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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河岸)权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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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人所公认的事实。也是如此,乌鲁西的很多与众不同被人看做了神国的东西,成为潮流。当然,我们不能否认追求这些潮流的人只是想要追捧乌鲁西,拍马屁而已。
不过在一部分人当中,这个所谓的事实根本就被当做浮云,虽然它本来就是浮云。这群人就是以拉姆瑟斯为首的埃及第十九王朝的王室成员。
比如说,刚才问出问题的塞提,或者说已经被拉姆瑟斯赋予了摄政权力的塞提一世,仅仅十几岁的少年。
从小就被拉姆瑟斯影响着,直接被乌鲁西教养长大,塞提的思维当然不会和一般人一样,至少他隐约知道,自己的导师,埃及的大祭司、宰相乌鲁西应该是从一个遥远的国度而来的人,事实上他所讲授的那些课业中的知识和独特的语言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虽然很困难,塞提已经学习了一部分这种优美如歌的语言——当然,至于这些语言和知识为什么和那个北方的夏尔曼王国不一样,这种事情,他们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好了。
终于收笔,乌鲁西长舒一口气,眼神才从画上飘离,注视着练字中的塞提,皱了皱眉,说:“塞提,让你练字是为了锻炼你的心性,认真一点。”他可以不计较在埃及算是珍贵的纸张被塞提随意浪费,身份地位决定了塞提完全可以这么做,但是他并不赞同塞提以完成任务的态度随意地写字。
“不用管他,反正这小子从来都是这样,大不了等他的儿子出生之后和他共同执政。”说话的人是推门进来的拉姆瑟斯,他手里还拿着马鞭,深色的赤裸上身出了一层薄汗,明显是在骑马之后直接就到了这里。
“塞提还没有孩子,我从不认为把希望放在还没有影儿的事上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而且,谁知道那个孩子会是什么德行。”斜眼瞥了拉姆瑟斯一下,乌鲁西从怀里取出一枚印鉴,在刚完成的画作上印上。
“何必担心那么久之后的事情,我以为我们都很年轻,都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应付之后的事情?”整个人凑上去,拉姆瑟斯从后面环住乌鲁西的腰,把头搁在对方的肩上,气息喷到乌鲁西耳侧,声音暧昧,嘴唇也碰触到了觊觎已久的耳廓。
“咳、咳!”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塞提假咳两声,“麻烦注意一下,父亲大人,我说我还在这里呢。”
“看着眼红就自己找女人去,亲爱的儿子。”拉姆瑟斯浑不在意,像是赶苍蝇一样对着塞提挥了挥手,“既然你都不想练字了,就别在这里打搅我们。”
“我只是在避免乌鲁西大人被您骚扰而已,父亲大人。这都是第几次在授课的时候您闯进来打断我的学习了?”抬抬眉,塞提站了起来,“而且,您太没有节制了,我不希望我明天的课程因为您的举动而泡汤。”
父子之间的互相挤兑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没脸没皮的,而面对乌鲁西的塞提自然看得见乌鲁西算不上好的脸色,根本是刻意准备让自己的父亲惹恼了某人。
好吧,塞提从来都是一肚子坏水儿的人,不过据他自己说这只是发扬了拉姆瑟斯的优良传统?
“以你现在的态度,就算是明天的课程泡汤了,我想你还是高兴都来不及吧?”拉姆瑟斯顶回赛提的话,不过由于他的姿势,他还真没发现乌鲁西的表情。
所以,下一刻,拉姆瑟斯只感觉腹部一痛,猛烈的冲击感让他后退了好几步——不用说他都知道自己把乌鲁西给惹着了,实际上每一次惹恼了乌鲁西的时候,乌鲁西都习惯用手肘给他来这么一下。他的腰腹应该是习惯性受伤?
“塞提,你给我好好练字!明天早上给我交十张大字,认真点,没达到要求我会打回来让你重写!”乌鲁西冷着脸丢给塞提一句,然后大步走出门外,根本没有要再度搭理拉姆瑟斯的意思。
“……啊,恼羞成怒。”塞提的脸色苦了起来,看着那一叠的纸张,十张字,明天早上交?这算是他挑拨这两人的报应?好吧。虽然他早就知道乌鲁西不会看不出自己是故意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让自己的父亲倒霉一次。结果后果也很可观啊。
“所以说,算计人要看对象,亲爱的儿子。”揉了揉被打了一手肘的地方,拉姆瑟斯直起腰,毫不留情地嘲笑自己的儿子,异色的双眸中是得意的神色。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说了一句从乌鲁西那里学到的成语,塞提抬头看向拉姆瑟斯,“不过怎么说,还是您的损失更大吧,父亲大人。以乌鲁西大人那么薄的脸皮,你估计会有一段时间别想上宰相府的床了。”他的确是在幸灾乐祸,很明显。
这一句话的杀伤力从拉姆瑟斯瞬间变了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的话:“塞提,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月都在练字中度过?”
“父亲大人我错了!”态度瞬间转变,塞提充分发挥了乌鲁西交给他的知识,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种时候就不要管面子什么的,认错就是。
“晚上之前如果你没有给出解决方案的话,你明白的。”同样丢下一句话,拉姆瑟斯也离开了房间。
好吧,到最后什么都堆到了自己的头上来,他应该少说两句的!塞提一巴掌拍到自己的额头上,懊丧了。也许他应该像父亲说的那样,早点娶妻生子然后把什么事情都推到自己儿子身上?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和乌鲁西大人的关系,现在父亲应该会有很多其他的子嗣,根本轮不到他这个立志成为纨绔的人来操心这些有的没的啊。
塞提的想法,最终让拉姆瑟斯二世诞生,不过现在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未来的事情还没发生。他现在面临的最大挑战是,怎么想出办法解决这个困局?不然他伟大的法老王父亲一定会兑现诺言,让他抄写整整一个月的字。
“乌鲁西,生气了?”追着乌鲁西往前走,拉姆瑟斯恬着脸逗弄对方,在他自己看来,其实一直以来的厚脸皮也是他能成功绑住乌鲁西的原因之一,既然是长处,自然要发扬。
没有回答,乌鲁西依旧一个劲地往前走,向着存放各类资料的宫殿而去。
从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平静而冷淡的表情已经成为了乌鲁西的招牌,几乎整个埃及的人都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表情,当然,平民们更习惯在这位尊贵的神使温和慈悲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搞定了……说起来塞提挺萌的啊……捂脸
未完待续,请看下章
塞提一世时期的一天2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痛苦……卡文什么的一小时一千字什么的……各种纠结
头一次摆脱了番外文艺综合症,这个番外我没有文艺哟~~欢乐撒花
顺便表示我家的读者们果然是天使……像我这样用乱码的时候大家都表示理解……嗷嗷爱你们!!
还是那句话,举报了,就没有下次了,永远都没有下次了,无论是哪本书。举报也就十点,一毛钱,有必要么?
写工口其实我很废的……不过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啊……我这么写应该没有多少个口口吧?哇哈哈哈得意。
喜欢的人脸皮薄其实也是一件让人很难应付的事情,至少在这个时候,想要让乌鲁西解冻,一定要花费好些心思才行。拉姆瑟斯有些无奈,但并不沮丧。
这么多年时间里,遇到乌鲁西这样子的时候还少吗?事实上拉姆瑟斯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应该用“丰富”来形容,反正只要扒了面皮死不要脸地缠上去,难道乌鲁西还能和他磨多久?
厚脸皮还是有厚脸皮的好处的。
跟着乌鲁西一路走到存放资料的宫殿,看着乌鲁西随意地从书架上抽出资料,拉姆瑟斯有些失望,因为根据他的估计,原本乌鲁西在路上就应该和他交谈一两句,不管是气话还是什么。
在桌前坐下,乌鲁西翻开纸张,然后开口:“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眼皮抬都没有抬一下,冷淡的样子。
“我以为你在生气?”拉姆瑟斯坐到他旁边,把手肘支在桌面上,撑住自己的下巴,看着乌鲁西。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终于抬起头,乌鲁西的表情很困惑,没有一丝作伪的痕迹,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而随便是另外一个人,和他说同样的话也都会给人一种硬着头皮不承认的感觉,但乌鲁西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点,让人没办法挑出破绽。
就连拉姆瑟斯也只能无奈地应和他:“……好吧,是我弄错了。”
“哼。”从鼻端喷出一声,乌鲁西合上桌面上的资料,然后认真看着拉姆瑟斯,“说真的,你不管塞提?好歹是你的儿子,要继承法老王位的人。”
“那是他的事情,我想我只需要管好我活着的时候的事就行了,不是吗?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拉姆瑟斯的手臂在放下的过程中慢慢向着袍子下柔韧的腰肢爬行。
乌鲁西没有动。
拉姆瑟斯心中一喜,难道这一次可以轻松过关?于是动作越发放肆了起来,从腰开始,上下抚触。
然后在下一刻被一把短刀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手。”浑不在意地吐出一个字,乌鲁西晃了晃手里的短刀,森森寒光反射到拉姆瑟斯脖颈处,诱发一片寒意。
喉间隐约的刺痛让拉姆瑟斯讪讪地抽回了手,这么多年时间,虽然乌鲁西在外人眼里一直都很温和,但只有真正和他相处久了的人才知道他骄傲的性格,说一不二,惹恼他之后他会做的事情,还真不可预料。
乌鲁西这才将短刀插入鞘内,幽光闪烁的短刀发出铮地一声轻吟,隐没在镶嵌宝石的华丽刀鞘之中。
正当乌鲁西想要把这把用于防身的短刀收起来的时候,拉姆瑟斯突然出手了,此时乌鲁西只是轻松地握住了刀柄末端,并没有紧紧把短刀握在手里,而拉姆瑟斯的手指灵活地捏住刀柄靠近刀刃的地方,一用力,就让整把刀从乌鲁西的手里脱了出去,然后被拉姆瑟斯很快地丢到了墙角。
几乎是与此同时,拉姆瑟斯空闲的一只手抵住乌鲁西的后脑,头配合动作,直接吻上了总是让自己吃瘪的嘴唇。
后果?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能占多少便宜先占了,要不然真像塞提所说的那样一个月……那可不是睿智的拉姆瑟斯大帝会做的选择。
动作太急,不小心撞了上去,弄伤了嘴唇部分脆弱的组织,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而拉姆瑟斯只是把舌头从对方双唇间灵巧地探入,先在上嘴唇内侧舔弄一周,淡淡的血液就这样顺着舌尖弥漫味蕾,铁锈的味道给人别样的诱惑。
另一只手并没有就此清闲下来,而是搂住了腰部,往前一带一抬,左腿从下方挤进去,一转身,就变成了他把乌鲁西抱在腿上亲吻的姿势。至于撑在自己肩膀上抗拒的手?那点力道拉姆瑟斯还应付的过去。要知道在这么多年时间里,拉姆瑟斯已经充分了解了战斗力在这种时候的效果,只要他能强压下对方,所有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也是如此,他才很注重在这些方面的锻炼,从没有放松。和他相比,生活环境制约太大的乌鲁西自然不可能像多年前那样轻易战胜他了。作为埃及的大祭司,难道还要频繁地上战场不成?
只是即使暂且压制了对方,也不能掉以轻心,指不定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扳回一成,对方可是乌鲁西啊!
又是这样!乌鲁西在心底暗恨,说不清是第几次被拉姆瑟斯这种无赖的手段放倒了,这一次竟然还是没有小心!
呼吸凌乱,口舌被纠缠,后脑上对方的手紧紧压制他头部的动作,而另一只手从后腰向下滑,灵巧地解着腰带,在成功之后手转到了前方,撩开衣襟,灵巧地向内摸索。
就像是拆开被包装起来的精美礼物,一层一层揭开,最终接触到最完美的那部分。随着拉姆瑟斯的动作,乌鲁西胸前袒露了大片皮肤,而某人放肆的手以一种过分的手法挑逗着那片皮肤,碰触胸口并没有实际用处的突起,揉捏捻抹,带来些微的刺痛感,并不痛苦,反倒是肿胀的感觉带动着潮水在全身涌动。
“呃……”不知道什么时候理智已经模糊了,乌鲁西耳中突然传来这样一个声音,才恍如惊醒一样重新回到现实。原来刚才那一声短暂的呻吟竟然是自己发出的,此时拉姆瑟斯已经从他的嘴唇离开,沿着脖颈向下移动,在肩胛处留下点点痕迹。
那些艳红的痕迹,是白皙的皮肤被反复舔吻吸吮之后留下的,浮着一层浅浅的水光,暧昧非常,那一片皮肤的麻痒是乌鲁西发出刚才声音的原因。
欲望已经被挑起了,再拒绝倒是显得矫揉造作,乌鲁西索性彻底放开,下颌抵上拉姆瑟斯头顶,以此减轻自己的负担。在欲望的迷乱中中,即使是自己身体的重量,他也不想负担。
而这样的动作正方便了拉姆瑟斯,察觉了乌鲁西的态度之后,他腾开了本来压制着乌鲁西动作的那只手,将已经敞开的衣襟彻底拉下,让乌鲁西和自己一样上半身赤裸。
蠢蠢欲动的是身下的某个部位,虽然迫不及待,拉姆瑟斯还是强自压抑下急切的心情,不紧不慢地品味眼前这道绝世美味。
从背脊的沟壑向下滑动,激起乌鲁西一阵战栗,手指顺着沟壑一直向下,然后停留在那火热的入口上,指腹向着最脆弱的部分探入。
身体一僵,长年的征战打猎让拉姆瑟斯的手显得粗糙,这粗糙的部分强硬地触碰最脆弱敏感的地区,怎么能让他平静?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向后一靠,半躺在了桌子上。
而这更方便了拉姆瑟斯的动作,湿滑的舌尖从身体上滑过,每一寸肌理都被照顾到了,就像是饕餮品尝一道大餐。敏感的腰腹部特意停留,手指细碎的动作逼出一两声短暂的低吟。当舌尖在肚脐内舔弄一圈的时候,那句被他深深迷恋的身体也禁不住颤抖。
有火焰在燃烧,灼烧的不知道是身体还是魂魄,乌鲁西混混沌沌地,任由身上的人施为,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遮住了蒙上一层雾气,泫然欲泣一般的蓝色眼眸。
每一次做这种事,都有一种身体脱离了自己掌握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拉姆瑟斯所控制了一样,只能任由他摆布,原本这样的经验对于曾经的乌鲁西而言应该是极度陌生——不,应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然而自从和拉姆瑟斯一起之后,几乎每一次……这样彻底交出自己的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但如果对方不是拉姆瑟斯的话……哼。他会容忍另外一个人这么对自己?
被人侵入的感觉,在脆弱而炽热的部分蔓延,指尖的茧子是坚硬的,即使看不见却依旧可以描绘出那只手的动作,弯曲,搅动。内里被撑开,甜蜜又酸涩的感觉蔓延。
然后他整个身体都颤动了一下。
因为前端残缺的部分被人含在了口中,以舌尖轻柔逗弄,即使那里并不完整,但是某些功能还是存在的,甚至敏感更甚常人。至少乌鲁西已经死死眯起了眼,双手掰住了桌子两侧,用力之下,五指透出白色来。而垂在拉姆瑟斯身体两侧的双腿下意识夹紧,脚趾也缩了起来。
“呃……”喉咙间下意识的声音,乌鲁西整个人都绷了起来,然而在身后探索的手指没有丝毫疑虑,终于点在了最敏感的一点上,按了下去。
那一刻,拉姆瑟斯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死死绞紧,然后口中含住的部分泌出点滴腥甜液体。他抬起头,轻笑,半身压上去将那零星的味道渡给身下的人。
空闲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下束缚,狰狞的武器蓄势待发,当手指从柔软的入口撤出的同时,更加粗壮的物件强硬地撑开内壁,占领了整个空间。
共你灰飞烟灭
“观众朋友们,这里是开创埃及第十九王朝的法老王拉姆瑟斯一世陵墓的发掘现场,本次节目我们将全程直播这一场备受世界瞩目的考古发掘。”靓丽的女主持站在摄像机前,微笑着介绍。
“大家可以看到,在我的身后就是拉姆瑟斯一世的金字塔了,实际上,直到五年前,这座金字塔的位置还是一个谜,即使在五年前一队探险者意外发现这座金字塔的时候,也不认为这座和埃及其他帝王相比算得上是低矮的金字塔会是那位传奇的拉姆瑟斯一世的陵墓,然而随着发掘的深入,在高科技的帮助下,探险队也死亡了几十人!专家们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疑点。大批华贵的陪葬品,与其他金字塔风格不同的庞大的地宫,加上发掘出的粘土板和壁画上的文字图画,专家们最终大胆推测,这座金字塔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拉姆瑟斯一世的陵墓!”
“众所周知,拉姆瑟斯一世是埃及历史上第一个将埃及版图扩张到让地中海几乎成为埃及内海的法老王,征服了巴比伦、西台等诸多大帝国,关于他也有很多未解的谜题,就像我们已经解开的关于拉姆瑟斯一世的陵墓处所问题,另外一个最引人关注,这些年也有不少作家、导演关注并作为改编题材的问题就是:拉姆瑟斯一世最信任的近臣,当时作为埃及大祭司和宰相的另一个传奇人物,乌鲁西。”
“根据史料记载,乌鲁西曾经是北方某国的王子,因为战乱而沦落为奴隶,在流落到埃及之后,受到当时还没能成为法老王的拉姆瑟斯一世的欣赏,成为他的幕僚,一路支持他,成为他最信任的左右手。”
“事实上,在古埃及,大祭司的权利象征着神权的最高点,宰相的权利也仅次于法老王,当这两个职位归于同一人的时候,就必然对法老产生的威胁,然而在拉姆瑟斯一世执政期间,乌鲁西一直担任这两个位置,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取代过,他也成为了埃及历史上唯一一位能够在拉姆瑟斯一世这样的明君统治时期和法老权利几乎相等的人。”
“除此之外,更被人津津乐道的,大概就是拉姆瑟斯一世和乌鲁西之间的关系了。无论是官方史书还是民间的资料上,都记载了这两人的关系应当是恋人,然而这个观点引发了非常大的争议,部分学者认为这是我们对古埃及文字掌握还不够造成的误解,但也有一部分专家坚持这就是事实。前不久上映的影片《法老王的尼罗河》就是以这个观点为基础虚构的故事,并且在全球掀起了埃及潮。”
“本次发掘,或许就能验证这个观点的真假,敬请期待。”女主持做了个短暂的结语,电视画面一变,已经换到了演播间,这里,一群专家学者正打着嘴仗,唾沫横飞。
啪的一声把遥控板丢到一边,少女一脸愤愤不平:“还用说吗?拉姆瑟斯一世和乌鲁西当然是一对!看吧,等结果出来之后那几个反对的专家脸不脸红!”
“难得见你这么激动啊。”一旁,和少女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坐到少女旁边,“在看考古发掘?要我说,拉姆瑟斯一世最吸引人的地方应该是他征战四方的事迹吧,情情爱爱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滚开!你才不明白呢!”把怀里的抱枕狠狠打到少年头上,少女蹦跳起来,“怪不得会被女朋友甩掉!”
“喂!你发什么疯!”少年躲闪不及,一头栽倒,掀开抱枕,恼怒地冲少女吼了一声。
“哼!”少女别开头,继续盯着屏幕看。
“……最令人惊讶的……事实上……我们在陵墓里发现了太多和埃及风俗不合的地方,这给发掘带来了很大的困难,直到得到了中国的考古学家的帮助,发掘才顺利进行了下去……”电视里,一个专家正在说话。
“中国?这和中国有什么关系?”迷惑地眯起眼睛,少女盘腿坐起来,神情越发专注。
“在墓室中,那些不属于埃及的丧葬风格却意外和中国的陵墓相似,比方说我们在墓室中发现了黄肠题凑——这就是一种典型的中国丧葬风格,只有帝王和极少数的大臣才能享受。所谓黄肠题凑,简而言之就在墓室中用柏树的木心塑造出房屋的形象,像是给死去的人们在地底营造出了活着时的宫殿,柏树的木心在中国又称黄肠木,黄肠题凑字面上的意思,简单说就是将柏木心头向内聚合在一起,营造宫殿。原本这应当是中国独有的丧葬形式,却在法老王的陵墓中出现了。这是震惊世界的发现。到底是当时的中国就已经和埃及有了交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还有待分析。但是要知道,柏树在埃及本土气候下的生长是很困难的,这么多的柏树,一定是从北欧地区甚至更远的地方运输而来,由此可见当时埃及的国力多么惊人。”
“说不定乌鲁西就是中国人,所以他把这种方式带到了埃及,然后法老王也采用了?哇,好浪漫!”少女喃喃自语,眼睛闪亮。
“刚才不是说乌鲁西是北方小国的王子吗,怎么又变成中国人了?白痴。”少年斜眼瞥她,不屑的样子。
少女待要发怒,但一声惊叫从电视中发出:“大发现!大发现!!在主墓室的陪葬品中竟然发现了数千张莎草纸画!天哪!!这上面的人,难道是乌鲁西?”
女主持满脸不可置信,看着考古人员刚刚才封入两块玻璃之间隔离空气的莎草纸,镜头晃动几下,对准了那里。莎草纸上面画着的是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的男人,深目高鼻,漂亮的蓝色眼眸,和埃及一贯的绘画风格完全不同,这个人是半侧着脸的,画风写实,但是绘画风格什么的现在谁在乎!关键是这个人是谁!
“一定是乌鲁西!乌鲁西是金发碧眼的美人,这是公认的!”少女再度激动起来,摇晃着少年。
被摇得头晕,少年一把拍下少女的手:“停下!你激动别摇我行不行!”
这时候,电视里又是一声尖叫:“拉姆瑟斯一世的画像,一定是拉姆瑟斯一世的画像!我要晕了,天啊太难以置信了!”
两人的目光再度被吸引,那是另一张风格和刚才的画像相似的画,上面的是金色短发,异色双眸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头上戴着红白双冠,目光炯炯,从佩戴的首饰看来,似乎是画的某次盛大的典礼,才如此正式。
红白双冠,已经可以证明法老王的身份了。
等到第三张画,女主持的惊叫声已经被彻底忽视了,因为那张画上,是拉姆瑟斯一世和乌鲁西并肩走在花园里的样子。
随着这些图画被带出,所有人都激动起来了,除去两人的人物肖像之外,还有画着马匹,绿洲,枣椰树,集市,宫殿的各色图画,这样直接反应那个时代样子的图画,该是多么难得!
发掘继续进行着,实际上,外围发掘已经进行了五年,这一次是打开主墓室之后对主墓室之内的发掘进行的直播,而人们最关注的就是,棺内的木乃伊。
拉姆瑟斯一世的陵墓有着太多的不同寻常之处,就连棺木也和其他法老王不同,并非是黄金棺,反倒是偏向中式的那种棺材。但是对于中国的考古学家而言,这样的棺木正是中国盛行的样子——不仅仅是棺木,棺椁俱存,层层包围,打开最内层的棺材之后,是流光闪烁的水银。
以水银防腐,是中国古代常用的方法,但是和埃及用木乃伊的手法相比,太少见。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撤离开,避免水银中毒,而这些水银被导出。
即使墓室内的其他藏品还在不断被清出,但人们都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棺木内的结果。方才的那些图画已经让人们的兴趣提起,现在对于棺木的主人,所有人都抱有深刻的好奇。
终于,水银被清理干净了,戴着防毒面具的专家们走到棺木边,先看到的是诸多珍宝,他们把这些东西小心取出,就看见一层华丽的织物。这是中国的风格,那织物被拍照,艳丽的花纹完整的图案,极度精美。然而当专家们碰触那织物的一瞬间,它化作尘土。数千年的时间,将它的内里腐朽。
遗憾,但没有办法挽回。
摄像机被架得高高的,直接拍摄着棺木里的状况。
织物之下,人形显露。
是两个人。
“啊!!!”女孩尖叫起来,把少年吓了一跳,“拉姆瑟斯和乌鲁西竟然葬在了一起!他们两个竟然葬在同一间墓室同一个棺木里!!”
少年没有机会说什么,因为考古人员一步一步清理人形上的杂物,很快就让两个人形清晰。
没有木乃伊,就像是在日常生活中的样子,两个人形身上都是一袭白色的长袍,遮盖了身体,黄金面具按照他们生前的样貌打造,覆盖在脸上,和刚才所见的图画一对比,一切都明显起来了。
是的,拉姆瑟斯一世和乌鲁西竟然一起葬在了这里。这种即使是历代法老王和王后都不会做的事情,竟然成真了。
所有人都能看见这两人一长一短的金发,
“唔?”一个考古人员眼神一愣,然后几乎是立刻急切地叫着:“看!他们脖子和耳朵的皮肤!”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然后震惊,因为□在外的皮肤竟然是正常的肤色!但是这种颜色正在飞快变黑,明显是因为接触了空气的原因。
“快点揭下面具拍照!”那个人急切地大叫着。而其他考古人员反应不慢,立刻执行了这个操作。
摄像机第一时间记录了这一幕。
当面具揭下的时候,全球都为之屏息。
照相机在那瞬间不知道闪了多少次,拍下了多少照片,然而所有人,几乎都无法思考。
恍若生人。一个是深色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即使脸上有着岁月赋予的痕迹,属于帝王的风范仍让人心醉;另一个雪肤金发,温和安宁,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让人想起宗教故事里的天使。
“他们要是还活着,真该去好莱坞。”少年喃喃,而少女狠狠点头表示了赞同。
然而这样的美丽不过是惊鸿一瞥,黑色取代了肤色,腐败取代了美丽,数千年的时光让水银的力量退避。
人们恍然想起,这是三千多年前的人,三千年的时光啊……即使不足以让这样的美丽褪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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