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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仙战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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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厚的嗓音,流利的官话,倒是能令人先生出三分好感。

天巧雪莲知趣,知道自己一定算是一个外人,便先告退了去。

萧郎便道:“剩下的都是我的好兄弟,不算外人。”

陌生男子犹豫了一会儿,才决定问道:“你认识浅仓花绮么?”

第二十九章

陌生男子问:“你认识浅仓花绮么?”

萧郎歪着头,好似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问我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么?”

男子坚持道:“那你认识么?”

萧郎这次连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说:“不认识。”

心下却暗自警惕,这家伙看来也是东瀛来客。

八稚女中为首的女子名叫浅仓花绮,萧郎自然不会忘记,但这件事是张君托付给自己的。以他的个性,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可还不至于愚蠢到把萧郎的名字告诉给其他东瀛人。何况八稚女身份何其敏感,整个逃离行动应该是万分隐秘的,甚至就连自己的亲人也不会轻易告诉,那这位陌生男子又是从何得知的?

“我是她们的朋友,请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们的,所以如果你知道她们的下落,请务必告诉我。”这位男子倒是认定了萧郎一定知道些什么,追问不放。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还请离开吧,婴霞山不会欢迎你,而且东胜神州的玩家,八成也不会欢迎你。”萧郎笑着回答道,不仅直接下了逐客令,也隐隐有一重威胁的意思。

这不是萧郎的一贯风格,不过毕竟涉及到张君这个室友,又涉及到八稚女这些个姑且可以算半个的“自己人”,不由得萧郎不谨慎。

幻世界在华夏大陆开放的是主服务器,而在东瀛开放的算是一个分区,虽然按照道理说两个游戏区并不相连。完全可以说是两种游戏——比如华夏玩家所处的位置是东胜神州。第一个正式副本是三国战场;而东瀛玩家所处的是东瀛四岛。第一个正式副本名为“菊与刀”,也就是战国时代——但萧郎毕竟见识过张君几次的前来,八稚女的逃离,还有其他一些和土著相搏的东瀛人,自然不会再如普通玩家那般天真的以为两个分区是绝对分离的。

东瀛玩家和华夏玩家,如今虽然同算一国国民,可民族仇恨之类的东西,从来不是国家这个单纯的地域名词可以消泯的。

这家伙能说出浅仓花绮。自然是东瀛人,在华夏大陆,他的潜在危险可比萧郎这个叛徒头子还要高上几分。

至于他说他自己是八稚女的朋友,萧郎根本是不信的。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陌生男子皱起了眉头,更显得阴柔,倒还不至于给人阴险的感觉:“我虽然拿不出任何证据,但我们完全可以这样:我叫浅仓真吾,阁下请把这个名字和我的相貌告诉浅仓花绮,她会出来见我的。”

萧郎拍了拍手。六丁六甲如钻山神鼠一般直接从半山腰处直接来到萧郎身边,拱手垂立。等待吩咐。

“送客。”萧郎淡淡说道。

八稚女既然是逃离,那就说明她们身后组织的实力远远不是她们能够抵抗的,甚至连抵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只敢抛弃肉身,逃离到横亘大海另一边的华夏大陆上。

那就很容易证明,这个组织才有实力和华夏大陆上九大联盟之一的雪影宫有些交情,让天巧雪莲认识。而天巧雪莲的地位是仅次于太平宫主的堂主,那么她认识的东瀛人,自然不可能是什么阿猫阿狗,大圣堂、雪九妖君、玲珑公主也不会随便带个人就来找自己,也就是说,这个男子身后是有大势力的,那就显然不可能是八稚女的朋友。

即便真是浅仓花绮的朋友甚至是亲人,现在萧郎也不会流露出一丝异样。

“我是严岛神社的代表,既然阁下不愿意谈论私事,那我们现在就谈些公事。”浅仓真吾见萧郎完全没有透露半点儿口风的意思,只得把自己的身份交代了出来,要不然,他明白自己一定会被“礼送”出婴霞山。

萧郎抬手示意六丁六甲停手。

到底是玲珑公主亲自带来的,而且萧郎也想听听这大圣堂是如何和东瀛势力勾搭上的。

他倒是不知道,其实原本随便派个妖族带他们两人过来就足够了,谁知道玲珑公主思念萧郎思念得紧,找了这么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就找来了。

她自己把这活给拦了下来,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要不然,别说以大圣堂公主的身份,就是雪九妖君,也不至于给天巧雪莲和浅仓真吾这二位当领路人。

“严岛神社?”夏筱词接口道,稍微有些不敢相信:“东瀛三大神社之一,另外两家是出云大社和八坂神社,怎么如今东瀛那边连神权的代言人也要参与到世俗的争斗中来了?”

“日沉之殇,东瀛再无大神。”浅仓真吾一字一句,沉声说道:“连神都消失了,遑论代言人。”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一众玩家脸色皆是一变,再无和色。

因为,只有那些守着昔日荣光的东瀛家伙才管那场战争叫日沉之殇。

而这些家伙无时无刻不在谋求着东瀛的再次独立。

萧郎摊开双手,反问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么?”

“为什么无法商量?”浅仓真吾好似不知道自己刚才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很显然,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你身上看到哪怕一丁点儿的诚意,而你刚才的那句日沉之殇,就等于告诉我,咱们之间不再存在合作的基础。”萧郎说。

萧郎不是极端民族主义者,自然也不愿意和和这种麻烦人物合作。更何况,两人还不是同一个民族。

“哼,对于我们严岛神社而言,大圣堂可不是唯一的合作目标,戮仙宗、如意楼这两家,我们的人也开始有接触。如果阁下一直抱着这种态度,那么对你们来说。这必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浅仓真吾居然带上威胁的语气。

“拭目以待。”萧郎笑了笑:“那咱们就看看会是怎么个损失法。”

“告辞。”浅仓真吾又是冷哼一声。甩手跟着六丁六甲飞走了去。

再无一丝留恋。就这么利利索索地走了,连一向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的薛妍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有古怪。”这时鱼般若突然插口道。

萧郎微微深思,也发现了这么个问题。

鱼般若接着道:“这家伙表现的也太古怪了些,前后感觉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

前面询问萧郎是否认识浅仓花绮时,这个从名字上看倒有几分可能是她亲人的浅仓真吾,仿佛牛皮膏药一般在一直追问,给人一种他是一个很执着人。可到了后来,到了所谓该谈“正事”的时候。这家伙上来直接就说出了“日沉之殇”这四个挑衅似得词语。

作为严岛神社的代表,若真心想来东胜神州寻求合作的话,就不可能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两族间的一个忌讳,一旦说出,就基本代表合作再无可能,就好像前世日本人在中国人张口闭口说“南京”一般。可这浅仓真吾的表现就如同笨蛋一样。

而且在萧郎亮明态度后,这浅仓真吾又是直接道出去投效其他玄门的念头,这种行为换成任何人,都明白是意味着彻底杜绝了大圣堂和严岛神社合作的可能性。

放弃的也太轻易了!

准确的说,是从刚开始就好像没准备要和大圣堂合作。浅仓真吾只是准备来走个过场。

在场的都是各自联盟的首脑,谁都不是傻子。都明白浅仓真吾不是一开始就是这么个打算的,要不然也真没必要白白走一个过场,只是因为牵扯到了浅仓花绮,才会让场面变得异常诡异且尴尬。

“萧郎,你到底认识那个花绮么?”方啸天直接开口问道。

萧郎在他们面前自然不会有什么隐瞒,当即点了点头,说道:“她们一共有八个人,又牵扯到我另一个朋友,所以我才要小心些。”

“其实没什么的,这里是东胜神州,不是四岛。”夏筱词宽慰着萧郎。

萧郎笑了笑,说道:“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我也不可能和他们合作,跑了就跑了,爱和谁合作就去和谁合作,特别又是这种神社机构,很容易就惹上一身骚腥。”

夏筱词白了萧郎一眼,怪他用词不恰。

“大人,雪九妖君找您。”

就在众人重新收拾了心情,准备继续野炊时,六丁又出现在萧郎眼前,恭敬说道。

六丁倒是有眼色,在其他人面前,不敢叫玲珑公主,只敢说雪九妖君。

方啸天大有深意地看着萧郎,问道:“这位雪九妖君倒真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一个古道热肠。”

对于萧郎的朋友,特别还是男性朋友,玲珑表现的异常开朗大方,在方啸天初来婴霞山时,各方面的待遇都远超夏筱词和薛妍。

要不是后来方啸天看到雪九妖君对待萧郎的种种,估计还会以为妖族的女子天性都是这么热情大方呢。

萧郎打了个哈哈,揭过这一篇,回头问向六丁:“她又有什么事?”

六丁倒毫不隐瞒,说:“据说儒门刚才又派人来了,大圣也在。”

萧郎一怔,无奈笑了笑,对着啸天几人只得告罪一番,跟着六丁走了开去。

儒门来人,自不是喝酒赏花,而是干架来的。

本来萧郎心中一直都有些疑惑,天下皆知婴霞山乃是儒家四门阻击大圣堂前进脚步的地方,可偏偏萧郎来到这里的时日也不算短,却始终没发现这里有哪点儿像是战场,更没发现过战斗的痕迹。

这要说是不奇怪也就太没道理了。

而如果萧郎不知道妖族和儒门的渊源,估计还会以为是由于自己平日里懒得四处晃悠,所以没找到两派大战的地点,但是现在么,萧郎一直都有另一种解读,大圣堂的妖族,和儒家四门儒士,极为有默契在婴霞山处僵持,相互打太极推手。

名义上是两族对垒,其实是坐看天下风云变幻。

反正大家的道统才是真正出自人间道的,虽然正邪有别,可好歹道统纯正统一。

还有一处极重要的辅证,那栋耸立入天际的不眠云上楼,再怎么想也不该出现在婴霞山上。这种建筑当成大圣的行宫都绰绰有余,没道理建造在双方对立的最前线。

除非大圣堂已经决定把婴霞山建成一座妖族在中原的基地。

这些本来只是萧郎的推测,也没有什么实际证据,对萧郎而言也是无大所谓的事情,直到三天前,玲珑把自己叫到不眠云上楼,看到八个儒士分别代表着应天书院、岳麓书院、嵩阳书院、白鹿洞书院四大儒门,来向大圣堂约战。

原来不是不打,而是还没有正式宣战。

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大圣堂还是儒家四门,倒是都挺讲规矩,或者说是都遵从于“君子之战”。

他们在婴霞山对峙已有月余,其实已经决战了四次,每次死伤也是无数。

这个次数其实根本不能算少,只不过每次决战之前双方都要提前宣战,约定好时间地点,双方摆明车马才开始相互征伐厮杀,少了许多战争的偶然性,更何况对萧郎这种以前从战火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家伙来说,这种宣而后战、宣而才战的模式更像是玩军棋或是过家家。

两族平日里别说偷袭与反偷袭,就是遭遇战都未曾有过,除了玩家之间的厮杀,还算能擦出些火花,其余的一切可以说平淡无奇。

萧郎心道这还打个屁,你们直接把各自底牌相互一报,看谁的修者人数多,境界高,法器犀利不就能分出胜负么,至于如此墨迹?

不过三天那次双方约定的是五日后,这时间还没到,儒家儒士又来干什么?

萧郎跟随六丁进入大殿之中,孙六耳早早就坐在主座之上,玲珑坐在他身侧,而客位上坐着的是三名儒士打扮的家伙。

这一次倒是有两个熟人,着实让萧郎吃惊不小。

一个是自萧郎试炼任务时就算相识的白面书生苏有白,另一个自然是口口声声称呼苏有白为小师叔的薛景求,至于第三人,萧郎倒是真不认识。

幸好萧郎已然戴上了狼鬼顾,要不然少不了和他两人一番口舌争论,大意就是劝自己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那又是一重不必要的麻烦。

“这是我大圣堂新晋的狼鬼妖君,你方才所说之事,大可以询问他。”孙六耳正襟危坐,又是一副大圣的庄严样子,不比在玲珑面前或是酒后那种失态模样,接着又对萧郎说道:“狼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三人显然是由苏有白为首,只见他得到孙六耳的表态后,直接跨上前一步,双眼紧盯着萧郎,问道:“那些异人,都是听命于你的么!”

萧郎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向温文尔雅,甚至可以说有些懦弱的苏有白居然如此强势,更有些咄咄逼人之感,听到他的问话,萧郎倒是没有什么可否认的,直接回道:“不能叫听命于我,只算是有些合作。”

第三十章贪狼

“合作?”苏有白冷哼一声,瞥了一眼端坐正前的孙六耳,才道:“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萧郎摊开了双手,耸了耸肩,很轻佻地回答道:“随便你怎么理解。”

不过也回望了一眼孙六耳,萧郎心道这种事,按理说应该是孙六耳亲自出面,毕竟玩家名义上是从大圣堂接取的任务、领取的奖励,自己顶多算是个中间人,像苏有白刚才的问题,怎么也问不到自己头上。

可看孙六耳的表现,似乎已经打定主意无所作为。

就好像是被狼鬼妖君的轻佻给激怒了一般,一旁薛景求也开口质问道:“你这个家伙既然敢做,难道还不敢承认么?”

萧郎倒是没恼,只不过若有所思地后退了两步,在这个视野下,他直接能把孙六耳的反应看在眼中。

今天这事怎么看怎么都透出“蹊跷”二字,自己方才和朋友在老老实实地饮酒吃鱼,就被莫名其妙的叫了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这俩熟人给一通更加莫名其妙的质问。

当然,苏有白和薛景求倒是没能认出藏在狼鬼顾下的萧郎,要不然这口气或许能客气些。

但质问也就罢了,问题是孙六耳的态度也太暧昧了些——不做任何表态,就好像石佛一般傻坐着,对于孙六耳这种身份的妖族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暧昧。

要不然区区人族修者,怎么想也不可能在妖族面前放肆。比如通常情况下,总该有一俩小厮上来说那么一句:“大圣御前。岂容尔等放肆!”

就好像是孙六耳刻意默许一般。而在场的其他人。包括玲珑公主也没有任何表态。

即便孙六耳腹中打的什么算盘萧郎不清楚,可玲珑公主的脾气秉性他是知晓的,虽然平日里就属她对自己最凶,可一旦有人敢找自己麻烦,也总是她第一个出来帮自己摆平。

而现在出现了这么个状况,那只能说明要么玲珑已经被孙六耳命令过不得插口,要么就是大圣堂确实理亏,而且儒门发怒的原因很合理。玲珑没法“无理取闹”。

很显然,以孙六耳与玲珑这对活宝父女的关系上看,孙六耳在这种事上是管不住玲珑的,只剩唯一的答案,儒门之中出了什么大事,牵扯到了大圣堂,让孙六耳和玲珑不得不暂时忍让。

萧郎心中有了谱,便对着他们两个说道:“我是大圣堂狼鬼妖君,不知二位是?”

“我知道你是新晋的狼鬼妖君,”苏有白冷冷说道。不过还是回道:“应天书院,苏有白。这位是我师侄,薛景求。”

萧郎说:“原来是应天书院的二位大儒,我起先还以为你们找错人了呢,原来你们知道我是谁。”

“当然知道,要不然找你废话干什么!”薛景求一旁喝道。

萧郎笑了笑,回道:“礼、乐、射、御、书、数,君子六艺,我看这位薛公子,似乎我只能称呼为公子了,连第一艺都没有学精,我也不好称呼为薛儒士,更叫不得大儒喽。”

薛景求一滞,倒真没有想到在妖族的地盘上居然还有人懂儒门六艺,这番话说下来,薛景求实在不好反驳什么。

人家不跟你就事论事,偏偏逮着你失礼一处上,对于其他门派来说兴许没什么,只能被当做胡搅蛮缠,可对于儒门儒士,特别是应天书院这个级别的儒家天门,薛景求刚才的失礼已然能算是丢人了。

传出去,薛景求少不得一两年面壁思过的光景。

苏有白也是愣了一愣,也不知他脑海中转过了什么,便对着萧郎说道:“妖君,我师侄不懂事,我在这儿替他给你赔罪了。”

书生拱手,照例说只用做到一半,萧郎这个受礼人就该扶着人家,表示心意已到,不拘礼数,但萧郎这厮玩闹心一起,心想自己跟这位苏有白到底还有一重情敌关系,不能这么轻松绕过他,便生生受了苏有白的全礼。

苏有白倒没有什么,脸色如常,可薛景求的脸色就更差了一分,他本就是玩家,玩家哪那么多规矩,没想到还真因此给自家师叔惹上了这份羞辱。

好在他知晓轻重,没再多说任何废话,老老实实等着师叔。

“此行我还有要紧事,不知妖君可否配合?”苏有白语气稍缓,总算不至于再次呛声萧郎。

“当然,大圣已经告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萧郎大方回道。

“那昨日夜里,可是妖君犯下的事情?”苏有白问。

萧郎顿了顿,思索着,看了玲珑一眼,换来了一通白眼。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萧郎肯定历历在目,他记性还不至于那么差。但无论如何貌似和应天书院都扯不上关系吧。

“到底什么事,说清楚些。”萧郎直接回道,他没功夫一直跟苏有白打哑谜。

苏有白深吸一口气,似在极力平复心情,才说道:“昨日夜里,我应天书院三十七位女西席,被人掳了去,到今天仍旧下落不明。”

萧郎很是怔了怔,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苏有白这是什么意思,当下十分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哭笑不得地问道:“所以,你认为是我干的?”

女西席,儒门女弟子,修为至少在金丹之上才做得了西席的位置。

一下子失踪了三十七位金丹弟子,还都是女性弟子,放在哪家门派中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萧郎倒是知道苏有白自兰若寺之后经历传奇,可以说是奇遇连连,被应天书院的掌院收为了关门弟子,身份煊赫非凡。

出了这档子事,惊动应天掌院都不为过。苏有白亲自出来寻找自然也在情理之中。而且如今两族对峙。大圣堂理所当然应该是最有嫌疑的门派。

但问题正是出自这里,两族对峙,发生这种事情怎么说都不能算是意外,本就该是你死我活的战争,我就是袭杀了你满门弟子,也总不至于反过来被人质问吧?

不过萧郎随即想到,大圣堂和儒家四门之间的斗争实在诡异,既然都叫做“君子之战”。那发生这种掳人女弟子的事情确实就有些不地道了。

他nn的,这都什么事啊,萧郎不由得有些好笑,就如同本来双方约定好了你一三五打炮,我二四六放枪,突然有一天我星期天也开了几枪,你就派人过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守规矩一般。

这种操蛋事,貌似还真在大圣堂和儒门之间发生了。

萧郎转念一想,这操不操蛋的,自己做不得主。孙六耳和儒门四位掌院既然已经有了默契,他一介外人。也改变不了什么。可问题是掳人女西席的事情,自己确实不清楚,而苏有白怎么会问到自己头上?

苏有白没有急于回答萧郎的反问,而是十分仔细地观察着萧郎的表情,不过萧郎也是老江湖了,即便心里想的事情再多,也不会放在脸上。

苏有白没有找到破绽,只得继续说道:“有证据表明那夜在我儒门营地出现了异人还有狼族,据我所知,你乃是鬼狼一族的族长,那妖狼族的动向,你不可能不清楚。”

萧郎心道自己这个族长之位就跟捡来的没甚区别,更遑论之前听山子的意思,这妖狼族的分支——鬼狼支,如今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人,就算自己在身份上也属于妖狼族的高层,可又能命令谁去?

自己手下就俩妖族,还都是鼠族的六丁六甲,跟妖狼族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而且时至今日,萧郎都没再在婴霞山见过妖狼族到底长什么模样。

所以萧郎是真不清楚。

却听苏有白又道:“而且,有两个凶徒在被击杀后,化成白光飞去,这显然只会发生在异人身上,而你,又是负责大圣堂与异人间联络的妖君,胆小怕事的异人敢犯下如此之恶事,背后必有重赏,我想,这个重赏八成也是出自你手的吧。”

说的很有道理,让苏有白这么一分析,萧郎倒真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不过萧郎自己既然没做,而且也有不少方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他现在倒不着急撇清自己,而是要向苏有白证实另一些问题。

“你们怎么知道有妖狼族出现?”

“虽然我们没能留下他们,但是他们在夜色中的绿光眼芒,以及掉落下的妖狼毛发,这些难道不都是最佳的证明?”苏有白反问道。

说着,苏有白从乾坤袋中摸出一缕棕色的毛发,萧郎虽然不认识,但瞟了一眼孙六耳不佳的面色,就知道这毛发确实是妖狼族的。

哎,果然如此。

萧郎这便明白孙六耳为什么不得不忍让了,毕竟孙六耳不是不讲道理,也没有一味护短的恶习,要真是妖狼族犯下的恶事,孙六耳总不至于也开始胡搅蛮缠。

虽然说起来这些证据其实还无法证明确实是妖狼族和异人联合掳走了儒门的女西席,但矛头总归都是指向妖族的。

“那妖狼族的首领呢,他们的妖君呢?”萧郎疑惑问道,如果说因为有异人的参与,让自己也成了嫌疑人,那没道理妖狼族的头领屁股就是干净的。

孙六耳终于开口说话了,虽然萧郎问的不是他,但显然萧郎的问题可不是儒门之人可以回答的。

“自妖狼族上任的血狼妖君死亡后,妖狼一族还没有产生正式的妖君,也就是说,你就是妖狼族的代任妖君,”孙六耳有些尴尬地看着萧郎,加了一句:“暂时的,也是名义上的。”

——你他喵的在逗我?还是说其实你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为了让我去背这口黑锅,所以才让我去负责和玩家的联络,又给了我一个狼鬼妖君的名号?

萧郎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感情自己还真是一个光杆司令,让自己去当鼠族的妖君怕是都比这个劳什子狼鬼妖君有前途吧?

至少还算是有两个嫡系直属手下。

其实萧郎心里大致也明白,这事怕是赶巧了。孙六耳要玩死自己。还不至于这么麻烦。只需要把玲珑嫁给自己直接就万事皆休……

这妖狼一族都是独行者,独狼独狼,并不是单指妖属的狼族,妖族的狼们,大多也喜爱独行。

如果有一个令人信服的头领,那么由独狼结合成的狼群,所能爆发出来的战力还是相当可怕的,但显然。萧郎无论修为境界还是身份上,都不可能令他们尊敬。

所以说不是妖狼族不知道他们有了个新妖君,而是知道了也不会有人搭理萧郎。

自然,萧郎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

正因为不了解,所以萧郎哪怕敢拍着胸脯说肯定不是自己这边的玩家所为,也无法保证到底是不是妖狼族干的。

本来萧郎有些念头,想着直接帮整个大圣堂把嫌疑给洗清楚了,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没那么大德能耐。

“我能保证这件事不是与我合作的异人干的,我们也从来没有发布过任何类似的任务。”萧郎道。

不光是大圣堂。其实无论是天门还是玄宗,都会给玩家发布类似于袭杀对方弟子、获取对方功法的长期任务。

只不过没有一家做的如大圣堂这般彻底。依靠着萧郎,直接收拢了三家联盟,其玩家势力膨胀之迅速,这估计就连孙六耳之前也没敢想到。

而其他六家玄门没有大圣堂这般魄力,也没有萧郎的这份人脉,拿不出多少勾玉法器来收买人心,导致的结果是大猫小猫两三只,不堪大用,也正因为如此,方才浅仓真吾才会说他们已经派人去和戮仙宗、如意楼联系,毕竟,相比于大圣堂,其他有长远眼光的玄宗对玩家的需求才会更大。

当然,这价码就需要好生谈谈了。

十二大天门比之七大玄宗倒是有先天优势,毕竟如今玩家几乎全部出自儒释道三家,即便有的没资格拜入天门之内,可对天门总归比玄宗有天然的好感。

玄宗发布的叫悬赏任务,而天门发布的就叫师门任务,但并不是只有自己门内异人才可以接取,所以其实性质也是相同的,大抵和大圣堂的那些也没有本质区别。

不过不得不说,这些天门出手还真是小气,同等任务下,奖励还不足大圣堂的三分之一,这对于一向“见利忘义”的玩家而言,当真是天门犯下的最不可饶恕的罪过。

可即便是大圣堂的重赏之下,也没多少玩家去做类似于袭杀天门弟子的任务的,主要是现阶段众位玩家的实力不够,杀一个金丹土著修者都艰难无比,所需要付出的和可以收获的完全不成比例。

幸亏是萧郎和夏筱词等人的关系好,才让这三家联盟相当于先拿奖励,后去完成任务,更何况孙六耳对此也毫无异议,等于是在放纵萧郎如此做,没有人去追究联盟中人拿了奖励却不干正事。

也正因为如此,不可能有玩家去做毫无利益又极度危险的事情——杀人尚且实力不足,何况是去掳人?而且明显又没有这方面的任务,也就意味着即便掳回来了这些女西席,又兑换不了奖励,拿来干什么?

干么?

那也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又不是镶金边的稀罕货。

“呵,你保证?”苏有白道:“你又如何保证?”

“这个薛景求不是异人么?”萧郎说道:“你可以让他直接去异人中询问,看最近是否有人发布这种任务。”

“如果没有这种任务,异人又何必去做这没有利益的事情。”萧郎接着道。

“哼,像这种事情,谁又会放在明面上,要换成是我,也是私底下联系其他异人。”薛景求开口道。

萧郎眉头一紧:“怎么,你们就认定是我干的喽?”

苏有白伸手把薛景求拦在身后,道:“我们从来没有那么说,只要你拿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我苏某人自会为刚才的种种无礼道歉。”

萧郎回道:“我要怎么证明?我想即便我能拿出昨晚留在大圣堂的证据,别说你们不信,就是信了,你也可以说是我在遥控指挥别人,犯下那龌龊勾当。”

“所以,与其让我们证明自己清白,不如你们来证明是我们干的,这样或许更便当些,更不至于让我觉得你们在无理取闹。”萧郎冷冷道。

苏有白却没有答话,只是冷静地看着萧郎。

“顺便提一句,你觉得什么情况下,妖狼族有必要和异人合作?”萧郎说道。

“什么意思?”苏有白神色一滞。

“你能告诉他们我两者间的合作基础么?”萧郎道:“论实力,异人最多不过金丹期,去你们儒门大营,连打杂的都比不上,妖狼族带他们干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让你们打死他们后,化成白光,告诉你们儒士,他们的身份是异人么?”

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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