隐疾?”雪儿字字紧逼的问着,根本不给烈火绝机会反驳。
“你,算了,此事等过几日我再说给你听,朕累了,来,陪朕安寝!”话落。烈火绝已向雪儿伸出大手,却落了空,神情不悦的看着雪儿,更要一个答案,为何一醒来就这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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